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张进是同桌。”
什么都和张进有关系,可是就没有人是张进的老婆。我老婆是林玲,林玲才最有权待在我这,可是她又偏偏不在。现在争这两位,都没资格,却还是争个喋喋不休。
我实在受不了,拉住两人就向外面推,说:“走,外面你们单挑去。”
2.037如此半仙
新的一周开始了,有鲜花没?
………………
孙小漫个子高,田春花个子矮,被我一边抱了一个拉出了房门,刚到院子里,却见院门一开,力男哥走了进来。
他见到吃了一惊,然后竖起大拇指,由衷赞叹:“张进,行啊,左拥右抱,比你哥强多了。”
力男哥误会了,我赶紧松开手,有些尴尬,忙解释:“这个,都我同学,都我同学。”
力男哥说:“我知道都是你同学,怎么要走?再玩会?”
我说:“算了,玩完了,玩完了。”
力男哥后面还有一人,年纪和我相仿,唇红齿白,面如圆月,我一看就想起贾宝玉,这人长的俊美啊,要是去演红楼,肯定合适。
孙小漫和田春花见到有人回来,也不在争吵,双方都蔫蔫罢了兵,我送孙小漫出门,田春花见有人也不肯翻窗,反而是绕路从门回宿舍。
看着她们两人各自离开,我长长出了一口气,这个周六,真是太混乱。
等我回屋,力男哥正和那个唇红齿白的家伙喷云吐雾,见我回来,力男哥招呼:“来张进,我给你介绍一下,这就是我说的那个神仙,自号野草居士,董半仙,你要叫董哥。”
我大跌眼镜,董半仙,我心里的半仙应该是长须飘飘一个老头,就算不是道骨仙风,那也要稳重成熟,或者戴一个金丝边的眼睛,从眼睛片后透漏出睿智和神秘,这才符合我心目中神棍的形象,但眼前这位,分明没比我大多少,还长得如此俊美,穿上女人衣服别人会说他是妞,这样一个人,怎么能叫半仙?
董半仙听力男哥介绍,只是微微点头,这样的派头到有些了半仙意思。
聊了聊,我知道这董半仙现在在一中读高考补习班,已经考了两次还没考上,据他给自己算卦说,今年还考不上,但明年一定会考上,据说具体上什么大学他都是心中有数,这听得我不由敬佩,想起今天的事,我就决定让半仙给我算上一卦。
大仙拿出六个铜钱,让我祷告,然后丢在桌子上,如是者六次,最后闭上眼睛念念有词。
我问:“怎么说?”
董半仙摇头晃脑,轻启玉齿:“这是兑卦。没有广告的阴爻在上,二阳爻在下,其数二,五行属金,居西方色白。兑为泽,为少女、为巫、为口舌。为毁折。为附决,其于地也,为刚卤,为妾,为羊。”
我说:“靠,不懂,怎解?”
半仙曼声说道:“兑为泽,故有吸收功能,说你这人容易引起别人注意,会吸引别人到你身边。兑为少女:是说你吸引来的都是少女。为妾,她们会做你的情人。兑为悦,是说她们做情人会很快乐。阴爻见于外,有口舌的现象,是说,也有女人为你吵架。兑居西为申西金之秋月,主肃杀,万物毁折。是说,你也会有失去。兑为金,是西方之卦,将来你可能会西向发展。”
我心里寻思,莫名其妙田春花就来找我,孙小漫打架却打得和我一起喝成了哥们。一个去我床上睡觉,一个给我打手枪还来我这洗澡。可能我确实如半仙所说,吸引力大,会吸引少女到我身边来。半仙还说她们会当我的情人?当我的情人还会很快乐。田春花已经算是,但我和孙小漫难到也有一腿?
不过,这大不可能,所以这半仙八成是扯淡,我就问:“你还说过,兑为巫,这巫难道就是指神棍,意思就是你?”
董半仙微微点头,一派高人风度,说道:“也可以这么说。”
我说:“那兑为羊呢?”
半仙睁开眼睛,笑着说:“兑为羊,羊会咩咩欢叫,联系前面我说的那些女人当你的情人会很欢乐,欢乐就咩咩叫,你说这是什么?”
力男哥大笑:“欢乐得咩咩叫,这是达到高嘲了啊!”
半仙大笑,给自己点着一颗烟,悠悠喷了一口。
我不由得竖起一个中指,我靠,还有这解释,果然神棍。
我似信非信,时而觉得董半仙说得很对,但易经如他这样解释又似乎儿戏,就有些犹豫,想想又问:“你又说我会失去,那我究竟会失去什么?”
半仙说道:“我刚刚已经说过,兑居西为申西金之秋月,主肃杀,什么肃杀,无非草木,金克木,所以你失去的当是和木有联系的事物。”
我想不懂什么东西和木有联系,正要再问,却见董半仙站起身来,拿出随身的一个大包,放到桌上。打开包,从里面拿出一个录像机来。
张力男说:“张进,去把窗帘拉上,院门和房门挂好,我们要看黄片。”
我一下明白,半仙也是人啊,也有七情六欲,来我家,原来是看黄|色录像带来了。
这东西不能光明正大地看,我忙去把院门关好,院门可以挡住别人,但挡不住田春花,我很怕她屁股一甩又跳进来。接着又把房门紧紧反挂,窗帘都拉起,这才放心。
等我弄好,那边董半仙和力男哥已经把录像机和电视机接好了,董半仙又来窗边和门口巡视了一下安全工作,这才又从包里神秘兮兮地拿出两盒录像带来。
我一看,盒子上什么都没有,就一白纸。绝对是好片子,只有好片子,才这样内敛和深沉,低调和神秘。
董半仙把带子拿出,放到机子里,一按。然后坐回到沙发上。
那机子转动,半天没动静,但音乐却出了来,很普通的音乐。
我有点紧张,看看董半仙和张力男,两人不由自主都去摸烟,我喉咙痒,也去摸了一支,点着,猛吸,然后吐出一大口烟雾,这下心里安定了很多。
画面出现,先是一个男人在家里看电视,一会儿就有了一个女人来敲门,男孩放女孩进来,两人有说有笑,还互相抱着亲嘴,然后男人就靠在沙发上,女孩就去给男孩打手枪。
我看得目瞪口呆,她奶奶的,这是说我吗?
我觉得我和田春花在上午时候就是这个流程,只不过我开门时候还吃了一盒方便面。我和田春花也没有亲嘴接吻。
但那男人却是比我文明,起码他没弄那女孩一脸,然后他就脱女孩的衣服,把女孩都脱光了,女人的身体露出来。我的血一下子就冲上了头脑,感觉浑身涨得难受,不由得移动了一下屁股,好让身体舒服点。睁大眼睛,眼睛都不眨地看,我自己觉得脸烧得厉害,这是我第一次看女性的身体,我想努力看清楚。
但美中不足,画面上雪花很大,还总卡带,我研究了半天,也不得要领。
张力男骂道:“破片,大鸟不是说带子很好吗?”
董半仙说:“这个日本片总卡带,那几本美国片质量好点。”
张力男说:“换,换老外的。小日本男人的太短,看着没意思。”
董半仙说:“我看张进年龄小,怕他受不了,所以才给他看日本片,老美的太猛。”
张力男笑着骂道:“他小个屁,你看他哪里小了?你来时候没见他都玩双飞了?你我都比不了他。”
日本女人和中国女人形体上应该一样,某些器官当然相同,我还想看看究竟是怎么样的,但他们这一说,我也不好说不换,就嘿嘿两声,但不肯说话。这时候,我才发现我夹在手里烟头上面的烟灰好长。我连忙去向烟灰缸里弹,但一动,那烟灰就落到了地上。
董半仙换了一个片,这个片子很清晰,也直接,片子一出来就是一个黑鬼和一个白人女子在床上舔来摸去。
我更是吃惊,原来还能这样。
女人乱叫,叫得我心烦,我觉得这个片子不如上一个好看,但上一个质量不好,放不出来。
男人女人的什么地方都被拍得一清二楚,还有特写,但我总觉得不够真实,也不知道是为了什么。后来过了很多年,我才从认识的一个美女作家那学来一个词,叫代入感。代入感不强,所以不能引起共鸣,就算画面上用再多赤裸的东西刺激你的感官,也不能刺激到你的心里去。
只不过这刺激仍然让人心惊肉跳,毕竟我是第一次看到这东西。我频频去拿烟,董半仙和张力男也是如此。
慢慢地三人都有些安静下来,张力男骂道:“还是黑人厉害,这东西,真大。”
董半仙说:“是啊,中国人就是不成。也就比日本鬼子强点。”
张力男不服气:“乱说,老子就猛的很,不比黑人差。”
董半仙鄙视:“你脱了看看。”
张力男站起来要脱,想了想,又坐下,骂道:“才不给你看呢,我怕你看了以后自卑。”
董半仙嘿嘿笑,继续看片。
屏幕上又来了两个女人,现在是三个女人一个男人,把整个床都占满了,我心里赞叹,花样真多,我小时候就对男女睡觉有兴趣,现在大了有些明白,但却没想到我明白的也才是皮毛,看看人家这,竟然这么多花样。
我们继续看。半晌,董半仙突然对张力男说:“男哥,我想。。。。。。。”
2.038这样恋着多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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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力男大惊:“你。麒麟小说。。。。。你想干什么?”
我也大惊,看着董半仙,心说书上说的果然都没错,学生不能看片,有不少学生看过了以后就去犯罪,最后成了少年犯。
董半仙说:“我想。。。。我想喝水。。。。哪里有水?”
我松了一口气,张力男骂道:“操,你就不能把话一次性说完?”
张力男从沙发下面摸出暖水瓶,晃荡了两下,里面还有水,递给董半仙,董半仙找了个杯子,倒了水,鼓咚咚地灌了下去。
他这一喝,我也感觉口干舌燥了,也拿过来喝,张力男见我们也喝,也过来抢,我们三人几口就把水喝光,咂咂嘴巴,我说:“不过瘾,我想吃冰淇淋。”
张力男说:“我也想。”
董半仙说:“我也想。”
那片子已经放完,再看已经就没啥意思,于是三个人去吃冰淇淋,每个人吃了10个,他们两个还说要。看来,看那东西能让人身体发热,一部黄片等于十个冰淇淋。
周一我早早就到了学校,期望能见到林玲,这个周末给我想的。我发现爱情这事,确实折磨人。
一天上课我都心不在焉,就想着放学以后我带着林玲先不回家,要去学校西面的庄稼地里饶一下路,在没人的时候能好好吻吻她。上一次只是蜻蜓点水,就沾了沾边,这次,一定要把舌头伸过去。
孙小漫却和我们前面的田春斗气。两个人虽然不说话,但有什么事都冲着我来。一会儿,田春花回过头来要和我讨论歌德,一会儿又过来借我的课堂笔记,总之,她把我教室后面当挂黑板的地方了,总回头。
孙小漫开始还不理,后来,只要田春花一回头,她就把脑袋向我肩膀上靠,嘴里还说:“来张进,让老娘我小鸟依人一个。”
我操,她那一脸幸福陶醉的样,连我都认为是真的。
每次田春花都会气鼓鼓地回过头去,孙小漫就会得意的呀一声,给我一个胜利标记。
我觉得两人都是小孩子,小孩子就是要斗气,但我是大人,不能如她们一样小孩子样,大人有大人的事,大人就是要恋爱,要陪老婆。
一放学,我就就向外冲。
去文科班门口等我老婆。
林玲出来的晚,我却等到了平秋月,我见到她就笑:“平秋月,好久不见了啊。”
平秋月仰着脸说:“我可是总见你。”
我奇怪:“你总见我,我怎么不见你?”
平秋月说:“你眼里没我呗。”
我大是冤枉,说:“怎么会眼里没你?我上周还和林玲说起你呢。”
平秋月凑上来:“你们说我什么了?”
我心说我和林玲说你喜欢我,但这话可不能告诉她。我就说:“林玲说你比高一时候开朗多,看来,你是不喜欢和我同桌。”
平秋月切了一声,她认为我说的是假话。
不过我说的还真不是假话,女大十八变,越变越好看,平秋月就是越变越好看,脸也不是那么红了,变得白白的,也不那么圆了,有好看的曲线。她和我都是属于初中还没发育,但一到高中就跟发面馒头一样的人,一两年时间,就是大姑娘小伙子了。
等林玲出来,平秋月早就跑了,这小丫头,特别在意不让林玲误会。
我和林玲向学校外走,直直的一条街,向东就是城里,向西就是庄稼地,现在绿树葱翠,庄家茂盛,我拉着她就向那地方走。
林玲说:“张进,你是个大坏蛋。”
我说:“我为什么坏了?”
林玲说:“你向没人的地方带我。”
我不答,看看四下没人,现在是在一颗大树下,我就伸出手去抱林玲。
林玲没有拒绝,让我抱着,把头搭在我肩膀上。
淡淡的,她的味道。
还有周围植物的味道,都沁入我的鼻子里,我的心里。
有首歌在我脑海里响起,我轻轻地唱出来。
这世上你最好看,眼神最让我心安,只有你跟我有关,其他的我都不管。
全世界你最温暖,肩膀最让我心安,没有你我怎么办,答应我别再分散。
这样恋着多喜欢,没有你我不太习惯。
这样恋着多喜欢,没有你我多么孤单。
林玲抬起头,问:“张进,你唱得是什么歌?我怎么没听过。”
我问:“好听吗?”
林玲说:“好听。”
我说:“可是,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歌。我莫名其妙就会了。”
林玲用拳头打我胸膛:“胡说,你个大坏蛋,尽知道骗我。”
她只打了我两拳,我就不让她打了,把她抱住,紧紧抱住,然后看她的眼睛。她也看着我,似乎知道要发生什么,她闭上了眼睛。
我轻轻把唇印了上去。她呼吸急促,身子软软,瘫在我怀里。
唇好柔。舌好甜。却都忘记了时间。慢慢地,我学会细数她颗颗细牙,慢慢地,她学会和我用舌头打架。
这样恋着多喜欢,没有你我不太习惯。
这样恋着多喜欢,没有你我多么孤单。
我学会了这首歌,但却不知道这首歌的歌名,我问过孙小漫她说不知道,我问过田春花她也不知道,大家都说我是瞎哼出来的。我似乎真是瞎哼出来的,我还会很多歌,某名奇妙,我只有自嘲地说我是作曲的天才。
为此,我参加了学校的文艺队,平时都唱歌之类的。没想到平秋月也参加了文艺队,不过她不唱歌,她热爱绘画和摄影,她比我牛,经常脖子上挎着个相机,而且她最爱给我拍照片,每当我唱歌的时候就拍,可拍完了以后我向她要照片她又不给我,弄得我非常郁闷。
林玲知道我和平秋月都在文艺队里,就非常吃醋,跟我说一定让我推出文艺队。我告诉她这非常不好,而且会得罪文体教研组的老师,他们的考评虽然不计入高考总分,但似乎也可以涉及到档案考评的。
林玲想想就对我说:“如果你退出文艺队,我。。。。。。我可以让你。。。。。。那个。”
我知道她的话的意思,她意思是说让我摸摸胸。爱情在拉手时候拥有清纯,接吻以后,关系一下大大进了一层。我和林玲两人之间也多了很多肉欲的成分。我越来越不安分,手也到处乱摸。林玲不让,死活都不让我摸,我怎么求她都不肯,如今她同意,我可是太高兴了,能摸她的胸脯,我才不会去参加什么文艺队呢。
我于是答应她,说我再不去什么文艺队了,然后我就伸手去摸她。
她又骂我坏蛋,但这次终于没有拒绝,我的手伸到了她衣服里面,摸她的胸脯。
真是小巧可爱。我摸着说不出是什么滋味,所以我还想看看,可是林玲死活不让。
我就不看,而是想向下摸,林玲不让。很坚决。
后来我想让她摸我,她也不干。
最大的底线就是摸摸胸脯,除此,只能抱抱,亲亲。我有时候很感慨,林玲和田春花都是高中女学生,可女学生和女学生的差距怎么就这么大呢?
但我不会因为林玲不肯向我坦露女性的秘密我就去找田春花,虽然我可以从田春花身上得到答案。
那次的事情,只有那一次。当然田春花还会甩着屁股从她的后窗跑到我们的院子里,来找我谈文学,还会借我的卫生间洗澡。只不过,我已经在门上加了一道锁。其余的时候,她只是我的同班同学。
在我几次言辞拒绝之后,田春花不再和我说只在乎曾经拥有,不在乎天长地久,她似乎忘记了那一天上午的迷乱,当作没发生。而且每当林玲来我这里的时候,她从来都不会出现。林玲甚至都不知道她住在我的前院。田春花似乎真不在乎天长地久,因为她不会和林玲争夺我。
不过,真是奇怪啊,田春花不会当林玲做情敌,但却当孙小漫是情敌。而孙小漫和田春花似乎也对立起来,而且还全是针对我。每当我和孙小漫没事时候,田春花就会找茬来问我问题,或者来谈谈文学,突然冒出一句,你喜欢李清照还是李白,我就回答我喜欢李清照,因为她是女的。这让田春花咯咯娇笑,花枝招展,但孙小漫却十分不高兴。
同样,只要是田春花正和我正谈论某些东西正热火朝天,比如我们正谈论先有鸡还是先有蛋。田春花某天装深奥要和我谈论从我这里借走的一本《时间简史》,这还是我从袁老师那借来的。但她连黑洞是什么都不知道,我正诲人不倦地告诉她黑洞不是黑色的洞,更不是通常在黑天以后才能接触到的某些洞,孙小漫这时却跑回教室里来,见我和田春花正聊得火热,就一屁股坐到我身边,把她的脑袋向我肩膀上一靠,说:“来,让老娘小鸟依人一个。”
一如既往的彪悍,气的田春花身子乱颤。
只不过,她们两个怎么情敌起来了?世界真奇妙。
一中还是那么混乱,偶尔打架斗殴就会死一两个学生,但那都是刑事案件,和教育无关。郑校长送走了新一届的毕业生,明年的夏天,也就是九五年七月,他就要送走我们。一晃,我的高中岁月就要度过。
时间就这样慢慢地过,等突然有一天,我们发现,青春已经过去。
我长得更加高大,英俊而挺拔,我都开始刮胡子了。林玲出落得更是苗条漂亮,田春花的屁股更大了,大鸟说那是赵不凡老师的功劳。我不知道是不是,但我知道,田春花已经越来越不理孙小漫,就算孙小漫靠着我说让老娘小鸟依人一个的时候她都不生气,我琢磨着估计大鸟说的对,田春花和赵不凡赵诗人关系一直很好,她唯一的一次帮我打手枪据说还是赵老师先教会她的。
只有孙小漫没再长,她保持住了一米七五的身高,虽然看起来还是很高大,但她已经很满意了,和其他女生比较,已经不那么鹤立鸡群,和男生比,很多男生都比她高,我也比她高。
我对她说:“来,小霞,给哥小鸟依人一个。”
孙小漫就把头靠过来,枕在我的肩膀上说:“老娘我从来都是这么小鸟依人。”
2.039林玲的震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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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是以前,田春花一定会作出一个呕吐的动作。没有广告的但她只是淡淡地看了看,没吭声,低下头继续百~万\小!说。她眼神一晃的当,我看到她似乎有些失落。
孙小漫也看到,就做作地叹了一口气,说:“别有忧愁暗恨生。”
她和我同桌一年多,为了和田春花的战争,她看了不少小说散文古典诗词啥的,所以有了很多文学的气质,她说话经常会冒出点诗词,我看很可能也会成为一个文学女青年。她拉了拉我的胳膊,小声说:“她。。。。。。有心事。”
我摇摇头,女孩的心事我不猜,因为我猜来猜去也猜不明白。
我正看小说呢,不想理那些事。
孙小漫见我很没兴趣,生气了,一把抢走了我的小说,说:“你看个屁,有能耐自己写一本啊。”
我说:“我当然能写,你进哥我诗歌散文小说什么不懂?咱也是发表过作品的人。”
我不是吹牛,我在校刊上发表过。赵不凡当责任编辑。
孙小漫知道这事,切了一声,说:“油印的东西跟手抄本没啥区别,你那破东西又没变成铅字。”
我大是吃惊,赞叹:“你连手抄本都看过?”
孙小漫得意:“当然,你没看过吧?”她拍了拍我的肩膀,一副面对小鬼的表情。
我说:“那破东西有啥看的?告诉你,你进哥我还能写手抄本呢!”
孙小漫不信:“就你?你懂个啥啊?”
我说:“我可是有女朋友,我有啥不懂的?”
孙小漫想了想说:“我还是不信,你写个给我看看,你能写出来,我就相信了。”
我说:“打赌?”
孙小漫一脚踩在椅子上说:“赌什么?”
我想想说:“三顿饭店。啤酒管够。”
孙小漫伸手和我击掌:“你准备钱吧,老娘我喝趴下你。”
我说:“你就等着小鸟依人吧。”
我铺开纸笔,就打算写个手抄本的黄|色小说,不给小漫同学看看,她就不知道进哥的名气不是吹的。
我咬着钢笔,决定用第一人称,刚刚写下一个“我”字,林玲就来我班找我。我放下纸笔,出去问她:“啥事?”
林玲说:“袁老师病了,我们去学校看看她。”
我一听,着急,说:“那马上去,得买点东西。”
林玲说:“我已经买好了。”
袁老师原本就教高三物理,但我上了高三她反而没有给我上几节课,她身体越来越不好,总是休息。麒麟小说这让我很是遗憾。
我还是物理课代表,经常去物理教研室却很少见她,我借了她很多书都没有机会还,听到她病了,我当然要第一时间去看她。
林玲虽然学文科,但一直都和袁老师私交很好,我私下认为这是因为袁老师爱屋及乌,她喜欢我张进,当然也就喜欢张进的媳妇了。但后来我知道不是那么回事,林玲家和校长一家联系密切,我想起第一次去校长家,就是林玲带我去的。但林玲的父母我知道,就是市里普通厂子的工人,也没什么背景,这样的人通常以郑经仁的人品是不肯多加理会的,可他一直对林玲很客气,这到让我很是奇怪。
袁老师是一中的招牌,其实也是穂北的招牌,穂北在全省甚至全国也没什么出名人物,但袁老师桃李满天下,各行各业都有她优秀的学生,最近改革开放已经进入到了“步子要大一点,胆子要大一点”的阶段,穂北也搞招商引资,有人就在打袁老师的主意。
我和林玲的到来让袁老师非常高兴,她拉着林玲的手说笑,我在旁边给削苹果。袁老师问我:“张进,也高三了,想好报考什么学校了没有?”
我说:“也要看分数,可不是想什么就是什么。”
林玲说:“所有课程都已经提前结束,刚进行了一次模拟测试,同学们的成绩并不好。”
袁老师听这话有些忧郁,叹口气说:“我有些担心你们这一届学生,成绩是我教学以来最差的一届。”
不过她看看我却说:“但你也是我遇到的最出类拔萃的学生。最好和最差,都被我赶上了。”
她闭上了眼睛,不知道再想些什么,然后说:“还有大半年才高考,只要努力,成绩会上去的。老师们还好吗?”
我说:“老师已经走了不少,现在从别的学校调过来一些新老师,但他们教的实在是。。。。。。有问题。”
我知道袁老师问的是什么,南方经济发展迅速,学校也办的好,但却缺少好老师,但他们有钱,最近南方学校来学校挖人,一批好老师都被高薪挖走,在穂北一中,他们一个月才五六百,据说到了南方就可以拿两千多的工资,谁会不走呢?如此,一中的优秀教师走了一大半。
袁老师叹了一口气说:“南方,那好啊!走去吧!其实,我也想回家乡看看,但,那没有亲人了。”
我不知道如果袁老师身体好,她会不会走,她不是北方人,或许对于北方,并没有太多的留念。
但对于南方,她的记忆也已经断线了。
她的生命中只剩下了丈夫,但丈夫。。。。。。我想起了郑经仁,或许她连丈夫都失去了,她的生命中,只剩下教室和课堂。
袁老师闭上眼睛,她对我们说她要睡会儿,我和林玲退出来。走到外面寒冷的空气中。。
冬天了,很冷,林玲缩紧了衣服,我也同样。
我伸出手,拉着她的手,我们顺着街道一直走,走出城市,走到城外广漠的原野。
城外,南方是广阔的平原,西边有些低矮的山丘,上面有冬天仍带绿色的松树和只剩下枝杈的杨树。树上有些鸟窝,是冬天还在的鸟,在太阳偏西的时刻,站在枝杈上嘎嘎叫唤。
我和林玲没有停,继续走,远离城市,踏着皑皑白雪,咯吱吱地。我们忘记了刚才医院里的沉重,也不会去想迷茫的未来,我们的眼里只有现在。只有这蓝天,这雪地,和这天地之间的我们。我们,在生命最美丽的年华,相遇相恋。
我拉着林玲的手,指着西边的太阳:“太阳越来越红了。”
林玲说:“那是被冻的。”
我笑了,看她的脸,冻得和太阳一样红。
我说:“我给你捂捂。”
伸出手,捧起她的脸,她的脸好冰。我一直捧着,等着我的手也变得冰冷。
她眨着眼睛看我,拿下我的手,放到她手心里,说:“别冻到手。”
我反把她的手握住,女孩的手总是比男孩冰。然后我再把她抱在怀里,紧紧地,我们都没说话,互相能听到对方的心跳。
雪野无人,我们走啊走啊,走到一个树林里,前面有个雪丘,下面是一个河床,河床上都是厚厚地雪,这里没有人来,只有我们两个人的脚印,我们蹦啊跳啊,打雪仗。
已然不会觉得冷,然后,我们躺在雪地上,看着蓝天。
蓝天被晚霞染出了一道红。
我滚到林玲身边,抱住她,她咯咯笑着滚开,我追上去,我们抱着打滚。
我在上面,我又在下面,我把她压在身子下,觉得生命中有些空虚,我一下死命地抱着她,但还觉得抱得不够紧,我用力,似乎是要把她压入我的胸膛。
她呻吟了一声,我低下头,看着她的眼睛。
我说:“林玲。”她看着我,说:“张进。”我说:“我有点冲动。”她用手点我的脑门:“坏学生,不许冲动。”
我贪婪地吸入她说话带出的白雾,我吻她,然后我说:“可我真冲动了。让我摸摸你吧。”我说着,就隔着厚厚的衣服,摸她的胸。
林玲说:“不许伸到里面,冷。”我答应,但我心有不甘,不贴着皮肉抚摸也可以,但我也要摸别的地方。
我就顺着衣服向下,摸她腿,然后游离去她的两腿之间。
她怔了怔,似乎觉得隔着厚厚的棉裤这样无害,就没阻挡我,但脸有些红,她对着我的耳朵说:“张进,你个大色狼。”
我说:“我就是色狼。”
然后我色劲上来,趴在她身上,用力地耸了几下屁股。
恩?有些舒服。我不由得又耸了两下。
林玲看着我,瞪大眼睛,似乎有些不解。
我不管,我抱紧她,吻她,把身子全贴紧在她身上,然后用力摩擦。
好舒服。真的好舒服。
我想起小时候看大人睡觉要耸屁股,想起那次看黄|色录像里面那些人也要耸屁股,原来耸屁股这么舒服。
林玲似乎明白我再干什么,她抱紧我,把头埋在我怀里,不肯看我。只是在我身下,她偶尔有些不安地扭动几下。
我下面硬硬的,那坚硬紧贴着林玲。
天好冷,可是我却好热。
林玲不再躲着我的眼睛,躺在雪地上,大口地喷出热气,我张开嘴巴全部吸入进来,我疯狂地亲林玲的耳朵,眼睛,嘴巴。
林玲也热烈地回吻我。
我见她不生气,胆子越来越大,耸得越来越肆无忌惮。
林玲却突然大口喘气,突然抱紧我,还一下把腿缠在我的腰上。
她变得好有力气,四肢死命地缠住我,不肯让我再动。
我停下来,她抱着我,身子好像是在颤抖。
好大一会儿,她放开我,一下躺在雪地上,用一支胳膊挡住眼睛,浑身好像没劲了一样。
我不敢再耸,虽然那耸着很舒服,我也不敢了,我想林玲怎么了?生气了?我去拿开她的胳膊,看她。她却紧闭眼睛,不看我。林玲的脸红红地,我用脸去贴她的脸,好热。真的好热。
我说:“你发烧了?”
林玲摇头。
我说:“那你怎么了?”
她不答。
我问她,她说什么都不答,最后被我追问的急,就说:“我没啥。真的。”她抱着我,把头靠在我身上。
我信林玲,就亲了亲她。心说她没事就好,但再耸是不可能了,下面硬邦邦地难受,也没办法,就靠在雪地上瞧着望也望不到头的雪原。
大地的另一面是什么呢?
我不知道。
2.040捉j在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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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天都黑了,我们才回城。我送她一直到她家门口,在门洞里和她接吻。等把舌头都吻麻了才互相放开,她还是用那句话和我告别:“大色狼,再见。”
不是大色狼,就是大坏蛋,总之我就不是好人。
但我愿意当大色狼,也愿意当大坏蛋。
每天送她以后我走在街道上都觉得心情好,路不算近,但我觉得不远,就算夜里很冷,我想着林玲,就不会冷。
我回到住处,看灯没有开,想张力男或许不在,他这个流氓,事情烦多,估计又去干伤天害理的事情去了。也不在意,就没开灯,一屁股躺在沙发上,四下里摸遥控器。
窗外有月亮,月色很美,我想起今天和林玲做的好玩事情,就觉得幸福,一时诗性大发,就不再找遥控器,而是站在窗口赏月,然后我决定写首爱情诗,来歌颂一下伟大的爱情。
想了半天,没词。还是田春花厉害,靠着学校校刊的稿费竟然能交上高三的资料费。那可是好大一笔钱呢。她得写多少诗啊,我看每期校刊都有她的作品,真是才华横溢啊!赵一凡真是一个好老师,我看不久,田春花这个文学女青年就会升级成女作家。
我正沉浸在文学的海洋中努力想词,突然听到一些奇怪的声音从张力男的房间里传出来。
我一下汗毛竖起,有贼。
他奶奶的,这贼牛b,偷盗流氓家里来了。我和张力男这屋子,就算不锁门都没人敢进来,当然除了田春花。现在竟然有贼,不教训丫一下丫就不知道什么叫流氓。
好久不打架了。我在一中横着走,刚要出手,人家就求饶,我又没有大鸟那种打人家嘴巴的变态爱好,所以,我缺少实战经验。如今有个机会,当然不肯错过。
我四下寻找,找到一支板凳腿,这是张力男放到门口的凶器,说这东西好,不是管制的,但打人最顺手。我现在才知道以前拿刀子是多么不专业,刀子是吓唬人的。所以要是真要打起来,只想教训人,而不想杀人的话,那还是棍棒最专业。一寸长一寸强。麒麟小说
我手拿流氓的标准装备,轻轻推开张力男的房门,右手迅速向墙上摸去,那是灯的开关,小偷都怕光,只要一有光他就会惊慌,会手忙脚乱,我就可以痛殴之。
灯开了,我举起棍棒就要上前,却突然听到一声尖叫。
女人的声音,还是女小偷?我纳闷,定神观看,还是一个光溜溜的女人,正用被子捂住了胸脯,我操,捰体女贼。
不对,不对。旁边还有一个捰体男人,难道是雌雄大盗?
再来几个我也不怕,我手拿棍棒,杀气腾腾,英雄气概喷薄而出。
这时,只听一声断喝:“张进,你干什么?”
我一愣,仔细一看,那捰体男人竟然是力男哥,正瞪着眼睛怒气冲冲看着我。
不是小偷。奶奶的,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