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恒与闫郭氏变得如胶似漆,再也不可分割开了。
白天,赵恒在兵营坐帐,满脑子都是闫郭氏姣好的倩影,晚上,他等着闫郭氏来与他私会,两人互诉衷肠,相拥相偎在一起。
这一来,就使得另一个女人,也就是钱小媛的位置没地方摆。
按照赵恒的意思,他是要和钱小媛说清楚,两个人终止情人关系,回复到以前的兄妹感情。
他想起钱小媛送他来兵营那天,临走时和他说的话,“这乾字营有不少年轻女眷,你给我记着,别在这些女子身上花心,你要是不安分做了什么出格的事,小心我到时不客气,把你这两个耳朵揪下来当下酒菜!”
没想到,钱小媛这一预防针还真扎到了位,他和她乍一分手,就移情到了闫郭氏身上。
闫郭氏说,“你毕竟在她家里住了这么久,人家一个女子照顾你那么多时日,何况你又是答应与她成家的,现在提出和人家分手,于情于理不合不说,也显得你这人抹脸忘情,此一举非是一个大丈夫所为。”
赵恒说,“这感情上的事,本来就是自私的,爱就是爱,不爱就是不爱,分分合合是有的,我既是和你好上了,何必强要和她合在一起。”
闫郭氏满心的自责:“都怪我,我在你和小媛面前是罪人,有你对我这番情义,我就一千个一万个感于别的男人,今生今世都只守着你。”
处在热恋中的女人,内心柔情重重,蜜意绵绵,说话也是颠三倒四的。
她又说,“我求求你,就算是委屈,你也得和钱小媛成家,我名头上是闫老虎的妻子,不可能明里和你做夫妻,若是有来生,我再与你续上今生的缘……”
闫郭氏一意孤行,加紧撮合赵恒和钱小媛的婚事,她这红娘做得尽心尽职,往复跑了几趟,一场大婚就成了气候。
赵恒和钱小媛的婚礼办得挺热闹,川里大大小小的人物都来了,川主还亲笔题了一块匾额,上书“百年好合”四个鎏金大字,有意思的是,闫老虎也送了对镶玉的乌木屏风,上面题写有回文婚联:“女爱男才男爱女;花添锦绣锦添花”。
洞房花烛夜里,赵恒掩饰住心里的郁结,强颜欢笑应对宾客。客人散尽后,他推说身子不舒服,没与钱小媛亲热。如此敷衍了三天,他说兵营里事务繁缛,辞了新婚娘子回到乾字营。
他从一步踏进营寨起,就盼望闫郭氏过来会他,可闫郭氏一连三天没有出现。他又内心对闫老虎有愧怍,不好主动往闫家跑。这三天他等得毛焦火燥,人都似乎老去了几岁。
第四天夜里,闫郭氏直接进了他的睡屋,她把夜行衣一褪,穿红戴绿,满身珠光宝气,一副新娘子打扮。
“有酒吗?”闫郭氏问。
赵恒说,“有酒,却没什么下酒的菜肴。”
“有酒就行,满满斟上两杯。”
赵恒按闫郭氏的吩咐,将两个乌漆双耳酒杯倒满。
闫郭氏端起酒杯,“来,我要和你喝交杯酒!”
赵恒很受感染,配合闫郭氏喝过交杯酒。
闫郭氏像新娘子一样,顶着红盖头,由赵恒牵着坐到床头。
见到闫郭氏的娇媚相,赵恒有点把持不住,心焦火燎地一把抱住闫郭氏……
闫郭氏声腔柔柔地说,“我自己做主把我嫁给你了,从今夜起,我是你赵恒的女人,以后,不管你当王侯将相,还是讨饭告化,我都无怨无悔跟定你,不会离开你了!”
赵恒一激动,不知用什么言语宽慰闫郭氏的好,他想了想,唯有以自己男人的阳刚,去应对闫郭氏无尽的绵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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