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元瓘一直晕着,老御医只能背着他前行,绣绣还晕倒屋前,我们只得返回,人说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这个屋子应该还可以住一段时间。
老御医为绣绣施了一针,绣绣便醒了过来,看见陶家两老已去,随即嚎啕大哭起来,我们也不去劝她,任由她放肆的哭,毕竟,失去双亲,这种心疼,是别人体会不了的,只希望她好好哭过以后能忘记现在,重新过日子。
一直到后半夜,绣绣才终于哭累了,也经过后半夜的努力,才终于将陶家两老入葬,他们虽是山野之人,但仍然把忠义放在心里,这是值我们感动的。
这天,我端着粥进门喂钱元瓘,他突然叫了我一声,我有些,我都记不住了。”他说完看了看屋子的周围,又道:“我们这是在哪里,这屋子怎么这样简陋,你怎么还穿着平民的衣服。”
我叹气:“我们现在不在宫中,而是在杭州城外的陶家村,你被徐统领陷害了,他本来想将你杀了灭口,但将你带出城外的侍卫,有些懒惰,那夜又下大雨,因此他们将你从山上滚下,幸好得遇这家的主人陶老伯相救,你才活到现在。”
钱元瓘有些不敢置信:“那石坚呢?现在怎么个朝局怎么样了,我们现在出来几天了。”
“你先别急,咱们不过出来半月,现在朝中均不知道你出事,一切的大事将由徐统领把关,相当于你成为了他名义上的皇帝,不过,如今你安然无恙,是完全可以夺回江山的。”我安慰道。
老御医此时也进来,看见钱元瓘已醒,连忙下跪:“老臣给皇上请安。”见到老御医,钱元瓘一脸的茫然:“你,你怎么也在,西帘说,朕在宫外,难道,你也被轰出宫了。”
“回皇上,臣没有被轰,是皇上中了毒,婕妤寻到云隐山才将臣寻来。”老御医恭敬的回答。
“云隐山,那么危险的地方,西帘你怎么可以去。”钱元瓘看着我。我自然不想让他感动于这点,一笑:“其实我并不知道云隐山那么危险,是去了才知道的,但那时已无退路,我也只好硬着头皮上了,所幸还是遇见了老御医,这足够说明,连上天都在帮你。”
钱元瓘低头看着我的手,虽然已经撤掉了纱布,但手上还是有伤疤,老御医承诺过我,一定为我研制出去这疤的药粉,我将手往后移动,他伸手捉住我的手:“这是上云隐山时受的伤吧!你为什么这么傻呢?人各有命,生死在天,何必这样委屈自己。”
我将手撤回:“我不是为了你,而是为了整个吴越的百姓,你若真的死了,那徐统领真的无法无天了,到时,整个吴越将会是人间地狱,我身为吴越中人,又是吴越国的婕妤,自然不希望看见这样的事情发生,所以,你要快点好起来,别让我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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