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巨响,那白怪物身旁的地面开始塌落,他死命朝上面扑抓着,却又一次一次的险些摔落,爬满在他身上的那些面蝮群声吵着,不免让这画面看着有些惊悚。
我当然一点也不想留恋这画面,起身就跑,忽然被前方出现的鬼树藤挡住了路,转身往别处闪躲去,发现那些鬼树藤竟然也在攻击那白怪物。数百条的树藤朝怪物身上缠去,偶尔几条抓起他身上的面蝮,然后抽回进鬼树的树洞里,但面蝮的数量丝毫不减,仍是满满覆盖着,怪物一个大挥击,扫断了那些鬼树藤,它们断成好几截往洞里头落去,接着下一批鬼树藤继续朝他攻击来。
怪物愈是形,看那怪物死命的挣扎乱撞,结构看来已经被破坏得差不多了。
而沼气似乎就是从地底下窜出来。
从我刚才在地道里闻到沼气味,推想这地底下的错综地道应该是互相连结着地底沼气的,现在给这白阎罗一遍乱撞下,地脉走向全部乱道,沼气也跟着被挤压了上来。
现在要是来一点火光,我们很可能都会被炸成碎片的。
这时,手中的虎头令牌突然震动了一下,我一惊,拿起来一看,却没发现什么异状。
此时,那白怪物又冲了上来,他挥断了数条鬼树藤,并毁了几颗鬼树,他的眼睛几乎变成了血红色,在一片白面蝮底下看来格外骇人。而且,他似乎是感应到了什么,突然猛然似朝我看来,接着,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那白怪物突然形顿时又傻住了,袜叔突然从后头一个反手冲到我身前,并把我护在身后,正当我以为他这是要替我挡身时,他接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胸前掏出了一把小枪,那是一把小型的自制迷你手枪。
袜叔手一直,朝那白怪物冲来的脸开火,一枪正中怪物的血红巨眼。
一声枪响后,那血眼喷出血黄色的稠液,整个像是被搅烂般混浊,怪物痛苦的遮住双眼,面蝮群更是趁机大量钻入眼睛的伤口里。
我下意识感觉眼睛发疼了一下。
那怪物在一阵胡乱挣扎后,纵身往身下的洞摔落下去,在一阵如风切般的坠落声响和怪物的凄厉吼叫后,地底下响起了一声震耳欲聋的震裂声,似乎间接燃起了磨擦的明火,然后底下接着传来一连串爆炸声和剧烈摇晃。
一股浓厚的沼气味冲上来,我和袜叔老早跑得远去,那沼气爆炸快的很,火团已经从通心柱底下炸了上来。
我开始感觉到背后一阵辣烫,知道火已经炸到身后,并且底下地坂已经开始空落,要是慢个半步,就会落入地底去。这时听见袜叔大喊了一声跳,我也没看清前面有什么就纵身一跃,眼前扑来一整片黑暗,将我和袜叔包围起来,再来一连强烈震动和浓呛的烟味,我感觉不到袜叔在我旁边,只知道自己好像被炸飞般到处乱撞,接着不知道被什么东西击中。
在意识消失的最后一刻,我手中紧握的的虎头令牌忽然发出了声响,那声音非常微弱,但似乎像是什么东西敲中的清脆声,而且音频略高,好像还听见了从中传出了夹带人声的话语。
接着一阵扑天盖地的晕眩和耳鸣后,我陷入了深沉的昏迷。</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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