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银狐的幻影情人

银狐的幻影情人第1部分阅读

    银狐的幻影情人

    银狐的幻影情人

    林雪儿《银狐的幻影情人》

    出版社:禾扬

    出版日期:2005年10月07日

    isbn:986-160-309-3

    系列編號:水叮当t549

    扫描:4yt

    校对:eros

    男主角:尼尔·汉克

    女主角:桑琪儿

    其它人物:凯若

    故事地点:伦敦,拉斯维加斯

    时代背景:现代

    情节分类:杀手情缘

    情欲指数:★★★☆☆

    推荐指数:★★★☆☆

    身为大名鼎鼎的「幻影杀手」

    她不得不承认--这次的「目标」实在很难搞!

    这个看似优雅斯文的男人根本是只浪荡邪恶的魔鬼

    他不仅轻易看穿她的「showgirl行刺计画」

    把她从酒吧逮回家囚禁在他的大床上

    用各种高明的「刑求」手段颠覆她的冷静与自制

    更可怕的是在短短几天内就粉碎她完成任务的决心

    让她不顾一切的反过来保护他,甚至甘愿为他挨子弹!

    她知道自己不该罔顾「职业道德」

    被他迷得沉沦在甜美又疯狂的欲望之中

    更不该愚蠢得连心都交出去,奢望从他身上获得一丝情感

    毕竟根据她「打探」来的「情报」

    他的心……早在八百年前就被另一个女孩带走了……

    序

    林雪儿

    大家好。

    雪儿又来和大家乱哈啦了。

    写这一篇序文时,刚好是端午节放假在家,天气真的好热、好热,又好热。

    台湾的夏天又湿又热,常常到外面晃不了几分钟,就已经汗如雨下,雪儿不仅被晒得融成一摊水,水还蒸发了,真是热得让人受不了。

    夏天一到,唯一让雪儿感到开心的,就是有美味的西瓜可以大快朵颐。

    雪儿爱吃西瓜,而且要冰得非常透彻,我可以不吃饭,就吃西瓜当作一餐,呵呵,想想也挺好养滴。

    近来雪儿的爹买了一台多功能果菜机,三不五时就打西瓜牛奶给全家人喝,既好喝又经济,实在很赞哩。

    最后,希望大家身体健康,要继续支持雪儿喔。

    银狐的幻影情人1

    抱着你贴着你

    亲密的舞步旋入岑寂的心湖

    漾开情生意动的涟漪

    1

    英国伦敦

    入夜的苏活区一直是年轻男女的最爱,白天充满时尚味道的餐厅纷纷调暗灯光,在每张桌上燃着造型巧致的腊烛,播放着轻快又悠扬的爵士乐,营造出一种神秘、悠闲的浪漫氛围。

    几家着名的同志酒吧也亮起招牌开始营业。

    霓虹灯闪烁不停,变化着前卫的图案,进入酒吧里,除了一些打扮得十分新潮的同志情人外,也有不少雅痞风的优雅男士。

    在这个地方,英国人惯有的拘谨和严肃被抛在一旁,夜里的苏活区荡漾着奇趣,让人流连。

    在同性恋酒吧中最具规模、也最具有人气的,应该要属于位在着名的「科芬园」(ventgarden)附近的「天使酒吧」。

    常在苏活区活动的人大都晓得,「天使酒吧」的负责人是一对男同志爱人!汤玛斯和亚瑟,却没有人知道,酒吧幕后的老板其实另有其人。

    两年前,这位神秘的老板出资让汤玛斯和亚瑟创业,纯粹是因为友谊,他并非同志圈里的人,对女人凹凸有致的胴体远比对男人有兴趣,尽管如此,他还是三不五时泡在「天使酒吧」里。

    他不爱坐在店内和一些不相干的人打屁哈啦,而是喜欢待在酒吧后面隔音设备还不赖的大房间,透过一大面可由内往外观看的玻璃镜墙,沉静地喝酒,沉静地打量每个人。

    或许,他天生就喜欢窥伺别人,在暗处活动让他觉得自在。

    他十分孤僻,也十分低调,如果不是从小就认识他这号人物,汤玛斯心想,那家伙可熊辈子也别想交到朋友。

    无奈地叹了一声,汤玛斯丢下忙碌的外场,快步绕进后面的大房间,他身后还跟着一名金发碧眼、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郎。

    走到门前,汤玛斯按下对讲机,对着里边的人说:「尼尔,你要的女孩我带来了。」

    停顿了三秒,对讲机那头传出略带磁性的男性嗓音,像拨动了大提琴的弦。「进来。」

    门自动开放,汤玛斯领着女郎走进,随即丢下话:「我出去啦,外场忙得要命,你们爱怎么玩就怎么玩,玩得尽兴一点。」

    他转身退出,经过女郎身边时还特意对她挤了挤眼,迅速低语:

    「尼尔帅得要命,而且出手很大方,努力榨乾他吧。」一语双关。

    美艳女郎比了一个胜利的手势,纤手拨了拨波浪般的金色长发,红润的朱唇微噘,扬出一抹性感的弧度。

    汤玛斯离开后,女郎仍站在原地。

    她的视线先是被那一面具有透视功能的镜墙吸引,清楚地看见酒吧内热闹的状况。

    她不动声色地眨了眨碧眼,放松轻蹙的眉心,然后若无其事地掉过头来,努力适应着房中昏暗的光线。

    那男人就坐在离她差不多有五大步距离的单人沙发上。

    她看不清楚对方的长相,只大约描绘出他的轮廓,感觉他肩膀很宽,交叠的腿特别修长。

    「不把灯开亮一点吗?」

    女郎的英文带着纯正的英国腔,低柔音调却多了一抹诱惑,软软的、哑哑的,仿佛朱唇正在男人耳边喷出馨香。

    男人右手轻抚下颚,沉吟着,过了几秒才出声:「你做这一行很久了吗?」

    女郎微乎其微地挑眉,有些慵懒的性感。「别担心,我不是生手,我是丽丝妈妈底下最好的showgirl,如果价码不错的话,偶尔也会接接外场的工作。」

    「丽丝妈妈」的名号在伦敦大小声色场所颇具名气,她底下的女孩个个是天使的脸孔外加魔鬼的身材,除了经营单纯的平面模特儿、产品展览会的showgirl外,连几家有名的pub也会向「丽丝妈妈」签下懂得跳舞又敢show的女孩,来pub里大跳钢管艳舞。

    当然,如果有相当优渥的价码,「丽丝妈妈」底下的女孩也不会排斥接接「外场」的case,而所谓的「外场」,讲难听一点就是se情交易。

    男人……甚至是女同性恋者,只要付得出教人眼睛为之一亮的价钱,就能享受到女孩们最顶级的「服务」。

    特别的是,「丽丝妈妈」从来只提供赚钱机会,不曾强迫过底下的女孩,因此双方你情我愿,更能让付钱的客人享受到如梦如幻的解放。

    此时,男人扬起微敛的双目,神秘的银光在幽暗中烁了烁。

    像隐在黑暗中,窥伺着一切的狐狸眼睛。

    领子开得极低的胸脯蓦然一震,女郎随即扬起性感的笑,慢慢地脱去贴身的羌皮外套,随手一抛,藉以掩饰被他挑起的惊慌。

    「要我先去冲个澡吗?还是……你想来个鸳鸯浴?」

    男人似乎在笑。「你会跳舞吧?」

    她柳眉又是一挑。「当然。」

    「我想看你跳舞。」

    对于男人的要求,女郎没有拒绝,也没有理由拒绝。

    下一秒,她美好的身体随着室内不知从何处流泄出来的轻音乐舞动起来,那曼妙的曲线柔软得不可思议。

    可能是音乐太过轻柔,她的舞并不狂野,但眼神和动作都带着浓浓的诱惑,随着轻盈的步伐和舞姿,她慢慢地靠近他、靠近他……

    她的手终于碰触到男人的肩膀,轻轻挑逗着,后者依然不动如山,仿佛真的只想纯粹观赏她的舞蹈。

    她将他当成pub里的钢管,绕着他扭腰摆臀,玉手始终不曾离开他的肩膀或胸膛。

    然后,她绕到沙发后面,肢体仍随着音乐摆动,藕臂则顺着他的胸膛往下爱抚,以一种充满挑逗意味的方式……

    她的金发披散在他宽肩上,朱唇缓缓地贴近他的耳朵,诱人万分地吹出气息,还故意探出小小软软的舌尖,捉弄般地舔吮着他。

    「我跳得好吗?告诉你……我还会跳另外一种舞,不过需要你带着我跳,你要抱着我、贴着我,像黏巴达那样,却比黏巴达更深入、更亲密,你会跳吗?嘻……」她像个坏女孩般低笑。

    然后,她发现男人左胸的鼓动渐渐加促,呼吸也变得粗嗄许多。

    就是现在!

    美丽碧瞳中的朦胧和性感在瞬间消散,眸光在男人身后变得寒冷。

    她玉手轻扬,掌心中竟多出一把约莫三寸长的钢刃,眼看下一秒就要从他的颈后刺入!

    以为任务即将完成,女郎却蓦地瞪大眼睛,因为持着钢刃的手在毫无预警之下,被男人的大手紧紧按住。

    「嘶?!」她倒抽一口凉气。

    「你的舞跳得不错。」男人竟然还发出低沉的笑声。

    有种被深深作弄的感觉,女郎索性抛开伪装,大胆地采取攻击。

    「那也得看你还有没有命欣赏。」

    她声音透着压抑,钢刃抛向另一只自由的手,随即狠狠一划,打算割开他的喉咙。

    男人的动作迅雷不及掩耳。

    他快得惊人,不等那把钢刃近身,已将她整个人过肩摔倒,力道下得很猛,瞬间扳脱她的右肩胛骨。

    女郎不禁闷哼了声,后脑勺结实地撞在地面上,脱臼的肩胛让她痛得呼吸紧绷,但杀手的本能又促使她拚命去完成任务。

    可惜抓着武器的左手还来不及挥上,男人已离开那张单人沙发,一只穿着精致小牛皮皮鞋的脚稳稳地踩在她的左手腕上,缓慢地压重力道,让她不得不松开那把闪动着寒光的钢刃。

    「很痛吗?」男人高大的阴影笼罩着她。

    废话!

    女郎眯起一双碧眸,抿紧唇瓣。就算痛得她死去活来、额头已渗出冷汗,她也绝不会让他知道。

    「为什么要杀我?」他的声音没什么高低起伏,居高临下的优势让她觉得自己是一块摊在砧板上的肉。

    倔强地把小脸别向一边,她乾脆闭起眼睛。

    在杀手的条规里,没办法完成任务就等同是废人,她从十七岁就在这一行闯荡,整整八年时间。她早已预见自己的死亡方式,就如同此时此刻,杀人不成,反遭报复。

    没什么大不了的,反正她的生命就是这样,对于一个孤儿来说,死了也不会连累谁为她伤心,更何况,她本身也没有朋友。

    就在她胡思乱想之际,男人悄悄地蹲低下来,当他的手带着热意抚上她的冰颊时,让她早将一切视作无谓的心突然一震。

    她不禁睁开眼睛,猛地望进他深邃的银瞳。

    心脏又是剧烈跳动,她从来没见过一对如此出色的眼,近近打量他,不得不承认,这次任务锁定的「目标物」实在……实在是漂亮得惊人。

    幽暗的光线下,他的发丝如同目中的银光,闪动着浅浅色泽,凌乱又性感地披在宽肩上。

    他的五官仿佛是特别量身打造的,组合成一张无懈可击的俊脸,优雅中透着淡淡冷峻,让人无法从神情中搜索出他的灵魂。

    「你……想杀就杀。」她天不怕、地不怕,竟然会在此时此刻怕起他掌心传出的古怪热意,那抚触弄得她冰凉的脸颊麻麻痒痒的,像有千万只蚂蚁在身上乱钻、乱爬。

    shit!

    她到底发什么神经?!

    强忍住不断冒上来的战栗,她狠狠地瞪人。

    男人对她杀人似的眼神微微牵唇,平静地说:「杀了你太可惜,更何况你若死了,我刚才所受的惊吓要找谁来赔偿我的精神损失?」

    他的样子哪里像是被吓到?!

    女郎完全摸不着他的想法,恨恨地说:「如果你以为能从我口中打探事情,我劝你别费力气。」

    她忍痛的能耐一流,脾气又倔,认定的事很难改变,抵死不会泄漏任何内幕,这也是专业杀手的道德。

    男人仍旧低笑,大手像是摸上瘾了,在她嫩颊上不断流连。

    「你不是说……你还会跳另外一种舞,要我抱着你、贴着你?我不会跳黏巴达,但我会跳你所说的那种舞,而且技巧应该不差。」

    他的语气充满弦外之音,震撼她的心。

    女郎努力想保持面无表情,眼眸却流露出微微惊慌。

    「你不怕我逮到机会杀你?」

    「你不会有机会。」

    「你会后悔的。」敢小看她?!

    男人但笑不语,银瞳刷过诡异光辉,在她还搞不清他的意图时,他手腕上的精工表突然朝着她的鼻子喷出气体。

    她不及闭气,立即中招,嗅入那不明气体还不到三秒,脑筋已糊成一片,紧绷的身躯缓缓松弛。

    不……

    该死……

    男人英俊的脸庞渐渐模糊,她费力地想抓住仅余的一点意识。

    但,这场拔河实在太痛苦,她的身子被莫名的力量揪进不见底的深渊,急速往下掉落。

    她以为自己在咒骂、尖叫、狂喊,其实仅是无力地蠕动着两片瑰唇,发出细碎的呻吟而已。

    一切都太迟了,超乎她所能控制,眼皮重得无法掀动,她不甘心地合起双眼,雅丽的眉心还微微蹙起。

    男人沉静地看着她的挣扎,直到她完全丧失意识,那双大掌轻柔地摸到她脱臼的地方,以完美的技巧将她的肩胛骨推回去。

    「唔……」女郎闷哼,也唯有在意识丧失的状态下,她才会允许自己显露出脆弱的一面。

    「倔强的女孩。」他低语,手勾起她金色鬈发,没料及这轻轻的拉扯,竟让她耳边散出好几根黑丝。

    眉淡淡挑起,他顺手将那顶假发取下,连带拨掉了底下的发网,当一头乌亮秀发如扇子般铺散在地板上,男人冷峻的嘴角有了耐人寻味的弧度。

    事情越来越有趣了。

    他发觉沉寂许久的心在瞬间鼓动起来。

    轻而易举地将她抱了起来,既然有好玩的事?就不用成天泡在酒吧里,他抱着女孩,大踏步往另一扇门离开。

    ☆☆☆wen2☆☆☆

    坐落在伦敦西区、界在海德公园和泰晤士河之间的汉克伯爵府,是一座维持得极为良好的百年古宅。

    整幢大宅当初全采用大理石建材,单看外观会让人感到严肃、难以亲近,但周遭大片的花园和绿地却有效地柔化了石材建筑的刚硬感,特别是大门前一座不规则状的酒神喷泉,当阳光在水花上闪烁、轻舞,更添活泼气息。

    此时,在大宅二楼的主卧室里,汉克伯爵府的现任主子尼尔·汉克立在落地窗前,秋天的阳光透过玻璃洒下,将他颀长身影整个吞没,几乎要把他融化在满满的金阳中。

    叩叩——

    身后响起敲门声,尼尔远放的目光陡地一敛,突然在光洁的玻璃上与自己的眼神相遇。

    他微微一怔,有些讶异那深沉的眼底竟然闪烁着浅浅的愉悦。

    有多久没有真心笑过?

    疑惑着,他好看的眉不禁轻拢,脑海中浮现出一张明丽脸庞,那女孩青春可爱,是他曾经用心爱过的情人,最后却因他香消玉*,而他的心仿佛也在失去她的那一刻冻成冰霜。

    只是这三年来他体会了,一个人想要行尸走肉地活着,其实也不是太困难的事。

    不必用心,也不再动情,可以冷冷地享受一切感官的快感,及时行乐,把灵魂抛到黑暗的一角。

    但,此时此刻的他,为什么会有这样的表情?

    是因为昨晚那个狙击他不成、反被他制伏的女孩吗?

    她的出现在他犹如死水般寂寥的生活中划开一道涟漪,直觉奇准的他隐约感觉到,在未来的日子里有许多麻烦事就要接踵而至,搅乱他原有的步调,迫使他改变。

    叩叩——

    敲门声再次响起。

    「进来。」他淡淡出声的同时,人已跟着转过身来。

    推门进来的是汉克伯爵府的大管家威尔金先生,他曾经担任过英女皇的皇家管理,在五十岁申请退休后,便被尼尔延揽到伯爵府,薪俸和福利比之前高过一倍有余。

    事实证明,尼尔的确是挖到了一个宝,威尔金先生的管理才能绝对是物超所值。

    这也就能说明,为什么主子这些年生活得如此糜烂,成天醉生梦死,偶尔清醒时却总为着某些不明原因飞往国外,而汉克伯爵府却依然维持着美丽风貌,在团团的青翠和鲜妍中傲立?

    一切都得归功于眼前这位老管家。

    尼尔望着老威尔金,平静地问:「已经联络上纽约那边了吗?」

    威尔金点点头。「他们说会尽快将资料传送过来,最迟在今天晚上就可以拿到详尽的调查报告。」

    尼尔双手优雅地盘在胸前,微垂的俊脸露出沉吟神色,似乎想着什么事。

    一会儿,他发现老管家还没有退出去的意思,不禁扬眉。

    「还有其他事吗?」

    「小姐的各式衣服和成套的内衣裤都已经遵照您的吩咐准备好了,需要现在送过来吗?」

    闻言,尼尔那双银色眼睛微烁,不禁瞄向四柱大床上、被薄纱床帷轻掩的那坨隆起。

    在那床丝被底下,藏着一个全身赤裸的小美人,虽然娇小,但该丰满的地方发育得一点也不差,纤细的腰,又翘又圆的臀,一身水嫩的肌肤洁白无瑕,足以引诱任何男人为之疯狂。

    为什么要遮掩住那样的美景呢?

    「我想……她现在还不需要衣服。」他淡淡回答,感觉那古怪的愉悦在慢慢扩张当中。

    那「美景」是专属于他的福利,他允许自己多多享用。

    听到主子如此回话,老威尔金藏起一抹笑,以一贯平静的语气说:

    「我明白了。」

    2

    陌生的气味、陌生的宁静,让她本能地戒备起来。

    即使意识尚未完全回复,覆盖在柔软真丝被底下的身躯已经反射性地绷紧起来。

    「啊?!」猛然间,她整个人拥被弹坐起来,眼睛瞪得好圆,大口、大口地喘息,仿佛是被可怕的梦境吓醒过来。

    她一手捂住躁动的胸口,碰上的是坚挺的裸||乳|,又惊得低喘一声,发现自己竟然赤身捰体躺在一张过分精致的四柱大床上。

    这是怎么回事?!

    她被挟持到什么地方?!

    右边肩胛骨隐约感到痛意,提醒着她曾经脱臼的事实……是那男人帮她接回的吗?!

    他不是打算好好折磨她吗?为什么又帮了她?!

    还有……是他把她全身的衣物除去,光溜溜地丢在这里吗?!

    很难分析目前的心情,她甩了甩头,思绪仍十分凌乱。

    事实上,她全身挤不出什么力气,可能是吸入类似迷|药的气体,让她虽然醒来,身体仍有些软绵绵、懒洋洋的,极想再度倒进柔软的大床,就算不睡,静静地躺着也好。

    可是,她绝不允许自己如此软弱,也绝对不会乖乖的束手就擒。

    咬着牙,她拉下被单里住赤裸身躯,拖着虚浮的脚步下床。

    撩开垂挂下来的薄纱帷幔,偌大房中只有她一个。

    无心打量窗外的景色,也没时间端详房中精致的家具和摆设,她小脸微微一侧,捕捉到极细微的声响。

    裸足无声地踩在铺满羊毛地毯的地板上,在经过角落的茶几时,她顺手摸走搁在上面的拆信刀,又悄悄往声音来源走去。

    推开一扇门,她进入颇为宽敞的更衣间,四下张望着,还被反映在镜中的自己吓了一跳。

    这才惊觉到她的假发己被拆掉,属于东方女子的纯柔黑丝披散在肩上,连那对变色的超薄隐形眼镜也被取出,她的眼瞳显露出原色,黝黑如玄玉。

    男人看过她的真面目,那他更是非死不可!

    轻轻喘息,压下心中的懊恼,她继续往里头走,门后面应该是一间浴室,因为哗啦啦的冲水声正从里面传出来。

    这时刻她没办法想太多,抛掉被单,她从成排的衣柜中随意抓了一件衬衫套上,卷起过长的袖口,而衣柜中全是男用衣物,找不到适合她尺寸的裤子,只好又抓来第二件衬衫,把两只袖子绑在腰上充当裙子。

    手中的拆信刀虽然不够锋利,但以她的技巧和身手,要置人于死地并不困难,只要……只要她的力气能完全使出来,精确地抓住人体的要害。

    做了一个深呼吸,她试探性地扭动门把,发现并未上锁。

    她小心翼翼地推开一道细缝,里边白茫茫的水蒸气急速冒出。

    她跨入,目光专注地锁定那处乾湿分离的冲澡间,哗啦啦的冲水声完全掩去她的脚步声。

    屏气凝神,如黑玉的眼瞳闪动精光,她悄悄握紧拆信刀,一步步逼近。

    突然之间——

    「不多睡一会儿吗?」男子略带嘲弄的低沉嗓音在身后响起。

    她心脏猛地撞击胸腔,颈后寒毛直竖。

    反应极为迅速地,她手中拆信刀一个大回转,刺向故意躲在她背后的高大身躯。

    尼尔的动作比她更敏捷,出手乾净俐落,精准地扣住她持凶器的手腕,顺势一扳,另一只手臂则揽住她的腰。

    「唔——」闷哼了声,她整个背紧贴在他潮湿、结实的胸膛上,心跳得更快,凭着瞬间反应,她抬起腿往后踹,抓住机会就想攻击。

    「小妞,你很不听话。」

    「shit!」

    「还骂脏话?」

    他乾脆把她抵在墙壁上,长腿从她背后挤进,将她一双玉腿分开,而手上的力道也让她不得不松开掌握,放弃那把拆信刀。

    晕眩再度袭来,她咬咬牙,很气自己这么不争气,想狠狠反击,却是力不从心。

    「你最好杀了我。」她挣扎着,呼吸越来越沉重,好不容易才凝聚的力气正一点一滴流散。

    男人低低笑着,胸膛有意无意地磨蹭她的背和臀,热气喷在她耳边。

    「我要一具尸体干什么?我没兴趣j尸。」

    她心一绷,终于意会到他赤裸的身体与她仅隔着薄薄的衬衫。

    而此刻,她身上的衬衫已被他弄湿,黏贴在她肌肤上,将她美好的女性曲线勾勒出来。

    「你……你别想碰我!」她明白他的意图,努力要自己镇定,声音却泄漏出拚命想隐藏的软弱。

    「我想碰就碰。」

    他轻描淡写地丢下话,下半身却恶劣地抵向她,挤压着她的俏臀,以一种徐缓的韵律磨蹭着,低低地说:

    「是你自己送上门来,把我惹得欲火焚身,我如果不碰你,那不是太对不起自己?」

    「你、你敢?!」她动弹不得,通红的小脸闪过慌张。

    对于性方面的知识她并非全然不懂,只是缺乏「实战」经验。

    原以为自己能高超地掌控情绪,不因外在的人事物波动,但此时此刻,男人硬挺的火热是如此不容忽视,紧紧抵着她的臀,还故意模拟冲刺的动作折磨着她……想要无动于衷、不受影响,变得好难、好难……

    她的喘息越来越快,胸脯急促起伏,再加上高温的水气让她的体温也跟着飙升,觉得自己快晕了。

    「没有什么是我不敢的。」在她耳畔低喃的同时,男人的舌窜进她泛红的秀耳里,慢条斯理地舔吮着。

    「不要……别碰我……」可恶、可恶!她闭起眼睛,偏偏无处闪躲。

    回答她的是男人低沉的笑声。

    「我不喜欢女人太温顺,那玩起来没什么意思。」

    「放开我。」她说得咬牙切齿,被硬抵在墙上的身躯烘出一层细汗,热得难受。

    陡然间,她被他的力量操控着,转身过来面对他,还来不及趁机攻击,整个人又被他牢牢抱住。

    「可恶唔唔——」她的骂声被他以唇结结实实地堵住了。

    男人的舌长驱直入,极有技巧地翻搅着她的芳口,纠缠着那甜美的丁香小舌,强迫她跟随着他翩翩起舞。

    感觉到她贝齿想要咬下的企图,他腾出一手扣住她洁美的下巴,硬是要她承受他的气息和唇舌的攻击。

    「不要……唔唔……」她快要没办法呼吸了。

    男人健壮的手臂紧捆她的腰,倔强的黑眸渐渐模糊了,她的双腿仿佛被抽光力气,要不是他稳稳地拥住她,任她依靠,她八成要跌到地上去了。

    「你吻起来很甜……」

    尼尔抵着她的瑰唇,近似叹息的低喃中带着一丝丝轻讶,似乎没想到她的滋味竟然会如此勾魂。

    「坏女孩,你让我全身发热。」下一秒,他将半昏迷的小人儿拦腰抱起,缓缓踏入早已蓄满温水的大浴池。

    当那温暖的感觉团团将她围绕,水波轻轻拍打着肌肤,她不禁逸出叹息,紧绷的身躯放松许多。

    可惜,当她再次轻眨眼睫,看清楚自己还在男人的怀抱里,那戒备的神情又一次浮现。

    「可恶!」她挥动双手,踢蹭双腿,溅起一波波水花。

    尼尔忽然抓住并分开她乱踢、乱踹的玉腿,腰身趁机挤入,男性象徵就抵在她毫无遮掩的腿间,将她整个人压在浴池边上。

    「呃?!」她不由得抽气,脸蛋涨得通红。

    「放松,我会让你很舒服的。」他诱哄着,大手已俐落地扯掉她围在腰上的衬衫,还把她穿着的那件推得高高的,露出两只浑圆的椒||乳|。

    「混蛋!你、你不准碰我……」可恶!为什么这么热?!这个可恶的男人为什么不一枪毙了她?!好恨——

    「小妞,你越反抗,我只会越兴奋。」

    「你变态!」她无力地捶打他的宽肩。

    陡然间,她全身紧绷起来,因他粗犷的掌心忽然覆住她一只饱满的ru房,而他的嘴也没闲着,凑近吮吻她另一边的胸脯,像初生婴儿对母亲的眷恋般,含着那顶端的梅蕊再三舔吮。

    「哈啊——不——」

    这太可耻了!她竟然起了反应,一股可怕的酸软感觉侵蚀着她的身体,让她小腹一阵紧缩。

    不!她绝不允许!

    正召唤最后一丁点的力气和理智,想在这样可恶的侵略下保住最后的尊严,男人那灼热的坚挺却在这时逼向她。

    他扶着底下的昂扬,轻易地寻找到女性神秘的花口。

    下一秒,在她处于茫乱当中,他已往前顶入,夹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量和惊人的高温,以强硬的手段占有她的身体。

    「啊?!」好痛啊……她秀气的五官紧紧皱了起来,泛红的脸蛋透露出痛苦的神色。

    好痛、真的好痛!他的巨大硬生生贯穿她,那从未让人拜访过的甜美花径瞬间被撑开,含住他粗长的生命力,这样突如其来的折腾几乎要把她撕裂成两半。

    「你是第一次?!」男人恶魔般英俊的脸庞闪过讶异,虽然他进入她的方式近乎粗暴,仍明显感受到那层处子薄膜。

    泛红的脸蛋可怜又倔强地别向一边,她咬着唇忍痛,急促的呼吸泄漏心中的脆弱。

    一切都太迟了……她悲哀地想着,另一方面却又努力地做着心理建设。

    就当成被狗咬了一口,没什么大不了。

    他可以折磨她的肉体、凌辱她的肉体,把她当作妓女发泄x欲,却没办法折损她的精神。被夺去处子之身又如何?不过就是一层薄膜,她还是她,真的……不算什么……

    她拚命地压下难过到想哭的冲动。

    脑中窜过一堆乱七八糟的思绪,等渐渐拉回零散的意识后,也渐渐地察觉到男人自冲进她柔软体内后,就压抑住火源不动……

    一开始的撕裂剧痛似乎和缓下来,演化成一种奇异的紧绷和胀热,在她被撑开的甬道内起了马蚤动。

    「没想到你还是处子。」

    在温水中扶住她的臀瓣,尼尔凑近她秀气的耳边,边用舌头撩开她沾染湿气的发丝,边嘶哑地喷出热息。

    她身子一颤,莫名的热潮几乎要将她淹没,那异样感觉让她产生前所未有的惊惧。

    「你用这种方式侮辱我,我……我一定会杀了你。」

    别去感受他加诸在身上的一切。她用力地告诉自己。

    她可以放空自己,把此时此刻所承受的全当成磨练,就如同被训练成杀手的那些年,咬着牙,什么也别去想,把所有的感觉净空,她办得到,一定可以……

    尼尔低沉地笑,银瞳揉进深邃的欲望。

    「你确定这是侮辱吗?说不定,你也能从其中得到快乐。」

    「不可能!」

    她忽然迎向他的注视,心脏却咚地一震。

    两人之间如此亲密地贴靠,他挺直的俊鼻轻蹭着她的,那对魔魅的银瞳让她联想到雪夜中的狐眼,带着妖野的神秘光芒,一闪一烁,仿佛能窥伺到她内心的所有。

    他撇撇唇,浮现一抹嘲色,沙嗄地说:「看来我们的意见有些分歧。没关系,我们有的是时间证明。」

    「你还想哈啊——」她突然惊呼,因为一直按捺在她体内的男x欲火终于开始行动。

    他微微退出,立即又深埋进去,这一次比首次闯入时抵得更深,她神经整个绷紧,雪嫩的胸脯难以克制地起伏,挤蹭着男人结实的胸膛。

    「你……可恶……」她几乎要呻吟出来,没想到训练多年的自制力竟然不堪一击,这陌生的一切已让她慌乱。

    压住女子匀称柔软的身体,像是要惩罚她的固执,也像是要探究她的忍耐力到底有多强,他的腰臀在温水中律动起来,急促地进撤猛攻,将水溅得到处都是。

    「嗯……哼……」她紧抿着唇,眉心蹙紧,细碎的轻哼仍从鼻腔发出。

    不要想……

    不去感受……

    她是个木头娃娃,什么都感觉不到……

    她……她……哈啊……

    就算内心一而再、再而三严厉地申诫,身体反应仍然背叛了思想。

    她的小腹中滚动着一团可怕的热火,随着男人一下下强而有力的冲撞,她仿佛被丢进烈火里燃烧,灵魂仿佛被架在火焰上烧烤,又痛又热,每颗细胞鼓胀再鼓胀,她就要被可怕的力量撑爆。

    不!不该是这样啊——

    男人对着她攻城掠地,在猛攻之后转为绵长的进击,深深探索,在她发热的腿间搅弄、旋蹭,以测探她为乐。

    他的手爱抚着她美好的曲线,揉捏她发胀的双||乳|,边刺激着那两点敏感的||乳|尖,嗓音带着难以抗拒的诱哄:

    「叫吧,这样忍着很痛苦,何必呢?」

    「唔……」不、不!她小手握成粉拳,抵在他的肩膀和胸前。

    心中无声地呐喊,她闭着眼、咬着唇,小小脑袋瓜拚命地摇动,好几缕湿发沾黏在粉颊上,看起来更是无助。

    「固执的女孩。」

    他的手爬上她美丽的咽喉,臀部持续律动着,手已轻巧地扣住她的下巴,修长食指描绘着她菱唇甜美的轮廓。

    「不要忍着,好好享受这一切,你不是要我带着你一块跳舞吗?我们两个现在这么靠近,你把我含住了,这么紧,这么小,却能完全容纳我……叫吧,我知道你的感觉,你的身体反应骗不了人。一

    是的。

    她的身体诚实地反应了一切。

    她的||乳|尖在他的撩拨下泛红、挺立,在水气的润泽之下,让人不禁联想到点缀在奶油蛋糕上的鲜红草莓,如此的鲜艳欲滴、可口诱人……

    再来,她全身肌肤染上一层粉嫩色泽,脸颊绽开两朵红晕,虽然痛苦地隐忍,那咬唇蹙眉、呼吸急促的模样却让男人更想摧毁她的坚持,狠狠地折磨她、揉碎她,期待着她的堕落。

    然后,是她紧窒又潮湿的体内,他的侵入撑开那细致的甬道,一下下的磨蹭刺激着她的神魂,让她不禁紧缩、颤抖,也勾引出更多晶莹的嗳液。

    那些可耻的温潮悄悄地渗流出来,润滑两人亲密交合的地方,融进这一整池的水中,滛荡的气味团团将他们包围。

    「再咬下去,唇会受伤的。」他沙哑低语,倾身过去,薄唇已稳稳地封住她的小嘴。

    「唔……不……」她早已无力甩开他唇舌的纠缠,就如同她己没有力气去对抗他强而有力的占领。

    红唇被他技巧地撬开,深吻一阵之后,他的唇滑向她小巧的耳垂,或重或轻地吸吮,带来教人战栗的刺激。

    可恶的是,他双手突然趁机按住她纤细的腰身,将她拉向自己,火热的巨杵开始另一波可怕的急攻,速度之快,力道之猛,凶狠得让人无法招架。

    「哈啊啊——啊、啊——啊——」尖锐叫喊再难压抑地冲出女子细致的喉咙,一旦释放出来,想强迫那张娇唇再次抿起,变得十二万分的困难,她已经脆弱得无法控制自己。

    听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