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萌萌很脆弱
五十三章其实萌萌很脆弱
“哎呀！老天呀…”龙羽两手使劲的抓挠着头。现在是出来了，不过是出了那近乎于软禁的小院。龙羽心中无比渺茫，像这样下去，到底哪里入手才好？看似尽在手中掌握，可却总那么飘渺，好似摸不着任何边际。正如绛雪说的，难找突破口！
女人有女人的天地，叫雨儿总陪着龙羽看些无聊的书籍，哪来的可能？现在的雨儿，几乎见龙羽拿起了书本，逃也似的便跑了。说是去陪蛇母，可暗地也不知道究竟琢磨个啥了。
龙羽有些漫无目的。说是绛雪，以前似乎还有点想法，而现在，避之尤为不及，这女人是妖精…
漫无目的，却总有一条线。过了天然石桥，那里在龙羽眼中已经成为清净的圣地，龙羽不自觉的喜欢，可千万别让碰见绛雪。所以，龙羽特意没敢去每一次等待绛雪的地方…
沿着山脉，看似与外界相近的山脉，可看久了，也真索然无趣了。龙羽终于用时间证明，这里为什么会这么清净起来。
“唉！”又是一条溪流，汩汩的流水。被覆山脉，正好斜斜的遮住了天然石桥方向。石柱石笋错乱林立几根，若在以前，龙羽真的说道声美，甚至无尽的感慨…
找个平坦的大石滩坐下，无聊的随手拣些小石子，随意飘打进溪流。
忽然，龙羽耳根几下…
“谁啊？都跟了这么远，我很有趣？”龙羽声音懒洋洋，因为跟踪者分明不具备过高的技巧，自然不会是什么有目的的跟踪。
“嘻嘻…”一个小脑瓜从一跟大石竹后面闪出，嫩白的小脸红红，讪讪说：“不过看看你一个人干嘛嘛！”
“哟…”龙羽像发现新大陆，“我们萌萌，什么时候也学会了脸红？”
“去…”萌萌过来坐到龙羽旁边，脸上莫名又爬上一丝红晕。
“诶…说说，怎么跟踪我来着？雨儿不说又要陪你妈妈？”龙羽都感觉自己缺少精神继续调傥，无精打采扔着石子的活。
萌萌明显一愣，许是想起了什么，脸上竟然再布红云，“她告诉你的吧？”
“什么…”龙羽正巧撇头，见萌萌脸上红潮，好奇得放下想问的话茬道：“今天这是…怪事！咱萌萌怎么动不动就红起脸来？”
“去…”萌萌顺手给龙羽一下，脸上红潮未散，不过身子却分明向上移动了几分，和龙羽更加接近。“你一个人来这…干吗呢？”萌萌没有回头，似乎在刻意躲闪着。
龙羽越发好奇，上下打量几眼故意不看自己的萌萌，“今天这是怎么了？”
“我有怎么吗？”萌萌突然一个大幅度的摆头，正好撞上了伸着鹅颈看她的龙羽鼻尖…
两个鼻尖相撞，龙羽明确感觉到萌萌身体一震…少女的芬芳…
“你靠我这么近干吗？”萌萌闪电式缩回头，怒声娇憨骂道；身体还有意的退了下，和龙羽保持些距离。
“我…有吗？”龙羽很是郁闷。不过少女的体香，此时跳跃着心猿驽马…
“怎么不是你了？鹅颈子伸老长。”萌萌霸道无比横着眼睛，意思是还敢狡辩，那有得瞧…
“…对，是我。”龙羽憋屈孙子，做出妥协。“你先前说…什么是雨儿告诉我的？”神色有些讨好。
既然有得台阶下，萌萌自然也装装佯了事，反而恢复了早前本来纷乱的思绪。“就她说陪妈妈啊！”
“呃…那她？”
“骗你的。”萌萌嘻嘻笑道：“见你老拿本书半死不活，也不知道看什么劲，便出来找我和姐姐玩儿去。”
“那你怎么…？”龙羽手胡乱指指四周，又指回自己，转溜对双眼。
听到龙羽又把问题扯这上面来，萌萌小脸没由来又是一阵潮红。看龙羽怪怪的眼神，萌萌急忙娇嗔道：“不许笑。”
“我没笑啊！”龙羽显得很无辜，自己有什么好笑的？
“雨儿妹妹这几天偏要和姐姐学什么女红，还来劲的很。我对那东西没什么兴趣，一针一线的多麻烦琐碎？还时常扎了指头；所以憋得慌就出来了。”萌萌想尽量让自己平稳心态，但话语仍然很不自然。突然像抓住了什么龙羽痛脚，表情甚至有几分兴奋，眼睛骨碌盯着龙羽乱转，“没想到出来便看见你鬼鬼祟祟的。说，一个人来这里，不会是想背着雨儿妹妹，做些什么对不起她的事吧？”如果不是想起刚才还是自己特意退让开去，那跃跃欲试的动作，怕是不一下扑上来扼住龙羽脖子！
“哪有啊？你想象力也未免太丰富了吧？”龙羽对于萌萌这么跳跃式的思维，大感苍白无力，秀才遇到兵也不比这惨烈。“这荒突突的，”双眼再次审视萌萌骨碌碌打转，“要有，也就这么一个你。”
“我…”萌萌陡然双手环抱胸部，“我怎么了？我就专门来贴雨儿妹妹监视你的。”说着还义正言辞起来，自己也觉得好象真就那么回事似的，腰板儿也挺直了。
“嘿嘿…那你刚才…干吗老脸红？”龙羽把身体斜斜向萌萌靠近了些，厚颜无耻，鼻中已能嗅到萌萌身上特有的芳香，还做了一个极为夸张的深呼吸…
“我…”萌萌身子退让了一下，原本俨然正义化身面貌早不知去向，更像一个颤颤的小红帽。“我爱脸红不行吗？”说完自己都想刮自己一个耳光。
“哈哈…”萌萌竟然爱脸红？龙羽前仰后合，一下笑得鼻涕眼泪纵横交错，右手颤抖起来，喘着粗气说：“你说你爱脸红？”
“不…不行吗？”萌萌不服气地怒睁双眼。
“恩…对…我们家萌萌爱脸红…哈哈…”龙羽忍不住捧腹又笑个不停。
“别笑了。”这下萌萌的脸挂不住了，大声吼到，像发狂的母豹子。也不去管龙羽话中特别暧昧的字眼‘我们家’。
“嘿嘿…”龙羽逐渐克制住身体的左右浮动，暗中打量了几近要爆发的萌萌，觉得也够了，捧腹停下来，不住附和道：“对，对，咱们家萌萌爱脸红…咱们家萌萌爱脸红…”只是看他憋屈的样子，直气得萌萌身体不住发抖。
忽然，萌萌停止了声息，一切好象静止。
龙羽觉出不对，抬头偷眼看去…连串的眼泪，决堤而出，滚滚欲淹没大海的泉涌。萌萌愣愣的一动不动…
“不会吧？”龙羽在心中惊呼。没想到竟然…实在想不到，一向大线条的萌萌，竟然会…这完全超出了自己预料的范围。龙羽反而感到有些手足无惜，失控起来…
“哇…”终于，似火山崩溃般，一股脑的岩浆喷发出来，刹是震撼天地…
五十四章纯真少女
五十四章纯真少女
“你欺负我…5555555”萌萌越想越觉得自己委屈，努力用眼泪灌溉着心中的不平。全没有女孩子矜持，倒更像一个泼辣的哭街孩童…
“失控了，严重失控了…”龙羽心中叹息。按照他早设定的步骤，到一定主动程度将萌萌揽入怀中…可现在，看看满脸纵横花猫的萌萌，真失了分寸，倒不是怕泪水哭花了他新换的衣服，只是怎么做都感觉有些不适适宜…
得，还是要揽。龙羽踌躇考虑了好久，终于鼓起胆子，一把将萌萌揽进怀里。如果这一秒允许他闭上眼睛的话，他一定会合上双眼暗中给自己鼓劲儿…
“乖，不哭…萌萌不哭好吗？”龙羽开始出言安慰。
这倒好，更是伤心啊！萌萌一个劲的钻涌个脑袋，不住揉搓着龙羽胸前新换的衣襟，皱粑粑染湿一大片，嘴里还直叫嚷着：“你欺负我…55555…你就知道欺负我…”小手不停挥打着…
“是，是我不好，我混蛋，不该欺负我们家萌萌…”龙羽虚心检讨着自己的错误。
“本来就你不好，你…混蛋…”萌萌仍然觉得不够解气，小脑瓜埋得深深。继续糟揉龙羽上衣，一拉一扯…
哭够了，打累了。萌萌终于平息下来，牢牢埋汰在龙羽怀里，嘴里仍然轻轻呢喃不休：“你欺负我，就知道欺负我，一直都欺负我…”手上时不时加三分力道，抓住龙羽某处不知名的‘布条’又是一扯…
保持沉默，是龙羽认为最好的选择。双手环住萌萌腰肢，表情甚是复杂…
“是该不该…？”龙羽心中不断挣扎…如果按照步骤做下去，不但心中解了怨气，而且…弊与利，几乎对立相等…
“对不起，萌萌。”龙羽忽然把萌萌抱直怀中，端正哭花的小脸，一双眼睛如花骨朵儿般红肿。也许只有他自己明白这句‘对不起’其中包含的真正含义。
听龙羽的道歉，本来已疲惫的萌萌似乎一下子又触动了某根脆弱神经，抽噎起来。小拳头攥紧，再次轻轻擂击起龙羽胸部来。嘴里嘟嚷不停：“我就知道，你就爱欺负我…”
“是，是…是我不该欺负你的，全都是我的错，是我混蛋欺负咱家萌萌…”
“你本来就混蛋嘛！人家女孩子，难道就不能脸红了？别人脸红也没见你笑得那么开心过。”萌萌继续哭嚷着道。
“是，是…那以后别的女孩子脸红，我也笑得很开心，比现在更开心。”龙羽故作正经说。
“扑哧…”萌萌被龙羽这话说得破涕为笑，在怀中推攘下龙羽。“谁稀罕？这还能拿来攀比了？”
“那你说，我得怎样才行？”龙羽故作为难道。
萌萌在龙羽怀中扭了下纤腰，丝毫没感觉现在和龙羽的样子…可龙羽却，异样的感觉袭遍全身，冰凉的身体，别一翻的刺激，下面龙阳之物，毅然葧起就不见停息，浑身燥热非常。
“恩…”萌萌略做沉吟，“反正以后不许笑我。”
“哦…”龙羽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突然紧了紧环抱萌萌腰肢的双手，神色暧昧地倾斜个脑袋小声说：“现在该告诉我为什么脸红了吧？”
“啊…”萌萌像受惊的小兔子，这才察觉和龙羽现在的姿势，纵身想逃离，可龙羽双手扣得死死，丝毫没有放开的意思。
“放开我…”萌萌挣扎着俏脸僵硬姹红，小嘴热气喷出。
嗅着萌萌小嘴中吐出的淡淡芬香气息，龙羽一下子像心中更坚定了自己的决定，话语游丝：“萌萌…”
“恩…”萌萌气息如丝，缓缓喘息急促，但仍不放弃挣扎。
龙羽猛的一下将萌萌死死贴进自己胸膛，嘴中似催眠的声音：“让我就这样抱着你，永远…好吗？”
萌萌忽然停止挣扎，好一会儿才颤抖着声线说：“可是你已经有了雨儿妹妹…”敢情她也不是完全什么都不懂，或许懂也该是龙羽进了蛇宫之后给补上的。
“可是我也同样喜欢着你。”龙羽声音让人迷醉。
“不行的。”萌萌忽然又挣扎起来，破丧个声音说：“你是属于雨儿妹妹的。”
“为什么你不行？”龙羽陡然一声愤怒的暴喝，直把挣扎的萌萌喝愣下来。龙羽伸手将萌萌的小脸抬起，眼睛迸出柔光，“我爱你，像爱雨儿一样，从进蛇宫看见你第一眼开始…”
“可姐姐说了，你只属于雨儿妹妹一个人的。”萌萌带着哭腔，彻心扉悲切，内心似乎也在做着强烈挣扎。但表面上，却或许龙羽暴喝余威尚在，竟然不敢动作分毫。
龙羽不理会萌萌的话，仍然神情迷茫，痴痴地自顾说：“记得那天，我被莫名其妙送进蛇宫。醒来时，自己连什么也不知道，一切那么陌生…当时，我心里好怕，甚至恐惧；这完全是一个陌生的世界，身边的每一个人…”龙羽飘忽的脸上闪烁着痛苦，“我环顾四周，一个个怪模怪样是人…难道是在做梦？我使劲掐了自己一下，无尽的疼痛告诉我，不是。当时我就像掉进了万丈深渊坠入冰窖…”龙羽不断用眼神演绎着，“可当我眼睛看向右首倒数三个位置时，心里像突然划过什么似的，清爽无比，我陡然感觉，竟然不再害怕了…”喜悦，龙羽脸上浮现出喜色，“还记得当时，雨儿是一身淡绿色;淡绿色的裙衫,淡绿色的绣鞋；总是柔柔的愁绪，让我直想有一种将她揽入怀中呵护的冲动…而你，粉红色裙衫，月牙弯了柳眉，乌溜溜的双眼睛乱闪着好奇，那么灵动，那么调皮，深深扣击我的心门…后来，雨儿还为我求情。你知道吗？我当时有多么幸福和甜蜜？还有我被拉下去那瞬间，你回望我的一眼？”龙羽无比兴奋地说。看来记性好，绝对不是一见坏事，当然千万不要老只记得自己的情伤！
龙羽将和自己第一次见面的情景如数家珍一般道出，偏生生性活泼大而话之的萌萌已早记不起来那时的情况，不能不受感动。萌萌感觉心底悲凉，呜咽道：“可是，你始终是雨儿妹妹的。”
“可是你为什么不能是我的？”龙羽再次暴怒，吓得怀中萌萌哆嗦一下，眼眶早已转动着的泪珠，哗哗直线般掉落下来。
“对不起，对不起…”龙羽双手把萌萌环得紧紧，一边自责一边细声安慰着。“可是我同样不能没有你们两个，不管是你，还是雨儿。”龙羽似乎又想起了什么，“而且，蛇宫不也不阻止三妻四妾的么？”
“但…”萌萌急得发慌，“我和雨儿妹妹不同。”
“有什么不同？难道你一点也不喜欢我吗？”龙羽急迫追问。
萌萌苦恼地直摇摆脑袋，“可…可我是蛇…呜呜…”下面的话已经说不下去了，因为龙羽已经封住了她说话的小嘴…
五十五章有预谋的
五十五章有预谋的
“呜呜…”萌萌呜咽几下，也停止挣扎，不住狂热回吻起来…
龙羽撬开女孩小嘴粉嫩樱唇，绞缠香香嫩舌，努力吸允，不疲不惫…
“恩…”直吸允得萌萌感觉窒息，方挣扎舍开，迷离的眼神眨不眨盯着龙羽。
龙羽温柔看着怀中人儿，柔情腻语：“蛇女无情吗？”
“不是…”蛇女感觉头昏昏的还没清醒，“可是妈妈…”
“是她不允许吗？”
“是她们…哦…”蛇女的小嘴再次被堵得死死…
看着气喘吁吁的女孩，龙羽霸道无比：“但我要你…”
“啊…不要…”龙羽像疯狂了一般，一把将怀中女孩推倒石板上…女孩只来得及喊出一声‘不要’，小嘴又被封死…
“嗷…”龙羽潜心底激发，粗暴几下扯开女孩身上衣襟，顺手飘洒四周，裸露出里面玲珑的曲线，傲然挺立是双峰…
“恩…不要…”女孩挣扎着小嘴脱离了紧封自己的大嘴，终于喊出…
“为什么不要？我就要你做我的女人，永远…”龙羽强势咆哮。动作狂暴地一下扯掉女孩花色束胸，两粒樱桃空气中颤抖…
“恩…”女孩突然安静下来，两行青泪滚滚划落…或许她不是不能挣扎开龙羽，她是万蛇之王的灵蛇…只是这突如其来的事件，心理的作用；这地步，与其逆来顺受……也许她以前也有过莫名的期冀某一天，只不知道心里那模糊的影子，是否就是身上狂野的人儿…
龙羽动作出奇快，见萌萌死气沉沉一动不动，反不在意，几下拔除自己身上束缚，抛洒空中，衣襟片片飘落…大嘴从上直下，逐步占领雪白的颈项、双峰…两手不甘寂寞，摸索几下一只穿过香背，扼住纤腰；另一只偷偷谴入那神秘期盼已久的花园，一点一点用指尖拨弄着…
“恩…”近乎于僵硬的萌萌，忽然受不了刺激，小嘴张合一下，呻吟出声来，身子也不住轻轻抖动，似乎还有扭动的欲望…
龙羽见大发奇效，心中抑不住兴奋，总算有效果。其实谁会想搞一个死气沉沉的女人？动作也越发熟落到好处，让萌萌最终还是忍不住扭动起娇躯…
“不要…好吗？”萌萌终于忍耐不住，在这称得上‘旷天白日’，谁无动于衷？龙羽都感觉袭向神秘花园地带的手湿了一大片。
“不，我就要在这里，让看不见的老天见证，让你成为我龙羽的女人。”龙羽强霸地说，嘴又覆上之止傲挺的尖峰…
“但…”萌萌此时内心道不尽的复杂。给他吧！似乎已成定局。不给吧！妈妈的交代，在脑中盘旋不停…“他只属于你雨儿妹妹…”“可我也愿意…”萌萌心中又又一个声音在咆哮，“他就是我梦中那个一直模糊不清的影子，为所欲为…”
“你要我怎么向妈妈交代？”萌萌青泪一下如泉涌，还不住的喘呐粗气…
“我交代就成…”龙羽突然抬头，说完又把头埋俯下去…
“恩…”龙羽忽然一弓身，准确扶住自己龙阳，对准早已淋漓的小径，一杆而进；浑身舒爽得一个激灵，差点紧逼得爆发边缘…
“恩…”萌萌紧皱眉头，神色痛苦，随即脖子一缩一拉…
“原来蛇女…也和人类女人一样，有同样的第一次…”龙羽心中无比兴奋，大幅度征伐起来…
一波一波，蛇女的身体，较人类强上何止数倍？即使萌萌初经此道，竟然也好不委顿，在龙羽波浪翻鼓的袭击下，似是想通了，终于忍不住反击起来…
……
“没想到，你们蛇女，和人类一样…那么紧窄…”龙羽感觉全身上下舒爽酥软，静静斜躺着，搂住怀中刚才有过同样疯狂的女人，细心回味…
萌萌紧紧抱住龙羽厚实的腰，轻啐一口，脸上红润，神采飞扬，完全没有初经人事的憔悴。“我们幻化后的蛇类，和你们人类一样。”
“可是，就身体冰冰凉，别有一翻滋味。”龙羽坏笑道。
“这感觉真好…”萌萌似梦似幻，抓来一件早前四下飘落开来的衣襟，随意搭在二人身上…
“那我们以后天天都如此…”龙羽的手又开始不断游走起来…
“可是…”萌萌忽然有些焦虑，“你说，你要怎么向妈妈交代？”
“交代？交代什么？”龙羽一下愣神。
看龙羽这神态，萌萌一下急了，“你先不说你会把这事给妈妈一个交代吗？”
“哦…”龙羽作终于想起来似的，“我好象是有这么说过。”
萌萌见龙羽这表情，几乎快要崩溃了，“你不说有法子的吗？”
“但我不这么说你会就范吗？”龙羽无比委屈道。
“恩呀…”萌萌一下摔打从龙羽怀中爬起来，忽然眉头一皱，敢情拉动了下身某处伤口。可嘴上还是急噪的忧虑：“这下怎么办？”
龙羽慢吞吞从石板上爬起来，一把把萌萌揽入怀里，低头含了下萌萌起身时已经光溜溜脱落出头的紫色葡萄，才对着正要反抗的萌萌嘿嘿一笑，说：“放心吧，我早有办法。”
“啊！你…”萌萌不依了，明摆龙羽刚才骗自己，“又骗我。”
龙羽猛地用力，把正挣扎的萌萌紧贴胸膛，两团软肉对准自己胸肌反复磨擦…在萌萌耳朵旁吹着口气，“只是想逗逗你而已。”
“谁要你吓我…”萌萌更不依；这下可满足了龙羽，那挣扎，那软肉…爽…“不行，你非得告诉我怎么向妈妈交代不可，你老爱骗人…”
龙羽舒服得差点沉吟出声来，但这问题，他还真没想过。有什么交代法？我丫的就为了做这好色的一条狼。反正想来想去，似乎还得从她蛇母和眼镜道貌岸然的家伙之间看有没有空子钻，现在最多一个瞎搅和，唯一的一个字‘等’…
“放心吧，我真有办法交代。”龙羽脑中反复盘测着，“我早就跟你妈妈说过，我好色…”
“啊…”萌萌惊叫一声，“你竟然跟妈妈说你好色？”
“有什么不对吗？”龙羽回过神来，疑惑问道。
“你…”萌萌很无语，感觉就是‘你很强’。
龙羽随意笑笑，“总之，我有办法交代了，只是只言片语也说不清…”
萌萌竟然有一种盲目信任的感觉，特别是龙羽正经起来；紧紧贴着龙羽胸膛。而龙羽似乎很少不正经…
龙羽搂住萌萌，眼神前眺远方，神色迷茫起来…和萌萌，是为满足报复快感？搅乱蛇母心智？他自己也说不清，总之有一些阿q精神的胜利法充斥他脑神经。让蛇母最亲近的女儿，都变成他龙羽的女人…在他心中，似乎有一个和眼睛爵士相近的想法，搅乱蛇宫，方有趁虚而入的机会…他更要想办法早点挑开蛇母和眼镜爵士的战争，毕竟人类的时间和蛇类不能比…
五十六章蛇母愤怒了
五十六章蛇母愤怒了
“我穿什么啊，这…要人家怎么回去嘛？”
“这不好好的？我动手一向有分寸。”
“嗌…真的诶！还一点都没坏…”
“嘿嘿…当然，手段熟练了，想拉坏都难！咱这叫技术…”
“呸…臭美！偷女人的技术？…啊…讨厌，还摸…”
……
“你倒也悠闲，蛇妈妈叫你去诶，她说想单独见你。”本来一向看龙羽拿起书就找借口出去的雨儿突然回来，还真没想到她这次真是去见了蛇母。
“哦…”龙羽放下书，该等的终于来了。
“怎么好象你知道蛇妈妈会找你似的。”毕竟是生活在一起的人，有相当理解；雨儿看龙羽完全没有半分意外的样子，眨巴着眼睛感觉好奇。
“今天你见到萌萌了吗？”龙羽不答反问，来到雨儿身边，一起出去。
“没有。”雨儿也觉得奇怪，忽然停下脚步：“我问馨姐姐，她说也不知道。”
龙羽闭上了嘴，拉一下雨儿低下头自顾走着。
“你怎么了？”见龙羽好久不理自己，雨儿总感觉这几天的他怪怪的。
“没什么，想点事情。”龙羽仍然埋着脑袋。
雨儿也停止好奇，她明白，龙羽想事情时最忌讳别人打搅。
“就这里，进去吧！”
“这里？”龙羽抬头，太快了点儿吧？原来就比邻蛇母独居的后院；他本以为该在大殿之类的地方，蛇母甚少回后院。
“蛇妈妈只要你一个人进去。”雨儿有点担心，今天见蛇母的脸色铁青，“先前我看蛇妈妈，神色好象不是很好。”
“我知道。”龙羽口快，但随即转柔声道：“你先回去吧，或者去找你馨姐姐也行。放心吧，没事的；我知道你蛇妈妈找我什么事。”
“恩，那你小心哦，别惹我蛇妈妈生气…”雨儿柔柔转身，有些不舍。
“别惹你蛇妈妈生气？”龙羽有些好笑，“她不想剥了我的皮已经算是幸运的了，还都看能否拖你鸿福。”龙羽上下打量着这道院门，抬脚走了进去。
可进了院子里间，龙羽个个脚印踩实。静悄悄的，虽然蛇宫一向都静得深沉；但今天却别发不一样，甚至有些阴冷。
来到正门前，龙羽停下脚步。这一进去，蛇母说不定真愤怒得剐了自己。但想想雨儿，似乎是他唯一的定心丸。龙羽踌躇几下，毅然推开房门。
里面黑沉沉昏暗，血红血红深沉。龙羽又有些犹豫，但脚步已跨出半步，索性壮胆后脚一提…
血红的深色很是模糊，但仍然能依稀找着步子，却分不出颜色，感觉整个房内就一血色暗淡染红，还有前方一个反着血光的背影…
“你还真敢来？”语气冰冷刺骨，但龙羽能辩出是蛇母。
“我为什么不敢来？”龙羽停下脚步，保持些距离为好，这里的确有够阴森。
“嘿…嘿…怎么不敢再进来一点？”蛇母阴声嘲弄。
“即使在这里，又能逃出你的手掌心？”龙羽自认为只要进了这间屋子，已经是被蛇母拿捏手中的猎物了；只是不走近，多少心中塌实些，没那么压抑，也能把话说得完整出来。
“咯咯…倒也识趣…”蛇母大笑，忽又停下来，“但你这次做得可真不够识趣。”
一股冷气迎面压向龙羽的脸。龙羽想尽量让自己表现得轻松，双手裤兜，故作潇洒地抖动着说：“有吗？”
“你混蛋。”蛇母声线嘶声而愤怒，“萌萌只不过单纯的小女孩，她比现在的雨儿都不如。”
“我是混蛋，但偏你两个女儿都爱上了我…说不定另外一个…”龙羽声音不尽的卑劣。
“唰…喀咔…”还不等龙羽说完，一只冰冷的手已经死死扼住他脖子，顿时失去呼吸，喉结咔喀作响。
“信不信我捏碎你脖子？”一张狞狰的面貌，加上刺血的映红；龙羽不敢相信，眼前这人竟然是美不可芳物的蛇母。可他现在哪里还能说话？
突然脖子一松，龙羽感觉眼前冰凉的手瞬间消失；但…蛇母仍然在自己面前，不足一米远近。
“伤害萌萌对你有什么好处？”蛇母压制自己的激动，声音颤抖。
“谁说我在伤害她？”龙羽终于试出蛇母愤怒的深浅，但代价是几乎陪上了性命。
“那你是在爱她咯？”蛇母忽然又变得凛冽，“信不我真废了你？”
“这话有歧义。”龙羽为不使自己过于紧张在心底说；但嘴里却喘着粗气老实道：“我信。”
“那你还企图个什么，她只是一个孩子！”蛇母同样有着做母亲的痛，特别是不久前才死了一个大儿子；十数年时间对于蛇类的确不久。
“你认为我还能企图什么吗？”龙羽忽然反问：“我爱她，你信吗？”
“你心中有爱吗？”蛇母冷笑。
“那你为什么还要把雨儿交给我？”龙羽出奇的爆跳愤怒，“难道是因为你爱她？这算什么？是你对一个女儿表达母爱的方式？”
蛇母一愣，反没想到龙羽会爆怒。
“我爱雨儿，同时也喜欢萌萌，她的天真烂漫。”龙羽表情几乎绝望，“在这蛇宫里，我还能做什么，我只不过想老实追逐我的爱情。”
“咯咯…哈哈…”蛇母愣过神，疯狂地大笑，“爱情…爱情…爱情…”转瞬低头道：“可她是我的女儿。”
“那又如何？我只是在寻另一条路来慰藉我不甘寂寞的心，我会努力学会去爱，至少我是真爱着雨儿。”
“可萌萌难道就该做牺牲品？”蛇母也吼道。
“这是你的问题。”龙羽口气软下来，“至少我是喜欢她的，别玷污我的爱情，我同样能爱，也敢爱…”他爱雨儿，也敢爱，所以他自豪。
“瞎扯蛋。”蛇母竟然失去理智冒出粗口，“我是在跟你说萌萌。”
“萌萌又如何？难道就不能做我龙羽的女人吗？”龙羽提着嗓门儿。
“啪…”龙羽只感觉脸上阴风一扫，一个重重的嘴巴烙上脸夹，脸夹充血般火烫，恐怕已随即长成清晰的五掌印…
“你是在用什么口气和我说话？流氓？女婿？或是继续和我耍心眼自以为够得上我的敌人？”蛇母很是不屑。
“那你这一巴掌打的是？流氓？女婿？或是那个自以为配做你敌人的敌人？”龙羽反话回击。
“在我看来，你什么都不是…”是啊！什么都不是，蛇母愣愣半天吐出，心中迷茫。是什么？女婿？可和他哪有一分女婿的亲情？流氓？但他绝对不是流氓！那个自以为是根本不配做自己敌人的敌人？那还用得着把自己最爱的小女儿嫁给他？而且似乎，他也不是真不配做自己的敌人，至少自己现在的脑子，就硬被他搅得生疼……
五十七章故事
五十七章故事
“你到底想怎样？”蛇母努力让自己平静。
“让萌萌做我的女人。”龙羽想想：“这是我蛇宫里唯一的乐趣。”
“玩弄女人？”蛇母再次被激怒。
龙羽不说话，他已经回答过很多遍了。
“不可能…”蛇母逼得鼻孔嗡嗡，断然拒绝。
“即使现在？”龙羽愕然。
“即便以后，永远。”蛇母很果断，“萌萌不比雨儿；雨儿和你同为人类，而萌萌却是不折不扣的灵蛇，我蛇世王族后裔。”
“你认为你还能阻止吗？”龙羽像捏住了蛇母的尾巴，虽然不见优胜者的强势。
“我不管你为什么走上这步棋子，难道你就不为萌萌想想？”勃发汹涌的蛇母甩甩昏沉沉混乱不堪的脑袋，低沉了声音：“你不过百年人生；而萌萌，千年、万年？谁能说清？待你百年之后，她又该怎么办？”低沉的声音越说越激动，但她的脑子的确已经被龙羽搅成了糨糊。
“匆匆百年身…”与蛇类相比，不由得让龙羽感慨。“你愿意听我讲一个故事吗？”龙羽忽然问。
“说。”这时候还能讲故事？但蛇母偏生耐心下来答应了。
“其实也不叫个什么故事。”龙羽自嘲笑笑，“充其量一些嫩稚的遐想。”
“还是说你的故事吧！”蛇母冰冷说。
龙羽叹了口气。“以前，有一个小孩，生长在一偏远的山村；家里很穷，几乎一穷二白。当时，他甚至有些恨自己的父亲，为什么什么也没给他留下？甚至恨自己为什么会生在这样的一个家庭。外面的花俏世界，逐渐让小孩蒙上了利欲熏淘；他想得到，他不想再像自己父亲一样，一穷二白冤在小山村里过上一辈子。甚至，还许下了诺言，如果不能在外面的花俏世界闯出一片天地，那他决计不结婚，因为他不想有个和他一样的孩子…”龙羽说到这里，低垂的脑袋忽然抬起，笑问蛇母：“你说这小孩是不是顶可爱？”
蛇母撇了撇头，没说话。
龙羽扫一眼沉默的蛇母，眼光一阵紧缩，“后来，这小孩为自己的目标努力着。而山村的孩子，唯一出头途径不外乎埋头苦读；所以一直，小孩的成绩都是那么优异。可逐渐地，身边的一切一切，让他终于明白了些事情。像同班的某位领导公子，作为初中生，成绩烂得都能把加减乘除表给背错谱，调戏女生纠集打架倒是在行得很；然而，这样的公子爷却偏偏是每位老师心中的宝贝，甚至‘得意弟子’；老师们说话时总能听见，诸如‘某某某的公子，还在我班上呢！’那自豪劲儿！”
“小孩总是全班甚至年级第一的成绩，但就没有人正眼看过穿着破破烂烂的他一眼，更多的是鄙夷，老师也一样。软弱的小孩，心里饱受了太多太多；于是上高中，离开了原来饱尝世间万般姿态的初中学校，他变了，变得充满心机，变得外表放爽，似乎完全和以前那个懦弱少年粘不上干系。上高中的县城，又是一片视野；不管在哪里，也不管在什么情况下，他总能左右逢源，他需要不择手段弄钱养活花俏打扮生活的自己。是的，他高中的活法，花费很高，小山村的父母，根本不可能养得起自己。但他不懈努力，保持成绩优异为根本，他眼界逐渐开阔，看到了什么是真正的享受生活；他甚至对自己说：如果上天肯给个机会，我宁愿用下半生来换取两年的无度，无度的挥霍狂野的有钱有势人上人。”
“你这故事也不见得精彩。”可能是不知道龙羽这故事就这么结束了，沉默半晌，蛇母终于耐人寻味的沉吟。
“是啊，是没什么精彩，但他真的只希望上天能给他两年的权力欲望挥霍，站在万人之巅，用下半生来换取。”龙羽像死了根气焰。
“这人该是你吧？”
“可惜也不知道完不完得成！但现在进了蛇宫，注定完不成了，也断了那根发达的神经…”龙羽欲笑又笑不出来，非常别扭；年轻时候多幼稚得可爱啊！而现在，似乎已经老了。
“对于萌萌来说，也许你给她数十年时间，她会充实一辈子。而我，只能要求两年。”
看蛇母继续沉默。龙羽又接着说：“如果你现在绝了她的路，不定她会痛苦一万年；一万年充斥回忆同一份苦涩，一万年心死夹杂折磨…”
蛇母的脸无波，“但她单纯，说不定很快就能把过去忘记…”
“越是单纯越发执着，她是你的女儿，你应该比我更了解。”龙羽像打算把蛇母的任何退路封死。说到了解，萌萌有多少感情执着蛇母又如何知道？这不过是小女孩对情感的初次尝试而已。但此时的蛇母几乎被龙羽引导上一份偏颇道路，像牵着鼻子的老牛。
“你说…真能用下半生的时间，换取两年…”蛇母的信心有些动摇。
“恩。”龙羽肯定地点头，“你活了数千年，应该能体会，平淡的生活有多么无聊和孤寂…”
所以和一个小孩子耗上了…蛇母想到自己的过去，数千年…努力甩甩发胀的头，“算了，不管你是出于什么目的…”忽然明悟，自己的思绪被一个后生拴得死死，“总之萌萌不可能…”
龙羽真的失望了，甚至写上了脸；没想到蛇母，这时候还是守住了最后一步坚定。“你应该多考虑一下，就算为了萌萌。”龙羽仍不想放弃。
“不可能。”蛇母再次甩甩头，“你要女人，我可以给你，不要再犯上我身边的亲人，我的女儿…”软弱的妥协。每个人都有弱点，而蛇母的最大弱点不外乎雨儿和萌萌…
“女人…”龙羽真好色，但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