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老婆刚满十八岁

老婆刚满十八岁第19部分阅读

    来岁的男子,气宇轩昂,神采奕奕,尤其是那双眸子,似乎能放出强大的电流来,他的脸型非常耐看,还留着浓密的胡须,男人味十足。单从报纸上看,此人着实不凡。再看旁边的文字:著名科学家余辰东先生于本月23日返回故土,余先生长期致力于生物细胞学的研究,是生物学领域之权威。此外,余先生在宗教学,神学,心理学等等人文学科的研究上,也取得的丰硕的研究成果。据有关人士透露,余先生此次回国,将在城里的名牌大学进行学术演讲,具体时间尚未确定。

    我笑着说:“城不就是这坐城市吗?说到城里的名牌大学,我们学校是城里最有名的。”

    黄博通说:“看懂了吗?未来的科学家!那些不关我们的事,重要的是,报纸上的余辰东先生,就是郭重阳的师父。”

    我说:“我也猜到了,别说有事,就算没事,我也想会一会这位世界顶级的科学家!”

    黄博通冷笑一声,在我胸口打了一拳,他说:“人家未必肯见我们这种小角色,除非有郭重阳带路,那就另当别论。再说啦,上面并没有写明,余先生的落脚之地。要不,我们在学校等吧,他迟早会到我们学校去的,好不容易回国一趟,总得捞点演讲费再走!”

    等到他,指不定我早就拿着刀子乱杀乱砍了,我说:“那天我们被拘留,余先生还替郭重阳做证,也就是说他一定在附近,像他那样的大人物,一定是住在最豪华的大酒店里。”

    黄博通问:“这附近豪华的大酒店可不少,难不成要一家一家地去问,再说啦,以我这副尊容,去问,人家也不会理!酒店都会替客人保密的!”

    那倒是,真是急死人了。

    “喂!小妹,要不要哥哥载你一程!”黄博通突然一声口哨之后,大声地喊,车子也往前开动。

    我顺着他猥亵的目光看去,街道边正站着一位花枝招展,裆胸露背的妙龄女子,看到她身上只有片缕遮体,我更加相信了全球的气候正在变暖。社会上的女子跟校园之中全然不同,从她身上散发出来的女人味,十里外都能闻到。

    黄博通已经开始流口水了,他哇哇地叫道:“ygoid!天上掉下个林妹妹!”车子很快就掉过了头,朝着那女子而去。他一碰到美女,别说是我,就连他老妈都忘了。

    黄博通探出头,说:“小妹,上车吧,哥哥送你回去!”

    那女子表情很冷,给人以冷艳的感觉。很多年前,歌星王菲就是以这种表情走红的。再加上黄博通的尊容实在太过谦虚,我料想他这回肯定碰到钉子了。

    没想到女子竟然对他报以甜甜地一笑,谁也料不到冷酷的人笑起来会这么甜!她的表情并不算夸张,只是身子抖个不停,胸前更是汹涌起来了。哇噻!真是风马蚤入骨!

    黄博通猴急地说:“上车吧,小妹!”同时朝我使眼色,意思是,要我坐到后面的座位上去。

    没办法,君子成|人之美!我总不能打扰人家泡妞吧!我坐到了后面的座位,那女郎利索地上车,一股幽香充满了狭小的空间,只是香味太浓了,有点呛人!

    黄博通说:“小妹,先别回去了,跟哥哥去玩吧?”他脸上的笑容“灿烂”至极,相交四年,很少看到他这副德性。他还全然不顾自己的口臭,嘴巴凑到了女郎的耳朵边,轻轻地啃着。

    女郎似乎有鼻炎,并不介意,主动靠上去,嗔笑着说:“那去哪里啊?难道去你家?”她的声音低低的,甜甜的,有着勾魂之意。黄博通哪里按耐得住,在她身上动作起来。

    女郎颇为配合,只有当黄博通的爪子伸向她下面的时候,她才拒绝性的推着她,黄博通倒也君子,只在国道上任意驰骋,偶尔违规闯红灯,闯进了禁区,女郎只需稍稍表露拒绝之意,黄博通便停手。

    黄博通笑着说:“哥哥冒火了,还不帮哥哥去去火!”

    女郎的经验挺丰富的,对付男人还不至于吃亏,她说:“改天吧,今天不舒服!”

    黄博通可不管,又要动手去摸,他问:“大姨妈来了?”

    女郎在他的鼻子上轻轻地刮了一下,说:“你知道个屁!昨晚上太累了,那畜生就跟刚从牢里放出来似的,一逮着我便又抓又咬,整晚上搞个没停,那里现在还痛,你最好别再惹我!”

    虽然黄博通已经猜到,她是性工作者,他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可是听了她的描述后,仍然觉得不能接受,毕竟他一个有钱的公子,还不至于堕落到这种地步。何况我就在跟前盯着他呢——就当看三级片吧,不看白不看。

    黄博通收住了手,说:“你是妓女?”

    女郎“呵呵”而笑,直爽地点了点头,她说:“没错,不过你放心,妓女也有职业道德的,你没有上枪,不收你钱!”

    黄博通笑着说:“钱我多的是,给你一点也没关系。”他说着从钱包里掏出两张百元大钞,递给她,作为“搞费”,女郎也不客气,收下。

    黄博通又问:“上班还是下班?我送你去,我还有事呢?”男人在激|情过后,就会想起正经事。

    女郎说:“下班!回家去!”她突然指着黄博通身边的报纸说:“操!就是这家伙,昨晚上搞得我不成|人样了!还有他那鬼胡子,扎得我身上都要流血了。”

    顺着她所指,我跟黄博通看过去,只觉得一股热血汹涌起来了,我抢着问:“你说的是他?”因为女郎手指着的人正是余辰东。

    女郎丝毫没听出我话里的惊奇,自顾自地说:“就是这畜生!听说他刚从国外回来的,不想戴套,我还担心他有艾滋呢!都说国外性开放,不干净。”

    我可没工夫关心这些,我问:“他现在在哪里?”

    女郎说:“我干吗要告诉你?一点都不温柔!”

    别说我不温柔,没揍你算好的了。黄博通温柔地问:“告诉哥哥,他在哪里?”说着,又掏出两张百元大钞,递给她。天哪!摸了几下再问几句话,就花掉了我一个月的房租和水电费。

    人跟人,真是没法比。

    不过这次她没有收,她笑着说:“开玩笑的,妓女也有职业道德,不上枪就不收你钱,我告诉你,这畜生昨晚上累了一夜,正在‘世纪城大酒店’1001号房躺着呢,我也是那里的……工作者。”

    黄博通一脚踹向车门,没有踹开,当然踹不开。他说:“快点下车,小妹,哥哥下次带你去玩!”

    女郎见他眨眼间急得冒汗,心中不解,也不敢多问,嘴里嘀咕着下了车,甩下一句:“拜拜!”用期待的眼神看着黄博通。

    我马上窜到前面的座位,催他:“快点,世纪城大酒店!”

    黄博通哪里还敢担搁,也不跟她打招呼,马上发动车子,加足马力,朝着世纪城大酒店而去。他说:“真想不到,从妓女口中还可以打探到大科学家的行踪,幸好如此,否则太对不起哥们了。”

    我说:“这叫瞎猫碰上了死老鼠!你刚才那模样,估计你老妈站在旁边,你都憋不住!不过,她当真有点特别,长得风马蚤不说,竟然不收你钱!”

    黄博通说:“说不定她想放长线钓大鱼呢?”

    我不无讽刺地说:“谁让你长得像嫖客呢?”

    黄博通叹了口气,说:“没办法,男人啊,呵,男人!”

    第026章总统套房访高人

    世纪城大酒店是城内最豪华的酒店之一,座落在城北三区中心地段。城北三区也是高尖端产品聚集之地,像笔记本电脑,,p4之类的电子产品,年轻人想要购买最新的款式,首先就会想到去城北三区,我还在那里购买过一台家用电器呢——台灯,十二块钱。繁华的商业街,兴旺的服务业,从四面八方聚集过来的年轻人,使得城北看上去就像人间天堂。

    黄博通的劳斯莱斯刚刚驶入城北三区,速度便慢了下来,人多,交通自然变得拥挤,车头连着车尾,黄博通忍不住骂:“操!人多真麻烦,闯红灯算了!”

    我正色说:“别拿生命开玩笑,我们坐的是轿车,而不是棺材!”

    黄博通说:“日本有个学者说‘汽车是奔跑的棺材’我们就是坐在棺材里!”

    我笑着说:“那是因为你这种人太多了,无视交通规则,人家才会这样说的。”

    速度快不起来,我们只能在车上四处张望。看着看着,黄博通一拍大腿,乐呵呵地说:“唉呀!你看看,整条街到处都是休闲中心,歌舞厅,夜总会,美女肯定多,晚上再来玩玩!”

    我说:“休闲服务属于‘第三产业’,高于工农业,难道在这里开垦稻田?建钢铁厂?再说啦,只要有人需要,就会有人提供,这才符合经济学原理!”

    黄博通笑着说:“不错!不错!不如让全国的劳动人民加入到‘第三产业’算了。”

    我说:“屁话,那不饿死!”

    车子缓慢向前,好不容易才“爬”到世纪城大酒店围墙的门口。就算到了门口,名牌汽车进进出出,我们也得排队等着进门。黄博通大拍方向盘,骂:“格老子的!出来花钱还得排队,太不像话了吧!开个通道,没有上千万不许进,岂不是方便得多?”

    黄博通发了一通牢马蚤之后,总算轮到我们了。

    进门,下车,我们直奔酒店大门。我本来打算,让服务员传话,以郭重阳的名义,邀余辰东先生下来,然后我们再谈主题。郭重阳财大气粗地说:“我们先住酒店,选个靠近1001号的房间,也学余辰东享受享受,然后直接去窜门,要是他不接见,我们就把他昨晚的丑事抖出来!”

    想想这个主意倒也不错,黄博通走到服务柜台边,还没说话,先把钱包拿出来,服务员礼貌地问:“先生您好,请问是要贵宾房,还是总统套房?!”

    黄博通说:“1001号在几楼?”

    服务员大概是刚刚上班,还没有转正,有点面嫩,被黄博通的尊容吓得脸红,好在她本身的素质比较高,说话还算清楚,她说:“是十楼,属于总统套房。”她敲了几下电脑,报歉地说:“不好意思,已经有人住了。”

    黄博通问:“十楼还有空房吗?”

    服务员笑着说:“有,1002号是空房,可以吗?”

    黄博通没有回答她可不可以,却将掏出的银行卡递过去,服务员接过。三下五除二,只要牵涉到收钱,手续通常都很快。很快就有迎宾人员带领我们进电梯,上十楼。

    十楼的布置当真是豪华,就连去洗手间的拐弯处,都站着两个美女,想到自家的女人可能还比不上看厕所的,不由得心里有点发虚。我悄声地问:“这里住一夜要多少钱?”

    黄博通诡笑着说:“那要过完夜之后才知道,要是你跟余辰东一样,还需要特殊服务的话,就看你出手爽不爽快啦。”

    靠!真是奢侈!可是出来玩重在开心,花钱倒在其次了。所以说,有钱真好,我毕业后,要努力挣钱!

    等到服务人员退去,黄博通说:“走,窜门去!”我俩走到1001号房的门口,黄博通让我看风,然后他敲门。敲了半天都没人来开门,黄博通想了想,哑着嗓子说:“先生,请问您还需要特殊服务吗?”

    大概只过了三秒钟,房门就开了,开门的正是余辰东。不待他反应过来,黄博通闪身往里面钻,我也跟着钻进门去,顺手把房门给关上。

    余辰东显然有点诧异,他叨着根烟斗,莫名其妙地问:“两位不是酒店服务人员?”

    黄博通大大喇喇地往床上一躺,双腿翘得老高,不理会他的问话,那表示,接下来就要看我的了。

    我看了看眼前的余辰东,他比报纸上见到的还要英俊年轻,只是胡子粗得更加吓人。我笑着说:“我们是郭重阳的朋友,我碰到了麻烦,想要余先生帮忙。”

    余辰东并不问我什么麻烦,只问:“小郭呢?”

    黄博通说:“失踪了!从拘留所里出来后就失踪了。”

    余辰东像是吓了一跳,只见他将食指与拇指贴在一处,做出一个姿式,嘴巴里“呜呜呜”地念叨着,突然身子一震,叫道:“没错,果真是碰上了麻烦。”

    靠!还会神机妙算!我见了这阵势,哪里还敢说话?余辰东看着我,突然“咦”的一声,声音里尽是惊奇之意,他关掉房里的灯光,扯开窗帘,然后又将我拉到窗边,借着窗外自然的光线,认真地将我打量了好几遍,越看越是惊奇。

    余辰东足足看了十分钟,看得我跟黄博通都快要憋不住了,他才说:“真是天生奇材!你有没有练过气功?”

    我见他目光如炬,不敢隐瞒,我说:“只看过一些气功方面的书籍,没有正式拜过师,不过,自己也略知一二。”

    余辰东说:“那就好,这些话稍后再说。我问你,你这两天有没有头痛?我是指那种非常奇怪的,猝痛,来得快,去得也快的头痛!”

    我点点头,说:“我就是为头痛的事而来。”

    余辰东说:“可是不对劲啊,从你印堂处透露出来的黑气看,你已经被人施了法术。施法之人,趁你不备,将他本身的妄念通过你的眼睛注入了你的大脑。再看你‘太阳|岤’处透出三道灰气,那是‘乾元咒’所致,奇怪的是,‘乾元咒’阴毒之至,施咒之人自身都会带来伤残,你此时应该在医院才对啊?”

    我一听,再回想当日的情景,那天,胡非的确狠狠地瞪过我一眼,料想他正在施展邪术,他还说,三天不进医院的话,再来找我,可见所施的邪术非常致命。我说:“会不会跟我修练内功有关呢?郭重阳常常跟我说,我这个人不同凡响。”

    余辰东说:“不是,气功的修为高,可以抵挡邪术的入侵,却不能解除已经注入体内的邪念,一定是有人替你解了咒语,致使施法之人不能操控你。”

    没有啊?难道是……我既有猜测,便问:“如何才能解咒呢?”

    余辰东说:“乾元咒,顾名思义,就是操控人体头部的咒语,因为头部正是人体之‘乾元’。想要解除的话,首先是阴阳相克,你是男性,解咒之人是女性,这是大前提;那小前提呢?头部的咒语,得从尾部着手。”说到这里,余辰东笑着说:“尾部,说穿了,就是要zuo爱,找个女人干一次,咒语自解。”

    我心里泛起一阵苦涩,我对何碧的愧疚之情又加深了一层。我说:“如此看来,乾元咒并不可怕,任何结了婚的人,都会zuo爱的。”

    余辰东摇摇头,说:“大错特错!要是施咒之人马上对你进行操控,恐怕你裤子还没解开,你就晕死过去了,你还有工夫zuo爱?其次,乾元咒,施咒者本身都会原神大损,何况被施者?虽然咒语解除了,只表示施咒者无法操控你,但是他注入你体内的法术也就是邪念并没有解除,而这种邪念日后会带来什么后果,任何人都无法预料。”

    我问:“如何才能彻底解除呢?”

    余辰东笑着说:“阴克阳,正克邪,你应该排除内心一切的杂念,使自己的内心保持婴儿般的平静纯洁,三天之后,你体内的邪念就会根除。”

    黄博通听到这里,松了一口气,说:“这么简单,太好了!”

    我想到了老子《道德经》里面的话:“载营魄抱一,能无离乎?专气致柔,能如婴儿乎?涤除玄览,能无疵乎?”意思说,一个成年人再怎么修练,都无法达到婴儿那般纯洁平静。那是因为人之初,性本善,刚刚出生的婴儿,他的内心是最纯洁,最接近大自然的。成长的过程中,接触到了社会上的假丑恶,内心难免受污染,我就不是一个纯情的人,自问无法达到婴儿境界,我叹了口气,将自己的想法全盘说出,然后说:“还请余先生指点!教我如何化去心中的邪念!”

    余辰东从柜子里拿出一把刀来,握在手中,问:“这是什么?”

    黄博通抢着答:“刀啊,这么简单的问题!”

    余辰东点点头,又问:“如果将刀砍在人身上,会不会死呢?”

    黄博通说:“当然会死。”

    余辰东将刀放在桌上,说:“那现在呢,它还会砍死人吗?”

    黄博通差点喷出来,他说:“当然不会,刀自己又不会动。”

    我一听,脑海里灵光四射,我笑着说:“我明白了。”

    余辰东微笑着拍拍我的肩膀,说:“你的悟性很高,将来的成就一定远远地超过我,能够碰到你,总算没有白走一趟!”

    第027章丹药赠良朋

    我说:“我有个朋友,女的,前些日子被人用法术作弄,有什么方法可以避免她再次受到法术的伤害呢?”这个问题是替何碧问的,当然也替我自己问。

    余辰东反问:“是同一个人所为吗?”

    我说:“是。”

    余辰东没有说话,从床底下提出自己的密码箱,打开,拿出一个小小的金属盒子,还有一小叠不是很厚的资料。他翻看资料,大约十分钟之后,余辰东说:“据我的研究得知,‘乾元咒’是源自拉丁美洲原始森林附近野人部落的一种咒语。”

    我心里一惊,忍不住“啊”的叫出声来。

    余辰东问:“有什么不对吗?”

    我想到了黄博通在秦天门口捡到的拉丁文资料,资料上就提到了拉丁美洲,我问:“‘乾元咒’要是按照拉丁文音译,就是‘酷斯西切耳’,对吗?”

    余辰东瞪了我一眼,然后从箱里拿出一本砖块厚的大字典,认认真真的翻了差不多半个小时,然后满脸惊诧地说:“对!正是‘酷斯西切耳’!只有原始森林野人部落的土著才会发这个音,按国际标准来讲,‘乾元咒’的拉丁语音译应为‘酷斯西切耳路’,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说:“偶尔在资料上看到的。”同时心里感到奇怪,秦天怎么会关注“乾元咒”呢?莫非他也碰到了此类的麻烦?

    余辰东听了我的话,震惊可想而知,他停了停,说:“从我专门的研究来看,拉丁美洲一带的法术主要有两个源流,也可以说是两大门派,你们想不想听呢?”

    我和黄博通互望一眼,异口同声地说:“想!”

    余辰东深吸一口雪茄烟,边翻资料边说:“两个门派嘛!一个是‘体派’,另一个是‘灵派’。‘体派’注重身体的本源,修练者从自己本身入手,在自己的体内摸拟出一个小小的宇宙,‘体派’里修为至高者,即使足不出户,也可以操控天下。何也?因为他本身就是整个宇宙万物!通常人所看到的兴亡成败,枯荣盛衰,大自然的一切变化,都是修练者意念的表相。而‘灵派’则恰恰相反,修练者从浩淼的宇宙入手,穷极一切物理之后,从而将自身与万物相融。四季的更替,气候的变化,虫鱼鸟兽之走动,都是‘灵派’之本身。简单的来说,‘体派’是‘我注万物’,而‘灵派’则是‘万物注我’。”

    黄博通吐了吐舌头,很显然,他听得不是很明白。

    余辰东笑着说:“人乃万物之灵,法术原本是人对自然万物的一种超越,无论何种门派,法术的本身并无危害,真正有危害的是修练者。”

    我和黄博通点了点头,其实我们并不太理解,只是人家是大学者,科学家,怎么讲也得给他个面子。余辰东又翻了翻资料,接着说:“‘乾元咒’两派都有,可是施法不同,‘体派’直接从人体入手,‘灵派’则从宇宙入手。”

    我想了想,问:“如此说来,‘灵派’岂不是更叫人防不胜防?”

    余辰东说:“错!你忘了‘万物注我’四个字,先有‘万物’升华,后才有‘我’的升华。无论是哪一派的修行者,并不会对人类自然构成威胁,即便是有,也不会致命——因为他本身也会付出生命的代价。说起来可笑,他们修行的目的极其简单,只是为了保护自己的部落不受到侵害而已。”

    余辰东接着说:“乾元咒本来只在拉丁美洲一小部分地区流行,但是三十年前,太平洋上发生了一次重大的沉船事件,这次事件使得‘乾元咒’传播了开来。这次事件死亡达三万四千人,仅有一人逃出生天,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

    我和黄博通互望一眼,黄博通笑着说:“就他一人会游泳吗?”

    余辰东说:“这个世界上,会游泳的人很多,游得出太平洋的人绝对一个也无。”

    我说:“莫非跟法术有关?”

    余辰东不再卖关子,他说:“没错,逃出生天的人正是中国人,这个人叫做胡广南,祖籍广东。胡广南原本是想去墨西哥淘金的,没想到碰到了沉船事件,也幸好有这次沉船事件,否则我们根本不知道胡广南这个人,那么后来发生的一些离奇的事情,便无从解释了。胡广南出身于武术世家,从小就接受了良好的武术训练,尤其长于法术和气功,就算在极为冰凉的海水中,十天十夜都不会溺死。胡广南在沉船之前,将自己绑在救生圈上,等到船沉了之后,他便随着汹涌的海潮起伏,等到太阳落了七次之后,他幸运地等到了过往的轮船,被救。胡广南去了墨西哥,对法术敏感的他,自然而然地便迷上了那里的原始土著所特有法术,包括乾元咒,他还娶了一位部落酋长的女儿为妻,有关胡广南的事迹,仅有三十年前报纸上的一篇报导,他在墨西哥只呆了四年,四年后,胡广南携妻子回国,便将法术也带了回来,并且秘密地散播着,流传虽然不广,却不容忽视。胡广南回国后的具体事迹已经不可考,可是医学上却出现了死于‘乾元咒’的病例。我推想,胡广南已经偏离了正道。”

    余辰东说到这里,便打开了手中的金属盒子,里面却是丹药,粒粒通体金光闪闪,一股奇香直往鼻孔里钻。余辰东捏着其中一颗,说:“这是一粒‘震元丹’,服用了之后,任何法术都奈何不了,我现将它赠送于你们!”

    我说:“这……怎么可以啊?太贵重了。”

    余辰东笑着说:“丹药赠良朋,它虽然贵重,我还可以重新配制,你将它发给身边的人。”说着,将盒子往我手上塞。

    我只得收下,真替自己和朋友高兴。

    余辰东说:“先前我听你说过,自己并没有师父,是不是?我看你的‘太阳|岤’已然突起,可见你的内功修为已有相当的火候,按常理来说,你不太容易受到邪术的伤害。你一定不懂什么叫做‘聚气之道’吧?”

    我点点头,说:“没错,我没有师父,也没听过什么‘聚气之道’。”

    余辰东说:“‘聚气之道’是驭气的最高级形式,顾名思义,就是将体内的真气聚到一起来,施法者将自己的邪念通过你的眼睛注入你的体内,如果你懂得‘聚气之道’,就可以将体内的真气聚于眼睛处,从而进行抵御!便可以安然无恙!”

    我说:“这样的话,只要我提高警剔,他便伤我不得?”

    余辰东说:“正是,不关如此,如果你的内功修为在他之上的话,还可以对他进行反摧,破了他的邪术。”

    听得我一颗心“突突突”急跳,余辰东又从密码箱里拿过一本小册子,递给我说:“我没有资格做你的师父,却可以跟你交流一下,这本就是‘聚气之道’的入门书,以你的天资,稍加浏览便ok了。”

    我眼前变得无限光明起来,余辰东说:“有件事需要你们帮忙,我再过几天便要离开故土,剩下的日子还得准备演讲,抽不出空来,郭重阳的确是碰到了一些麻烦,可能的话,尽量帮帮他!”

    黄博通问:“可是他失踪了,我们一时之间找不到他的。”

    余辰东说:“如果十几个小时没见,就叫做失踪的话,警察岂不是忙死了,他没有失踪。”

    我和黄博通点点头,余辰东说:“他会主动找你们的。”

    我对他的话深信不疑,说到后来,余辰东摆出一副很辛苦很累的模样,于是,我们跟他道别。

    黄博通说:“有时间玩女人,却没时间管徒弟!”

    我说:“奇人行事,肯定奇怪,否则也不会帮我们这么大的忙。郭重阳说他是‘六合宗’的一流高手,我还以为他是一般的莽夫,却没想到他竟是大科学家。”

    黄博通又问我:“奇人刚才拿把刀,说的是什么意思?我都没听懂!”

    我说:“我也似懂非懂,他好像是想告诉我,邪术的事不用太过介怀,否则就成了我的羁绊,只需以平常心待之,就可以了。”

    黄博通长长地“哦”了一声,说:“那也挺难做到的!”

    我说:“是啊,不过从这一刻起,我不再记挂邪术的事了,这样才活得开心。”

    第028章眼睁睁看她溜走

    我们到了学校,黄博通直接进了教室,想看看郭重阳是否出现。我打何碧的电话,想要给她丹药,电话关机没人接。我想,何碧肯定还在生气,那简直是一定的!可是没有丹药的她,该是多么的危险啊!

    她随时都有可能遭到胡非的暗算,胡非已经像苍蝇一样盯上了她!

    既然她不愿见我,最好的办法,就是去教训教训胡非,要他见到何碧滚远点,问题不就解决了?对!就这样办!想到此,我直奔校园里,搜寻胡非的身影。

    我看到了胡非,胡非也看到了我。他微笑着朝我走过来,怀里还搂着一个美女,那美女……竟是何碧!

    我真怀疑自己的眼睛!是不是我看错人了,等我把眼睛擦亮之后,我才知道眼前看到的正是事实。

    “放开她!”我怒吼着冲上前去。

    胡非的笑容一下子消失得无影无踪,他阴阳怪气地说:“不放呢?这两天的头痛还好受吧?你小子命还真硬,你不应该竖着,应该横着才对!”

    据余辰东所说,“乾元咒”先伤自己,然后才伤别人,只是伤的程度稍微轻一点而已。我仔细察看,胡非头上果然裹着一层纱布,隐隐透出血迹。一个人为了作恶,竟然不惜自残,这种方法果真变态。令我奇怪的是,何碧竟然不抗拒他,紧紧地依偎在他怀里,神情还挺温柔。

    莫非胡非又对她施了法术?还是她心有苦衷?

    “放开她!”我又吼了一声。

    “人家谈恋爱,关你什么事?你是我什么人?”我从来没听到过如此震惊的话,这句话再通常不过,却是从何碧口中说出来的。何碧说话的时候,靠得更紧了。她看着我,蓝眼睛里有着说不出的哀怨。

    胡非笑着说:“听到没?美女送上门来,我怎么好意思拒绝呢?”他的手沿着何碧的手臂来回抚摸着,去吻她金黄|色的头发。

    我迷惑不解,问:“阿碧,这是怎么回事?”

    何碧冷笑着说:“我不想见到你这个混蛋!你快点滚!”

    这话要是骂胡非就对了,怎么可以骂我呢?我被她骂得云里雾里,作声不得,只能木立在那里。

    胡非搂着何碧朝我身边走过,擦过我身边的时候,他的手沿着何碧的手臂伸向她的胸部,那可是女孩子最为敏感的部位之一。我看到何碧身子抖了一下,就是这一抖,让我的心也跟着颤抖。

    就是这一抖,我明白了何碧绝非自愿!她一定有苦衷。

    我一把捏住胡非的脏手,喝道:“放开她!”

    我的表情一定很吓人,因为旁边的何碧正惊奇地瞪着我,她大概想不到,一个文质彬彬的人也会凶恶成这副模样。

    胡非反问:“凭什么?多管闲事,你活腻了!”

    我懒得跟他逗嘴,猛地在手上加了一把劲。胡非脸上一寒,狠狠地推了何碧一把。何碧倒在了旁边的草地上,小腿处擦掉了一块皮。

    “你敢打女人?”在我看来没有比打女人更罪大恶极,所以我的声音都有点颤抖了。

    胡非冷笑,说:“那又怎么样?女人就是用来发泄的!我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啊!我气得发了狂,只感觉体内的真气汹涌起来了,我松开胡非的手,一拳击向他的脑门,这一拳迅猛至极,要是普通人,肯定躲闪不过。

    没想到胡非不但会法术,还会拳脚功夫,他身子速转开来,躲至一边。冷笑着说:“这里不是打架的地方,有种的话,下午两点钟,我们去‘霸王山’单挑!”

    “好!”我几乎是想都没想,就答应了。

    远处有几个学生看着这边,这里果然不是打架的好地方,黄博通也赶过来了。如果事情闹大,让唐绢和吴影莲知道了,终究不太好!

    黄博通说:“没事吧?”

    我摇摇头,说:“没事!”

    胡非走到何碧身边,说:“起来吧,我们的校花!”

    何碧咬着牙,挣扎着起来。他们正想离开,我拦住他们。我说:“何碧不能走!”

    胡非说:“好啊,看她听谁的!”他说话的时候,眼睛瞪了何碧一眼,转身就走,何碧竟然随着他而去。

    法术,是法术!

    我拉着何碧的手,说:“别去!阿碧!”

    何碧挣开来,看都不看我一眼,丢下一句:“不用你操心!”就跟着胡非往前。

    我心里暗恨,不该答应胡非的挑战,并不是我怕他,因为眼下才十点钟,中间还有四个小时,我既然已经答应他的挑战,那就表示没到时间,我不可再去马蚤扰他。四个小时,四个小时可能会发生很多事情,何碧她一个女孩子……唉!真是笨猪头!

    黄博通说:“你干吗答应他?他分明是想借机溜走?拖延时间?这都没看出来?”

    我说:“他敢不来,我劈了他!”

    黄博通问:“那你说说‘霸王山’在哪里?我在城里长大的,从来没听说过什么‘霸王山’,‘梧桐山’倒是有,他根本就是在骗你!”

    我心里一咯噔,脑袋也糊涂了,问:“那现在该怎么办?”

    黄博通说:“快追啊!别让他溜掉,何碧会出事的!”

    胡非拉着何碧,驾着他家的宝马绝尘而去。我们直奔劳斯莱斯,黄博通加大油门,沿途追赶!几乎在眨眼之间,两车已经拉开了很长的距离!

    我急道:“何碧不可以出事,千万要追上去!”胡非是出了名的变态狂,要是何碧落入他手中,天知道会发生什么!我只觉得脑袋里嗡嗡作响,不敢再往下想。

    黄博通没有工夫答话,全神贯注地驾车,我从来没见过他如此地投入。很快,两车的距离近了些,大概是五十米的样子,何碧的背影我都看得清清楚楚。

    我松了一口气,就算赶不上,只要一直跟下去,胡非也没机会对何碧胡来。

    两车的相对速度几乎等于零,而且这种速度保持了十来分钟不动,我刚刚放下去的一颗心又悬了起来,只听黄博通说了句:“抄近路!”

    车子一个急转弯,拐进了另外一条街道,黄博通丝毫不敢放缓速度,我看到街道两旁的行人飞速地往后而去,接下来每过两分钟就会拐过一个弯,我早就搞不清楚学校在哪个方向了。

    最后,黄博通将车子停住了,那是在国道旁边的一块平地,从这里可以驶进国道。黄博通的眼睛盯着国道上,我知道,他在等胡非的宝马经过。如果他没有料错的话,我们现在应该在胡非的前方。

    可是时间一分一分地过去,黄博通额头开始冒汗,他紧紧地握着方向盘,眼睛都不敢眨一下,我的心也揪得正紧!

    最后,黄博通再也忍不住,一拳打在座位上,骂了句:“真狡猾,让他跑掉了!”

    我“啊”的一声,怒道:“你怎么不跟紧他!”

    黄博通说:“真是个疯子!他在玩命啊,他的车一定远远超过了安全速度!”

    我说:“何碧岂不是很危险?”

    这回连黄博通都不理我,因为他实在不知道该怎么说。

    黄博通的车子驶进国道,沿途再追,速度依然如前,可是足足开了两个钟头,从城东开到了城西,都没有再见到胡非的宝马。

    我拔何碧的电话,依然是关着机,我心一冷,差点把丢掉。

    第029章冒充警察去捉j

    “现在该怎么办?”黄博通看着气急败坏的我,忍不住问。

    我脑海里一片空白,至少过了三分钟之后,才慢慢地回过神来。黄博通用拳砸我的手臂,内心同样的焦急紧张。

    黄博通见我不说话,自言自语:“胡非这小子肯定把何碧带到家里去了,问题是,我们并不知道他家在哪里,看来何碧真的很危险!”

    一个美丽的女孩子,落入了一个变态狂手里,还会发生什么好事情?后果不堪设想,一想后果,头皮有些发麻。

    黄博通说:“要不要报警?”

    我想了想,说:“报紧有个屁用!等警?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