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闭上眼睛投降:“先进去吧,大律师。”
温斯年腰又弯了一点,歪着耳朵问:“刚才说什么?”
“我说就这样。”
“前面一句。”
“前面没说话。”
“那后面一句。”
“哎呀,我说……”她咬了咬唇,“我喜欢。”
“说什么?”
“哎呀温斯年你坏。”
“哈,现在知道我坏了?”
“大坏特坏。”
“呵。”
温斯年挺背直起身,动作很干脆地打开了卧房的门,反身扣紧门锁。
小小的门锁咔嚓一声,仿佛锁上了门,却打开了什么人的心。
这间屋子里的光,忽然之间就柔了下来。
“放下我吧。”她担心他会累。
温斯年却抱得更紧了,他闪着的眸光似星辉灿烂,他动了动唇有点支吾:“笑笑,案子我赢了。”
丛笑笑使劲地点点头。
她一句话都没说,这心底雀跃兴奋的滋味已经够她仔细消磨。
这是温斯年应有的胜利,是他无数黑夜中披星戴月费劲思绪才挣回来的正义。
现在他亲口对她笃证,便是她无上的荣光。
丛笑笑看着温斯年的眼睛笑了一笑,轻松地甩了一下头,带起的发梢扫过温斯年的手背,像是在他手上抓了一下。
丛笑笑调皮地笑:“那你很棒么。”
温斯年却仍旧那么深深地看着她,他再次动了动唇,刚才的支吾却全然无存。
“笑笑,我能亲你一下吗?就一次。”
第57章 只想给她一点甜
“我能亲你吗?”
他声似一把柔情多情剑,直杀于心。他目似一汪暗河水,勾人神魂。
丛笑笑点点头,歪着头看着温斯年俏皮巧笑:“能啊。”
她扬起脸的时候梨涡带笑,眼底纯美真诚,没有妩媚风尘的手段,她望着他浅浅的一笑,却已经让温斯年心内如翻江倒海。
“笑笑,你……”温斯年低下头,薄唇贴近丛笑笑的后颈窝,一股凉意从颈处透了过来。
她闭上了眼睛,全身的触觉逐渐消失,溃散,最终只剩下唯一的一处。
温斯年的唇,温斯年的吻,温斯年所有的爱意带着她的触感游走。
她重新睁开了眼睛,温斯年的身子带着一股暴起的燥热逼了过来,他从未这样霸道又野心过,他对她从来恪守又警戒,以至于时常会让她觉得有那么点冷淡。
温斯年是她摸不透又得不到,却那么想去接近一下的人。
他陡然间的逼近不给她任何退路,他手上的拐杖哐当坠地,瞬间跌破了一屋子的沉寂,仿佛像在宣告一个开始。
丛笑笑下意识地退了两步,可是脚后跟已碰到墙角。温斯年按住了丛笑笑的肩,勾住了她的脖子,他动作轻柔却足以让她逃无可去。
“斯年……”她直直地看着面前的男人,她曾经渴望过的,幻想过的,却统统归结为遥不可及的男人。
这男人是个谜也是个神,他高高在上遥不可及,有太多时候她抑制不住自己的心想去靠近他,用她迷之可怜的力量去妄想帮助于一个这么强大的人。
每每之后她又会愤恨自己的不自量力,可是每每到下一次见到温斯年的时候,她仍旧点点燃心尖那团微弱的小火苗。
哪怕能照亮一点点呢?
就着这点星星之念,她傻傻地举着心灯去照亮了。
她怕的不是他的拒绝甚至嘲讽,她深知自己的不自量力,却万万没想到当温斯年黑河逆流之时看到这一束光却真的像她游过来。
他像一个折戟长矛的将军,站起身来的时候把她手中的心灯卷去了。那盏微弱星火的小光在温斯年的手里被放大千倍万倍,自他身后闪耀而起,跃过漫长的黑暗,长长地将她也带进光明。
究竟是谁救赎的谁呢?
没有温斯年,她现在还是从前那个浑浑噩噩的小数据分析师,一周七日盼的只是周末那一点懒惰的放纵。
日后的人生又是什么样子的?
李梅珠在,她会安排好一切,笑笑今后需要嫁的男人,笑笑日后需要有的家庭,笑笑的往后余生。
她不敢回过头去看了,她想谢谢温斯年,可是当她扬起脸的时候他却背过了她的唇。
温斯年只吻她的后颈,耳窝,他唇上温柔尽肆在这些地方游走。
她闭上眼睛分明能感到这抑制之后剩余的斑驳狂肆。
那是温斯年的吻,放肆温柔却并不怜惜,他有着狂蟒的占有欲,每每贴上她颈窝处的肌肤一下,便恨似要把她生吞活剥了一般。
“斯年,其实你可以……”丛笑笑咬咬唇,说了模棱两可的话。
温斯年像是没听见她的话,继续他颈下掠野,可又永远都不越过那条界限。
他有带着一层薄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