耍狮子、舞龙灯、扭秧歌、踩高跷。这几天,秦双简直是太开心了。
太子年轻力壮,宫中富贵奢华。
夜生活也开心,日生活也开心。唯一不开心的,就是桌上那张银票。好家伙,真有信誉,还假一赔五呢。听风楼干的好事!
不过今非昔比,别瞧不起太子妃。
御前侍卫统领是亲哥哥,东宫太子府有数千侍卫,个个是绝顶高手,这回,咱还不搞暗杀了呢,先歼后杀好不好?至于沈仙,唉哟哟,那不就是一阵枕边风的事儿吗?今晚换个姿势就能搞定。
听说沈仙上皇上面前求亲去了,原来他们是真爱。那就让他们,死了也要爱!秦双招手叫来一个丫鬟,同她耳语几句,将一封亲笔书信交到那人手中。
几经辗转,信被送到秦远手中。秦远看完,自言自语:“胡闹。”便放着不管,拿起一个瓷瓶,沉思。
瓷瓶小巧精致,同手掌一般大,光洁细腻的瓷白玉,上面塞着口,随着被秦远的手上下摆弄,发出咕咚咕咚的水声。
秦远拔开塞子,闻了闻气味,倒出一滴,放在掌心。
如油一般晶莹的微黄液珠,散发着一股的异域奇香,放算只在掌心滚动,秦远也觉得它如个小火球般,所触之处,皮肤微紧。
秦远又多倒出几滴,将它们聚在掌心。
将瓷瓶置于桌上,秦远左右看看。此时正是午休间歇,门窗紧闭,整座侍卫院安安静静。门前站立的兵士紧守院门,都知道此时的统领要盘膝练功,任何人不得打扰。
秦远半躺在椅子上,将衣襟掀起,手探着朝身下摸去。
那油挨了身子,初始并未有什么变化。秦远微眯了眼,上下撸动。脑中回想着自己夫人光洁如玉的肌肤,柔软的乳/房,白嫩的屁股。夫人想完了,又想了想房中的几个丫鬟,藏在她们衣服里的身体会是什么样的?其中有个丫鬟年岁最小,去年还干干巴巴,今年眼前着胸脯一日比一日鼓,下面该也是粉粉嫩嫩的吧……
真想将她的衣服狠狠撕了,压到床上,咬她的嫩乳!拍她的屁股!尝她的汁水!让她紧紧包着自己!
手上速度加快,秦远的呼吸有些急促。他将两腿抬起,放于桌上,身体更加舒适的后躺,脑中一点一点,细致的幻想自己强/奸丫鬟的画面,丫鬟哭叫呻/吟的声音如在耳边。她越是这样,他越是兴奋,将她身体翻转,叫她跪趴在床上,自己在她身后一出一进,棍棒上的汁水在灯火的晃映下发着光,一下,又一下,两瓣粉臀下深藏着的花朵,被它搅得一塌糊涂!最好再来壶热水,呼啦啦浇下!她的背被烫得通红,哭嚎讨饶,身体被顶得一下下颤动,白嫩的屁股上发出啪啪的响声。
她那里紧致无比,牢牢吸着他。每一次进出,都有无比的快感。他时深时浅,到处掠夺。里面处处都是他征战的痕迹,狂风骇浪之后,最后几下频率加快,狠狠冲刺,将她的声音搅断!啊啊啊啊……喷洒的刹那,抽身而出,通红灼热的背上,一串串洁白的珍珠。
红,与白,鲜明的对比,妖艳,诱惑。
秦远咬紧牙关,脖子因兴奋而奋力挺直。手中的滚烫汁液慢慢积攒,到最后,再涂抹回去,同上面的油汁充分的混合在一起,最后慢慢变干。
秦远放松下来,刚才坚硬无比的棍棒逐渐变软。他睁眼看了一眼香炉。
一柱香烧到了底。
长呼一口气,将手慢慢抽出,秦远闻了闻上面的气味,意犹未尽。
果真是好东西。
多久了?两年?不,三年。应是……从开始练那武功开始的。那套心法,提升功力很快。有得必有失,如今他早已上瘾,欲罢不能。便是因了它,一日不比一日,在床上,没个男人样子,天天速战速决。
他终于明白,为何它叫《一失书》。
怪不得师父不让门下弟子修炼,要将它带进墓中。
可是师父,您老人家真的多虑了。
秦远微微一笑,你瞧,现在徒儿岂不是两全其美?
年来的快,过得也快,马上到了正月十五。
正月十五的香,是人人都需上的。那日安夫人带着全家女眷,一早兴冲冲去禅婆寺,却闷沉沉回了府。
可是敬香不顺?
岂止是不顺,简直就是大不顺。
先头那几支都好,求子得子,求福得福,到了花落,却摇出来一支大凶之签。
寺中高僧仔细打量了花落几眼,摇头不语。问明姓名年岁,生辰八字,最后叹口气,指了明路:五山下,流水寺,带发修行去吧。
这可如何是好!女儿还没找着婆家,这一去又没说多长时间,可不是一辈子都耽误了。安夫人哭得悲戚。
安太傅听闻,却眼中一亮,当时拍桌定板,去!
这简直是老天给指了明路啊!
如今女儿也嫁了,儿子也娶了,推诿塞责的借口没有了。年前皇上上朝,提到长湘剿赌剿出来的银两数额巨大,能撑着几个受灾省过年,便顺带着又想起了沈仙求妻之事,笑问安太傅,意下如何。
上回是我找的借口,这回你老也得接一招了吧?安太傅当时便将目光转向了沈将军。“臣听闻沈将军因公子朝堂无礼,回府责罚。想必公子已想通。小女不是亲生,身份低微,恐配不上将军之子。”
皇上果然又将目光移回沈将军面上。“哦?”
下面就看沈将军的了,安太傅一口气还没舒展开,便听那边一个洪亮的声音掷地有声:“稚子糊涂!民间老规矩,正不娶,腊不定,如今正是腊月。天子面前无戏言,老臣想着,出了十五,便去安府提亲。”
皇上恍然大悟。对对,是有这么个习俗,腊月不能定亲,恐克婆家。那此事暂且先缓一缓,年后再议,年后再议。
得,下一脚皮球又得安太傅踢,那会儿可是再找什么理由?这沈将军也是的,你踢也就踢了,干嘛来这么一脚不轻不重的,重头戏还得让我演?
安太傅深感,不怕狼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合着两回都是得是我,要跟皇上正面交锋。
要说还得是菩萨高明。带发修行,好哇。拖到一定时日,这事儿也就拖黄了。你沈家就这么一个儿子,不会跟我耗这个吧?
安太傅越想越高兴,去!明儿就去!什么时候回来?沈仙成了婚再回来!
当夜吃着元宵,全家便商议出了一二三。
五山下流水寺,离宋城不远,骑马一个时辰就能到,家中也好照应。
住哪里?寺后不是有一处赏心院吗?清幽安静,烹茶悟棋,最好不过。咱多给寺里些钱便罢。
安夫人愁眉不展,怕这个怕那个担心没完。
安太傅心情甚好,仿佛闺女是去旅游度假。
安怀心寻疑虑,暗中仔细观察,此举她究竟是被动还是主动。
花落听天由命,吃完元宵起身,今天上元佳节我想出去看灯。
瞧瞧,咱这闺女,不哭不闹,就是淡定。
安太傅心头大事放下,觉得这个年过得愈发完美。
第二日一早,一驾马车载着花落同两个丫鬟出了府。下车,抬头看去,风景秀美,青山巍峨,半山上的小小寺院,古朴静美,有些个十五没赶上敬香的,正在大堂中跪拜求福。
寺中主持得了消息,在庙门前等候,见着来的安怀花落,行了佛礼。朝马车后的东西望上一望,眉目便更加和顺。
从流水寺的后门走出,一条小路走上百来米,便到了赏心院。这处院子是寺中专为贵族候府建的,有贵客来寺求福上香,耽搁的时间长了,可歇在此处。闲置许久,迎来一位长客,打点了那多好处,简直是求之不得。
养她一个月,够全寺吃一年。这是尊菩萨啊!
花落同安怀挨屋转了一转,最后到了院中。石桌石椅,老树梅花,院中幽隐避世,远处暮山流云。
“挺美。”花落笑笑。
安怀斟酌片刻:“给了足足的银两,寺那边已打点好。家中每隔一日便遣人来看你,你……你若是不愿住,我还有别的法子。”
“我愿住。”花落答,转头朝上看,指着再高些的山上,有处巍峨的建筑:“那是……”
“五山派。”安怀随着看看:“派中门规甚严。门人行侠仗义,多为英雄之辈。”
多为英雄之辈。
秦少侠身为朝廷官员,又是五山弟子,常行侠义之事。宋城人皆言,秦少侠不仅武艺高明,人还不搭架子,官做得那样大,对人依旧和气。
安怀走后,花落坐在院里,望着五山派的亭台楼阁,想着自己见到过的秦少侠,寒冬中,背后一股凉意慢慢升起。
秦少侠名声那样好,上辈子安夫人瞧上了他。
“落落,娘安排好了。咱去寺里上香,然后天晚住在寺中。每年正月三十是五山派创派之日,秦远指定也会去,到时候……”
到时候,花落上山游玩,衣服被树枝刮破,扭脚摔地不起,秦少侠路过,自是不能见之不理。
非礼勿看,非礼勿碰。秦少侠非礼加非礼,这媳妇是娶定了。
秦老太爷是那样一个古板正直的性子,受不得安夫人几声哭,当时便定了日子。
秦少侠心中不情愿。花落以为,他只是不情愿被人逼迫,当然那时自己名声不太好,也有原因。
可是这几次看下来……呵呵呵呵。
秦少侠一定是怕自己功能不全,对娶妻这事,很惧怕,很抵触。
一个妻子知道了他的秘密,就够了。这事儿,多丢人。
不过,最近不会了。花落站起身,很轻松愉悦。
那药,是费了不少事儿寻来的。你一定喜欢。
天气寒冷,她却不忙着进屋。又站在院中等了一会儿。
不一会儿,院门一响,沈仙大步流星走了进来:“安怀那家伙,很不放心,又在山下站了好一会儿才走,不然我早上来了!”握着她的手放在掌心暖了暖,沈仙朝花落一笑:“娘子,外面天寒,进屋吧?”lw_w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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