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无情,难道杨汇音也是这样的人么?所以王老五在昨夜没把自己的命根插入到韩国那肥厚的门洞里,他是担心自己又遇到一个杨汇音,这是没进去原因的其中之一;另一个原因,是他觉得这个韩国姑娘很脏,尽管她有着与司马文晴完全不同的司令部,而且很有吸引力,王老五当时很想进去感受感受里面的温暖和滑润,但他忍住了,毕竟她只是一个取乐的工具,是那家韩国酒楼老板出售的一个商品,是为了让自己花大价钱的一个诱饵,况且她还没司马文晴那么的身材好,那么的有诱惑,所以王老五没进她的身体里去。
想着这些,王老五的电话响了,他觉得奇怪,这个时候来电话,会是谁呢?难道是司马文晴吗?她不是说早上九点开会的嘛?现在都九点多了,怎么会打电话来呢?
寒冰在九点左右醒来,回想着昨晚做的那个梦,那是一个很纯粹的女人春梦,她醒来还记得清清楚楚。
她和王老五一起在一个阳光明媚的早晨,手拉着手的走到一条很清澈的小河边,河边的杨柳青青,水流哗哗,在阳光的照耀下,水面闪耀着鳞鳞的光,自己穿着白色的连衣裙,白得有些反光的刺眼,和王老五一起在小河边站了一会,自己主动开口说武哥我想到河里游泳,只听王老五回答说好啊我们一起游。说完,两人嬉笑着各自把身上的衣服脱光,光溜溜的站在阳光下相互看着对方的身体,原来王老五也和自己一样,没有一根毛,他挺立着的东西,微微颤抖着朝上翘起,自己觉得很新奇,伸出手去握着它,有些热热的,感觉到还有血管的搏动,于是就问他怎么还会动呢?他哈哈的大笑着回答说傻丫头这是命根是有生命的根当然会动啦!自己用手来回的动了几下,那家伙越加的粗壮起来,头部的小口上,还冒出了亮晶晶的液体。于是自己又好奇的问哥你想尿尿了吗?他又哈哈的大笑着回答说傻丫头哥不是想尿尿哥是想你的小妹妹了!自己没听明白他说的话,眼睛忽闪着再问哥说的小妹妹可我没有妹妹呀?这回他大笑着没回答,而是把自己抱起来走进小河里,泡在水中用手摸起自己的下面,而自己却咯咯的笑着觉得很舒服,王老五摸玩一阵后,在水中,把自己的双腿分看,手握着他的命根,朝自己身体里塞。梦中,两人在小河中尽情的嬉戏,让自己觉得无比的舒畅。
寒冰想着梦境,不自觉的把手伸到被窝里,撩起睡裙,把自己的手摸向下腹,手指还能感觉那里湿湿的,她恩的哼了一声,用另一只手抓起床头柜上的手机,从手机电话簿里找出‘最可爱的人’,按下拨出键,放到耳朵边,而另一只手,仍然摸着自己的下身。
王老五拿起手机一看,原来是寒冰打过来的,以为她有什么急事,马上按下接听键。
“是寒冰呀,这么早给我电话,有什么事吗?”
寒冰听着手机铃声《明明白白我的心》,感觉就象是王老五在给自己唱的一样,伸在下面的手指头滑进了自己的肉缝里,她哦的叫唤一声,电话那头传来了王老五的声音,忙回答说:“没什么事,就是想听听哥的声音。”
王老五把车速放慢一些,听到寒冰这样说,马上哈哈的笑了起来:“哈哈,我的声音那么难听,有什么好听的。”接着问:“你现在应该在查房呀?怎么有空给我打电话?担心李博士找你麻烦哦。”
寒冰听着王老五那肆无忌惮的哈哈大笑声,仿佛觉得他就在身边,正用手抚摸着自己的身体,给自己说着甜言蜜语,说到高兴处,还开心的笑呢。寒冰想象着这些,觉得自己全身象是在燃烧,火苗在身体的每个细胞里升腾着,要是不用什么东西把这火浇灭,自己就会死就会疯。她把中指伸进自己的身体里,差点叫出声来,强行把自己的快感压在胸腔里,回答:“我今天上下午的班。”她都说不出过多的话语来了。
王老五感觉寒冰好象有什么话想对自己说,不然她不会这么早的打电话过来,他一手握着方向盘,一手拿着电话,眼睛盯着前方说:“那你该多睡一会才是,上班的人,比我这个不上班的人要累很多,记得要吃了早餐后再睡一会哦。”
寒冰听着电话那头王老五关切的声音,把眼睛闭上,想象着此时王老五正用他的手他的命根在自己体内搅动。她的手指在下身的里面加快了节奏的进出着,呼吸开始逐步的粗重起来,但又不敢叫唤出声,也一时说不出话来。
王老五没听到寒冰的回答,有些急的问:“寒冰,你在听吗?怎么不说话呀?”
寒冰马上回答:“恩,啊,我听着呢。”她有些陶醉的恩啊对着电话叫唤了两声。
王老五觉得有些不对,还以为寒冰病了,马上问:“你是不是生病了?”
寒冰回答道:“没,没有生病,我好着呢。”她开始有了一阵高过一阵的快感,身体的肌肉开始一阵快过一阵的收缩。
王老五干脆把车靠路边停下,从声音判断,寒冰好象真的病了,他再次追问:“要我过去吗?你真的没事吗?”
寒冰身体痉挛着,双腿紧紧夹住伸在下面的手,听到王老五焦急的声音,她忙回答:“别,别来,我真的没事。”其实她真希望他来,要是他来,自己就可以把整个身体交给他,让他帮自己把体内的火浇灭。
王老五立刻再问:“可是你的声音怎么听起来好象不舒服的样子,是不是嗓子发炎了?感冒了吗?有没发烧?”他哪里想得到,此时寒冰是舒服得过头了。
寒冰在一阵过去后,把眼睛睁开来,笑着回答说:“我才睡醒,所以可能说话有些变了调,真的没什么事,你别担心,明天不是还要出去玩的嘛,我是想问问你,需不需要我买点什么带上,比如你最喜欢吃的呀什么的。”女人撒起谎来,象真的一样,总能找到最合理的解释,但男人有时候,就喜欢女人对自己撒谎,所以女人也算是投其所好。
王老五这才放心下来,哈哈的笑着说:“你还真让我担心了一阵,没事就好。你什么也别买,李博士的老婆都有准备。明天要我去接你吗?”
她马上回答说:“明天你直接去李博士家楼下吧,我先开车过去那里和他们汇合,这样你也不用两头跑,路远着呢,早些出去比较好。”
王老五也觉得寒冰说的有道理:“也是,那我明天一早的去李博士家楼下接你们。你再睡一会,还早着呢,晚上也早点睡吧,明天还得早起。”王老五讲着话时,脑子里又冒出司马文晴的身影来,他总觉得寒冰很象司马文晴,见到司马文晴,他就会想到寒冰,和寒冰在一起,也会不自觉的想到司马文晴。他定了定神,给寒冰最后说:“我挂了啊,明天见吧。”
寒冰说了声好的,也把手机挂断,放在床头柜上,缩回被窝里,卷曲着身体,一阵疲倦袭来,打了个哈欠,又再次睡了过去,满足后的疲倦,让寒冰很放松的睡着了,嘴角还带着微笑,一个女人的春心,在她脸上展露得尤其的灿烂。
昨夜的狂欢,让王老五很是疲惫,回到家里,屋子空荡荡的,父母不在的日子,总让他心里觉得空落落的,他喜欢家里有母亲在的热闹,尽管母亲有时候总爱唠叨个没完没了,但那才象个家的样子。在他对家的认识中,是很传统的。他希望自己能给母亲找一个称心的儿媳妇,为自己找一个可以白头到老的女人,可是,这些年来,他的心里除了江雪,似乎装不下任何一个女人的情感,直到遇上了杨汇音,他才开始有了恋爱的感觉,但她有意的躲避着自己,让自己很受伤。现在又遇到个寒冰,她是那么的清纯,尤其是在自己为了她被冤枉的关在看守所里的日子,在那种孤独寂寞中,想得最多的人,就是她。王老五躺在自己那张大床上,想着想着,也迷糊的睡了过去。
(赶快收藏,坦然不会让你们失望,王老五的生活才刚开始,后面的情节,会让你跟着坦然一起,享受到男主人公王老五与多个女主人公从心理到生理的多次火花绽放,让你有身临其境、欲罢不能的快感,你们的收藏,就是在鼓励坦然用每个字每句语言,来描述那一招一式的动力。能为你们带去无穷的乐趣,是坦然的最大快乐!快快收藏吧,一定要收藏,不然会后悔。)
本书首发。
20农家乐
坦然/著
第二天一早,王老五没吃早餐,就开车从家里出发,直接到李云家楼下。而寒冰,已经和李云夫妇等在了那里。
李云的老婆是个漂亮少妇,站在那里,都很显眼,从体形上根本看不出她是个十岁男孩母亲,如果光从外表看,李云的老婆和李云一起,还真是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上,可从学问上看,那就是才子配佳人啦,李云是医学博士,实打实的才子。
王老五和寒冰都见过李云老婆,所以大家都算是熟人。见面也就没那么多客套,反而相互开起玩笑。
“嫂子,上次温泉山庄见面后,已经快四个月没见了吧?你可是越来越漂亮啦,李博士可得看紧点哦,否则哪个奶油小生只要对嫂子稍微殷勤点,别说是煮熟的鸭子,就是全聚德的烤鸭也可能飞走的。”王老五把车停下,李云和他老婆提着大包小包的把东西往车子上搬,他也上去帮着忙,并和李云老婆开起玩笑。
“要是哪个奶油小生象你王老五一样的棒,都不用他献殷勤,我就投怀送抱啦。”李云老婆的泼辣是出了名的,但不属于泼妇类型,泼辣是开朗大方,泼妇是斤斤计较。她的话让李云和寒冰都笑出声来。
寒冰看到王老五,脸羞红着,想起昨天早上自己在床的的自蔚,全身都烧烧的。王老五看到她羞涩的模样,对她笑了笑。
四个人都是休闲打扮,清一色牛仔裤运动鞋,王老五和李云穿t恤杉,寒冰上身穿的是短袖白衬衫,而李云老婆穿的是长袖暗红色的休闲衬衫,手袖卷起到胳膊肘处,没扣衣扣,而是把衣服两个对襟在肚子前打个结,露出里面黄|色的吊带装,饱满的把吊带衣给撑得快包不住了。
王老五把包全装到后备箱里,从里面拿出四瓶矿泉水:“到哪里吃早餐?”王老五问李云。
“你看着办吧,随便吃点就成。”李云回答着,接过两瓶水,一瓶递给他老婆。
“那去喝广式早茶吧,反正今天可以到目的地就行,也不急着赶路。”王老五说:“就去广粤酒楼吧。”说着,把水放进小冰箱里,发动了车子,寒冰坐副驾驶的位置上,李云和他老婆坐后坐。
四人在广粤酒楼吃完早餐,把gps定位好目的地,就开始了他们的沂蒙山之旅。
开始的路况还不错,都是高速,等进入老革命根据地,路就不好走了,弯多路窄坡大,好在来往的车不多。四人一路上有说有笑,也没在路上吃中午饭,用李云的话说,是要把胃腾空出来晚上吃山里原生态饭菜。在出发前他已经给今晚要住宿的人家打了电话,他是从一个朋友那里得到那家人地址和电话的,据说那家的鸡都是山上放养,煮出来的鸡汤可香了,还有一些山毛野菜,在城里绝对吃不到,连玉米粥都好喝得不得了。所以李云决定玩这条线路,做一次原生态的旅行。
进入山区,寒冰和李云老婆看到什么都新奇,一惊一咤的,看到好的风景,都要王老五停下车来拍照,见到路边卖水果的,也要王老五停下车买几个尝尝,路边难得有厕所,四人小便急了,就各自跑路边小树林里解决,李云说这是为大自然的繁荣做着人类应有的贡献,他老婆说这是享受大自然的一种乐趣——解风景小便,而寒冰只是一个劲的笑,王老五却给他们说:“我从小就是这样长大的,为大自然做的贡献,比你们可大多了,也享受大自然最多。以后,要是李博士和嫂子,想对大自然做贡献和享受大自然的风光了,就跑郊外去撒尿拉屎吧。哈哈哈!”
四个人,你一句他一句的,也没人睡觉,说说笑笑,别有一凡情趣。
车子开到一个村子前,几头水牛爬在路中央拦住了他们的车,李云和王老五就让两个女人下车去赶走牛,两个男人在车里看着两个女人赶牛的样子,忙拿出相机给她们拍照。
寒冰见牛在她俩的吆喝中一下子全站起来,吓得喊叫着往回跑,边跑还边往后看牛是否追来,乐的车里两个男人肚子都疼。
就这样,在欢声笑语中,两男两女五点前,赶到了下榻的农家。这是个四口之家,两个老人其实还年岁不大,有四十多岁样子,一个儿子年前刚取了个年轻漂亮的媳妇。用土围墙围起的院子里,有两栋平瓦房,正面的一栋有三间房,年轻的小两口住的是中间一间,两边的房间算是客房,靠正房右边有一栋两间房,其中一间是老两口的睡房,另一间是厨房,院子里的围墙下,种了些花草,正盛开着不同颜色的花,围墙上和两栋房子的屋檐下,都挂满了金黄金黄的老玉米和大蒜,院子中间有台石磨,院子是用青石块铺成的,很平整,显然是有意打扫过了,很干净。这家农舍离村子有段路程,坐落在四周都是树林的山里,从公路进来,要经过一条两边都有树的很窄土路,院子外的左手边,有条清澈的小溪哗哗的流,小溪上有条石板桥接通着对岸。
王老五他们和农家主人打完招呼,放下所带的大包小包后,走出院子大门,看着如此幽静的地方,王老五不觉脱口而出:“小桥、流水、人家。”
“是啊!没有比这六个字还能勾画出这幅美景的啦!”李云四处张望,算是赞同王老五的说法。
寒冰在小溪边回头叫着:“你们快来看!还有鱼呢!”
“在哪?在哪?”李云老婆忙跑过去,还没到小溪边就忙着问在哪。
王老五和李云也凑过去,的确有几条大小不一的鱼正在一个小水潭里游得正欢,好象是见到王老五他们四人,显得特别的高兴,在水潭里窜来窜去的。寒冰蹲下,用右手去捞它们,可她的手总是慢着鱼半拍,怎么也不能捞到。王老五见她那可爱模样,忙给她抢拍了几张照片:“你以前没见过真正的小溪吧?在城市里长大的人,见到的都是人工湖和人工河,这样的小溪我们老家可多了。”王老五想到了童年,也想到了那个春梦。
“要是把李剑带来就好了,可惜他要上学。”李云的老婆说的李剑是他们的儿子。
“以后吧,等他放假,我们再带他来。”李云搂着他老婆的腰说。
“哥!姐!吃饭吧!”农家的儿媳妇羞红着脸走出院子,自从见到这几个城市里来的人后,小媳妇的脸一直羞红着,此时她站在院门口,喊着四人回去吃饭。
饭桌就摆放在院子里,和石磨挨着,桌子是一张与膝盖一般高的四方木桌,没有油漆,可以看到木桌上清晰的树木纹路,桌子四周放着八个小木凳,每个边两个,八个人刚好一对一对的坐下,桌上摆的菜很丰富,中间一大口土锅里,炖的鸡汤还冒着热乎乎的蒸气,土锅周围还有切成片的腊肉、香肠及说不上名字的素菜,有凉拌的,有素炒的,都盛放在盘子里,各自的碗里都盛满了金黄|色的玉米粥,桌子边的石磨上,放着烙饼和大葱。
“太丰盛了,看得我都快流口水啦。”李云老婆刚坐下,看着桌上的饭菜,感叹道。
“你们大老远的来,肯定是饿了吧?请不要拘束,就象在家里一样才好。”男主人说着话,先拿起筷子:“各位,请随便!都别客气啊。”
年轻的男主人从屋里抱了坛还用红布封着的酒出来,并让自己的小媳妇到厨房里拿出几个碗。分别把坛子里的酒倒在碗里,一股玉米酒的香气直扑入人的心肺中。
“这是自家酿的玉米酒,不烧头,可以多喝几碗。”小主人边倒酒边解释着。
八个人,喝着玉米酒,吃着无公害饭菜,聊着家常,讲着山里和城里的一些趣事,女人们也显得很能喝,喝到高兴处,男人们坐到了一起,女人们也扎成一堆,嘻嘻哈哈的,没了年龄大小的划分,也没城里人和山里人的区别,就象这户农家人的房子溶入山林里一样,这些生活在城市里的男女们也溶入到生活在山里的这户农家人中,这也可算是缩短了城乡的差别的一个典型吧。
李云喝得面红耳赤,说话都有些含糊不清了,但仍然把小主人拉到一边,给他耳语着交代些不想让别人知道的事情。其他人都没注意到他和农家小主人说什么,各自只顾着笑呀说呀。王老五和老主人很投机,农家的老主人把手搭在王老五的肩上,教给王老五吸旱烟,见他被呛得眼珠子都快冒出来了,用手拍打着王老五的背笑他还不是爷们。
那年轻小媳妇和寒冰似乎很投缘,两人手拉手的说些女人家的话,寒冰在玉米酒的作用下,两脸颊绯红绯红的,象是熟透了的苹果,让人见了都想咬上一口。而李云那老婆,可以说是到了衣冠不整的地步,酒把她烧得已经脱去了外衣,里面的黄|色吊带装左边带子从肩上滑到了胳膊上,左就差那蓓蕾没露在外面,||乳|沟的弧线引诱着除李云外的所有在坐男人,连王老五和农家老主人都不时的往她胸前偷看上几眼,那个被李云拉到一边的小主人,更是心不在焉的总往李云老婆胸口看,如果这也算戴绿帽子,那李云至少戴了三顶绿帽,可笑的是他自己还兴高采烈的什么也不知道。
八个男女直到天慢慢黑下来,才意犹未尽的散了。小主人在他媳妇耳边悄悄的说了几句,把个小媳妇乐得,用手捂着嘴,红着脸朝寒冰和王老五看,差点笑出声来,并在她心爱的人胳膊上拧了一把‘骂’道:“你们这些个男人,就是没一个正经的东西!”说完,她走到寒冰身边,拉着她进了自个的新房,把寒冰按坐在还铺着他们结婚时用的红被褥上坐下,嬉笑着给寒冰说:“这个屋,就让给你和你那位一起住。寒冰姐姐,你的男朋友,长得可真有男人味。”羞得寒冰忙推辞说:“那怎么成,这可是你们的新房,我还是住别的屋好。”小媳妇在她身边坐下,神秘的笑着问寒冰:“是不是还没一起睡过觉呀?我和我家的,还没结婚呢,他就总把我往山里的树丛里拉,你们城市里没山没树丛,是不是没地方可去呀?到了这里,四周都是山,姐姐你想怎么样都可以,没人看见的。呵呵。”小媳妇笑呵呵的最后说:“这炕可暖和了,你们可以睡个好觉呢。”
寒冰被这个小媳妇说得面红耳赤的坐在炕上不吭声,但心里却痒痒的。
小主人把却李云夫妇领到隔壁的左客房,给李云说一切都按他吩咐安排,他和小媳妇就睡隔壁的右客房,并附在李云耳边,醉睛却看着李云老婆说:“晚上一定把动静弄得大声点,保准他们听得明明白白的。”李云嘿嘿的笑着点头回答:“好!好!好!”等小主人出去后,李云老婆问:“你们商量什么呢?神神秘秘的,象要去偷人似的。”李云哈哈笑着搂住他老婆,把她按在炕上给她说:“今晚我和这家小两口说好啦,我们把声音弄大点,让王老五那小子和寒冰不想做都不行。”他老婆一听,也呵呵的笑着说:“你可够缺德的,我们的叫唤就够他俩受的,还拉上人家小两口,可是,你能行吗?”说着用眼光斜视着李云。
李云被她这一激,马上伸手拉下她的两条吊带,一对颤悠悠的白肉顶着两颗褐色蓓蕾就蹦跳出来,李云忙把流着口水的嘴咬上去。他老婆咯咯的笑着说:“猴急个啥呀!你就是公鸡拉屎,头炮硬,等会又不行了。”她推开李云:“再等等,还不到时候,出去看看他们怎么样了。”站起身来,把被李云扯下的两条吊带,重新挂到肩膀上,双手抹了抹头发,自个走出房间,李云很不情愿的也跟了出来。
(赶快收藏,坦然不会让你们失望,王老五的生活才刚开始,后面的情节,会让你跟着坦然一起,享受到男主人公王老五与多个女主人公从心理到生理的多次火花绽放,让你有身临其境、欲罢不能的快感,你们的收藏,就是在鼓励坦然用每个字每句语言,来描述那一招一式的动力。能为你们带去无穷的乐趣,是坦然的最大快乐!快快收藏吧,一定要收藏,不然会后悔。)
本书首发。
21芳心
坦然/著
寒冰和小媳妇也从屋子里出来,他想看看王老五怎么样了,见他正和农家老主人聊到兴头上呢。
“来,干!”老主人还劝着王老五喝。
“好!干!”王老五仰起头喝了碗里的酒,抹抹嘴:“痛快!好久没这么痛快了!”
“哈哈哈!王老弟今天可与平时旁若两人哦!”李云过来坐下说。
“你也喝,看你的朋友这么豪爽,你也不会差的。”老主人用醉眼看着李云说。
“算了,还是我俩喝,李博士很少喝酒,你别为难他。”王老五知道李云的酒量,所以为他解围。
“那好,你们就洗洗早点睡吧,明天一早俺带你们去山上,运气好的话,说不准还能打到个把兔子呢。”老主人的声音很洪亮:“俺家有支猎枪,是俺爷爷和俺爹那时候打过鬼子的,算是祖传了,现在还很好使,公安局的人想缴了走,俺说先把俺这条命缴了去再缴俺家祖传的猎枪吧,每次俺都用命保着这支枪,这枪可是为咱们国家立过功的,在这支枪口下,有十几个鬼子丧了小命,有一个还是小队长呢,你们说,这样一支有功劳的枪,是不是不能缴?”
“对!不仅不能缴,还应该给它戴朵大红花!发个军功章!”王老五酒酣脑热,说出的话也是酒话,可听在同样酒酣脑热的老主人耳里,那个舒服呀。
“你王老弟就是豪爽!”老主人拍拍王老五的肩:“俺也不图什么军功章,只要那些别再来缴抢就成!连小日本都没把俺爷爷和爹的枪缴了,凭什么那些要缴俺的枪啊!俺能不用命来保护这支为祖国作出过贡献的老枪吗!你说是不是?王老弟!喝!”
“没错!就是丢了命也不能丢了自己的枪!干!为革命老枪干!”王老五是真的醉了,为这样的人家而醉,为这样的人家有这样的老枪而醉,也为自己的生活而醉,他醉了,为杨汇音、为江雪、为徐缨、为司马文晴、为寒冰,为与他有关系的所有女人们而醉,他想就这样一醉不醒,只有在他想醉的时候他才会醉,别人是没办法把他灌醉的,所以他醉得自得其乐。
寒冰见他这样子,忙过来给老主人说:“大爷,他今天开了一天的车,平时也少喝酒的,现在他醉了,让他早点睡吧,明天再陪你老喝,好吗?”
“他醉了吗?俺怎么没觉得他醉了,是你醉了吧?呵呵呵!心疼他而为他醉了!”老主人醉眼看着这个漂亮的女人,也醉了,除了酒醉,还有心醉。
“谁说我醉了!我才不会醉呢!大爷,来,把它干了!”王老五甩开寒冰的手,再次举起酒碗,还要和老主人喝。
“还不快把他扶屋里去!”李云老婆给李云说,同时也和寒冰一起架起王老五,李云帮忙着把王老五半抬半拖的弄到那间专门为他和寒冰准备的屋子里,让他在炕上躺平,寒冰给他脱着鞋,李云夫妇走了出来,顺手把门给关上。
小主人也把自己的父亲架回屋子,由他母亲伺候着。
寒冰用毛巾沾着凉水给王老五擦着脸和身子,把他的t恤衫和牛仔裤脱了,王老五很老实的任由寒冰伺弄着,他还有个优点,那就是喝醉酒不闹事,不象一般的酒鬼,喝点猫尿就不知天高地厚,所以王老五还很有酒德,也不胡言乱语,不给别人和自己添麻烦。
寒冰见过王老五的身体,和王老五的第一次见面,就是赤膊相见的,所以没觉得不好意思,也没往坏处想,一心只想着让王老五舒服些,让他别那么的难受。
其实王老五一点都不难受,加上一天的长途驾驶,已经累得早呼呼睡着了。他从不打呼噜,只是此时因为血流加快而粗喘着气,可在寒冰眼里,这是个真正男人的特征,所谓情人眼里出西施,即使这个西施是个丑八怪,还是西施。
而隔壁的两间客房里,一对是老夫老妻的李云夫妇,一对是农家的新婚夫妇,都在开始着好戏的前奏。
“王老五都醉成那个样子啦,我们不会白忙活吧?”李云老婆在李云的手和嘴的攻击下,已经只剩下条白内裤,李云把手伸进她内裤里时,她却还能清醒的想着王老五。
“怎么会白忙活呢,我俩高兴就成,还管那么多干嘛。”李云的手摸到她缝隙,已经开始湿润的缝隙,知道他老婆也和他一样,已经等不及了。
而另一边的新婚小两口,早已经全身光溜溜的抱成一团滚在炕上,新媳妇咯咯的笑着说:“寒冰姐姐今晚可没福气啦。”新郎听着她说到寒冰,本来就已经挺得向上翘起的根,越加的往肚皮上贴拢,忙把新媳妇的双腿掰开,用手握着那根,把炮口压低,对准早就水汪汪的地方,狠狠的就是一炮,整得新媳妇啊的一声大叫。
寒冰已经给王老五擦完身子,给他盖好被,正把盆端起来要出门倒水呢,听见从农家小两口睡的房里传来啊的大叫声,还真把她给吓一跳,以为出什么事了,正想开口问是怎么回事时,又传来那新郎粗喘着的说话声:“对,叫大声点,这是李博士和我约好的。你今天可真湿润,好极了。”接着传来新媳妇的的叫唤声:“那李博士...真坏也给教坏了!”接着新郎说:“我不坏,你能这么舒服吗?”
寒冰才反应过来,原来小两口正做那事呢,把盆放下,也不出门倒水了,怕开门声影响了人家的好事,自个上到炕上,用右手捂着嘴笑,耳朵却仔细的听着。就在农家小两口唧唧喳喳的说话中,寒冰又听到了来自李云夫妇房间里的声音:“你今天是不是借着酒劲才这么勇猛的啊?平时可不这样的。”李云老婆嬉笑着说。李云爬在他老婆身上哼哧哼哧的动着肥屁股,嘴里回答着:“我一直都是这样的啊,你今天怎么才觉得呢?”他老婆用手抱紧他那身肥肉,双脚翘高的张开,在李云狠狠的向下进去时就啊啊的喊叫着,而李云在她的叫唤下越加的勇猛。
这下可害苦了寒冰,开始还捂着嘴嘻嘻的笑,随着两边房间里的声浪越加的剧烈,她看看王老五那死猪样,巴不得他马上醒来把自己也按在炕上。寒冰脸烧红着,从炕上起来,把灯给关上,走回炕上开始慢慢脱去自己身上的短袖白衬衫,然后退着牛仔裤,等把外衣全脱了,开始犹豫着解胸罩,她犹豫是因为怕王老五明天醒来看到,毕竟她和王老五不象隔壁的两夫妻一样,虽然她不再是黄花闺女了,但两年多来还真没和男人同床共枕过,和黄花闺女没什么区别。其实寒冰还真可算是黄花闺女,因为她就和那个大学时的男友做过一次,只一次后,那男的就开始疏远着她,再也没碰过她,是怕碰她,而她那仅有的一次,除了痛外,也没感觉到什么好,也因为这个原因,在遇到王老五前她对男人没什么渴望,所以迟迟没交新男友。
就是在遇到王老五后,才开始重新唤醒了她女性的,尽管还没和王老五真做过那事,可她成熟女性身体的原始开始在王老五的到来下逐步苏醒过来。而此时,被两边的声音刺激下,她完全被诱惑了,那颗沉睡着的春心就象是这个春天,生机勃勃的开始动荡起来。她先掀开盖在王老五身上下半截被子,然后悄悄把王老五那裤衩退去,借着窗外透进的一丝光亮,痴痴的看着他那垂着的根,看一会后,忍不住的伸出手,颤抖着手轻轻抚摸起王老五的下身,象爱抚一件宝贝,把王老五的根看个够摸个够。
王老五可能因为没被子受了凉,卷起下身的两条腿,并侧过身去,仍然酣睡着。寒冰忙把被子给他盖上,自己也钻了进去躺平着,隔壁的声响不断传进她的耳朵里,心烦意乱的她,手脚不知道该怎么放。她觉得胀,就开始用双手揉搓,可这一揉搓,带给她的不仅仅是胀的难受,还引起了全身火烧火燎的热,尤其是她那没毛的私|处,觉得空空的,烧烧痒痒的,她的右手顺着腹部滑向下面,用手指轻轻的来回抚摩着肉肉的花瓣,来回几次后,花瓣里的蜜就渗透出来,沾满她的手指,她呻吟一声,就把中指整个的送进了那渗透着蜜的花瓣中,随着手指的进入,她的臀部也向上微微抬起,双腿紧紧夹住右手,嘴里忍不住的发出象哭泣的呜呜声。
寒冰用手鼓掏了一会,仍然难解心中的欲火,于是放弃了,着朝王老五侧躺着,用手抚摸起王老五全身来,从头部到下身,就象在抚摸着一俱雕像,欣赏着一件艺术品。王老五动了动身子,仍然没被弄醒,他的确是醉得厉害。寒冰就把前胸和前腹紧贴在他的后背上,搂着他,心却咚咚的象鼓一样跳响着,贴在王老五后背的肌肤烧烧的,传遍她全身的每寸肌肤,自己那光洁的私|处不断的渗透着蜜水,她闭上双眼,嘴微张开,心里呼喊着‘武哥’,身子更加贴紧王老五的后背。耳中仍然听到隔壁两个房间男女交欢传来的断断续续声音。
三间房子的炕是相连通的,炕下是空空的,所以寒冰还感觉到了炕的轻微震动,男女搏斗引起的震动。
“你今天才真算是博(勃)士(事)!恩,好舒服啊...要是以后都这个样,那多好...啊!”李云老婆在李云的努力下,高兴得全身酥软,而李云在老婆的鼓励下,也越战越勇,没半点疲累样子。
其实李云今天能这样,是因为他心里想着隔壁就有个美人,还想着那农家小两口此时也肯定在干着这好事,所以才这么拼命的整她老婆。人的是有很大潜力的,只要有足够的诱惑,就可以诱发出足够的,那些平时不和谐的夫妻们,是因为没了诱惑,只要一旦有了新的诱惑,是能有愉悦的。
年轻就是好,农家的小两口,各自体力充沛,都弄得全身是汗了,还是那么的不知足,尤其是那小伙子,一身横肉,在娇嫩白皙的新媳妇身上,翻云覆雨的来回折腾着,如果此时有人看到,还真担心那小媳妇吃不消呢,可别人又怎么能知道,那小媳妇要的就是小伙子的折腾,要是小伙子象个泥菩萨一样的温柔,她准骂娘。小媳妇在小伙子的蹂躏下,受用得大张着嘴,眼睛看着爱郎那股子狠劲,享受着他那快爆炸的根在她柔软潮湿的土壤中翻卷着,她万万没想到的是,他的爱郎犁的是她土壤,心里想着的却是李云那老婆。小伙子完全在幻想中发挥了自己最大的潜力,前前后后的耕耘着自己的新娘。
寒冰的眼睛是闭着的,想象着此时传进耳朵里的是自己和王老五发出的声响,她忘记了还有李云夫妇,也忘记了那个和自己一见如故的新娘,只记得自己是王老五的女人,愿意为王老五做任何事,甚至去死,她爱他,爱这个为了自己进过看守所的男人,爱这个天不怕地不怕的男人,爱这个三十好几还不想结婚的男人,就算他不愿意和自己结婚,她也是他的,永远都是他的,没人能从王老五手里把自己抢走,他也不会让别的男人把她抢走。寒冰的思想飞舞着,一个女人的爱就这样被还不是他男人的男人给夺走了。而这个男人,还不知道这个女人愿意把一切都交给他,他只会象个死猪一样的呼呼大睡,连梦都没有的睡,更别说知道有个春心荡漾的女人正贴着他的肌肤忍受着的煎熬了。
寒冰就这样在的折磨中贴着王老五睡着,她被隔壁两个房间传来的响动折磨得累了,困了,所以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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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老枪
坦然/著
(晚上有事,提前更新)
王老五有早起的习惯,所以天还没完全亮,他就醒来,觉得口干舌燥的,想起来?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