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章内容切勿模仿!如若不听劝阻,发生任何意外皆与本书及本作者无关!)
九月份的下午,室外燥热难耐。我躲进家里,开着空调窝在沙发上,惬意的享受着空调带给我的凉爽。
突然间电话响了,我不情愿的从沙发上坐起来,接通茶几上的电话。杨一鹤的声音从听筒里传出,他语气急促的问我:“你现在在哪儿?”
我懒散的打了个哈欠,回应到:“在家啊,你那么着急干什么?”
他喘着粗气,正要说话,就被一阵渗人的哭喊声给打断了。我一惊,急忙晃了晃有些迷糊的头,问到:“你在哪儿?发生什么了?谁在哭啊?”
电话那头的哭喊声更加凄厉了,杨一鹤恼怒的小声骂了一句,对我说:“我现在没时间解释!你看看你的邮箱,我看不懂,别人我也信不过。你快帮我翻译一下!你能看懂吗?”
我拿过茶几上的笔记本电脑,打开了邮箱。杨一鹤给我发来了几张照片,照片里是几张破旧的纸。虽然纸都已经泛黄了,但上面的笔记依然清晰可见。
笔记是英文的,里面的部分单词艰涩难懂。我略过那些单词,根据前后语句进行一些猜测,翻译出了大概的内容。
里面记载的内容,即使是夏日看到,也会感到一阵恶寒……
电话那头杨一鹤的催促声,将我拉回了现实。我急忙告诉他:“我看得懂!我看得懂!纸上大概写着:撕开头皮,你将感受到强大。掀开头骨,你将看到真实。小小的孔洞,是力量的源泉。浮生若梦,都不过是枉然……然后就都是一些颅骨开孔手术的详细步骤了,这……怎么回事儿啊?”
杨一鹤的声音有些颤抖:“现在不好说,晚一点联系!”随即便挂断了电话。我担心杨一鹤的安危,急得在客厅里来回踱着步。
直到傍晚,杨一鹤才又打过来电话。他语气颓然的问我:“还在家吧?我带点酒过去,陪我聊一聊?”
我听着他有气无力的声音,心里很是担心:“你现在在哪儿?用不用我去接你?”
听筒里传来了一阵呼啸的风声,杨一鹤咳嗽了几声说:“不用,我到楼下了,这就上去。”
敲门声响起,我推开门看去。杨一鹤萎靡的站在门前,强挤出一丝微笑向我打招呼。我急忙把他迎进屋里,接过他手中的酒菜放在茶几上。
我问到:“你没事吧?到底怎么了?”
杨一鹤窝在沙发里沉默了半晌,才缓缓抬起头看着我,他递给我一罐啤酒说:“先走一个!”
我虽然不喜欢喝酒,但看着杨一鹤的状态很是不好,为了照顾他的情绪,也就和他碰杯灌了下去。
杨一鹤叹了口气说:“唉……我发给你的照片,你知道是什么吗?”
我摇了摇头道:“知道的不多……好像是跟宗教有什么关系吧?我记得,以前考古工作者在法国,发现了公元前六千五百年前的人类遗体,头顶都有圆形的孔洞。
而且十八世纪的欧洲,这种手术好像流行过一段时期。据传,三分之一的人术后都获得了异能。好像……好像是叫环锯术吧?”
杨一鹤点了点头说:“你帮我翻译后,我问了问一个学历史的朋友。差不多就是这样……既然你听过环锯术,那我就可以直接讲了……
前天夜里,我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给吵醒了。我起身开门去看,只见门外站着一个身材富态的中年女人。我看她有些眼熟,但是却想不起来她是谁了。
那中年女人一看到我,就仿佛抓到救命稻草般紧紧的握着我的手:“小鹤呀,快跟我走,你可得救救你妹妹呀!”
听她这样说,我才想起来。她是在我父亲的葬礼上,才第一次和我见过面的表姑,虽然我和她关系并不熟络。但好歹也是亲戚,我也就没做耽搁,问了问情况就急匆匆的赶去了。
到了她家,我就看到一个长相清秀的年轻女孩,用口罩遮住眼睛,蜷缩在餐桌下面。听到我们进门的声音,她好像是很害怕,捂着嘴低声抽泣着。
一个穿着背心的中年男人见到我,急忙从沙发上起身,走到我的面前热情的给了我一个拥抱:“你是小鹤吧?你可能没见过我,我是你姑父。你妹妹她……反正就是这样了。你懂那些东西,你救救她吧!姑父求你了!”
说罢,中年男人作势就要跪下。我急忙抓住他的胳膊,让他站起来:“您别这样,我一定会尽力的……您和姑姑先告诉我是怎么回事儿吧?”
中年男人点了点头,殷勤的用手扫了扫沙发,让我坐下。
坐好后,表姑蹲在桌子前想要拉出那个女孩。女孩却紧紧的握着桌腿,不肯出来。
表姑无奈的站起身看向我,泪水在眼里打转:“小鹤,你听我说……这是你表妹,前两年,我和你姑父把她送到国外去念大学。她成绩一直都很好,也很听话。无论是喜是忧,都会告诉我。
可就在今年五月份,你表妹住的那个寄宿家庭,用你表妹的手机给我打来了电话。我和你姑父都不会说英语,就只听明白了一句nogood。
我和你姑父正着急呢,电话就又打过来了。这次是个中国人打来的,他告诉我,你表妹的状况很不好,最好能过来看看她。
听了这话,我和你姑父立刻就订了机票,去了你表妹的寄宿家庭。我们到的时候,那里已经是凌晨了。我们也没顾得上礼貌,拉上雇的翻译就直接敲门叫醒了那家人。
那家人听闻我们是你表妹的父母,就立刻用手在身上画着十字,一直抱歉着。当时,你表妹就跪在地上,用头不停的撞着地板……
我和你姑父见到这场景,都忍不住哭了出来。在国外人生地不熟,也不方便带你表妹去检查身体,我和你姑父就把你表妹给接回来了。
回国后,我们去了好些个医院,可是医生们除了发现你表妹的头骨上有个小缺口外,都说不出是什么问题。虽然那个缺口不会引起生命危险,但是医生们还是想要帮你表妹把头骨上的缺口填上,以防万一。可是麻醉药好像对你表妹没用……根本没办法去实施手术。
我们思来想去,觉得这件事儿有点蹊跷。而你又懂这些东西,所以就把你请来过来了。”
表姑说完,我向桌子下的表妹看去。发现表妹也正在看着我,她五官很标致,但却蓬头垢面。正散着瞳孔,向我的方向微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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