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能触发人心底的欲望就怎么写,所谓人的容貌,故事等等都是为了这事服务的。”
我频频点头,觉得孙小漫虽然不是一个文学爱好者,但却是一个文学评论家。所谓跳出文学看文学,反而更能看出文学作品的本质。我这点文字虽然不算文学,但起码也是我的作,算是一个小作品。如果是田春花来看我的这个作品,她肯定说不出这么深刻的话语来,她只会说,写的好美,她会有什么什么感受之类的。而不会说出任何尖锐的话来。
我虚心求教:“我问题出在了那里?”
孙小漫说:“你问题在于,你的人物场景故事等等不是为了服务。知道什么才是小说什么又不是吗?为什么同样描写床上的事而有的就是有的不是?主要就是看人物究竟是为性事描写的段落服务还是性事段落为人物刻画服务。一篇小说拿过来,里面有部分描写这方面的文字,你可以把这些文字一口气删除了,你看看是否对你的人物刻画产生了影响,若删除了没有影响,那这段落就是的,越多越。若有影响,则这个段落或许是必须的,只要它没有一些露骨的描写,那这就不是而是文学。”
孙小漫感慨说:“张进,你这是玩文学,而不是写。”
我频频点头,我觉得我可能是被赵不凡影响得太深了,我已经成了一个文学青年,而不是一个流氓了。我深深地为我的蜕变而感觉羞愧,我决定不再当文学青年,而是回复我流氓的本来面目。
我对孙小漫刮目相看,觉得以前小看了她,所谓头发长见识短,孙小漫留的是短头,头发不长,所以她的见识不短。
看着我头发短见识长的同桌,我不仅恶作剧上来,在一节化学课上面对我们化学老师吴颖的大屁股我文思泉涌,以张进和孙小漫为男女主角写了一篇文字出来。文字浅白易懂,开门见山。。。。。。,不,是开门见床,直接写了一对男女的床事过程,极尽滛荡之能事,写得我自己都葧起了。
我写完以后就交给孙小漫看,孙小漫看了以后没说什么,反而是把那几页纸给叠了起来放到了她自己的口袋里。她说是留做纪念。
我对于她是否留作纪念没兴趣,我是关心她的评价。
孙小漫想想说:“我不是你写的那个样,zuo爱也不是你写的那个样。”
她当然不是我小说里写的那样,这点我承认,但对后一个评论我不苟同,我鄙视说:“你又知道zuo爱是什么样了?你一个。”
说到这我又有点不放心,她这么信誓旦旦说我写得不对,不会她有经验吧?我就问:“你是吧?”
孙小漫在桌子下面狠狠掐了我的大腿一下,我一声惨叫,前面的田春花不由得回头看了看,我呲牙咧嘴,这妞真是野蛮,太疼了。
田春花只扫了一眼就又回过头去,孙小漫小声说:“老娘当然是。”
我说:“这不就得了?那你还来教训我。”
孙小漫说:“我就算是也知道zuo爱什么样,但绝对不是你写的这个样。”
我不服气,我张进虽然第一次没有成功,那也是和女人做过的,而且还有田春花给我打过手枪,我这么多性经历,岂是孙小漫这个所能比的?所以我翻了一个白眼给她,我认为她在吹牛。
孙小漫见我不相信,四下看看,现在是晚自习,班级里学生不多,她就俯身过来,对着我的耳边小声说:“我偷见过别人做过,所以知道不是你写的那样。”
我噢了一声,看了看她,然后摆摆手指说:“吹牛。”
孙小漫见我不信,着急起来,对我说:“我是说真的,你要是不信,等下次我带你去看。”
我一下兴奋起来,这个还能看现场?一定比看录像带要好看多,就问:“你说真的?”
孙小漫咬咬牙,点点头。
为了伟大的文学创作,我决定去和孙小漫偷看别人zuo爱。这天下午放学,孙小漫回家吃饭的时候告诉我今天晚上行动,她提醒一定要短衣襟小打扮,要一身黑衣,身上不许带有能发出响动的物体。这个我懂,这事需要隐秘,古代大侠作案时候都是这身装束,我想女生都爱看琼瑶书去品味爱情,没想到孙小漫到是喜欢看武侠,这些江湖上的事懂得不少。
商店里没有夜行衣出售,我就穿了一身弱女姐送我的黑色运动服,黑袜黑色运动鞋,走起来悄无声息如同狸猫。等见到孙小漫我发现她也是如此打扮。我现在已经比她高了一小截,但看着还是她显个头,我拍了拍她肩膀笑着说:“我们这一身,好像是情侣装啊!”
孙小漫却没心思跟我调笑,一再嘱咐我要听她的话,否则她就不带我去。我忙不迭答应,为了能看到真人表演,就听这小妞一次又能如何?我就学着她以前老娘我小鸟依人的样,把头靠在她肩膀上,细声细语地说:“我一定听你的话,老子我小鸟依人。”
孙小漫咯咯笑了,用手点了我的脑门一下说:“算你乖。”
她手指点得我脑门有点舒服,我一下想起了林玲,林玲偶尔也这么点我的脑门,不过她没孙小漫这么高个,她点着我脑门都要翘脚,一翘脚身体就会不稳,多半都会跌到我怀里来,然后就被我一阵的肆意欺负,直到她脸都红得跟平秋月一样,我才肯放过她。
我刻意让自己不去想林玲,就拿出一本粒子物理学的著作来读,这些东西太深奥,高考都不考,不过我喜欢看,而且我一看就明白,或许我真的是物理天才,是第二个爱因斯坦。我觉得我手里读的这些东西隐隐和未来有关系,这个时候我总有一种奇怪的想法,就是觉得这无限的地球大地就只是一幅画,而我手里拿着一个巨大的画笔,我愿意怎么画就怎么画。整个世界都在我的控制中。
高三的每天晚上都有两节晚自习,学校会安排老师进行考前辅导。距离晚自习还有十分钟,孙小漫给我使了眼色,然后自己走出了教室。我不动声色地跟了出去。此时天已经全黑,月亮被乌云遮住,真是月黑风高杀人夜,正适合干那见不得人的勾当。
自习课的铃声响起,我和孙小漫一前一后钻入了黑夜之中。
2.050偷看老师搞破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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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中的校园很大,教学楼都是建在东面一侧,而西侧这个广大的区域就空下来种玉米。形成了一片不大也不小的玉米地。孙小漫带着我就钻进了里面。
大鸟说他看过赵不凡和田春花钻过玉米地,还看过赵不凡在田春花身上耸屁股,我现在知道这肯定是大鸟的夸张,就算赵不凡和田春花钻过玉米地那也肯定没有耸屁股,因为田春花还是。我在孙小漫后面跟着她走,玉米在这个时候还不算高,但孙小漫还是弯着腰走路,把她的屁股对着我。看着孙小漫的屁股我心里想,她是不是也看过和大鸟一样的事啊?所以才带着我来这里。
我仔细想想,似乎非常有可能。因为今天两节自习辅导的就有语文,莫非赵不凡会带着田春花来玉米地里谈文学?可就算这样,孙小漫如何会知道?
孙小漫的屁股不大,但很翘,尤其是弯着腰走路屁股就更翘了,当然她穿着宽松的运动裤,这显得屁股不够浑圆,但她腿长,运动裤就是穿给腿长的女生才好看,孙小漫就好看。
孙小漫带着我顺着玉米地向南走,等出来我才发现是来到了学校西南的校办工厂边。我骂孙小曼:“你直接过来不就好?还带着我穿玉米地。”
孙小漫说:“我怕被人看到,从玉米地里过来安全。”她说着话拉着我躲到了大树下面的阴影里,并且小心地四下观看。此时乌云散去,月亮白花花地露出来。
见四下无人,孙小漫招呼我爬上了学校工厂的围墙,然后跳了下去。
这是一个家具厂,学校承包给了一个老师,由于工厂工作时候电锯声音太响,影响了学生学习,所以被学校又把它收了回来,暂时空闲,院子里堆了一些木头和木板。
孙小漫似乎来过这里,直接就向北侧的厂房走去,那里相对整洁看来是原本的办公室,她走到窗边,又四下看看无人,这才把窗子推开,屁股一甩爬上了窗台,然后跳到了房间里面。
我也跳了进去,孙小漫说:“就是这里了,我们躲起来。”
借着月光我仔细看,这是一个大大的房间,一侧有一铺大炕,靠近门口的炕面上铺着草席,而炕尾这侧则堆了一些破烂家具,桌子凳子柜子衣柜啥的都有。麒麟小说
孙小漫拉着我钻入了一个衣柜当中,把衣柜们关起来,这个衣柜属于一个半成品,从板材中间的缝隙可以清楚地看到对面的大炕。
和我在里面坐好,她还不放心,又跳了出去,扳过两个破桌子放到衣柜门旁,等钻进来以后,伸手把那桌子拉近挡住衣柜门,这样从外面看,谁都不会怀疑里面有人。
我佩服她心思缜密,说:“你一定是经常来偷看,所以才能这么有经验。”
孙小漫啐了我一口说:“我才没有,我这是第。。。。。。第二次。”
我看她说得犹豫,就取笑她一定不止是第二次,孙小漫被我逼迫,最后承认这是第三次。我问她怎么知道这个地方?她告诉我有一次她尿急就在附近解手,看到有人钻到里面去老半天才出来,以后注意观察,才知道了有这么一个绝妙的地。
我知道那人一定就是今天的主角,就问是谁,孙小漫却卖着关子不肯告诉我,她说假如今天那两人会来我就会知道。
我恼她不肯说,就去弄她的痒,衣柜里空间狭小,我们挨着坐在一起,她没地方躲,就对我反击,手也向我伸过来,这样却被我长驱直入,我一下抓到了一个柔软所在。
那东西有些熟悉,又有些陌生,我似乎摸过,但跟现在这个又不完全一样。我皱皱眉头,不仅又捏了一下。
孙小漫先是一愣,然后一声惊呼,一下把我的手打开,我也明白,手赶紧缩了回来,我知道我刚才是摸到她胸前的了。
气氛有些尴尬,我们谁都不再吭声,我向旁边侧了侧身子,但衣柜里就那么大地方,我也挪不开,我们两个还是挤在一起。
半晌,孙小漫开始骂我:“臭流氓,死流氓,大色狼。。。。。。”
她翻来覆去地骂,但就是流氓和色狼前面加上一些修饰词,一点创新精神都没有,看来不是文学女青年这词语果然是匮乏的,这要是田春花肯定能引用一些古代诗词来骂我。
我嘿嘿干笑说对不起,她却不理我,还是骂。
我见她越骂越来劲,就说:“你再骂。。。。。。再骂我就再摸你。”
她怒道:“你敢。”但说过了以后却不再骂。
我现在的眼睛已经适应了光线,窗外明亮的月光射到屋子里,借着这亮我能看到孙小漫的脸,她犹自愤愤不平。
我伸出手,拍了拍她的头,说:“乖。不要骂人,要小鸟依人,来给哥温柔一个。”我说着耸了耸肩膀,示意让她靠。
她哼了一声,说:“老娘才不。”
我问:“那你怎么才能不生气?”
她想了想,说:“让我流氓一下,就扯平。”说着,手就向我伸来。
我忍着没有躲闪,感觉到她用手在我的胸前抓了好几把,然后她缩回手去说:“没意思,硬邦邦地。”
我说:“这叫强壮的胸肌。”
她没理我,只是说:“别说话,应该差不多要来了。”
我不再说话,和她都沉默下来,坐在那慢慢地等待。
但这种沉默可有点压抑,等了一会儿,我又忍不住说:“这里还好,没有蚊子。”
她小声说:“这又没人住,当然没蚊子。”
我说:“为了伟大的文学创作,就算有蚊子也得忍了。”
孙小漫噗嗤一声笑出来:“切,就是个小说,还伟大的文学创作呢。”
我说:“反正都得体验生活,我们这就是体验生活呢!”
这时,却听到屋外面传来一阵脚步声,孙小漫身子轻撞了我一下,我们一下都不再说话,摒住呼吸,我感觉心跳似乎加速起来。
顺着板缝向外看,有两个人影停到了门前,光线有些不足,我看不出这两个人是谁,但感觉都很熟悉,一定都是我认识的人,就盯住使劲地看。
我听到钥匙开门的响声,他们有钥匙,不象我们得跳窗户。随后,门被打开,看到有两个人走进屋,外面的月光跟着晃进来,借着光线我认出是一男一女,再仔细瞧,赫然吃惊,男人是语文老师赵不凡,女人竟然是我们化学老师吴颖。
我想起今天的自习辅导我们班级是语文,一班是化学,这两个人利用自习辅导的机会不想着好好给学生答疑解惑,反而偷跑到隐蔽的学校工厂里面搞破鞋。我听贺大嘴说吴颖老师跟校长郑经仁有一腿,但今天所见,她和赵不凡也有一腿,竟然是脚踏两只船,吴老师真是厉害,破鞋一搞就是两只。
我偷偷瞧了一眼孙小漫,她脸上没惊讶的表情,显然早已知道。见我看她,她狠狠瞪了我一眼,意思我别出声。我点点头,又顺缝隙去看。
赵不凡和把门关上,然后就和吴颖老师拥抱在了一起接吻。两个人嘴上动作,手里也没有闲着,我能看到赵不凡的手在吴颖老师的胸脯上不停地摸来摸去,摸得吴颖老师哼哼叽叽的。后来赵不凡就把吴颖抱了起来,吴颖老师的双腿盘在赵不凡的腰上,双手抱着赵不凡的头,赵不凡一边啧啧有声地亲吻吴颖,脚下却迈步向炕这儿走来。
我心里想,谁说文人是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了?你看我们语文老师赵不凡虽然很书生,但他同时也很强壮,抱着化学老师娇小的身躯充分体现了男人的阳刚之美,这应该作诗以歌颂。
我不知道赵不凡这个时候究竟想没想要作诗,但我估计他肯定是想的,因为他抱着吴颖老师走到炕边,把吴颖老师仰天放在炕上,然后趴在吴颖老师的身上,用胳膊支撑起上身,对着吴颖老师说了一句非常诗意的语言,他说:“啊,我的女神,月光下的你,可真美。”
我非常佩服赵不凡,他是作家,是诗人,而我仅仅是文学青年,差距就在这里。我也抱着林玲上过床,林玲也很美,比吴颖老师要美得好多好多,但我抱着林玲上床的时候我就没有对着她用诗一样的语言说我的女神你真美,我那会只想着怎么去解林玲的纽扣而她才不会拒绝。原来zuo爱这事可以这么从容,还可以在中途读诗,可见我是多么没有经验啊,我每次见林玲都猴急得很,手还会哆嗦,一点都没有赵不凡胜似闲庭信步的风度,我和他一比,很没文化。
赵不凡嘴里读着诗,手却是去解吴颖老师的衣服扣,三下两下就把吴颖老师的上衣给脱了,露出粉红色的胸罩。赵不凡伸手去吴颖身后用手指轻轻一勾,胸罩也被脱下,两个奶子扑地跳出来。
肯定没有田春花的大,但绝对要比林玲的大,我偷眼去看孙小漫,吴颖老师的也比她的大。
赵不凡不再读诗,而是欢呼一声,将头埋入吴颖老师的胸膛里,象一头小猪一样拱来拱去,他亲着吴颖老师的胸膛,话语就变得含糊不清,我不知道他对吴颖老师说了些什么,估计是读唐诗,再不就是念宋词,也可能是背诵红楼梦,总之吴颖老师听得非常高兴,身子在炕上扭来扭去,似乎已沉浸在文学的绝妙意境中。
2.051拉皮条的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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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不凡不再学小猪乱拱,而是学大猩猩剥香蕉三下五除二就把吴颖老师的衣服裤子都脱了。麒麟小说我睁大眼睛看,嘴巴大张,口水都流下来。当然不是馋的,而是看得忘了闭嘴巴,所以口水流出污染了环境。
吴颖老师真白,比我三叔养的那头绵羊还要白。我从没看过女人脱光了衣服是啥样子,我虽然摸过林玲,但是她不让我脱光她衣服看。我虽然那次无意看过弱女姐,但只看到了一个角落。所以我对女人只有局部认知而无总体概括。如今吴颖老师一丝不挂好像是一个生物标本一样就在距离我四五米远处,我从到脚从胸脯到屁股仔细地看,看得肆无忌惮从而能认真研究。虽然月光也太朦胧,我看不清细节,但这足够了,我知道女人没穿衣服就是这个样子。
然后我看到赵不凡也脱了衣服,扑到了吴颖老师身上。赵不凡是语文老师,是作家,是诗人,是研究人文科学的。而吴颖老师是化学老师,研究的是试剂是化学反应,这叫自然科学。现在人文科学和自然科学结合在了一起,这就产生了伟大的思想火花,非常耀眼,随着吴颖老师一声颤颤地呻吟,这让在衣柜里躲着的我都闭上了眼睛。
田春花说的没错,赵不凡那个东西果然很小,比我的小多了,不过似乎很好用,吴颖老师抱着他一个劲地叫唤。嘴里还说:“不凡,你真厉害,你怎么这么厉害?是不是好久没做了?”
赵不凡哼着说:“我家媳妇怀孕五个月不肯让我再碰,我憋了好几周才等到现在这个机会,力气都为你攒着呢!”
吴颖切了一声说:“我才不信,你不是有个崇拜者吗?就是一班的田春花,人家青春靓丽可比我这残花败柳强多,你怎不去找她睡去?”
我听见吴颖说田春花,心想这世界果然没有不透风的强,田春花和赵不凡的事不光学生知道,连老师也都知道。
赵不凡一边摇着他光溜溜的屁股一边摇着他的脑袋说:“我和她可没任何关系,我就是看她喜欢文学,所以偶尔给她指点一下,也是为了不让她在文学创作的路上走弯路。”
赵不凡的屁股摇得似乎让吴颖老师很受用,她也跟着摇,一边摇一边说:“我不信,我不信,你要是没睡她我说什么都不信,你这么色狼的样,会放过那么大块肥肉了?”她嘴里一边说着她不信,一边把双腿举得老高,缠在了赵不凡的腰上,用力把身子向赵不凡顶。麒麟小说
赵不凡一边大动一边还解释:“你不信我也没办法,这事一班的张进可以证明我的清白,他也是一个文学爱好者,每次都是他和田春花一起来找我讨论文学,你想有个男生在,我还能和田春花作那事吗?”
吴颖喘着气,却还吃吃笑着,说:“你说张进啊?那小子虽然成绩很好但也不是一个好东西,高一就早恋,还和社会上的流氓称兄道弟,说不定你们三个人讨论讨论文学,还一起讨论别的东西呢,你们一大一小两个色狼,一起共享一个女学生也大有可能。”
我听了心里大骂,这两个人搞破鞋竟然还能扯到我身上来,一个要拿我证明他的清白,一个说我不是个东西是个流氓。他娘的。我真想一下冲出去,好吓他们一跳。
我去看孙小漫,孙小漫也正看着我,她对我张嘴,但没声音,但我看口型就知道她说的是小流氓三个字。
我给了她一个白眼,不理她。
赵不凡似乎也嫌吴颖说的不堪,就拼命地用了几下力,骂道:“你这个马蚤货,几天不操你就瞎说,这事怎么可能?”
吴颖高声浪叫,嘴里却不肯求饶,回骂赵不凡说:“在我面前你还装个啥正经?你和郑经仁不就是一起把老娘我睡了?你们这些搞文学的就没几个好人,表面道貌岸然,背地里啥坏事都干得出来。”
吴颖老师越说越是来气,竟然一下翻过身来,骑在赵不凡身上好像骑马,一边晃动一边骂,说老娘我就被你们两个禽兽给坑了,变成了一个破鞋,学校里还有人传言说我们三个人一起睡过。
赵不凡嘶嘶吸气,手去吴颖老师胸前乱摸,嘴里说着:“让他们胡说去,但我和田春花可真没什么,那可是我要介绍给唐书记的。”
吴颖一听,停了动作,问:“哪个唐书记?”
赵不凡说:“当然是地委书记唐一峰。我告诉你吧,这次咱市里换届,很多人都要挪挪位置,郑经仁盯着市长的位置不放,准备了一大笔钱送给地委书记唐一峰,不知道又从哪里听说唐书记喜欢搞女人,就让我介绍个女学生,所以这田春花就算我想搞那也是不能乱搞的。”
吴颖骂道:“他去当市长你又有什么好处?你这么买力气,比跟老娘我睡觉还用心。”
赵不凡嘿嘿笑:“唐书记仕途正旺,那是说一不二的人物,有他一句话,这事已经成了十之八九。我估计下个月郑经仁就会升任主管教育的副市长,这个位置呆上两三个月,等换届选举时候就一举又当上市长也未可知。就算失败,他也当了副市长不是?那他这校长位置就空下来,我当了好几年语文教研组组长,也该升一升,再不济也要混个副校长干干。”
吴颖说:“你还真狡猾,郑经仁送钱,你却一分没出,却跟着占好处。”
赵不凡说:“我这不是也出力了?市长的竞争很激烈,常务副市长于子杰是热门人选,郑经仁这黑马能不能当成还两说。大家都争这个位子,都给唐书记丢钱,谁都没少送,但如果你又送钱又送女人那这事把握不就更大了?”
吴颖说:“叶飞荷不就是攀上了于子杰的高枝了?”
赵不凡哼一声说:“对,她一脚把郑经仁给踹了跟了于子杰,郑经仁郁闷着呢!所以这个时候我们帮帮他能得到好处更多。”他嘻嘻滛笑:“所以你平时也去多陪陪他,袁老师是个病身子早就不跟他同房了。”
吴颖骂道:“你个王八蛋,为了当官就把自己女人都送给别人睡。”
赵不凡抱着吴颖深情款款,身下不停动作,嘴上吸吮咂咂,说:“你是我的宝贝,是我的心肝宝贝,是我的性感女神,你被郑经仁那老王八占了便宜,我心里也不是个滋味,觉得对不起你。”
他在吴颖胸前用力地拱,又抓又舔又摸,嘴里说:“我的宝贝,我知道你为我作了很多,等着我要是当上了校长,我就让你当化学教研组主任。”
吴颖被他弄得身子乱扭,叹气说:“你别忘了我的牺牲就好。”
赵不凡摇头:“不会,不会,你是我一生的最爱,我这辈子没有娶到你就是我一生最大的错,如果有来生,我一定让你当我最幸福的新娘,亲爱的颖,你知道我为你写了多少诗,我黑夜里为你流了多少次泪吗?”
吴颖老师一听,身子都在颤抖,她半天才说:“你又说这些话来骗我,可我就是喜欢你说这些话,我也喜欢你写给我的诗。”
我暗自称奇,心说吴颖老师原来也是文学女青年。看来爱上多才的男作家,是文学女青年无法抗拒的宿命。吴颖老师如此,田春花也是如此。
我想给自己改改理想,思考我是不是不去当什么第二个爱因斯坦了?我估计研究物理学肯定不如当一个作家牛逼,因为当作家会有很多文学女青年投怀送抱。
赵不凡重新压在吴颖身上,说:“那我以后就每周都给你写一篇,那会是世界上最最动情的情话。”
吴颖抱住赵不凡,似是叹气说:“你也是这样骗田春花的吧?不知道她被你灌了什么迷汤竟然答应你去做那事。”
赵不凡大摇其头:“你可错了,田春花并不爱我,怎么肯为我做那事?她一直都暗恋张进,只可惜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张进高考那绝对会是清华北大,她却成绩不好,肯定会落榜,他们以后更没可能。她要落榜就只剩下回家种地一条路,但我现在介绍她认识唐书记,她就可以去市四小当语文老师。”
吴颖叹道:“她到是比我聪明,可不象我这样傻傻地付出,就算失了身子也要捞足了好处。”
赵不凡动情地说:“所以我才爱你,你才是我的最爱。”说着就是大力动。
吴颖抱住赵不凡吃吃笑:“反正你们搞文学的就没一个好东西,给人拉皮条,骗人家小姑娘,啥缺德事都干,小心以后你家孩子生出来没屁眼。”
赵不凡动作激烈,有些气喘吁吁,在吴颖身上说:“如果我孩子没屁眼,那你就再给我生一个。”
吴颖说:“德行,老娘才不给你生呢,你这色狼,生出来也肯定是和你一样的小色狼。”
赵不凡嘻嘻笑着说:“男人不色,女人会喜欢?女人都喜欢色狼呢,瞧我怎么色你。”
他一下把吴颖老师翻了个身,现在两个人好像是两条狗联在一起,两个人不再说话,纠缠一起翻来覆去一会儿一个姿势,我目瞪口呆心都要跳出来。小时候我和二丫也看过董败类和常老蔫媳妇搞破鞋,但那玉米地距离远,没看清,后来在地窖里距离近但只能听不能看,还有当时我们也小不懂事,就算看到也不知道啥意思。我还和张力男董半仙过录像,可录像终究不是真人,现在看得可是真人,我还明白那些动作的含义,所以我的心扑通扑通好像是一个炸弹就要爆炸。
我呼吸急促,用力地控制呼吸,以免呼吸太粗重而暴露藏身之地。向我身边的孙小漫望去,孙小漫已经不看老师们做文化交流了,而是靠着衣柜闭着眼睛,脸红红得好像是动物园里的猴子屁股。
我们紧挨着,我觉得她的身子好热,我略微动了动胳膊,手却碰到了孙小漫的手,她一下把我的手抓住,死命的握着,我感觉手里最好也抓点什么东西比较好,就和她的手握在一起,也死死地用力去握。
好压抑,我忍不住就想大声喊出来。
2.052给色狼一个教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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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最近忙人生大事啊!!
…………
我们虽然不看,但外面的声音还是传了进来,赵不凡没有读诗,就是闷着哼哼。吴颖老师却叫唤着好像是唱歌。她唱歌估计跑调,很难听,听得我十分揪心,我心说真要命。
赵不凡的东西虽然小,但时间还是很长,总比我进就没进去东西就忍不住出来强好多,我心里又是赞叹又是羡慕,心里想着什么时候咱也能真枪实弹地试验一次?我现在的小鸡鸡淬火新生,一定会比赵不凡英武百倍。
终于赵不凡突然死命哼了两声然后就不哼哼了,吴颖老师也停止了唱歌,然后两个人开始大喘气,喘了半天气,就不再喘,然后是两个人咂咂地亲嘴声。我想,他们的破鞋终于搞完了。
他们又亲又抱却不肯离开,又一阵子,我听到吴颖老师说:“几点了?”
赵不凡说:“快八点了吧!”
我听到草席一阵剧烈响动,忙又顺着缝隙向外看,看到吴颖正裸着上身坐在炕上,胸前的两个奶子晃悠着,她正向腿上套着一个小小的内裤。她套好内裤,然后拿过胸罩扣上,嘴里说:“快,第一节课要下了,我下节还有课。”
赵不凡也穿着衣服,说道:“宝贝,满意不?”
吴颖穿了衣服,哼了一声说:“你这样的时候也不多,十次里也就有一次,我能满意的时候就跟个买彩票中奖一样稀奇呢。”
赵不凡不高兴起来,用力捏了捏吴颖的脸蛋,骂道:“小表子,你逼舒坦了就来埋汰老子,我怎么也比郑经仁那老王八强。”他也不文学了,也不文雅了,反而是有些气急败坏开始骂人了。看来要是骂男人,最好的办法就说他性功能不行,这肯定会特伤人。
吴颖哼哼笑着说:“你们两个半斤八两,一个六十秒,一个是一分钟。都不怎么样。”她穿好了衣服,赵不凡拍着她屁股搂着她肩膀两个人出了门,门又被锁起,当啷一声,是铁锁撞击门的声音。
脚步声越来越远,最后终于不见,只有惨白的月光照射进来,照在那铺大炕上,炕上什么都没有,只有那个草席,好像刚刚没有任何事情发生过一样。
我把身子放松下来,似是一下瘫软在衣柜里,心扑通扑通剧烈地跳,喉咙很是发干,呼吸还是急促,用力地做了几个深呼吸,想把呼吸调匀,但没成功,反而是觉得呼吸更加不畅快。没有广告的
我去看孙小漫,她也转过头来看我,她嘴巴张合了两次,这才说:“看。。。。。。看。。。。。。看到了吧?我。。。。我没骗。。。。。。骗你。”她发现她说话声音都是在颤抖,呼吸很不均匀。
我也喘着粗气说:“还。。。。。。。还好。”我发现我没比她强多少。
我和孙小漫靠在一起,感受着她身体的热度,听着我和她此起彼伏的粗重呼吸,我心里突然有股想抱抱孙小漫的冲动,我想和赵不凡脱光吴颖老师一样把孙小漫也脱光,我也想让孙小漫在我身下唱歌。我极力控制自己避免自己这么干,可那想法越来越强烈。
孙小漫动了一下,我这才发现我现在还抓着她的手,我一下松开,却又马上握紧。
我觉得她身体一颤,好像呼吸更粗重了。
我终于受不了这种压抑,把身子用力转向她,伸出手,把她死死抱向我怀里。
她被我抱在腰部位,身体和我贴着,头却用力向后仰,她面对我,睁着眼睛看我,呼吸急促,气息都喷在我脸上,我张开嘴,把那气息都吸到我肺里去,然后又喷出来,喷在她的脸上,又被她吸到她肺里。
我伸出一只手,把住她的头将她的头搬向我,然后我把我的唇压在她嘴唇上。
她没反抗,只是睁着眼睛看着我。
我压在那唇上片刻,然后得寸进尺,开始吸吮她的两片嘴唇。
孙小漫却突然张开嘴,狠狠地咬了我一口。
我感觉剧痛,一把推开了她。
用舌头去舔那伤口,又用手指去擦,发现都流血了。我恼怒地去瞧孙小漫,孙小漫却咯咯笑了起来,对我白着眼睛说:“色狼,给你一个教训。”
我伸手去抓她,这个丫头竟然敢咬人?瞧我不狠狠打她的屁股,可她却迅速跳了起来,跳出了衣柜。
我钻出衣柜,看到孙小漫已经站在了窗台上。我拍拍身上的灰尘,就去捉她,她却跳出了房间。
我也跳出来,迎面是夜晚清冽的空气。用力地呼吸了几下,才觉得刚刚狂跳的心慢慢正常。仰头看今晚的月亮,已经走到了中天,傍晚时候的乌云竟然都已经散去,只有偶尔的几缕浮云,缠绕着月亮,如同柔软多情的丝带。
我望向孙小漫,说:“不许跑。”
孙小漫说:“除非你答应不许欺负我。”
我点点头说:“好,你是属狗的,咬人是本能,所以我不和小狗一般见识,但你要花钱给我买狂犬育苗。”
孙小漫说:“你才是狗。”
我嘿嘿笑,但也不再捉她,我们翻过工厂的围墙重新回到校园,校园南侧有一排高大的杨树,我们背靠着大树并排坐着,风从我们面前吹过,让我火辣辣的身体慢慢清凉下来。我们谁都没有说话,而是向北望着宽阔无人的操场,操场的北面就是灯火通明的教室,每一扇窗户都好像是一块方豆腐,整齐排列。
半晌,孙小漫说:“张进,我咬得你疼吗?”
我说:“疼,疼极了,都咬出血了。”
孙小漫说:“我看看。”
我就侧过身,张开嘴,给她看被她咬破的嘴唇。
孙小漫用手扶着我的下巴借着月光看了看伤口,然后突然探过头,亲了亲我嘴唇上的伤口。
她问:“还疼吗?”
我说:“疼。”
她又亲了亲,还伸出舌头舔了舔那伤口,说:“这回呢?”
我说:“还是疼。”
她哼了一声,但依然凑过身体,把嘴唇撅起对着我的唇上的伤口吹了两口气。
她又是吹又是舔,我感觉她嘴唇软软地带着微许颤抖,嗅着她嘴里吹出来的少女气息,我心里空落落地难受。就一下把她抱在怀里,吮住了她还撅着的两片嘴唇。
她这次没有咬我,也没有盯着我看,反而是闭上了眼睛。
我吸吮着她的双唇,舌头探了过去。她呼吸粗重起来,双手抱住我的脖子,嘴唇张开,发出了两声呜呜声。
好半天我才气喘吁吁地放开她,她坐起来直盯着我看,问:“这回还疼不疼?”
我依然说:“疼。”
她对我挥了挥拳头,说:“大色狼。”
我一下笑了,拍了拍我的肩头,说:“来,给我小鸟依人一个。”
她这回很听话,把头靠向我肩膀,只是和以前不同的是,她还抱着我的胳膊,把我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