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九天龙吟之神龙吟

第十八章 不翼而飞

    公孙小小虽是哀痛悲伤至极,却并因此而失主见,且其心智亦是极高,於是略带形,又令其当场晕阙。

    她的丈夫与十来名大汉之屍体躺在一起。

    後来,她被仙女门一任门主救起,并成为其徒弟,後一直在追查仇人是谁,却一查就是二十年,仍无头绪。

    如今,她已是过来人,当然知道亡夫之痛。然而怎麽也想不到项龙会杀了东方一剑,虽然,成大事必有牺牲!

    泪水如断珠般落下了,只能目送着一行人离去。

    解文天跟了出去,他打算将雪山派众人送出城外。

    陈玲玲也自是跟了出去。

    雪豹则听从了陈玲玲之话,留待神剑山庄。

    一路上,众人无语,而本在街上行走众人见此情况,只觉悔气,纷纷回避。

    神剑山庄本坐落在城内近一方城门处,一行人走了不久便已到达城门楼。

    那几名守城士兵一见此情况,更觉悔气,且昨晚得到风清仁之述,知此些人并无可疑,於是急放出城。他们可不想招些悔气上身。

    看着一行人渐入山林小道,解文天叹息了声,道:“回去吧。”

    陈玲玲点了点头,不言不语。

    不知何时,天上已布满黑层层的一片,不过有倾,竟下起了大雨。

    解文天眉头一皱,道:“我们还是跟出去吧。”

    陈玲玲又是点点头。解文天从旁边一小贩处买了一把油纸伞及一些挡雨之物,扎在一起左手提物,右手撑伞,二人便在同一伞下快步而行。

    伞其实全让给了陈玲玲,解文天完全暴露在雨中。

    陈玲玲本想说什麽,却知无论说与不说,解文天仍会如此。

    於是双手挽起解文天撑伞之手,靠得更密。

    冰冷的雨水是无情的,雪山派众人好不容易找到一个小山洞,但山洞容下灵车之外,也仅还能容两人。

    於是两伤心女子便在里面避雨。

    雨中众人视线变得不清。

    朦胧中,却见两个人撑着一把伞走向这边。

    待二人走近,原来正是解文天与陈玲玲二。

    此时,解文天身已湿透,陈玲玲身上也沾了不少水。

    “原来是解少侠与陈姑娘!”东方虹礼貌道。

    而此时,解文天亦不知说什麽好,叹了口气叫了声:“东方公子”。便拿出雨具分给众人。

    雪山派众人感,只是冷冷道:“看好这些木剑,此乃我水底练功所用,少一剑,杀一人。”

    喽罗们忽觉浑身冰冷。

    项龙看也不看他们一眼,身形一闪,已扑入深义重,实为英雄好汉,驰骋沙场,出生入死,更是战无不胜!”东方虹却是忽然间转变话题道。

    解文天抬头看看远方,雨小了,但已是一片漆黑,还好帐内与洞内火光十足,方圆两丈以内皆可看得清楚。

    岩洞内三人仍是默不作声,只是静静与坐着。

    解文天与东方虹同时看了三人一眼,公孙小小在火光之下主有少许生机,东方如玉双眼红肿,陈玲玲只能静静坐着。

    “沙场之上,又怎会有战无不胜,昔日之军中弟兄,非死即不知下落,今能在此遇上二位贤弟,也算万幸!”解文天略带悲伤道。

    解文天这麽一说,众人又沉默不语。

    “对了大哥,当年我听守城弟兄说你行刺刘邦事败,後又被一个未曾露过面之神秘人救走,原本,我们以为再也见不着大哥了,却不曾想到,大哥竟习得一身如此之高的武功!”韩天南道。

    雨势渐小,山林已被冲洗过,虽然仍漆黑,但却比之前清新得多。

    解文天走到岩洞年,对着公孙小小一躬身,叫了声“东方夫人。”

    公孙小小仍是茫然地点点头,道:“解少侠有何事?”

    “如今时候亦已不早了,这雨势虽已小,却未止,夫人是否要在此休息一个晚上,明早再走?”

    公孙小小只是木然地点点头。

    解文天也只能无奈地退回帐内。

    夜已深,雨也早停了,淡淡的月晖,山林变得依希而又朦胧。

    或许太累,除解文天、东方虹及公孙小小外,其他人皆睡了。

    而只要解文天在身边,陈玲玲便会安然入睡。

    一丝阳光终於投入山林,射过营账,照进洞内,总算一夜平安无事。

    或许真的太累了,公孙小小从沉睡中睁开了双仍处於朦胧中的眼,发觉阳光有点刺眼。

    烤肉之香气已传出,一众也慢慢睁开双眼。

    不知何时,解文天已烤好一只山猪,肉香惹人垂涎。

    公孙小小、东方如玉及陈玲玲走了出洞外。

    或许肉真的烤得不错,然而众人却是胡乱地匆匆塞进腹中。

    然後,公孙小小领着东方虹及东方如玉进到灵柩旁边,公孙小小柔声道:“一剑,我们出发吧,很快便可以回到家了。”说话间,泪水已出。

    兄妹二人亦是眼红红的,之後一运劲,把载着棺木的车子拉了出来。

    却不知怎的,由於二人不小心,车子竟一下子撞上了旁边的一块凸起的石头之上,棺内发出了‘咯’的一下轻响。

    或许三人太过伤心,听不到棺内响声。公孙小小看了这儿女一眼,轻声道:“小心点,你们爹爹已睡着了,不要惊醒他。”

    兄妹二人嗯地点点头,再运劲,把车子轻轻地拉了出来。

    解文天踏前两步,深深地盯着棺木看。

    兄妹二人觉得奇怪,不觉把车子停下,但公孙小小却视解文天为不敬,於是冷令叫了声道:“解少侠!”

    解文天却道:“夫人,你可是看着工方前辈入殓?”

    公孙小小听到此话,先是一愣,随即带着怒意道:“怎麽,莫非解少侠还要开棺验证不成?”

    雪山派众人一听到此言,亦是怒目而视,韩姓兄弟也是一脸不解地盯着解文天看,或许他们知道解文天此说定有其意。

    “正有此意。”解文天却说出一句惊人之话。

    ‘锵锵锵’三声响,公孙小小与东方兄妹同时拔剑,怒目而视。

    余下雪山派众人亦佩剑出鞘。

    一时之间,寒光闪动,肃杀之气大盛。

    陈玲玲静静地站在解文天身边,韩姓兄弟二人手握剑柄,不知拔还是不拔。

    “难道东方夫人与东方公子及千金不觉奇怪吗?”解文天又道。

    三人听後倒是一愣,公孙小小仍怒意十足道:“夫君既已亡,不知解少侠为何仍在此说些风凉之话,却不知此事有何怪异之处?”

    “请夫人息怒,晚辈所说的,乃棺中有异,若然夫人不信,请听……”说着,他一手抓着棺材底部,忽地轻喝一声,然後略运劲一提,棺材一端便被提起。

    公孙小小等人见此,忍无可忍,‘嗖’地同时出剑刺向解文天。

    解文天却是身形一闪,已让过三剑。

    也在此时,棺内又传出‘咯咯’响声,有数响,分明是如石头般的硬物相撞之时才可传出之声。

    此三下响声虽不大,却是人人可听得,众人心中皆是一呆:棺内怎麽有如此撞击之声,分明已非屍体了。

    公孙小小更惊,‘当’地,手中之剑扔在地上,一下子扑上棺材上。

    而东方兄妹二人则对望一眼,心中皆是震骇。

    三人快手快脚地搬下了棺材,东方虹轻喝一声,双手用力一掰,棺材盖已被掀开,东方一剑的屍体已是不翼而飞,只有几块石头在里面。

    这些石头都是四四方方的,且被垫在一层厚厚的被物之上,而棺材内四同也全是被物,看来是有人怕因众人在运送棺材途中,石块因车的颠簸而撞击传出响声,被发觉,所以才以被物包裹着石块。原本,如此布置,连石块也是一块块独立地被厚厚的被手包着,且选用四方之石块,亦难以在棺内滚动,因而,就算是要被发现,也是数日後之事,到时,路途之中,众人又怎知到底其间到底会发生何事呢?

    只是做此事之人却不曾想到解文天会护送灵车出城,又陪着众人在此处过了一晚,更不曾想到,棺内虽有被物将石块所隔开,但由於石块太重,且山道确是难走,在颠簸过程中,被物有好些已被磨损,於是,有些石块已露出许些部分,而方才,东方兄妹二人又因用力过度,使石块惯性地撞击了一下,方被解文天听到。

    邵超文看拾起一柄木剑,手一抖,木剑立时左右抖动,似要断开一般。

    方中天也拿起了一柄,随手举高,一看之下,即使吹来一阵大风,怕也要将此剑吹断似的。

    如此一来,倒把那班喽罗看得心惊肉跳,这些剑,他们可赔不起。

    看着,他们不禁一同跪下,脸色煞白道:“帮主、护法饶命!”

    二人一听,倒是一愣,邵超文看了他们一眼,沉着脸问道:“怎麽回事?”

    他们之中,那领头的人道:“回帮主,副帮主说了,此些木剑乃其於水底中练功所用,要我等看管好,少一剑,则杀一人!”他们已惊惧项龙之手段。

    方中天听後眉头一皱,道:“什麽,竟有此事?”

    “属下怎敢胡言乱语!”

    “帮主……”方中天忽对邵超文一躬身,似有话要说。

    邵超文却是一摆手,道:“不必多言,我知主护法有话说,只是帮中可有能胜过此人之人?”

    方中天听後摇了摇头,道:“此人武功深不可测,手段之狠,实为我平生所见,无论那一点,帮中皆无人可胜过此人。”

    却听邵超文苦笑一声,道:“如此,实在是多说无益,倒不如静观其变,此人已被仇恨所蒙蔽,且服下‘行屍丸’,只要我们加以利用,却是有百利。”

    方中天听後亦只好轻叹一声。

    “方护法乃水中之龙,是否可以此木剑进入水底练功?”邵超文又看着手中木剑道。

    方中天也深深地看了木剑一眼,道:“莫说在此等旋涡之下,激流之底,即使在平静的湖底,若以此剑来练,怕是不出数式,此剑必断!”

    邵超文又转脸看着江流,沉思了一会道:“不错,若以此木剑与人交手,亦可灌注真气於内,使其变作杀人利器,且普通铁剑,亦未必能砍断在我手中之木剑!”

    然後他身形一闪,跃至江面水上,剑一挥,已一剑劈向强大的激流之中。

    ‘逢’地一声巨响,水面被木剑劈起一堵水墙,剑身全没入强流之中,然而也在此时,木剑承受不了强大水流之冲击,从剑柄处断开。

    邵超文一个翻身掠回码头之上,看着手中已断的木剑之柄,道:“如此强大的水流,就是带着此剑落入江底,剑怕也要被压断,更别说挥动了!只是,我却相信此人能做得到。”

    方中天听後不说话了,因为他亦相信,但自己绝对做不到,即使内功再强一倍也做不到。

    那一众喽罗却是定定地看着邵超文手中断剑之柄,面色化作死白。

    因九月到十一月其间较忙,更新或暂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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