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要敲门。老子衣服还没穿好呢!”
田春花一点都不生气,还咯咯笑了说:“我知道,你扣子都扣错了。”
我低头,发现我确实把扣子扣错了,第三课扣在了第二课上,露出胸脯上的肉,好在我不是女人,胸脯上没什么东西,被她看到也不吃亏。
我把扣子重新扣了,问她:“找我啥事?”
田春花说:“你收到我的信了没?”
我说:“收到了。”
她说:“你考虑好了没有?”
人都说十七八岁的高中生应该是羞涩腼腆,面对初始的爱情更是如此,可没见到有她这么露骨就直接问我的,我习惯了平秋月的羞涩,还有林玲的温柔平静,但我却还不适应田春花的火辣热情,这女学生,比弱女姐姐还泼辣。
不对,弱女姐可不泼辣,弱女姐就是喜欢捉弄我而已,似乎捉弄我她就很高兴一样,所以弱女姐一见我就捉弄我,但捉弄我以后她更是疼我爱我,把我当亲弟弟,给我做好吃的,给我买好看帅气的衣服。对张力男她都没有对我好。
我见田春花问,我就说:“你知道我和林玲好。”
田春花点头。
我说:“那你知道了就应该知道答案了,我不能和你一起的。”
田春花还是点头。
我纳闷了,她脑袋坏了吧。怎么都点头,我瞧瞧她,问:“怎么?你啥意思?”
她一本正经说:“我不管有没有林玲,我还是要和你在一起。”
我大摇头:“这怎么行,林玲知道会不要我的。”
田春花说:“我们不让她知道。偷偷的。”
我嘴巴大张,这。。。。。。这算什么?
田春花一下坐到我旁边来,语气开始,急速地对我说:“我喜欢你,不能和你在一起我就不能活。所以我不管你有没有爱人,我只要你答应我和我在一起,哪怕只有一天,哪怕只有一秒钟,花开花落,岁月长河,转瞬间就会飞过,我不在乎天长地久,我只在乎曾经拥有。”
我觉得田春花好像是背台词,因为她这一口气说下来语调都少有变化,还说的这么文艺,还说了这么多牛逼的词。我看着她念完以后,长长出了一口气,我确定,她确实是背台词。
文学女青年啊,真是了得,还不在乎天长地久,只在乎曾经拥有。
这词以后被人用来用去,都用的俗了,但在那个时候,我听着还新鲜,觉得这句话特文学,所以望向田春花的眼睛里就有了浓浓的崇拜。
田春花甩完词以后一下没词了,盯着我看了半天,然后问我:“你说,怎么样?”
我说:“不怎么样,我不干。”
田春花听见我无情地拒绝,然后眼泪就流下来了,玉容寂寞泪阑干,梨花一枝春带雨,哭得是咿咿呀呀,鼻涕一把泪一把的,那会很少用纸巾,那高级的东西还没流行,女孩流行都用手绢,不过她今天似乎没带手绢,就用袖子,可是没用她自己的袖子,用的是我的袖子,把鼻涕眼泪都擦在我袖子上。
然后还就势就靠在我肩膀上继续咿咿呀呀。
老子还是处男啊,什么时候见到过这样的架势?虽然人家哭我应该同情,但我真的一点同情都没有,我的全部感觉都在她胸脯靠在我胳膊上的肉感上了,弱女姐这么抱过我,林玲也这么抱过我,她们抱着我时候我也能感觉到她们的胸脯,但她们都没有田春花的大。真奇怪,田春花没弱女姐年龄大啊,怎么这个东西这么大?还肉呼呼,软绵绵的。但它虽然软,等你用力压过去,它还会弹开你,这就是女人的哦,好奇怪的东西。
田春花擦着她的鼻涕,估计是擦干净了,她不哭了,靠着我的肩膀小声说:“你变大了。”
我一愣:“啥变大了?”
她指了指我两腿中间,我一看,我那小鸡鸡挺了起来,把裤子都支起来了。
我一下变得不好意思,屁股向沙发里面缩,这样田春花就看不到了。
田春花却对着我的耳朵细语轻声:“张进,我帮你手y吧!”
我目瞪口呆。
2.034别人指头告了消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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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知道田春花竟然提出这样彪悍的意见来,我整个人都被她给震住了。没有广告的大鸟算什么?我拿刀追丫到处跑,那些流氓算什么?我挥刀敢面对数十流氓。力男哥算什么?他就算冷酷嗜血我也不怕,他们都没能镇住我,但就是这田春花一句话,把我震住了。
我目瞪口呆,嘴巴大张,时间好像是停止了一样。
足足有一分钟。
我说:“你。。。。。。你怎么这样。”
田春花却一点都不害羞,说:“我都明白,你们男生自己不都手y?我在很多小说里都看过的。”
那事我还真干过,后来也知道别的男生也干过,没想到田春花竟然从小说里看过,天啊,文学爱好者知道的就是多,不过,那是什么小说?
我羞愧无比,我还想着人家看不懂红楼梦,不知道什么叫指头告了消乏呢,没想到人家其实比我都懂。
田春花继续说:“你放心,我绝对不告诉别人,一定不让林玲知道。”她看来还很执着,很雷锋,一定要助人为乐,要在业余时间帮助同班同学解决个人问题。
可能是她说不会让林玲知道这句话打动了我,或者我本人就是弱女姐说的色狼,或者是王婶说的情种,我竟然没拒绝。
我没拒绝,田春花或许就认为我这是同意,其实我是在犹豫,但当田春花脱我裤子时候我还是没有拒绝,甚至抬了屁股配合了一下。我那东西成年以后第一次坦露给一个异性看,我有点不好意思,但田春花却没不好意思,她靠在我胸膛上,我靠在沙发上,她盯着我东西看。
她还说:“这么大!”
我没和别人比较过,不知道大小,我就问:“你怎么知道大?”
她说:“我看过别人的,没你的大。”
我想问她你看过谁的了,但她的手却一下握住了我,握的我一激灵,我一下就倒吸了一口凉气,这太刺激,我就没问出来,我两腿绷紧,我心里隐约觉得有些不应该这样,我似乎应该推开她,我不能和她做这样的事情。但她手上传来的快感太过强烈,比我自己做强多了,让我割舍不掉,我最终还是没有推开她。
我嘶嘶呀呀,她嘻嘻哈哈,似乎对做这事感觉很好玩。
她做的很熟练,做这事一定不是第一次。我结结巴巴艰难地问:“你这是跟谁学的?”田春花做起来比我自己花样还多,我想她又没小鸡鸡不能常加练习,为什么会有这么美妙的手法?难道她经常拿别人的东西练习了?
田春花一本正经地说:“我帮赵不凡老师做过。”
“赵不凡?赵诗人?”
我一声大叫,惊呼。
田春花说:“是啊!啊,。。。。。。啊。。。。。。,你!”
我听到赵不凡心里一惊,估摸刚刚田春花说我的东西比别人的要大,就是说赵不凡,我这一惊,腰那一麻,一股股地出来很多东西,好像是离弦的箭,飙得好远,有好几下都弄到了田春花脸上。
田春花一下跳了起来,就去擦脸,这一擦,满脸都是。
她大叫,四下找水龙头:“哪里洗脸?”
我有点觉得浑身没劲,指了指洗手间位置,田春花跳了进去,我赶紧费力起来,找条内裤和衬衫换了,内裤一定换,衬衫也要换,衬衫上被田春花擦了很多鼻涕,现在又被我弄上了很多鼻涕一样的东西。
我换完衣服田春花也洗完了脸,经过这事以后她和我亲密了很多,直接就靠在了我怀里。我想她刚刚才帮我很卖力地做了事,我就没好意思推开她,所以就让她靠着,但她靠着我,我一点都没觉得幸福,还是林玲好,我只要拉拉她手我就会觉得幸福了,可田春花都帮我做了这事了,我都没觉得幸福。
这么想着,我就觉得我挺对不起林玲,也有点对不起田春花。刚刚我还想我可以摸摸田春花的胸,看看具体啥样,但现在我有点下不去手。
我没幸福,但田春花却似乎很幸福,她靠着我和我说话,她说我和林玲肯定没做过这样的事,我点点头说没有。田春花一听没有就很高兴,就又问:“那。。。。。。那接吻呢?你们吻过吗?”
我想了想,这个问题不好回答,我和林玲那不知道算不算接吻,我们就是碰了碰嘴唇,我理解的接吻应该是嘴巴都张开,舌头都缠在一起,所以我和林玲应该算是亲嘴不算是接吻。
我就按着我的理解回答说:“没有。”
田春花一听更高兴了,就说:“张进,那我们接吻吧,我教你。”
我也很想试试,就答应了,然后田春花就抱住我,闭上眼睛把嘴巴凑了上来,林玲是睁着眼睛的,田春花却闭着。我瞪着眼睛看田春花的嘴唇,嘟嘟着挺好看的。然后想起来刚刚我弄到她脸上好多东西,我了鼻子闻了闻,闻到好闻的香味,好像她刚刚去洗脸以后还擦了点化妆品,但我总觉得这香味里有其他的味,我就没有对着她的嘴唇亲下去,我怕亲到我刚才的那些东西,我就说:“算了,还是别教了。”
田春花被我推开,有些不高兴,说我嫌弃她。
我有些烦恼,就说:“我要去学校上自习。你得走了。”
田春花站起来就说:“那我也去。”
我点头,她说她要回去换衣服,然后就从院子里跳回了她的宿舍。她刚走,我就立刻锁好门,出了院子,然后撒腿就跑。白白吧,我的春花同学,我可不敢和你去学校。
我漫无目的,随便逛了逛。然后想起田春花,我特别后悔,肠子都悔清了。
我怎么会这样呢?我这做的是啥事?这事发生的邪乎,莫名其妙就发生了,昨天我还和林玲亲嘴了呢,我还答应她不喜欢平秋月,不喜欢田春花,可是怎么今天突然田春花就来了,还给我做了那事。
路边有个小店,我去买了包烟,看看已经走到了学校,我不敢进班级,估计田春花肯定已经到了。学校西面有个校办工厂,搞些印刷啊木工伙计之类的东西,时而开工,时而停业,破破烂烂的一个院子。那院子在校园西墙下,北面是学校里的一片玉米地。工厂有一个低矮的围墙,围墙顶部是平的,我就躺在那围墙上吸烟。
围墙旁边就是大树,一中可是修建的有年头了,不能说百年老校,但到我们这也有三四十年,所以那大树都很茂盛,遮住了上午的阳光,我躺在阴影里喷云吐雾,一边心里忏悔我刚刚作了错事。
但那事也确实舒坦,田春花的手帮我弄,比我自己打手枪可是爽多了,但我觉得和她发生了这样暧昧的事情应该不算是男女朋友,我和林玲才是恋爱关系,我和田春花确切地说应该叫搞破鞋,或者用很文学的说法,应该叫偷情。
我一直都痛恨搞破鞋这事的,比如小时候看到常老蔫媳妇和董败类,我都鄙视的很,后来听说叶飞荷老师和校长郑经仁也搞破鞋,我更是鄙视,觉得他们为人师表但却是衣冠禽兽。可是现在我竟然也搞破鞋了,而且我才刚刚和林玲亲了嘴,最终确定了恋爱关系的第二天,我就搞破鞋,我这。。。。。。我这还算是好人吗?
我不知道我还算不算一个好人,但现在的我肯定不是一个好学生。真的。我来一中以后,我就开始打架,拿着刀子追着人家到处跑,还和社会流氓住在一起,和人家称兄道弟,还吸烟喝酒,甚至还和林玲早恋,这些都是不一个好学生应该做的,更有甚者,我现在竟然开始搞破鞋了。
我开始进行批评和自我批评,非常深刻地剖析了我的内心世界,那会我正看一本书,卢梭的《忏悔录》。这是那天我去赵不凡的办公室里帮他油印校刊时候顺手拿来看的。当然,我帮赵不凡油印校刊不是因为爱好文学,而是赵不凡会给我工资。赵不凡有很多免费学生可以用,但是他就喜欢给我开工资叫我帮他印,我估计他是怕我说出去他喜欢和田春花谈文学这事。
那书看着很吃力,没有武侠小说好看,但我还是看完了。我觉得卢梭很伟大,和爱因斯坦一样伟大,所以我要成为爱因斯坦一样的人物,那我也要先学习卢梭进行忏悔。
可自己不能对自己忏悔啊,人家基督教还要有个上帝,来倾听羔羊的诉说,我不是上帝的羔羊,所以我得找个人听我忏悔。
这事不能和林玲说,要和朋友说。在一中我可以称得上朋友的也就大鸟他们一群流氓,所以我决定去找大鸟,让他请我喝酒,然后听我忏悔我罪恶的心灵。
大鸟去年高三,等我上高二时候就毕业了,但他家里让他考大学,所以在一中复读。我进了教学楼,正想去楼上去找他,却看到我们班一学生,同学告诉我,说我们班有人在打仗。
打架这事我是有时间没干了。一中里没人敢打我,但我也不喜欢打别人,听说我们班里有人打架,我第一反应应该是有流氓来我们班欺负人。这还了得?不知道有我进哥罩着吗?
我来到班级,推门就听到有人再骂。
2.035暴力女同桌
哥们,今天你献花了没?
…………
瞧瞧发现,是我的同桌孙小漫正在骂贺大嘴。麒麟小说
贺大嘴靠教室后门,我和孙小漫靠窗,中间隔着两个桌子,孙小漫叉着腰跟一个泼妇一样,大骂:“你妈生了你就是错误,你爹没把你掐死就是失误,你这人让人特别厌恶,你整个就是一日本特务。”
我操,还押韵,我看孙小漫大是崇拜,我们一中出人才,我们班更是有人才,田春花爱好文学,难道这孙小漫也爱好文学了?
田春花正坐在她座位上瞪着眼睛看,看我进来,用眼神挖了挖我,但没有说什么,她这样让我有些放心,想着她估计不会如贺大嘴那么八卦,到处把我和她的事情乱说。
贺大嘴没骂,这小子只会八卦不会骂人,只是说:“好男不和女斗,好男不和女斗。”
孙小漫骂:“你是个屁好男人了?就你那样也是好男人?那全一中就没有坏男人了。”
孙小漫声音洪亮,我们全班学生都笑了。还有不少外班级学生趴着窗子和门口看。一个女生嘴巴里全是脏话,我看着也太不象话了,就走过去,拉了她衣服,说:“大侠,好了,别骂了,好好上自习。”
孙小漫看看是我,指了指贺大嘴说:“你等着。”
她坐下,我挥手,说:“都看什么看,回各自班级上自习去。”
我说话还是有作用的,一群人一哄而散,孙小漫坐在座位上,气得胸脯好像是拉了风箱,一上一下,一上一下。
我说:“消消气,怎么了?”
小漫一下却哭了,这女生,真麻烦,刚刚还彪悍地骂人呢,现在突然又哭了。女人一哭我就没办法,我只有小时候哄过二丫哭,那用两个糖块就能解决,现在我和林玲早恋,林玲还没哭过,所以我没有哄人的经验。尤其是没有哄女生哭的经验。
我只有说:“乖,不哭。”
小漫骂我:“有你这么哄人的嘛。”
我摊手:“那怎么办?你怎么才能不哭。”
小漫不哭了,但眼泪还在脸上挂着,她说:“你帮我教训一下他,我就不哭。”
我说:“这个,不好吧?虽然我和你是同桌,但我和他也是同班同学啊。”
贺大嘴和我关系还成,毕竟一开学就认识,还算哥们,最近由于我的照顾也没人欺负他,让我反过来欺负他,那我可做不到。
小漫说:“还同桌呢,不帮忙。不用你帮。”
她气鼓鼓站起来,一把擦掉眼泪,离开座位就向门口走,我没拦她,心说,出去散散心也好。
田春花等小漫走了,转过头来,眨着眼睛说:“张进,晚上一起吃饭?”
我一见她就大是头疼,连忙摇头说:“别,我晚上还有事,你,,,你自己吃。”
田春花哼了一声。
我有点担心,忙又拉着她椅子,小声说:“那事你不许告诉任何人,听到没有。”
田春花说:“看你对我好不好了。”
娘的,竟然威胁我,我想这事得软硬兼施,我说:“你不告诉别人,我当然对你好,你要告诉别人,小心我张进翻脸不认人。”
我脸上透出凶恶的表情,我不用装,别人都说我一怒就有杀气,估计经常和张力男在一起,被他的煞气给传染了。
田春花被我的表情,吓得一惊,然后我又趁热打铁,给了她一个微笑。
田春花目瞪口呆,不知道想什么,我心里得意,小丫头,跟我斗?不过,田春花的目光不是看我,我顺着她的目光望去,我也目瞪口呆了。
小漫走到了门口,却没有出门,而是顺手把教室角落里的拖布拿了起来,两下扯掉了拖布头,只剩下一个光溜溜的杆。小漫拿这那拖布杆就好像是孙悟空拿着金箍棒,她杀气腾腾,杏眼圆睁,重新向教室后面走来。。。
目标,贺大嘴。
我站起来,看小漫。这丫头,不会真打吧。
小漫走到贺大嘴身边,大骂一声:“我操你妈。”然后一棍子就打了下去。
我一下跳了起来,骂:“我操,悍妞。”
贺大嘴用手一挡,那棍子打在了他胳膊上,只听贺大嘴一声惨叫,看来小漫这一棍子劲头不小。
孙小漫拿起棍子,继续狂殴,贺大嘴抱着头,只有招架之功。
我连跳了两个桌子,走到他们身边,一把抢过孙小漫的棍子,说:“好了。”
我拉着贺大嘴起来,问:“没事吧。”
贺大嘴站起身,说:“没,,,,没事。”这小子被张力男一刀捅得男人气概都被放出去,现在沦落到被女生欺负,真是可怜,我心里好笑,说:“没事就好。”
然后我拉着孙小漫就走。
孙小漫还不依不饶,嘴里骂:“老娘干死你,敢欺负我。我操你妈。”
她越骂越不堪,我心说得,别在教室里丢人了,就直接拉她出了门,拉向操场。
一出教室,都是别班学生,孙小漫不再骂,脸憋得通红,被我拉到了操场上。她一把甩开我,说:“你拉我去那?我还要去扁那臭嘴巴。”
我知道这打架人的心理,就靠一口气,又不是要死要活,她肯被我拉出来,已经是想从这个台阶下台了。我就说:“好了,有什么过不去的茬子?他怎么了你?硬要打人家。”
孙小漫说:“他跟别的同学说我不是女人,我操他妈的,我怎么就不是女人了。”
我强憋着没笑出来,原来是这事,贺大嘴也和我说过,他说孙小漫估计二遗子,也就是不男不女,他说孙小漫那么高,嗓门那么粗,肯定有生理问题。
我却没有这样觉得,贺大嘴那是胡扯,他懂个屁了?我觉得孙小漫绝对是女人,首先她个子虽然高,屁股虽然也不大,但是屁股绝对圆润,还有,是不是女人看胸脯不就知道了?我和孙小漫同桌,可以看到她胸脯绝对有。甚至比林玲的都大,只不过孙小漫个子太高,显得就小而已。还有她个性豪迈,做什么都大大咧咧,象个假小子。
我说:“好了,这点事不值得大动肝火,消消气,该去吃饭了。”
孙小漫却不干:“这关系我声誉问题,怎么不重要。不吃。”
我说:“我请客。”
孙小漫说:“有酒不?”
我说:“有。”
孙小漫说:“哥们,走。”
学校旁边饭店不少,今天周末生意还都不错,我带着孙小漫找了好久才找了一个单间。孙小漫喝起酒来很猛,咕咚一瓶啤酒四五下就灌了进去。放下瓶子还说:爽。
看着孙小漫,我心里怀疑,可能贺大嘴巴说的对,这孙小漫可能真得不是女人。
估计我的眼神暴露了我的怀疑,孙小漫斜着眼睛看我:“你是不是也怀疑我不是女人?”
我赶紧说:“没,没。绝对没。”
孙小漫说:“你一定是怀疑了,看你那眼神我就知道。”她切了一声。
我说:“我是你同桌,别人不知道你是不是女人,我还能不知道吗?”
我一说这话坏了,孙小漫一下站起来:“你什么意思?”
我嘿嘿笑:“我都看到你卫生巾了。”
孙小漫呸了一声,却坐了下来,骂道:“流氓,偷看女生东西。”
我心说,她这声流氓骂得,一点女生的样子都没有。但她这一骂,明显不是生气,反而是有些高兴,看来我承认了她是女人,这才是最重要的,至于我看到她卫生巾之类流氓行为,反而不重要。
我劝孙小漫,我说:“小漫啊,我叫你小漫好不?”
孙小漫说:“好,我就叫你张进。”我答应,我说:“小漫,你看你平时只要别这么大大咧咧的,管保没人说你不是女人,你得小鸟依人。”
小漫说:“屁,小鸟依人就是女人了?啥逻辑。就算我能当小鸟,可是你们谁能让我依一下?谁让你们男生都长得那么矮。”
她这样说,我真是心生羞愧,孙小漫现在高二就有一米七六了,还不知道她最终要长多高去,我这两年虽然长得也快,也才和她持平,但女生显个头,我和她在一起,她不像小鸟,反而我象。
真是郁闷啊!这简直就是身为男人的耻辱,想到这里,我不由得用力挺了挺胸脯,这样让我看起来能更高一些。
我一郁闷,就拼命吃肉,小漫说我饿死鬼托生的,我说:“多吃肉,才能涨个头,等老子长到一米九,让你小鸟依人一下。”
小漫也吃肉,说:“等你长到一米九,我就两米,你赶不上我。”
我鄙视:“女生比男生发育早,我高一时候多矮?看我现在,所以以后我肯定会比你高。”
小漫点头:“估计你说的对,是有这个问题。我从小个子就高,比男孩子还高,他们就笑话我不是女人,可是都高中了,还有人笑话我,他奶奶的,都怪你们男生长太慢了。”
她说的声音有点大,还敲桌子,我连忙让她小声,我说:“你说话不要这么彪悍,小声点,否则,别人还不把你当女人。”
小漫一愣:“女人男人的区别是生理问题,和说话有什么关系?我说话高就不是女人?”
这个我也不懂,但我总觉得女人就要有女人的样,就得小鸟依人,不过小漫个子太高,不能小鸟依人,这似乎陷入了一个死节。
小漫站起身来,继续叫:“我要胸有胸要屁股有屁股,我怎么就不是女人了?”
我无言,我败退。
我只有喝酒。
我抱着酒瓶子,鼓咚咚一口一口地灌。
小漫却继续发飙:“操他妈的,再有人说我不是女人,老娘我就操死他。”
我一口酒喷了出来,几乎呛到,好在及时转移方向,才没喷到桌子上。我用纸擦干净嘴巴,忙不迭就开始说话,我终于抓到了一个漏洞,我说:“你是女人,没小鸡鸡,你用个屁的东西操。”
小漫却满不在乎:“你帮我,你有小鸡鸡。”
我赶紧摇头:“我是我,你是你,这事可不能帮你。”
小漫想想,说:“有办法,用拖把杆,要是贺大嘴再说我不是女人,我就用拖把杆操烂他的臭嘴。”
我终于从椅子上掉到了地板上。
2.036我要洗澡
我想一会儿回去我得查查,看看今天是什么日子,一早就被田春花弄的我迷迷糊糊做了错事,现在午饭时间,我又见识了我同桌的彪悍。没有广告的
张力男说他遇到的半仙很准,看来也要他给我算上一卦,看看是不是我流年不利。今天这么邪门,我原本对那些不信,但现在,由不得我不信了。
小漫酒量很好,喝了五六瓶都没醉,身高马大,体积大,能装。但是我不能让她再喝了,她平时就大大咧咧地豪爽得跟男人一样,喝了酒以后更是了得,脱了外衣,和我勾肩搭背的要拜把子。
我没同意,我生怕她再喝多一点会把衣服都脱了,什么情况都有可能发生,谁会想到今天以前我和田春花见面就客气地说话,唯一不安定因素就是她送给我一封情书。但今天早晨她突然就跑到我房间里来给我打了手枪呢?所以生活拥有无限可能,发生的却恰恰是我们认为最没有可能的那种。
我对孙小漫说:“不喝了,下午我要回宿舍洗衣服。”
小漫就说:“我也去,我要去你宿舍玩。”
我听了赶紧摇头,田春花就是来我宿舍玩玩出事了,小漫你就别来凑热闹了,我就说:“你去个屁,女生不能随便去男生宿舍,这不好。”
孙小漫说:“反正你们男生又不把我当女生。”
我是一百个不同意,结账后就跑,但孙小漫就跟着,我甩不掉她。老天啊,现在她反而小鸟依人起来了,紧紧拉我的衣服角,对我说:“张进,张进,你看,女生是不是都这样啊。”还撅起嘴巴,嘟着嘴唇说:“你看,我可爱不。”
我呕!
我没招了,我觉得她是喝多耍酒风,如果就这么把她丢街上那太不道德和仁义,这不是我进哥能干出来的事。进哥在一中一直以豪侠仁义闻名,既然豪侠,那就要不拘小节,江湖儿女可不讲究什么男女授受不亲。更何况,我是二十世纪九十年代的高中生,爱祖国,爱科学,爱人民。那就要有新风气,不能抱着封建头脑不放松。
我给自己找了这么多理由,觉得不带女同学去我宿舍玩那我就太不是个东西,简直就是人民公敌。所以我就前面走,小漫后面拉着我的衣角,脸蛋红红,小鸟依人,跟我来到宿舍。
我开院门,向前面瞧瞧田春花那屋子关着窗,可能她还在学校自习。麒麟小说
又开房门,带着小漫进屋。
我这没什么娱乐设施,电视也没啥好看节目,于是小漫就说:“张进,我们吧。”
我吓了一跳,上午田春花刚给我打过飞机,我还弄了她一脸。但我马上回过神来,知道此飞机非彼飞机,于是就放下心,和小漫每人一张纸,画好坐标,藏好飞机,开始玩。
玩了一会儿,小漫酒喝多了喊困,就不和我,要去我床上睡觉。
我大了以后知道,女生和女人是两类人。女人是不会轻易上别的男人的床的,因为上床有其他的含义。女生没女人复杂,她们单纯,不会想那么多,上床就是困了。孙小漫是女生,她困了。所以就冲进我房间,躺我床上。
我告诉她别尿床,她一脚踢上了房门,告诉我下午四点叫她。
没人和我,我百无聊赖,就一个人看电视,正看着,有人敲门,我到门口一看,大喊头疼,是田春花,手里还拎着一个袋子。
她咣咣敲门,敲得响,我怕惊动孙小漫,就只有打开。田春花进门就说:“我来这洗澡。”
我摊开手,娘的,住的条件太好也麻烦。
别人租房,都是租个单间,洗澡通常要去学校澡堂。我和张力男这房子,是大鸟他们孝敬老大的,当然要住好的,而且弱女姐也说要住好的,所以这房子独门独院,还有室内卫生间,还能烧热水洗澡。这可是一中前面那个药厂的干部宿舍。
田春花肯定是上午在卫生间里看到我这能洗澡所以就来近水楼台了。都是同学,我还不好拒绝,但我现在却一定要拒绝,我就说:“没热水。”
田春花说:“天热,冲凉。”
我说:“那也不行。”
田春花说:“我给你钱。”
奶奶的。。。。我说,那你洗吧。
田春花去洗澡,我坐那寻思,上午她刚刚帮我打了手枪,现在又来,莫非她是来勾引我做那事?
做那事我是一定不干的,我想或许她帮我打手枪应该不叫搞破鞋,但如果做了那事,那就肯定是搞破鞋。我不能对不起林玲,要做那事也是要和林玲,林玲才是我未来要娶的老婆。
田春花上午给我打手枪那么熟练,一看就经常打,她说曾经帮赵不凡打过,看来大鸟说的对,田春花绝对不是,她肯定是和赵诗人谈文学的时候谈得太过所以做过了那事,老师睡学生,一中这事不少见。
赵不凡睡过的破鞋,我才不要呢,我家林玲多好,清纯温柔。
田春花说冲凉,但这一冲却冲了老半天,女人真麻烦。
卧室门被推开,孙小漫冲出来问我:“厕所在哪里?”她肯定是喝啤酒喝多了,那东西利尿,她还没睡到四点就尿急。
我顺手就指指卫生间,但我立刻又拦住了她,说:“别,现在不能去。”
孙小漫骂:“我着急。”
我说:“有人。”
孙小漫问:“怎么会有人?”
我说:“同学,借我这洗澡呢!”
孙小漫没办法,就只有坐沙发上等,等了半天,田春花还不出来,孙小漫弯着腰,似乎真有些急,问我:“哪个同学啊?这么半天还不洗完。”
其实她坐下也才刚刚一分钟不到。
见她问,我还有点不好意思回答,但又不能不回答,只有说:“田春花。”我想想又赶紧补充:“她就住前面。”
孙小漫一下跳起来:“田春花,女的啊!”
我想我脸估计都红了,就算进哥我再豪侠仁义,江湖儿女,不拘小节,但这事也有点太过暧昧。
我说:“这个,,,,,,是。”
孙小漫大叫:“太好了。”
我纳闷,怎么女的就太好了?
却见孙小漫扭着屁股就向卫生间跑,到了门口就去推卫生间的门。
那门,一下就被推开了。
我发誓,我就是下意识看看,我肯定没有特意去看,但我还是看见了,田春花什么都没穿,她一声尖叫,手捂住胸,然后又捂住了下面。然后,不知道捂哪里。
我其实什么都没看到,就看到一个光溜溜一闪,什么细节都没看到。
孙小漫又迅速把门关上了。
卫生间里乱七八糟了一阵,也不知道里面吵吵什么,我没特意去听,我在想今天真是一个好日子。
我推开窗,窗外,清风习习,蓝天白云,阳光明媚,姹紫嫣红,我只能想起这么多文学词汇,估计赵不凡能说出来更多。
一会儿,孙小漫跑了出来,坐到沙发上哈哈大笑。
我看着她,没吭声。
孙小漫笑够了,然后凑我身边,神秘地说:“哥们,告诉你一秘密,你别告诉别人。”
我说:“啥秘密。”
孙小漫对着我耳朵,小声说:“田春花,她,哈哈。。。。。。她没长毛。。。。。。”
她又笑了起来,最后趴在沙发上,笑得起不来。
我一怔,没长毛?然后我就明白孙小漫说的意思了。这事我懂,大鸟他们那群流氓来我和张力男住处这吹牛比,谈女人的时候会说,没毛的女人,那叫白虎。
我靠,田春花竟然是白虎。
孙小漫还要和我说什么,这时田春花已经穿好衣服走出来了,她气鼓鼓地走到孙小漫面前,大声说:“孙小漫,你太过分了,怎么不敲门?”
孙小漫满不在乎地说:“都是女的,怕啥啊?再说,你怎么就不挂门呢?”
田春花跺脚说:“那门就没有锁。”
我马上想起,这房子的卫生间门是没有锁。我和张力男一起住,有没有锁都一样,张力男上厕所从来不关门。
孙小漫说:“谁知道有没有啊,莫非,你是等着张进去推?”
田春花眼泪都要下来:“孙小漫,你无耻。”
孙小漫哈哈大笑起来,说:“开个玩笑,你别当真啊!”
不过,这玩笑似乎有些过分了,田春花咬牙憋的脸通红,但又不知道要说什么,她一抬头看到卧室的门开着,孙小漫的外套还在我床上丢着,立刻明白过来,冷笑说:“原来你跟张进上床了,张进可是有女朋友,你真不要脸。”
孙小漫一下站起来,大骂:“操你妈,你再说一遍?”
田春花今天可是亲眼看到孙小漫把贺大嘴都打了,所以孙小漫这凶悍气势一下把她镇住,她想骂又不敢骂,只好哇哇大哭。
我有些厌烦,心说这都怎么一回事啊,就骂:“好了,都别吵了。田春花你回宿舍,小漫,你也回家吧。”
两人都瞧瞧我,又互相看看,田春花说:“她先走,我就走。”
孙小漫说:“凭什么我先走,你先走。”
田春花说:“我和张进是邻居。”
孙小漫说:“我和张进是同桌。”
田春花:“我和张进前后院。”
孙小漫一时没话,想想还是喊:?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