捂着脸直发愣。
夏绮赶紧扶住母亲, 不可思议的看着白望山:“白叔叔,我妈妈怀孕了,你怎么能动手打她呢?”
“我打的就是她!”白望山眼神十分可怕。
他是一个男人,再怎么随便玩玩,也不会容忍自己的女人给自己戴绿帽子, 况且这个女人还是他时隔这么多年第一次带回白家的人,为了她,他甚至能接受这个拖油瓶女儿夏绮。
可是夏悠给他的回报呢?是绿帽子!不仅和别的男人在一起,还怀上了孩子,怀上了孩子不说,还恬不知耻的将这个孩子扣到他的头上!
白望山有种愤怒的羞耻感,这么多年他和这个女人勾搭,也知道圈子里的人怎么说自己的,可是他还是拒绝不了她的温柔乡,虽然知道她用心不纯,但他是个商人,有的能给的东西,倒也不介意。
现在白望山是全部想清楚了,他身体不行不能让夏悠怀孕,就不能顺理成章的和他结婚,于是不知道真相的夏悠就想出这种办法,随便找个男人怀孕,然后嫁进白家。
幸好他是知道自己身体不行这件事的,如果他不知道,不是就中了夏悠的陷阱吗?
白望山脸色已经赤红,因为愤怒,整张脸都份外可怖,眼神直直的盯着夏悠:“你说!孩子是谁的!”
夏悠瞪大眼,他怎么知道?
他怎么可能知道?
夏悠像是想通了什么,突然看向白颂遥。
白颂遥手中把玩着刀叉,唇边荡着一丝丝看好戏的冷笑。
少女恶作剧般的歪了歪头,似是挑衅又似乎是嘲讽。
夏悠一颗心直往下沉,她明白了,那天的一切都是白颂遥设计的,她算准了自己所有的计划,等的就是这一天。
她快速在心中思索对策,白望山这么生气说不定是因为白颂遥事先挑拨了什么,只要她不承认,白望山一定会相信自己的。
她下定决心,垂下头啜泣,眼泪说来就来,委屈得叫人忍不住怜惜,如果是往常的白望山,这时候早就将她抱在怀中安慰了。
可夏悠等了一会儿,只感觉到一道如锐利刀尖的目光在自己身上凌迟。
她强忍心中的害怕,迎上白望山冷冰的双眼,“望山,我不知道你是怎么了?难道我怀了你的孩子,你不高兴吗?”
此刻的夏悠并不知道,她越是装可怜,越是提孩子,白望山的火气就越重。
果然,白望山怒不可揭的再次甩出一巴掌,“贱人!说!到底是哪个野男人的种?”
夏悠和夏绮都被眼下这情景吓到了,夏绮赶紧挡在夏悠面前,“白叔叔,别打我妈妈!”
白望山气得眼睛发红,将夏绮拖起来,手掌抬起来,一巴掌挥过去,直把夏绮打得倒在桌上,满桌的盘子劈哩叭啦的摔摔在地上,白颂遥看了一眼,笑意加深。
白望山瞪着夏绮:“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你说!你妈到底和哪个男人在一起过?你们瞒了我多久?”
“没有!”夏绮强忍脸上火辣辣的疼,拉住白望山的衣服:“我妈妈没有,我妈妈从来没有过,她的孩子是你的孩子,白叔叔——”
“你闭嘴!”
白望山将夏绮扔开,伸手将夏悠提起来,看她的眼神再也没有昔日的温和,只夹杂着被欺骗之后的屈辱和愤怒。
十分钟之前正厅里还是一片祥和,现在却是鸡飞狗跳,一片混乱,除了夏悠的哭声,还有夏绮的祈求声。
白望山不胜其烦,狠狠将夏悠扔在地上,“贱人,立即带上你的女儿离开白家,永远不准踏进来!”
夏悠母女吓住了,这个孩子非但没有为她们带来富贵,反而是拿走了她们现在拥有的东西。
离开白家她们能去哪里?哪里也不能去!所以绝对不能离开!
夏悠和夏绮抓住白望山的手,拼命求情,却根本不能撼动白望山的决定。
以往,她们的眼泪很管用,现在却是最让白望山烦心的东西。
白颂遥看够了热闹,轻轻笑了一声,这笑声引起其余三人的注意。
夏悠和夏绮满是愤怒的看向白颂遥,夏悠泪眼朦胧开口:“颂遥,是不是你跟你爸爸说什么了?你怎么这么狠心?我肚子里这个也是你弟弟啊。”
夏绮冷冷道:“她有什么做不出来的!她的目的就是害死我们,把我们赶出白家,为达目的不择手段!”
刚说完,夏绮结结实实的挨了白望山一脚,疼得夏绮尖叫一声,愤怒且不可思议的看着白望山。
白望山冷笑:“你这么看着在做什么?颂遥说得对,上梁不正下梁歪!夏悠肚子里这个不是我的种!是她和野男人乱搞出来的!颂遥从来没有对我说过什么,你们做了无耻的事情不敢承认,还想欺负我女儿,把脏水泼到她的身上!”
“你们给我滚出白家!立刻滚!”
白颂遥也放下了刀叉,双手合拢放在腿上,漫不经心的开口:“王嫂,叫保安进来,既然她们不愿意走,那就扔出去。”
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