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立即应了一声,夏悠见王嫂这么听白颂遥的吩咐,思绪一顿,突然再次想明白其中的关键。
这不仅是白颂遥设计的,她还收买了王嫂。
可是……既然白颂遥没有对白望山说什么,为什么白望山这么不相信她?
这是夏悠最想不通的一点,但是眼下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她即将要被赶出白家了。
她用力抓住白望山的手,眼神凄凉的看着他,妄图用这样百试百灵的模样让白望山心软。
她也算看明白了,现在是绝对不能提孩子,她只能努力让他回想起俩人曾经的甜蜜。
但是没用,白望山冷漠的将她推开,“我最后悔的,就是曾经想娶你!”
夏悠愣了愣,感觉出了白望山的决绝。
这时屋外保安走进屋,王嫂道:“小姐,保安们都来就。”
白颂遥轻嗯了一声:“动手吧,把这母女俩扔出去。”
保安犹豫的看向白望山,白望山吼了一声:“愣着干嘛!听小姐的!”
保安立即上前,拉住到现在为止还在装可怜哀愁的夏悠和愤力挣扎的夏绮,强行将她们母女拉了出去。
“不要!不要让我们走,望山,望山!”
“白叔叔,我错了,我错了,我不要走。”
人越拖越远,哭声倒是没有消失,白颂遥微微蹙眉,站起身走出去,“堵住她们嘴,这是别墅区,你们是想让周围邻居看我们家的笑话吗?”
保安连忙堵住母女俩的嘴,夏悠和夏绮俩人喊不出话,嗓子里发出呜呜的声音,眼神恨恨地瞪着白颂遥。
白颂遥露出盈盈浅笑,看向夏绮,嘴唇微启,嘴里没有发出声音,只总唇形说出一句话。
“看你接下来用什么跟我斗。”
夏绮看出了她想表达的意思。
她突然更加剧烈的挣扎起来,眼神中愤怒交织,似乎想要冲破保安束缚朝白颂遥冲过去与她痛快的撕打一场。
白颂遥对保安开口:“开车将她们扔得远一些,我不想听到有人在白家门外哭喊。”
保安们连忙点头,把母女俩塞进车里。
白颂遥看着车尾离开在转角,眼神恢复平静。
她转身进屋,白望山一人坐在凌乱的桌边,看到她的时候身体微微僵硬,“颂遥……”
白颂遥平静得有些冷漠:“爸爸现在看清楚自己的枕边到底睡了个什么东西吗?”
白望山内心极是复杂,他没有想到,一切都被白颂遥说中了,夏悠就是一个不择手段的贱人!竟然给他戴了绿帽子还怀上了野种。
复杂之后,他又极是后悔,后悔曾经因为这对母女而批评过白颂遥。
他站起身,脸上带了一抹讨好:“颂遥,过去是爸爸做错了。”
白颂遥眼神没有起伏,这个道歉来得太晚,她并不需要,但是可悲的是,纵然这个男人做了错事,但是她父亲,她并不能拿他怎么样。
“爸爸做过的事给我造成了无数伤害,伤害一旦造成就挽回不了了,我曾经也希望爸爸能多爱我一些,多疼我一些,可是爸爸的疼爱都给了外人。”
“你给过外人的东西,现在又拿回来给我,我不想要了。今后,我们还是父女,也只能维持简单的父女关系了。”
别人的父亲都会保护自己的孩子,可是白望山没有过,他是商人,唯利是图,孩子的婚姻也是捆绑利益的绳子。
白颂遥生在这样的家庭,有好有坏,她也并不怨天尤人,得到的多,失去的也多。
只是她没办法,再用一个小女儿家的心态去依赖自己的父亲了。
白颂遥这番话让白望山心中悲凉,也大彻大悟自己做错了。
“颂遥,爸爸对不起你。”
白颂遥看了他良久。
人人都说,当一个人受了一定的打击,就会看清很多事情,她也的确在白望山脸上看出歉疚和悔悟,但白颂遥心里毫无波动,“我先回房了。”
白望山叹了一口气,点点头:“我也需要冷静冷静,你回去吧。”
白颂遥第二天离开白家准备去学校的时候,正好遇上出门去公司的白望山。
她想起接下来要做的事,问他:“爸爸,上次的那个张律师,我有事要让他帮忙。”
白望山意外的看她:“怎么了?”
白颂遥简单道:“有个案子。”
白望山点点头:“我会让张律师跟你联系。”
“谢谢。”
白颂遥准备离开时,白望山犹豫了一下,还是叫住她:“高三学习繁重,要注意劳逸结合,别太勉强自己。”
白颂遥回头:“爸爸不是希望我考文大么?”
白望山笑了笑:“努力就好。”
这可不像是白望山能说出来的话,看来夏悠真是将他脑子气坏了,现在重新组装过了?
白颂遥随意的点点头,依旧没坐白家的车,站在公交站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