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爱,就这么简单

爱,就这么简单第14部分阅读

    学要有严谨的精神!”我说。

    “好,小伙子,我支持你!”夏天拍拍我的肩膀说。

    我酝酿了很久,才写好给sanuelf,虽然是我帮助他改错,给他提出更好的建议,对他来说是有益无害的事情,但是别人毕竟是图灵奖的获得者,是加州大学勃克利分校的教授。我最喜欢的三所美国理工类大学除了麻省理工,加州理工,就是研究出了freebsd的加州大学勃克利分校。

    首先,我在eail中先自我介绍了一下,然后再冠冕堂皇的恭维了sanuelf一阵,诸如您的大名如雷贯耳,读了您的著作如醍醐灌顶,对您的敬仰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一类厚颜无耻的话。接着我就委婉的切入了正题。在您的著作中有一段算法,真的非常精彩,只是在某些情况下,我个人觉得还不能达到最佳的状态。然后我把我的证明,和我对算法的改进抛出来了。

    给sanuelf发了这封信,我没抱太大的希望,因为我知道这些知名的教授都是很拽的,手里面有一大把奖学金,全球各地多少莘莘学子想和他套近乎,想做他的门生,每天的eail没有几千封也有几百封,他公开的eail都是秘书待阅的,估计我这封信也被淹没了。

    学校关于这次选拔交流学生的方案终于下来了,原则上每个系不超过一个名额,有特别优秀的学生可以酌情考虑。这下子就明确了,基本上大系还有一个名额,小的系基本上就没什么希望了。

    系里面的选拔主要是集中在大一,大二的学生中,大家采取自愿报名和系里面再选拔的方式,要求每个人把自己以前的经历,主要是获奖情况介绍一下。

    寝室里面我们四个人都在埋头,写自己辉煌的过去。

    “神童,你说这个经历该怎么写?”二胡问我。

    “随便写写呗!你以前得过什么奖,都可以写”我说。

    “这个可真得比较难,除了小学拿过一次‘优秀小队长’以外,我就是一片空白了!”二胡沮丧得说。

    “少壮不努力,老大徒伤悲,看来我们是难兄难弟,唉……,算了不申请了,免得丢人现眼”文兄也比较伤心。

    “看来还是我比较厉害,我前年还拿过一次全国大奖!”三石兴奋得说。

    “哦,真的?我不信,瞧你那样就不像拿过全国大奖!”二胡说。

    “真的,我前年暑假,花了两块钱,竟然中了福彩七等奖,全国才七万多个!”三石有板有眼得说。

    看三石说得这么认真,不像忽悠我们得样子,大家乐的前俯后仰,二胡差点口吐白沫。

    “唉,还是看看神童的吧,让我们也看看眼界,受受刺激!”文兄说。

    三个人冲过来看我写的经历。

    “哇塞,太牛牛了,居然全国奥赛,数学,化学都拿了一等奖,还拿了一个国际信息奥赛银奖……,神童,你太牛了!”三个人一阵惊呼。

    “神童,你是保送的吧?”三石说。

    “不是亚!”我笑着说。

    “不会吧,你这么强,保送t大都够了,怎么后来考到我们学校了?”二胡说。

    “嗯,当年我高三的时候拿到了t大的保送……”我说。

    “哦,你怎么没去?”三个人对我的过往越来越感兴趣了。

    “当时保送我去化学系,虽然我拿过化学全国一等奖,但是我特别讨厌化学,尤其是听说t大有个女化学硕士铊中毒,头发都掉光了,差点没命,我从小就怕死,当然不会去化学系慢性自杀!”我开始慢慢给他们讲小时候的故事。

    “唉,化学系有什么不好的,要是能保送t大,不要说化学系了,就是拖拉机系我也去!!”二胡没骨气的说。

    “呵呵,我很多同学都这样说,我们那个地方是个小城市,从建国以来就没有保送t大的,我们市的教育局局长每次去省里面开招生会,听别的市说有t大的保送,又有b大的保送,羡慕的口水都流出来了!”我笑着说。

    “局长亲自登门拜访了?”三石问。

    “是呀,局长听说我不愿意去,带着校长一起到我家来游说我。我妈一看见局长亲自登门,激动的不得了,以前从来是我妈到学校办公室接受老师训话,连校长都没见过,没想到这次还是局长亲自上门……”

    “是不是,有点‘皇恩浩荡’的感觉”二胡不失时机的插了一句。

    “那是,那是,不过我妈在这事上没有决定权,我老爸比较民主,觉得这事应该我自己拿主意,而我是坚决不愿意!”我说。

    “那不是僵持不下……”

    “是呀,我后来托校长去给t大讨价还价,还是不行,t大多牛亚,你不来,想来的人多着呢!”我说。

    “后来,你就没去!”三石问。

    “是呀,人不能傲气,但不能没有傲骨!那时候还有三个月,我本来已经提前进入暑假了,但现在要开始重新准备高考……”

    “那不是很紧张?”

    “是有一点,不过还好,顺利过关,进了计算机系!”我说。其实我们学校计算机系那年的收分也很高,至于二胡,三石等人是怎么进来的,就不得而知了,不过这些人绝对也不是普通人,从二胡的老爸开“大奔”来接他回家就知道。

    经历讲完了,我在三人心目中的地位有提高了很多,间接树立了威信。

    我把简历写完了,正准备交到系里面,这时候张妍打电话过来了。

    “神童,你交申请了?”张妍问我。

    “恩,不是你要我去申请的?”我说。

    “我不想去了!”

    “为什么?”我大吃一惊。

    “每个系只有一个名额,要是我们俩只能去一个,我宁肯大家都不去!”张妍坚决的说。

    张妍这么坚决的态度真的让我有点感动,我一直以为她为了出国可以放弃我,原来恰恰相反。我在这个时候当然要鼓励她去申请。

    “原则上只有一个,不排除可能有两个,无论如何我们都要一起努力亚,不要东想西想,多多考虑怎么准备面试吧!”我鼓励她说。

    “嗯,我知道了!”张妍高兴的说。

    既然是这样,我首先要顺利帮助张妍选拔上,其次我也要努力一起去港大,我的态度在一瞬间发生了这么大的变化。

    系上的推荐名单终于在众人的期盼中出来了,几家欢喜几家愁,大一推荐了三个人,我和张妍不出意料的推荐上了,另外一个是钟国强,这倒是有点出所有人的意料。大二有三个人,都不是很熟悉。

    曾子墨在建筑系也属于众星捧月型,也被推荐上了,文夏曦,周英琦等人也在推荐之列,全校各个系一共选拔出四十多名学生参加最后几轮的面试和笔试。

    系主任金老师把我们几个系里面推荐出来的学生召集起来,开了一个小会,意思是鼓励大家好好发挥,不要有什么包袱,也不要期望太高,因为期望越高失望越大。我对老金一向不怎么反感,所以即使他说的都是一些冠冕堂皇的废话,我还是时刻保持谦虚谨慎,一字一句的放在心上。

    回来的路上,我和张妍一边走一边聊,钟国强骑着一辆“小破驴”从我们身边飞快的掠过,然后转过头来狠狠瞪了我一眼,丫的,我心想,你再瞪我一眼,我一个老拳打的你娃满地找牙。

    “神童,我越来越不想去参加这个选拔了,要是我们俩只有一个人去了,怎么办?”张妍紧张的看着我说。

    “哎呀,不会的。如果我选上,你没选上,我就自动放弃,留下来陪你;如果你选上了,你就去把反正只去三个月!”我说。

    “但是,……,但是如果我去了,不是三个月,而是三年呢?”

    “那更好拉,我就有理由经常到香港啦!”

    “什么理由?”

    “探亲呀!”

    “呸,少贫嘴,人家给你说正事呢!”

    “没问题,要是你过去了,要在港大呆三年,我争取选上下一批的交流学生……”

    “那,你不成了我的师弟?”张妍终于笑着说。

    我好久没看见张妍笑了,她的笑还是那么如鲜花般的天真灿烂,让我不由的心神一荡,企图亲她一口。

    张妍一下看出我的不轨企图,赶紧拿起手中的书一挡,我的嘴正好贴在书皮上,狼狈不堪。

    “色狼,在路上,小心人家看见!”张妍小声娇羞的说。

    我沮丧的抹了抹嘴,说:“嗯!……”

    突然,曹敏不知道从什么地方一下子冲出来,挽着张妍的脖子,笑说:“要不要,我帮你喊‘非礼’?”

    我有点不好意思,但是不服气,说:“文兄,是不是经常非礼你?”

    “丫的,被我当场抓住,光天化日下调戏美女,还说不是非礼,还不承认?”

    “哇,哇,……,小心我告你蓄意损害他人名声……”

    “算了,算了,你们不要吵了,曹敏我们走吧!”张妍赶紧劝架说。

    曹敏冲我狠狠的做了一个拳头,挽着张妍走了。

    走了两步,张妍回头冲我微微的笑了笑,我赶紧抛了一个飞吻过去,张妍羞的满脸通红。

    钟国强的小子不知道怎么就选上了,回到寝室,我们屋的几个兄弟都忿忿不平。估计这小子有什么后台。

    “文兄,今天你老婆又欺负我,你平时到底怎管教的?”我躺在床上一边看杂志,一边对文兄说。

    “唉,我平时哪敢管教我老婆,都是她随时指点我,我现在就一‘铁蹄下的歌女’,命苦无处诉……”文兄唉声叹气的说。

    “你现在都管不住你老婆,要是结婚了你还不天天跪‘显卡’,那像我女朋友,温柔……”二胡越说越得意,不小心说漏嘴了。

    “嗯?二胡,你有女朋友了?”我们三个人立刻精神上来了。

    “没,没,我说我的前女朋友……”二胡开始狡辩。

    “是不是上次来那个余晓妹妹?”我赶紧问。

    “怎么,神童,你见过?”三石说。

    “嗯!,上次,二胡还把她带到我们寝室来了,两个人躲在寝室里面,偷偷摸摸不知道干什么,结果被我撞见了……”

    “神童,你,你……不要胡编乱造,我们可是正大光明……”二胡说起来自己都没什么底气。

    “你拉倒吧!拿了一个我写的软件去泡妞,二胡你强丫,不光泡外校的,还泡本校的……”我反驳二胡说。

    “我,啥时候泡本校的了?”

    “你问文兄,上次我们在外面吃饭,碰见一个外语系的女生,说你吟诗作对非常厉害是个才子,别人对你佩服的不得了,只差以身相许了……”我说

    “对对,我可以作证,那天那个女生说起二胡,眉飞色舞,只差说二胡是她梦中情人了……”文兄说的更添油加醋了。

    三石听的艳羡不已,赶紧说:“二胡,你到底有什么泡妞新招赶紧和我分享一下,……”

    二胡被我们说的一句都插不上,在一旁干着急。

    “我说各位,这种话不能乱说,我承认我有女朋友了,但是我可没有脚踏两条船又去马蚤扰外语系的,这话要是被我女朋友听见了,非找我拼命……”二胡谨慎的说。

    在我们的威逼利诱下,二胡终于把所有事情都招了,包括她女朋友的学校,年龄,姓名……,反正除了三围,二胡都招了。我心想,二胡要是战争年代我党的地下工作者,估计早就当叛徒了。

    迫于我们的压力,二胡答应晚上把他女朋友约出来和我们一起吃饭,介绍大家一起认识一下,张妍,曹敏也作为家属列席。

    二胡的女朋友余晓是那种小巧玲珑的女生,和二胡高大威猛的身材形成强烈的对比。不过,二胡在他女朋友面前反而显得紧张局促,他女朋友倒是落落大方,很快就和我们打成一片。吃饭的时候大家都欢声笑语,只有三石一个人闷闷不乐,大概是我们都有归宿了,而他还是形单影只。

    吃完饭,二胡送余晓回学校,我叫文兄送张妍,曹敏回女生寝室,我和三石一起走。

    “三石,今天你好像不是很开心?”我问。

    “没有啊!挺好的”三石装着若无其事的样子。

    “有什么你就说,看我能不能帮你!”我问。

    “也许和你有关,但是你帮不了的!”三石看了我一眼说。

    “嗯?”我有点意外,三石什么意思。

    我看了看三石,三石的表情很犹豫,想了半天,三石还是开口。

    “神童,我不知道该怎样给你说,不过……,不过我还是想给你说”三石难得这么严肃给我说一件事。

    “嗯!”我点了点头,“你说吧!?”

    “我真的很羡慕你……”三石像是在自言自语。

    “羡慕我?……”

    “嗯,我很喜欢曾子墨,但是她几乎都没正眼看过我,她对你却一往情深……,唉,她甚至为了你,一个人偷偷的哭……”三石神色严峻的说。

    “你怎么知道?”我吃惊的问。

    “这个你不要问了,每次看见她哭的时候,我都特别心痛,这种感觉或者你从来没有过,我很想帮她,但是无能为力……”

    面对着三石,我真的无话可说,我也很想帮他,但是我无能为力。

    “神童,说心里话,每次看见曾子墨哭的时候,我都想狠狠的回来揍你一顿,但是我知道你没有错,任何人都没有错,没有错……”三石一边说一边摇头。

    三石的话,让我一晚上都没睡着。

    赴港大交流学生的选拔面试安排在西教学楼的几间教室。

    第一轮是英文面试,因为港大很多课程都是用英文授课,所以英文水平是最基本的。主持面试的是老黄,当年他破格把我招进英语强化班,一直和我关系都不错。

    中国学生虽然从初中就开始学英文,但是很多人学的都是哑巴英语,只会做题,听不懂也说不出来。据说老黄面试了一个机械系的学生,老黄问他平时有什么爱好,那哥们没听懂老黄在说什么,看了看老黄的表情,以为是面试结束了,赶紧说了一声“thanks”就准备溜,结果这哥们发音实在是不标准,所有面试老师都听成“sex”了,惊的目瞪口呆。

    前面很多人的面试都很快,有些人只是开口说了一两个单词,就被老黄喊停了。很多人后来在bbs发消息说,这次选拔越来越像“超女”的“海选”了,而老黄比黑楠还‘黑’。

    张妍的英文很好,而且和老黄也很熟悉,所以轻松过关,面试成绩也很好。不过老黄觉得张妍的英语还不够地道,有空应该多看看原版的英文电影。

    我是最后一个面试的,估计也是老黄故意安排我去压轴。我上场很放松,恭恭敬敬给各位评审老师鞠了一个躬,面试开始。

    大概由于和老黄很熟,再加上我对这次面试充满自信,所以整个面试始终都在轻松自在氛围中进行,最后不像是在面试,倒像是几个老朋友在聊天。不过我注意到坐在最边上有个很帅气的年轻男老师比较眼生,至少我在学校从来没见过他。他一直静静的坐在边上,从头到尾一句话都没说,时不时的抬起头看我两眼,然后又埋着头在写点什么。我有种奇怪的预感,这个人好像是个武林高手一样,虽然给人感觉很低调很内敛,但是一出招就能“杀人于无形”。

    其他的老师比较有趣,一个个借着发问和我闲聊,东拉西扯,不过每个人都不是等闲之辈,一串一串的英文甩过来,让我还有点应接不暇。虽然说是闲聊,其实也是这几个老师在考查我得英文能力。我们从意大利的文艺复兴,聊到美国现在的蓝调音乐,从中国古代的孔孟之道,聊到今天美联储主席格林斯潘首次访华,我以一敌五,毫不示弱。

    面试老师问的太多,都有点累了,我觉得我也应该问问他们了。

    我对老黄说:“黄老师,你都问了我这么多问题,也该我问你一个了?”

    老黄很了解我,笑着说:“你是不是又想着法子来忽悠我?”

    “没有,没有,不敢,不敢,只是像请教你一个单词”我笑着说。

    “你的样子不象是要请教,象是要我出洋相……,不过,你说吧!”老黄见我一脸坏笑,知道来着不善。

    “就问你一个单词?”

    “就一个,好吧,你说!”老黄自信的说。

    “hertory,h-e-r-t-o-r-y”我说。

    “嗯?hertory,有这个单词吗?”老黄挠了挠秃秃的头说。

    旁边几个老师也觉得吃惊,好像从来没见过这个单词。

    有个老师赶紧拿出手提电脑,打开金山词霸查了一下,然后给老黄耳语了几句。

    “没有这个单词吧,金山词霸上都查不到,我也从来没见过!”老黄有点生气的说,好像我真的忽悠他。

    “呵呵,金山词霸上肯定没有,估计韦氏,牛津上都查不到!”

    “那是你自己造出来的?”老黄问。

    “我不是女权主义者,我可创造不出这个单词。hertory是美国的女权主义者发明的,她们认为历史是男人创造的,也是女人创造的,所以既然有history,也应该有hertory……,所以在她们写的书里面,历史这个单词全是用的hertory……”

    我一番解释,把大家逗乐,老黄直说:“有趣,有趣,后生可畏,后生可畏!”

    “那我也来问你一个单词,……pneuonoultraicrospicsilivolcanoniosis”那个坐在最边上一直保持沉默的老师终于发言了,果然出招就是“杀手锏”!我压根就没听清他说的是一个单词,还是一个句子。

    不过我曾经在书上看见过,一个据说是世界上最长的单词,隐约记得是p开头的,索性就博一把。

    “呵呵,这位老师真的很厉害,这么长的单词都记得,这个单词我虽然背不下来,但我知道翻译成中文是‘矽肺病’,唉,还是中文简练!”我笑着说。

    “难怪很多人都给我说你是神童,果然聪明。我最喜欢和聪明人玩游戏,那就问你几个脑筋急转弯的问题”那个年轻老师鼓了鼓掌说。

    “好吧,”我点了点头说,我觉得我象一休哥。

    “wherecanadogtanothertail(狗去哪里可以再弄到一条尾巴)?”

    “ataretailstore(在零售商店)”

    “whyaredogsafraidtosunbathe(狗为什么害怕日光浴)?”

    “theydon'twanttobehot-dog(因为它们不想成为热狗)。”

    “what'sthelonstwordtheworldbesidespneuonoultraicrospicsilivolcanokoniosis(世界上最长的单词是什么)?”

    “silesbecaethere'sailebeeentheletter's'(微笑。因为两个字母s中间隔了一里)”

    ……

    我们精彩的一问一答,让所有在场的老师大呼“精彩”

    和那个年轻老师的第一轮交锋就精彩纷呈,其余所有老师包括老黄都期待我们还有下文,丝毫没有要结束这次面试的意思。

    而从一开始我都注意到这个老师的不同寻常,所以对他我一直保持一种警惕不敢丝毫的放松,而实际情况证明的确如此,来着不善。

    一轮唇枪舌站下来,我也有点累了,那位年轻老师主动的把他面前的矿泉水给我,谦谦的君子风度,的确让我油然生敬,不过在面试场上我们仍然是针锋相对的对手。

    我喝了一口水,缓了缓口气,对老黄说:“黄老师,我这场面试也忒长了吧,别人都分钟搞定,我都面试超过三十分钟了,你也该让我歇歇……”

    “唉,吴神,难得我这辈子最好的两个学生能聚到一起,大家都想看看你们俩的精彩对决,你也不忍心让在场所有老师失望吧”老黄也喝了一口水说。

    经过老黄的介绍我才知道,这个年轻的男老师叫梁冬,是老黄以前的研究生,也是老黄所有学生里面最优秀的一个,研究生毕业后拿到了美国杜克大学的全奖,在杜克大学攻读教育心理学的博士。梁冬从上大学开始就表现出非凡的英语天赋。有一次老黄上课给他们上课,引用了《圣经》里面的一句话,居然被梁冬发现老黄引用的和原文不符合,并当场把整段《圣经》英文原文背诵了一遍,在在场所有人大跌眼镜;梁冬当年班上有个女生,高考英语是满分,所以一直很傲气,还自称“金山词霸”。“金山词霸”很不服气梁冬,在一次英语比赛的选拔赛上和梁冬“pk”单词,结果梁冬不光用英文把这个单词解释了一遍,,而且还列举了这个单词在《韦氏字典》和《牛津大词典》中释义的区别,以及这个单词的词源,出处,让“金山词霸”佩服的五体投地,后来由敬佩生爱,成了梁冬的女朋友。听了老黄的介绍,我不光对梁冬有点佩服,而且觉得老黄虽然这么大年纪了,还是有点八卦,哈哈。

    梁冬今年的导师到中国参加一个会议,顺便回s大看望老黄,正巧遇到举行交流学生选拔面试,老黄特邀梁冬作面试评委。

    棋逢对手,将遇良才,我很有兴趣会会这个杜克大学的梁博士。

    老黄介绍完了,对其他的老师说:“他们两个都是我最得意的门生,我也很难说他们谁更强,要么今天我就出几道题给他们笔试一下!”。

    “我没问题,就看神童有没有兴趣?”梁冬很有礼貌的对我做了一个手势。

    我当然更是年轻气胜,心想比就比,即使输了,毕竟我才是本科生,他是博士,也不算丢脸。我信心十足的应战。

    老黄拿出两本英文版的《莎士比亚全集》,说:“想来你们都有看过《莎士比亚全集》,但是过应该还没背过吧,这样,我挑《titandronic》第五场第三幕的剧本,到时候你们一个背诵ci的台词,一个背aaron的台词,当然具体谁背哪个角色的台词,抽签决定,一直往下背,谁最先出错,谁就判输,每个人准备十分钟。”

    老黄也真是狠,以前我看过莎士比亚的剧本,看起来都特别的拗,而且那时候的单词现在看起来都特别的生僻,背起来的难度更是可想而知,况且只有十分钟准备。其他老师也觉得老黄这个题目难度颇大,所以更是期待这场对决。

    哎呀不过既然已经应战了,我只有硬着头皮扛下去。我拿着书一边看一边背,忽然想到当年黄蓉的老妈为了忽悠周伯通,半个时辰把《九阴真经》背了一半,最后英年早逝,想的我不禁除了一身冷汗。

    我有抬头看了看梁冬,从容不迫的一页一页的往下看,胸有成竹的样子,看来这次真的要被“pk”掉了。按部就班这样下去,我肯定会输掉,不如放手一博,我索性只背ci的台词,这样工作量少了一半。

    十分钟到了,我和梁冬分别放下手上的书。

    老黄拿出两个纸条让我们抽。我七上八下的去抽签,心想要是抽到aaron,我就歇菜,啥都没背。

    我抽了纸条,小心翼翼的打开一看,傻了,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我点子也真是背,抽到了aaron。

    梁冬看了我表情有点异样,说:“这样不用抽签了,神童比我小这么多,让他先挑角色把!”

    “哦,你这么有信心,好吧,神童,你先选”老黄说。

    我一颗心才放下来,对梁冬心怀感激,说:“多谢师兄承让,我就不客气了,我挑ci!”

    比赛开始,我们开始一人一段的背诵起来。开始大家都很顺,你来我往,从流利程度到发音都不相上下,梁冬在美国呆了这么多年,不但丝毫没有半点的美国腔英语,而且一口流利的英国绅士的英语发音,在加上我是投机取巧,让我不得不更加佩服梁冬。老黄为了显示他对莎士比亚的作品比较熟,也没有比对原文,只是闭着眼睛在一旁听。

    不知不觉我们已经背了十几页了,我也略微有点处于下风了,个别句子有点磕磕绊绊,而梁冬还是一如既往。

    越到后面,我所能记得的就越少,最后我实在是记不得原文是怎么的了,只是隐约记得大概意思。我索性就不想原文,按照剧本的大概意思,和莎士比亚行文的风格,开始现编台词了,然后时不时的混入几个生僻的gre单词,鱼目混珠。

    梁冬一听,先是一愣,看了我一眼,我不冲他使了一个眼色,指指正在闭目养神的老黄。梁冬也没有说什么,继续比赛。

    听了几句我现编的台词,老黄也隐约觉得有点不对,但是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梁冬都还是继续比赛,也没有说什么,碍着面子他也没有去翻阅原文。其他老师见我们三个人都没有什么异样的表情,也没人吭声。

    我对梁冬越来越佩服了,我从小到大没有对身边的人心悦诚服过,梁冬是第一个。我觉得比赛输赢已决,继续下去也没什么意思了。

    “s,我认输了!”我说了一句。

    “哦,比赛终于结束了,我见你们互不相让,我还以为要到天黑才能分出胜负……”老黄说。

    “神童虽然没有我背的多,但是他自己编的台词竟然也能在这么多老师面前过关,也很不简单”梁冬说。

    “什么,吴神,你后面在自己编台词?”老黄听了梁冬的话,大吃一惊,“我是觉得有点不对,没想到果然是你在忽悠我们……”

    老黄一句话,把大家都逗笑了。

    “唉,黄老师,不光你,我们也都被忽悠了……”旁边一个老师笑着安慰老黄说。

    “吴神,你小子就是鬼点子多,梁冬,你也是……”老黄有点不爽的说。

    “呵呵,老师,你不觉得神童编的剧本其实也编的挺好的吗?好好培养一下,没准能成中国的莎士比亚!”梁冬笑着说。

    “师兄,你也不要取笑我了,我也是技不如人,不得已为之……”我说。

    “好了,今天的面试到此为止,不过吴神,我告诉你,要不是你忽悠我,本来我准备给你满分的,现在我要考虑要不要你通过……”老黄笑着说。

    我知道老黄是在吓唬我,想找回一点面子,我也要给他一个台阶下。

    “黄老师,对不起,下次不敢了,我这几招小儿科,在各位面前还不是班门弄斧……”

    面试完毕,我已经大汗淋漓,不过认识梁冬应该说使我最大的收获,同时也使一向骄傲自负的我变得冷静下来,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的道理。

    我出来的时候,张妍在门口等我,一看见我连忙上来问我面试的怎样?

    “小case啦,轻松搞定”我不屑一顾的说,这是我一贯的说话方式,蔑视权贵,蔑视权威。

    “我见你半天还没出来,还意思出什么问题了?”

    “怎么可能,英语是我的强项”我当然没有把实际情况告诉张妍。

    “神童,我不想参加剩下的面试了?”张妍说的很冷静,让我大吃一惊。

    “怎么了,你上午面试的不是很顺利吗?”我以为是张妍面试的情况不好,导致她不想参加这次选拔。

    “和面试没有关系,我妈已经给学校领导打了招呼,这次一定要送我去港大,其实……”张妍欲言又止。

    “其实什么?”我问。

    “其实,其实……我妈是想通过送我去港大,然后再去澳洲读书!”张妍终于还是说出来。虽然出文兄那里我已经隐约知道张妍的老妈是要把她送到澳洲去读书,张妍这么告诉只是更加证明了这个消息的真实性。

    “哦,这是好事亚,你不是一直想出国读书吗?”

    “好什么好,我舍不得离开你,我想一直跟你一起!”张妍说的斩钉截铁,让我真的好生感动,原来张妍一直对我死心塌地。

    “你出去了,我也可以考虑到澳洲来亚?”

    “你怎么来?”

    “我申请陪读签证过来亚!”我油嘴滑舌的说。

    “呸,要结了婚才能签陪读,谁说一定要嫁给你!”张妍红着脸说。

    “不是吧,刚才你还给我说要一直跟我在一起,现在就要改口?”

    “不是啦,人家又没说不嫁给你,只是现在还很小,怎么……”张妍说话的声音越说越小,我几乎都听不见了。

    “你说什么亚?我没听清楚,你再说一遍”我故意逗张妍。

    “讨厌,不理你!”

    “好啦,等面试完了,我们再商量要不要去的问题!”我说。

    “嗯,拿你一定要好好面试,争取我们一起去了港大再去澳洲!”张妍真是一会一个主意。

    我回到寝室,拿出钥匙开门,半天拧不开。

    我退后一步,看了看确定自己没有走错寝室,又试了试,门还是打不开。

    丫的,这群土人在做什么,不会是躲在寝室里面看a片吧,居然不叫我,太没意气了。我敲了敲门,半天没人开门。我怒了!

    “在不开门,我就要去揭发你们了,躲在寝室看a片,还把门反锁了”我大声吆喝了一声。

    没想到我们寝室的门没打开,反而是隔壁很多人窜过来问我,你们屋真的有a片,借我们考一下。

    我把这群人轰走了,好一会,三石才慢悠悠的过来开门。

    “你们三个土人又躲在寝室看a片?还把门反锁了?”我问三石。

    “没有,文兄,二胡两个土人在寝室里面发马蚤,烦死了!”三石不满的说。

    我往寝室里面一看,文兄和二胡两个人坐在电脑摄像头面前马蚤手弄姿。

    “他们俩在干吗?”我问三石。

    “哎呀,前几天在网上看后舍男孩玩假唱的tv,这两天也在寝室录tv,害的我书都看不进去,又没的电脑玩。”三石气愤的说。

    原来网上有个后舍男孩,一边放音乐,一边摆出各种夸张的表情玩假唱,然后用摄像头拍成tv挂在网上,这段时间在网上流行的不行。文兄和二胡早就想出名了,觉得学木子美不现实,模仿芙蓉姐姐难度太大,觉得模仿这个后舍男孩还比较可行。

    文兄和二胡挑了一首《千年等一回》。文兄模仿许仙,拿了一个扫把头当船桨,二胡把窗帘取下来搭在头上扮白蛇娘子,在寝室里面录了一下午。

    “来来,把你们下午的成果给我看看”我凑到电脑面前说。

    “丫的,都怪你,本来最后一次就能搞定了,你丫的在外面拼命敲门,全部录下来了!”二胡郁闷的说。

    “对不起,对不起,快给我看看”在我的催促下,文兄终于把下午他们录制的《千年等一回》给我看了看。

    看了一半,我和三石就笑的差点背过气去。二胡在tv里面一会儿暗送秋波,一会儿巧目盼兮,从头到尾一脸媚态;文兄拿着两个扫把头象模像样的在一旁拼命划船,累了,二胡还时不时的拿窗帘给他搽汗,要不是我认识他们俩,我真的以为是一对恩爱夫妻。

    看着看着,就听到我敲门的声音,然后是一阵叫骂,在摄像头里面,二胡三石的脸色也越来越难看,最后终于录不下去了,两个人对着摄像头拼命骂我。

    “太精彩了,太精彩了,我帮你们推荐一下,拿到tv去参加全国tv展播?”我笑着说。

    “呵呵,现在网上就流行这个!明天我们就挂在网上,说不定我们就出名了”二胡一脸遐想的说。

    “要不要我给你们组合取个名字”我一脸坏笑的说。

    “好吧,说来听听!”二胡说。

    “牛头马面!”我一边说,一边往外闪。

    “丫的,一老拳把你打成牛头马面!”二胡说着说着就挥拳过来。

    我正在往外闪,撞到一个在我们寝室门口的一个人。我正要说对不起,回过头一看,这个人不是我们学校的学生,但是我好像在什么地方见过。

    “你,你找谁?”我问这个男人。

    “你是吴神把,我找你”那个男人冷冷的说。

    “我不认识你亚!”我有点警惕的说。

    “我是王书记的司机,王书记在楼下等你”那个男人这么一说,我才想起来这个人是张妍老妈的司机,上次见过。

    “有什么事?”我也冷冷的说。

    “王书记有些话想和你聊聊,不知道你有没有空?”那个男人说话还算有礼貌。

    “嗯,好吧!”我转身拿了一件外套,跟司机下楼去了。

    张妍的老妈还是坐在那辆蹭亮的“奥迪a8”里面,远远的看见我和司机下来了,张妍的老妈缓缓的把车窗放下来。

    我上了车,司机把车开到学校操场边的一个角落,把车停下来。司机下车,远远的站着,不打扰我?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