朦胧月色里,赵恒看得出,闫郭氏似乎是忧伤满脸。
“我有一事不解,既如此,他闫老虎又何苦娶你?不是明摆着糟苦人家女子么?”
“他们闫家背后的许多秘密,留待以后和你讲,我现在只说眼下的急事儿。”
“急事儿?什么急事儿?”
“我现在来找你,是老虎逼我来的。”
赵恒更是不解了,世上还有这样的男人?逼着自己女人与其他男子私会。
看来,这里面还真藏着什么祸心。
“是的,他逼着我来找你,他……他……还要……”
闫郭氏松开赵恒的手,娇喘着,吞吞吐吐起来。
“他要你什么?你说么,但说无妨。”
闫郭氏忸怩着:“你要人家怎么说么,人家毕竟还是个黄花女子呢!”
赵恒也猜出几分。
闫郭氏似乎鼓起了很大勇气:“他……他要我勾引你,和你同房,借你的男人种生子,而且……而且还要我立马就怀孕,如怀不上他就……”
“就什么?”赵恒急着听下文。
“如果你上了我的身,又不能让我怀上,他就会把你害了!”
这一点赵恒倒是无虑,他闫老虎也才十段功力,真要和他赵恒杀斗,也说不出谁输谁赢,何况他还有寒冰剑法护身。
他只是不明了,闫老虎为什么这么惶急,还限定自己夫人一定得怀孕?
闫郭氏知道赵恒心里有疑问,她解释说,“闫家在南明教有一个护法教位,南明教一共十四个护法使,护法使虽说在教里实权不大,却是可以世袭的,而且享受很高的俸禄。”
“你也是南明教人,知晓南明教的教规教义,根据南明教教规,护法使的在位年限是从十岁到四十五岁,就是说,一个护法使年满四十五岁,就必得传位给其子孙,如若家族中无有年满十岁的继承人,则其教位由教主指派人托管,这样带来的后果,就是这个家族被变相剥夺了教位。”
“闫家的香火一直不旺,已连续有三代单传,老虎今年三十有四了,如若在三十五岁前未得子嗣,在他卸下护法教位时,就没有合法的继承者……”
“那他以前怎么不急?干什么去了?”赵恒问。
“不是他不急,问题出在我身上,我不愿接受这种事实,这种事放在哪个女人身上,她都不会欣然受命。你想,你嫁了这么个丈夫,不能和你做正常夫妻,还要在他的监视之下,去和别的男人媾合,你不觉得晦气么?”
“唉!”她叹息一声,“人,毕竟是人哪!”
她说,“在娶我进门第一天,也就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他就告诉我真相,说他不能尽男人之责。这之后的五年里,他替我物色了不下于十个男人,可我一次都没有依从。”
“现在,传接香火的事迫在眉睫,我不依允也不行了。”
她拉着赵恒的手,急切地说,“赵恒,你就帮我一把吧,求你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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