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就拿了两个帐篷?是打算在这儿住一晚上吗?那吃的喝的用的呢?晚上万一有虫子之类的呢?”
“所有的东西已经在路上了。”南捡抬手看了眼手表,“大概还有十来分钟就送到,我们先去这周围逛逛吧!”
“我们真要在这里住一晚上?一开始的目的不是许愿寺吗?”宫惜的手被南捡轻轻牵着。
“许愿寺要去,听说今晚有流星。”南捡说。
宫惜试着联系这两者,脑细胞缠得紧紧的也没能弄明白:“不是,因果关系呢?就算没有因为所以,那也可以来个不但而且吧!”
“我想想啊……不但可以去许愿寺许愿,而且还可以对着流星许愿,两重保证,品质更优。”南捡说。
好的吧!
宫惜撇撇嘴:“流星是真的吗?”
“你不觉得很巧吗?”南捡没答。
“巧什么?”宫惜说。
“流星啊,十六年前的今天,是我们相遇的时间。”南捡说。
“也是我倒霉的开始。”宫惜小声嘟囔了一句。
“什么倒霉?”南捡微微眯眼。
“没。”宫惜立马说,“快回到一开始的话题,流星的传闻可信吗?”
“不信。”
“那你……”
“不影响我现在想信。”南捡说。
“哦。”宫惜干巴巴地应了一声。
散了十多分钟的步,本身就没走多远,回去的时候刚好看见一架直升飞机在他们搭的帐篷上方盘旋。
“这是哪位霸道总裁来乡野村间接他的小娇妻了?”宫惜呆呆地问道。
“原来惜惜给自己定义为小娇妻啊!”南捡在一旁若有所思地搭话。
宫惜迟疑地转头,南捡顿了顿,说道:“吃的喝的用的,还有防虫的来了。”
“野外露营?”宫惜问,“这算是惊喜吗?”
“你喜欢就是惊喜,不喜欢就是我应该做的。”南捡突然深情地望着她。
“肚子饿了。”宫惜喉咙隐隐滑动。
“想吃什么?”南捡说。
“野外嘛,当然是烧烤。”临末宫惜似不确定地问了句,“有吗?”
“有。”南捡轻轻笑着。
同一时刻,北城某个人烟稀少的隐蔽地方。
“确定来了北城?”季程锦问电话那边。
“确定了,大概两个小时前去了凤凰山,听说要露营,整个晚上都会在山上。”电话那头笑得贼眉鼠眼,“那个,我们的后续费用是不是可以结一下了?”
“好说,待会儿就给你打过去。”季程锦当下便开怀大笑,眼里是志在必得的不怀好意。
电话那头的男人挂了电话后,转眼又打出去一个。
此时南捡正在烤鸡翅,包里的铃声使他暂时放下手中东西,手机拿出来看了眼备注,把鸡翅递到旁边的宫惜手上:“我去接个电话。”
宫惜接过鸡翅顺手就烤了起来。
这边,南捡稍微走远后,接起电话:“喂。”
“老大,按照您的吩咐把您的位置信息告诉了季程锦,接下来该怎么办?”贼眉鼠眼的男人瞬间变得恭敬了许多。
“让他找的顺畅点,必要时候给一点帮助,不要太明显。”南捡说。
“好的,我知道了,还有事要吩咐吗?”男人问。
“没有,万事小心,不要暴露自己,季程锦这人不可小瞧。”南捡说。
南捡挂了电话,站在原地思考良久。
高中毕业那年,季程锦杀他不成被反杀,他很确定,季程锦在他手中慢慢没了呼吸,心脏的标本现在都还在,可为什么还会出现一个季程锦?
看来,异数不止自己和惜惜。
南捡看向天空,有一种直觉,暗自思忖:或许,这无尽的轮回,就要结束了。
“小师兄你快来,我左手荤菜右手素菜有点忙不过来了。”宫惜在身后叫他。
“来了。”南捡应道。
两个人烤得不多,还有面食做主菜。
一番野炊下来,已经下午一两点,南捡的人把中午制造出来的垃圾带走后,俩人出发去许愿寺。
许愿寺离这里两个小时的距离,所以他们没有逞强,坐了缆车上去。
许愿寺,凤凰山著名景点。
随意观赏,不要门票,但如果想要祝福木签,就要收费了。不过也不贵,甚至可以说很便宜,五元。
收取的还是木签本身的费用。
木签大概十厘米长、一厘米宽、两毫米厚,颜色是普通竹子那样的健康绿,上面写了祝福语,像什么“长命百岁”、“身体健康”、“心想事成”和“升官发财”之类的,一般都是四字词语。
买了后,在佛像前的香火里熏染一下方可带走,这样才有用。
宫惜很大胆,也很贪心,她买的是“心想事成”木签,南捡则拿了“得偿所愿”木签,某种意义上来说他俩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