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告诉你答案,所有的答案,但你要先告诉我一些消息,一些你知道的消息,然后用你知道的消息,解决你现在面临的问题。答案,就这样出来了。试试吧,很简单的,就把你脑海里那些话,通过思想的传输,一字一句说出来……”
季程锦渐渐的双眼无神,嘴却开始缓缓蠕动:“失败品,声誉,抹杀。”
“再清楚一点,这个信息太少了,解决不了你的答案,比如,失败品为什么失败了?谁为了声誉抹杀……”南捡接着说。
“永生,实验,失败,要,抹杀,实验品,挽救,老师的,声誉。”季程锦像机器一样,僵硬地读着。
“南捡是谁?”南捡巧妙的问了句。
“南捡,失……”季程锦突然没了生息。
南捡伸手摸了摸他的脖子,一片冰凉,看起来不是刚死的,像是有一会儿了。
那些话应该是身体里残留的信息。
南捡走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下,脚底打转,周身跟着动了起来。
永生实验失败了,而他就是那个实验品,现在要将他抹杀……这件事完全打破了他所有的固有的观念。
忽然,一阵突兀的电话铃声也打破了地下室的沉静。
南捡看到来电显示后,勾了勾嘴角,接起电话:“惜惜。”
“小师兄你去哪了?”宫惜的声音听起来有些空远。
“你在哪?”南捡当即便问道。
“门外啊,一觉醒来一个人都不见,我出门转转。”宫惜说。
“抱歉,我马上回来。”南捡停下脚下的动作,站起身来,往外走去。
“啊,也不用,我就是觉得有些闷,出门转转而已,你先忙吧。”宫惜说。
“忙完了,等我,有想吃的吗?”南捡说。
“钵钵鸡,学校附近我们常去的那家,微辣不要米饭。”宫惜快速道。
出了地下室,南捡吩咐一直候在门两侧的人:“处理了,老规矩。”
两人齐声说:“是。”
这个冬天,似乎格外漫长。
已经二月初了,还没到大年三十。
南捡踩着地上的杂草,漫步悠闲。
买了学校附近的钵钵鸡后,顺道还买了一杯奶茶。
驶车回家。
宫惜听到开门声立马转头,接着便闻到一股香气逼人的味道,蹦蹦跳跳十分热情地奔向南捡……手里的钵钵鸡。
扯开袋口尽情闻了一下,宫惜一脸享受地说:“啊,就是这个味道,我想了许久。”
“只有钵钵鸡吗?”南捡醋味十足地问。
宫惜闻言看了眼他的另一只手,顿时笑得像个五百斤的胖子:“还有奶茶,小师兄你也太给力了吧,我俩真是心有灵犀一点通。”
好吧,得到“心有灵犀一点通”这样的话,多少也有点安慰,南捡没再纠结。
很快,房间里充满了油辣的味道。
干净的小签子也越来越多。
只是对比之后,宫惜郁闷了:“小师兄怎么吃这么少?”
“夺人所好不道德。”南捡说。
“也不能算多好。”宫惜眼看着南捡将手上拿起来的一根小木签放下,顿时拧起眉,把南捡放下的小木签又拿回他手上,瞪着他,“怎么,我还说不得了吗?”
“说得了。”南捡就着手里的小木签,一口吃了,最后还有模有样的点评,“嗯,媳妇儿亲手挑的就是好吃。”
宫·媳妇儿·惜小脸一红:“……”
小打小闹不要紧,日子还得慢慢过。
2月18日,迎来了今年的除夕。
今年的新年,大家似乎都有心事,早就没了多年前的单纯,心血来潮还能堆个雪人。
成年人的身体,也可以弥补多年前守岁的遗憾。电视上十二点的钟声一响,小区里也跟着响了烟花。
宫惜一个震惊,这是哪个大胆的家伙,竟然敢在小区放烟花。
还没等她找到放烟花的人,就被小区里众多彩灯下、一个手电筒的光亮吸引。
嗯,保安大爷可能会迟到,但绝不会缺席。
“好看吗?”南捡突然问她。
“好看啊……”这话不简单,宫惜好似联想了南捡与烟花,迟疑又震惊的转头看着他,说道,“小师兄,这烟花不会是你放的吧?”
“你觉得是,就是。”南捡神秘地说。
“……怎么这么怂?”宫惜睨他一眼。
“我怕惜惜告发我。”南捡忧愁地说。
“……”宫惜无语地看着他,想了想,说道,“想什么呢!”
“想你。”南捡快速接过。
“……”宫惜成功被噎住,转瞬一想,脸上扬起了阳光般又灿烂又美好的笑脸,“小师兄,新年快乐。”
“新年快乐。”南捡离宫惜很近,此刻更是借着便利牵起她的手,放了一个有点冰凉的东西在上面,没等宫惜看几眼,他就合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