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天哥,他们口中的仙女门及清江帮是什麽东西,不过我看那些清江帮的都不是东西。”陈玲玲问道。
“都是江湖中一些帮派,这些晚点再解释给你听,而清江帮的确不是一个好的二流帮派,战乱时期却不断扰民。但不明白此时却为何敢惹上武功高强的仙女门!而照目前情形看来,清江帮却是壮大了许些。眼前这五名男子衣着一样,武功也差不多,在清江帮位置应该太高但绝不可能低。皆因清江帮都有一套规矩,帮内自上而下衣着都有不同,但每一个层次却是相同,层次高低主要以衣着及武功之高低来区分。若以现在围攻仙女门之人看来,清江帮之实力是大增,这三年间,江湖中怕是发生了翻天覆地之变化。”
眼见仙女门二人渐落於下风,因被羞辱而怒骂之声,及那些男子的淫邪笑声则不断消失於黑夜之中。
三人再也看不下去,尤其是步青平,自己夫妇二人当年被追杀之时,不也曾一样受过如此样之屈辱。刹那间,仇恨涌现。
陈玲玲则是少女,看着被二女被人如此欺负,心中不禁大怒,正欲扑出。
步青平已是一手拉着她,并咬牙道:“玲儿,此些人让我来解决,不必弄脏了你双手。”
陈玲玲看了一眼步青平,又转脸看着解文天。
只见解文天点点头道:“放心吧,青平叔完全可以收拾这五人。”
自随玄天上了那小岛,步青平便一直把心放於习武报仇之上,这十多年来,在玄天教导下勤学苦练,其武功足以挤身於江湖中拔尖高手之列。
步青平抽出重剑身形一闪向着战圈扑去。
眼见胜利在望,五男子不禁发出会心之淫笑。然而就於此时,异变突起,一股劲风卷至,向着其中一名男子背心处击去。
该男子大骇,已察觉出偷袭自己之人功力远在自己之上,然而此时自己身处半空,无从借力,根本无法闪避。
无奈之下唯有将剑往背部一挡。
只听当一声,兵器相交,那男子手中之剑立断。而那男子亦是了得,强压下翻腾之气血,借势往前掠出两丈外。
而此时步青平一剑之势也完,正欲换招。
另两男子此时已反应过来,两剑同时刺向步青平胸前;本是围观之二男子也已抽剑挥劈向其背部。
步青平本是毫无对敌经验,如今一下子要应付四名高手同时攻向自己的剑倒显得手忙脚乱。
战圈内之人当然也看到这一点。
那四名男子不禁心中一喜,而那两女子想要施救却已来不及了,唯有把心一横,手中之剑狠劈向急攻步青平身後的两名男子。
如此一来,那两男子若仍要攻向步青平,则亦须送上性命,於是欲将剑锋偏转,迎向仙女门二女之剑。
而情急之下,步青平将真气推至巅峰状态,左手成拳,一拳猛挥向刺向自己空前的两剑,重剑则瞬向後狂劈而出。
劲力也是狂吐而出,卷向四剑。
如此一来,四剑则似同时受制,在步青平气机牵引下,竟是不自觉相互碰撞。四人心中不禁大骇,竟是运功回剑亦不能。
到底这些人都是行走江湖已久之高手,竟於同一时间弃剑急退。
也就在此时,只听‘逢’一声响,四剑齐断,碎剑片向外况下,对过往商人甚至一般平民强抢豪夺而不断壮大,同时也不断网罗江湖中一些败类及高手,方发展为长江第一大帮。不过听说其帮主之武功深不可测,每一个被网罗入帮之高手,包括十大高手榜排行第三到第十的,在其枪下也走不过三十招。”当然,其後一句是说给项龙听的。
项龙听後眉头一皱,道:“十大高手的第三到第十位?”
项文点点头又道:“还有白道中一些败类,其中不泛武功高强之辈,听说有几个武功更要比那几个高手之身手更高。”
“如此说来,清江帮内的确没有好东西。”项龙盯着清江帮众人冷冷道。
感受到项龙那目光及话中之音,清江帮众人亡魂外冒。
蓝衣人硬着头皮道:“阁下莫非真要与本帮结仇,如此即便是到了天涯海角,阁下却仍要受本帮帮众之追杀,也同时连累了身边之人。”
项龙深深地看了一眼项文等人,道:“文叔,我一人在外,并无牵挂。”
项文则是爽笑道:“侄儿,你且如何看待今日之事。”
项龙听後点点头,道:“如此我也无所顾虑了。”
五男子看着步青平,心中退意已生:眼前此人虽说江湖中并未有所听闻,但从其言语中可知,其对本帮定是有所了解,然而却仍敢如此说话,定必有所持,看来此仇只能留待日後再报。
此时只见一蓝衣人对步青平手一拱,道:“不知阁下师承何门,今日得罪之处,日後本帮定然上门谢罪。”
步青平虽初泄江湖,但其言外之意当然也能听懂。
正欲开声之时,两条人影已众树林中走了过来,是一俊青年及一美少女,男的弱如书生,女的英气外泄,背後跟着一雪白之豹。不用说,正是解文天及陈玲玲。
清江帮众人及仙门二看到二人时又是一呆,他们当然能看出少女步伐轻盈却是平稳,内功修为定在自己之上。
解文天轻轻一笑道:“青平叔,不必管此些小角色,即使是其帮主在此也不配知道。”
听到解文天之话,清江帮众人心中大骇:此三人到底是何来路?说话如此之大口气,来头定必不少,在未弄清其身份之前,则不能开罪,此账则为日後再算。
解文天及那仙门二女当然看出清江帮众人之退意。
仙门二女眉头一皱,本欲开声求眼前等人除去清江帮五人,但想一想,却又不好意思开口。
“青平叔,清江帮之人只会欺凌弱小,抢夺他人,杀一个少一个。”解文天冷冷道。
清江帮从人听後眉头一皱。
步青平听後也是眉头一挑,冷眼盯着那五人。对於作恶之人,他可以说早深恶痛绝,他也曾杀过人,虽然不多,但绝不手软。
而相对而言,陈玲玲则是初泄红尘,而在小岛之上,根本不曾杀生,听到解文天之话,她便自然生出怜悯之心,不忍道:“文天哥,真的要如此?”
解文天道:“玲儿,这就是江湖与小岛之别,你不犯人,人也会来犯你,强都为王,弱者要麽是被杀,要麽就是被驱使。就如眼前,若非我们碰巧碰上,仙女门人怕是受尽凌辱,比死更惨。”
陈玲玲听後默不作声。
五名蓝衣人又恨又怒,眼下形势,自己等人若是要逃,怕是没可能,唯今之计,只能捉住那白脸小子作胁。
此时五人却如心灵相通一般,同时对望一眼。
而也就在同一时间,两道蓝影一闪,快速扑向解文天及陈玲玲,其中一人剑已出,直刺陈玲玲腰间。另三人也於同一时间出剑攻向步青平。
陈玲玲根本不曾想到对方会突然对自己出手。情急之下,已来不及抽剑,而忙乱之中,一袖拂出。
而在此种情况之下,她也不知自己到底用了多少成功力,只知全力一拂。一股如泰山压顶之劲力卷起,直击向那两名蓝衣人。
两名蓝衣人大惊失色,只知眼前少女功力比自己二人深厚,却不曾想到竟达到如此地步,身处空中,已无借力转势之处。
只听‘逢’一声,二人腹部如被千斤之物击中,倒飞出三丈跌落地面。口中不断有鲜血流出,怕是内脏已碎,回天乏术。
这不过是瞬间发生之事,仙女门二女看得目瞪口呆,她们根本不曾想到眼前少女功力竟是如此之深,普天之下,她已算是顶尖高手之列。难怪师傅常说,武无第一,天下之大,奇人异士无处不在。然而眼前三人到底是何来路?
对方突然发难,也令步青平手足无措,唯有运起毕生功力全力将重剑往前劈出。乌芒一盛,这胡乱劈出的一剑,竟将三人的攻势剑封杀。
三蓝衣人同时大惊,自己三人同时的攻击竟在其平平一劈之下,被其气机牵引,如此一来,等若自己所有招数皆为其所控,难以发挥,则是犹如待毙。
三人欲抽剑回身,然而步青平这一剑奇快。
只听‘当、当、当’响,三蓝衣人竟同时被震至倒飞而出,跌落於一丈外的地面之上,其中两人剑已断。
三人只觉体内气血翻腾,各自吐出一口鲜血,业已受内伤。
而眼前之情况,三人则只能强压伤势,再深吸一口气,从地上跃起,面色煞白地盯着步青平。
而方才一劈,步青平等若同时与三名高手硬碰,亦是不好受,体内气血翻动。
恍退三尺後方站稳,体内翻动气血几乎令其吐血,於是急运气调息。
如此一来,步青平却是犯了高手比武间之大忌。若在此时调息,则给了对手一个击杀自己之机会,因为对手只是以瞬间压下内伤。
果然,步青平这一站,三蓝衣人即觉有机可乘,一声不哼,将体内仅可运行的七成真气催至最佳,再是身形一闪,似是人剑合一如箭一般射向步青平。
仙女门二人大惊失色,然而对方是拼死一击,且在距离上,自己二人根本无法截击。陈玲玲也忽然面色一白,看着那三人失声惊叫。
‘砰、砰、砰’三声,紧接着又是三声惨叫传出,之後便是有人重重地摔於地面上。一看之下,正是那三蓝衣人。
此时,则见解文天已立於步青平之前。不用说,是解文天救了他。
而这只不过是发生於电光火石间之事。
仙女门二女看着解文天,心中却是极端震骇,久久不能平静。她们根本没看到解文天是怎麽出手的。
且一个人能将气息收敛,也只有内功修为已通玄,达返扑归真之境方可做到。也就是说眼前青年已是此种境界,而就仙女门而言,也就只有门主内功修为最深,但听其说也只有登峰造极之境。而放眼江湖,怕也只有魔门门主方有此等修为。
眼前一乾人到底出自何门派,还是江湖中之隐士。犹其眼前青年却又对清江帮之事有所了解,而从其言语可知,该不是初出江湖之人,然而江湖中却从未曾听过有此一号人物。
看着清江帮众人,项龙冷声道:“受死吧。”
话音未落,只见其身形一闪,石剑挥动,‘幻影魔掌’与‘天绝十六式’融合而成的‘幻影剑术’展开。
一时之间,在场所有人皆觉眼天只有满天剑影。
清江帮众人根本来不及反应便已身死。两蓝衣人欲出剑反抗,然而剑未出却是头已断,血如箭,如雨。
在项玲玲及陈秀秀眼中,眼前却更似一场屠杀,清江帮众人根本没还手之力,只能任人屠宰。
二女毕竟是少女,且多年来,每次有事发生,皆有项文解决,特别是血腥之事,因而,多年来,二少女反未曾杀过一人,然今见此,却已忘记方才被辱之事一般,同时发出了不忍的尖叫之声。项文也不禁心中一寒。
陈秀秀更也是大家归秀,见此正要开声喊停,然而此时项龙却忆闪回三人身边。
人刚立定,清江帮最後四人亦倒地气绝。
再看项龙,却如没事一般。毕竟,追随项羽打天下其间,其每攻一城,所杀之人怕也是此处的十数倍不止,战场本就是屠场,血腥场面也是一步踏过。
看着那些屍体,陈秀秀只好暗叹一声,或者这就是江湖,只有血腥。此时她却泛起无力之感,於是挽起项玲玲之手走进舱内。
仅余的三名仆人也已虚脱般,无处靠身,软软地坐於地板上。
项文走到三人面前,扫了一眼道:“无碍,只是内劲耗尽而虚脱。先到舱内休息一会。”
三人看了一眼船上仍有一滩滩血迹及数具屍体,当然不敢。
项文道:“此事让我来吧。”
三人虽知项文为人平易近人,也无主仆之分,但毕竟碍於其身份,此事又怎敢让他来做,於是同时摇摇头。
项龙看了一眼众人,道:“文叔,你们都进去吧,还是让我来吧。”
项文看了一眼项龙,点点头道:“那好吧,如此我便於舱内备酒。”
三仆人仍想说话,然项文已将三人扶起,三人只好对项文及项龙报以感之心,默默地走到解文天身边。
解文天只好暗叹一声,知道一时之间要其接受此些血腥之场面倒是有些困难,然而却更不愿让其双手沾血。
於是慢慢伸出双手,紧握着其双手,道:“玲儿,这便是江湖。”
陈玲玲也只能轻轻地点点头。
此时仙女门二女走了过来,对三人一拱手,年长的开声腔道:“仙女门徒沈秋玲及师妹谢秋月三位相救。不知三位如何称呼,师承何门派,日後定当上门谢过。”
原本仙门二女也知如此直接问其师承有所不妥,然而好奇之心驱使下,且今日之後,或不能再遇上三人,唯有选这下下之策。
解文天则是微微一笑,道:“我三人无门无派,且也是路过此地,看不惯清江帮之所为,如此即便是只有清江帮之众在此,我等也会出手。”
仙女门二人原本就对能知道对方之师承没抱太大之希望,毕竟,若是江湖隐士,大多不愿透露身份,然而当听到解文天之话後仍是一面失望之色。
解文天看了一眼二人,知道就此事不能再多说,於是话题一转,道:“对了不知二位娘怎麽称呼,又怎会被清江帮众人追杀,以清江帮,又怎敢去惹仙女门?”
二女当然也知解文天之意,於是沈秋玲道:“三年前,清江帮仍是个小帮派,然而在三年前的某一天,其帮主邵超文出关,竟习得一身上乘之武功,更在三十招以内败了十大高手的第三位到第十位之七人,也因此震动了江湖。如今,清江帮已网罗江湖上不少武功高强之人,三年间已中跻身成为江湖中第一大帮,若是再让其发展下去,後果也是可想而知。”
解文天听後,心中略为一震,能跻身於十大高手之列,武功当然不弱,然而在邵超文手中也走不出三十招,可见此人武功之高。而若照眼前仙女门人所言,江湖中已然掀起了一阵腥风血雨,看来清江帮不可不除。然而要除去清江帮,必要联合各大帮派之力,只是这似乎不可能,除非朝廷能出兵。
想至此,心中忽然一动,面向仙女门二人道:“既是祸民之帮派,朝廷为何不派兵攻打。”
沈秋玲叹了声道:“年前巴蜀两郡守曾三次出兵攻打清江帮所在瞿塘峽,然而後者则借其天险,三次击退官兵之围攻,且令官兵损伤甚大,因而也只能不了了之。更何况,还有江湖高手,官兵又怎是其对手。”
“这不过是领兵者不善用兵所至,若是换成韩信等大将,又怎会攻其不下。”
“只可惜今天下各王造反,包括韩信在内,刘邦已是应接不暇,更别说攻打清江帮了。”沈秋玲又道。
解文天听後,眉头一跳,他虽想刘邦死,却并不想看到天下百姓受难,各王造反,意味着天下将大乱,解文天心中暗地长叹。
也就在此时,一把女子之声传入众人之耳中:“二位师妹,无恙吧?”话间未过,一人已飘落於众人之间,正是仙女门人之衣着。
好俊的轻功,仙女门果然高手如林!解文天暗叹一声。
沈秋玲及放谢秋月见及来人,急上前两步一抱拳,同时道:“回师姐,我们已无碍,多谢师姐关心。”紧接着二人又是笑嘻嘻地走到来人身边,一人各挽起其一只手,谢秋月道:“师姐,你怎麽才来。”
“你们这两个丫头,师傅一接到你们的传书,就已命我飞赶前来。”之後她又扫了一眼地上那五具屍体及解文天众人,道:“好了,看看你们两个,还如小孩般,也不怕失礼。”
而当其看到陈玲玲及步青平之时,心中又是一震:此二人之内功绝不在本门圣女之下,尤其是那少女,他们又是何人?江湖中也未曾听闻过有如此三人?
只是来人修为尚深,内心之震动也不外露。
此时沈谢二人已放开挽着来人之手。沈秋玲又看了一眼解文天众人,之後看着师姐道:“师姐,这三位是师妹二人的救命恩人。”
这下倒是解文天心中苦笑一声,若再隐瞒自己等人之姓名倒是无礼自傲至极。於是笑笑对来人一抱拳道:“在下解文天。”之後又指着步青平及陈玲玲介绍道:“这是青平叔及陈玲玲。今晚之事,我三人本是路过此地,才於巧合之下救下二位仙女,各位也不必放在心上。”
来人当然看出解文天不愿多说关於自己三人之事,於是也是一抱拳微笑道:“三位相救之恩,锺青缇在此谢过,今晚之事,不管如何,仙女门必会谨记,他日若有机会,当登门谢过。”
解文天亦笑道:“区区小事,不必挂齿。”
沈秋玲仍想说话,而也就在此时,陈玲玲身边之雪豹却发出两声低吟,然而不知为何,众人却似听到雪豹的不满。
果然,陈玲玲开声道:“文天哥,雪儿是在埋怨我们将它给冷落了。”说着便弯下身拍了拍雪豹的头道:“雪儿,听话。”
那雪豹果然摆下尾,不再发出声音。如此一来,倒让仙女门三人看到目瞪口呆。
项龙喝尽碗中之酒,转移话题道:“对了文叔,你们又怎会被人围攻,清江帮又是怎样一个帮派,竟如此横行,莫非就没人管?”
项文则又是叹了声道:“今本是天下刚定,可是被刘邦所封的各地之王却不满现状,欲起事造反,争夺天下。刘邦也因忙於平定内乱,无暇兼顾江湖之事,清江帮趁乱而起,三年间便发展成为江湖第一大帮派。”
“三日前,我们本打算坐船沿江而上,准备到此江水之源头所在一游。然而船走出不过三里,却发现江中浮出三具屍体,顺水而下。”
“而从其衣着看来,三人皆为平地平民。一开始,我们以为三人没死,便命人将其打捞上船,一看方知三人皆死於刀剑之下,当时以为各王造反所引起,心中只能暗叹,天下再将大乱。於是我便命人将三具屍体安葬好,之後再乘船而上。”
“因为是逆水而行,船前进非常慢,後来再行了约一里,却已入夜,只好将船靠边过夜。次日清早起来,到我们用完早点,准备起行时,却发现江中再漂下五具屍体,有老有小,也有男有女,小的看上去仅十五六岁,是个少年。於是我再命下人将那些屍体从水中捞起,却发现那少年并未曾断气,於是急以内功将其救醒,方知他们是一家人,而少年却有个姐姐。”
“而据那少年所言,原来二老是其爷爷奶奶,那中年夫妇则为其父母,他们一家本是本地小商人,在江边做个小生意。只是在事情发生的当凌晨,忽然有三个衣着一样的汉子闯进其屋内,将其一家惊醒,一家人便被赶到厅上。三人只说了他们是清江帮之人,便开始抢屋内之钱财,搜索完後,看到姐姐之美貌,竟是当场将其强暴。邻居听到哭喊之声,不少人拿着锄头之类之物冲进屋内。然而三人却一出手便将前三个年壮的邻居杀了,另几人见来的是清江帮之人,又怎敢再留,一下子就全溜光了。”
“那清江帮三人对少年姐姐施暴完後,就说要将其带走,少年一家死活不肯,他们一怒之下,便将那少年的父母及奶奶一掌毙了,再抛屍江中,之後又对少年说‘能否活命,就要看你之运气了’,说完一下点倒少年,再将其抛入江中。以後之事,少年就不清楚了。”
“听到此等恶行,我们当是大怒,立即起行,在少年的指点下,很快便找到了事发之地,是一条村子。然而当我们到了村子後,却发现五名穿着白衣的清江帮众在村内屠杀行凶。我见此,更怒,当即挑剑扑向那五名帮众,并一下子挑翻了四人,但被其中一人逃去。如此,我便知那村子不能再住人,於是立时要他们搬走。”
“当整条村子的人都搬走後,已是入夜,我们也知道此地不宜久留,於是夜,向下游而去。只是没想到清江帮来得竟是如此之快,於一个时辰前便追上了我们,也在此展开了激斗,若非你及时赶到,死的便是我们了。”
项龙听後,略为思索了一会道:“清江帮到底是个什麽样的帮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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