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大少。
叶初晴立即对他印象不好了,觉得他虽然长得帅,性格却轻浮。
“枫少,也认识小晴?”炼狱好奇了,没想到叶初晴竟然和那么多大人物都有牵连。
枫自彦看着叶初晴,眼神古怪,懒洋洋说:“说不上认识,就看过她在舞台上表演。阿涯,我还以为你是逢场作戏,没想到你真把一个歌女弄了回来当女人,她好像好不符合你的条件吧!”
看看,这是什么语气什么态度,好像把她当不存在一样品头论足,叶初晴更坚定了对枫自彦的讨厌。
这个没礼貌没素质的花心萝卜。
叶初晴笑得很愉快,对着枫自彦说:“你不理解他的做法,是当然的事?”
枫自彦见她敢插嘴,听到自己的挤兑还不生气,不禁冷笑,为了讨好他们,这女人连别人的侮辱也不在乎吗?
“怎么说?”他不屑的问。
叶初晴淡淡的笑,同样不屑的撇嘴:“因为水平不在一个层次,自然难以理解,像你这样的没有礼貌没素质的浪荡花花公子,凡是都往不健康的方向去想,怎么可能想得明白。很抱歉让你失望了,我是总裁的助手,昨晚的事,总裁是好意为我解围才这样说,如果你还是个男人的话,就该学会怎么说话。”
“你……”枫自彦被她骂得得脸一阵发红,潇洒风流的劲儿荡然无存。
炼狱不厚道的笑起来:“哈哈~~枫少,你也有被人挤兑得说不出话的时候,小晴可不是你说的那种虚荣攀附的女人。”
“你这个女人,不知道我是谁吗,敢这样说话?阿涯,你也不管管你的女人,看她这么嚣张,连我也敢骂了。”
枫自彦也对叶初晴印象非常不好起来,敢当面说他枫大是没素质的花花公子,好歹他也是出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大美男,居然被贬成这样。
她是第一个敢这样挤兑他的女人,让他好没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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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死这混蛋花花公子(1)
她是第一个敢这样挤兑他的女人,让他好没面子。
“你是谁很重要吗?对于不懂得尊重别人的男人,为什么我也不需要尊重他。”叶初晴反驳回去。
墨风涯看他们一见面就对上,不禁也有些感兴趣,能让他这个风流表弟跳脚的人,还从来没见过。
看来这次叶初晴真是让枫自彦气得胃抽筋了。
“枫,能遇上让你也哑口无言的对象不是很好吗?你本来就话多,正好有人能压住你。”墨风涯毫不留情的给他一刀。
枫自彦气得瞪大眼,这算是夫妻同心吗?竟然一起挤兑他。
他决定了,绝对不让这个骂他的女人好过。
“好了,坐下来一起吃饭。”
墨风涯对着餐厅门口站着的仆人打了个手势,男仆立即轻声的让外面的人准备。
一个个穿着围裙笑容甜美的女孩子推着餐车到来,每个经过枫自彦面前时,必定笑得更甜。
枫自彦心里这才舒服些,又恢复了文雅风流的姿态。
顺便瞟了眼可恶的叶初晴,心想:看吧,他还是很受女人欢迎的,那个不识货的女人眼光低,才不知道他多受欢迎。
“我也在这里吃饭?可是女管家说我不不能和你们老大同桌吃饭。”叶初晴低声的问炼狱。
炼狱很开心的回头告诉她:“坐下吧,既然老大让你来了,就是承认了你的地位,你昨晚可为宴会立了功,而且也展露了你的才华,老大一定是打算把你纳入我们的正式团队,以后你和我飞鹰的待遇就一样了。”
这算是拉她正式入伙吗?叶初晴有点受宠若惊。
但是看到女仆们送进来的西餐,那些各种非常口味的菜式,还有那严格的餐桌礼仪,她就有种胃抽筋的感觉。
和这些人吃饭,等于受罪,她情愿他们依然看不上她,起码她有顿饱饭吃。
心里虽然这样想,她可没敢对墨风涯说不,乖乖的坐在炼狱旁边。
对面第一位坐的是枫自彦,第二位坐着的是习惯沉默寡言的飞鹰。
枫自彦一坐下,眼睛就一直看着叶初晴,笑容莫名的透出阴笑。
气死这混蛋花花公子(2)
枫自彦一坐下,眼睛就一直看着叶初晴,笑容莫名的透出阴笑。
为什么呢?因为他突然发现了一个嘲笑这没眼色的女人的好方法。
看吧,那女人坐在那里,看到侍女摆开几套套十几种刀叉汤匙,几只高矮不同的酒杯,那脸色发白的样子,他就知道这女人一定不懂得高级的法式用餐礼仪。
这些刀、叉、汤匙有肉类、鱼类、前菜、甜点、汤用、咖啡和调味料用的,基本上每一种菜和汤有严格的刀叉汤匙用法。
而酒杯也分餐前酒,搭配不同肉类用的葡萄酒等。
想她这种平民女孩子,怎么可能搞得清楚哪种菜用那种餐具。
哼哼,他正好可以嘲笑她的出丑。
侍女送上蓝色的鸡尾酒作为餐前酒,然后再送上前菜和汤,有蔬菜色拉、鹅肝酱、焗蜗牛、玫瑰馅饼,德式冷汤,然后退下。
墨风涯首先拿起鸡尾酒品尝,其他人见主人已经开始,也跟着开始。
叶初晴实在不习惯空着胃吃这些西餐,她宁愿自己去做个大杂锦的耗油捞面,都好过这种如坐针毡的西式大餐。
看到大家都动手了,她也不好意思不动手,只好拿起鸡尾酒,小心的喝了几口。
然后看着那些前菜,都不是她感兴趣的,顿时没啥胃口。
枫自彦准确拿着刀叉优雅的吃着蜗牛,然后满脸笑容的看着不动刀叉的叶初晴,用可怜的口吻说:
“你怎么不吃东西,该不是不知怎么吃吧?真可怜,你以个平民百姓,平时吃的都是粗糙的东西,没见过这华丽的阵仗,难怪不知该怎么动手。”
墨风涯也皱起眉看着叶初晴,脸色不太好看。
自己女人丢脸,就等于自己丢脸。
她即使不会用餐具,这回就算装,也得装出会的样子,否则就显得太没有教养了。
墨风涯向叶初晴打了个警告的眼色,然后优雅的从外侧拿起正确的餐具,有意慢动作的吃起来,即使不会,模仿他总该会了吧。
她要是还敢不会,他就掐死她。
枫自彦看着更加认定叶初晴不懂,不禁越发得意的笑了,拿起鸡尾酒轻尝了一口:
气死这混蛋花花公子(3)
枫自彦看着更加认定叶初晴不懂,不禁越发得意的笑了,拿起鸡尾酒轻尝了一口:
“没关系,即使你用错餐具,我们也不会嘲笑你的,平民就是平民。还是快点吃吧,离开了这里,你可没有机会吃到这么好的东西。”
叶初晴无语的看看得意无比的枫自彦,又看看黑了脸的墨风涯。
才搞明白这是怎么回事。
原来这混蛋二世祖想趁机报仇,竟然故意嘲笑她不懂用餐礼仪。
“是啊,离开这里,我哪里还有机会看到这么不懂用餐礼仪,在餐桌上公然嘲笑别人的没礼貌男人。西餐讲究的不但是正确使用餐具,举止谈吐还该优雅有礼,枫少在学西餐礼仪时,莫非睡了觉。”叶初晴笑吟吟的说完这番气死人不偿命的话。
然后手指姿态优美的落在汤匙上,动作轻而优雅。
喝汤的样子简直漂亮到不行,没有发出一丝声音。
把用完的汤匙放在正确的位置上,她再拿起刀叉,把几样前菜都品尝了一点点。
然后对主人墨风涯赞美了一下厨师的手艺。
枫自彦瞠目结舌的看着她完美无误的举止,好像看着一个怪物。
“你懂这么复杂的用餐礼仪,你学过了?”
枫自彦还是有些难以置信。
她刚才做得实在太优雅贵气了,那熟练的程度,一点也不可能是临时学来的。
即使一般的上流社会千金,也未必能有她那大方得像公主用餐般的姿态。
这个可恶的平民女人,怎么懂这么多?自己嘲笑她,反而还被她嘲笑回来了。
“很抱歉让你失望了,我确实学过。”叶初晴解气的笑眯眯回答。
这个总挤兑她的混蛋,看她不气死他。
“哼。”枫自彦被她那笑脸气得牙痒痒。
墨风涯满意的看了叶初晴一眼,这个女人总是让他很意外。
他喜欢有见识有学识的女孩子,在细节上最容易看出一个人素养,她的表现他很满意。
“枫少,我说了,我们小晴是很厉害的女孩子,你别想欺负她,她不像那些讨好你的女人,她会反击的,你就别自讨苦吃了。”
死女人等着瞧
“枫少,我说了,我们小晴是很厉害的女孩子,你别想欺负她,她不像那些讨好你的女人,她会反击的,你就别自讨苦吃了。”
炼狱刚才还挺担心叶初晴被枫自彦刁难的,看到枫自彦反而因此吃瘪的样子,别提心里多好笑。
发觉现在多了个叶初晴,他们这个纯男人的无聊团队,多了不少乐趣和颜色。
“我就不信她真有那么厉害,等着瞧。”
枫自彦算是和叶初晴扛上了,从没在女人手上吃过亏的他,怎么可能轻易认输。
“你这次到欧洲谈合作谈得怎样?”墨风涯打算了他们毫无营养的对话,问起正事。
说到生意,枫自彦脸露自信的神采:
“我出马,当然合作达成。不过这次也多得你从中搭桥,为我引荐这个客户,我早就想打入欧洲大陆市场,奈何找不到合适的合作商。”
墨风涯眸色一闪:“我帮你是需要回报的,你们枫家生意是以亚洲为主,在亚洲地区你们的势力和影响力都比我这个横空出世的跨国企业要好,我需要你助我一臂之力,尽快搭建脉络,打开这个市场。”
枫自彦哀嚎了一声,斜睨着他:“好吧,我就知道你这个老j巨猾的家伙,不会这么轻易放过劳役我的机会,说实话,和你们墨氏合作,对我们枫家也有很大好处,我当然尽全力帮忙。”
叶初晴自然也听过枫家,国内数一数二的大财团,比叶氏还厉害。
关键是枫家背后好像有什么政界大人物支持着,所以他们的发展比起很其他财团快很多,短短二十年时间都跃升前几位。
几年来更有冲击第一家族姚家的趋势。
所以这个枫自彦对她这么嚣张,倒是有这个资本,他可是顶级的富二代。
墨风涯和这样实力庞大的枫家合作,还有什么能难得到他呢?
“过些时间是墨老太太七十大寿,顾少听说也从美国回来?”一直沉默的飞鹰突然说出这句话。
枫自彦越发兴奋起来:“嗯,是啊,我们三表兄弟好久没重聚了,这次司回来,我们三人联手,你的亚洲市场大计基本上就马到功成了。”
他绝对不会是“他”
枫自彦越发兴奋起来:“嗯,是啊,我们三表兄弟好久没重聚了,这次司回来,我们三人联手,你的亚洲市场大计基本上就马到功成了。”
司?叶初晴浑身一震,几乎握不住刀叉。
她霍然抬头看着枫自彦,他刚才说他的另一个表兄姓顾,名字里还有一个司字。
顾修司!她情不自禁想起这个名字,难道他说的人是顾修司?
不对,顾修司只是一个普通的富商少爷,怎么会枫自彦口中说的那么厉害的人。
或许只是名字相似而已,这个国家名字相同的人成千上万,自己想多了。
一定是这样的,叶初晴暗暗安慰自己。
墨风涯瞥了叶初晴一眼,暗暗惊奇,她一直表现得很淡定优雅,怎么突然听说他们有关生意上的谈话后,就变了脸色。
不过他看她很快恢复了镇定,就不再看她。
“听说司,这次回来,打算和姚家的长女订婚。”墨风涯说。
枫自彦也很感叹:“当年他发疯似的追求一个女孩子,不惜抛弃家族追到外国去,我就觉得他傻,结果他出事后,那女人就一脚把她踢开了,倒是没想到一直喜欢他的姚大小姐居然那么痴情的照顾受伤的他两年,他应该是被感动了,所以做出正确的选择了吧,何况外婆也很希望他能和姚家联姻。”
墨风涯点头:“和姚家联姻没什么不好的,顾家是政界大腕,姚家是财团首位,强强联合,对两家都有好处。”
“好处是有的,不过我还是不喜欢这种政治色彩的联姻。阿司订了婚,咱们两个恐怕就要被老太太炮轰了,我可不愿和她介绍的那些名门闺秀结婚,我对那些虚荣的女人没兴趣。”
提到独断专横的墨家老太,枫自彦有些无奈又郁闷。
叶初晴不禁纳闷,这个眼高于顶的大少爷居然对那个老太太也那么恐惧。
看来那墨家老太真是个厉害的人物。
墨风涯也皱眉,他一向不喜欢别人插手他的事情,但是对于这位养育母亲,曾经成为他在梅菲尔家族斗争中成为后盾的人物。
这马蚤包能不能不自恋
墨风涯也皱眉,他一向不喜欢别人插手他的事情,但是对于这位养育母亲,曾经成为他在梅菲尔家族斗争中成为后盾的人物。
他对这个外婆始终心存感激,所以凡事能顺她的意思,他都会让步。
“这次七十大寿,老太太说让我们必须带一个女孩子回去,我该怎么办?”枫自彦一副头痛到不得了的样子。
炼狱笑起来:“枫少,你那么多女人,随便带一个回去不就行了。”
“那些上不了台面的不能带,千金带回去我又怕老太逼我真和她们结婚,那我岂不是自讨苦吃。”
叶初晴暗哼,活该,这花花肠子就该有个女人困住他,让他不敢随便出来祸害女人。
不过墨风涯怎么办,他会带谁回去?
一个配得起他的名门闺秀吗?
叶初晴想到这一点,不知为何觉得吃不知味。
她忍不住看向墨风涯,看到他脸色已经淡淡的,似乎根本就没苦恼过这个问题。
对啊,这个男人一向无心无情,随便拖个名门小姐回去,不会丢他的脸就行了,他怎么会在意这种问题。
不过他在不在意又关自己什么事,自己可不该因为和他有过亲密关系,就多管闲事。
叶初晴收敛心神,反正自己一个月过后就走,他的事与自己无关。
墨风涯好心的告诉他:“你可以找一个同样不想结婚又被家族催的女人回去,事后一拍两散就行了。”
“对哦,你说的也是一个好方法,只是不迷倒在我魅力下的女人还真少,很难找啊。”枫自彦自恋的露出苦恼的神色。
叶初晴无语到极点,这马蚤包能不能不这么自恋,真以为全世界的女人都迷倒在他石榴裤下吗?
“枫少,这个你大可以放心,也不是每个女人都喜欢像你这样的孔雀,你也别急着开屏展示魅力,否则到时栽了跟斗,不就很丢脸了。”她忍不住讽刺。
枫自彦眯眼怒视着她,这可恶的死女人是说他风马蚤吗?他就是风马蚤又怎样,他有这个资本马蚤。
“涯,你该不会带这个女人出席吧?老太太恐怕不会喜欢这种不知哪里冒出来的穷丫头。”枫自彦阴笑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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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带她去
“涯,你该不会带这个女人出席吧?老太太恐怕不会喜欢这种不知哪里冒出来的穷丫头。”枫自彦阴笑着说。
他要利用墨风涯的回答好好打击她,这嚣张的死女人。
叶初晴被他笑得毛骨悚然,半响才闹明白,他的意图。
虽然不在乎,但是她也想知道墨风涯的答案。
墨风涯瞥了眼默默不做声的叶初晴:“我带谁去不重要,重要的是,昨天晚上发生的事已经传到老太太耳中,她今早就打电话给我,让我把她带过去。”
“哼,倒是让你如愿了。”枫自彦没有打击到她,不禁哼声。
听到答案的叶初晴反而不想去,那个老太太连墨风涯他们都这么忌讳。
自己这样身份的女孩子,去到她面前,估计下场悲惨,被刁难到不知什么程度。
惹上墨风涯已经让她后悔莫及,她更不想和那个恐怖的老太太有什么交集。
“总裁,我不想去,老太太只是误会了昨晚的事,你和她解释清楚,相信她就不会对我有兴趣。”叶初晴开口说着,反正墨风涯也不会在意谁陪他去的。
墨风涯听了却眼神沉沉,眸光直视着她,心底隐隐有暗恼:“你不愿意去?”
炼狱赶忙打眼色给叶初晴,老大这明显是生气了,从来没有人对他的决定敢提出质疑的。
叶初晴这样不给面子老大,想找死吗?
连枫自彦也古怪的看着她,这女人这么好的机会,她居然还要拒绝。
她难道不明白,墨风涯让她出席这样的家庭大寿宴会,是一种变相的承认她是他女人的表现吗?
她大可以趁此机会攀高枝,这女人到底在打什么注意,放弃这个好机会。
叶初晴看到墨风涯暗光浮动的眼眸,就知道自己又无意中冒犯了他的尊严。
连忙陪笑说:“我这样做也是避免给你带来麻烦,枫少也说了老太太对你们带去的人要求很高,我肯定不符合她的要求,如果到时惹她不高兴,不是给你难堪吗?”
“哼,你的意思是,你只是好心想免去我的麻烦,而不是你不愿意去。”墨风涯突然冷笑。
他的举动令人发指(1)
“哼,你的意思是,你只是好心想免去我的麻烦,而不是你不愿意去。”墨风涯突然冷笑。
叶初晴一见他这样,咽了下口水:“那当然。”
“既然这样,你就不必担忧,我不怕你惹麻烦,你以为你给我惹的麻烦还少吗?”
这事情就被这样一锤定音,叶初晴只能郁闷的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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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的时候枫自彦就走了。
墨风涯倒是罕见的敬业,竟然拉着一大堆人马到了墨氏集团在华总部加班。
今晚他们的工作内容是关于收购一个在金融风暴中遭受惨重损失,公司负资产已经到了难以维持运行的大电器公司。
墨风涯的目的是收购几个本土公司,借着他们在本土的影响力,为墨氏的开拓打开新局面。
只是叶初晴挺莫名其妙的,自己居然也被拉来了。
这混蛋墨风涯当她是免费苦力吧,一进入状态,飞鹰就丢了好些德语文件让她翻译。
偌大的会议室,都是墨氏在华的重要高层人员,投影机打开,收购的流程和谈判方案都显示在大屏幕上。
墨风涯大屏幕下严肃认真的向在座的人讲解着这次收购的重要事项。
叶初晴坐在下面,看到他那专业顶级精英的形象,那指点江山挥洒自如的气势,觉得有些敬佩。
以前从来没接触过工作中的墨风涯,现在看到他全程投入工作,那种专业专注,掌控全局的感觉。
她才深刻的感觉到,这一位确实不愧是跨国大企业的掌权人。
开完会议,高层面各就各位,都开始了手头上紧张的工作。
叶初晴被大家那种努力的冲劲激励着,也抛开了不满,把手上的资料翻译完毕。
“少爷,梅菲尔家哈里大管家来了电话。”飞鹰突然走进正快速签署文件的墨风涯。
墨风涯闻言,钢笔顿在那里。
叶初晴暗暗奇怪,梅菲尔家不就是墨风涯家吗?
为什么家里人打电话不直接打给他,还要这么曲折的让人传来传去。
他的举动令人发指(2)
为什么家里人打电话不直接打给他,还要这么曲折的让人传来传去。
感觉好像不是一家人似的。
“拿来。”墨风涯只是皱了一下眉,脸色冷冷的说。
飞鹰把电话递给他,退后几步,脸上的神色也很是怪异。
叶初晴越发疑惑了。
电话里的人不知说了什么,墨风涯的表情依然冷冷的,淡漠得好像没有一丝情绪波动。
半响他才毫无感情回了句:“爸爸重病入院,我自然要回来。”
挂上电话,墨风涯带着翠绿波光的眼眸渐渐泛起了一丝讽刺,然后对飞鹰说:
“让迈克去查查,那老头是不是真病了?”
飞鹰立即再度拨通在德国他们的人的电话,让人去查清楚。
叶初晴瞠目结舌的看着墨风涯,听到父亲病了,他毫无表情就算了。
居然还怀疑是不是真的,让人去调查,再大矛盾的父子,父亲病重,也不该表现得那么冷血吧!
叶初晴感到心底有丝丝寒冷,这个男人果然是无情的人,连亲人都这么冷淡猜忌,更别说旁人了。
“少爷,迈克说先生确实病重,入住在圣玛丽医院,希望临死前能见一见你,他有些话要对你说。”飞鹰的口气十分沉重。
炼狱此刻也不复嬉皮笑脸:“老大,我去准备私人飞机并联络官方让我们尽快处境吧!”
墨风涯听了他们的话,依然是一片面无表情,很久才淡淡的说:“急什么,明早再出发。”
“可是梅菲尔先生听说情况并不好。”飞鹰忍不住开口。
墨风涯不为所动:“若他不能熬到见我一面就死掉,那就只能怪他运气不好。”
叶初晴听得目瞪口呆,难以置信的盯着他。
这、这是人说的话吗?自己老爸快要死了,作为儿子居然说话这么刻薄,如果被他父亲听到,不病死也被气死。
墨风涯和他爸有什么深仇大恨啊,竟然能对生育自己的父亲如此刻薄无情。
简直冷血得令人发指。
“墨风涯,既然你能今天晚上就出发,为什么要等到明早,你都听到你父亲病重了,难道你一点也不担心吗?”叶初晴忍不住质问他。
强逼她的一夜(1)
“墨风涯,既然你能今天晚上就出发,为什么要等到明早,你都听到你父亲病重了,难道你一点也不担心吗?你怎能够这么冷血。”叶初晴忍不住质问他。
她的亲生父亲死时,她连最后一面都看不到,一直是她心中的痛。
而作为她养父的叶海,也去世了,两个爸爸的事情都让她觉得很难过和遗憾。
无论父子间有什么矛盾,到底还是血浓于水,这个冷血的男人难道真没有心,非要等到他父亲死了,他才会后悔吗?
炼狱急声喝住她:“小晴别说了,老大的事情你不要多嘴。”
“我只是说事实而已。”叶初晴不怕死的看着墨风涯。
墨风涯冷笑几声:“对,我一点也不担心,我就是这么冷血无情。”
“你……”见他竟然如此厚颜无耻的承认,叶初晴哑口无言。
“墨风涯,你会后悔的,但是若你真的错过了见你父亲的机会,你连后悔的机会都不会有。”叶初晴气愤说。
墨风涯冷然:“我从不后悔。”
“少爷,几天后就是墨老太的大寿,需要取消吗?”飞鹰已经恢复神色,冷静的安排着行程。
“不用,见一个面不需要多少时间,我只会在德国留一天。”
叶初晴已经彻底无言了,估计墨风涯去见他父亲也不过是碍于面子不得不这样做。
所以即使他父亲是生是死,他都不打算守在他身边。
叶初晴对这个人真是说不出的失望和心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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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别墅已经很晚了。
叶初晴对墨风涯今晚的表现生气到极点,但是那冷血的男人是不会丝毫受到别人影响的。
她心中烦闷,一点也不想去在招惹他。
早早洗完澡,就躺在自己房间里睡觉,至于她和墨风涯的交易,她现在没这个心情。
睡得模模糊糊,床却突然沉下去,身上好像被什么怪兽重重压住,胸口的空气都被压出来了。
让叶初晴呼吸困难,一下子惊醒过来。
借着窗外蒙蒙的月光,叶初晴看清楚,压在她身上的竟然是墨风涯。
强逼她的一夜(2)
借着窗外蒙蒙的月光,叶初晴看清楚,压在她身上的竟然是墨风涯。
浓烈的伏特加酒香从她身上这个沉重的男人身上发出来,浓得让她皱眉。
我的妈呀,这男人到底喝了多少酒,怎么跑入她的房间。
“喂,你走错房了,这是我的房间。”叶初晴恼火的推推他,重死了,推了两下都推不动。
“我知道,你现在是我的女人,我们的交易还没有完成,今晚你就得陪我玩下去。”
墨风涯被她推搡着不耐烦起来,抬起上身,跪在她两脚边上。
一双大手用力钳住她的脸蛋,低头,薄薄的唇瓣凑过来,粗暴的吻起她来。
浓郁的伏特加从他的嘴里透出,熏得她几乎都醉了。
他的吻很凶狠,很用力,不准她反抗,强制的撬开她的贝齿,如烈火燎原般侵入她的唇齿中。
的法式舌吻,被他演绎得顶峰造极,他缠着她的舌头,舌尖舔过她口腔的敏感部位。
如同饥渴的野兽,想要把她彻底吞噬。
叶初晴从来没见过他这么粗暴的举动,这男人虽然强势冷血可恶到极点,但是在床上从来没有强逼过她。
动作也一向以温柔为主,她不曾见过他如此野兽的行为。
好像把她当什么东西发泄着怒气似的,根本不在意她的反抗和感受。
等他贪婪的唇移开她嘴唇,饥渴的落在她耳背脖子上,并粗暴的撕开她的睡衣时。
叶初晴才惊恐起来,这算什么,他三更半夜摸进来,打算强暴自己吗?
不要,虽然他们已经有过很多次亲密关系。
可是那至少是建立在双方平等的关系上,也算你情我愿的欢爱。
可是现在,他这样暴力的撕扯着自己的衣服,强行吻着她,不顾她的挣扎,分明就是赤裸裸的强暴行为。
“墨风涯,你疯了吗?放开我,你喝醉了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快放开我。”
叶初晴被他撕开了上半身的睡裙,颤抖着的雪白胸脯裸露在空气中,月光下显得柔弱而充满凌虐感。
越发的令人血脉喷张,墨风涯一片黑暗的眼眸看着这无暇诱人的躯体。
强逼她的一夜(3)
越发的令人血脉喷张,墨风涯一片黑暗的眼眸看着这无暇诱人的躯体。
想到以前很多个夜晚,曾经在这具柔软的身体上获得的快感。
那种销魂蚀骨的感觉,可以让他忘掉一切的痛苦,沉浸在欲望里升上极乐的天堂。
他埋头陷入那处如云朵般柔软的雪峰上,用灼热狂肆的吻去吸取她的体温,安抚他狂躁空虚的心灵。
叶初晴被他用湿润的嘴唇含着胸前的柔软。
微微的痛从尖端传来,让她禁不住浑身发抖起来。
心底骤然升起的恐惧,让她眼睛湿润了,她睁大到极点的眼睛里是极度的羞辱和害怕。
“放、放开我,你这个疯子,我不是你发泄的工具。”
她是自尊心极强的女孩子,她无法容忍他这样糟蹋自己。
“今晚,你就只能做我发泄的工具,谁叫你今天胆敢对我说那些话,这就是对你的惩罚。”
墨风涯张嘴狠狠咬了她的柔软一下,痛得叶初晴忍不住呻吟出身。
“你变态,你就是个变态,冷血无情的家伙,你怎么不去死。”叶初晴恨极他又害怕他报复的举动,呜咽着边哭边骂。
“是啊,我墨风涯就是个变态,连父亲死了也不会动容的冷血动物。所以你哭也没用,我一点也不会怜悯你。”
墨风涯疯狂尖锐的声音中透着一丝丝难言的酸楚,他的脸孔是冷的,眼睛是冷的,心也是冷的。
明明已经冷透了,为什么还会觉得痛苦。
痛苦得想毁灭一切,一个人难以承受这种痛苦,所以他要让她也觉得痛苦,陪自己一起痛苦。
这样或许他会觉得好过一点。
墨风涯把她身上的衣物一一悉数撕尽,丢得满地都是。
他从她身上半撑起身,利落的解开衣服皮带,脸容依然很平静,眼底却燃烧着疯狂。
叶初晴大口的喘气,恐惧的眼睛在黑暗中显得很大,趁着他脱衣服。
她狼狈的爬起来,不顾身上光溜溜,爬到床边。
她已经没有退路了,狠心的抓起一个花瓶,往墙上一砸,乒一声,花瓶碎了满地。
强逼她的一夜(4)
她已经没有退路了,狠心的抓起一个花瓶,往墙上一砸,乒一声,花瓶碎了满地。
她捡起一块尖锐锋利的碎瓷片,抖着手指着他,声音恐慌而破碎:“你别过来,我会杀了你的。”
墨风涯看着她手上那块瓷片,薄唇抿出一道讥笑,眼里是轻蔑和不屑。
“就凭它,你也想伤到我?还有,你的手这么抖,小心别伤了自己,否则我会很心疼。”
他竟然不怕,对了,炼狱说他的身手比他还好。
自己怎么是他的对手,叶初晴忍不住紧贴着床,气恨的剜着他:
“我不是开玩笑,狗急也会跳墙,你再逼我,我就和你拼了。”
“哼,我倒想看看,你怎么和我拼了。”墨风涯眼底满是不以为然,半带醉意的声音沙哑又邪恶。
他赤露着健美性感的身体,饶过床边一步步逼近她。
就像是强大的猎人,玩味的慢慢逼近自己的猎物,享受的看着它的恐惧和垂死挣扎。
叶初晴脸色越来愈苍白,看着他一步步走进,感到自己如同落入网中的小鸟,她快被他逼疯了。
这个男人今天到底怎么了,为什么会这么性情大变,好像恶意要来折磨她,让她痛苦。
“墨风涯,你去死。”叶初晴狠狠的把碎片朝他的胸口划过去。
噗……一道血花溅到她的脸上,迎着错愕的白色脸容,分外的触目惊心。
叶初晴握着滴血的碎瓷片,眼睛瞪大老大,仿佛一下子傻了。
墨风涯光洁的右胸上被划了一道深深的伤口,鲜血正不断冒出来,他的脸容却异常的平静,平静得像死寂的森林。
他幽深不见底的眼眸一瞬不瞬凝视着叶初晴,看不出愤怒也看不出情绪。
只是如同一潭死水,没有任何生机。
“连你也想杀我吗?”
他微微张嘴,唇色有些发白,眼珠中的光透明得悲凉又带着难以言喻的讽刺。
叶初晴被他古怪到极点的表现骇住了。
看着他胸口不停流淌的血,手上的瓷片无力的掉在地上。
她莫名感到愧疚,可是明明是他想要强暴自己,自己为什么要愧疚,她只是正当防卫。
你想弄死我吗?(1)
她莫名感到愧疚,可是明明是他想要强暴自己,自己为什么要愧疚,她只是正当防卫。
而且,她也根本没想到他不会躲,他明明身手那么好,一个手指就可以掐死自己。
为什么不躲开,为什么?
“是你要强暴我,是你伤害我在先的,你活该。”
她大声的反驳,呼吸急速,好像想说服自己不必为这男人愧疚。
是啊,是他不对,她干嘛愧疚。
现在他的表情,弄得她好像多么罪大恶极似的,这冷血的男人活该。
很罕见的,墨风涯居然没有动怒,也没有动手掐她脖子。
只是眼神变得很遥远,像是想起什么久远的事情,他冷淡的笑起来。
“是啊,我活该。”
叶初晴越发惊恐了,这个男人就算真做错了什么事,他也绝对不会承认的。
他居然说自己活该,而且不是讽刺的口气,而是真的好像觉得他自己活该。
太诡异了,墨风涯今晚从一出现到现在,都不像平时的那个高贵凌驾于人上的男人。
反而显得很狂躁迷乱,而且隐隐带着某种压抑的痛苦。
他的脸色越来越苍白,整个人却像石膏似的不动,也不来折腾她报复她。
叶初晴看着他胸口的血越流越多,染得床单都红了,不禁惊骇。
“喂,你受伤了,得赶快让医生来包扎一下。”
这样流血下去,他真会死掉的。
虽然她恨他今晚这样作践自己,但是他毕竟还是什么都没做。
自己弄伤了他,他也没拧断自己脖子,她多少觉得不忍心。
她爬到床上拿起电话,正想拨打内线叫管家。
一只手却把她提起的电话按回原处,墨风涯冷静又薄情的声音从她耳边响起。
“你想死吗?让别人知道你刺伤了我,你就等着进棺材吧!”
叶初晴一惊,对啊,墨风涯的手下可是不讲王法的,自己弄伤了他们的主人。
炼狱还好说,若是飞鹰知道了,估计直接提着自己丢入火葬场。
可是他?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