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工科女生的文科爱情

工科女生的文科爱情第2部分阅读

    阳这个姓并不常见,而我们b市的市委书记正好也姓欧阳。

    她又对我说:“你别有什么想法啊,他有女朋友的。”

    我没说话。

    她又说:“他女朋友是他的青梅竹马,估计你也认识,大明星孙岩。”

    她还压低声音得意地说:“这事儿知道的人可不多,明星嘛,需要隐私,……你知道的。”

    于阳的口头禅是:你知道的。

    我不知道,我以前不知道我也有不想听于阳说话的时候。

    后来终于有了我们认识的契机。

    于阳的出国告别party上,不对,那个时候的她应该被称为欧阳渝,我不能缺席。

    刚踏进宴会的大门,就有人走过来对我说:

    “今天能约你出去吗?”

    我仔细看他的脸,就像被下了迷|药般,点点头,跟着他的脚步走了出去。

    完全将于阳把我从实验室挖出来的那句“赶紧给我死过来!”抛诸脑后。

    我坐在他的黑色奥迪车里,编辑短讯给于阳:“回去任你宰割!”

    然后抠出了电池。

    他发动了车子:“想去哪?”

    我回答:“随便!”想了想又说:“要不去我们学校的小公园吧。”

    经常看到一对对的情侣或在那里漫步,或在那里的长椅上搂搂抱抱……

    我觉得甭管怎么样,我也得和我喜欢的人去享受一趟。

    他笑:“女孩子不该随便和陌生人出来。”

    我不喜欢他的教育口气。

    他又说:“其实我认识你!”

    我说:“其实我也认识你!”

    他歪头看我:“其实在你认识我之前,我就认识你了。”

    我点点头:“注意前边!”

    然后学他的口气说:“其实打从娘胎里面……”

    他转过头看我,我还是点头:“真的!”

    他又笑,然后他的手机响起来,音乐很好听。

    他接电话的时候时不时看我两眼,说着:“嗯~”

    挂了电话,他问我:“石一是你男朋友?”

    我回答:“不是,我是单身!”

    他仍是笑:“刚才石一打的电话,让你开机。”

    我没动。

    他提醒我:“你不开机,他还得给我打电话。”

    ……

    这个人就是我的克星,一分钟都不让我好过。

    我把电池装上,摁下了红色的按钮。

    开机铃声刚过,来电显示就冒出来,我研究着:00。

    原先此人在我手机里的姓名是“11”。

    后来手机被他抢去玩游戏,回来之后就变成了“01”。

    我改回去,他就改回来,后来我一气之下,改成了“00”。

    在我看来,脱了衣服的11就是00……

    他对这个数字更为满意,点头夸奖:“不错!”

    我猜也是,这人能光着的时候就不会穿上衣服,于是我们两个都圆满了……

    响了半天我才不情愿的接起来。

    手机里传出的声音暴跳如雷:“于陆!十分钟,你td给我滚回来!”

    我平静的回答:“滚这个动作难度太高,我不会!”

    然后豪不客气的把电池从新抠出来……

    他没看我:“吵架了?”

    我说:“你别自作聪明啊,我是和他熟,但决不是男女朋友。”

    想了想,我又加上:“要是的话,我怎么会跟你出来?”

    ……

    话说出来,才觉得有点太直接了。

    他刚要开口,手机又响起来。

    他低头看看来显,对说我:“应该还是石一。”

    我看着他说:

    “要是没有重要电话,你能不能也把手机关了啊?”

    他点头说:“能!”

    然后看着唱的欢快的手机转头问我:“那这个电话,咱接不接!”

    一个咱字让我心情也跟着欢快起来。

    欢快的心情让我突发慈悲:“不接!”

    上去就给挂断,紧接着摁了关机键。

    后来听到刘洋那个始作俑者的坦白。

    原来于阳party那天,他们那一桌打赌,轮流去钓进门的女生出去。

    这个出去,意义大发了……

    可以吃,可以喝,可以谈心,还可以onenigtlove……

    轮到五月的时候,目标是我……

    我一直都知道这帮纨绔子弟每天的玩法有多么下流,无耻,但是那一次我由衷的感到原来畜牲还能造福人类。

    刘洋还吞吞吐吐告诉我,石一也在他们那一桌,我进来之前,他刚刚吊了个美女出去……

    所以看看这人有多么地不地道,自己享受着还要来坏我好事。

    刘洋跟我说这些的时候,我正站在锦苑豪庭107号楼的下面,为了我的住房押金而焦头烂额。

    他拍拍我的肩膀,指指上边:

    “你保重!人民群众会怀念你!”

    然后土遁……

    就是那一天,我第二次被石一那个混蛋强吻,还被迎头甩了3000块钱!

    我忘不了那一天是因为我还没还上给了我侮辱记忆的那3000块钱。

    除了1这个数字让我痛恨的数字又有了3和0……

    那一天,给我开门的依然是陈姨。

    陈姨低声说:“小石情绪不好,你……”

    石一从房间里出来,倚着房门看我。

    “陈姨,你出去一下。”

    陈姨没说什么,绕过我,走了。

    陈姨走了也好,要不我不好张口,不过……

    我怒瞪他:“怎么跟陈姨讲话呢?”

    撞上他的表情,我立马哐当哐当的敲起了退堂鼓。

    我见过他各种表情,威胁的,不屑的,邪恶的,愤怒的,甚至还有传说中好像似乎是温柔的,就是没见过他现在这种冷漠的,完全当我是陌生人的那种冷漠。

    他的变脸技术,我不是没领教过,他要是真冷漠了我就不怕了,可就怕冷漠底下藏了什么我无法掌握的东西。

    他保持看陌生人的表情不变。

    他问:“找我干什么?”

    我斟酌了一下,开口:“江湖救急!”

    顿一下:“借我3000块钱!”

    我单刀直入,不和他废话了,我这儿等钱急用呢。

    他一下子成了山雨欲来的表情:

    “借钱?于陆,你的脑子除了钱、钱、钱,能装点人事吗?”

    能,我满脑子都是人事,你满脑子才是豆腐渣,还是黄颜色的臭豆腐。

    可我没吭声,我明白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的道理。

    “怎么不吭声?前天晚上你挂我电话的时候不是挺利索的吗?”

    这人,还得理不饶人了。

    “你借不借?不借我走了。”谁有工夫在这里跟你废话。

    “怎么?他没给你钱?”他边说边从身上掏出钱包。

    靠!

    我抬头看他,冷冷的说:“我不是卖的!”

    他脸色更难看,抽出一打钱:“我以为是!”

    我瞅见钱掏出来了,就咬咬牙,忍住没吭声。

    憋屈死我了!

    他捏着钱,却不递给我,站在原地问我:

    “除了借钱,还有什么?”

    我向钱伸手:“没了。”

    他骨节分明的右手青筋凸出,我担心他手中的3000块钱会被这个力道给捏出窟窿。

    他咬牙切齿:“于陆!我不再问你第二遍,除了借钱,还有什么?”

    你都马上要研二了,算术还停留在这样的水平,真是给h大长脸啊。

    我摇头:“真没了。”

    话一出口,钱就冲我脸上砸来……

    ……虽然不疼,可让我感觉我人格受到了极大的侮辱。

    我很想捡起来再砸回去,或者也能有个鼓鼓的钱包让我掏出千儿八百的向他迎头砸去……

    可我没有,有的时候人格跟生存比起来,可以忽略,就如同我们第二次见面的时候他对我说的那样:

    “鸭蛋和我,选一个!”

    那时候我无论怎么咬牙切齿,还是选了他。

    现在也没法改变。

    我说:“谢谢!……不会那么快还你,利息你说了算。”

    然后蹲下,一张一张的捡那些钱。

    我站起来,一手握着3000,一手递还给他:“多了两张!”

    他仍是站在那里,眼里积聚了狠厉的颜色,一触即发……,我直觉的往后退。

    太迟了……

    我能跑哪去?这里是他家。

    我的胳膊被他攥的青紫,嘴唇也被他咬破,后脑勺还在他推我到墙上的时候差点撞成了脑震荡。

    他舔着我的嘴唇问我:

    “想起来要说什么了么?”

    我含着眼泪点头。

    “说给我听!”

    “丫的,你是禽兽!”

    作者有话要说:给我留言支持一下吧,磕头致谢~~~orz

    第4章

    我这人好像跟考试又有不共戴天之仇,就算考试前反复确认,也总有落下东西的时候;

    四级考试忘带准考证;

    计算机考试忘带身份证;

    所以一到考前半小时,我体能训练的时刻就来临了……

    大二那年马哲考试,等我答完试卷摸来答题卡准备图卡时,脑袋一蒙,坏事了!

    忘带2b铅笔了!

    当时的我坐在倒数第二排的靠墙位置,直觉就是回头管最后那哥们借,不是因为我回头的时候看到了他胳膊边的那支写着2b的铅笔。

    而是因为从我进考场到现在为止,那人一直趴在桌子上,在睡觉……

    而且试卷也没答……

    我觉得提醒一下他,很有必要。

    其实有的时候好人不一定会有好报,也许会得到现世报。

    现在给我一次选择的机会,我当时一定,必须,打死也不冒充那一把吕洞宾。

    我那时怎能料到一次的好心好意,会使我滚滚向前的光辉人生就此打上了问号?

    我用他桌上的2b铅笔戳了他胳膊一下,没动,再戳一下……

    他抬头,表情的变化就像电影里的慢镜头,由不满到疑惑再到打量最后到亮晶晶……

    我冲他扬了一下手里的笔:“同学!借我用一下!”

    他一把压下我手中的笔,问我:

    “你不记得我了?”

    看着是面熟,就是想不起来在哪儿见过……

    可这个时间,这个地点绝对不是叙旧的好时候。

    熟人就更好说话了:

    “赶紧借我用一下,我忘带了!”

    他冲我一笑,那个笑容估计我这辈子都很难忘记。

    ……满含算计的眼睛,诡异的表情,在那个午后灼灼发光。

    他开口,声音响亮,语惊四座:

    “老师!她作弊!”

    然后在我的目瞪口呆中,迅速在考卷上写下了自己的名字。

    ……

    那一刻,我终于想起来,他是被我过肩摔的第三号。

    任凭我怎么解释,我们还是如他所愿的被赶出了考场。

    我站在考试楼下指着他,对他大吼:

    “你这是拿我一辈子的前途在开玩笑!”

    我从没像在那一刻一样那么痛恨过一个人。

    我恨过的人,活了20年就只他一个。

    他回的不紧不慢:“急什么?想要成绩还不容易。”

    我声音颤抖,手指也颤抖:

    “容易?你一道题没答还能给个满分?”

    他说话的神情活脱脱一恶霸的嘴脸。

    “不能给满分,也能给90分!”

    我心火无法熄灭:

    “这是学校!你以为这是哪?”这里能让你呼风唤雨,为所欲为?

    他问我,问的漫不经心:

    “知道左手y吗?”

    我一惊,没说话。

    知道!左手y不是左手y,左手y是一个人,原名叫做左守时,法学院教授。

    因为特别好色,在学校里地位又颇高,大家背地里都叫他左手y。

    而这个左手y就是我的马哲老师。

    传说往届的师兄师姐,马哲挂了后,男的交钱,女的没钱可以交色,就能得到补考时候的试卷题。

    他说:“我要是说我跟他很熟,你怎么说?”

    那个不时在课堂上冒出两段黄|色对白的左老师跟他很熟,我真的……,一点也不意外。

    “他真的和学校流传的,……,一样?”

    问出这话,我觉得什么东西就不一样了。

    看到他得逞的表情,我知道什么东西不一样了……

    我掉进坑里了……

    自己还爬不上来。

    他开始往坑里填土:“如果我帮了你这次,你怎么说?”

    我把土往身下踩:

    oooo↘↖(_/

    “这是你应该的!”

    他填的更多:“应不应该,咱俩谁说了算?”

    我呼吸困难:“你想怎么样?”

    他停止填土,问我:“你猜猜!”

    我扔下考试袋,走到他跟前,眼一闭,一只胳膊伸出去:

    “来吧!”

    ……

    半天没有动静,我睁开眼,瞅见他嘴角抽搐的表情……

    我怒气冲冲:

    “干吗呢?赶紧的啊。”

    他问:“你摆出僵尸的造型要干吗?”

    我咬牙切齿:

    “让你摔回来,摔一赠一!”

    他思考:

    “摔一赠一……,好想法!”

    ……

    他又开始填土:“这种事,我怎么会跟你计较?”

    我已经招架不住:“你到底要怎么样?”

    他把坑填满:“你觉得随传随到怎么样?”

    “你想的美!”

    “加上言听计从,好不好?”

    “你去死!”

    他踩两脚,淡定的对我说:

    “鸭蛋和我,选一个!”

    “我都不选!”

    他j笑:“可以!只要你做得到!”

    ……

    我两股战战,几欲奔走。

    我就忍你到成绩出来……

    他问:“叫什么名字?”

    我答:“于陆,于是的于,陆地的陆!”

    “于陆?……名字不错。”

    被你一念,我想改名字。

    他掏出手机:“手机号?”

    我摇头:“没有!”

    他重复:“手机号!”

    我脑中警铃大作,还是坚持:“没有!”

    他邪恶的低头问我:“你觉得59分怎么样?”

    “136xxxxxxxx”

    他将手机随意的揣回去,对我说:

    “走吧,一起吃个饭!”

    停一下,笑的找抽:

    “带你去吃点好的,顺便庆祝一下!”

    吃个屁!庆祝个毛!我面色不善:

    “你哪个班的?”

    “经管4401。”

    我心里默念一遍,一惊!

    “你大四了?”

    他点头:“你不知道?”

    “那你怎么在我们考场?”

    他思考:“严格意义上来说……”

    他停顿一下:“我是来补考的!”

    补考?补考!!!

    我抓狂:

    “那你刚才说的一切都是骗人的!”

    谁给我一把刀,我要碎了他!

    知情人丁当眼睛喷火的冲我吼:

    “靠!于陆!别人考试你也考试,别人考出来的是屎,你考出来的怎么会是砖石王老五呢?”

    我嗤之以鼻:“我考出来的是屎壳郎!”

    叮当仍在奋力捶床嚎叫:“这个世道,变了!变了!”

    我冲上去捂住她的嘴,我怕她说出名字来,女生楼一传开,我以后会很麻烦。

    “你给我闭嘴!泄露出去,j了你!”

    她眼含泪花,使劲掐我的胳膊。

    我松开手,她深呼吸:

    “你想憋死我!”

    然后凑到我跟前八卦起来:

    “说实话,他技术怎么样!”

    靠!我对天翻白眼:“不知道,没做过!”

    她点点头:“也是!没那么容易!”

    当然!

    她又说:“哪一天他要说做,咱可千万别整什么矜持啊!”

    我青筋暴跳:“你说什么?”

    她推我一下:“傻了啊,你?”

    你疯了才对!

    她补充说明:“跟这样的极品男人,是你以后花多少钱也买不到的一夜情啊!”

    丁当把他比做鸭子,我平衡了,解气了,圆满了。

    我点头:

    “有空创造机会给你试试!”

    她摇头:“朋友夫不可夫!”

    “他不是我夫!”

    “前夫也是夫!”

    丁当的标准是,成为丈夫之前的男人叫做前夫;成为丈夫之后的男人叫做丈夫;成为丈夫又离婚后的男人叫做懦夫……

    我想象着某一天离婚后的丁当指着一个男人向我介绍:

    “这人啊,那啥,就是我懦夫!”

    她又说:“其实吧,你两也到不一起……”

    我就知道。

    她大手一挥:“这样吧,你给我做个十一郎与小叮当在一起的可行性研究报告,我参考参考!”

    我晕倒。

    我发现了,其实石一跟丁当才是最般配的。

    马哲考完后就准备放假,大二的那个暑假,是我最难熬的假期。

    我因为要打工,白天家教,晚上餐馆,不敢让母亲知道,就谎称需要学习,住在了学校。

    放假前,石一敲着我对面的桌子上问我:

    “假期怎么过?”

    我收回伸向热烈翻滚的丸子的筷子,做乖顺状:“回老家!”

    他嘲笑:“舌头捋直了说话!”

    我横眉:“回家,怎么样!”

    他说:“你家不就在b城。”

    这你都知道:“恩,家教严,不能随便外出!”

    看你再怎么对我呼来喝去。

    “听说你暑假会去一品街做服务员?”

    我摇头:“绯闻!”

    他笑:“我以后每天会那儿吃饭,要是见着了你……”

    我点头:“有时候有些事情不会空|岤来风,绯闻也可能是真的!”

    我那年暑假每天必做的事情有:

    吃饭,睡觉,上厕所;

    家教,餐馆打工;

    洗衣服,上网查成绩;

    洗衣服,不是洗我的衣服,是石一的衣服。

    查成绩,是查我的马哲成绩。

    真的如他所说,每天都能见着他大驾光临,狐朋狗友一大串,鲜少相同,唯一一个十次里能见着八次的就是刘洋。

    第一次去他喊我点单。

    我站在他跟前老实听着,誓将泾渭划分明。

    狗友甲问:“怎么来这?咱以前可从不来这样的地方。”

    狗友乙说:“石一,难道你吃过?味道很不错?”

    他说:“味道还没吃过,看着就会觉得味道应该会很不错!”

    这话虽是回答狗友们,眼睛却不怀好意的盯着我,狗友们做出了然状,然后哄笑。

    我心里咬牙切齿,脸上还是笑颜如花。

    从那以后,我再也不点他的单子。

    他每次走的时候都递给我一口袋,里面是他要洗的衣服,他会嘱咐:

    “手洗!”

    那些衣服由开始的上衣,衬衫,t-sirt,到后来的牛仔裤,休闲裤,运动裤,没过一周,又开始往我这儿拎鞋,最让我不能忍受的是,鞋里还塞了好几双臭袜子……

    我想把袜子拍下来,传到bbs上面,标题都想好了,就叫做:十一郎的袜~

    事实证明,外表多么光鲜亮丽的人,袜子都是一样的臭!

    我忍~~

    忍的结果就是此人更变本加厉,直到从他给我的袋子里掏出了几条内裤……

    我终于崩溃,掏出电话打了过去……

    响了好久他才接起来,开口就对我说:

    “心有灵犀啊,我正想打给你呢?”

    我哼哼:“我要先说我的事!”

    今天我如果不用咱们祖国上下五千年的国粹艺术问候你祖宗十八代,我于陆跟你姓。

    他在电话里笑:“我这事比较重要,我今天见着左手y了。”

    我一口气憋在嗓子眼里,出不来也进不去,缓了半天才找着自己的声音:

    “你怎么说的?”

    “到时候去查查你卷面,看能不能给你判卷面分,你卷面分能打多少?”

    我思考:“不会低于80!”

    “那行!交给我了!”

    ……

    “对了,你要说什么?”

    “……没什么。”

    “刚刚听你口气很着急,说吧,我听着。”

    “真没什么,我挂了。”

    “于陆,你不要告诉我,今天你这通电话的目的就是想马蚤扰我!”他口气不善!

    “……不是!”

    “不是什么?”

    ……

    “……你今天送的衣服比较少,手上还有没有别的了?”

    听着他在手机里得逞的笑声,我把拳头捏的咯咯作响。

    石一,你小子记得对天祈祷,千万别落我手里!

    作者有话要说:希望再有一章就把石一给交代了,我很喜欢五月啊,说一下,马哲老师是左手y,但是被管理员锁了,555

    第5章

    看到马哲91分的时候,我终于舒了一口气。

    摩拳擦掌的站到我们女生水房的洗衣机跟前,j笑着把他的上衣,牛仔,袜子,外加内裤,还有鞋子一起扔进了洗衣机,倒上洗衣粉,投入了三个硬币。

    哼着小曲,欢快的洗起了自己积攒多时的衣服……

    等洗衣机停下,刚打算走过去取出来的时候,排队等洗衣服的女生抢先了一步打开了洗衣机:

    “靠!谁把男人的内裤和鞋子一起洗!”

    然后用强烈的激光扫射水房:“谁的男人?”

    我打死也不能承认,端起自己的衣服,神情自若的走了出去。

    我手里攥着衣服袋子,第一次迫不及待的想要立刻,马上见到他……

    我们并肩坐在他的银色雷克萨斯里面。

    我假装神情自若的把衣服递给他,他竟然也破天荒的打开看了看:

    “跟以前好像不一样了。”

    我说:“最后一次,当然不一样了。”

    他看着我:“怎么?成绩刚出来,就过河拆桥。”

    我冷笑:“哪里来的桥,成绩是我应得的,跟你有什么关系?”

    你小子知道我等这一天等多久了吗?

    我摁着骨节慎重的研究先从他哪块肉下手才能够达到秒杀……

    他问我:“你大三是不是有一门单片机?”

    我脑中警铃又开始嘎啦嘎啦作响:“你什么意思?”

    他问:“有没有?”

    有也得说:“没有!”

    “那你回吧,不用担心,反正不是你!h大叫于陆的人也许不只你一个!”

    我没动:“会怎么样?”

    他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

    我挣扎:“我不信!”

    他说:“你试试看!”

    ……

    他扬了扬手里的衣服:“这些怎么办?”

    我接过去:“我打算重洗一遍!”

    他点头:“记得好好熨一下。”

    ……

    他拍拍我肩膀:“走吧,带你去吃你最爱的麻辣火锅!”

    然后发动车子:“年轻人,不要意气用事!”

    “行了,别把我座驾挠出窟窿!”

    我甚至有理由相信,我的胃病就是被他扔进坑里在请吃麻辣火锅给逼出来的。

    我就这样被他不轻不重的捏着命脉扑腾着,直到大三的春节前夕。

    感冒,考试,打工,我终于不负11小儿望的昏倒在地。

    睁开眼见着的第一人还是我的克星,我直觉想把眼睛从新闭上。

    他正在瞅着我发呆,见我睁开眼,先惊后怒,变脸技术绝非平头百姓可以模仿。

    他骂我:

    “你是不是玩命的找死?”

    我平静的问:

    “你没告诉于阳吧。”

    于阳会先把医院掀了,再把我脆成片片。

    他还是骂我:“你差点胃穿孔,还敢那么的吃辣?”

    我又说:“也别告诉我妈!”

    我们两个的答非所问,终于将他的理智引导回来:

    “我感冒了,想发汗!”

    “感冒了,还去打工?”

    “昨天是领工资的日子,这次不领就得到下个月。”

    ……

    我坐起来:“我得出院!”

    “再住两天!”

    “住两天,我一个月的工资就泡汤了。”

    ……

    “必须得出院!”

    他开始跳脚:“你到底要怎么样?”

    “我得去抱一下流体力学的佛脚!”

    “少考两分没事!”

    “有事!9个a!还有我的奖学金!”

    ……

    他斟酌着问:

    “于陆,你是不是掉钱眼儿里去了?”

    ……

    是啊,你当然有理由这么认为。

    你看似平常的一顿饭钱就是我一个月的零花;你浑身上下的一套行头就是我一整年的学杂费;你随手开来的一辆车没准是我一辈子吐血也攒不够的棺材本……

    你怎么会知道冬无暖气夏无空调的苦恼;你怎么会知道只能买地摊货的囊中羞涩;你又怎么会知道哪天会在刮风打雷或雨雪冰雹的天气下被人请出出租房子的彷徨……

    你哪里知道其实我一点儿也不爱学习,甚至有些厌烦。

    可是我清楚,只有文凭才能致富。

    奖学金之于我的意义不仅仅是金钱,还有名誉。

    工科女生上学命苦,就业更加命苦。

    男生可以四级不过,可以当掉几科,只要持有毕业证学位证之一,就可以挑挑拣拣的轻松上岗;

    女生六级一定要,成绩必须好,身体健康,五官端正,本地户口,没有男友,竞争上岗……

    这算是好的,一般情况下,我们只能看到招聘简章屁股上的四个大字:不招女生!

    我口气变冷:

    “你管太宽了!”

    他说:

    “你给我好好说话!”

    我说:“不好意思,病人说话都这样,不习惯,那等我出院了再见面!”

    ……

    其实,小病怡情,最起码从此我挥手告别了与男人衣裤为伍的峥嵘岁月。

    不过这家伙花样百出的毛病真是死也改不了,先是插手我无辣不欢的饮食习惯;再是死皮赖脸的要跟我坐定成佛的搞学业;某一天又天马行空的提出要带我出去溜溜。

    “就几个哥们的聚会,都带女人,手头没人,你充一下!”

    你手头没人?骗谁呢?我都能给你拎出一打:

    “丁当怎么样?”我开始拉皮条。

    他瞟我一眼,没说话。

    我斟酌发言:“青青?”

    他脸黑了。

    我说:“就我个人来说我倒是没什么问题,要什么style的打个报告交给我!”

    他脸色终于好转:“平常怎么样还怎么样!我想要的style你也成不了。”

    我说:“那怎么行!你得给我赞助一套化妆品,让我稍作修饰!”

    他得意:“女为悦己者容!有想法!”

    ……

    等他见到我精致雕刻的妆容时,脸拉到了下巴以下:

    “于陆!你给我洗了去!”

    我问:“是不是跟变了一个人一样?”

    “画的跟唱戏的一样,谁能认出你?”

    我点头:“要的就是这样!”

    基本达到我要求了……

    最后我们手拉手走进包厢的时候,嘈杂的包厢有3秒钟的安静!

    狗友丙问:“石一,几天没见,改玩男人了?”

    石一淡定的回答:“怎么会?看着是男人,脱了衣服其实是女人!”

    我踢他一脚:“别这么恶心!”

    他踢回来:“你弄成这德行,不这么说,别人真以为我断背了?”

    刘洋笑着坐在对面问我:

    “你是石一的新女友,叫什么名字啊?”

    你小子长在石一家,吃在石一家,有事没事的于陆于陆的调侃我,还来问我叫什么名字?

    我笑着回答:“石二,我叫石二。”

    石一没说话,表情怪异的看着我,我心里雀跃,怎么样,笔数比你多一划,数字比你高一个,我压死你!

    狗友丁问:“你小子强啊,找了跟你同姓的女朋友!”

    我又笑:“哪啊,原先我叫小二,跟了我家石一后就改名叫石二。”

    ……

    刘洋对我说:“那么,小二,知道我们的规矩吗?”

    我摇头!

    他说:“迟到的人,舌吻!”

    在我还没反应过来这句话啥意思时,他又说:“石一,今天你迟到了!”

    ……

    靠!我说你今天怎么那么有耐心的随我折腾呢?

    ……

    “舌吻!舌吻!……”

    这帮人是唯恐天下不乱!

    我赶紧捂住嘴,石一脑门抵着我的:“把手拿开!”

    我摇头:“咱可千万别这样!”

    “怎么不能这样?”

    “换别的!”

    “群众太热情!不能辜负!”他开始拉我胳膊!

    我叫:“别,初吻啊,哥哥,我得留着!”

    他愣一下,松开我,坐直身体说:“我罚喝酒吧!”

    众人还沉浸在“舌吻!”的激|情畅想中,无法抽身……

    我放下心来,伸手去拿我面前的果汁,岂料一失足千古恨,手一拿开,立马就被堵住了嘴……

    ……

    丫的,咱俩的梁子绝对可以横跨太平洋了!

    那一天出了场子我就给他来了个干脆的过肩摔,还买一赠二的补了两脚,这样都还没解气……

    打那以后我对这小子佯装的怀柔政策回报以鄙视加漠视的态度。

    直到他当着我的面对刘洋说:“我怎么可能跟我家于陆做朋友?你小子别在她跟前给我提徐午越!”

    而后又冷笑:“孙岩在,你猜她有没有机会?”

    那天我平静的说我回去了,平静的躺在床上分析了一宿,平静的对自己说:

    我奔向新生活的第一步就是踢掉石一那只拦路虎!

    其实那一夜我得偿所愿的跟五月坐在长椅上畅谈人生调侃理想。

    我问他:“你的愿望是什么?”

    他笑话我:“饶了我吧,我老了,你这个年纪还可以谈谈愿望。”

    我点头:“是比我大不少!没事,老男人更有味道,我不嫌弃你。”

    他笑:“我好像满打满算也就比你大六岁吧。”

    我看着他,肯定的说:“原来你真的早就认识我。”

    他点头:“是啊,那个鼻头红红,囔囔着‘131号在这里吗’的小姑娘让人印象还是挺深刻。”

    我也点头:“原来你对我一见钟情!”

    他还是笑:“让我仔细回想一下!”

    我心情没那么好了,不再看他:“如果没有一见钟情就不要老对我笑。”

    “你就不给日久生情一次机会!”

    我沉思,然后问:“多久?”

    他没有正面回答,只是专注的看着我:“你有什么愿望?”

    我的愿望就是:“将来买套房子住!”

    他沉默了好一会儿不说话。

    我研究着他的表情:“愿望太深刻,吓着你了?”

    他摇头:“女生的愿望不是找一个爱自己的人吗?”

    我摇头:“男人不如房子可靠!”

    “怎么说?”

    我分析给他听:“房子一倒,可以压死一片男人;男人一倒,顶多能压瘪花花草草。”

    他刚要开口,我又补充:“房子有钱了可以豪华装修自己享受;男人有钱了就去别处享受了!”

    他又沉默,而后开口:“下次别当着别的男人分析这个!”

    我不理解:“为什么?”

    “会伤了男人自尊!”

    我点头:“其实要是你的话,肯定比房子重要!”

    他笑:“不用安慰我,我老了,抗击打能力强!”

    若为五月故,房产皆可抛!你不要不相信我的话。

    他对我说:“房子一个人住也空荡荡的。”

    我给他提意见:“那是你买的太大了,你买小的,多住一个人都会嫌挤!”

    他轻轻的笑。

    我好奇:“你怎么不说话?”

    “我想听你说。”

    “我的话娱乐到你了!”

    他摇头:“咱俩难得能说上话,能多听点就多听点!”

    这话有点奇怪:“过了今天你就不和我说话了?”

    他看着我,表情诚恳:“我是怕你以后不给我机会了!”

    我的心咚咚咚唱起了山路十八弯:“怎么会?我随传随到!”

    他看着前边:“别!有事你找我吧,我随传随到!”

    我点头:“那也行!”

    他还是轻笑。

    我转过脸偷偷看他带笑的嘴角,觉得这样真好。

    作者有话要说:女主的初吻就是这样没的,提拔一下五月,orz留言~~~

    第6章

    我看着陈姨关门走出去,就开始迅速的计算时间,10分钟差不多也该出了锦苑小区了。

    我跳起来飞快的收拾东西:“走了!”

    石一冷眼看着我:“你屁股底下有钉子?”

    “没!跟你独处比较危险!”

    他站起来,声音暧昧:“怕我?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