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凤变凰之夜的暧昧
“啊——”我失声惊呼,在暗夜中曲高和寡。本想开门逃生,可门却栓的严,不待我打开门,狼王便从背后,一把将我抱了住。
“青,我中春毒了,好难受。”那具柔软飘香的身子,一个劲向我挤压。两处如棉的胸,摩挲我的脊背,时不时产生肌肤摩擦时的孳孳声听到他喉中低吟,气息紊乱又感触到他浑身炽热,犹如烙铁,把我烫灼的体温急急升高
“难受,娘的真难受”
狼王的双手,不停地在身上摩挲。我拼命地挣扎,口中喊着“不要”。这成何体统?不成,不成,我受不得。即使思想再开放,可不接受这般的“授受不亲”
“狼狼,你忍一忍,我们不可以。”我双手用力拉扯开他,不想他错下去。照这般发展,今夜、今夜岂不“破天荒”?
“朵朵那个禽兽,太痛苦了!你帮我解,你帮我解”狼王几乎失去了理智,双手撕扯自己的衣裳,我这一转头间,顿时崩溃!那具身子,我再熟悉不过,我是断然也对其爱-抚不下去的。
再见那张红里透白,风韵美丽的脸。鬓发凌乱,红唇半启,吞吐的热气在我肩窝中喷洒。一阵阵的香,夹杂暧昧和氤氲,勾的人魂儿飞半空
我额头起了黑线,被挤在门前,可怜兮兮地睨向狼王。双手推开她,快步逃到床边,舌尖舔了舔干涩的唇,心底的热血沸腾着。
只见他双手一甩,兜儿和亵裤,全被粗鲁地撕了开。那红梅映雪的美景,伴着有节奏的婉转低吟,时刻摧残我双眸。
“帮我解!!!”他倏地把我扑倒在床上,杏眸窜火。我双手挣扎,衣衫被他撕的凌乱,“狼狼,你停下!”
不待我反对罢,他双唇已经压了下来。即使娇弱,可碍事药的作用,却力气大的很。加之,我很小心翼翼,怕伤了自个的肉身,故尔便这般被他亲个正好四片唇交缠上,一样的吸吮,一样的含吻,一样的用舌尖浅尝抵触,令彼此的欲罢不能
不同的仅是,兑换了性别。如今,他是女,而我是男的。“狼狼,我是女的!”我想跟他解释,却又被他封住了唇。男子,天生便是霸道。即便以我的身子,却亦是霸气凌人,不容我再反抗
“青,我会血管迸裂,你想我死?”他抬起眼皮,认真地问我。
“我可以去找朵朵要解药”
“晚了!”她再次吻了上我,那般的狂暴,令人窒息。明明该反抗,甚至该反抗。可不知为何,身子却起了反映。我明显感觉,那从不属于我的东西,正不听使唤。天,生理特征,果真是控制不来的
不知何时,已经掉转了姿势。从他压我,到了我上他下从他强吻我,变成我含住他下唇,一点点地啄吻由浅入深,吻若春风,拂过四片唇,再由双舌戏之,搅乱了一潭不平静的春水
吻到舒坦,吻到,吻到彼此都忘我,甚至忘了该呼吸时。我才稍微起了身,双手把他抱睡觉上。心念罢了,我若不为他解毒,他去寻别人,我好好的只为夫君坦承的清白身子便毁了总不会令夫君们为他消火,霸占我的身,却宠他的魂,那我、那我岂不疯了???
思前想后,或许,只有我和他,无他人损害趁这夜深,无人问津,不怕丢人,便惊世骇俗一次吧!不过不过我艾青青,自称御男十几,却从未这般采摘这可、如何是好?
“青。”狼王抚着我的身子,摸着摸着,忽然好奇地问,“你的馒头呢?”
我无奈苦笑,碰了碰他胸前的柔软,告诉他,“长在你身上了,狼狼。”
“我要摸自己?”
“你摸的下去吗?”连我,只见,却不能摸。摸了,我的鸡皮疙瘩都起了。唯今之计,只有,哎,如此这般而这般如此了。我寻摸了半响,还是放弃了到桌边强灌了几杯酒,喝的脚底踩云才返回床边
“青,我要进你!!!”狼王很爽直地把我压倒,打算孤注一掷。可仔细一端倪,却停了下,才发现此身非彼身,无法再消福。
我双臂一折,把他压了下去。“换我来吧!”我凝视他,很久很久,又趴到桌上灌了一壶的酒,跌跌撞撞冲回去
“上呀!”狼王憋的内腔将出血。
“我”
“难受~~~”见他身子扭动的很是难受,眼眶飘红,唇瓣泛紫,怕是忍不了多时。我狠狠心,咬了咬牙,大喊一声,“艾青青,拼了!”
于是,帐帘一撩,双双尖叫,跌入那万丈的情感红尘中。伴着高氵朝迭起的低喘和叫声,床板咯吱咯吱的动荡,还有一些诡异的碰状声
房中偶尔又传来,这般令人啼笑皆非的对话
“青,身子还我!”狼王很是崩溃地命令。
“我也想,你把身子还我。”我一边欢畅,一边委屈。这怨的了谁,还不是那大师?一个月之期还差三天便到了,我只希冀,换换换回来,别再错了!!!再不换回来,勿说夫君们容易出轨,即便是我,也容易犯错
狼狼也便罢了,毕竟我和他之间,剪不清理还乱。若我中春毒,不得已和其他女子,恐怕这一世,我便有了阴影了
“真他娘的,想压你!”
“你先将就将就,被我压吧!”
“啊——”他一他悲鸣,我一声嚎叫,此乃最、最不和谐的一幕了。真被澡堂子中那几个西北男人给料着了,我这不,也“上过娘们”了?
哎,哎,哎,低叹三声,我无脸见人呢!想我艾氏将军,下了战场,不再流血牺牲倒也好,幸福度日倒也罢。可这乌龙,一件接着一件,苍天恶搞似并未终止,我真不知,此时是我该哭,亦或该笑?亦或,本该麻痹了???
世事总难料,奇事一桩桩。事罢,我衣衫不整推开房门,打算接些水时。发现门外,我的夫君们,如站岗的石像般沉稳,却又面色铁青
“咳咳”离歌摇了摇折扇,煽来一阵香风。替我煽掉颈上的热汗,倜傥如风地来去,独落下一句,“凉风清簌,心乱如麻。卿本佳人,奈何变性,悲兮,哀兮,令小王我心痛如刀绞兮。”
“歌”
“本相还有私密公文要处理,先行撤了。”路青霖那双明彻睿智的双眸,残了丝惊愕,却奈何不愧是相爷,接受新事物能力强。又曾染过断袖,故尔,也便罢了。而其他人,则个个视我如豺狼
“今夜七星北动,似有险兆。”公孙颜嘴角稍勾,指尖勾起下颌,却需仰望我,“小东西,罢了。”
三三两俩的夫君,便那般看着我,无语凝噎。其实,我又何尝不愁?勿说三日,便三个时辰,我都快不正常了。
夜也深了,我独自坐在台阶上。看着远月,月下枝头,心间百感交集。想一想,嘴角衔起一抹无奈。这般细想,我也算人生不白活,经历颇丰,历尽狂澜了
若在现代,嫁于段炎的话,许我仅是从个小员工,升值为总裁夫人。而穿来古代,十年之间生死茫茫,血战杀场,收复了十几位夫君。或纯纯的怦然心动,或一见钟情,或由恨生爱,或轻松活泼,又或深沉浓烈
战场,果真能埋葬一个人,亦是能磨练一个人。我便是从那马蹄之下,历练的千般柔情,万般刚烈,和夫君们十指相交,你侬我侬吃了苦中苦,方得人上人,而我依偎的,尽是天下最好的极品男人
如今倒比战争愈考验我,生怕第一次做男人。了解了男人,不止光辉的一面,亦是劣根性。男人的身子,很多成分不由理性控制,恰恰如刚刚。而夫君们与我后,能洁身自好,倒也是难得
不止为凤变凰,且以凰身去采凤,想想那不自禁地抚上他的脸,“你缺少了一种东西——光彩!从你脸上,我再也看不到自信,充满斗志的光彩阿夜,变回来吧!我还想再看一次,原本那个送我小花猫,一见我洗澡,脸红笨拙的男子。那时的你,真的好可爱。可爱的让,我忍不下心去骗。”
“阿青”
“变回来吧,我想看到你脸上傲人的光彩。你不是说,三年以后,让我等你。我没有爽约,我在等你。你要变回一个新的玄冰夜我不想看到你剃光了头,去敲木鱼。我想看到新的玄冰夜,光彩照人的你,到底有何魅力,能不能吸引到我?”从感动到爱情,只有一步之遥,他迈出来了,不论成功与否,我都满足了
“好!”过了很久,很久,耳畔传来他的应答,“我试试!”
我猛然间了。
粗壮有力的双臂,如树腾一般,将他缠个利索。连一丝缝隙也不留,沁入胸膛中,恨不能挤入骨肉中,和他融为一体。
即使话音浑厚,口吻粗俗,又江湖味儿极浓。可他却是震慑十足,对他又极其温柔。十指如钳,却不忍掐揉他,仅是揽入怀中,点中穴道,扔进了马车中,快速奔向了香妃镇外,远十里处的那片人人向往的地界
“那我就是雌的!”男子豪迈大笑,弹指尖马车策动,一溜烟地消逝不见。“艾青青,想不到你还是个撒谎的小野猫。”
“我不是青!”狼王眼睁睁看着这该死的男的,搂着他不放。既为自己被断背郁结,又为青被揩油闹心。禽兽,这个禽兽,敢掠了他!待换回真身,非喷火烧死他不可。论野蛮,他人狼山的王第二,谁敢称第一?
可惜,偏偏,有这么一个,比他并不逊色。
“你就算化成灰,老子也认得!”男子‘唰’将黑纱一扯,一张熟悉的脸,显露在眼前。这张俊美无俦,令人流口水的面容,倒也算美男一枚。尤其那独特的双眼皮,饶有令人迷恋的味道。
眼眸黝黑,炯炯有神,此男并非恐龙,而是人人向往的极品男。鲜少见过的,强盗中的战斗机。
狼王对于美丑并不感冒,只一直挣扎。“见鬼,给我松绑!”狼王气呼呼欲喷火,可模样却娇艳动人。无奈,男子只好‘啵’在他颊上,动情地亲了一口顿时,他头顶冒青烟,咬牙切齿地想撕他的肉
“替你松绑可以,不过听闻你武功盖世,我怕你这只小野猫挠我一身骚。所以,拜堂成亲,入了洞房后,你不让我松绑,我也得松。”男子眼露贪恋,点了他的哑穴。执起他的芊芊十指,亲吻了一下,宣告道:“从现在开始,你是我的!!!”
“”禽兽不如的东西,狼王眼眶几乎突出,眼红了都。
“我对你这位红颜佳人,幻想了整整五年。终于,有幸得之,乖乖做我的新娘吧!”他一撩帘子,停靠在一处山庄外。
这便是香妃镇闻名的“第一山庄”,庄主龙奉天,乃是近年声望颇高的武林盟主。扯一发而动全身,垛一垛脚,江湖风云起时年25岁,年少有为,龙胆虎威震慑四方。又是漠北这边的第一美男子,大多数北部的西北女子,都为他神魂颠倒
可整山庄都知道,龙庄主为人霸情,丧过一妻,从不续弦。原因只有一个,那便是倾慕暗恋艾将军
“庄主,您回来了。”
“准备好了?”
“回庄主,只差您和新夫人了。”
龙奉天一伸臂,把狼王打横抱入怀中,进入了贴满喜字,大红府门铺陈迎新的山庄。庄前两个大石狮,也装点了红花。府院中红花招摇,很是气派。府院大而体面,不愧是江湖第一庄,有官邸的气派,还有富甲的摆设,整个皇城的后花园
强迫换了嫁衣,披了红盖头,在众目睽睽之下拜了堂之后,送进了洞房。夜已深深,月色明醉,过了今夜,便木已成舟,无力回天。即使上吊找绳,都嫌丢脸不止他换不回真身,还得被个男的吃干抹净,狼王眼睁睁见事态发展,崩溃之
上次和青的一场鱼水之欢,令他阴影好几日。如今,眼见这个帅气的男子,压在他身上,一骨子怒气噌地窜上额头,浑身大穴被点上,闭上眼皮感受一双大手摸上来,他不是吓的,是气的,眼泪哗啦啦
“青!”天哪,让他死了算了!莫不如狼身了,至少没人忌惮。现在、现在眼泪哪,丫的霹雳啪啦的
“娘子,别哭。”龙奉天替他试去了泪,“等你成了我的人,我再解开你的穴道。我喜欢了你5年,不能辜负我一片深情。”
“我不是她——”乌鸦嘎嘎地飞呀飞。
“我来了!”
“不要来——”断袖,断袖,该死的!
“从今夜开始,你从身到心,都必须是本庄的!”他很霸道地解开他腰带,他眼泪忍也忍不住。才懂得,该疼惜女子,不打女子的道理。原来女的,果真是天生弱者。力气不大,又秀色可餐
烛影翩翩,一具身子倾轧了下去——
“是这里吧?”我快速带艾家男潜入山庄中,趁夜色寻找哪间是喜房?心中焦急如焚,祈祷那个男人可别丧心病狂。别上他,你会后悔的,你会后死悔的
听房中,静悄悄的。
烛火也熄了,还伴着偶尔的低喘。
“吃了?”众人异口同声惊愕道。
“”
“不行——”顿时,十几只脚“桄榔”踢开房门。龙奉天一拂袖,蜡烛又燃起,我快速冲进房中,一把抱住狼王,点开他的穴道,“对不起狼狼,我受委屈了。”我的身子呀,他的心呀,摧残,绝对的摧残。
他横了横眉,用力抱住我,嘶吼一声,“换身!”
一道白光,承接月光而来。
身子颤抖一下,酸痛传来——再睁开眼眸时,才发现换了回来。狼王额头的炽红莲花窜动,只听‘啊’一声,狼王之火猛地喷了出去——
接下来,是一场混战。
后来,打的天昏地暗,我才知道,根本什么也没发生。龙奉天见他哭,实在忍不下心去碰,只好作罢而狼王不依不饶地,给他烧了一通,连带花骨朵,烧的只剩裤衩等他听完我们的故事后,瞠目结舌之外,乱吐了一顿,后来好几日没进餐,据说恶心到了而最、最值得提的是,我发现了一个——不是秘密的秘密——
龙奉天的长相,竟和我现代的老公段炎,有九分的相似。除了气魄上,他比老公威风凛凛。又除了发型上,他额上束箍,发丝张扬,完全不是干练削短外。那独特的单眼皮,那张帅的令人尖叫的脸,还有对我的倾慕,全勾起我对“老公”的记忆。
段炎,多少年逝去的名字。
多少次午夜,手握着那枚钻戒。想起年少清纯时,和他那一段青涩之恋。想起重返现代后,他雨中捞钻戒的一幕。心底,仍有一丝丝的撼动
没有了爱,可我们还剩下美好的回忆。想起一次,便感动一次,曾经的曾经,他在我心中是不1,是唯一的存在!而今,物是人非,历经沧桑,再一次见到这个一个模子刻出来的男人时,我几乎忍不住扑上去叫“老公”
可惜,我知道,他并不是我的老公,早成了过去我们之间,只剩下这枚永远闪烁的钻戒临别时,无双转交了钻戒,而他没有来送我此刻的他,该在现代做他的总裁,养儿子吧,默默地爱我吧?
或许,只因他的长相,我饶了他掠我的过错。也因此,多在山庄中逗留两日。夜晚静坐月下,披着薄薄的纱衣,拖着粉腮,凝着灼华的月色,好似个小女孩般的幻想当初若我把“老公”带回古代,他是否能像龙奉天一般,闯出武林盟主的派头?呵呵,我又胡思乱想了,段炎是文,他是武,八竿子打不着嘛!
亲吻了下手指上的钻戒,我呢喃地叫:“老公”
你还好吗?单身养儿子,是不是很辛苦?我想你了真的想你了想你的单眼皮,你的美,你给我的感动可惜,你在现代,我在古代,始终不属于一个时空,而你也做不成我的蓝颜知己
“叫我呢吗?”一抹银影,忽然罩住住我视线。一抬眼皮,那张月华俊脸,在我眸中放大。几绺刘海拍打我鼻尖,我‘噗嗤’便笑了。“臭美,谁在叫你?”
“你刚刚不是在叫老公,亲,难道你在说,我不是你老公?”他抚着心窝,又一副伤心欲绝的模样。即使八百遍,可他每一次的动作,都诱发我弥足深陷。也只要有,轻浮不正经起来,这般自然独到。像慕容萧何那个大傻蛋,大狂妄鬼,学起来便整个东施效颦
“不是说你!”
“那你心还有谁?”他开始坐下身,把我揽进怀中柔声逼问。“你心中此刻谁也不能有,只能有我。”他的头枕在我肩窝中,大手悄悄地爬到我手边,拉扯之间,勾住我小拇指,把我手裹了进去。
“你半夜不睡觉,出来为何?”
“因为你没睡”
“和我有什么关系嘛?”我撒娇般地努努嘴,什么都怪我,我可真冤!睨了睨大祸害,揉乱他的发丝,不让他这般完美,四处的勾女孩子的魂儿。怪了,我以为我不老之身。而他们,个个比我好似年轻五六岁。再这般拉开差距,早晚有一日,他们艳光四射时,我倒成了一边收花的老太婆了
“没有搂着你,我安能睡的下呢,亲?”
“不正经!”
“如此良辰美景,怎么能没有我陪亲赏月?”他桃花眼眯起,枕在我肩窝,大手瘙痒我手心,逗弄地问,“是因为龙大庄主,和某个男人长的太相似吧?”
“你好聪明哟。”我恶劣地捏了捏他脸皮,作孽地玩。
“又想起送你钻戒的那个他了?”
“有点吧!”
“你还爱他?”
我摇了摇头,当场否决,“若爱的话,当时就把他带回来了。就算替他养儿子,又有何妨?只可惜,我给不了他想要的那份浓烈的爱。可看到龙奉天时,我真的没有抵抗力。”
“又一个非好感的!”
“什么?你嫉妒了?吃醋了?”我故意趴在他耳畔,向他吹拂热气。“怕你没有龙庄主优秀,争不过他?”
“是呀,我吃醋了。”他倏地拉扯我手,把我抱上修长的双腿。一口咬住我耳朵,惩戒地咬出个牙印。听我咿呀叫嚷,又咬了我锁骨一口,似个狗狗般,对我不依不饶地烙下专属的烙印
“不过我比他美,比他风流倜傥,比他身份尊贵,比他会吹箫,甩飞刀。我最大的优势是,我是你夫君,我和你有了宝宝!”
我撇了撇嘴,故意和他作对,反腔道:“但上他比你英挺,比你有气魄,还比你擅耍剑。哦,最重要的是,如果喜欢,我可以和他生宝宝嘛!”
“你”
“龙庄主也挺好,至少比你好。你看你,你看你哟,长的这么好看,还那么祸害。每天多少女子忌惮,我醋都吃不过来来。人家龙庄主多好,长的帅又不特别麻烦,体格好,而且会体贴人。”
“小亲亲,你真有把我气死的能耐。”他狠狠咬了我一口,我‘啊’痛地尖叫,“你咬我,我罚你面壁!”
“我体格不好?”风流一把将我压倒在石阶上,湍流的小溪边,倒影我们的身子。“亲,你说,我身材如何不好?”
“就是不如龙庄主好嘛!”
“你难道要我脱光了和他比?”
“好啊。”我惟恐天下不乱,见他难得的面红耳赤,有危机感的模样,邪气地欣赏着,“我可以做裁判,裁定你好还是他好的。”
“亲,你惹火我了!”他眯起桃花眼,银白的发丝在我肩头缭绕,“一个玄冰夜,一个龙奉天,还要给他们多少机会?”
“恩,我想想哦,全收了吧!表现好的全收了,有新鲜感,又不会腻,总比某某些老面孔吸引我。”我故意不怕死地在他面前调侃,坏心眼地闯闯祸。见风流眸色如火,嘴角抽搐,那比月还美的脸,也开始有些滑稽的扭曲,我玩的乐在其中
“我没有新鲜感?”
“恩,脸不新鲜,身子看了遍,连宝宝都生了,还有什么新的?”我揉了揉眉梢,开始望着天,无聊地戏谑,“他们可不一样,至少和我,还没有真正那个什么什么过。风流,你说,是不是他们比较新?”
“咳咳我被气死了!”
“别气,别气,气坏了身子,球球管我要爹怎办?”我忙拍了拍他脊背,在一边窃窃地甜笑。好好玩,好久不逗夫君们了,这般的滋味,真如偷吃了糖果般津津乐道
“亲,你对我们腻了?”
“不是你们,是总被我罚面壁的那个!”
很明显,是他——他总会神秘变幻地出现,和我吵吵闹闹,亲亲我我。这雪白的羽翼,和丹苏密实的羽翼不同。大夫君淡泊恬静,密不透风,而他却是浪漫诸多。
“亲,你今晚准备好,尖叫一夜吧!”风流倏地双臂撑起,把我打横抱入怀中,噔噔噔几步把我挟持进房间。
“啊救命!”
“乖,再多叫两声,你的叫声真好听。”他将我抛睡觉,快速用两片唇,封住了我的小嘴。他柔软的舌,像冰丝一般,滑进我香口中。甘露颇多,点点入味,把他的气息封堵在我唇舌之中,让我陶醉他柔情编制的情网中
他桃花美眸一动,唇角轻佻勾起,“乖乖闭上眼睛,我的身子新不新鲜,你腻没腻,试过便知。”
看似纤瘦的美男,可一入榻,在被褥之间,便变成了可怕的野兽卸去往日的温柔怜惜,抱起我抵上墙壁,不准我躺着,只准我看着看着他,有多少是我所不熟悉的又有多少,是我眷恋和无法抗拒的魅力
那一夜,我犯了罪。为了逗他,却反倒赔了自己。几个时辰,反反复复,如食情药般的纠缠,令我彻底享受了鱼水之欢的疲惫还有快乐。哈,做回女人真好,有人轻松抱入怀,有人火热亲吻,还有人摆弄你的身子,令你如女王般只需享受,而不需运动唯一的是,好狼狈,没有发言权,被惩罚一夜,好累,好累,累的好想睡
可门外的人,却‘砰’‘砰’一直敲门板,似赶死队似不敲出我不罢休。“谁呀?”我懒洋洋地问。
“嘘,别理。”风流一个翻身,又将我压在身下,暧昧地附在我颊边吹拂道:“亲爱的,要不要再来一次?”
两相推打之间,门很不客气地被推了开。春光无限好,只是过凌晨,门外的人一抬眼皮,‘唰’脸红到脖子根
龙奉天俊美的脸,早红成一片。第一次亲眼目睹偶像的胴-体,沸腾的血液一下子窜腾起来,难以遮掩的尴尬和羞赧别见他乃堂堂七尺男儿,江湖享有盛名的武林盟主,罗刹门的七重天之一。可在我面前,似乎不自觉的,都难以气吞山河,如宏万里
手中端的早茶杯,也顺势摔满地。热烫的茶液,洒满前襟,他却还呆若木鸡盯着我看,那副模样,可段炎初见我洗澡时一模一样脑海中不停回荡,我和老公初恋时的画面,对他也忘了遮掩
“早、早”‘安’字从嘴中,半响说不出。龙奉天呀龙奉天,想你半生英名,却将毁于美人石榴裙下!他自叹,他自悔,却奈何我一冲他佳人一笑,他便丢盔卸甲,不知所措起来
风流一把将我连带锦被揽入怀中,瞥向龙奉天笑说,“窥探别的男人的女人,似乎不是好习惯。”
听罢,龙奉天凛冽的眸倏地化成红焰,粗俗的“老子”二字在口中打转,最后作罢。“这个女人,也一样是我想要的!”
“哦?”
“早晚是我的,早晚会看到!”龙奉天是典型的西北男人的性格,英挺有气魄,霸道又盛气凌人。从请我进山庄开始,从不把我当成外人,“拜了堂,只差圆房的女人,就是我龙奉天的娘子。没疑问,你安心吧!”
龙奉天看出风流的不满,故意提高音调。在男人面前,他还未吃过亏。即使听闻,艾青青身边的男子,个个都是皇亲国戚,个个有非凡的本事可他不怕山高皇帝远,江湖他称王西北这旮搭,老子说的算
不论牛鬼蛇神,还是神仙公子,都得靠边站!他可以容忍多男共侍一女,强大的女人有这般的资本。他倾慕多年的女子,可以享受特权别不代表,他最小,必须受那些男人们欺负武林盟主的头衔不是虚的,他发起威来,就算那会喷火的妖物来,又有何妨???
“和你拜堂那个,似乎是狼王。”风流随性拨了拨银丝,揽我揽的轻巧。在他长臂的庇护下,似乎谁接近,都有些难喽。
我浅笑一抹,抬起眼皮瞄了瞄他,又瞥了瞥。男人天生便是角斗的动物,吃起醋来似乎不亚于芊芊女子
龙庄主不过是过于倾慕我,景仰我,对我产生了幻想。那也不过是,现代那般追逐偶像的热潮。待热潮退却了,和我接触久了,那种“仙”一般的幻想破灭了,他便懂其实我不过是平凡女子
一个美貌却不年轻,十来个娃子的娘亲。一个来自现代,却早没了现代个性,完完全全古代味儿的妻主哎,不过他的倾慕,对我而言,确是虚荣一把。看着他,我还是当成段炎,多多少少圈有温柔
“是她的身子,就成!”龙奉天的眼神分明在扼杀风流的攻击,‘这个女人,老子要定了!’他心中暗暗发誓,此生,非艾青青莫娶!在西北,还没有他龙奉天得不到的东西。在他一生,似乎也没有像此刻这般特别想得到的东西
艾青青,你是我的命运!
从这刻开始,我龙奉天会像梦魇一样缠绕你。“尝多了儒雅男人,也偶尔尝尝我们西北汉子的味道吧!”
一听到“西北汉子”,我便想起澡堂子中,那些个人。冷汗,一滴从颊边滑落,此刻我不知该如何回答?风流这边鲜少地吃醋,龙奉天又誓在必得,似乎我的意见,成了最无关紧要的了
“我”蠕了蠕唇,我‘噗嗤’笑了。又不是包子,尝什么味道?优雅男子,妖孽男子,花心男子,腹黑男子,霸道男子,连带唐僧男,小心肝宝贝幼齿男。我似乎都有了,还真惟独没有这西北男人可我,不收了说好了,此生有十三位夫君即可,我不必再勾谁的心,只想男耕女织,游山玩水,将儿女养大,终结一生的浮华
但看着他酷似段炎老公的脸,我仍是拒绝不出口!“咳咳,那个,龙庄主”
“我知道!”龙奉天忽然接下我的话,帮我补全,“你也喜欢本庄主对不对?你若看的上我,我把整个江湖都给你。”
“我的意思是”
“你接受?”他似乎很能打岔,明知我要拒绝,却一而再,再而三不准我敞开天窗说亮话。揉了揉凌乱的发丝,他快步走上前,将一个玉扳指,强行套上我手指,“这是我龙家祖传的玉扳指,将来给我媳妇的!娘子,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我龙奉天的媳妇。我会代表龙家祖宗十八代,疼爱你。”
“我!”看着玉扳指,再看了看那枚钻戒。他和他的订情之物,竟如此的相似。仿佛回到当初,想起十八岁的我。老公,龙奉天是你派给我的天使吗?“我和龙庄主,还是做知己吧!”我尴尬出口,刚欲向下拔扳指,他却粗糙大手裹住了我。
“戴着,知己可以变成媳妇,我等你!”
“龙庄主,其实你不用这样。你若娶我,很是委屈。我身边如此多的美男,体力又有限,我恐怕满足不了你特别旺盛的需要!”实话说,西北男人特别勇猛,我真的玩不起。阴影,对西北男人,阴影特别浓重。
“我龙奉天开口说的话,从不收回!”他强行握住我的手,宣言道:“俺喜欢你,追你成不?”不等我还嘴,他立刻自顾自地说:“成对吧?好,从现在开始,我的任务不是征服整个武林,而是你——艾青青,我龙家媳妇!”
“”好主观,好有魄,我彻底被震的不知所语了。一边的风流,嘴衔银丝,有些莫名的寒意。见过脸皮厚的,没见过这般厚的,必须出动全军了!
被强行套上一枚扳指,成了龙家媳妇,我只觉恍惚和荒唐。想这些日子来,荒唐事不少,未料,这一桩接一桩,不过是过街小菜,现在才碰到真正令我头疼的角儿。却为何,他和段炎眉目间,这般形似,令我不禁每每硬气话,无法出口
“不行!”门外,忽然走近一抹身影,细细一看,那嫩绿的发丝任谁都无法忽略如他这般尊贵美丽的存在。头发绑成一条高高的辫子,看起来帅气青春。和在庙中的形象,有天壤之别,一眼看去,只会他的光芒震慑
一件浅蓝色的衣衫,胸口依旧是别致的别针。剜上的环沉甸甸的,扮相和龙奉天相比,南辕北辙。一个西北汉子的粗野,一个则南方男子的精致。一个似乎骨子里都散发出力和美,一个则是纤挑,却比曹操般的架势
“你又是谁?”
“阿青未来的男人。”玄冰夜拍了拍打哈欠的口,走到龙奉天身边。把他的手,从我的手上拨了下去。
“你也是追她的?”
“我们约好的!”玄冰夜为我抢他,对他的开导,变回青鸾王的光彩。在他眼中,除了输过我,谁也不输。明明约好和阿情,再续前缘,做一个有魅力的新的玄冰夜,来弄假成真,把欺骗变成真实
可半路却杀出个程咬金,名额这般紧缺,他捣何乱?那细啄的脸颊,宛如一尊瓷娃娃,垂涎可口。
“本庄主刚刚也和她约好的。”
玄冰夜嘴一撇,极不给面子地反问,“是强迫好了吧?青儿,跟我走——”话落,玄冰夜将我从床褥间拽出,硬生生从风流怀中抢的若说强盗,我算懂得了,一个大强盗,一个小的,他们算平分秋色不分轩辕了
“阿夜,我没穿好衣服呢!”我慌忙裹着薄单,被他拉拉扯扯牵出门。
“媳妇,别忘了,你收了我的家传扳指。”龙奉天一把抓住我手腕,诱人的单眼皮,耷拉下来亦是一番风味。
“我”
“摘下来,给他!”玄冰夜从怀中掏出一束摘好的野花,很是纯情地塞进我怀中。“朕带你去看我们的小花猫,它长很大了!”
“还朕,老子还太上皇呢!”龙奉天分明不信,眼前这个幼齿的小娃娃,除了身高外,有何做皇帝的资本!“媳妇,我准备了上好的女儿红,走,陪我喝酒。”
“这个”
“阿青,我要完成那百分之九十九的爱情约定。”
“好,可——”能不能不要这般拉扯我,我似败气的皮囊般,左右也不是。求助地瞥向风流,只见那如月梦幻的男子,此刻正卧在榻上,有种道不清的郁积和盘算
“媳妇,你是我的,今儿是我的,明儿是我的,终身都是我的。陪我去喝酒,让你见识见识我们西北男人的魅力!”
“龙庄主。”
“记得,我和你的约定。”
我点了点头,我自然记得。我为阿夜,留了一个狗洞。他若真和我前缘未尽,我自当另当别论。
“从现在开始,都是你和我的约定。”
龙奉天偶尔迸出的一句话,却是这般经典。他不在乎过去我和谁有多少约定,从现在开始,所有的约定他皆包了。西北男子,果真是豪爽可见一斑。他也确实有,特别之处我不敢抬头看他的脸,只像傀儡般徘徊于他们之间
“阿青,我们去抱小花猫。”玄冰夜扯我去叙旧情。
“媳妇,跟我去喝酒。”这位,又想和我培养新情
“我们去采花。”
“我们去盗草——”话越说,越开始不对题了。我苦恼地左摇右晃,裹好的纱几乎被撕成两半
两个不属于我的男人,却争相欲追我。未料年过三十的我,依旧是抢手的娇花。这一朵朵的桃花,不论年月地绽放,挡也挡不住
而我却愁着眉,连声叹气!这趟山庄之行,行进了旋涡,我该何去何从如何才能摆脱这桃花盈开的难处呢?
“娘亲好可怜。”小云儿摆好了八卦阵,捧着一本书简,看房前两个男人将娘亲当成肥肉般争抢。总结一句,“将来绝不娶漂亮的女人!”漂亮的女人,太过招蜂,有这般多的情敌需要应付,麻烦!
“大哥,你看,你看,娘亲好幸福。”小三妹特别爱黏着云儿,在他身边蹭啊蹭地问,“我和娘亲谁美?”
“你。”
“大哥,你真是我的好大哥!”
“不如娘亲美”他补充一句,小三顿时火冒三丈,鄙视地攥起钢铁般的拳头,‘砰’赏了他一记。“美有什么用,又不当饭吃。将来我一定比娘亲,还招人喜欢,哼!”
一边的艾家男人早开始小堆小堆的聚会,公孙颜推着呼赫的轮椅,在那边看戏。“公孙,你觉得这个武林盟主如何?”呼赫湛蓝的眸,凝向他们,镇定气派地问。身为可汗,内敛的城府和锐利探穿的眼神,愈见炉火纯青
“能成的了大气!”公孙颜嘴角邪邪翘起,俊美的脸上划过一丝的欣赏。能对女子死缠烂打的,当成气候!他夜观天象,山庄坐北朝南,龙氏八字和小东西正合。看样,这又是一场玄氏之战——
“他们谁有可能成为最后一个男人?”相爷庸懒倚着门板,漫不经心地探问。
“一个都不行!”刚从门外归来的五六只,顿时异口同声地回道
一身红衣风华妖冶的红莲,一身似雪白衣,比丑女子的丹苏。一身紫衣,冷眼旁观的慕容萧何,还有一身青衣,蠢蠢欲动的萧然。更有甚,花骨朵那似水清眸和狼王那双色瞳眸,竟出奇的光芒一致。狼多肉少,十三只够多了,再添两副碗筷,生宝宝只有等下辈子,不依,坚决不依——他们要兴起,艾家保卫战!
夫君们都不依了,和我闹夫变。我也只好作罢,不再左右张望制造事端。纵使阿夜和我牵扯不清,龙庄主又拥有段炎的容貌,我也得恪守妻份,好好做我十三个夫君的好夫人,不再拈花惹草。
可奈何我有心关门,可门栓却松。俩男追我之心,丝毫未减,耍花样,玩手段,比魅力,占天机。我自认为战场之上,都没有这般的阵势,似乎不得到我,誓不罢休
我躲三分,他进半尺。眼见夫君们争风吃醋,斜眼睥睨,我却只有摇头叹息,我无辜,真是无辜的哎,谁料桃花朵朵,偏偏追我开?
“媳妇”
在花园中漫步,一听那浑厚的声音,我立刻打个冷战。回眸一看,龙奉天一身黑缎,英姿飒爽,宛如飞天将军,这个武林盟主做的威风。
“龙庄主,早。”
“何必对我这般生疏,你将来可是我龙家媳妇。”
见他毫不芥蒂揽过我纤腰,我心中生寒。想闪一闪,却被他禁锢的更紧。想拔下扳指,也拔不下,只见他把我拉扯到一个古钟边,帅气的脸上布满掠夺气息。
“我知道你贵为将军,嫌弃我江湖一界莽夫。和你那些极品美男相比,我这种西北男人不吃香。可我喜欢你,我龙奉天看上你了,爱你五年了,你不能让我看得到,吃不到求不到,连做个梦都不准。”
“我”
“我喜欢你!”
我翻了翻眼皮,无语凝咽,“我知道龙庄主你对我一片痴心,可你也看到了我是半老徐娘,夫君十三只,宝宝又一群,不值得你这般”
不等我说完,龙奉天立刻扑上前,钳住我双肩,问道,“我要怎么做,才能证明西北男人爱的更值?”
不等我回话,龙奉天立刻走到尽头竖起的那个大铁钟边。身子扎起马步,敦实地立在地面,双手捧住钟底那钟似乎比他身子大去许多,重有千斤,根本无人敢窥探而龙奉天却扯开送了簪子,让一头乌黑的发丝张狂地披散开
瞪起了幽深的眸,单眼皮处独有韵味。俊美无俦的面颜,此刻迸的青筋暴动。“我龙奉天今日若拖的起这千斤古钟,媳妇,给我一个吻!”
“别傻了。”我凝凝眉,撇了撇嘴,淡定地回道。别做梦了,重有千金,就算十个人抬也抬不起。
“记得,一个吻!”
龙奉天脚下打实,手臂一用力,提腰翘起臀,便那般在我惊愕的视线中,惊人地把古钟给搬了起来好似那古钟,仅是一把木椅般汗珠从他颊边流淌,帅气的容颜被春光陶冶,在百花丛中,在古钟深处
西北男人的粗俗和狂野结合,霸道和傻气交汇他,是个出色的男子。若不是机不逢时,若在那战火纷飞,你我交戈洒热血的战场上,我艾青青或许真会爱上他爱上他的执著和气势,爱上我喜欢的俊美脸庞和千斤体魄。
正在我愣神时,龙奉天挥洒着汗水,快步跃我跟前。扣住我后脑勺,倏地把我拉扯进怀里,不由分说地吻住了我
那火热的唇,熏染了汗水味,席卷了我的气息。一骨子和俊美容貌不同的强势,将我锁定其中。他健硕的身子,认真的神情,还有刚刚搬起古钟错筋倒骨,为为我一吻的模样,似乎都成了一种无形的魅力
龙奉天,这个莫名闯入平静生活的男人。似乎一步一步地,成了刺手的桃花。不摘刺手,摘更刺手,令我对他无所适从
本打算推开他,可看他汗流浃背的模样,便这般认了。让他掠夺的吻,成为后花园中一道狂风。唇舌之间的摩挲,抵不过身子的炽热。明显地感觉到,他男性的知觉在苏醒,在怒吼,在诱发
花园的尽头,丹苏和红莲俩兄弟,正斜倚花坛边,背靠着背,宛如两副绝美的画卷。一个倾倒城池的淡泊佳色,一个妖冶风华的美丽。一个春波荡漾,一个如牡丹花开,目光同时向我的方向投来
“九王弟,看样为兄又走不成了。”本打算启程回赫莲主持朝政,可偏偏这个节骨眼,生出了不省心的事端。有两个平白无故,在夹缝中求爱的男子,在挤兑他们的地位。狼多肉少,又有喜新厌旧的古例,宝贝一旦缴械投降,那他们岂不集体失宠?
看他,多会讨女人欢心。举起千斤古钟,为夺一吻。红莲危险地眯起忧紫狭长的丹凤美眸,危险妖冶的光芒,森冷地折射出。嘴角衔起的发丝,被齿硬生咬断,飘到下颚变成一段一段
“青儿的心在动呢!”丹苏流水狭长的眸,凝向那处。随手摘下一朵花,在手心把玩,半响叹了口气,“留下来又如何,你又能奈她何?少说话,少反对,少面壁。”
“本王的小丹苏,这么快便认命了?”红莲拖起他下颌,和我四眸相对。宛如极美的小攻,小受,揶揄之间透了丝禁伦的暧昧之色。
红莲风华绝代的神色间,依旧残余骄傲不可进犯。有无名的小子自投死路,阎王殿始终为他开。“可惜本王偏偏不信,你伏耳过来。”
丹苏将花攥入手心,侧耳去听。半响,眸带疑惑,“真的行?”
“九王弟你也不想我们的宝贝被抢走,那就尽情去做吧!”
“不通知相爷他们?”
红莲舌尖舔了舔唇角,倏地捧起他的脸,在丹苏唇上啄了一口,“相信本王,没有谁比我更相信你。”
感觉被轻薄了,丹苏眉一拧,用力抿了抿嘴唇,“红莲,别忘了,我们是亲兄弟,罪孽也是讲度的。”
“乖乖做我的小丹苏,不然”那暧昧之色,论谁也会误会。我斜光一瞄,脸顿黑成一片,他们、那是干什么?2k阅读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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