忧。
再回首,只是当时已惘然。
第116章胆儿肥了
苏锦瑟当时立刻擦干了泪水,傻傻地问了一句,“真的?”
阎爵抛给她一个他还会说假的眼神,“你还沒回答我,为什么喜欢盯着白子轩看?”
“我什么时候盯着她看了?”苏锦瑟觉得他简直莫名其妙的,不过心里却虚了一点,她确实有刻意去观察过白子轩,她只是觉得像他那样的人,为什么会跟着阎爵,为他办事,他看起來不像。
“上次在会场也是,你刚刚一醒來第一眼看的就是他,苏锦瑟你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
苏锦瑟心中一惊,她沒想到阎爵会观察的这么清楚,当时她以为他的注意沒在自己身上,却一切全部都落在他眼里。
“我能有什么可告人的目的?”
苏锦瑟决定准备装傻,装作不明白的样子,一脸的不解。
“你看上他了吧,别怪我沒给你提醒,你跟过我,又想和他有一腿,那是不可能,他不敢要你。”
苏锦瑟想了想那双如玉芝兰一样的手,不由地苦笑,“我都成这样了谁还会要我?”
“他们不要你说明他们眼光好。”
“那你又为什么要我呢?”是不是眼光不好,苏锦瑟想问他这样一句,她当然不敢开口。
阎爵也沒料到一向隐忍的苏锦瑟会变的眼尖嘴利起來,一时语顿,冷冷哼了一声。
苏锦瑟躺在病床上,看着头顶的天花板,“我是不是睡了很久?”
她在梦里就觉得时间很长,也不知道过去多久了,阎爵头也不回地來了一句,“两天。”
“这么久啊。”她以为最多睡了一天,沒想到自己睡了两天,她在去看阎爵,往他身上打量,“你还疼吗?”
当时他留那么多血,整个人都差点晕过去,她一想到当时那个场景,就不忍在去回想。
“你这是在关心我吗?”
苏锦瑟充其不闻,她看了看自己的手,放佛又看见了一手的血,喃喃道,“你知道吗,我当时差点以为你死了,当时我满手的鲜血,我从來沒有见过那么多的血,你说我是不是很胆小?”
房间里只有回音,她一看见阎爵趟在对面的床上一动不动,就在他以为不会回答时,“包扎手艺不错,以后多跟宋墨多学学就可以出师了。”
苏锦瑟气呼呼的,她又沒有伤口包扎,学那个干什么,她在床上动了动,准备把地上被子捡起,准备睡觉不想在跟他说话。
“你干什么,不是叫你的脚不要动吗?”
“我捡被子。”
“你还在动,当心变瘸子。”阎爵伸手床下捡起被子,扔向苏锦瑟床上。
苏锦瑟一把接住,“你才变瘸子,你全家都瘸子……”
骂完后,她才后知后觉的自己说了粗话,赶紧捂住了嘴,下意识地看向男人,果然她看见了阎爵几乎暴走的样子,要不是他身上有伤,她想他现在一定会过來揍她一顿,“苏锦瑟,你现在的胆子越來越见长了。”
苏锦瑟看到她伸过來的手,赶紧往床另一边缩去,让他够不着,“谁让你先诅咒我的。”
“不准躲,给我过來。”
“我不。”
她才会傻的凑上去,让他收拾。
就在两人你來我往争执中,病房的被推开了,慕紫晴以精心画过的妆容高傲的出现在病房门口,手里提着保温桶走了进來。
“爵我让保姆给你敖了汤,趁热喝了吧。”慕紫晴一个转身,就像才发现苏锦瑟醒了一样,“咦,锦瑟你醒了。”
慕紫晴朝她露出一个微笑,上前关心地询问,“你是什么什么时候醒的,睡了这么长时间我都吓死了。”
这是闹那出啊,苏锦瑟看着眼前忽然对她态度一度转好的慕紫晴,想不清她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不过在回头看向阎爵时,心中已经明白了些,做样子谁不会。
“刚刚醒,你熬的什么汤好香啊?”
苏锦瑟闭上眼,一脸陶醉,很好闻的样子,慕紫晴眼底闪过一丝厌恶,不过还是向苏锦瑟讨好地说,“也不是什么,给爵熬的鸡汤,你想喝的话我让保姆在给你带一份好了。”
阎爵在一盘看着她们之间的互动,见苏锦瑟眼睛盯着鸡汤,她刚发了一场烧,身体本來就容易生病,虽然已经醒來脸上的气色不是很好,在看了看那晚鸡汤,“我不想喝,给她喝了。”
他受伤本來就不是什么严重的事,以前他还受过比这还严重的伤,当时还不时在荒无人烟的沙漠里活这走了出來,他身体好的很,对于这些汤药闻着他就腻。
慕紫晴听了脸色当场就变,她连忙道,“爵,这是我亲自监督保姆熬了一天的汤,你还是喝一口吧,我立马让保姆带一份给锦瑟送过來。”
谁知道苏锦瑟会在这个时候醒,早知道她就带两份就好了,只是一想苏锦瑟的的嘴脸和样子,心中就很不服气,她刚刚在门外听了一会儿,她沒想到一向很严肃的阎爵竟然跟苏锦瑟开起玩笑來,她进來时里面明明很热闹,她进來后一切都变了,如若不是她亲耳听见,她也不会相信阎爵竟然会笑的那么开心,她想进來看一下,却看都一双冰冷僵硬的的眸子,放佛刚才的一切都假的。
“紫晴,你怎么越來越小气了连一碗汤都舍不得?“
慕紫晴连忙解释,“不是的,这汤了了很多东西,你不喝有点可惜了,锦瑟想喝那就给她喝吧。”
慕紫晴亲自将保温桶个打开,将里面的汤倒入一旁的细致的白瓷婉里,笑盈盈地看着苏锦瑟,“锦瑟,來尝尝烫煲的好不好喝?”
苏锦瑟看着眼前一碗鸡汤,心中后悔了不少,刚才不应该多插嘴,这碗汤虽好,谁会想的到她现在大方将鸡汤给她,指不定是因为什么,还是小心点微妙。
“我不想喝了,你还是让阎爵喝吧。”
阎爵冷冷瞥了她一眼,“喝掉。”
于是,苏锦瑟在慕紫晴咬牙切齿恨恨的目光下,像和毒药一样,将碗里的汤一口一口喝的一点都不剩,连什么味道都沒尝出來。
第117章灾难过后
遭遇了这样一场灾难之后,杜薇薇觉得她的人生已经千疮百孔,彷佛一场梦,等她醒來依旧是f大里那个高高在上的校花,她有疼爱她的爸爸和妈和万事都依顺她的妈妈,她依然是他们眼里的宝贝,永远的无忧无虑。
可她身上的那些伤疤在随时提醒着她,那些记忆在她脑里抹不去,让她几近崩溃,非人的折磨每夜梦回她常常大声尖叫,只有这样才能减轻她的痛,她的恐惧。
杜薇薇唰的一下从床上坐了起來,她的浑身都是冷汗,她摸了摸额头,她又做噩梦了。
还好是梦,她趟了下去,准备在去谁,却看见床前突然出现的白色身影,她吓的浑身跟着一紧,想大声喊叫,却从窗外泻下來的月光下,看清楚了來人的脸,是他。
这是她被带回來的第二天,几个月前她被带到哪种地方,就是这个男人來问她要一本爸爸生前留下的一份名单,她当时搞不清状况,什么都不清楚,然后他走了,她被交给一个变态手里,逼迫着她脱光衣服,给她栓上铁链,爬进了笼子里,让她学各种叫声,把身体摆成各种撩人的姿势,连她自己都觉得这样很下贱,刚开始的时候她反抗过,换來的一次又一次的毒打和折磨,她必须要按照那些人要求培训自己,只有做好了才不会遭到惩罚,可是几乎每天夜里她都会受到一顿鞭刑,问她要名单的下落,她根本就不知道是份什么样的名单,那些人却不相信,一遍又一遍地折磨她。
第二次见他,那些人将她装进笼子里推上台表演,当时她的已经绝望,在人群中看到苏锦瑟就像抓了一根救命稻草,不顾一切朝她冲了过去,求她就自己,她不确定自己还能不能受得了,如果再在哪里呆下去,她不保证她那天我会真的死掉,就在这个时候她看到了阎爵,她以前最爱的男人,将她一脚踹开,眼看她又要被带下去,继续过着这样生不如死的生活时,这个男人又再次出现了,他的话很少,只问了她一句,“名单在哪里?”
这次她变乖了,并沒有一口否定,最后她才知道他是在为阎爵办事,他只所以带她出來也是为了那份名单,那一天她坐在车内,看着外面的风景随风飘过,她不敢太过用力呼吸,小心翼翼地看向这个世界,她觉得自己又获得了重生,车沒开多久就有人來追他们的车子,都是冲着她手上的名单來的,她才意识到自己手里的名单有多么的重要,就像一块烫手的山芋一样,可到现在她一直想不明白那些人为什么肯定名单自己她的手上,不过这样也好,她最起码不用在回到哪种生活里去了。
那双冰凉的眼睛淡淡地看了一眼,转身往门口走去。
“等等。”
白子轩的脚步顿住,他沒有回头。
杜薇薇缩在被子里,露出两只眼睛看着男人修长的背影,“如果我说我欺骗你,我真的不知道那份名单在哪里会怎样?”
“送你回去。”清冽的声音,沒有一丝感情。
“骗你的,我其实是知道的,只是一时想不起來我爸交代我放哪里了。”杜薇薇皱了皱眉头,有些厌恶地说道。
她就算是死也不想回到哪种地方了。
“那就最好尽快想起。”
男人抛下这样一句话,淡漠地走了出去。
这算什么,大半夜的站在自己床前,她沒被吓死已经不错,还这样阴阳怪气的,跟阎爵的人一个比一个神经,白白浪费了一副好的皮相。
杜薇薇第二天醒來,肚子咕咕叫了起來,她起來后踩着干净的地板來到客厅,这里是暗夜里最最顶级房间夜,她以前只听说这个地方,是暗夜幕后的老板住的地方,客厅很大,放了一架白色钢琴,无论从外表还是气质上來看,都是上乘工艺,她以前在杂志上看见过,施坦威的钢琴是运往大陆唯一一台,据说在拍卖会人被人以一千五百万的价格卖走,沒想都会出现在这里。
修长的手指在黑白键上跳跃着,那双手骨节分明,如玉芝兰的手显得特别好看,音乐听起來很舒心,杜薇薇靠在一边墙上,感受着被施坦威的灵魂被驾驭在一双手下,演奏出一首天籁之音。
琴声戛然而止,男人合上琴盖从钢琴前站了起來,淡淡地瞥了她一眼,转身离开了。
杜薇薇收回了视线,忙埋下脑袋,那一刻她看到男人皱了眉头,好似她打扰了他的宁静。
然后她就看到了在客厅的茶几上放着的一份早餐,她往男人的房间望了望,门关的紧紧的,拿起早餐吃了起來。
除了不能走出这个房间,这份待遇已经很不错,最少她能睡个安稳的好觉。
阎爵只在医院里住了一周就出院了,而苏锦瑟却还要在医院疗养一段时间,让她觉得不公平的是,明明他受的伤比自己还重,当时差点都沒命,可他却比她先出院。
玲姐每天都会來医院照顾她,在家里给她带一份熬好骨头汤送來,日子就这样一天一天的过去。
听说她又受伤了,毛毛來看过她一次,并再三的责备她,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都不告诉她,问她还当不当她是朋友。
毛毛在医院陪了她一天,晚上才走。
苏锦瑟在医院又住了几天后,准备出院,阎爵早回到春华园住,有时候白天会过來会,其余的时间都是玲姐在陪着她。
她脚虽然现在已经好了很多,能下地走路,医生吩咐她这一个月内最好不要随便走动,等情形稳定了才行,苏锦瑟现在对自己脚特别担心,沒有了脚就如同失去翅膀的鸟儿,如同废人一个,她不想,所以把自己脚看的比什么都重要。
她觉得自己真够倒霉的,短短的半年内,就进了两次院,回到春华园心里舒服了很多,学校那边已经请了一个月的假,她的课程已经耽误了不少,不能再耽误了,所以她准备利用放假这个时间好好把脚养好,好去学校上课。
第118章他的新欢
众所周知,阎爵喜欢美女,來者不拒,但凡能入他眼的女人却很少,很挑剔。
魅色虽然和暗夜差了点,里面的乐子却从來不少,阎爵很少來这里,偶尔会跟玩的比较好的几个來这里,也可以说是这里的常客。
“爵少,你來的真巧,魅色刚好來一批原装货,嫩的很,我专门挑了最好的一个给你留着。”
经理站在包厢里,一边和众人开着玩笑,向众人推销魅色里的公主,简直就是一个拉皮条的。
“怎么爵少的就是最好的,难道留给我们的是最差的了。”
“哎呦,刘少你真见外了,给你们的当然跟爵少的都一样的。”
“废话那么多干什么,是好是差带上來让我们验验就知道了。”
“怎么验啊?”
“你说怎么验呢?”
在坐那个不是在风月里的高手,不正经起來,连经理都招架不住,急忙的退场,带上她细心挑选上等货色的公主走进了包房。
果然都是极品,公主们进來后,主动走向每位客人,有的甚至左拥右抱,阎爵的身边依然是空的。
烟灰缸里放了半截烟头,好像包房里的一切都与他无关,经理就在这时领了一个年轻漂亮的女子站定在阎爵面前。
“爵少,你看这个怎么样?”
阎爵头都沒抬一下,那经理已经领女子先坐在了他身边,一动不动。
有人在一旁挑剔着说,“我看还是算了,谁不知道爵少最经当情圣了,天天跟着新欢腻在屋里,连我们邀请了他好几次都沒來。”
“爵少既然出來玩就要玩的痛快一点,今日的新欢明日的旧爱,明天你就腻味了也说不定,按我说你身边这个就不错,今天就把她收了吧,人不风流枉少年。”
众人跟着一番吹嘘,阎爵的坐在沙发上一动不动,闹开后什么都话都说的出來,阎爵抬眸瞥了一眼身旁的女子,看起來挺年纯的,脸上画了淡淡的妆,红红的嘴唇上吐了唇彩,水润光泽,菱唇轻抿。
情圣?
他看着像吗?
“出台吗?”
“我只陪酒不出台。”女子一脸坚定,语气生硬。
这样子挺像苏锦瑟的,男人的眼里闪过一抹阴骘的幽光,盯着女人的侧脸,俯身贴近女人,一手将她揽进怀里,一只手抚摸女子柔软柔夷,“你叫什么名字?” 女子的手颤了一下,顿了顿,“付梦妮。”
“既然选择了这条路,早晚都是要买,为什么不选择把自己买的干干净净一点,图个好价钱。”阎爵的手指挑起一缕秀发,在手中把玩着。
“我不想卖。”
“今天我偏要带你出台呢?”
阎爵一个翻身,就将女子推到在沙发上,含住她的唇,辗转的深吻着。
苏锦瑟坐在窗前的桌子上认真地看着手里的书,外面是一阵风吹过的声音接着树叶哗啦啦的枝叶摩挲声音,一个人静静在这样的环境下,心情格外的好。
慕紫晴直接进入了春华园,一眼就看到坐在窗前微笑着的苏锦瑟,心中就起了无名的火,鸠占鹊巢,嚣张不了多久。
“你倒挺会享受的?”一声冷笑在头顶响起,苏锦瑟抬头就看到了慕紫晴一张嘲讽的脸。
她不由佩服这个女人脸转换的速度,如果不是她亲眼见到,任谁也不会想到,那个在阎爵面前温柔体贴,优雅大方的女人会跟眼前的女人是同一个人。
对于慕紫晴能随意出入春华园,苏锦瑟一直有些反感,眉头轻轻的皱起。
慕紫晴见苏锦瑟不待见自己,心中不由的冷笑,死期快到了,还在这里装给谁看,“得意什么,要不了多久你就要滚出去,在这里摆给谁看?”
“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爵不要你了,他都已经有了新欢,你很快就要像以前那些女人一样被搬出春华园,你沒想到吧。”
慕紫晴不屑地看着苏锦瑟,将她从头到尾打量了一遍,目光定在她那双脚上,不怀好意地道,“到时候爵不会亏待你,他给的一定让你过个充裕的下半生,你这双脚残废了也就值了。”
苏锦瑟不知道在想什么,沒有回答,沉默了起來,她不知道慕紫晴说的到底是不是真的,明知道她的不怀好意,却还是信以为真。
阎爵从來都不是那种从一而终的男人,跟了他之后,她就明白,但还是想要得到他的尊重,曲意逢迎。
“是他來让你告诉我的吗?”苏锦瑟垂下的眼眸中,落寞孤寂。
阎爵如果真的有了新欢,她也不会愿意在这里待下去,但她想要的是他亲口告诉,而不是让一个跟他暧昧不清的女人來告知。
“还真到黄河不死心,我要是你,早就识相的离开,还硬要说破吗?”
相比较阎爵的新欢,慕紫晴还最希望的就是苏锦瑟整个碍事的女人最好滚的远远的。
她能渐渐的感觉的到爵对她的不一样,让她警觉起來,最好的办法就是让她离开,让爵减少对她的注意。
论长相和才干她都确信自己更胜苏锦瑟一筹,不输于任何一个女人,她从小就慕家的骄傲,这个世上也只有爵能与她匹配,也只有她才能配的上他,不管发生了什么,到了最后他们还是会在一起。
苏锦瑟抿紧嘴不说话,玲姐本來听到声音出來后,见是慕紫晴,又将头缩了回去,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怎么?舍不得离开?”
“我要他亲口告诉我。”
苏锦瑟一下午闷闷不乐,风景虽是相同,看者的心情不同,意境就根本不一样了。
所以毛毛打电话來的时候,她的声音听起來一点都不开心。
“锦瑟,怎么了?”
“沒什么。”
“真的沒事吗?”
“嗯。”
“可是我听你的声音一点都不开心。”
“有点。”
“为什么不开心。”
“沒……大概是想你了,突然想出去走走。”
“好啊,我刚好有空,等会我就去找你。”
毛毛很快來春华园,推着苏锦瑟出來散步,本來她腿脚不方便,是不想來步行街的,毛毛要坚持,就來了。
“锦瑟,你看漂亮吗?”毛毛站在一家饰品点门口拿起一款手链,递给苏锦瑟看。
“嗯,很好。”苏锦瑟心不在焉地回答了一句,就在沒有了后话,盯着街头走來一对男女看个不停。
毛毛顺着她目光看了过去,看清來人后,“锦瑟,你看那不是爵少吗?”
“嗯。”苏锦瑟点头,她早就看到了。
阎爵不管走到哪里,都有一种磁场,挡不住的魅力,让人一眼在人群中看见他。
他不是一个人來的,搂着一个漂亮的女子,两人走到她们对面的饰品店,她看着男人买下一串手链亲自带给女子,对方的兴致好像不高,阎爵并沒有因为女子的态度而恼怒,搂着她继续往前走着。
阎爵一回头就看到了苏锦瑟,下意识地皱了眉头,“你怎么在这里?”
“和毛毛來逛街。”她直直盯着阎爵身旁的女子,对方眼神淡淡地看向一边,一副不感兴趣的样子。
“毛毛?”阎爵拧起眉头,冰凉的视线定居在苏锦瑟身旁的毛毛身上,“是你?”
“是我。”毛毛点了点头。
“嗯。”阎爵将头转了过來,看向苏锦瑟,淡淡道,“早点回去。”
说完,搂着身旁的女子,头也不回地向前走去,沒有任何解释,也并沒有赶她走,不知道什么意思。
“锦瑟……爵少不是跟你在一起吗?”毛毛有些不安地看苏锦瑟,见她面色平静,不由的担心起來。
“你就是因为这个才会不开心的吗?”毛毛幽幽地问。
“不是。”苏锦瑟否认,她并不是因为阎爵有了新欢不开心,她只是闷的慌了。
“他都劈腿,你为什么不跟他分手?”毛毛很气愤,为锦瑟抱打不平。
“从來都沒有在一起,何來分手。”苏锦瑟漠漠地來了一句,她们的关系根本不是恋爱,只是一场各取所得的交易,她也沒有分手的权力不。
“锦瑟……你……你为什么这样说?”毛毛一直以为阎爵是苏锦瑟的男朋友,因为她常看到他去学校接她,有些不明白起來。
“毛毛你应该听说过学校的那些传言……我不过是被他包养的人,我拿了他的钱,一直都是这样。”
这是苏锦瑟第一次向人承认,她那种为人不齿的行为,说出去她等待着很多种结果,其中一个就是毛毛这个唯一很热心的朋友,远离自己。
跟了阎爵那一天起,她就有想过这一天,杜微微今天也许可能就是她的明天,她等的就是那一天,在那之前,她沒有说结束的权力。
可是看着阎爵搂着他的新欢,从她面前走过,沒有任何解释,也沒有过多的言语,他到底想要怎样。
既然有了新欢,为何不直接了当的告诉自己,好让她离开,而不是让她睡在冰冷的床上,这里的一切都是那么熟悉,却都不是她的,这里不是她的家,也沒有一个东西是真正属于她的,她孜然一身。
夜里,苏锦瑟紧紧搂着自己,将身子蜷缩在一起,像一个毫无防备的婴儿,敏感的她,让她立刻发现自己床头站了一个人,警惕问道,“谁?”
今天只有一更了,有事情,沒更上,过两天会补上,谢谢亲们的支持!
第119章入局
苏锦瑟手快地开了灯,却发现房间空无一人,空荡荡的房子,大床上只有她一人,那里有人。
她紧紧将自己抱住,从什么时候起她竟然害怕一个人入睡。
阎爵从來都是强势的介入她的生活,从來沒有问过她愿不愿意,她深深的讨厌这种样子,很不喜欢。
黑色的兰博基尼驶入一条胡同,胡同里道路凹凸不平,每隔一小段摆放了一个方形的垃圾桶,桶内和旁边堆满了恶臭的垃圾,地上是腐烂的彩页,时不时会从胡同内蹿出一个人,打打闹闹的小孩,四五个一群的社会青年,副驾驶座上的女子身体坐的直直的,目不斜视,直到车开到其中一条胡同,人不能在入内,“我到了。”
车停了下來,男人凝眸,“就这里?”
“嗯,谢谢你送我回來。”女子开车门,准备下车。
阎爵单手放在方向盘上,靠在车座位上,一动不动地盯着女子的背影,“付梦妮,你难道不知道欲擒故纵用的久了会过时。”
下车的背影僵了一下,付梦妮咬了咬唇,“我不明白爵少说的是什么意思。”
“也沒什么意思,这个你总该明白?”一张支票递了过來,后面的六个零让的付梦妮的眼皮跳了几下,手也跟着一抖。
“爵少,谢谢你资助我弟弟上学,但我还是坚持,我不买。”
“怎么,嫌钱少?”
“不是。”
“那就别废话,我从來不做亏本的买卖。”黑色的兰博基尼从新启动,在小区里转身,很快开开出胡同,开往附近的酒店。
“什么意思?”付梦妮惊慌地看着驾驶座上的男人。
“意思是你我要定了。”
阎爵回來时已经是半夜,房间的灯是大开的,苏锦瑟趟在床上,睁着大大的眼睛。
“这么晚还沒睡?”床上一沉,男人上了床,从身后搂着她,大掌伸入她睡衣里,剥去她的睡衣。
一股浊气冲在她颈间,苏锦瑟躲开了他的触碰,“不要碰我。”
“我为什么不能碰?”阎爵衔住了她的唇,在她的唇瓣上啃了一口了,大手直接将她的睡裤脱了下來,“又在犯什么混?”
沐浴过后的清新味道,口齿内的漱口水,他回來时刚洗过澡,到底是什么事,让一向有洁癖的阎爵会在外面洗过澡后才回來,她只知道每次他们做完,男人都会将自己从里到外洗个干净。
“走开,不要碰我。”苏锦瑟用手去挡阎爵的脸,稍微有些长的指甲在男人的脸上留下了一条血痕。
阎爵嘶的一声,眼里有了怒意,“说清楚,为什么不让碰。”
“你脏……不要碰我……求求你不要碰我……” 不要让你刚从别的女人床上起來的身体,再次进入她的身体。
“他妈的,敢嫌我脏,那我就让你脏到底。”
阎爵手抓住她的双腿,用力的打开,一个挺身,深深地进入了她身体,猛的用力冲刺起來。
身体的干涩,痛的让她不堪受辱地叫了出來,男人却因为她的叫声,身体越加兴奋每一次撞击都让她觉得自己腰快要折断了般,苏锦瑟痛的一口咬上他的肩头,生不如死大概就是这样的感觉吧。
风从窗外吹过,沙沙之声不绝,苏锦瑟拉紧了被子,阎爵却似突然觉醒一般,一口含住了苏锦瑟的耳垂,继续挺进。
风声渐疾,吹落下无数的春花,吹的苏锦瑟在风中摇曳,阎爵松开一脸的疲惫的苏锦瑟,让她整个人裸露在空气中,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你那里是干净的,我让它脏起來。”
付梦妮拖着疲惫的身体从宾馆里走出,她的双腿不停地打颤,男人毫不怜香惜玉的掠夺,初经人事的她根本不能承受。
宾馆外停了一辆不起眼的,趁人不备,她上了车,“成功了?”
“沒有。”
付梦妮眼中带泪,“这么说,我的付出白费了?”
“也不完全是,你接下來要做的就是取得他的信任。”
“为什么是我?难道我的心意你不明白,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付梦妮悲伤地看着对面面无表情的男人,带了苦苦的哀求。
她爱的是他,他难道不明白吗?
为什么还要亲手将她送到别的男人床上,看到她的不堪。
男人漠漠地道,“这是上级的指示,请遵从。”
“那么你呢?这也是你的的想法吗?”付梦妮紧紧盯着眼前的男人,她的爱慕全部付诸于他,希望能有一天跟他共同进退,她们是最完美的搭档,最后也会成为最完美的夫妻。
她想听到他说不是的,这不是他所愿意的,只是命令他不敢违背。
可是。
“如果我是你,在这个时候我觉不会有你这样的想法,大局为重。”
“如果是苏敏呢?苏敏还在的话,去的是她,你还会是这样的回答吗?”付梦妮终于问出了她一直想的问題。
男人脸上沒有任何表情,沒有回答她。
付梦妮不甘心,“如果是苏敏你的答案不会这样对吗?她都已经死了六年了,她不会在回來了你明白吗?”
“我送你回家。”
车开走了,男人拒绝回答她的问題,一路上两人无语。
付梦妮靠在车座位上,整个人很疲惫,泪水早已经苦干了,在也哭不出來,在坚强的女人,到了她这个时候都会哭吧,她的努力她的付出,他全都看不见。
心里装着一个死去的女人,永远都沒有她的位置。
车开入了胡同,在进入了小区,停了下來,付梦妮麻木地打开车门,准备下车,男人从车镜里瞥见她的脸色不是很少,淡淡地道,“梦妮我们永远都是好搭档,仅此而已。”
“我知道到了,告诉上面这次的任务我一定会成功。”她一定要让他知道,不是除了苏敏,她也可以。
“嗯,一切小心。”
付梦妮沒有回答,头也不回地走进了小区,打开门,院子里中了一棵石榴树,爸爸和妈妈还有弟弟在树下有说有笑,她的鼻子一酸,一头扎进了屋里。
最近这两天搬东西,断网,尽量多更,情况下不会断更。
第120章谁入了谁的局
“我明天就会出去找房子搬出去,我在也不要住在这里了。”苏锦瑟哭着大声说道。
“搬哪里?谁让允许你搬了?”阎爵一双手在她怀里肆无忌惮地揉捏,搂住她使劲往后拉。
“你既然已经有了新欢,为什么还不放过我?”苏锦瑟无力抵抗着,阎爵不理她,抱住她腰往后拉。
苏锦瑟实在怕急,怕他又在要她一次,很是抵触。
“谁说我有了新欢?”阎爵反问道,双手不依不饶地往她怀里钻,“你在躲给我试试。”
“你今天搂着那个不是你的新欢,你刚从她床上下來,又來跟我睡,阎爵这就是你对我的方式?”苏锦瑟僵硬的躺在床上,她实在不喜欢这样的感觉。
“我搂了她一下就成了新欢,那我不知道每天要搂多少个女人,换多少次新欢,至于我有沒有跟她睡过,试试不就知道了,虽然我现在已经被你榨的差不多了,小妖精你既然想验的话就继续验给看。”阎爵说着,手又往苏锦瑟下身摸去,势必要在來一次的架势。
苏锦瑟急忙地推开他,“不用了。”
她的脸红红的,他今晚的表现她当然知道,在下去她真的会……
“不瞎闹腾了?”阎爵惬意地趟在床上,揽苏锦瑟头枕在她肩膀上。
苏锦瑟这下安静了许多,选择了沉默。
“不闹腾了就睡觉。”
苏锦瑟收到了一封匿名信,打开信封后,里面一叠照片从里面滑了出來,照片上男女亲密样子在不同场所出现,男人时而看向女子时脸上带了宠溺,深情地缠绵的吻着彼此,还有几张是他们出入宾馆的照片,男主角俨然是阎爵,女主角是苏锦瑟在步行街阎爵搂着的漂亮女子。
手机响起,苏锦瑟接了电话,魏燎的声音传來,“那些照片收到了吗?”
“是你拍的?”
“锦瑟,你看了这些还不想离开他?”魏燎愤怒地声音从里面传來。
“谢谢你关心我,以后不要拍了,小心被他知道你跟踪他。”阎爵是一个很警惕的人,魏燎如果被发现,一定遭殃。
“你打从心底就认为我斗不过他所以才会选择他是不是?”
“不是,你多想了,魏燎你的时间不应该浪费在方面上,我们早已经不可能了。”
“你还不死心对吧,你难道真的想让他亲自一脚踹了你,才算满意,苏锦瑟你是不是爱上他了?”
魏燎在电话那边气的青筋暴起,捏紧手机恨不得跑到苏锦瑟面前好好摇醒她。
苏锦瑟两条眉毛紧拧,话语很冷静,“魏燎,我的事情你不要多管,你难道还不明白,就算沒有阎爵,我们也不可能在一起,上次的事情,就算是我怀孕了,你也沒有权利让我去打掉,你有沒有想过我是孩子的母亲,那是一条生命,我流掉孩子对我身体的伤害,你从來都沒有想过,对不对,因为你其实并不是那么的喜欢我,你从來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想要什么。”
“不是的。”魏燎呆呆回到道,差不多是等她说完后,就下意识地说道,“我一直都很明白,我爱你,你不知道那晚你……你为我……做的那些事情,我一直都记得,我很了解自己,锦瑟离开他好不好,我在b市给你买了一栋房子,我送你和你妈妈去那里生活,给她治疗,别担心我会养活你们母女的,阎爵他根本就是在玩弄你,随便一个女人都能把他勾引走,那个女人是我用钱收买的,她什么都告诉我了,阎爵包养了她,还资助她弟弟出国留学,你知不知道?”
“魏燎你做了什么?”苏锦瑟厉声问道。
她突然意识到这件事好像不是那么简单,阎爵最近的表现,和魏燎刚刚说的那些话,她怎么都觉得不对劲。
“沒做什么,只是让你看清他的真面目而已,锦瑟跟我走好不好,我养你。”魏燎轻声哄道。
苏锦瑟脸变的严肃起來,“魏燎听着,立刻停止你现在一切做法,这件事沒有那么简单。”
“你还在维护他?我偏不,锦瑟你会后悔的。”
魏燎气冲冲地挂了电话,心中十分不是滋味。
想了想,又拿起手机,播了另外一个号码,电话接通后,“钱加倍,如果你怀上他的孩子,给你三倍的价钱。”
他就不相信,锦瑟看到怀了阎爵孩子的女人,还能安心跟他住在一起。
慕紫晴最近一直很小心翼翼,自从上次她找人毁苏锦瑟容那件事情之后,她发现爵对她越來越冷淡了,他虽然相信了她,到现在却一直沒有到她房子里去过一次,以前他都会去那里,虽然不会留宿,也带给了无尽的欢乐,自从苏锦瑟后,一切都变了,她本以为爵对苏锦瑟特别,最近又不知道从哪里冒出一个付梦妮,把爵迷的七荤八素,连苏锦瑟也冷落在一旁。
商场里,慕紫晴正和她的好姐妹一起挑首饰,看见了柜台旁的阎爵,当然还有最近在风头上的那个付梦妮,爵的新欢。
姣好的面容,身材一般,她就不明白爵为什么会喜欢这样的女人,她自信地走向前去,和阎爵主动打招呼,“爵,你也在?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