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啤酒，因此来晚了。请你不要见怪。”江文生气地说：“你们来晚了，再过一会儿，我就走了。”郭华说：“算我们不对，在这里，我给你道歉了。”江文说：“你这么一说，我再大的气都消了。”许武也是一脸诚恳，说：“你是宰相，肚里能怎么样？”江文暗自偷笑。郭华说：“许武，你不能说，就别咬文嚼字。”陈塔说：“江文，你说一说看。”江文说：“许武，是‘宰相肚里能撑船’！”许武说：“对，你大人有大量，别与我们一般见识。”江文骑着车，说：“我在旗台下等你们。”江文锁好自行车。由于距离近，许武等三人已经走到。
许武把包花生的纸张摊开。陈塔说：“怎么开瓶盖？我牙齿可不行！”许武自抬身价，说：“读书我不行，其他的就看我的吧。”许武把酒瓶口靠近牙齿，一咬，瓶盖就打开了。就这样，许武开了一瓶啤酒瓶盖。郭华说：“我也开一瓶。”说完，郭华也轻而易举地咬掉瓶盖。陈塔说：“一人一瓶啤酒，刚刚好均分，怎么样？”郭华说：“许武，你认为怎么样？”许武心想：“我想灌醉江文，这样怎么行？”于是，许武说：“咱们猜拳，这样有竞争性，刺激取胜的欲望。比较热闹，喝得有趣！”陈塔附和说：“既然想热闹一点，猜拳我赞成！猜拳容易让人兴奋，喊叫过程中，酒精易挥发，能醒酒。”
江文心中无底，说：“猜拳我可不会。”许武拍一拍江文的背说：“一学就会。”郭华说：“江文，猜拳简单。”许武说：“猜拳输的喝一大口，不能喝得少，让人不满意，让人嫌少！”许武对怎样猜拳很清楚，说：“两人猜拳时，同时伸出手指，并各说一个数，谁说的数目跟双方所伸手指的总数相符，谁就算赢，输的人喝酒。你们清楚吗？”陈塔说：“清楚。”郭华说：“这个规则我明白。”江文无奈地说：“既然大家都同意，我只好凑一凑数了。”
许武故作好人，说：“江文，我与陈塔先猜拳一次，做个示范。你注意看清楚。”江文领情地说：“那样最好。你们没有欺负我。”郭华说：“江文，你没有喝过酒吗？”江文说：“不好意思，我只在家里喝过一次‘莲花白’酒，但是，那种酒不好喝，酒烈性呛人，难受！”许武心里偷偷地笑，想：“江文你这家伙，今晚让你回不了家。”
许武直直地说：“咱们还得定一个规矩。”陈塔说：“什么规矩？”许武说：“我们得猜拳打通关。”江文不解，问：“什么叫打通关？”郭华不耐烦，掰开一个花生，把花生仁放入嘴里，咀嚼着，说：“花生就是香，味道不错！”许武说：“别急着吃。正在说打通关呢。”郭华说：“江文，你人聪明，读书这么好。怎么不懂打通关呢？”
第三十四章
江文说：“我与酒无缘啊。关于酒，我懂得少。我总不能不懂装懂吧？”陈塔说：“我们可是久经（酒精）考验啊。”许武见不能说完话，一气之下，大力一拍大腿，因为疼叫了一声“啊”！
陈塔和郭华傻眼了。江文忙问：“怎么啦？”许武说：“我把自己的大腿拍疼了，因此叫了一声。”陈塔忙说：“许武，你说，你说！”郭华也忙闭上嘴，不再说话。许武摸一摸还疼的大腿，说：“不怪你们，怪我心急。你们听着，我扔五分钱的硬币，每个人扔三次，放在手里，谁猜错的次数多，谁打通关。”
江文还是不明白，问：“许武，你还没有说怎么打通关呢？”许武说：“你别急，我正要往下说呢。”江文有一些着急，说：“你快说，你快说。”许武不急不慢地说：“打通关的人，必须与每一个人猜拳，输了就喝酒，直到猜赢，就算过关。然后，他轮到与下一个人猜拳，全部猜赢，就算打完通关。”
江文说：“要是老猜不赢，岂不要喝很多酒吗？”陈塔说：“他要是猜拳全猜赢，一口酒都不用喝，喝与不喝全在猜数上。”江文理解地说：“就直接说数吗？”郭华解释说：“从1到10都对应一个说法。这有多种版本。我就说一种：1是‘一条龙’；2是‘哥俩好’；3是‘三星照’；4是‘四喜财’；5是‘五魁首’；6是‘六六顺’；7是‘七个巧’；8是‘八匹马’；9是‘九连环’；10是‘满堂红’。”许武得意地说：“就算你记忆力好，你一时也记不了那么多。”
江文说：“你再说一遍。”郭华就又重复地说了一遍。江文想了一下，直接从1到10说了一次。陈塔叹口气，说：“江文，你记忆力非常好，难怪你读书读得那么好。”江文说：“谢谢，我的记忆力达到普通水平还是有的。”郭华举起大拇指，说：“江文，你是好样的！
许武说：“别说了，咱们开始吧！”陈塔不理许武，补充说：“拳不离拇。”江文问：“什么意思？”许武说：“江文，你真麻烦。”陈塔说：“”除了一种俩人都不出的情况，一旦出手指，至少都要出拇指。你没出拇指，也当你出拇指了。江文说：“还有这种情况？”郭华说：“就是这样子，简单得很！”江文说：“真麻烦！要不，咱们一人喝一瓶，喝完很快就可以回家？”
许武说：“喝酒要喝出气氛，要喝酒，要说话。越喝话越多，把痛快的和不痛快的都说出来，那才有意思。”郭华说：“喝完最好唱卡拉ok去。大家唱到将喊破喉咙，那才有意思。”许武反问说：“到哪儿唱去？你家有吗？”郭华说：“没有，我听别人说的，似乎酣畅淋漓，痛快，痛快！”许武显得非常自信，说：“以后有机会，我带你们去见识见识。”陈塔附和说：“那跟定你了。你别忘了今晚说的话。”许武说：“对我来说，那不算大事，挺容易的。”
许武从身上拿出一个五分硬币，扔上去，灵敏地用双手接在手里。许武问：“你们猜，是字还是花？”江文说：“是字。”陈塔想了一会儿，说：“我与江文一样是字。”郭华直接就说：“我猜是花。”许武略一思考说：“我猜也是花。”许武张开手掌，借着一边的灯光，大家一看，原来是字。许武和郭华就各输了一次。许武总共扔了三次。最后，许武说：“我输三次。”江文运气不错，有信心地说：“我全部猜中。”陈塔说：“我输两次。”郭华心情好，说：“我输一次。”
江文笑着说：“许武，你作茧自缚。自己扔硬币，自己先输。”陈塔安慰许武说：“你猜拳猜得好，赢了赢猜拳，输了赢酒喝，都不错。”许武不服，说：“两样都好，那你先来。”陈塔赔笑说：“按事先约好的来。”郭华不耐烦地说：“许武，你开始吧！”许武问：“从左到右，还是从右到左？”郭华说：“随你便！”许武说：“那我从左到右开始。”
陈塔坐在许武的左边，从左到右，依次是江文和郭华。江文坐在许武的对面。许武想：“今天晚上的目标是江文，现在怎么变成自己了。我得猜赢拳。”许武不快不慢地说：“陈塔，咱们开始。”陈塔说：“别急，先说好了，是一胜定输赢，还是猜拳两胜赢？”郭华说：“许武，你打通关，你决定。”许武说：“老规矩，谁先两胜就谁赢。”许武和陈塔摆好架势，声音铿锵有力，富有节奏感。江文虽然不曾猜拳过，一听，也觉得他们两个人的熟练，气氛挺热闹的。
两个人猜了几次，都没有猜中。许武出三只手指，陈塔出一只手指时，许武喊：“四喜财。”陈塔喊：“五魁首。”许武果断地判断，说：“我赢一次。”陈塔说：“接着来。”这时，许武一阵高兴。他出两只手指，喊：“八匹马。”陈塔出四只手指，喊：“六六顺。”陈塔说：“我胜一次。”许武说：“我分心了，猜了一个臭拳。”江文不解，忍不住问：“什么是臭拳？”郭华说：“双方所伸手指的总数不可能达到，就叫臭拳。”江文触类旁通，说：“明白了。刚才许武的两只手指加上陈塔最多能出的五只手指，总数才七只手指。猜八匹马不可能达到，所以许武是臭拳。”
许武说：“江文，你别乱说话。我不是臭拳。”江文觉得有趣，说：“对不起，我说错了。是你出臭拳了。”许武转怒为喜，说：“这才对。”陈塔快马加鞭地说：“快点，我想乘胜追击。”许武说：“谁胜谁输还不一定。来，我们继续。”两个人不时灵活地出手指，卖命地大声喊，声音此起披落，一时之间俩个人的喊叫声在操场上飘荡。猜几次后，许武出两个手指，陈塔出三个手指。许武同时喊：“五魁首。”陈塔说：“三星照。”许武胜出。紧接着，许武又轻松地赢了一次。许武总共赢了两次。陈塔拿起啤酒瓶，往嘴里倾倒，咕噜咕噜地大口喝一口。陈塔说：“我喊了几声，正好喝一口酒解渴！”许武说：“我赢拳，你赢酒！”
接下来，许武大显身手，以二比一战胜郭华。郭华也喝了一大口啤酒。陈塔则吃着花生，在一旁悠闲地观战。郭华战输后，也一样，乐意地吃花生，专心地看许武与江文猜拳。陈塔拿出一包友谊牌香烟，给郭华一支，给许武一支。陈塔给江文，江文用手往前推，说：“谢谢，我不抽烟。”陈塔不满地说：“烟酒一向不分家，你抽一支烟也行。”江文不好拒绝，说：“好吧。说定了，就只一支烟！”于是，江文把烟放进嘴里叼着。陈塔熟练地点燃打火机，先给许武、郭华和江文点着烟，再给自己的烟点火。
江文一边抽烟，一边猜拳。他对于猜拳不大熟悉。他不是喊慢了，就是喊快了；他不是太早出拳，就是太晚出拳。江文好不容易习惯了。却已经输了两次，照规矩，许武打过通关。江文也举起啤酒瓶，大口地喝一口，不料他没有这样喝过，却引来了一阵咳嗽。江文一边咳嗽，一边说说：“抽烟不咳嗽，喝酒咳嗽了。这真是不大舒服！”
郭华关心地说：“不会喝，就慢慢喝吗？”江文一试，已经知道怎样喝了。江文赌气地说：“啤酒不大好喝，有一个不大好的滋味。”陈塔说：“啤酒就是这个味。有多少人喜欢啊！”许武奉劝江文说：“喝惯了，就觉得好喝了。”江文说：“我以前从未喝过，别说我喝不惯。如果你也是第一次喝啤酒，也会怪怪的。”许武说：“我很小的时候，就喝过啤酒了。现在，我已经习惯了。”
郭华说：“天天有啤酒喝就好。来吧，这次我扔硬币。还是错多的打通关。”许武说：“你有五分的硬币吗？”郭华说：“没有。”许武把自己的硬币拿给郭华。郭华扔了起来，四个人兴高采烈地猜起来，氛围浓烈。三次过后，江文这次运气不佳，居然连续猜错三次。许武猜错两次，郭华和陈塔各猜错一次。于是，江文没有办法，只好自己打通关。
江文与许武猜拳，第一次就输了两次。他大咧咧地举起酒瓶，喝着一大口不大喜欢的啤酒。第二次，江文想了一想，终于战胜一次，与先赢一次的许武扳平。不料在后来，江文先后又猜错了一次。这样，许武猜对了一次。江文又输给了许武。
第三十五章
陈塔不服气地说：“今晚我与江文猜拳，赢得不少酒！”许武现实地说：“你不就是输拳吗？”陈塔醉眼惺忪，说：“我难道不是赢酒了吗？”郭华口齿不清，说：“大家都是双赢。又赢拳又赢酒。”江文说：“就是，就是。”许武不信地说：“江文，想不到你酒量不错啊！”江文笑着说：“我把酒精都猜出来了。”郭华说：“大家还不都是一样，江文，就你酒量好。”
许武说：“我怎么眼睛重重的呢？”陈塔说：“我想睡觉。”江文说：“回家睡觉去。”许武说：“别让我回家，就呆在这里就好。”江文忧心忡忡地说：“那你家人要是担心呢？怎么办？”许武说：“我已经说要呆在同学家里睡了，不要紧。”江文说：“你家近，我还是送你回去吧？”许武眯着眼睛说：“你认为我醉了吗？”江文忙赔笑说：“没有醉，许武是一个男人，怎么会醉酒呢？”许武说：“我……我……就是没有……醉酒。你再说，我打倒你。”江文听到‘打’字，新仇旧恨涌上心头，生气地说：“不说了，不说了。”
现在，四个人中，江文头脑最清楚。他差不多已经醒了。郭华酒量较好，也比较清醒。四人中就许武醉酒醉得厉害，陈塔次之。许武想让江文醉酒的计谋没有成功，自己反倒给醉倒了。许武头晕脑胀，不自禁喃喃低语，语无伦次。
江文关心地说：“陈塔，要不我与郭华送你回去？要不你家里人一样会担心你的。”陈塔说：“江文，不用。你与郭华先回去吧。我要与许武在一起。我们哥俩不想分开。”许武笑得怪怪地，说：“陈塔，大不了，你去我家住。”郭华说：“夜已经深了，咱们回去吧？”江文看一下手表，说：“快11点了。郭华，要不咱们先回去吧？”郭华说：“好吧。许武，陈塔，咱们改天见。”许武说：“你们走吧，我还有许多话要与陈塔说呢！”
江文和郭华走后。许武躺在旗台上，弯着腿，说：“陈塔，真是想不到，江文这家伙这么会喝酒。”陈塔身子躺在旗台水泥地上，说：“咱们酒量也好，不怕他。”许武瞪一眼陈塔，说：“当然不怕，我许武怕过谁？”陈塔说：“我倒是有点怕。”许武怒气渐生，说：“怕什么？怕老师？怕父母？”陈塔说：“我怕鬼！”这时，一阵风“呼呼呼”地吹过，令深夜多了几许诡异。许武和陈坦一听，不自禁心一跳。许武忙假装不在乎，说：“只有鬼怕人，哪有人怕鬼的？”陈塔借酒壮胆，放下心来，说：“我就是神，怕鬼干什么？”
许武酒意全上大脑，不由一阵恶心，他躺着，他想有一种想吐的感觉，只是他再也顾不上其他，他说：“陈塔，与我回家去。”陈塔说：“好的。”许武站起来，走了几步，却站不稳脚，腿一软，躺在了地上，他毫不知觉，慢慢地走进了梦乡。陈塔大声叫：“许武，许武，起来讲话！回家去”许武打着鼾声，竟然睡熟了。陈塔踉踉跄跄走到许武身边，也慢慢地被酒意侵蚀大脑，眼睛一阵模模糊糊。他一屁股坐在地上，头靠着许武的肚子，不声不响地睡起来。这时，月亮正高高地挂在天上，一缕缕清辉照耀着大地，也照耀着许武和陈塔的身上。星星在繁忙地眨眼睛，一闪一闪的。夜色正美，而许武和陈塔也睡得正美。他们全然不知道自己俩人竟然睡在地上。
江文骑着自行车，后面椅上正坐着郭华。郭华带着几分酒意，称赞江文，说：“江文，一来，你人聪明，不久就学会猜拳了。二来，你酒量不错，居然把许武和陈塔弄醉了。”江文谦虚地说：“聪明不敢当，不过，我自己还不算太笨。只是，我酒量不错却出乎意料之中。”郭华说：“你酒量差一点，就会醉倒了。”江文乐呵呵地说：“许武和陈塔怕没有醉吧？大家啤酒都喝得差不多多，就算均分了吧。”郭华说：“是啊，我想不到能喝两瓶多。”江文说：“我也喝了两瓶多呢！”郭华说：“今晚到我家睡吧？”江文说：“今晚本就是打算要睡在你家里的。”郭华有一些喜悦，说：“咱哥俩就是好吧？”江文说：“当然，当然。”
郭华一时间不经过大脑思考，直接地说：“有酒一起喝，有妞一起泡。”江文不由一乐，说：“酒是一起喝了，妞可没有一起泡！”郭华马上明白，说：“我的林如你可不许泡。”江文说：“我不是告诉你吗？我喜欢华蓉！”郭华还是不够放心，说：“林如那么美，对你又那么好，你不动心吗？”江文心里一动，仔细地想一想：“林如可是美、富、白和高，条件可是百里挑一。他可是难得的对象啊。”郭华见江文不说话，说：“江文，你想什么呢？怎么不说话？”
江文脚踏着自行车踏板，心在想着林如。江文突然又想：“得到林如，有他家的帮助，不就有钱了吗？不就至少可以少奋斗几年吗？我真的一点都不动心吗？”郭华见江文没有反应，拍一下江文的肩膀，说：“江文，你傻了吗？”江文猛然醒过来，说：“郭华，你说什么？”郭华说：“你在想什么？怎么不说话呢？”江文不想得罪郭华，失去这一个好朋友，说：“没有想什么。我突然想起华蓉的花容月貌。一时出神了。”
郭华说：“但愿你的这一份真心能被华蓉接纳。”江文内心甜甜地，说：“谢谢你，郭华。”郭华说：“我也谢谢你，你给了我希望。我希望能得到林如，能与她天长地久！”江文有一些酸溜溜地，改口说：“郭华，说不定以后你会改变主意呢。”郭华转眼一想，说：“这倒有可能，未来谁知道呢？”
江文说：“我堂弟江涛读小学二年级的时候，就对班里的一位女生陈兰青睐，说想娶她为妻呢？”郭华说：“是吗？江涛那时就这样想吗？”江文笑着说：“是啊。我说陈兰大他一岁，不大相配。他说‘女大一岁，好活一辈’呢。”郭华哈哈哈地大笑，问：“现在呢，他怎样想的？”江文忍受不住地笑，说：“我堂弟江涛初一年没有读完，就出去打工了。陈兰初中没有念，就出社会去了。我想我堂弟早就忘记她了。真是有趣！”郭华不禁莞尔，说：“现在归现在，以后怎样以后再说吧。”江文说：“说不定过几年我也会忘记华蓉的。”郭华说：“也许我也会忘记林如的。”俩个人说完哈哈哈大笑起来。
江文停住笑，说：“咱俩高兴归高兴，可别吵了别人。”郭华不再笑，说：“那是，那是。”两个人一起骑向郭华的家里。郭华拿出钥匙，从边门开锁，再从里面打开大门，让江文推着自行车进入楼下大厅。郭华熟练地关好门。郭华说：“咱们洗一洗就睡吧。我有点困，想睡觉。”江文微笑地说：“好，那要麻烦你了。”郭华拿出脸盆和毛巾，从煤炉上拿来热水壶，说：“咱们一起用脸盆和毛巾吧？”江文温馨地说：“行，可以。”俩个人一起洗脸、刷牙和洗脚。郭华又往热水壶里加好水。他们俩用抹布擦一擦脚，就走进郭华的卧室里。
俩人脱下衣裤，只穿内裤。只见，江文肚子有6块肌肉，胳臂上各有一只小老鼠，胸肌发达，看起来甚是健壮结实。江文对郭华秀一秀自己的肌肉，说：“怎么样？不错吧？”郭华见状，羡慕地说：“真是不错，你挺有肌肉吗？”江文骄傲地说：“要不是这样，上次哪里是许武的对手？还不被他打得趴下。”
郭华看一看自己，胳臂、大腿和腰部都是圆圆的，连脸蛋都有一些圆。郭华说：“你厉害，练出了这么一身肌肉。只是不知许武和陈塔现在怎样了？”江文说：“他们路近，怕早已到家睡了。”郭华转过话题，说：“今晚一起猜猜拳，喝喝酒，过得真是痛快淋漓！”江文说：“只是你我都花了2块钱，赚钱不容易啊！我攒了很久的钱，真是可惜，一下子喝完了。”郭华大方地说：“我倒不觉得可惜，钱是用来花的。今晚如此尽兴，求之不得。”
江文说：“今晚喝那么多酒，肚子涨涨的，有一点难受。”郭华说：“我有点想吐呢？”江文说：“听说，用手指在喉咙里搅一搅，就会吐出来，感觉就好受了。”郭华吃惊地说：“你不会喝酒，怎么会知道？”江文说：“我听一个能喝酒的堂叔偶尔讲过的，所以知道。你不用吃惊。”郭华说：“我不知道。人与人的差别就是大啊。”江文说：“生活处处皆学问！见过的，就记下来；经过的，也记下来。久而久之，不就行了吗？”郭华说：“那样不是活得挺累的吗？”江文耐心地说：“又不用花很多时间，不累人的。”郭华说：“咱们上床躺下来吧。”江文和郭华躺在床上，盖上毛毯。两个青春年少的头露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