书名:九天龙吟之神龙吟

第十章 功成而归

    玄天也不多作解释,只是微笑道:“随为师来吧。(本章节由网网友上传)”说着也不待解文天等人有何反应便往西北方向迈步。

    解文天急忙跟了上去,而步青平及陈玲玲自然也跟了过去。

    三人随着玄天展开轻功快速掠去,不到半个时辰,四人便在一近四丈高的悬崖下停下。

    悬崖之上倒是解文天及陈玲玲经常躺卧於上,而上面不过是块平整光滑之岩,背後却是无边际之海水。海面处波涛时汹涌时而又是粼粼泛光,但海波之下则是强大且急速之水流,若稍有不逊落於海中,任你水性最高也要被冲至知何处。

    玄天轻轻一跃便已站立於上,其佘三人也跃了上去。

    三人自然看不出所然,於是解文天问道:“师傅,莫非要文天在此练功。”

    玄天摇摇头,却是看着涛涛的海水道:“文天,你可知此水面到海底有多远。”

    解文天当然不知,因为他总不会因一时兴起而跃到海中看看海面到海底相距多少丈。

    “约为两丈,然而这下面之水流却是强大无匹,即使是近百斤之大石落下後仍会被快速冲走而不知去向。”

    “如此看来,则是要比那濗布之流大上十倍有佘!”解文天叹道,紧接着其心中一跳问道:“莫非师让我到此水底习武?”

    解文天此言一出,陈玲玲及步青平不禁一下惊呆:海底之下的强大水流,根本非人所以左右,若是如此下去,怕刚落入水中便要被冲走,更别说进入海底了,更何况海底之中,人根本无法呼吸,除非习有龟息之法,否则只有死路一条,更别说习武了。

    於是陈玲玲一脸不信又是不解地看着玄天问道:“师傅,可真要让文天哥到海底之中练功。”

    玄天只是嗯地点点头。

    於是步陈二人同时以担心之目光看着解文天。

    玄天淡淡地看了一眼之後转脸看着解文天道:“当年为师年纪已上四年,功力却不曾有你今天之深厚,因而当时我对师傅所说之话虽是怀疑,但为师更清楚,若是以当时为师之功力去寻找仇人,怕是有去无回,既是一死,但不如一拼,因此为师也不再多想便跳了下去。而今天,你虽不像为师有着血海深仇,但以你现在之功力去行刺刘邦,恐怕也要死於刘邦身边高手之手。更何况,若想提高内功修为,但却又怕眼前之困,又谈何提高。不入虎穴,焉得虎子,习武之人若是不懂得去磨练一翻,功力又怎会长进,即使运气极好之天才又如何。”

    解文天点头同意。

    “好吧,下去吧,你既已学会龟息之法,便要充分运用,而海底之下自然地也就成了最佳之习武场地。”

    解文天深吸一口气,运起龟息之法便纵身跃入海水中。

    然而当他仍有半身露於海面之上时,却发觉身体似已是不受控制般随水流而去。

    落水之前他虽有所准备,但此刻却仍不禁一惊。唯有急运起千斤坠之功夫,使身体快速下沉入水中。

    虽说海入这两丈深的海底是转眼间之事,然而就是这转眼间,其已被水流冲出丈外。

    当其双脚刚踏上浮泥,却是再度被冲远半米,直至双脚插入浮泥半尺方有脚踏实地之感。

    而在勉强稳站的情况下,感受到水流的强大冲击之力,解文天就是挥动双手也觉吃力,更不要说在水中练剑了。

    就这样,解文天於海底站了约半个时辰,而换气之时也已到。无奈,他只好双膝略为一弯,再一提气,人即向上弹出,潺地冲出水面,再是一个空翻跃回那平整的岩石上。

    陈玲玲看到解文天跃回岸上,第一个迎上一步并急问道:“文天哥,怎样了。”

    解文天笑了笑道:“放心吧,没事,只是水流太强,我就是以千斤坠之功夫也只能勉强站稳,就是想要挥动双手也有困难,若要想於水中练剑,怕要在水底站上一段时间方可。”

    陈玲玲听後一阵愕然道:“以文天哥之功也只可勉强站立於水底,那水流不是要比爷爷之功力更厉害。不过文天哥,我相信你很快就可以在水底练剑,就如你在瀑布底下一般。”

    玄天走上一步,深深地看了陈玲玲一眼道:“玲儿,爷爷若是在这无边际的大海上也不过是一只蝼蚁,随时有覆灭之可能。”

    陈玲玲吐吐舌头,朝玄天扮个鬼脸。玄天无奈地苦笑一声。

    调息了一会,解文天再次跃入海中。

    时间飞逝。

    项龙躺於海滩之上,只觉浑身舒畅无比。

    他深吸一口气,看着朗朗的夜空,心中不禁一阵感叹,想不到自己如神龙岛上已过三年,如今自己之功力比起刚上岛之时强上十倍不止,只是虽有如此功力,却不知何时方可离开此岛返回彭城,更不知何时才可为霸王报仇,手仞刘邦这卑鄙小人。

    之後又入定了一会,却是忽然下决心:不管明天能否取回神龙剑,自己也要造筏离开。想至此,他忽发觉心中一松,於是便闭上眼入睡。

    次日醒来,已是日上三竿。

    项龙一跃而起,拍拍身上衣着,展开轻功向着神龙洞方向掠去。

    入到洞内,直径走到插着神龙剑的石壁前,看着剑柄,项龙深吸一口气,右手紧握剑柄,之後运用十成功力将剑往外一抽。

    ‘锵’的一声,神龙剑却是轻易被拔出,而项龙则因运功过度而连退十步,之後一个後翻方站稳。

    看着手中神龙剑,他实在想不出个所然,只好摇头苦笑一下。

    或者真是离开之时了。

    然而就在项龙想要转头离开神龙洞之时,原来堆放着石剑之处却是‘咯’地响了一下。

    顺着声音看过去,项龙发现地面上却多一了块方比石剑略长,但却要比石剑大上许些如剑形之金属。

    项龙三两步便跨了过去,细看之下方发觉此处原来是一个机关设计,想必是自己抽出神龙剑时引动机关,方使此金属弹了出来。

    捡起金属,却发觉此金属虽大,但却不重,或许不到斤半重,再细心一看,却是一个分有两剑阁之剑盒,剑阁一大一小。

    於是神龙剑试着将背着之石剑及神龙剑分别插入剑阁内,竟然是尺寸刚好。如此一来,项龙倒也省心了,背上剑盒快步向洞外。

    出到洞外,项龙只觉心情甚佳,想想也该是造筏离开之时了。

    之後两个月,但便忙於造筏之事。

    三个月後一日傍晚,长江口。

    一名衣衫褴褛之汉子,乘坐於一巨龟背上,从外海进入长江口。

    眼见巨龟离陆地越来越近,而待其距离拉近至不到四丈,却见巨龟背上之人忽然跃起,转眼间,那人已跃至岸上。

    傍晚之时,居於近海之平民正忙於收起打鱼用之工具,而那较远处那参差的民房已有不少吐出炊烟。

    岸上平民看着那乘巨龟却又竟能腾空而至之人,不禁大吃一惊。这些人一辈子以打鱼为生,又何时见过能腾空之人,於是一时之间,人人皆以为来人乃妖怪化身,纷纷後退。

    而其中有些较为胆大之年轻人又是打量了一下来人:只见来人不仅衣衫褴褛,头发逢乱,胡须不整,背着一柄大剑,但怪的是那大剑上又插有两柄较其细之剑。

    此人正是项龙。

    想必是项龙所造之筏已散落於海中,但不知他却是如何遇上巨龟,并使巨龟载其到此。

    项龙自然从那些人眼中看出其惊惧,於是再看看自己,心中不禁苦笑一声,於是踏上一步,并至歉道:“各位莫要害怕,我刚从海外到此,也是人生地不熟的,只想找个地方借宿一宵,明日一早便可离开。”

    此时有一名胆大的青年踏前一步,扫了一眼项龙道:“不知兄台高姓大名,何处人士?”

    “我乃会稽人士,只因战乱而避居海外数年,如今思乡深切方返回,也不知今是何世道!”

    一老者走前一步道:“如今战乱已定,当今陛下也下令休养生息,我等之生活方有所安定,或许是老天怜闵,看到战乱数年,天下百姓流离失所,方派下一位仁君来治理天下,如若不然,我等或已身死,或是仍於乱世中挣扎。如今也只希望战乱莫要再起,否则天下之百姓又要颠沛流离了!“

    项龙听到仁君二字,心中不禁一跳,眉头一皱,眼中杀机一闪而过。还好眼前所站之人皆为平民百姓,对项龙眼中闪过之杀机也未有所觉,否则已是人心惶惶。

    仍好这三年来其也在不断修身修心,因而瞬间便恢复了平静,问道:“不知如今之皇帝是何人,却能称得上是仁君?”

    “说起来当今仁君倒与你是同乡,姓刘名邦,知人善用,定出各项利於休养生息之策,方使天下有此太平之日。”

    项龙听後只是淡淡一笑,转移话题道:“我刚从海外返回,人生地不熟,而如今天色也已晚,也不知到何处投宿,不知各位能否行个方便。”

    海底。虽说这三年来都是解文天自己在练功,而玄天也不曾教予解文天任何武功,但当初若非玄天,解文在则怕是早已死於刘邦大军之下,而若非玄天,他也不能有今日之成就。

    而相对於玄天而言,解文天则是其新的希望,他希望解文天能打破极限,也算是了结自己习武数十年来之心事,虽不知自己能否有命等到那一天,但总也算有个希望,如此自己即使到了九泉之下也无憾。

    解文天正欲开声,玄天却抢先道:“文天,既是大好男儿,婆妈之话就不必多说,明日一早你便与玲儿他们一起离开吧,为师也不去与玲儿道别了,免去其离别之苦。”

    玄天说着衣袖一拂,一块近米长如碗口般粗的树杆便被卷入海中浮於海面,紧接着只见其身形一闪便已站於那树杆之上,树杆如离弦的箭般向前射出,转眼间便消失於海面,却连个连络方法未曾告诉解文天。

    傍晚回到木屋,解文天便将今日之事道与二人听,陈玲玲一阵伤心难过,勉强吃下两口饭便去睡。

    解文天及步青平也轻叹一声各自回到木屋。

    一阵吱吱之声从解文天木屋之外响起,想必是老小二猴。

    顺着声音往外看,只见两只猴子坐於一树枝上向其招手。

    若有所失的解文天步出屋外,身形一闪便已坐到二猴身边。

    二猴却似通人性般只陪着人静静坐着。

    次日一早,一小船便载着三人一豹向内海方向使去。

    十数日後,一行便已人到达钱塘江一带,并从一无人之处登了岸,按照步青平之想法则是先回淮阴打探亲人及仇人之下落。

    为免引起平民之恐慌,解文天便独自一人花了近半个时辰方找到人弄清自己所处之位置及淮阴之方向。

    回到步陈二人所在之处後,三人便转向山野道路向着淮阴方向出发。

    众生活於海岸之平民见项龙并无恶意,介心也就放下,听到项龙要借宿一晚,方才开声之老者又道:“这位公子,老杻在家中与一子同住,因此尚算宽阔,若是公子不嫌气,可到老杻家中住一晚上,也可换套乾净之衣服。”

    项龙闻言,急忙道谢:“多谢老丈人收留一晚,我又怎敢嫌气,还怕打扰了你们。”

    老者听後只是微微一笑。

    当晚,项龙便在老者家中过夜,同时也从老者口中得知刘邦迁都长安。而次日一早,他便告别老者,西行向着长安之方向出发。

    数日後,项龙却已到达乌江口,看着滚滚而流的江水,其心中不禁一阵慨叹:霸王大势去时却因无颜色面对江东父老而自刎於乌江边,而自己也是於江边欲行刺刘邦时事败,并被带至神龙岛。

    入神间,他也自然地向着上游走去。

    走了不过三十余丈,忽听到前面约三十丈外传出打斗之声。

    项龙加快脚步向前掠去。也就是那麽一个息间,人却已在十丈外,再一个起落,距离打斗传出之处不过五丈。

    身形落於一浓茂大树之上,而就在此时,听到一把狞笑之声:“二位美人,我看你们还是束手吧,如此便可免去皮肉之苦,若是跟着我们三位头领,定可欲仙欲死,又何必作无谓之抵抗。”

    紧接着是少女的怒叱之声:“无耻淫贼,我就是化为厉鬼也不会放过你们的。”

    细一看,却见十余名衣着统一全为白衣衫之劲装汉子在一船上围攻两少女及好几个似是家丁之人,另一边则有三名穿着蓝色衣衫之高手以围攻一中年人,两人使剑一人用刀,而三人年纪均在六十左右。船上躺下了数具屍体,有白衫汉子也有家丁打扮之人。

    而此时那中年人明显处於下风,身上也已受多处伤,正在苦苦支撑。另一面,两少女剑术虽高,但毕竟功力不足,也在咬牙支撑。

    但很明显,那白衣汉子看来只想活捉两少女,因为两女反未受到伤,只是衣衫破乱,而那群汉子也因此受拖累,反而有人受伤,否则,以那群汉子之武功,早已将那两少女杀死。

    而看到那中年人及两少女时,项龙不禁大吃一惊,正是项文及陈秀秀与项玲玲三人。

    “二位姑娘,想死却怕是难矣,等会等我们兄弟三人快活完了,还要把你献给帮主,若是帮主对二位厌倦了,或者会送二位到青楼也是不无可能。”开声的是一位蓝衣老者。

    另两位蓝衣老者及白衫汉子听後自然地发出淫笑之声。

    此时,忽听项文暴喝一声,手中之剑剑芒暴涨,竟是不顾死活地冲向三名蓝衣人。

    那三老者不禁骇,若是与眼前之人单打独斗,自己三人中怕是未必有人是其敌手,如今其以性命相搏,三老者不禁连连後退。

    然而项文毕竟身受多处剑伤,功力大打折扣,如今可以说是强弩之末,他虽以数剑击退三老者,但一口真气已尽,正是换气之际,如此却是手脚一慢。

    一老者看准机会,顺手一剑挑向项文咽喉要害。

    项文大惊,硬是将身体横移三寸,险险地躲过这要命的一剑。

    然而那老者剑势未尽之时却竟硬是将剑下切。

    只听‘哧’一声,项文左胳膊中剑。

    项文闷哼一声,一咬牙,左手迅速往上一抓,竟硬是抓住了那剑身,之後右手之剑往上一挑,直取敌人心臓处。

    项文这一抓一挑一气呵而,且於瞬间完成,那老者根本没法闪避,情急之下硬是将身体向上一挺。

    ‘哧’地,项文的剑已刺入老者腹中。老者惨哼一声跄踉後跃出三尺之外。

    另一老者的刀横腰劈至,另一老者也正欲刺向其背心。

    项文根本无力再闪避,口中不禁发出一声悲啸。

    夜幕将降临,解文天等人虽有深厚之内功,但为避开平民百姓,不得不放慢脚步,直到傍晚,三人一豹方绕过钱唐县,并於西郊十里外一山林处休息。

    烤好的山猪发出诱人之香气。

    陈玲玲边吃着烤肉边问道:“文天哥,听青平叔讲,这内海之地要比海外之岛好玩多了,人也多,还分出什麽城之类的,为何我们却要绕山道而走呢?不如到人多之处走走吧?”

    解文天听後不禁苦笑一下:他自己又何尝忍心让眼前二人露宿山野之地呢,然而若是让雪豹走进城内,非得引起城内之人恐慌不可。

    於是道:“玲儿,你可知雪儿是豹类?”

    陈玲玲嗯地点点头:“听爷爷说过,确是如此。”

    “但师傅是否也曾告诉你,豹类却是一种甚为凶残之动物,不仅以各种动物为食,也以人为食。一般情况下,如果其与人相遇,即使人不去招惹它,它也会把人当成猎物来捕食。而也因豹能卖个好价钱,也有不少人以猎豹为生。若是”

    “但雪儿不同,会听我的话,也不会胡乱去攻击人。”不待解文天将话说完,陈玲玲便插口道。而此时那雪豹也大吼一声似以示抗议解文天所说之话。

    “玲儿,你所说虽不错,皆因你日日与雪儿为伴,然而一般人所知道之豹皆为凶残一类,犹其是猎户,若是我们就此进城,怕不仅仅是引起他人之恐慌,更会被官府所缠,如此实为不智。”步青平抢先道。

    陈玲玲听到步青平也是这麽说,也只好轻叹一声幽幽道:“如此说来,以後我们也只能走山野小道了。”

    看着陈玲玲那模样,解文天却是心中难受,想了想又道:“那倒不必,若是当玲儿想到城里玩之时,我们大可把雪儿安置在山野之中,如此也可在城中过夜,如此岂不更好。”

    陈玲玲听後一想也是别无他法,只好看着雪豹轻声道:“雪儿,也只能如此了。”

    雪豹却是似能听懂陈玲玲之话,竟点点并低吟一声头以作回应。

    夜幕终降临,满天繁星闪烁不定,山林中,三人围着火堆而坐,却是无限开怀,雪豹却竟似入定般坐着盯着火堆上之烤肉。

    解文天竟以玄冰切下一山猪腿扔结雪豹道:“雪儿,来吧,我们可是有福同享,有难也就同当吧。”

    雪豹向也着解文天欢吼一声,之後以前爪一下按紧那烤腿,之後低头一口便撕下一大块腿肉咬了几下便吞了下去。

    正当众人在享受美味的烤肉时,却见解文天眉头一皱,再似是凝神倾听。

    “文天哥,怎麽了?”

    “玲儿,你听到没有,在南北方向或是三里之外有人在打斗,若是没错,该是两女五男,且战且走,向着我们所在之方向而来。”

    步陈二人立时运气凝神倾听了一会,而步青平功力较後者浅,因而听不到。

    之後陈玲玲道:“文天哥,怎麽办?要不我们去看一下吧。”

    解文天嗯地点点头,於是三人一豹身形一闪,如夜间精灵般向南北方向掠去,瞬间便是一里开外。而此时步青平也终听到打斗之声。

    “玲儿,有人受伤了,应该是那两人女的,若是没错,应该是那五男在围攻两女子。”

    听到有人受伤,且是女的,陈玲玲怜悯之心大起,於是道:“文天哥,我们快点吧。”说着真气再提,加速前掠。

    转眼间,三人便已出现在打斗处十丈外之树上,而雪豹则是伏於草丛间。

    三人略为运气於双目便可清楚看到是两名年约三十之绿衣女子被三名使剑的青衣男子围攻,而另两名同样衣着的男子则在看。

    而解文天从那两女子之前着及武功路数看出,此二人皆为凤凰山仙女门门人。

    此时,果听一女子悲道:“仙女门定会找你清江帮报仇。”

    一男子狞笑道:“杰杰,仙女门又如何,早晚会成为我们帮内之妇人,今晚就让你们二人先在此快活快活,保证二位欲死欲仙。”说话间,三人的剑招却是剑剑点向二女敏感之部位。

    二女又羞又怒却又毫无办法。

    清江帮?不过是江湖中一小帮派,为何敢惹上高手如云的仙女门,是仙女门败落还是清江帮在这三年间极速发展势力?解文天一边沉思一边注意双方战况。

    眼见那老者便要一剑刺中项文之背心处。

    然而,似是暗器破空之音急至,那老者自然地抬头一看,却是一把巨剑以不可思议之速度击向自己。

    此时,那老者人处空中却是无法闪避,但知道若自己这一剑刺中眼前汉子背心,自己也定心死於此巨剑之下。於是唯有举剑抵挡。

    那巨剑未至而压力竟已让老者喘不过气,由此可见掷剑之人功力之强。

    老者急将内劲送至剑上。

    只听‘逢’一声,老者手中之剑尽碎。而巨剑势未止,‘哧’地,从老者左腰刺入,并是全剑没入,剑尖一边从其右腰出。

    那老者仍未来得及惨叫便一命呜呼。

    巨剑去势仍未止,将老者屍体撞出数丈外。

    而同一时间,项文却忽觉被一股强大之劲力卷开,并被抛向陈项二女之前。

    而那本是一刀劈向项文腰间之老者只觉眼前人影一花,刀却已被人以食中二指紧夹着,动弹不动,运气再抽,却仍是丝豪不动。

    老者心中不禁大骇。

    然而来不及多想,老者只感刀上压力急增。而老者不愧为行走江湖数十年之高手,一提气弃刀极速後滑。

    又是‘逢’的一声,刀已被来人内劲震成数截,刀柄反向射出,迅猛地击向那老者咽喉一寸以下之处。

    感受到刀柄之劲道,老者又怎取硬接,唯有於空中硬是将身体横移。

    然而仍是迟了一步,‘咔’地,老者右肩被击中。

    只听老者惨叫一声,如断线风筝般往後飞跌出数丈才重重落地,右肩骨尽碎。

    而此时项文已那突如其来之劲力抛至二少女及那十余名白衫男子之上空,项文仍未弄清到底发生了何事,那股劲力却已消失。

    项文此时也不敢多想,於空中一声长啸,剑招再展,剑花暴涨,刺向距二女最近的三白衣男子。

    这变化突如其来,那三男子根本无法避过。

    剑花带出三团血雨,那三男子惨叫之声也未曾发出便已魂归地府。

    眼前之变化不过发生於转眼间,待众人回过神来时,眼前已站着一名俊青年,正是项龙。

    此时被刀柄击碎肩骨之老者已踉跄地掠至被项文刺伤之老者身边。

    项龙则向着项文等人走过去。

    看着来人,项文则是一脸不敢相信的,余下的十三名白衣男子急退回二老者身边。

    二老者看着项龙又惊又惧又怒。

    被刺伤之老者强忍着巨痛一抱拳向项龙部道:“敢问壮士高姓大名,又何必摸我清江帮此趟浑水,与清江帮过不去。”

    项龙只是冷笑一声,人却已掠至项文身前。

    “龙侄儿,果真是你。”

    项龙点点头问道:“文叔,你无大碍吧。”

    “无碍,待眼前之事一了,你我再痛饮,如何?”说着项文冷眼盯着清江帮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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