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地心欲望

地心欲望第16部分阅读

    要宽衣解带,萝莉见状连连摆手:“不用不用!我知道你老实本份,从来都不说谎的。”她心想:为什么见到我就肿得又粗又长,莫非伤势恶化了么?我当初抓在手上时,还觉得像条小蚯蚓,现在却成了这个样子,都是我害的!

    她内心自责,脸上即有愧色,乐可的感应何等灵敏,趁势又说:“我听大夫说,要放在温暖潮湿的洞里面,才能很快消肿,我想事情因你而起,你总不好意思束手旁观吧?所以才忍了这么久,今天好不容易来到这里,这个忙你非帮我不可。”

    萝莉为难的说:“我倒是乐意帮忙,但我又不是大夫,也不知道该怎么做好。”

    乐可宽慰道:“不要紧的,由我来做就行,你只要配合我就可以了。”

    萝莉说:“这样啊?那好,我就试一试吧,不过要是把你弄疼了,你可别怪我。”

    乐可说:“我倒不会疼,反而是担心你会怕疼,你要是害怕,就把眼睛闭上,慢慢感受好了。”

    萝莉忙问:“明明是你肿得厉害,怎么反过来,说我怕疼?”

    乐可说:“我来问你,你以前有没有做过这事?先说好——有就有,没有就没有,这可不是开玩笑,一不小心会搞出人命来的,容不得半点马虎大意。”

    萝莉不觉红了脸,低声说:“没有。”

    乐可说:“那就是没经验啦?第一次比较紧,觉得疼也是正常的。有的人做完第一次,不管坐着、站着,走路、吃饭,都会觉得疼,直到做过第二次、第三次,慢慢适应了,才觉得好些。”

    萝莉眼中露出恐惧之色,忐忑地问:“真的疼得这么厉害?就没办法避免吗?”

    乐可得意洋洋的说:“所以才要我这样经验丰富的人带着你,我该温柔的时候温柔,该强硬的时候又不会软下来,只要做过你就知道,我会尽量让你不觉得疼,但是又能体会到其中的快乐,不过,实事求是的说,第一次的难度比较大,而且你又会紧张,身体变得僵硬,做起来肯定不会顺畅,所以一点点的疼痛总是会有的,不过这样也好,让日后你回想起来时,会有刻骨铭心的感觉,毕竟你的第一次,是和我两个人一起完成的。”

    萝莉听说会很疼,原想推托不干,转念又想:“我搞到他肿得又粗又长,要是撒手不理的话,别人肯定骂我薄情寡义,凡尔塞山庄大小姐的面子往哪搁?”

    又听乐可说:“女孩子嘛,肯定要经过第一次的,付出一点点的痛苦,换来源源不断的快乐,还是划算的。”

    萝莉不服气,反驳说:“为什么女孩子第一次就要痛苦,你们男的就不用?这样不公平!”

    乐可耐心的开解说:“公平是相对的,女孩子长得那么娇嫩,不像男的够粗壮,承受一点苦楚也就在所难免了。”

    萝莉说:“就是因为娇嫩才要爱惜呀!就像花朵一样,你不小心呵护,反而用力摧残,当然会让人受不了啦!”

    乐可窒了一窒,觉得她的话也不无道理,就说:“你放心好了,我不是那种辣手摧花的人,我们找间静室,这就可以开始了,静室里不需要准备别的,有张床就行了,当然,最好是去你的闺房……”

    萝莉想着,疗伤自然是要躺在床上,可是为什么要去自己的卧室?正待发问,堂上屏风后转出一人,喝斥道:“小姐莫听他胡言乱语,闺房岂是男子轻易进得的?他满口雌黄,必是不怀好意。”

    女孩是水做的,等女孩成了少妇,再到半老徐娘,就成了汩水。

    乐可原来并不这么认为,直到他看见屏风后出来一名慈眉善目的半老徐娘。

    萝莉叫她“姆妈”,慈眉善目仅是对萝莉而言,因为她是萝莉的奶妈。

    姆妈转过脸来朝着乐可,慈眉善目就成了横眉冷目。

    乐可于是产生了“汩水”的想法。

    “随我进去!庄主要见你。”姆妈喝道。

    她一身深蓝色的裙装,裙角上绣着细碎的樱花瓣,宽大裙幅逶迤身后,优雅华贵,头上斜簪一支碧玉玲珑簪,缀下细细的银丝串珠流苏,几枚饱满圆润的珍珠点缀发间。

    乐可明显感知到她的敌意,即便是在萝莉面前,她也是有一说一,没有多余的客套话。

    偏偏萝莉对她似乎颇为敬畏,她站起身,说道:“大哥好些了么?他刚刚才和加迪夫那老贼说了那么久,也不歇息一会儿?”

    姆妈说:“就是和加迪夫老爷谈过,才要和这位少爷好好谈谈啊!”

    她转过身,居然朝乐可一笑,或者说是两边嘴角向上扯了扯,乐可倒吸一口冷气,觉得她若是这么再笑多一会,自己不免当场吐血身亡。

    “乐可少爷,请随我进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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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近来书评区多有兰心蕙性的女孩,对本书颇有微词,批评得很有道理,风幕不敢辩驳。

    但本书对女性是极为爱惜的,女读者们不妨设想一下,如果你的美丽展现在心爱的人面前,是不是也像书中描述的一样春光无限?

    下章预告:最毒妇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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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十九章最毒妇人心

    乐可提起裹着黑布的红樱短枪,递给萝莉:“我来得匆忙,没准备什么东西,这一点小小心意,敬请笑纳。”

    红樱短枪是萝莉心爱的随身兵器,失落在加迪夫农庄里,萝莉百般求索而不可得,乐可将它带来,关键时刻还能抵挡一下,不过不是施以武力,而是用它来讨取萝莉的欢心。

    这杆枪蕴藏着神奇的枪法,还有诸多难以想象的功能,乐可一来不知道,二来即使知道,也不以为意,对他来说,最厉害的枪就在自己身上,功能比什么神枪都要多。

    乐可随着姆妈从侧门进入内院,刚走出三、五步,就听见正堂上的萝莉一声欢呼,他笑一笑,没有回头。

    一个多月没见过凡尔塞,想不到他形容憔悴,面色腊黄,眼眶内陷,与先前的风流倜傥判若两人。

    凡尔塞盘膝坐在一张锦床上,床很大,显得他的身子更是瘦削。见到乐可进来,他略略抬起眼皮,又放下来,似乎颇感厌恶。

    没有人请乐可坐,他自己拉了张圆凳在床边坐下,姆妈朝凡尔塞望了一眼,转身出去了。

    “兄弟,好本事啊!”凡尔塞冷冷地说。

    房里只剩他们两人,但又不尽然,屋子很大,用花墙分隔,墙上的形式各异的花窗,使屋内有界非界,似隔非隔,景中有景,小中见大,变化无穷,本来比较单调枯燥的墙面,经过花窗的装饰,不仅增添了丰富的变化,那一个个各不相同的花窗图案在墙面上成为一幅幅精美的装饰纹样,旁边各立有一名侍女,丰容靓饰,铺红叠翠,使屋子增添了无穷的情趣。

    “庄主过奖了,在下愧不敢当。”乐可恬不知耻的说。

    “加迪夫老爷的如夫人都被你搞上手了,还有什么不敢当的!”凡尔塞冷不丁的飙出一句。

    乐可并不惊愕,凡尔塞事先和加迪夫谈过话,知道内情是理所当然,何况乐可捕捉的感应能力已日渐精湛,在凡尔塞开口之前,已知道他要趁己不备,先声夺人。

    乐可假意叹口气:“做得不够好啊!被老头子发现了,好在他被你扣在这里,要是放他回去,我可就死到临头了!”

    凡尔塞却怔住了,他本来以为点中了乐可的死|岤,对他大加嘲讽,肆意蹂躏,动辄以放归加迪夫相要挟,乐可自然俯首贴耳,为自己所用。

    不料他却自己说了出来,将短处亮在别人面前,反而让原来的全盘打算落了空。

    “你累我在人前受辱,我本该将你千刀万剐,”凡尔塞咬牙切齿地说,“不过竟然加迪夫老爷也有此意,我倒不妨做个人情,把你交给他来处置。”

    “好计,好计!杀人又不用脏自己的手,而且还可以与加迪夫讲和,不追究令妹的闯庄之过,一举两得,庄主心思稠密,足智多谋,令人钦敬呀钦敬!”乐可一脸揶揄的神色。

    凡尔塞确实有这样的打算,他和加迪夫虽然对立,但双方家族都有人在朝中为官,彼此间有千丝万缕的关系,萝莉今天一早负气而为,将加迪夫劫持到庄里,若是传到岛外,难免授人话柄,凡尔塞深谙为官之道,事情闹大对双方都没好处,拿乐可来平息事件,比泄私愤要有用得多。

    “只是有一件:庄主要提前多杀几名侍妾。”乐可说。

    “这是为何?”凡尔塞愕然。。。

    乐可徐徐地说:“我是为你着想,到时候,我和七夫人在阴曹地府里卿卿我我,庄主看着只能干着急,你做人时俊俏潇洒,做鬼却不知道丑成什么样子,未必会有女鬼看上你。”

    “大胆!”凡尔塞一声断喝,随即怒极反笑,“你自知死期已近,就想拉我下水么?”

    “庄主果然神机妙算!”乐可抚掌笑道,“我不妨实话实说:我要是死了,就没人能解你身上的毒。加迪夫杀了我,等于一刀砍了你,只不过我早走一步,不用十天半个月,等你毒发就会跟着来。”

    凡尔塞心中惊疑不定,失声问道:“你怎么知道我中了毒?”

    凡尔塞自视极高,把面子看得比什么都重要,他被雅丝丽洞前的含羞草毒刺所伤,回来后秘不告人,想着自己运功逼毒,必定无碍,去加迪夫农庄挑衅败回,也只说自己练功岔了气,被乐可偷袭得手。

    庄里无人知晓他身中剧毒,却在乐可的口中道破,心下震惊不已。

    “大哥,你和人说完话没有?我有样东西给你看。”萝莉人未到声先至,随着脚步声从房门外由远及近,花墙边的侍女纷纷屈膝,垂首行礼。

    萝莉对乐可视而不见,矮身坐在床沿,笑着说:“你肯定猜不到,我的红樱短枪……”

    她忽然打住话头,扭头白了乐可一眼:“我和我大哥说话,你干嘛坐在这里偷听,走开点!”

    凡尔塞对着乐可时声色俱厉,转过头看萝莉的眼光却很柔和,可见对这个妹妹颇为疼爱。

    凡尔塞说:“我们还没说完话呢!你先和姆妈去练功,等一会我再听你说事情。”

    乐可说:“庄主,请你伸出手,我摸摸你的脉象。”

    凡尔塞依言伸出右手,他近两天毒气攻心,苦不堪言,乐可既能一眼看出自己中毒,想来有些门道,而且早知他身无武功,萝莉都能将他一个跟头踢出老远,也不怕他暴起伤人。

    乐可右手搭在凡尔塞的脉搏上,鼻子里发出“嗯”的一声,左手摸着下巴,可惜颌下无须,略失一些神医的风采。

    萝莉见他似模似样,着急的问:“怎么样?我哥哥还有救吗?”

    乐可手指按在嘴唇上,作出一个嘘声的手势,却努起嘴唇,手指一挑,朝她发出一个飞吻。

    萝莉不明其意,红唇微启,将传送过来的心形空气吸入小嘴里,心想:“他刚才指导我疗伤的方法,现在肯定也用这方法为大哥疗伤。”

    乐可清咳两声,说:“庄主脉象显浮无力,外邪进入体内,卫气虚弱,已有虚阳之兆,如无根之火,也就是没油的灯,熄灭之前,火苗还要向上窜几窜,就像你现在这个样子,中毒是一定的了,要是中的是断肠草、丹顶红这样的剧毒,倒也不难解,可惜的是,你是被传说中的含羞草毒刺所伤,不过不要紧,幸好遇上我,我再看看……哎呀!不得了,这含羞草还是女人种的,那就无药可救了……什么,不懂?‘最毒妇人心’,有没有听过?最毒的妇人种出来的毒刺,那还不毒上加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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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章提问:

    小玉的妈妈骂她爸爸:“你真没用!”

    打一个成语,答案公布在书评区。

    猜不中的请投一票,猜中的话投两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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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十章替代男人的家伙

    “萝莉小姐!”乐可大叫,“你能不能不掐我的腿?不是这条,是左腿!右腿反正也已经被你掐坏了……”

    “别紧张!”凡尔塞拍着萝莉的手背,安慰说:“放心吧,大哥死不了的。你先去练功,我和乐可……乐可少爷谈完话,马上过来看你。”

    萝莉站起身,红着眼圈,眼泪似要夺眶而出:“你可一定要来啊……”

    乐可一轮胡说八道,偏偏将凡尔塞中毒的情形说得丝毫不差,不由得他兄妹不信,萝莉也是现在才知道,原来大哥身中剧毒,却瞒着自己不说,当然是不想别人为他担心。乐可医术通神,说不定会有办法救治,还是不要打扰他诊断。

    凡尔塞目送着萝莉的背影离开,才转过头说:“兄台之言一语中的,有如亲见,在下钦佩。”

    乐可心想:“你来找雅丝丽晦气时,我就躲在石洞里,亲眼看着你受的伤,哪还有说得不准的?”

    一时间屋里静默下来,两人各怀鬼胎,都想等对方先开口,说出价码,自己谋定而动。

    凡尔塞朝外叫了一声:“上茶!”

    须臾,有侍女奉上茶来,乐可喝了一口,说:“我和庄主同生共死,藏着掖着贻误生机,不如打开天窗说亮话:我这就回去研制解药,以十天为限,解你身上的毒,只要你身体安康,我也能活得好好的。”

    凡尔塞说:“我扣留加迪夫十天,倒也不是难事,到时如果他跟你为难,你可以留在我庄中避祸,我必待为上宾。”

    乐可放下茶碗,站起身,他此行的目的已经达成,十天的时间,足以将白的变黑,黑的变白,别人的老婆变成自己的,自己的侍女也变成自己的老婆,都将在这十天内完成。

    “在此之前,你每天在米缸里光着身子坐四个时辰……那是常规的引毒方法,现在当然不行,每天至少要坐足八个时辰,才可保暂时无虞。”

    凡尔塞听他所教的方法与雅丝丽说的一样,更加深信不疑,命侍女送乐可出庄,自己脱得一身精光,到米缸里打坐。

    凡尔塞农庄设计古朴、布局巧妙,为坐北朝南的三进衙门式建筑。后庭内宅东西两侧各有便门通向正堂,四面的回廊前,各竖有六根大红漆明柱,透出肃穆之气,天井中间有十字方砖甬路相通,两侧遍植奇花异草、翠柏苍松。五间同样风格的青砖瓦房静卧在后廷的园林之中,散发出幽雅恬静的桃花源般的田园韵致。

    侍女在前头引路,经过其中一间雅致的青砖瓦房窗边,乐可忽然听见里面传出姆妈的声音:

    “你要自己插,还是我来帮你?”

    乐可一缩头,缓下脚步,紧接着又听见萝莉的语音。

    “不要嘛!姆妈,刚拿回来,又插!”萝莉撒着娇。

    窗口下着窗帘,房门也没打开,四处遮得严严实实的,乐可偷窥不得,只好将耳朵贴在窗下。

    “不插怎么行?我跟你说,男人最信不过的了,要想不靠男人,就得自己插!”姆妈训导着萝莉,又说:“你有了这条枪,比什么男人都强!”

    萝莉似乎扭捏着不情不愿,好一会才说:“那……只插一点点行不行?”

    “不行!快把腿张开……张大点!用力!”姆妈督促着。

    屋里传出萝莉的娇喘声,乐可不禁大摇其头:这姆妈为老不尊,把人家好好的女孩子都给带坏了。

    萝莉的喘息声越来越急,姆妈在一旁给她打气:“进去一点,再进去一点……”

    “姆妈,我真的受不了了,你看整条枪都湿漉漉的。”萝莉娇喘吁吁的说。

    “再插多一会儿,出身汗就舒服了。”

    侍女回头不见了乐可,循原地来找,却见他一动不动地蹲伏在窗下,侧耳倾听着屋内的动静,嘴巴半张,表情呆滞,一脸猥琐样,口水还滴滴答答的流了一地。

    “这位先生,请这边走!”

    乐可回过神来,口中“哦,哦”连声,随着她走了一程路,忍不住问:“刚才我绑鞋带的那地方,是谁在住?”

    侍女说:“那是我们小姐的练功房,没有人住的,她和姆妈经常在里面练功……”

    乐可捶胸顿足,这女的和女的练功,肯定要坏事,雅丝丽和宁贝是这样,萝莉和姆妈也是如此,看来自己任重而道远,要解救的女孩不止一个。

    加迪夫农庄上下,人人翘首以待,见乐可返回,欢声雷动,簇拥着他回到议事堂,似乎没人提起,他是去替换加迪夫,回来的本该另有其人。

    乐可当然不是什么好货色,但不得不说,他很得人心。

    连多哈的脸上也有难得一见的笑容,特别是乐可悄声跟他说,与凡尔塞已有协议,只要这边不强行抢人,他们确保加迪夫的安全,十日之后,自然送还。

    四位夫人更是喜逐颜开,她们担了一整天的心事,不知道接下来吉凶如何,有的用纸牌算卦,有的合掌默诪,但心里都明白,她们的命运维系在乐可身上,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既然要偷吃禁果,就要随时准备噎住喉咙。

    只有薇薇安淡定从容,当生死都不能成为他们之间的阻碍的时候,还有什么好担心的?

    拥有薇薇安是乐可一生的福气,可惜他珍惜得太少。

    “不行的,这种毒必须掘到植物的草根,才能分解出药性,调配出相应的解药。”

    乐可自恃有薇薇安这位大医师在身边,随口与凡尔塞约定十日之限,他若是没多留一个心眼,先来问过薇薇安,说不定会到伙房,拿一瓶豆鼓汁去给凡尔塞喝。

    “这个容易,这种含羞草山上长了一大片,我知道在哪里,今晚就去掘几株回来。”

    乐可满不在乎地说,今晚是与雅丝丽约定的会面之期,他陪四位姐姐吃过晚饭,提起一袋白菜,大摇大摆地往庄外走。

    他已是庄主,白菜唾手可得,出入更是自由,在前堂门外遇上石磨,两人嘻嘻哈哈的玩闹了一阵。

    乐可随手把沙罗曼孝敬的玉佩扔给石磨:“拿着!挂在身上撑撑门面,你经常出岛采办,可别给少庄主我丢脸。”

    他却没留意到,玉佩上是薇薇安打的络子,她为了让乐可喜欢,用长针把线的一头钉在坐垫上,另一端用牙把主轴线咬紧、绷直,满把攥着五颜六色的珠线、鼠线、金线,十个手指往来如飞,不停地编织,挑、钩、拢、合,编成形象的图案。

    把这个图案铺展开,就是薇薇安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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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请留意这个玉佩,因为乐可的一次漫不经心,断送了薇薇安。

    下一章是:香玉满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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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十一章香玉满怀

    天地苍茫,月色黯淡。

    乐可在林中等了许久,始终不见雅丝丽的踪影。

    天空并非纯黑色,倒是黑中透出一片无垠的深蓝,一直伸向远处。

    她不会来了,再也不会来了。

    乐可心里隐隐觉得不安,多哈并没有跟他提起过与雅丝丽的拼杀,但他超乎常人的敏锐感应力,还是令他心情沉重,心知雅丝丽已遭遇了不测。

    山路不好走,何况乐可只被雅丝丽挟着飞跃过两趟,他索性丢开,像只没头蚂蚁一样,在山里乱窜。

    他的感应力指引着他。

    那里有他终生拼死维护的人,即便她只是擦破一小块皮,也会让他心疼上老半天。

    至于自己经常被她打得鼻青脸肿,心里却回味无穷,有时被她拎着耳朵在全班同学面前出丑,事后想想,下次应该把耳朵主动凑过去,她会更顺手些。

    再往上爬一步,就能离她更近一点。

    心里有希望,人就不会放弃。

    雅丝丽如果能像乐可一样,经常性地遭遇挫折和打击,把脸皮练得比城墙还厚,她就不会因为一次受辱,而选择放弃。

    乐可没有放弃,却开始抓狂,因为他听见石洞里传出宁贝的喊叫声。

    “宁贝,宁贝!怎么啦?”

    乐可不敢靠得太前,石洞入口栽种了一大丛含羞草,毒刺蓄势待发,仿佛在警告生人勿近,凡尔塞那倒霉鬼就是先例。

    三头在洞里听见主人的声音,“汪、汪”直叫,好像在说:你总算来了,宁贝说我偷看她洗澡,一次就打了六记耳光,嘴巴长得多难道也是我的错?

    宁贝奔到洞口处,语无伦次地说:“雅丝丽发疯了……她晕倒在悬崖边,浑身都是血……我扯住她的脚拖回来……不知道怎么搞的,连衣服都没了……三头这条下流狗,还去舔人家的……她什么都不肯说,拼命练功……走火入魔了……”

    石洞深处发出“啊,啊”的喊声,宁贝不及多说,雅丝丽无人照看,说不定会伤害自己,她转身奔回洞里,乐可急着叫:“你倒是让我进去啊……”

    含羞草只有听见雅丝丽的嘘声,才会暂时休眠,宁贝和她久居洞中,当然也学会了“嘘嘘”,只有乐可,想“嘘”也嘘不出来。

    “雅丝丽!你不要这样……”

    听见宁贝在洞里的叫声,乐可心急火燎,不住地搓手顿脚,明知形势紧急,已是火烧眉睫,自己却只能隔岸观火,眼睁睁地看着情况越来越糟。

    三头伸长舌头舔着乐可的鞋面,见他不理睬,又用大狮子头去顶他的腿肚子,乐可这才惊奇的“咦”了一声,蹲下身子:“三头,你是怎么出来的?”

    含羞草的毒刺,并不会见到三个脑袋的狗就客气一点,同样照发不误,三头两只前足在地上扒拉,从含羞草丛下掘出的狗洞里钻了进去,转过身来“汪、汪”叫,好像在做演示,又像对乐可说:“学我的样子,撅起屁股就行,我看好你哟!”

    “雅丝丽!雅丝丽!是我啊……啊——”

    石洞里同时发出雅丝丽“嗬嗬”的嘶声,听来令人毛骨悚然,乐可一头钻在狗洞里,“嗷”的一声叫又弹出来,三头虽然是条大狗,但与人的体形比较,还是相差颇远,这狗洞它是为自己准备的,可没打算主人也来跟着钻。

    “乐可!救我——”

    雅丝丽真是失心疯了,居然伤害起宁贝来!乐可拼命往狗洞里钻,虽然他对洞的概念并不陌生,而且是个中好手,四位姐姐都对他称许不已,但此洞非彼洞,不是想钻就钻得进去的,乐可费尽九牛二虎之力,也只是把洞壁的泥土多刮下来一些。

    石洞里无声无息,这比听到救命的叫声还要可怕,乐可猛然省起:我以前钻洞可是脱光光的!三下五除二,他脱得精赤条条,把头伸进洞里,屁股高高撅起——

    一下……

    两下……

    再紧的洞也要顶开。

    男人想干的事情,决不会半途而废,特别是钻洞的事。

    三头舔着乐可的脸,为他加油打气,它是只公狗,也知道做男人不容易。

    雅丝丽和宁贝都是爱清洁的人,哪会容得它在石洞里四处便溺?尤其是宁贝,无论打人打狗,一向快、准、狠,三头夹着尾巴到处乱窜,亏它有急智,及时掘出一条狗通道,这份头脑,虽比宁贝还稍逊一筹,比起阿曼和石磨来,却已经超出了几个狗身位。

    乐可好不容易进到石洞里,将一包天仙子握在手上,步步为营,摸索着往深处走。

    自从薇薇安为他调配出天仙子,就成了他不可或缺的防身利器,走到哪带到哪,不小心和人撞个满怀,也一包天仙子洒过去,放倒在地,才慢慢和人家讲道理。

    雅丝丽身怀绝技,偏偏又发了疯,石洞里目不视物,天仙子此时不用,更待何时?

    他的身上可以不着寸缕,但天仙子必须带上一包。

    疾风扑面,有人突袭!

    石洞里伸手不见五指,眼睛成了装饰品,即使被人重重打上一拳,也只能凭眼里冒出的火星,看见脑门上的满天星斗。

    乐可想都不想,撤身,手腕一抖,黑暗中看不见,但他知道天仙子药粉已经迎面喷去。

    这动作他早己烂熟于心,决无失手的可能。

    就像已经按在身下的女孩,决不会让她跑掉一样。

    偷袭者自己撞到枪口上,吸入药粉的瞬间被麻痹,手脚失去控制,慢慢歪倒。

    乐可抢上前一步,将面前看不见的人抱住,虽然雅丝丽癫狂伤人,但她必有身不由己的苦衷。

    冰肌玉肤,滑腻似酥,她的身子比最温和的软玉还要温软晶莹,肌若凝脂,柔弱无骨。

    宁贝说过,她们晚上练功时都会除去衣物,乐可香玉满怀,并不惊奇,但这人却不是雅丝丽。

    乐可对宁贝的身体何等熟悉,虽然那是可望而不可即的禁区,乐可和四位姐姐日夜欢娱,对女性的身体结构了如指掌,午夜梦回,时常回忆起石洞中案件重演的情景,用脑海中的影像与身边的美体一一对比,宁贝曾叫他比较自己与其他女孩的优劣,他算是切切实实的做到了。

    这一副完美无瑕的娇躯,只有宁贝才能拥有。

    “宁贝,怎么会是你!雅丝丽呢?”

    宁贝当然无法开口,她和乐可一样,在黑暗的石洞里成了睁眼瞎,雅丝丽疯狂地乱撕乱打,她机警地躲了起来,感觉到身边有人走近,乐可在洞外,来的人只有雅丝丽。

    为了让她不再伤人伤己,只有尽快将她制服。

    可惜的是,来的是乐可,还见人就撒天仙子药粉。

    三个人在石洞里躲猫猫,误伤友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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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更呼之欲出,只待砸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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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十二章从漏洞突破

    乐可将宁贝轻轻放下,一只手在石地上来回扫,唯恐有尖石将她扎伤。

    说宁贝是他的心肝宝贝,许多人都会呕吐,除了他们俩,因为早就习惯了。

    宁贝在学校里不泛追求者,许多青春飞扬的男同学,对她一见钟情,不顾头不顾腚的往爱河里跳,结局往往是宁贝在岸边拍着手笑,可怜的男生在摔成大字以后,才明白原来河里没有水。

    珍惜生命,远离宁贝。

    谁说男生都是只会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他们偶尔也会灵光一回,在饱受屈辱之后,众多男同学达成共识,转而对那些冥顽不化者进行苦口婆心的劝导,令许多见色忘义的学子幡然醒悟,及时悬崖勒马,但人分三六九等,不一而论,也有像乐可这种抱着必死决心的,百般规劝无效,也只好听之任之。

    乐可取出嘴里的樟脑丸,犹豫了一下,如果是从宁贝嘴里吐出,他想都不想就会吞下,反之则不然,宁贝生洁,解开麻药容易,想不挨打可就难了。

    身处险境,怎么能有丝毫的犹豫!

    “呼”的一声。

    一个黑影迎面扑来,乐可一哆嗦,樟脑丸脱手,隐没在黑暗里。小理

    来人将乐可扑倒在地,双手将他的喉咙死死掐住。

    只有对不共戴天的仇人,才会这样痛下杀手!

    乐可拼命挣扎,双手抓住她的手臂,像受到雷击般心头大震。

    她的全身坚硬如铁!

    这完全不是人!没有人会被乐可拳打膝顶后,身上发出金属撞击的“当、当”声。

    三头坐在洞口发出“呜呜”低鸣,主人遇险,它会奋不顾身上前,但主人和朋友纠缠在一起,很难说他们是在玩闹,还是在做熄了灯做的事情,比如说摔跤。

    因为那是雅丝丽,即使变成铁头铁骨铁身体的铁人,身上的气息依旧未变。

    以三头远超普通狗的高智商,得出“静观其变,不去打扰”的决定。

    宁贝很清楚乐可危在旦夕,他和雅丝丽就缠斗在身边,偏偏无能为力。

    乐可用仅余的一点力量,搂着雅丝丽左右翻滚,试图摆脱她的缠绕,两人像个圆筒,从宁贝的身上碾过,骨碌碌地顺着斜坡滚到水潭边,“哗啦”一声水花四溅,半边身子在潭边,半边身子浸到水里。

    雅丝丽依旧压在乐可身上。

    乐可和她肌肤紧贴,就像抱着一个金属人,被她胸前两个铁球沉甸甸地压住,几欲窒息。

    他心中一凉,一个念头闪过:

    “我命犯桃花,注定要死在女人的手里,但可惜的是,没死在女人身上,反而死在女人的身下。”

    雅丝丽从心死的那一刻开始,已经放弃了自己的生命,身体是那么的虚弱,连刺死自己的力气都没有。

    这珍惜多年的娇躯,暴露在多名邪恶男子的目光之下,就像被泼上洗不去的墨,让她感到无比厌恶。

    她并不感激宁贝,这样的躯壳不值得去救,她虽然运功调息,却只是为了折磨它,折磨这副令自己蒙羞的躯体。

    第三级的功力依然强大,至少是在摧毁自己的时候,雅丝丽感觉到气血上涌,脑门“轰”的一声响,意识完全丧失,在外人看来她疯了,行为不可理喻,对她而言,却像进到一个没门没窗的黑屋子,走不出来。

    她根本分辨不出敌友,在她看来,所有会动的生物,都是死敌,都是羞辱她的人,只有把他们一个个都掐死,才能洗刷自己遭受的耻辱。

    乐可觉得咽喉处越来越紧,完全透不出气来,就更别说开口喊“救命”了,他朝雅丝丽身上挥拳猛击,像撞在铁板上,打得两手生疼,他抓住雅丝丽的手臂,却扳不开她铁爪般的手指。

    他的生命在一点点的流逝,宁贝的泪水涌了出来。

    只有在失去的时候,才懂得拥有的可贵。

    她早己习惯了乐可的呵护,一向认为理所当然,乐可不在身边的日子里,她才发现自己的不舍,对他的思念,甚至超过父母家人。

    现在他的生命,就要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终结,而自己只能一动不动地躺着,不住地流泪。

    “你不要死……”

    雅丝丽觉得自己像被关在黑屋子里,她双手紧揪着门把,却怎么也拉不开。

    “放我出去!放我出去!”

    乐可腰一挺,他最引以为豪的,就是腰力。

    现在也只能靠它来救命,噙一能做的,就是将雅丝丽顶翻,双手松脱,才能得以活命。

    顶!

    已经没有别的路可行。

    两人贴得更紧了,完全是零距离接触,甚至可以说,是负距离。

    乐可触碰到了那个部位,是雅丝丽身上唯一保持柔软的地方。

    如果说雅丝丽变成钢筋铁骨的金属人,身上刀枪不入,那么她仅有的一个漏洞,也是破解她的死|岤,就在那里。

    雅丝丽曾经传授乐可练功的心法,却被他当成房中术练偏了,所有的功力只集中在一个点上,他日思夜想的,就是将雅丝丽枪挑马下,现在有了施展的机会,怎肯轻易放过?

    他奋力地顶上去!

    雅丝丽在黑屋子里,看见乐可的头伸了进来,她欣喜地丢开门把,蹲下身,轻柔地抚摸乐可的头:

    “小弟弟,你是在接我出去的吗?”

    她虽然比乐可大上一、两岁,以前却从来没有用过这样的称呼。

    乐可说不出话来,大口大口地喘着气,雅丝丽松开手,在他的头上不停揉抚着,突然变得温柔起来。

    乐可不明白她的变化,却知道自己顶对了。

    六夫人说的没错,这是对付女人最佳的方法,简直就是必杀技。

    但施展起来并不容易,雅丝丽的身体依然僵硬,乐可奋勇向前,就像要在钢铁的夹缝中钻出一条通道来。

    宁贝猛然听见乐可的喘息声,心中狂喜,眼泪不由自主的又流了下来:

    “他还活着!我就知道,他不会那么容易死的。”

    乐可的喘息声越来越急促,如老牛耕田,又像是在狂风骇浪中扬舟急进,宁贝心下惊疑不定:

    “他们在干什么?弄得好像要死要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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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的第三更,祝各位晚安!明天就揭晓他们在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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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十三章阴阳交融

    雅丝丽的身体渐渐软化下来,她的双臂缠绕在乐可的颈后,随着他的动作起伏,如同冰山沐浴在阳光下,慢慢融化。

    从铁石心肠的一块顽石,蜕变成真正的女人,缘自于一次突破。

    乐可终于定下心,这条性命算是捡回来了,但仍然不敢大意。

    死里逃生的人都不会大意!

    即便雅丝丽已经柔顺得像只小猫,他依然不敢掉以轻心,刚才惊心动魂的一幕太深刻。

    按倒在身下的人依旧有杀伤力,他被激起的怒火腾腾燃烧。

    只有强化进攻,才能将她彻底制服。

    乐可已经平复了喘息,雅丝丽却发出微微娇喘,而且越来越急。

    宁贝听着水潭边的声音变幻,感到莫名其妙,不知他们那边正发生着什么,事情如何进展,究竟是谁放倒了谁。

    三头趴在石洞门口,时不时摇晃一下脑袋,三个头就是想得周到,早就料定主人和朋友在摔跤,不过去干扰,这不,很快决出胜负来。。。

    乐可只觉得越来越顺畅,这时候就算是金山银山摆在面前,也不能让他停下来。被激起的怒气仍在勃发,只有不断地蹂躏才能宣泄。

    潭水“哗啦啦”作响。

    乐可蓄积的怒火在一瞬间迸发出来。

    雅?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