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欲望征服

欲望征服第14部分阅读

    是拒绝是才是对?这些都没有答案,都需要我去思考,但我真不知道该如何思考。

    指尖传来她肩头的颤抖,我试图说些什么安慰她的花,但我嘴里哦哦发出些连我自己都听不懂的声音,然后我又沉默。

    她哭得没完没了,还边哭边说:“你就忍心让我吧第一次交给一个老头子?你太残忍了。”

    我很无奈,这关我什么事了?可是,这又真关我的事,人生太复杂,你突然就遇到你没法解决的事。

    我没办法就说:“别哭了,坐起来。”

    她摇头:“我不起来,我就哭。”

    我说:“那你怎么才不哭?”

    她说:“你答应我,和我做。”

    我摇摇头,我说:“我不能答应,这不可能。”

    田春花一下坐了起来,眼圈红着,盯着大眼睛看着我。

    我从她的肩膀向后看去,她身后是窗子,从窗子中我看到张力男叉着双腿从我们的屋子里走出来,到门口的小店里又买了几瓶酒,我刚刚叫菜的时候酒要得不多,他和董半仙一定是喝光了,这才出来买酒。

    田春花眼神中都是绝望。

    看着她的眼神,我忙解释:“我不是嫌弃你。真的不是。”

    她说:“那是因为。。。。。。我很丑?”

    我说:“你一点都不丑,真的。”

    她大哭:“你还是嫌弃我。”

    我心说女人真复杂,尤其是哭的时候,简直就是不可理喻,一点逻辑都不讲,我说:“我。。。。。。我不能zuo爱。”

    她不哭了,盯着我看,对我的话很不懂。

    我点点头,说:“我说真的,我现在不能做那事,所以我没法答应你。”

    田春花疑问:“可你为什么不能做?”

    我犹豫着是不是把割包皮这事告诉她,我想想却没说,觉得不好意思,就狡辩说:“我有病。”

    田春花一下笑了,咯咯地说:“我才不信,我又不是没见过你的,你没病,你是骗我,找借口。”

    田春花可是文学女青年,看过很多书,百~万\小!说的人就博学,所以对假话具有免疫力,我没办法,就只有把事实告诉了她,我说:“我割包皮了,刚刚拆线,所以不能zuo爱。”

    田春花还是不信,我有些恼怒,我说假话她不信,我说真话她怎么也不信了?就问:“那你怎么才能信。”

    田春花说:“你给我看看。”

    我转着眼睛,想了想,反正她看过我的小鸡鸡,还给我打过手枪,所以我对她也没有什么秘密,那看就看吧,看了以后她就会死心。于是我就把裤子脱了,给她看。

    田春花向我的下面扫过来,我那东西虽然拆了线,但还有些水肿没消,尤其是这些日子泡高锰酸钾,东西都被染成了红紫色,最明显是立领改成了翻领,田春花看到就知道我没有骗她。

    但她还有些不甘,还伸出手来摸了摸,问:“真不能做?”

    我没躲,让她摸,回答她:“真不行。”

    她说:“可是,它硬了唉。”

    我的小弟很不争气,一有女生看到它就会敬礼,它经常向林玲敬礼,去手术时候还向护士敬礼,现在身上带着伤还坚持对田春花敬礼,真是懂礼貌知道尊重女性。

    现在已经拆线,所以小弟弟硬大起来也不会痛,但我仍然怕它把刚刚愈合的伤口给抻开,所以连忙提了裤子不肯再让田春花摸。

    我说:“那不行,虽然已经拆线,但还没有完全愈合,现在要是zuo爱,就会重新撕裂,那我就会变成太监了。”

    变成太监对于男人可是非常恐怖的事情,田春花也知道,所以她不再强求,而是幽怨地问:“那要多少时间才能好?”

    我想想说:“得。。。。。。得三四个月。”我把时间说长了很多,我也不知道我为啥要这样说。

    她非常失望,三四个月,高考都要结束了,她呜呜地又哭起来。

    我这回是彻底没法哄她了,我说:“你别哭,,你先休息,我。。。。。。我走了。”

    她点头,没有再阻拦我,我逃也似的冲出了她的房间,我没敢从窗子跳出去。

    我绕路走回到家里,在院子里去看田春花的房间,我看到她正在窗口向我这看,她没有再哭,也没有笑,面上没有什么表情,就那么呆呆地看着我,好像是一个雕塑,似乎就那么看着已经看了千年。

    我对雕塑笑笑,然后飞快地钻进了屋子。张力男正和董半仙推杯换盏,见我进来张力男就喊:“张进你去那里了?叫了菜送来你却不在。”

    董半仙也说:“对,你小子不够意思,罚罚酒一杯,不。。。不,是一瓶。”

    我不说话,一屁股坐到他们对面,摸出一瓶子啤酒来,用牙齿咬开,吐了瓶盖,然后对着瓶子嘴,鼓咚咚地喝。

    一口气没喝光,喝了半瓶就喝不下去,我拿开酒瓶,大口喘气,啤酒剧烈地在肚子里翻腾,估计胃里会很多泡泡冒出来。也有酒顺着我的嘴角流下,我不去管。我想站起来顺窗子向外看,看看那个雕塑是否还在凝望,但我最终却没有站起,而是喘了几口,又拿起酒瓶,把剩下的酒鼓咚咚喝了。

    董半仙鼓掌:“好,张进,好样的。”

    张力男却看着我,问:“弟,咋了?你有点不对劲。”

    我对他笑,说我没事,就是想喝酒,但我笑得很艰难,我也不知道我为啥突然就不高兴了,我总想着田春花的事,我告诉自己那事和我没有关系,没有任何关系,一切都是田春花的选择,就算她喜欢我,但那也是她的事,大灰狼还喜欢小白羊呢,你不能以为大灰狼喜欢就让小白羊丧身狼口吧?

    这比喻或许不恰当,但我只是想让自己忘了那事,可我越想忘却又忘不掉,那我只有喝酒,拉着张力男和董半仙又碰瓶子又干杯,大声地给他们讲从赵不凡那借来的笑林广记上面的笑话,我把张力男和董半仙都逗乐了,然后我也笑,大声地笑,笑得可开心呢。

    2.047我告诉你一个秘密

    新的一周,新的开始。张进的生活将进入到一个全新的阶段,性的朦胧成长的过程中,还会发生什么事情?现在这些生活的后面,将会有着什么样的秘密?

    我们的主人公将怎么样面对他的生活?他的女人?????

    如何成长?

    让他变成一个真正的男人,推倒,推倒,推倒,推倒,推倒!!!!!!!!!!!

    …………

    我想喝醉,但酒不够,等吃过饭董半仙走了以后我都没醉。没醉就干别的事,张力男问我买回要泡的药了没,我说买回来了,还很多。于是张力男就说熬药。我们把五倍子熬成了汤,然后和张力男两个脱了裤子光着下身只穿着上衣,一边看电视一边用冒着热气的五倍子汤熏蒸小弟弟,等五倍子汤的温度降下到四十度左右,就又把小弟弟侵到里面泡。

    我们坐在沙发上,叉着双腿,下面有个小矮凳,汤碗就放在矮凳子上,然后挺立着身子一边泡一边看电视。不能靠在靠背上这让我们坐着很累,不过为了以后的x福我们都不觉得累,一边看电视一边吸烟一边憧憬将来小弟弟变得刚强坚韧以后自己是多么多么的牛逼。

    这样聊着我慢慢也心情放松起来,偶尔在窗前看田春花的宿舍,发现那灯亮着,可以看到田春花正在桌子上百~万\小!说写东西。或许是写诗吧?也可能是再写小说。想到这里,我才想起,我答应孙小漫的小说还没写完呢。

    等泡过小弟弟,张力男继续看租来的片子,而我去房间里写我的小说。凭空想象了很多,却总不得要领,我和林玲之间做过很多亲热的事,但屈指算来现在来看可以算是的就只有摸摸胸,和最近一次没有成功的zuo爱。这些写出来会被孙小漫笑,所以我不会写。除去林玲,还有点的事就是田春花给我打手枪,但那仅仅是打手枪,和zuo爱还差着好大一截!

    没有生活就不会有艺术,这是赵不凡说的。我叹气,看来写小说这事只有等我干过的勾当再说。

    我打算第二天去学校上课,好几天没去了,总要去看看,否则老师都会把我忘记。但我还是起来晚了,还没有张力男早。张力男已经出门,他昨天告诉我最近他有大买卖,我不知道流氓的买卖是什么,也不想知道。麒麟小说就把昨天剩下的饭菜随便热热吃掉,然后收拾一下出门去学校。

    刚打开院门,就看到林玲站在门口,看着我。

    我高兴地问:“你怎么来了。”说着就拉她的手。

    林玲被我拉着,说:“我昨天听平秋月说你找我,我今天等了你一节课,你没来,我就来找你。”

    我说:“我起来晚了,现在更打算去学校呢!”

    林玲来了,我说什么都不肯再去学校,在课堂上听课可没有和林玲一起耳鬓厮磨有意思。我拉着林玲就进屋,屁股坐到沙发还没踏实我就去吻她。我和她好些日子都不见,算来应该有半个月,我感觉就跟隔了好几年一样,我想起一个词,叫如隔三秋,果然大有道理。

    林玲闭着眼睛,任我欺负,我吻她的鼻子眼睛耳朵嘴巴,吻得我气喘吁吁的,吻的林玲也气喘吁吁的,然后我抱着林玲说亲爱的,我好想你。

    林玲说:“张进,我也想你。我以为我再也见不到你了。”

    我捏着她的鼻子:“小混蛋,怎么说这混账话。”

    林玲却一把抱住我,抱得死死的,好像真的怕我跑了一样。没想到她还这么有力气,我被她抱着,感觉到她对我的眷恋,心里幸福。

    我们热烈的接吻,林玲很热情,从来没有过的热情,闭着眼睛似乎是要把我的灵魂都吸走,我舌头都被她弄的有点疼,我摆开她口舌的纠缠用力喘了几口气,这对着她的耳朵细声说:“亲爱的,你真色。”

    林玲轻轻捶我的胸,然后靠在我怀里,用手抚摸我的胸膛。

    我和张力男这个流氓住在一起,年轻人精力充沛,所以就弄了很多健身器材在家中。当然贵重的没有,无非拉力器哑铃之类简单的东西,可就这些东西也让我的身材发育的健健壮壮,有着宽阔的肩膀,发达的胸肌,林玲现在摸的就是我的胸肌。

    已经春天,我早早脱了东西现在只穿了件衬衫,我被她摸的有些细氧,我用嘴唇亲她的耳垂,说:“怎么样,大不大?是不是比你的还大?”

    她骂我流氓,那我就真流氓,不让她摸我的胸而我去摸她的胸。

    她软软地靠着我,任凭我摸,就算后来我把手伸到她衣服里她都没有反抗。以前她也让我摸,但总是多少拒绝一下,但今天她没有,反而是侧了侧身,以便让我的手在她的衣服和胸脯之间的空间更大,这样更能方便我的欺凌。

    把玩着小巧的,我渐渐不肯安分起来,就顺着向下,每当这个时候,她也会用手挡住我的手,可这次没有。

    我心里兴奋,一下把手探了进去,虽然她的腰带勒得我手腕有些紧,但我仍然感受到了那片暖润滑腻的神秘空间,我和她完成过一次没有成功的zuo爱试验,可我连她最神秘的宝藏都没有探索过。如今梦想成真,我的手指竟然都在颤抖,但当我触摸到她的神秘,她的身体比我颤得更加厉害。

    我很文学地想起一句诗:花径不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这里有芳草凄凄,有小溪潺潺,有鸟鸣啾啾。

    哦!鸟鸣是来源于窗外,是院子里的树上几只鸟儿正啾啾而鸣,而林玲则在急促的喘气,轻微的呻吟声冲进我的耳朵,让我发狂,我伸出另一只手,努力去解她的腰带,我喘着气说:“林玲,我想看看。”

    林玲却一把拉住我的手,用力地并拢双腿,说:“不,这。。。。。。这会被人看到。”

    我说:“我们去我房间。”

    她闭眼不答,我一把抱起她,她好轻,缩在我怀里就好像是个小猫。

    我抱着她进了房间,关好房门拉好窗帘,就把她放到了床上。

    我去解林玲的腰带,林玲阻挡我,问:“张进,你爱我吗?”

    我说:“爱,我爱你。”

    她抱住我,说:“你多说几遍,我爱听你说你爱我。”

    我就说了很多遍,越说越慢,慢慢地我都感动了,我说着林玲我爱你,我就感觉我可以爱她到地老天荒,我觉得我这辈子为了她我什么都肯干,我可以为她去死。甚至我也可以为她而活。

    我突然觉得我好像已经活过一辈子了,在那个人生中有林玲,但却没有我们的爱情。我想如果没有林玲,那我的人生将会是多么苍白啊,就算我能考上清华北大又怎么样?那根本就没有意义。我的一生就是为了林玲而活。没有她,我的生命就不完整。

    林玲伸出手,盖住我的嘴,不让我再说。她看着我,非常仔细地看,然后亲亲我的唇:“张进,我们。。。。。。”

    她突然不语。

    我说:“我们怎么?”看着她的样子,我的心莫名其妙的跳得厉害起来。

    她脸很红,半天才说:“我们。。。。。。我们再试一次吧!”

    我有点受宠若惊,问:“你不怕怀孕?”

    她说:“上次都没怀上,我想不会那么容易的。”

    我点头:“当然不那么容易,而且,据说可以算安全期。”

    林玲问:“什么安全期?”

    这都是我和张力男割包皮前努力学习知识才学习到的说法,我就讲给林玲听,说在两次月经期间,有几天时间相对安全,这个时候zuo爱,不会怀上宝宝。

    林玲说:“我那个刚走,那现在应该安全。”

    她说完,然后把脸藏我怀里。我一下明白那话里的意思,不由大笑,林玲恼了,伸出手来掐我。我和她恋爱近三年,老夫老妻,平时也开些荤玩笑,可她当起班长时候落落大方,但一到这个时候反而是非常扭捏。

    我躲闪,她不依不饶,我们厮打一起,最终滚在床上。

    她看着我,眼中都是春情荡漾,羞涩的林玲竟然还有这样风格的诱惑,可我却不能继续,我有些欣喜她对我的全面放开,但又有些无奈,反正现在是不行。

    我抱住她,让她枕在我胳膊上,我们平躺在床上,我对她说:“亲爱的,我告诉你一个秘密。”

    林玲说:“啥秘密?”

    我说:“我,我把包皮割了。”

    林玲不懂:“啥包皮?多少钱买的?你杂给割了?”

    我叹气,这丫头啥都不懂,然后我就给她解释,说什么叫包皮,我说我们上次没有成功就是由于我的包皮太长,平时头头都包裹在皮皮里面所以特别敏感和脆弱,一遇到真正的战场就赶快缴械投降,而不能最终直捣黄龙取得胜利。

    我说得又文艺又滛荡,总之是把这事解释很清楚。林玲明白了割包皮的意义,突然拉住我的胳膊有些焦急地问:“那你是说,我们现在就不能做那事了?”

    我点点头:“现在不成,不过只要再等一个月就可以了。”

    我们刚刚谈论了很多关于性的知识,所以我的言语慢慢变得随便。对着林玲调笑着说:“等你下一个安全期啊,那会儿,我们就能。。。。。。嘿嘿。”我嘿嘿滛笑,抱住她,就去亲她的唇。

    她却一下推开我,我一愣,注意看她,却发现她已经泪流满面。

    2.048情人难免沦落朋友

    希望您继续支持乌鸦,张进的小雀马上就要功德圆满,等锻炼成钢,他就要开始他真正的欲望征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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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章5000字………………

    我惊问:“你怎么了?”

    林玲看着我,眼泪哗哗地流,嘴里不停地念叨:“晚了,晚了。”

    什么晚了?我不懂,没事哭什么鼻子?

    林玲抱住我嚎啕大哭,但却再说不出话,身子剧烈地颤着,哭得好伤心,眼泪把我衣服染湿。

    我扶住她的肩膀,问:“究竟怎么了?告诉我。”

    林玲终于说:“我,我,我要去美。。。。。。美国了。”

    我身子一怔,如同成了僵尸。美国?好遥远的词汇。我出生在张村,现在跑得最远就是去割包皮到过省城,方圆没有超过百里,而美国,书上说是在地球的另一面,这个词汇如同是另一个世界,现在突然从林玲口中说出,我一时不知所措,问:“你去美国干啥?”

    林玲抽泣着说:“我爸爸知道我成绩不理想,可能高考考不上,就让我去美国,在那边读大学。”

    原来她竟然要去美国读书,这不是要离开我了吗?我呆呆地看着林玲,刚刚我还在幸福的巅峰,可马上我就堕落到无尽的悲伤里。外面的阳光也不灿烂了,外面的鸟鸣也开始讨厌了,我很想有个气枪,把它们都打下来,然后烤了下酒吃掉。可能那样我就不会难过,会觉得好受一些。

    可阳光还是那么明晃晃地照着,鸟还是唧唧喳喳地叫,我不由得到处乱抓,想砸点什么东西出气。

    身边只有被子,我一把拉起,甩到床下去。露出被子下面的林玲,她上半身已经被我脱得半光,腰带也被我解开一半,突然失去了被子,她一声惊呼,一下掩住了半露的胸。

    我又从地上把被子拉了上来,给林玲盖住,然后拿过枕头,把头埋了进去。

    林玲靠着我,喃喃说着:“我不知道我这一走要走多少年,所以我想和你。。。。。。,可上一次。。。。。。上一次后。。。。。。我又怕怀孕,所以。。。。。。一直等到今天。。。。。我才敢再试,可。。。。。。可。。。。。。。现在也做不成了。”

    她一下抱住我:“是我不好,是我不好,我不该害怕怀孕的。”

    她大哭,好伤心,似乎和我做不成那事她就特别难过一样。我听着她哭,想着最近发生的事,突然觉得命运这东西很是玄妙,也许董半仙那神棍研究的八字和一些奇门遁甲的东西确实有他的道理。我和林玲的第一次失败了,但不见得第二次就会失败,可在第一次和第二次之间我却割了包皮,这让第一次和第二次之间的时间拉长,于是事情就在这个时间段上出现了转变,林玲要去美国了,这似乎注定我和林玲之间不可能做成那事。

    也许做不成反而很好,我就这样安慰林玲,我说早恋已经不对,现在要是再做那事可就更不对了,我们是祖国的未来,应该把精力放到努力学习文化知识让自己成为国家的栋梁上面来。要为了国家的四个现代化建设发挥自己的力量,要树立正确的人生观和发展观,不要堕入x欲的诱惑之中,要让自己健康成长。

    她哭着说:“我不想成为栋梁,我就想和你在一起。”

    我拍着她的肩膀,安慰她:“我们会在一起,不就四年吗?我张进可以考上北大清华,当然也可以轻松出国去留学,你在国外等着我,我会去找你的。没有广告的就算我不去找你,难道你不会回国找我吗?”

    林玲拼命地点头,说:“我一定会等你。”

    我抱住她:“我们最终还会在一起。”

    可是拥抱是如此的不踏实,我有些了解林玲了,她想和我做那事,或许只是恐惧这种不踏实的感觉而已,她需要更真实更热烈的肉体结合来冲淡她内心的不安。我们不再是小孩,我们都已经成年,知道未来并不可以预测。我和王二丫小时候还说我们长大以后一定会是夫妻呢,她一定会是张进的媳妇,张进一定会娶她呢?但是现在王二丫跑到那里去了我都不知道。所以面对未来,我们虽然信誓旦旦一定会在一起,但内心里更多的还是不踏实。

    我用力的拥抱她,想把她嵌入我的身体,她紧紧地贴着我,似乎是想冲进我的胸膛来。她的脸如同火烧,她说:“张进,你现在,真的不能。。。。。。不能做那事吗?”

    我下面的东西已经坚硬如铁,如此的膨胀隐约带来一些疼痛,那是还没有完全愈合的伤口,我摇摇头说:“不行,医生说起码要一个月,现在才一周多。”

    林玲很失望,又哭了。

    我一任她哭,,最后她哭不出来了,声音都哑了,靠着我,软软地一点力气都没有,我看她,发现她眼圈红红,却没了眼泪,望着我呆滞无神。

    我好心疼,亲她的嘴唇,她唇上都是泪的咸味。

    她说:“张进,给我唱首歌吧,唱我没有听过的歌。我喜欢你唱歌。”

    我坐在床上,她躺在我怀里,枕着我的腿。我伸出手去拉开窗帘,阳光冲了进来,照在她美丽的脸上。

    少女的脸,圣洁美丽,院子里树上的鸟被我惊吓,扑楞楞地飞跑了。

    有一首歌冲进了我的脑海,我不知道那是什么歌,但我会唱。

    我轻轻唱:

    如果那两个字没有颤抖,我不会发现我难受。怎么说出口,也不过是分手。

    如果对于明天没有要求,牵牵手就像旅游。成千上万个门口,总有一个人要先走。

    怀抱既然不能逗留,何不在离开的时候,一边享受一边泪流。

    十年之前,我不认识你你不属于我,我们还是一样,陪在一个陌生人左右。

    走过渐渐熟悉的街头,十年之后我们是朋友还可以问候。只是那种温柔,再也找不到拥抱的理由,情人最后难免沦为朋友。

    她哭了,堵住我的嘴,说她不喜欢这首歌,说十年以后她不会成为我的朋友,她还会是我的情人,她说她还要把她的第一次留给我。

    她说着说着热烈起来,激烈地吻我,对我发誓:“张进,我一定是你的,我是你的。”

    我也泪流满面,我们接吻,我们的眼泪都流到嘴里,分不清是谁的泪水,但那泪水的味道相同。都是咸的。

    林玲走的那天我没有去送她,也没有去学校复习功课,而是一个人在家里喝着啤酒。

    桌子上摆着我送给林玲的那个子弹壳,林玲走的时候又把子弹壳还给我了。我对着子弹壳喝了好多好多的酒,然后我又开始摔杯子,我认为这酒是假的,如果不是假的为什么喝也喝不醉,所以肯定是假的。所以我拿着酒就要去找门口食杂店的老板算账,我老早就看他不顺眼,他娘的,这b总卖给假烟给我,现在竟然敢卖给我假酒。

    我站在食杂店门口,大骂说你丫的这是生啤吗?你他娘的这酒里分明兑了水和洗衣粉,逛荡逛荡就出了沫,你当我傻逼啊?

    店主不服气,还跟我顶嘴。

    我恼怒起来,冲进去就拎着他头发把他从店里拎出来打,店主比我个大,我想他要真拼命我肯定打不过他,可他就是不还手,缩着身子和一个虾米样子任凭我打。我这样打着也没意思,周围还有人来看热闹,我就不再打,而是放了店主,让他赔给我两瓶二锅头,我拎着回家。

    我继续喝,这二锅头便宜,所以没假货,真货就是好,量足劲大,喝着喝着我就头晕了。然后听到有人敲门,我想是店主来找我报复了,我就拎着个铁棍去开门,结果不是店主而是张力男。

    张力男看到我就大骂:“张进,你为什么去打架?”

    我说:“他卖假酒。当然要揍他。”

    张力男抢过我手里的铁棍就丢了出去,说:“揍也不能你揍啊,操!你是学生,要好好学习考大学,以后揍人这事都不要你插手,要揍人我揍。”

    我哼了一声,不理他,这流氓自己天天打架斗殴,但是当了我的力男哥以后就不允许我去打架,说什么就指望能我考上大学然后他好跟着我去大学校园里去感受文化氛围。他娘的,流氓还能会教育人,我张进跟流氓住在一起还能不是流氓?学校里那些老师学生早就当我是流氓了。只不过我成绩一直都全校第一,郑经仁还指望着我给一中争脸,而且袁老师也对我护爱有加,所以他们才对我这个流氓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我愿意上课就去上课,不愿意上课就逃课,从来没人管。

    我回屋继续喝。张力男过来坐我旁边,对我说:“张进,失恋了?”

    我摇头说:“没。”

    张力男切了一声:“你那事别当我不知道,女人都去国外了,还不叫失恋?”

    我大怒:“但我这不是失恋。你不许胡说。”

    张力男说:“好好好,你这不是失恋,是我胡说,但。。。。。。但你现在总之是一个人了是不是?”

    我无奈点头,是啊,就算我不承认这是失恋又能如何?我决定不了未来,眼下,林玲确实是离开我了,她去了美国。

    美国是什么样呢?美国一定很美,跟天堂一样美,否则为啥叫美国呢?否则为啥有这么多人要去呢?我们市的市委书记据说每年都要去美国考察,能跟着他去考察的人乐得脸都开了花。去美国一定要花很多钱才能去,但还是有那么多人要去。电视里经常说美国如何如何,但这些人还是要去。现在林玲也要去,宁可和我分开也要去,全然不管我和她的爱情,我突然间非常憎恨美国。我觉得就是它坏了我美丽的爱情。

    我不由大骂:“那个破地方就那么好吗?”

    张力男说:“当然好,世界上最有钱的人是美国人,美国还有名车,有名酒,一切好的东西都在美国。”

    张力男没文化,我却知道最有钱的人好像是美国人,但名车名酒可不一定都就在美国,但我怨恨起来不分国度。我喝多了,我拎着二锅头就开始咒骂:“我操他娘的,那老子我就要成为世界上最有钱的人,我要把二锅头变成世界上最名贵的酒,让全世界的有钱人都喝二锅头。”

    张力男嘿嘿地笑,他说我真喝多了。

    他拍拍我的肩膀说:“张进,好女人多的是,别死守着感情不放松。你一表人才,潇洒帅气,英明神勇,当然,比起你力男哥我还是有一定的差距,但也是百里挑一,不,是千里挑一,万里挑一的优秀男人,咱能缺女人吗?招招手不就是有女人送上来?别为了一个女人的离去而丧失了你的斗志,要知道这是上天给你的机会,上天夺走了你的一棵树,却慷慨地赠送了你一片森林。”

    我看着张力男,有些不解:“你什么时候这么能说了?”

    张力男得意:“我一直都是优秀的流氓,优秀的流氓能没口才吗?”

    我给了他一个中指,张力男说:“不是我给你泼冷水,你想想,高中就去美国留学,这是普通人家能作出的事情来吗?”

    我一下站了起来,我心里一直都有一个疙瘩,但和林玲分离的痛苦让我没机会思考那是什么,现在张力男一告诉我,我一下明白了。

    我们老师常说,以后你们考上大学等大学毕业了,就可以申请去美国留学。去美国比考大学要难很多,上大学是千军万马过独木桥,十个才能考上一个,但如果去美国留学,那可能就要百里才能去一个。这么难的事,林玲竟然说去就去。

    我跟张力男混了这么多久,也算是多少见过一些世面,再不是以前那个农村来的土包子。大学毕业以后那个是公费留学,如今林玲高中没毕业就去,显然是自费过去到那边参加入学考试,这得有很多很多的钱。而且在二十世纪九十年代初,这也不是有钱就能办成的事。林玲的父母也就是我们市里一个小小的工厂职工,比我家也没有富裕多少,怎么能够让林玲去美国读书?就算我们的市委书记的女儿,据说都没有去成美国。

    张力男说:“明白了吧?她家可不是一般人家。”

    我痴呆儿童一般地问:“那她。。。。。。她家是什么人?”

    张力男摇着头,说:“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她父母就是一对小职工,再没有其他背景了。但肯定不是这样。也许是某个大家族呢?”

    张力男想起了我们看过的那些垃圾电视剧,然后发挥了充分的想象力,给林玲设想了很多种身份,他说:“但无论真相是什么,弟你还是死心吧!我觉得,人家就是和你玩玩,没想真心和你一起,玩过了,哭一场,就各奔东西,这事,我懂。”

    我突然有些难过,不知道心里是什么滋味,林玲离开我我很伤心,但现在知道林玲似乎隐瞒了我很多事情,我更是伤心。我有点相信张力男胡说的那些,否则她为什么把子弹壳还给我?我都说了这是我最宝贵的东西,我为了证明我的爱情才送给她的,可她却不接受,又还给我,她一定是想有一个了结,不想再藕断丝连才这样干的,似乎真的就是玩玩感情而已。但我又告诉我这些不能相信,游戏可以玩,感情怎么可以玩?张力男是垃圾电视剧看多了,很无聊才这样猜测。

    我一下子就变得非常难过,心里莫名其妙就感觉压抑。

    我喝了一大口二锅头,我说:“那又有什么?我还很了不起呢!”

    我觉得我就是很了不起,但能证明我了不起的,似乎只有高考考个好成绩。

    哎,我在乎高考,人家林玲却不在乎,说走就走。

    我又有些垂头丧气。

    ……………………

    林玲走了,但是她不会消失在张进的生命中,只是暂时离开,以后她还会回来。在本书中继续重要的角色。

    没有推倒她估计会让很多读者遗憾,但推倒总会是推倒的,不再这一时刻。正牌的大餐上来,开胃小菜总是需要几个的,所以这之前,乌鸦会推倒其他很多很多人。。

    是女人推倒男人?

    还是男人推倒女人?

    抑或,推倒仅仅是个过程??

    2.049夜黑风高杀人夜

    提示:鲜花+收藏

    …………

    林玲突然就走了,我想起董半仙第一次见我的时候给我算卦,说我会有失去,这个神棍,果然算得很准,我果然就失去了林玲。麒麟小说当然他也有不准的时候,比如他说女人走路用屁股画圈就不是,这个就不准,田春花已经告诉我她就是,她只给男人打过手枪,但没和男人睡过。

    不过终究会变成不是,田春花和林玲都来找我让我帮她们完成这人生中最重要的一刻,可惜我这个阶段割了包皮,小鸡鸡经过整容手术正在养伤,不能帮她们完成,所以她们都会很忧郁,会很伤心。

    田春花很忧郁很伤心,所以她上课时候不理我,下课时候也不理我,路上见到我也不理我,跟我形同陌路,就好像不是同学而是仇人。而林玲则忧郁伤心地离开了穗北,登上了飞向大洋彼岸的飞机,现在,她应该地球的另一面了。她还是一个,这对我而言是一种失败的记录,相对于我对于田春花要求的退缩,我对于林玲是没有退缩的。我本不想让她还是,可惜第一次我可耻地失败了,当我准备着第二次的时候,她却走了,没有等到我小鸡鸡完成这次伟大的蜕变。

    如今我的小鸡鸡完美无暇,当我把它露出来的时候我看着它充满了自恋,它个头修长挺拔,经过五倍子药水的浸泡,它似乎穿上了一层盔甲,躯体饱满充斥着健美的力量。只可惜我的情人已经远遁大洋彼岸,它英雄再无用武之地。

    我无语问苍天,只有在夜深人静的时刻,流着思念的泪水对着墙壁用五指默默发泄我的郁闷。

    林玲走了,田春花不理我,我就拼命的学习,在努力学习中排解寂寞,偶尔继续写小说,因为孙小漫催促我很多次了。

    我对于孙小漫这么喜欢看小说充满了怀疑,我想她是不是也和我一样拥有一段不堪回首的爱情,是爱情的空虚才促使她在小说中寻求安慰,就如我用写小说来排解空虚一样。可我问了孙小漫,孙小漫说我扯淡,她告诉我她从小到大都对男人没有任何好感,怎么会有爱情?她说她长这么大唯一觉得一个还不错的男生就是我张进,其他男生看着就烦。我听后受宠若惊,决定不辜负同桌的厚爱,一定要完成她交给我的任务,努力把小说写出来。

    写小说真是一件艰难的事,这事就如同zuo爱一样,当你没有经历的时候你觉得那很容易,我看着h色录像学习过,那不就是一个简单的插入动作吗?有什么难的?可真正的去尝试才发现原来并不那么简单。写小说也一样,要努力的构思人物还有情节,然后慢慢地发生故事,之后才奔入了正题。

    孙小漫问我怎么还没写完,我就吧上面的心得对她说了。孙小漫听了以后非常不满,她对我说:“你这不是写,而是再写人物。”

    我有些诧异:“有区别吗?我根本就是在写床上的事啊。”

    孙小漫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她告诉我:“小说不是这样的,最直接的就是你只要把那事写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