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请继续看文件。”
“哎?可是……”“其他的事情请交给我就好。”不等铃奈把话说完,库洛姆已在铃奈的唇上蜻蜓点水的一吻。
面对坚持的库洛姆,铃奈终于妥协,“好。不过不要勉强啊,库洛姆。”
“嗯!”得到铃奈的首肯,库洛姆高兴的点头。铃奈重又拿起手中的文件阅读起来,库洛姆弯腰低头在铃奈的大腿上轻轻吻着。
(啊……和我身上一样的味道。)同样的沐浴||乳|,同样的洗发露,同样的香体膏;两个人身上是同样的薰衣草味道。突然就觉得这样的味道煽情了起来,库洛姆原本一点一点、小心翼翼的亲吻也变成了轻啄。
(好甜。像布丁一样。)一路顺着往下,库洛姆想着把铃奈的脚趾含进了嘴里,又在听到铃奈深吸一口气的声音后从铃奈的指缝间舔过,重又向上啄去。像品尝美味的甜品,库洛姆细致的轻咬与啄吻都使铃奈不住的轻颤。
因为答应了库洛姆这次由她来主动,铃奈虽是有感觉,但还是继续看着文件,没有去回应库洛姆的碰触。一直到啄吻到达胸前的柔软,铃奈才发出呢喃般的喘息声。
“可以吗?铃奈姐姐。”“……嗯。”
手中的文书被放到了一旁,抬头看着拉开两人胸口的睡衣细带的库洛姆,铃奈红着脸点了点头了。柔软与柔软相碰触,顶端的摩擦带来微痒的舒适感。听到不时传来被吸允的水声,铃奈的脸更是红的像要滴出血来——主动和被动的心态是完全不一样的,当然,精神感官上带来的刺激也是不同的。
“库洛姆——”“铃奈姐姐……”
努力的把所有能想到的知识全部都用上,库洛姆以柔软的指尖将铃奈送上了云端。胸口不断的起伏着,铃奈表情迷离的抱紧了库洛姆。
(铃奈姐姐,)回抱着铃奈,紫水晶般的瞳里闪过歉意,库洛姆微微蹙起了眉头。(还是不行……)
(还是没能让铃奈姐姐满足。)
抱着铃奈思考着要怎么才能得到本质上的技术提高,库洛姆直到凌晨才缓缓地睡了过去。等到第二天库洛姆起床的时候,铃奈的人已经不见了。
『西蒙家族那边出了点小问题,我和巴吉尔过去看一下。两天后回来。』摆在床头的便签上是库洛姆熟悉的字迹,对着结尾处铃奈画的笑脸,库洛姆笑了。
快速的冲了个澡以后换上西服出门。库洛姆有守护者的会议需要参加。
端正的坐在会议室的椅子上,听着纲吉的叙述与其他守护者们的讨论,库洛姆独自一个人神游天外。
“kufufu,在想什么呢?我可爱的库洛姆。”
长长的中世纪回廊忽然出现在库洛姆的脑海之中,一身简单白色连衣裙打扮的库洛姆回头看向穿着白衬衫、赤着脚的骸,“骸大人……”
“怎么了?这么忧郁的表情。是不是被那些黑手党欺负了?”像知心的好父亲询问女儿那样,骸微笑着问道:“还是在烦恼着什么事?”
(骸大人的话,也许会知道。)抿了抿唇,库洛姆决定把自己的疑问告诉自己最为尊敬的人,“骸大人……骸大人知不知道让铃奈姐姐舒服的方法?”
异色的瞳孔对上紫水晶般的双眸,看着以绝对纯洁的表情等待着自己回答的库洛姆,骸的笑容凝固在了脸上。
半天等不到骸的回答,库洛姆略略的歪过了头,“骸大人……?”
“kufufu……”发出意义不明的“kufufu”声,骸的笑容愈发灿烂,“去百~万\小!说,库洛姆。书上一定会有你想要的答案。”
“骸大人?”
不等库洛姆向其求教这是什么意思,丢下库洛姆一个人的骸便消失了。
(骸大人,今天的样子有点奇怪呢……)脑海中的场景与骸的气息都消失了,可库洛姆还在继续走神。
“……就是这样,大家有什么问题吗?”坐在长桌的另一头,纲吉轻拍了下手的声音唤回了库洛姆飘远的神思。
“没有,十代目!!十代目的决策是完美的!!”“我极限的同意泽田的看法——!!”“没事的话我就回去了。”“啊……彭格列,我也想回去了。”“啊哈哈~蓝波也累了吗?”
先是对激动狱寺、了平报以安抚的笑容,紧接着又是阻止站起身就要走的云雀,让昏昏欲睡的蓝波打起精神来,好不容易让守护者们重新坐回椅子上的纲吉看向了库洛姆,“库洛姆,你认为怎么样呢?”
“啊……”歉意的低下头,库洛姆老实的回答着:“对不起,boss。我没有在听。”
“库洛姆,”早就注意到今天的库洛姆心不在焉的纲吉轻叹一声,对库洛姆报以温柔的笑容,“有什么困扰的话,就和我们商量。”
与众人同时对库洛姆报以关注的视线,纲吉笑道:“我们是同一个家族的同伴,不是吗?”
“boss,”看到众人皆准备听自己诉说烦恼的表情,库洛姆忍不住觉得有些感动,“大家……”
“那么,可以告诉我们吗;库洛姆,你在烦恼些什么?”
在纲吉大空的光辉照耀之下,库洛姆轻轻的点了点头,“嗯,boss……”
怀着不同的心思,众人表情严肃的等待着库洛姆的继续。
“boss,还有大家知不知道让铃奈姐姐舒服的方法……?”在脑海中选择了一下措辞,库洛姆继续问:“能让铃奈姐姐满足的、舒服的方法。”
“等、等一下库洛姆……”脸色微变,笑得有点勉强的纲吉打断了库洛姆的提问,“你说的‘满足’是指味觉上的、进餐的满足或者是按摩、购物那种类型的‘满足’?”
“?”不懂纲吉为什么要这么说,库洛姆很快否定:“不是啊,boss。”
“我、我明白了……”抬手做了个制止库洛姆继续的手势,纲吉双手交叠放到了办公桌上。自打耳光说不帮库洛姆解决这样的问题是不可能的,纲吉也只能硬着头皮对众人道:“总之,大家有什么想法呢?”
(对不起了,大家。)带着治愈系的笑容,纲吉三秒内把到手的烫手山芋丢了出去。
诺大的会议室里一瞬间变成了寂静到连一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到的状况。
见没有人说话,纲吉只有自己打破这种沉默的的局面,“了平大哥怎么认为呢?了平大哥毕竟是我们之中唯一的已婚者,我想这些方面了平大哥应该比我们有经验——”
“啊、啊……”还没等纲吉把补充的话说完,充满男子气概的脸便又红又热的不输给赛烤盘,了平迅雷不及掩耳的从座位上起身,高喊着“极——限啊啊啊——!!”冲出了会议室。
(喂,在场唯一的一个已婚者因为害羞逃走了啊。)望着被了平一脚踹开,中间有个巨大的洞、还在摇晃个不停的门,纲吉和众人同时无言。整个会议室里又恢复了寂静。
“你们的群聚我没有参加的意思。”居高临下的睥睨众人一眼,从了平制造出的破洞中走出会议室,云雀没有忘记叫上自己等候在门外的跟班,“哲,回去了。”
(……这次是用光明正大的理由离开么?)目送着云雀离开,能够感觉自己身后的库洛姆向自己投来带着问号的单纯视线,在给了自己半秒钟的心理建设时间以后纲吉重又转过头看向了库洛姆与其他的守护者——狱寺双手抱胸低着头,山本笑容满面的看向窗外,蓝波躺在桌子上流着口水睡着了。非常明显,在座的任何人都没有要回答库洛姆疑问的意思。
“boss……?”单纯的表情成了最终杀伤性武器,找不到方法抗拒库洛姆那率直的眼神,原本想用“会议上似乎不太适合讨论这些”的理由蒙混过去的纲吉发现自己已没有了退路。
“……”治愈系的笑容变成了带有暗影的黑化笑容,纲吉转头看向了竭力装作没注意到纲吉视线的狱寺,“狱寺君,你觉得怎么样呢?”
“十代目……”
(没有办法……连十代目本人都亲自这么问了……)向来把纲吉的话奉为神谕,从十四岁起就自称彭格列十代目左右手的男人狱寺隼人在经过艰巨的心理斗争之后严肃的开口了:“我认为……建立系统的学习比较好。理论的学习和生理知识的积累一定会有用的。”
(系统的学习?狱寺君你究竟是想让库洛姆学习什么啊?)脑内出现戴着眼镜的狱寺指着医学书上的器官图片告诉库洛姆刺激器官上的什么部分人体会有什么反应的画面,自动把画面里对话脑内消音的纲吉绝对不认为狱寺的理论指导是个好主意。
“光是理论上的东西也不是完全有用?毕竟实践起来还有个人差的问题啊。”爽朗的笑着,彭格列十代目的左手似乎因为右手君的发言而被打开了话匣子。
“和身高、体重的差异一样,每个人身体里能觉得舒服的位置和敏——”“山本君我们明白你想表达什么所以你可以不必全部都说出来。”无情的打断山本的话,笑容满面的纲吉不报希望的转向了流着口水、在噪音过后依然能快速熟睡的蓝波,“蓝波,你怎么想呢?”
“呼……”呼吸沉稳的睡着,直到生物本能忍受不了冰刃般带刺的威压感,蓝波才一个寒颤后睁开眼打了个哈欠,“啊……彭格列……你是在和我说话吗?”
“这里除了你还有其他人是蓝波吗?”略一歪头,纲吉笑容可掬的问。
“对、对不起……”本能的感觉到一种巨大的压力,全身上下的寒毛都倒立起来的蓝波一下子睡意全消。
“那么,蓝波的看法呢?”“我、我认为直接看就好!”
“直接看?”有些意外的纲吉挑起了眉。
“嚯啦……就是每个男人的房间里都会有的那些嘛。”蓝波伸出了食指,“像蠢寺房间里的换装ply本,山本床底下的捆绑大全书还有跳马书柜夹层里的触手动画——”
忽略狱寺“你这蠢牛叫谁蠢寺呢啊啊?!”的怒吼声,纲吉稍微思考了一下对库洛姆笑问:“库洛姆觉得怎么样呢?”
“啊……嗯……”轻轻的颔首,库洛姆对纲吉道:“只要能让铃奈姐姐满足的话。”
“那就这么定了。”轻松的置身事外,纲吉做了让库洛姆去拜访众人房间的决定。
下午狱寺与山本陪着库洛姆造访了加百罗涅的总部、迪诺的家。听说了事情经过的迪诺在被狱寺谈到自己的“趣味”时红了三十二岁老脸。但脸红归脸红,迪诺还是对库洛姆毫无保留的敞开了自己宝物库的大门。
“这样做……真的好吗?”把库洛姆一个人留在观影室里,按住自己太阳|岤的迪诺忍不住问一旁的狱寺和山本。
“有什么不好?”靠着墙壁,狱寺拿出烟却没有点上,“只要她们幸福就好了。”
“……啊哈哈,嘛……说的也是。”黑眸中透出些许的遗憾与释然,山本笑道:“她和库洛姆在一起总比被其他男人抢走了好啊。”山本缓缓地眯起了黑眸,“否则我会忍不住想杀了那个人的。”
“不要用微笑的脸说这种话,看起来很变态。”吐槽了山本一句,狱寺瞥了眼迪诺,“我们丢下那个棒球笨蛋去喝一杯。”
“求之不得。”习惯了彭格列岚之守护者和雨之守护者之间的奇妙默契,迪诺带着狱寺与山本走向了地下酒窖。
独自一个人坐在大屏幕前的沙发上,库洛姆大睁着的眼睛里有发现了新大陆一般的闪耀光芒。(原来还可以这么做的……)
(虽然我一个人肯定不可能做到,但是使用有幻觉的话……或许能达到差不多的效果也说不定。)在立体的“嗯嗯啊啊”声中以严肃的表情做了决定,库洛姆把触手系动画的精髓铭记在了心中。
在觉得自己对触手系动画学习的足够以后,库洛姆跟着狱寺去了狱寺所居住的公寓——在意大利本国确实有狱寺父亲所带领的黑手党家族,但狱寺很少回去。
“差不多就是这些了。你自己随便看。”
“嗯,谢谢。”库洛姆乖巧的点头,顺手从旁边拿起了一本封面是护士的换装ply本。
(啊,那本——)把自己的卧室让给库洛姆学习,刚要离开就看到库洛姆动作的狱寺微微皱起了眉。(虽然封面看上去很不错的样子,但事实上内容可是一塌糊涂啊。)
“这本的内容很无趣。”“啊……嗯。”
听从狱寺那或许能算是建议的话,库洛姆放下护士封面的换装ply本,拿起了另外一本女警封面的换装ply本。
(那本也不行。)
“那本也不是什么好选择。”再度出言提醒库洛姆,看着库洛姆蹙起眉、摇摆不定不知该怎么的样子,狱寺开始怀疑库洛姆能不能真的找到比较好的“参考书”了。
“……”对上库洛姆请求的视线,狱寺认输了,“你脚旁边的那本不错。”
“这本吗?”拿起拿本||乳|牛sply的换装本,库洛姆轻声问。
“啊啊。”
三个小时后,等狱寺注意到的时候,狱寺已经留在房间里把自己所有觉得不错的东西给库洛姆灌输了一遍。
“总、总之就是这些了。”“嗯!谢谢你,狱寺先生!”
被库洛姆那纯洁闪亮的笑容晃花了眼睛,狱寺突然有种不知道该怎么说好的感觉。
“那我就先回去了,狱寺先生。”“我送你回去。”
把库洛姆送回了和铃奈一起居住的公寓,驾车回到自家的狱寺心中轻叹一声。
(这孩子还真是怀着一颗想要为自己最爱的人做些什么的赤子之心在拼命学习啊。)当然,如果学习的东西不是这么让人羞于启齿的话,狱寺想自己一定会更加感动的。
次日,库洛姆起了一个大早,去拜访了独居的山本。
“来的真早啊。”前一天的西服没有换下,连领带都没打的山本身上还有浓重的酒味,“抱歉,我一身大叔的味道?”
“不会。”库洛姆摇了摇头。
“啊哈哈,不用客气也没关系的。书我已经全部帮你拿到客厅来了,其他的还需要什么你自己动手就好。”
顺着山本的视线看向了宽敞客厅的落地窗边,库洛姆看到那里果然放着堆成小山的书籍,还有方便舒适阅读的躺椅,“谢谢,山本先生。”
“不用客气不用客气~”随手从沙发上拿过外套,山本笑道:“那我去阿纲那里蹭一下他那舒服的大浴室。啊,对了,我大概晚上才回来,肚子饿的话,冰箱里有吃的。走的时候什么都不用收拾,只要拉上门就好。”
“嗯,谢——”“感谢的话就不必说了。”阻止了库洛姆再度道谢,山本微笑着离开,“我出门了。”
(……)看着大门啪喀的一声在自己面前阖上,库洛姆默默的在心里对山本道谢的同时也对山本道了歉——倒不是单纯的为打扰到山本,给山本添了麻烦而道歉,库洛姆确实的明白自己夺走了山本某些重要的东西。
(不过,我不会后悔的。)无论愧对多少个人,无论伤害了多少个人,哪怕伤害的对象是自己重要的同伴与尊敬的人,库洛姆也不后悔独占了铃奈一个人。
深夜,狱寺、纲吉扶着再度喝到离急性酒精中毒只有一步之遥的山本回到了山本居住的地方。
替山本打开房门,开启壁灯,纲吉皱眉问道:“山本君,你还好吗?”
“啊啊……我没事。”说话的声音勉强还算清楚,心中清明一片的山本回答着忧虑的纲吉。
把山本丢到沙发上,狱寺回头对纲吉道:“十代目,接下来请交给我,您先回去休息。”
“……好,那就拜托你了。”知道即使自己安慰山本也起不了什么作用。纲吉直觉有着和山本相同隐痛的狱寺比自己更能够做些什么。
“……喂,棒球笨蛋,别死啊。”目送完纲吉离开,狱寺没好气的接了杯水递给了山本,却在山本接过杯子以前将满杯的水浇到了山本的头上,“急着去死也不会有什么好事的。”
“呵呵”笑了几声,头发还湿漉漉的往下山滴水的本在沙发上闭上了眼睛,“可是啊,狱寺。”
“你不会害怕吗?”
“什么?”
“害怕自己做了什么无可挽回的事。”
【让库洛姆失踪。】
【趁虚而入。】
这样的想法折磨着山本。嫉妒的快要发疯,甚至需要一直告诉自己她们是同伴才能抑制住这份狂气。
“……哼,”点燃一支香烟,狱寺把一张写了字便签条扔到了山本的脸上,“如果你有本事能在看完这个以后去做些什么的话。”
拾起狱寺扔来的便签条,山本看清了上面库洛姆小巧的字:“谢谢,山本先生。”
“那孩子是有足够的觉悟才站在了那家伙的身边的。”深吸一口烟,狱寺坐倒在山本对面的沙发上仰头道:“……那孩子比我们坚强多了。”
“也只有那孩子才比我们任何人都更有资格在她的身边。”
“铃奈姐姐……”颊边泛起期待的红晕,此时洗完澡坐在大床上的库洛姆正一脸幸福的握紧自己一天的收获:写满各种“要点”的猫型便签本。
沉浸在喜悦与兴奋之中,库洛姆没有听到家门被打开的声音。循着灯光,提前半天回到家的铃奈轻轻开口,“……库洛姆,还没睡?”
“铃、铃奈姐姐?!”被忽然出现的铃奈吓了一跳,库洛姆慌慌张张的把手上的便签本藏到了身后。
“我想库洛姆了,所以——”不太好意思的笑着,光顾着害羞的铃奈没有看到库洛姆的小动作。
“提前回来了。”
“铃奈姐姐……”形容不了的甜蜜感与幸福感涌出心扉,像被点燃身体里的火焰,手握猫型便签本的库洛姆忽然想起了自己记下的要点之一:出乎意料的进攻是一个非常好的选择。
(嗯……就这么做。)从床上走下,库洛姆不等抬头的铃奈问她要做什么就抬起了手。
“库洛姆……?”“对不起,铃奈姐姐。”
带着娇怯的表情,库洛姆让三叉戟出现在了自己的手上,
“……哎——?!”
短促的惊呼之后,铃奈的嘴被莲花的藤蔓堵住,整个人也被无中生有的莲花捆绑在了虚无的空中。
“唔、唔……?!”努力想说些什么却只能“唔唔”出声,铃奈茫然的凝视着带着魔魅笑容的库洛姆向自己走来。
“我一定会满足铃奈姐姐的。”
“……?!”
第二天,一手按住自己的腰、一手扶墙走进会议室的铃奈看起来异常的楚楚可怜。
在心中默念一句“不是”的纲吉直觉的明白发生了什么,当然,这样的纲吉自然是不会问铃奈在她身上发生了什么的。不过,纲吉不问不代表其他人不会问。
“铃奈大人,怎么了吗?是腰痛吗?”坐在铃奈身旁的巴吉尔体贴的问着,“需不需要我帮您买药来。”
(难、难道是……?!)额角一打黑线,被铃奈那种艳丽的表情弄得心头一跳的迪诺忽然想到这会不会是自己那堆收藏品的“功效”。
(喂你这个重口味的混蛋给那孩子看了些什么?)(啊哈哈哈哈哈~)注意到狱寺正以鄙夷视线看着自己的山本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笑着。
“谢谢你,巴吉尔君,不过我没事的。”强忍着不适的铃奈对巴吉尔挤出一个笑容。先不说前一晚的运动量太大,精神上的种种刺激才是造成铃奈疲惫不堪的最主要原因。
(铃奈姐姐……精神不太好的样子。)红唇微抿,坐在古里炎真身旁的库洛姆一颗心完全落在不远处的铃奈身上。(果然还是因为身体没被满足吗?)想到自己不仅再一次没能满足铃奈,还让铃奈浪费了不少体力的库洛姆越发的自责起来。(今天回去以后,再把昨天晚上没来得及用的要点都做一次……)
如此想着,库洛姆暗暗做好了决定;而此时的铃奈下意识的打了个寒颤。
又过了一天,整个早上都没有看到铃奈出现于彭格列总部的纲吉不禁有点担心,但这份担心在五分钟后得到了解除。
“纲君,对不起……我……明天再回总部,好吗?”说话的铃奈有气无力,像是通宵进行了一整晚的重劳动。
“……好的。”什么都没问的纲吉在铃奈挂断电话后对着传来忙音的电话轻声说了句“请多保重”。看向办公桌前站着的狱寺与山本,纲吉叹了口气,“迪诺大哥也就算了,狱寺君,山本君,你们什么时候才准备对库洛姆说清楚?‘凡事都要适可而止’。”
“暂时不会说啊。”出乎纲吉的意料之外,笑着先回答的是狱寺。
爽朗的笑着,山本补充了一句,“这也算是小小的报复。”
闻言,纲吉无可奈何的笑了,“你们也要适可而止啊。”
窗外,艳阳高照。不知道被抛弃的男人们是怀着怎样复杂的心情顺其自然的做了点恶作剧的库洛姆还再继续烦恼着怎样让自己最爱的人满足。另一方面,已经被库洛姆“满足”到话都快说不出来的铃奈则是因为折腾自己的人是单纯的库洛姆而做不出任何抗议。
学海无涯,每天都在努力进步的库洛姆不知道自己其实已经站在了某座奇怪高山的顶端。至于什么时候库洛姆才能明白铃奈的感受、把铃奈送上最美好的天堂,那又是另外一个故事了。
单恋的场合山本武篇
()对你来说,这个世界上有没有唯一一个想要得到的人呢?比这个世界上其他的男男女女都会更加去珍惜的人,想要呵护在掌心的、最重要的存在。
——山本武有。
在相遇过后十年,山本武终于把那个梦寐以求的人变成了自己的妻子。
在失去棒球以后,在离开“竹寿司”以后,在失踪的父亲被确认已经去了另一个世界陪伴母亲以后,山本武的世界里就只剩下同伴们与最爱的妻子。
站在医院的太平间之外,山本武脸色苍白。
“武,不要紧的……我会陪在武的身边的,”比起山本的手要小上不少的女性的手缓缓地收紧了,“无论是今天、明天、还是很久很久以后。”
一手握紧丈夫的手,红了眼眶的北条铃奈用另一只手抱住了丈夫,“所以,难过的话就哭出来。”
“难过……?为什么我要难过呢?”感觉到妻子在无声的哭泣着,山本回抱住妻子,面带温和的笑容对铃奈道:“老爸可以和老妈团聚了,这样的老爸很幸福。我又有什么需要难过的?”
“老爸……大概也是知道自己的时间不多了,才会跑到深山里、在和老妈第一次见面的地方等着老妈来接他。”
“……”像是要替山本流完所有眼泪那样,铃奈的眼泪越发的汹涌而出。
会离开的人终究是会失去的,无论未来被怎么改变。山本知道谁都不可能永远的留在谁的身边,可离别到来的如此唐突,让人连作好心理准备的时间都没有。
(总觉得,好像……)胸口处积压着乱糟糟的情绪,就像窗外的天气。太阳被阴云遮住,灰蒙蒙的天空似是马上就会有倾盆大雨倾泻而下;然而即使雨前的寒风吹得如此刺骨,天空中还是没有一滴水珠滴坠落下来。沉溺在这份情绪中没有出口,等山本注意到自己在做什么的时候,山本已经停不下来了。
没有人住的空病房里,哭泣的妻子仍然在哭泣,只不过哭泣的含义早已改变。
即不推拒也不抵抗,温柔的包容着让她发出小声痛叫的猛力撞击。原本盘起的黑发凌乱的散落在铺着白被单的床上,山本身下的铃奈像是盛开在雪地上的花一般,娇艳而又脆弱。令人想要疼惜的同时也想要将她捏碎。
(真是个糟糕的男人啊,我。)这是在用妻子的身体逃避,山本有这样的自觉。
“对不起,对不起啊,”要是其他人的话,一定不会这么粗暴的对待她?要是其他人的话,一定不会这样来逃避既成的事实?脑海中像走马灯一样开始浮现出狱寺隼人、云雀恭弥、迪诺&8226;加百罗涅等人的脸,山本更加用力的将自己送进妻子身体的更深处。
“这样的我是你的丈夫。”
两个人并不是从最初就在一起的。
十年前,憧憬着云雀的铃奈并不知晓山本的单恋;单纯的像对待同伴那样对待着是后辈的山本。
八年前,因为迪诺的告白而困惑,又为骸的自由操碎了心思。在不知不觉之中和狱寺已经能配合的十分默契的铃奈始终没有回头去看山本一眼。
五年前,同里包恩一同克服了重重的障碍,看着里包恩从诅咒中被解放、脱离最强的七个婴儿、阿尔柯巴雷诺;铃奈和里包恩的关系有了微妙的改变。
三年前,获得巴利安全体人员的承认,在众人赞许的视线中成为新任的彭格列门外顾问。此后不过十个月又与同伴们成功的解决了彭格列家族创立以来最严重的分裂事件。铃奈和山本的关系依然不过是同伴与战友。
(啊啊……只有这个人——)亲吻着眼眶通红、熟睡着的妻子的额头,山本收紧了环着铃奈肩头的手臂。
(我绝对不想放开。)
一年半前,在陪同纲吉等人回到并盛町的那个晚上,那才是山本武和北条铃奈真正的开始。
因为父亲的失踪,山本家的“竹寿司”已经关了不少日子。回到家却没有能够迎接自己的人,不想去打扰同伴们也无法在家里呆下去的山本再度出门。
也不是想去哪里,也不是有什么明确的目的,随便走在一条熟悉的道路上,山本抬头看着道路两旁散落的樱花,与许多年前在这条道路上边跑边喊着“晨练、晨练!”的自己擦肩而过。
时光无情。山本武已经不再打棒球了。或者该说是,再也打不了棒球了——受过伤的手固然可以拿起刀,却是再也无法用力挥出把那白色的圆球打出本垒之外。
顺着樱花一路走去,看到眼前那表示性建筑物的时候山本才知道自己是来到的地方是并盛神社。夜樱纷落,带着若有若无的香气,像谁滴落的红色眼泪。在并盛神社之前,竟还有一个纤细的身影。
“啊……”
山本有一瞬间愣住了。
纤细身影的主人似是没有想到这个时候会有人来,回头时慌忙擦掉了眼泪,却是让眼角变的更红。对,那个小兔子一样红着眼睛的人正是北条铃奈。
“……会着凉的。”不问铃奈为什么会在这里,不问铃奈发生了什么事,不问铃奈为什么哭泣,山本只是仰头对铃奈微笑,如同什么都没有看见那样,“要一起去喝一杯吗?”
于是三十分钟后,山本和铃奈坐在了高级料理店的室外料理庭里。
颠倒了主次,把酒变成了主食。夜樱落入酒盏之中,摇摇晃晃。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着,山本眼看着铃奈喝下又喝下一盏清酒。
噗通——
浅啜一口,山本侧头看了眼躺倒在榻榻米上,迷蒙着双眼望着月亮的铃奈后,重又让视线落到了飘落的花瓣之上。
“山本君……”“嗯?”
听着微醺的铃奈开口,山本为铃奈的酒盏添满甜美的酒液。
“……那个啊,”仍然像十五、六岁的少女那样羞涩,铃奈半睁着眼,“说出来不要笑我啊。”
“嗯。”
“我有喜欢的人哦。”
“嗯。”
“……但是啊,无论我再怎么单恋都没有用的。”铃奈缓缓闭上了眼,“因为他并不会像我喜欢上他那样,喜欢我。”
(是谁呢?她喜欢的人?)云雀恭弥?狱寺隼人?里包恩?斯贝尔比&8226;斯夸罗?白兰&8226;杰索?可以列入“可能性”名单里的人太多,以至于山本放弃了思考。
“啊……为什么,我会喜欢上他呢?”兴许是酒精的作用,用手背捂住了眼睛的铃奈又一次无法止住自己的眼泪。
“……”山本回答不了铃奈,就像他同样回答不了自己为什么会爱上北条铃奈一样。
“为什么……偏偏是他呢?”
铃奈说出的每一个字,每一个音节,每一句话都像钢针一般扎在山本的理智之上,深深的洞穿山本的心。
“为……什么……呢?”
(是啊,为什么呢?)自制心完全崩坏,被感情主宰的山本完全失去了控制。
“那就结束。那样的悲恋。”
捏住铃奈的下巴,让铃奈与自己对视,山本能感觉到自己笑了——爽朗的,像是什么陷阱都没有设下的那样,让人安心的笑着。
“和我结婚,铃奈。”
三天后,在众人停留在日本的最后一个晚上,在纲吉等人难以置信的眼神之中,山本和铃奈以闪电的速度结了婚。彭格列雨之守护者山本与名面上是负责彭格列后勤管理的秘书铃奈的结合并没有受到什么阻碍。而双方的父母也无从反对儿女的婚事——山本的父亲失踪,为了避免是一般人的双亲受到牵连,铃奈在多年前便和双亲断绝了关系,也中止了联系。
跪坐在山本的身旁,一身白无垢的铃奈始终低着头。在锦帽子的遮挡之下,包括山本在内,所有人都看不到新娘的表情。只不过,在场的人除了山本没有人知道婚礼上的铃奈并没有笑容。
(啊,我做了恶劣的事?)或许她深爱着的人就在受邀前来出席婚礼的宾客之中,或许没有这场婚礼她依然有可能属于她所爱的那个人,或许她此刻正在犹豫着要不要对自己所爱的人做最后的告白。
“铃奈,”妻子因自己的呼唤抬起了头,对上铃奈那澄澈的碧眸,打断了婚礼进行的山本微笑着吻上了铃奈的红唇。
“……?!”看着睁大了眼睛,像受惊的小动物那样动弹不得的铃奈。山本加深了这个吻。用力但不失温柔的揽着铃奈,捏住铃奈的下巴,迫使铃奈接受自己的唇舌、任自己予取予求。不管银丝是否顺着妻子的唇角垂落,逐个扫过众人脸上的表情,直到确认里面没有人表现出敌意山本才放开了妻子。
(可爱的让人想一口吞掉啊。)微微喘息着,脸颊上是一片迷人的酡红,泫然欲泣的铃奈点燃了山本身体里的火焰。顺从自己的心意一把抱起妻子,山本不在乎原本就错愕的众人这下子震惊到说不出话来。
“我们先回去了,晚安。”丢下一句所有人都知道包含着什么意义的话,山本无畏的在众人的视线中横抱着铃奈离开。
“山、山本君……?!”等山本离开众人的视线走入回廊才敢开口,蹙着眉头的铃奈一脸不安。
“嘘,是‘武’?”纠正着已成为自己妻子的铃奈,山本知道自己接下来要说的话会让她羞耻又难过的低下头。
(不过,)
(那有什么关系呢?)反正从和自己一起面对众人开始,妻子就没有主动的抬起过头。
“况且,我们又不是第一次做了,不用这么紧张也没有关系?”
如同山本所预料的那样,因丈夫的话窒了一窒的铃奈咬着唇低下了头。
回到房间,把铃奈放到榻榻米上,山本扯下了铃奈腰上的雪白腰带。
“请、请等一下……!门还、门还没有……唔!”牙关被撬开,柔软的内壁被侵入,夺走妻子继续说话的权利,山本轻柔的抚摸过铃奈颈项上的每一寸肌肤。
(我当然知道啊,门还没有拉上。)
“这种时候还以谦卑的口气使用敬语,”手指代替舌头缠住了铃奈口中的丁香,拉散铃奈的发髻,山本带着爽朗的笑容凝视着妻子,“真是太过分了啊,铃奈‘前辈’。”故意咬重了“前辈”两字,山本从铃奈口中抽回已然湿漉漉的手指,再度吻上了眼角带泪的铃奈。
从一开始的不适应到羞耻难过的拒绝,再到无法抗拒之后无意识的扭腰迎合。看着铃奈逐渐流露出的媚|态与越来越迷离的表情,想着目标达成的山本仍然没有停下的意思。
(终于赶出去了吗?)
(把她喜欢的那个人的影子,从她的脑海里赶出去了吗?)
山本知道自己的行为不仅仅是像三天前那样更多的是想让痛苦的铃奈可以不再去思念她所爱的人,山本知道现在的自己更多的是在自我满;满足自己内心那卑鄙而自私的感情。想要的东西只有一样,那就是北条铃奈;可是山本明白这个世界上只有心这种东西是怎么也无法强求的。
(得不到也没有关系,)拥抱着怀中柔软的躯体,在她身上点燃可以忘却一切的火焰。让她只为了他哭,只对他请求。即使心和身体不一样,不是每个人都能拥有好运同时将两样都得到手。所以,现在的山本武已经很满足了。
(我不会去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