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相似。
神明面前拜了三拜,再把木签拿到香火上面烤,只沾染上面的烟雾就可以了。
往外走的路上,宫惜问道:“小师兄,你有什么所愿的?”
“那你呢?”南捡说,“你有什么所想的?”
“我啊,”宫惜立马被带偏,“我就想,能安安稳稳的回趟家。”
南捡看了宫惜一眼,转瞬又收回刚才那个眼神。
“好。”
你所想,就是我所愿。
“好什么好,你还没说你所愿呢!”宫惜翻了个白眼儿没好气地说。
南捡神秘兮兮地说:“我所愿啊,它是个秘密。”
你所想,就是我所愿。
一个算不得多大秘密的秘密。
“好啊,小师兄。”宫惜停下脚步,顺便拽住还未来得及反应的南捡,“这不公平,我都告诉你了,你却敷衍我。”
“没有敷衍,秘密说出来就不灵验了。”南捡说。
“那你刚才还坑我说出来?”宫惜顿时一口气上不来。
“你没有关系的。”南捡说。
“我还能搞特殊待遇啊?女主角又不是我。”宫惜说。
南捡扯唇笑了笑,女主角什么的,就等季程锦来给他解惑了。
其实,他可以直接催眠惜惜的,可是他不想,大学这几年,他已经学会了怎么去爱人。尤其是惜惜总是捧着一本心理学的书废寝忘食,他要是再有囚禁的想法,那简直也太对不起心中的小太阳了。
晚上流星来的时候,宫惜眼睛几乎快睁不开了,坐在垫子上,整个人无精打采。
直到被南捡扯袖子拉回神,她勉强睁大眼睛看向夜空,刚好一阵流星雨。看到这里,她赶紧闭上眼,双手合十放在眼前。
我希望,南捡长命百岁。
睁开眼的时候,流星雨已经过去了。
宫惜看了眼旁边的南捡,南捡还闭着眼。
十几秒后,他终于张开眼皮,不小心和宫惜来了个面对面的目光。
不期而遇,大概就是此刻南捡心中最强烈的想法了。
紧接着,宫惜笑了,一双月牙般的眼睛,盛满了漫天繁星,星光在眼底熠熠生辉。
南捡嘴边也跟着裂开一个浅浅的弧度。
此时此刻,他猜,他的眼睛里,应该是比满天星光还要耀眼的佳人。
美酒配佳人,从前他不觉得有什么,此刻却醉成了一位大诗人,谈吐间,皆是夸赞美人。所言所行,所作所为,每一帧,都是值得永久收藏的画作。
对视完,回过神的时候,宫惜本想问南捡许了什么愿要这么久,转瞬想起下午在许愿寺的事,便歇下了这个心思。
今晚的夜空很美,四周也很静谧,没多久,宫惜就睡下了。
南捡在听到旁边均匀的呼吸声后,也开始蛰伏。
第 23 章
南捡装睡没多久,周围窸窸窣窣出现了声响。
季程锦这次还带了两个人,前方刺探敌情,他自己则位于某一个草垛。
前面的两人悄悄拉开帐篷的拉链后,往里一看,根本没人,俩人正想回去禀报,却在季程锦一开始藏身的地方见不到他了。
而且还有一股血腥味,重得直令人发吐,他们当下心一惊,什么也顾不得了,乱跑乱窜起来。
眼看着那两人越跑越远的身影,南捡慢慢松开季程锦的脖子,坐在身后的石头上,听着面前男人的喘息声与难受却叫不出来的难耐。
“给你个机会好好说,我就不催眠你。”南捡对于季程锦的出现一点也不意外。
季程锦到现在仍旧有点回不过神,始终不明白他怎么就暴露了?
而且,就算暴露了,那南捡对于他的出现就没有一点疑惑吗?
说起对面大石头上的人,季程锦陡然间想起被解剖支配的恐惧,原以为是一个再也简单不过的刺杀任务,结果被反杀,回去的时候还被老师好一阵说道。
此时此刻被抓住,他更不能掉以轻心。
这次,他敢肯定,他都没出现在南捡面前,却还是被南捡洞悉,到底是哪里出问题了?
如今所发生的一切,确实有必要在主动说和被催眠之间好好犹豫纠结了。
南捡此人,远不像老师给的信息中所表述得那么简单。不说别的,就说上次,活生生从胸腔里被掏出心脏的滋味,真是哪儿哪儿都透露着不爽。
“我是来刺杀你的。”最终,季程锦说了句半真半假的话。
“看出来了。”南捡拿出兜里的纸巾,优雅地擦着带血的匕首。
季程锦借着月光无可避免地看清了匕首上还没来得及擦完的血迹,心脏狠狠一缩,他看了眼自己的右手,此刻已然少了一根手指头。
地位的瞬间转换,使他不敢那么愤怒。
“我来自未来世界,未来的你,会毁灭世界,我的任务就是阻止你,将你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