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官斗

078、床上铺白色浴巾(下)

    夜是这么的静谧,我不仅听得见自己的粗重而急迫的呼吸声,而且也听得到从后背传来的她的轻轻啜泣声。

    我反手抱紧她的腰部,继而往下抚摸她的臀部;她的双手也在我的胸前胡乱地摸抓,仿佛要寻找着什么而又不可得从而有的那种急躁难耐的劲头。我的手从她的臀部摸向她的腹部,她喃喃着不要、不要并极力往下蹲,试图躲避我那如游蛇般的手,随着她身子下蹲她的手也从我的胸部滑到我的腹部继而滑到我的裆部,止于我那座高耸的大山,停顿刹那,她的手握住我的那根东西,她不再继续下蹲,我的手继续下行……

    窗外北风呼呼地嘶叫,一阵紧过一阵,仿佛要破窗而入似的。蓦地,我的脑海里竟然生出一个怪异的念想:这北风是一位巨人,我的背后乔娇娇是他的恋人,他路过这里看见他的恋人跟我如此温存,他发怒了,他欲破窗而入……继而,我的眼前竟然掠过唐东升的身影,我的手停止了行动,转过头问身后的乔娇娇,娇娇,唐东升还没老婆?

    她没有回应,左手抱紧我的腰部,上身贴紧我,右手拿捏着我的那根金箍棒。

    娇娇,我整个人仿佛要升腾了,别动了,我求求你别动……

    她慢慢站直身子,依旧从背后抱紧我;我把她挪向我的正前方,抱紧她,片刻后,又问:唐东升还没老婆?

    她慢慢抬起头,凝眉注视着我,张开两片红嘴唇,露出洁白的牙齿,姜德华,你什么意思呀?说毕,挣脱开我的拥抱,撩开覆住额头的几丝黑发,坐到我的床沿。

    我意识到裆部仍如高耸的大山挺拔着,便羞涩地也坐回床沿,在她的身右坐下,讪讪地回答道:没啥意思。只是问问而已……说罢,我的左手便放在她的肩上。

    她向床头移动,便顺势把我的左手挡落到床上,正色道:今晚,我跟你说啊姜德华,我跟唐东升没有任何的私密关系了,至于他有没有老婆跟我没关系!本姑娘活到现在24岁,噢,现在是93年了,是25岁,还没有跟哪个异性有过与你这样的亲近过……

    我听她讲得如此纯洁无暇,心里自然乐开了花,但见她已动真怒,方觉自己太过分太冒失,便嬉皮笑脸地向她挪近。

    坐着别动!她喝令道。

    我裂开嘴,两手互搓着,讪讪地瞧着她,仿佛做错事的小孩祈盼大人的谅解。

    她的眼睛在灯光的映照下闪着寒光,凌凌然不可侵犯的模样,我惊诧于她的这种刚毅,我开始觉得眼前这个女子才是我需要的对象,看着她的怒目我懊悔不迭,我第一次在她面前感到手足无措,我离开床沿坐到横摆在窗台前的桌椅上,右手肘柱着桌面,手指在自己额头上胡乱地摸搓……

    这样是不是很好受?她淡淡地问。

    我瞥了她一眼,极不自然地又回转头来,抬眼望着窗玻璃外沉沉的黑色,轻声地哎了一声。

    把脸转过来,她嘻地一声笑了,听见没?

    你叫我把脸转过去,我就转过去?男子汉宁可站着死,不可跪着生。她发怒了,我竟然不知所措,那以后怎么相处?云倩从来没有过这样的,她对我是纯一色的温柔。蓦地又思念起云倩来。

    回你的宿舍去吧。我转过脸,冷峻地盯着她。

    难道你除了这句就没有其它的吗?她瞬间便嘤嘤哭起来,我知道你心中没有我……

    本来有了,我冷冷地说,可你刚才的眼神告诉我,我不是你的白马王子。既如此,何必纠缠在一起?再说,你是官家出生,我是农家子弟,我们门不当户不对的,不合适!

    我的心陡然间硬了,而裆部那东西却软了。

    我明白了,你心里一直装着云倩,她收住哭,不甘示弱,要是她也像我一样在机关工作,你就会娶她,是吗?

    跟工作没关系,现在只允许生一个小孩,养得起。我辩解道,还睥睨她一眼。

    我知道了,她突然笑得诡异,因为她是张金弟的玩物,所以你迟迟没娶她……

    她的话刺到我的心窝,我急速转过脸,怒目瞪她,你胡扯——!

    捅到你的软肋了吧,她又笑了,笑得那么舒畅淋漓,没痊愈的伤口被撒上盐,难受吧?记住,纸包不住火的,她和张金弟的事,外头多少人都知道了,你不要掩耳盗铃,自欺欺人,今晚我不撒盐,来日自少不了外人撒盐,到时你才难受,到时你后悔都来不及……——你用得着跟我发这么大的火?

    她的话像机关枪射出的子弹,颗颗弹无虚发地命中的心脏我的头部我的要害。我已然被打成蜂窝,惨不忍睹。我怒不可遏,嚯地站起,攥紧拳头,虎视眈眈地视她。

    她并不畏惧,也嚯地站在床边,瞪大眼睛迎向我,你打吧!打死了我,我就不要这么难过了……她眼眶里却蓄满了泪水,泪水在灯光中闪闪发亮,带着哭声继续说,想我乔娇娇虽无花容月貌,然而却也是像你说的是官家的千金,纯洁无瑕,竟然落得被你三番五次地赶的境地,忍辱吞声的,我贱啊我……说罢,她怨恨地看我一眼,转身伏在床上伤心地嚎哭不止。

    我走近床沿,俯下身,轻拍她颤动的背,我又没有对你怎么样……好了,莫哭、莫哭……

    你以为我是随随便便的姑娘吗,你错了,错了,她收住了嚎哭,但仍俯压在被子上,声音闷闷的,我只不过是敢爱敢恨罢了。

    是、是,我还是轻轻地拍着她的后背,怜惜之情油然而生,怪我不解风情,原谅我好吗?

    她侧过身看着我,目光开始柔和,你是个重情重义的人……

    我微笑着摇了摇头,不……

    你爱她爱得魂丢乌龟崖,她目光中流露出些许的失落和嫉妒,只可惜你没有认清她的本来面目……

    她怎么连这个都懂的?是谁告诉她的?我疑惑地瞪大眼睛看她,她接着说:你一定很想知道我是怎么知道的,一定很想知道是谁告诉我的,是吗?她脸一转,坐直身子,我今晚不告诉你,她嘿地一笑,眼睛斜蔑着我,好像跟我赌气似的。

    那是运气不好,犯邪了,我解释道,心里仍想着她怎么知道的事,旁敲侧击道,你总不会跑到良种场去问吧?

    我说过,我今晚不会告诉你的,她卖关子,甚是得意,你重义呢,主要是……她打住不说了,好像心里有什么顾虑。

    说吧,我笑着鼓励着她,主要是什么?

    你家境不好,可你弟妹又多,她有所顾忌地怯怯地看我,放慢语速,口气也柔和了下来,可你依旧把工资的一大半寄给弟妹读书,她突然伸出手放在我的肩上,难能可贵啊,德哥!自己都这么大还没结婚的人了还想着兄弟,孝悌之心令我感佩不已……

    那是没办法的呀,我坦荡地回应她,不得已而为之。

    转念一想,又不对呀,我的这些情况她又是怎么知道的?我瞪大眼睛审视着眼前的乔娇娇,太神秘了,她是美国情报局的?一对上弦月的眉毛,眉毛下略显扁圆的眼睛,眼睛下一个温和的鼻子,鼻子下一口唇线明显的嘴,很普通的容貌,没有什么怪异的五官,怎么竟然会是个充满神秘的奇女子?

    不认识了?她用手指触摸我的鼻头,娇声说:大鼻子大东西……

    当我意识到她说的是黄话时,我发现她羞涩地低下头,于是我趁热打铁地羞她,用食指刮她的脸腮,喊羞、羞、羞……

    她趁势把脸埋进我的怀里,我却把她的脸端起来,她羞涩地笑,笑得我心房一颤,灵魂出窍,于是把她紧紧熊抱,她也伸手箍住我的腰,重又把脸埋进我的心窝里。我腾出右手探进她的睡衣往她的后背摸了上去,手指在她细嫩的背部轻轻地游走,她也学我的样撩起我的衣服把滚烫的小手伸进我的后背。

    我右手的食指和中指分别按住她的胸罩扣的两端,然后往内慢慢压进,继而食指和中指并拢,只听哔啵一声,胸罩扣子已然打开,她却极力贴紧我,仰起脸咯咯地笑,我渴望的嘴封住她笑着的嘴,一番唇枪舌剑搏斗后,她喃喃地央求道:我们鸣金收兵好吗?

    我并不出声,开始对她胸前高地进行攻略,几分钟后她闭紧眼睛,瘫软在床上喘粗气,呢喃着我受不了了~鸣金收兵吧~。

    我兴奋地说:我受不了了,擂鼓进发——!边说边宽衣蜕裤。

    她依旧瘫软在被子上,手掩住她自己的胸部,目光迷离地看着我。

    当我褪下身上最后一件遮羞布——短裤衩时,她却像泥鳅一样滑进被窝里,娇声道:不要嘛~不要嘛~

    当我站在床沿要给她去装时,她忸怩作态要挣扎,但在我这只老虎面前她这只小羔羊只有束手就擒,三下五除二,她身上已一丝不挂,她颤巍巍地说:阿华,只能跟那天晚上一样,好吗?

    我咽着口水,颤抖着违心回应说:好……

    傻姑娘啊!那天晚上是我对你还没上心还念及云倩才没有对你下手,今晚我不会放过你的,尤其是你一再申明你是纯洁无瑕的话语却像一剂喝下肚里,我怎能按捺住自己?

    经过再一番的前戏后,她也是欲罢不能了,只有娇~喘声声任凭我洗劫,唯一放不下的是害怕和担忧。

    我害怕,听说很疼的……她惊恐的眼睛在寻找我的慰藉。

    听说头一次才痛的,我对她是处女身还是有怀疑。

    人家就是黄花闺女呗……她轻轻地拍打我的脸颊。

    那会流血的,我说,依旧狐疑地看着她,我的第三条腿已然踩进她的仙人洞洞口。

    她握住我的第三条腿不让进,喘着粗气说:你把你的那条……白色浴巾拿来铺在床上……

    干嘛?我傻傻地问。

    留做凭据,免得日后抵赖!她狠狠地捏我的鼻头,还有啊,你要对我负责的……

    那是肯定的!,我说着便欣喜若狂地跳下床,从前后两个窗户间拉过的铁线上扯下凉在上边的那条白色的浴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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