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色侍婢:与君同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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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1章噬魂少年
春风徐徐,青纱帐般的绿叶沙沙的舞动着,流光湖水,仿佛少女的羞涩,在夜间极为诱人。
月光婆娑的泄进楼台水榭上的纱幔之上,轻风拂来,纱幔随之摇曳。
两帘纱幔的细缝之间,如刚睁开的眼眸,隐隐约约的能看到一名曼妙的女子坐于水榭之上。
明眸皓齿,青丝若流水华润;肤若凝脂,窈窕的身材,让人足以喷血相博;如葱尖般的手指,轻抚琴弦。
铮铮之音,如同山涧溪水一般,叮咚叮咚的一路行过,落入水榭下的湖水之间,激起一个个的水花,漾起一圈圈的涟漪,渐渐泛滥开去。
举手之下,流香四溢;抬眸之间,风情万千;含笑之时,那是让人心醉的等待。
这样的一个女子,便是世人所说的极品,让无数英雄竟折腰的尤物。
一抹白色的身影透过两帘纱幔微眯的眼睑,狂妄的闯入水榭之上,负手立于女子身后,女子眸间的笑容更加深了。
透过水榭间的点点幽光,才得以看清那是一名少年,绝色的少年。
那是一个怎样的少年呵,瞳眸黑如水墨,亮如天边星子,璀璨至极;往上而去,是雕刻出来的一对入鬂眉,狭长而又邪魅,一种风马蚤自然流露而出;往下是那紧闭的薄唇,红润泛着光泽,含着独特的妖冶却不显女气,反倒有着他独有的个性与傲然。
流光双眸,笑之含情,怒则生威。
嘴畔总是噙着的一丝笑,似有若无的嘲讽着整个世界,一袭月白色的衣衫,颀长的身子跨步,衣袂轻飞,行经之处,皆是风声鹊起。
无疑,他的到来让水榭中的女子笑容多了一分真实。
琴声停下,溪涧之水噶然而止,叮咚之声不再,随即便是女子站起身子,
“公子,你算是来了,奴家等了公子好长时间呢。”
“哦?等我么?”男子挑起女子胸前的一缕青丝,邪魅的闻了闻,挑逗的开口问道:“等我作什么?偷情么?”
女子脸上一顿羞涩,薄薄的一层红晕让人心醉:“坏人,你可不能如此说话,奴家这还不是想你了么?”身子仿似柔若无骨,一点一点的倚入少年的怀里。
一双如藕的手臂,放肆的探入男子的怀里,在他健劲的肌肤上四处游走。
这具年轻的身体,好美,好让人销魂……
少年并不反对,只是任女子沉沦:“我的事,你办得如何了?”
“啊?”女子的双眸,已经是一片迷蒙之色,大脑处于休克状况了,却在少年逐步变冷的眸间慢慢回过神来:“办好了,那老东西已经按照我说的做了。”这个少年,看似年纪不大,浑身却有着一股邪魔的气息,能摄人心魂。
“好乖。”少年的手,轻轻的抚上女子的脖颈,这,倒是一个很懂事的女人:“要么?”魅惑人心的声音,细水如丝一般的滑入人的心田,腻腻的,甜甜的。
女子微张着红唇,喉间滑动了两下,贪婪的开口:“要,给我。”吐气如兰,勾人缠绵。
细嫩的柔夷,轻解肩头罗衫,洁白的衣衫,轻轻滑落于地,悉悉索索的声音,分外的暧昧火热。
少年眸色微沉,舌尖轻添唇角:“好,给你。”
轻抚女子颈间的大掌,速的收拢,没有任何预兆,前一刻的销魂在下一刻已是死亡征兆。
女子来不及思考,似乎承受不住脑部的重量,脖颈一歪,双眸直瞪瞪的就这样失去了呼吸。
看到死在手间的女子,一身白皙的肤色,泛着刚燃起红润,好不让人沉迷。而他,却未曾有过半丝的激动。
少年冷冷的笑了,残忍而又嗜血的笑容,让人浑身发怵。
片刻之后,少年身子飞起,单手提起女子不着寸缕的身子,朝着湖心抛去。
“啪”的一声,女子光洁的身子,仿佛断线的风筝一般,从高高的空中落下,溅起一个大大的水花。
白净透明,在黑夜里跃起,绽出生命的花朵。
静寂的府邸,犹如投入一颗炸弹一般的响起,惊醒了不曾深睡的人儿。
少年抛开自己制造出来的轰动,一身白衫朝着远处飞去。衣袂飘飘,凉风习习,青丝飞扬,就这样消失在了无尽的黑暗。
似仙,却不若仙子的纯净;若魔,比之魔却又多了几分真实。
生命的绽放,太过的璀璨。
落叶的凋零,太过的无奈。
而在水榭的不远处,一个小小的身子,愣愣的眨了眨眼,似乎梦境一般,朦朦胧胧的消失在了这一片血腥之间。
第002章片甲不留
残阳似血,血似残阳,天边的红霞,流光四溢,仿佛要滴出来一般的妖冶迷人,远看,是一种噬骨的销魂,因为带着血,所以带着有那么一丝丝的诡异。
暮春三月,很是窈窕的季节,善男信女争相散发极尽魅力之际。
由夕阳酝酿出来的血色,一点点的染上这个美丽的世间,太过的红润,让人移不开视线。那红,似乎太过,缓缓在世间万物上绵绵流淌,仿佛随时滴落一般。
夕阳的拥抱下,是绿草茵茵的大地,相缀三两株的野花乱红,因着春日将要消弭,一切也带着几分颓废。
若血的红,带着几分妖冶,揉和进这一片颓废之间,让颓废染上了残忍,霎时间有着一种决绝的美丽。
花褪残红,斑斑点点红晕洋洋洒洒的飘落,随着清风打着转,一圈一圈,缓缓游离开去,最终却也逃不过一个化作春泥,护着花根。
地上残落的树枝,孤寂的躺着,些微被行人踩踏过的伤痛,终究不过是残败,逃不开那碎裂的宿命。
姹紫嫣红凋零,这是一个何等的季节呵?
绿茵之间,残花之上,是一片片的血色,被夕阳映上,益发的深红。
这样的日子,该是能发生些什么才是,而清冷的山道,并未让这个嗜血的日子失望平静。
长长的一对人马,不至于张灯结彩,也是雄纠纠气昂昂的行走在山道之间,狂妄而又嚣张。
一行血红色衣衫的人,从天而降,明目张胆的拦住了轿辇的去处。傲然的站立于山道之间,仿佛等候已久,又有如是漫不经心的一种站立。
其中一名少年,面带桃花,甚为妖魅。一身血衫红衣,更彰显了他的妖孽。
“大胆山贼,竟然拦截尚书大人的轿辇,活得不耐烦了么?”一名护卫,率先上前,朝着眼前的一行血衣人开口。多年来横行的他们,已经不将任何人放在眼里了。
“血影阁。”少年冷冷的说出,血影阁三个字,从他口中泻出,更加的让人不寒而栗。
常在江湖上混的,不能不知道血影阁,虽是刚刚兴起的一个门派,但以后起之秀,在江湖上兴风作浪了一段时间,有了小小的名声。且其手下的案子,没有一桩不是以功成圆满告终的。
但毕竟是一个兴起之派,在他们这帮朝廷侍卫眼里,还是不足为道的,更何况此番,玉尚书是告老还乡,皇上派了重兵保护的。
“哼,如此小帮派,也敢前来阻道,简直是不知死活。”
“哦?”少年挑眉,满脸的不在意,并未动怒,反倒是狂笑一声:“我是血影阁的,而你,却不过是尚书府的一条狗。”
“你以为你是谁,你不也是血影阁的一条狗么?”全然不知自己如此的回答,是在承认自己被骂。
“很抱歉,我是血影阁的主人。”
如此年轻的男子,竟然是血影阁的主人:“什么?”
众人皆倒抽了一口气,并不是被吓到,而是因为少年的回答骇住,如此小小年纪的少年,顶多十八岁,竟然是小有名头的血影阁阁主?心下不觉唏嘘,看来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啊。
少年懒懒的看了一眼众人:“杀个片甲不留。”声音很是清淡,行云流水一般,不是很浓厚的杀念,却是这般的水到渠成。
邪魅的双眸,释放的是媚惑,似乎带着爱抚一般妖冶;脱口的声音,带出的是平淡,却是一条条生命,两种生死极端。
第003章留下我,让你不悔
“是。”一行红衣人,就这样持剑上前,一张张紧绷的脸上,皆是冷漠如冰的寒气散发而出。
轿辇中的玉尚书,一直不曾出来,聪明的人,知道无论是自己出不出来,都无法改变任何结果。
能赢,他出来不会输;会输,他出来亦无法赢。
血红的衣衫,血红的鲜血,在手起刀落之间,变得混乱不堪。分不出夕阳在何处,看不见血色在哪里,理不出红衣是否成血,只是一片混乱,混乱……
能看见的,只是一片红,触目惊心的红,仿佛一团团的血在飞舞。
扬起的,带着破碎的落地;落下的,是衣袂的轻扬后带走的生命。
血液,一股股的喷洒而出,在夕阳下,以往应有的血红不是很显眼,反倒有着几分虚无,直至落在草地上,将被夕阳染红的红绿色,变成十足的赤红,才得以看到生命流淌的水润。
倒下的身子,惨不忍睹,手脚碎裂,头颅取下,剩下的是一种蠕动。破败的身躯,仿佛那雨打后的残花,颓废而又绝望,被人踏上,连长长的一声叹息都显得奢侈,能出口的只是汩汩的鲜血。
侍卫们开始狂妄的捍卫,渐渐的被血影阁杀手的杀气给击得碎成一地,透心的冰凉,袭得他们全身发颤。
太多的挣扎,似乎成了死亡痛苦。
一地的“碎枝残花”,那是同胞们的下场,更是自己的将来。如此让他们明白,死是一种必然,而痛快的死却是一种渴求。
少年唇际的笑容,渐渐变深,嗜血的冷冽,更加的芳香迷人。
不知从何人开始,也不知是何人带头,侍卫们选择了自杀的方式来解脱,逃避自己肢飞头散的下场。
有了第一个,就有了仿效,一个个自觉倒下的身躯,一条条远去的魂魄,可笑而又讽刺的消失。
一切来得那么突然,一切有结束得那般痛快。
当少年隔着宽大的轿辇,飞身一剑穿透轿身时,一种利剑穿体的声音,在静寂的山间隐隐的传来。
随之便是轿内的老人浑身是血的骨碌碌扑倒出来。
大限将至,玉尚书只是开口说道:“你,是何人派……”
少年长剑迅速的拔出,剑身上的血如雨滴般飞散而出,落在草地上,击碎绿茵枝叶。
满意的看着干净的剑身:“你觉得我会回答么?”这一剑,不至于取他性命,只因他此刻突发的玩性大起。
抬剑想要朝着玉尚书那浑浊的眸间刺去,却见那破败的轿辇旁,站着一个瘦弱的女孩,大致七岁的模样。长相很是清秀,只是那双漆黑的眸子,却有着一种透彻的了然。
少年微微不悦,这个女孩,竟然在一片血杀之后,安然的存活?
手上朝着玉尚书攻去的常见,陡然直转,好不心软的向女孩的心窝直刺而去。
长剑刺来,带着阵阵清风徐来,扬起少女凌乱的垂髫黄发,没有方向的左右摇摆。
不待长剑刺入,小女孩竟能冷静的开口:“留下我,让你今生不悔。”
时间停在那一刻,剑尖正抵小女孩的胸前,偶尔底下的一丝血迹,才能知道剑锋已经伤及女孩。
第004章保命
少年一脸讶异,微微赞赏女孩的勇气:“哦?让我今生不悔?”
微微点头,女孩无畏的看着眼前嗜血的少年。
双眸掠过女孩双手下紧皱的衣衫,少年不经意的抬起双眸:“好,将我解决了他。”长剑扔于地上,少年指着地上的玉尚书。
女孩的身子微微一颤,他?这个男人,在她的生命中好不陌生,娘亲见他的面少之又少,而她这个不被娘亲宠爱的孽女,自然更加的少见这个男人。
偶尔在府里远远的看了一眼,他都只是视而不见,若不是娘亲跟她说过,那是爹爹,她断然不知他与自己的生命有何交集?
手缓缓的捡起地上的长剑,一双稚嫩的眸子,静静的看着不远处一身颤抖的男子,即便是如此时刻,他仍然不知与她说什么。
“爹爹,我是冷姝月,你知道我为何不姓玉么?”
玉尚书看着眼前的小女孩,尽力的在搜寻着过去的记忆,但可怜的是,他没有找到与眼前这个女孩相关的一切。
灿烂的一笑,女孩看着眼前的男人,过分的早熟,让她的双眸带着一丝与年龄不相符的残忍:“只因为你说我的出身,会脏了你的姓。”后院那么多的孩子,皆是玉尚书一时冲动下的产物,但能姓玉姓的没几个。
“……”
此刻的小女孩,比谁都清楚,即便是她手下留情,玉尚书的性命依然是死亡,而她的性命,却会因为此刻的仁慈而随地上的鲜血融入土壤,所以……
长剑刺下,在少年的符咒般的话语中,刺中了玉尚书的心房,鲜血流出的时候,小女孩看到一股妖冶,仿佛那晚乐姨娘在湖心绽开的水花一般,好美好美……
这种美,她不反感,反倒享受到了一种极尽的释放。
她自私,因为这个世界没有人爱她,所以她无需在意他人的生命。
然,鲜血喷上自己的小手时,她不可压抑的颤抖着,轻颤着。
在昏迷过去的前一刻,她听到妖冶少年的一句“血殇(偶客串一下,还有想客串亲跟我说下哈),带上她”,声音随着他的飘远而绵长,但冷姝月却灿烂的笑了。
她的生命,保留住了。
八年后的一个夜晚,一袭血衫的蒙面人,修长的柔夷,握住那沉沉侧长剑,在一户灯火通明的农家,施展自己的残忍和冷漠。
农户一家四口,刀光血影,无论是大人小孩,皆是一身了得功夫,却也无法挡住对面血衣人的步履。
刀光剑影,身影重重。
男人和农妇,皆尽力的保护着自己的一双儿女,拼尽所有,却也不过是惘然。
许久许久,打斗不曾停止,男女眸间的期望,便成一种祈求,生命的终点触手可及,而他们的延续——孩子,却是摇摇欲坠。
突然,在一个空档,壮汉扔下手中亮剑,跪地看着眼前残酷的血衣人:“这位大侠,你饶了我的孩儿吧。”
“大侠,你行行好。”农妇亦跪下,为自己的两个孩子求情。
长剑扫过,两颗头颅落地,血衣人眸光不曾眨一下,只是适才一队父母,为了自己孩儿的祈求,却微微的扯动着他的心。
第005章血影阁主
转眸看去,窗外有着同僚的双眸。那种感动,只是刹那,随即恢复后,便是对眼前一双孩子的漠然。
“混蛋,纳命来。”其中一名年岁较长的少年,看着爹娘的惨死,双眸赤红,手上的长剑亦愤恨的朝着血衣人刺出。而他身后的一名十岁少女,亦加入了兄长的激动。
血衣人在看到少女的愤怒时,神情有些恍惚,好明朗的双眸,然只是瞬间又恢复了正常。
长剑迎上,不到两招,两名年轻的身体,已经倒于地上。因为神情的恍惚,让他来不及退回身子沾染上了一滴鲜血,落于血红的衣衫,再也看不见,但那腥甜的味道,却一直紧紧的萦绕在了周身。
将四人的头颅包好,洒上药粉,不让有更多的鲜血,血衣人这才步出农舍,与外面的同僚汇合。
单手扔出手上的包好的头颅,血衣人冷声说道:“你替我去交差。”声音,细细腻腻的,不若适才杀人时的冷漠残暴。
“姝月,你还好吧?”门外的血衣人,见他出来,稍稍的有些担心:“你不亲自交给阁主,届时……”
“便说我受伤了。”冷姝月说完便一口气提起,朝着无尽的夜色奔去。
天边的月,明亮异常,一身血衫更加的迷人。
回到血影阁,冷姝月并未如往常一般沐浴上榻就寝,反倒是去了后山的瀑布,身上的血腥,让她浑身不自在。
脱下衣衫,她便飞进那一帘小小的瀑布,冰凉的泉水,让她混乱的思绪变得清晰了起来,因着心灵的空洞,她渐渐的快忘记了自我,灿烂的笑靥依旧是她标记,那种粉饰太平的微笑依然是她的专有,但渐渐,她却发现笑得力不从心了。
八年前,她杀了玉尚书,抱住了自己的性命,也加入了血影阁,成为了八名侍剑中年级最长的一名。
由此可见,她的身上流着玉尚书的血,都是那般的黑暗和残忍,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
从此,她的生活便是日出而作,日落而息,锦衣玉食,却也出卖了自己的灵魂,属于她的,只有服从阁主,听从命令,无止尽的卑微。还记得上一次来这里,是自己第一次杀人时沾上了他人的鲜血。
血,鲜红鲜红,她很喜欢,但却不想沾染上身,因为那只会让她更加的邪恶。如今,隔了三年,从未失手的她,如今却因为那平常的一幕,失了准头,让鲜血沾染衣衫,血腥缠绕一身。
从三丈开外垂下的瀑布,清凉的从她光洁的身体上滑过,激起一朵朵小小的水花。
冷姝月的思绪,在这万物寂籁的夜空,稍稍的喘息着。
一阵风扬起,带着一股邪恶的气息流转而来,来不及过多的思考,身子已被人从水帘之下提出。
待到睁开眼眸,便见一名血衫男子,面如冠玉,绝美如雕刻出来的一般,合体的血衫将他颀长的身子修剪而出。
黑暗之下,青丝飞扬,经过瀑布将她提出,浑身却不带一滴水润,由此可见功夫深不见底。
他?甚少见过的阁主怎的也来此了?“属下参见阁主。”
第006章轻吻
男子一抹邪魅的笑噙在唇畔:“姝月,你很诱人。”轻轻挑起她的下颌,一双媚惑人心的眼眸,似媚惑,如深探一般的看着冷姝月。
吐气如兰这个词,是冷姝月第一次知道可以用来形容男子,此刻的阁主,便是一脸温文的笑意。冷姝月知道,此时此刻,她断然不能回避陌影的双眸,只得抬起自己的眸子,静静的让他看着。
那双眸子,乍一看去,是一种黑色,仔细的深看,便能看到其间有一种透亮的紫色,薄薄一层,迷迷蒙蒙,让人越看越无法移开视线。
妖冶而又美丽,胜过女子的风情万种,却也不失男儿的刚强坚定。
请托她下颌的手,缓缓向上,指腹游移到了她微冷的唇畔:“你怎的就从来都是这般的清醒呢?”话音很低很柔,似在提问,仿佛又无需他人回答,反倒是他那薄红的唇,轻轻的覆在冷姝月不带任何唇上。
舌闯入,没有任何温存,带着几许探寻,搜了一圈便退了开来,看到冷姝月依然平静的容貌,他有着一丝不悦。
知道他能感受到自己此刻心绪的不宁,冷姝月当即跪下:“属下知错。”
薄愠的神情,染上他的笑靥:“没用的东西,本主养你便是这般么?区区几名小卒,便能让你动了恻隐之心?”一双媚惑人心的眼眸散出丝丝凉意,相之泉水更冰,却无法让人清醒,只是更多的恐惧。
她以为,自己不前去交差,或许会比较容易逃脱;她以为,只要不在他的眼皮底下,或许她才能不让他知道。
然,她错了,阁主是谁?是江湖威名远播的陌影,更是以十五岁之光景创建血影阁,走至今天这般的辉煌之人。
“请阁主惩罚。”
“去做你该做的事罢……”话说完,身子已经凌空飞起,话音远远的传开,仿佛魔咒一般,在人心田徘徊不去。
这样的人呵,即便是让人去领罚,也能说得这般妖魅,这是多么让人恐惧的一件事情。
穿衣衫的时候,冷姝月不觉轻笑,他就这样出现在不着寸缕的她面前,却能没有半丝情欲。
而她,虽是第一次,却也能如此坦然面对,可见自己也是非一般之人。
耸了耸肩,冷姝月穿上衣衫,便去了暗室受罚。
从暗室一身是伤的出来时,天色已经尽黑。
挺着身子刚走了没几步,冷姝月便看到北溟(客串的亲们开始登场,若是坏人的,也不要怪血殇哈)在绝涵轩门口站着,双眸时不时的朝着四处张望,仿佛在等着什么人一般,他便是血影阁的银翼护法。
冷姝月见此,走出拐角处的身子忙得退了回去,却仍然不及他的眸子快:“姝月,你做什么?”北溟带着几丝不悦的声音,出现在长廊的一端。
“没事。”既然被他看见,也不可能再不退开了。
“来,让我看看,怎么样了?”一把拉过她的身子,北溟查看着她身上被行刑后的伤痕,血肉已经模糊一片,错综复杂的鞭痕从破碎的衣衫里露出:“痛么?”声音不觉放了下来,北溟柔声问道。
“不痛。”抽出手来,冷姝月看着不远处向这里看来的白玉冰,她也是八名侍剑之一,也是阁主最为看重的一名侍剑:“我要回去了,阁主该就寝了,还等着呢。”
“你……”提到阁主,他们也没有任何话要说,毕竟整个血影阁,没有任何一个人能违背阁主的意愿:“快些去吧。”
微微颔首,冷姝月侧过她的身边,朝着绝涵轩行去。
进去的时候,其他的七名侍剑正在侍候梳洗,见她衣衫凌乱的进来,陌影微微一笑,很是妖魅:“长进了。”如此的话,是一种表扬。
“谢阁主。”
“北溟似乎在外面呢?”优雅的接过白木璇递上的一杯盐水,漱了漱口,双眸并未抬起,柔声问道:“你不出去?”
亲们端午节快乐,好好的吃粽子哈,血殇流落在外,吃不了妈妈的粽子,亲们帮血殇多吃几个,体会体会妈妈的心,爱妈妈,疼妈妈
第007章惩罚太轻?
“属下适才见过他。”冷姝月知道,在血影阁,陌影最见不得的便是男女之事,而适才,北溟的举动,自然是白玉冰所传。
“罢了,都下去就寝吧,冷姝月留下便是了。”微微抬手,陌影摒退众人,只让一个重伤的冷姝月留下侍候。
“是。”众人退下,整个寝房,余留冷姝月和陌影两人。
陌影轻眸挑了一眼冷姝月,伸出双手:“更衣。”脸上的表情,很是平静,一双魅人心魂的眼眸,此刻似乎正感兴趣落在不远处的屏风上面。
咬了咬牙,忍着一身伤的疼痛,冷姝月抬起手来,为他更衣。
手臂刚抬起的刹那间,她感觉到了一阵疼痛,被罚后的手臂一种火辣辣的撕裂传来,冷姝月垂眸稍作停顿。
轻轻挑眉,双眸终于在屏风上没有找到乐趣,陌影看着眼前的女子:“怎么?北溟在等你?”对于她身上的伤,他视若无睹,反倒是无聊的想找些好玩的。
没有说话,冷姝月只是咬牙,抬首,双手解扣:“阁主现下要就寝么?”
“本主眼前对北溟比较感兴趣。”身子往后退,一身白色的中衣随着他的张扬起来,柔媚飘落,蛊惑人心。躺于榻上,陌影单掌支头:“说给本主听听。”
冷姝月知道,若是阁主对某一件事情感兴趣,要么就是兴致不错,要么就是极为兴奋,如今,她猜不透,因此只得垂眸开口:“属下从暗室出来,便见着银翼护法在门口。他抓住了属下的手,查看属下的伤势,便是如此了。”一字不漏,因为无法承担阁主动怒的后果,她们任何人对任何事,只要是他想知道的,一律不敢做任何隐瞒。
她的话音刚落,只见陌影单掌伸出,手掌仿佛刹那间伸长,直伸至冷姝月面前,不敢做任何反抗,冷姝月便被他的掌风带着超前而去。因为过重的伤势,她差点摔着,却明白陌影不喜任何人主动沾他床榻和身子半分,凭着仅有的几分内力定住,却被他伸出的手掌狠狠的掐着手臂而疼得一阵晕眩。
好笑的看着眼前的冷姝月,陌影享受于她的倒抽气,手上的动作并未放松,一双眼眸反倒无辜的问道:“是这般查看么?”
“是。”声音,已经变得有些僵硬飘零。
紧接着撕碎她的衣袖:“咦?果真伤得很重呢?但奇怪,怎地没有流血?”很是不解的抬首,陌影看着冷姝月。
血影阁能在江湖上成为第一邪教,功劳尽在陌影身上,狠毒,纯洁,妖孽,他皆能发挥到极致。
“因为惩罚不够重。”知道他的意思,冷姝月认命的开口。
“原来如此,下次你记得补上,省得他人对你不满。”很是关心的话,温煦的传来。
“是,属下知道。”
“嗯,不错,长进了。”满意的点头,终于松开她的手臂,陌影速的躺于榻上,一个转身,轻柔柔的抛下一句:“本主命你不得晕过去!”而后不再有任何言语,很是云淡风清。
第008章陌影的手段
不意外阁主的的先见,冷姝月不能任着晕眩的头脑继续僵持下去,只得狠狠的用手掐住自己的伤处,顿时一股鲜血汩汩流出,人终于清醒了许多,再一次的疼痛,让冷姝月的甚至稍稍清醒了许多。
看着床榻上的阁主,冷姝月浑身冷汗直冒,幸得自己没有一丝隐瞒,不然怕是尸骨无存呢。适才他说自己伤势太轻,未曾流血,而后又不允许自己晕过去,原来,无非就是让她自己用此手段坚持下去,用血液记住此番与北溟的“出轨”
如此阴毒之人,若是不当阁主,反倒是让人不解了。
夜风徐徐吹来的时候,冷姝月静静的看着床榻上睡得一脸安稳的阁主,不动神色的行至窗前,整个绝涵轩坐落于湖心,陌影在江湖上立敌无数,陌影会将自己的安身之处立于湖心,无非是为了让寻仇的人不能全身而退。
湖心一片宁静,唯一的一条通道上,灯火通明,三步一灯,五步一名侍卫守候。
还记得那时刚进血影阁的时候,冷姝月年岁尚小,她是陌影收下的第一名女手下,一路行来,冷姝月到没有太多的长进,除了八大侍剑一职,她似乎没有什么让人值得记忆的事情。
在绝涵轩,她是最不受宠的一个,即便是她的容貌出众,然血影阁最不需要的便是容貌,最引人注意的反倒是个人的武术造诣。所以,她在血影阁,平凡得不能再平凡,能留下的唯一理由便是她的资历。
微微一笑,冷姝月耸了耸肩,罢了,她并非一个大志向的人,又何必去想这些呢?
翌日一早,陌影醒来时,看到一旁脸色煞白的冷姝月,微微不解:“昨夜出任务了么?怎地脸色这般煞白?”仿佛昨夜一切不曾发生一般,他甚是惊讶。
“不是,是属下没用,身子不好。”
似懂非懂,陌影一双媚眼里满是笑容,似乎对冷姝月的回答很是满意:“嗯,是没用,去门外候着北溟,来了带他前来。”
“是。”微微弯腰,眉目之间,仿佛看到阁主眸间的几丝若有若无的笑意,感觉自己看错了,冷姝月退着身子离开。
退出绝涵轩,湖心晨起的缭绕水雾,已经缠缠绕绕的在湖面上隐隐约约的流淌着,晨曦从云层里面害羞的露出,金黄|色的光芒,披了冷姝月一身,好不让人着迷。
此时正好北溟似乎有事前来,看到长长水廊上的冷姝月,稍稍投来一瞥:“阁主可是候着了。”
“嗯,快些吧。”
“这就去。”北溟应道,而后匆匆的行了进去。
北溟刚进去,便看到陌影优雅的在用着早膳,身旁的八名侍剑随侍在侧,除却白衣飘飘的冷姝月,红橙黄绿蓝靛紫七名侍剑皆在。
“不知阁主找属下来有何事?”
吃着一碟精致的水晶糕,陌影朝他懒懒的看了一眼:“北溟,上次让你去查的事情怎样了?”
“天下山庄如今正四处联络武林各门派,甚至是前去游说武林盟主,意在灭我血影阁。”
“嗯。”微微蹙眉,他仍然没有放下手间糕点:“已经开始前去了么?”
“是,自昨日冷姝……白侍剑杀了隐居的天下山庄主公传出,昨夜天下山庄便已经派人前去东方盟主那里了。”
放下手中的糕点,陌影看着眼前的北溟问道:“你可知前去东方舜那里的人为何人么?”
“是天下山庄的三公子孤昊天。”
“很好,冷姝月。”
“属下在。”
“此番由你出任务,前去堵住孤昊天,能杀则杀。”
不待冷姝月开口,北溟便颇为担心的开口:“可是白侍剑此番有伤在身……”
不经意的看了冷姝月一眼,陌影看着眼前的下属:“怎么?你有异议?或者说本主的安排有错?”很轻柔的声音,但含着无比的重量朝着北溟铺天盖地而去,太过的轻柔,反倒让人喘不过气来。
第009章刺杀
“属下不敢。”
“嗯,如此甚好。”声音带着几分冷笑,而后看向一旁守着的冷姝月,厉声的问道:“冷姝月,你可愿前去?”声音中,隐隐的已经有了几分不悦。
“愿意。”
“很好,你回去准备一下,过后让荀天轩的人将孤昊天的资料给你,等下你便出发前去。”说完想起什么,对着正要出门的冷姝月说了一句:“去,将本主的玉凌肌带上。”
“谢阁主。”冷姝月行至立柜前,取出玉凌肌,而后退出了绝涵轩。
回到清水小筑,冷姝月一头栽倒床榻里面,一日一夜外加去了暗示的惩罚,已经让她整个人都差点虚脱了。
过了一会儿,昏昏沉沉之间,外面传来有人询问的声音:“冷侍剑,孤昊天的资料取来了。”没敢进门,虽冷姝月在阁主面前只是一名侍剑,但在他们这些人面前,多少还是有一些地位的。
挣扎着从床榻上爬了起来,冷姝月出门取过那一叠资料,身上的伤还是很痛,想起适才阁主让自己去的玉凌肌。
擦了一些在身上,感觉似乎没有那么痛了,便取过桌上的资料,大致翻了一眼,便已经了解了一个大概,最后再闭眸记住孤昊天的武功强势,这才拿了自己的剑出门。
依旧是一袭红裳,如血一般的妖魅,唇红齿白,肤色如若凝脂,如此一身,是一种自信的穿着,却也是一种隐藏自卑的穿法。
红色和白色,冷姝月很是喜欢的两个颜色,以前不曾发现,来到血影阁才知道自己如此的噬红和白,两种极端的喜悦和哀伤,却让她演绎了一个极致。
出门的时候,看到北溟在不远处,满腔的欲言又止,冷姝月眸光掠过,仿佛不曾看到。
紧紧是一个握手,阁主的惩罚已经让她难以承受,过多的疼痛,她还是不想要,因此她避开。
步出血影阁的时候,冷姝月便朝着山下行去。
转身之间,能看到处于两山之间的血影阁,仿佛初生的婴儿一般在两山的大凹之间,晨曦的光芒照于琉璃玉瓦之上,光芒四溢,光彩夺人,犹如阁主的风姿一般,傲然而又让人不得忽视。
春日里的百花相绕,绿树成荫,湖水仙气缭绕,好一个人家仙境之地。
这里,有着方圆将近一里的平地,正好可以让血影阁立足,冬暖夏凉,两山留下的雨水再次淤积,成就了景致甚美的芊薰湖,景致美不胜收。
这里,是江湖人士争相铲除的地方,却无奈地势过于独特,让数批江湖大败而回。
深吸一口气,这里虽不是她的家,但比以前那个冷漠的家要自由,所以我努力的让自己存在。
生存,于她来说,便是活着,没有更多。
一路上,马不停蹄,她一个人就这样走南闯北,不是没有人怀疑过她是血影阁的弟子。
然,只是看到她眸间的那一股肃冷,即便是有怀疑,也不会有人前来挑衅了。
一路向东而行,冷姝月不曾做他想的赶路。
终于,当一日黄昏看到前面的一名书生打扮的人时,冷姝月没有任何犹豫便已经笃定那人的身份。
如往常一般,没有过多的犹豫,她长剑直出,朝着那个身影刺去。
第010章冷姝月的宿命
书生断然没有料到有人行刺,却也恰巧在长剑刺胸的刹那转身,不经意的一下,却恰巧的避开了冷姝月的一刺:“姑娘,在下似乎与你往日无恩,旧日无怨吧?”
“没有。”
“那姑娘是否寻错仇家了?”
“没有。”
“那……”
挡回他的言辞,冷姝月抬首开口:“只是要取你的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