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我家媳妇未成年

我家媳妇未成年第11部分阅读

    没有通过我的同意就在属于奶奶的地盘上建房子,这是违法的。我要把它给夺回来!”金灿手握拳头,满脸不愤道。

    “可以,不过打架这种事情还是由这些男人们来解决,你呢,还是和爷一起站在这里收获成果比较好。”流束一手按住金灿的肩膀防止她激动过度冲了上去。

    “这个…不太好吧?”毕竟是帮在自己,自己若是不打头阵…在她的印象中,凡事都是相对的,你付出了才能得到相应的回报,今天你帮了别人,改日别人也会来帮你。

    “什么好不好的?你是爷的人,他们也是爷的人,也就等于是你的人,那你让自己人去做这些事情有什么不妥的。”在流束说话的时候,身后那几个大老爷们以李芒为先已经上前去敲房屋大门了。

    金灿一脸紧张的站在那里,因为离那大门还有一段路,站在她这个位置根本就听不见礼貌叔在他们在说些什么。

    “丫头,你放心吧,阿芒出手就没有空手而回的时候。”流束见她太激动了安慰了几句。

    结果,金灿的心里就开始有些愧疚了,之前她那样的欺负礼貌叔,现在…不想了,等这件事情过去,她以后再也不逗弄礼貌叔就是。

    没过多久,李芒那些人就回来了,金灿赶紧迎了上去,询问详情,结果李芒一句话就概括了全部。

    “他们一会儿就会搬离这里。”

    金灿双眼发亮,几乎是一脸崇拜的看着李芒。“礼貌叔,你真厉害。你是怎么搞定他们的?”

    李芒笑了笑道:“其实也没说什么,无非就是动之以情,晓之以理,他们得知你的情况后很主动就退让了。”

    “是吗?可是…”

    流束见她这副样子,也不等她说完,直接揽过她就往回走。

    “喂,喂,流束,我还有话没有和礼貌叔呢,你拉我做什么?”金灿挣扎,结果自然是无效果了。

    “有什么话,你可以对爷说,爷可代你转告给他。”流束手下动作没有松开半分,这臭丫头,每次看着自己的时候,那就是完全无视。刚才竟然用那样傻呼呼的眼神去看阿芒,他心里不爽,很不爽!

    金灿翻了个白眼,这人就在身后跟着,礼貌叔又不是聋子还用得着他转告?但,眼下这只狐狸帮了自己这样一个大忙,自己还是顺着他些吧。那么一大栋新建好的房子,人家就这么让给她了,这会不会太匪夷所思了些?

    下午,金灿与流束一起参观了那栋房子,并且在流束的安排各自都找了个房间住下了。

    本来对于入住这栋房子金灿是持反对意见的,这房子毕竟只是人家辛苦给建起来的,他们这样做怎么说都有些不太厚道,可人流束一句话就把金灿心里的那点愧疚给消灭了。

    流束说:“今天要不是我们的出现,也许他们会一辈子都占着奶奶的地盘不离开,他们这样就厚道了?”

    收拾了一下,金灿就一个人提着从镇上买来的祭品来到后山看奶奶。

    ------题外话------

    收藏的效果不好,元子很是忧伤…亲爱的大家,你们能再给力一些么?手指轻轻一点就完事儿的事儿啊,

    ☆、坑深51米这丫头,以后归爷照顾了。

    正文  一年没来,后山上的草长的很快,都快赶上金灿的身高了。金灿举步为艰的往那棵大银杉树的方向走去。心里则想着,以后一定要常来看看奶奶,至少也要把这条通往奶奶的道路上的杂草给清理干净了。

    站在奶奶的坟前,看着那块木板上面的字,看着那个当初由自己亲手堆积起来的小土包,已经在风吹雨打的情况下渐渐平的平坦,幸好当初她在把奶奶的骨灰盒放下去的时候挖了一个很深的坑,要不然还不知道会怎么样了。

    是她太自已为是了,结果差点儿把奶奶的地盘给弄丢了,她怎么会犯这种错误?为了完成奶奶对自己的期望竟然…她不会原谅自己。

    金灿越想心里越是内疚,越是难过,一边帮奶奶把坟头上的杂草给清理干净一边掉眼泪。奶奶离开已经一年多了,她从来都没有因为太想奶奶而掉过眼泪,并不是真的不想,只是不敢让自己去想。可现在站在奶奶的坟前,她再控制不住她对奶奶的浓重思念,这份思念来的即突然又让她的心里充满了无助。

    似再次回到一年前的那个夜晚,那晚,奶奶亲手把她推了出去,把她推向了阳光,却把自己永远的留在那个屋里。把自己留在了这个世上,她又是一个人了,不对,她现在有师父在照顾她关心她爱护她。

    金灿抬手抹了一下脸上的泪水,坐在坟前说道:“奶奶,你知道吗?在你离开的这一年多里,我用自己无敌的魅力给自己找了个师父,师父他是个很厉害的中医高手,跟在他身边我学到了很多课本上所没有的知识,奶奶你知道吗?我现在已经能给病人看一些简单的病了,呵呵…奶奶你果然是对的,我是这世上最聪明的孩子,就连师父也经常这样夸我呢。”

    “奶奶,我现在生活的很好,师父很照顾我,我也会很听他的话。你放心,灿灿一定会成为你心目中的医生,以后给病人看病,即不用他们挂号也不用他们预约更不会暗地里收取他们的红包。奶奶,我向你保证我一定会做一个好医生的。”

    “哦,对了,奶奶我还有一件事情要告诉你,就是你认识的那个流束,他…”说到这儿金灿皱起了眉头,有些不知道要如何去形容他那样一个人。

    想了想还是接着说道:“我…我现在和他成为了朋友,不过奶奶你放心,我…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不会让自己吃亏的。奶奶,你…会理解我的吧?”

    “奶奶当然会理解我们了,是吧,奶奶。”

    听到这个声音,金灿转头看向身的,流速的身影赫然站在那里,显得那样的突兀,金灿一时间有些惊慌,她不知道他来了多久,听到了多少。对于自己后面情不自禁的提起了他的名字,心中也充满了懊悔。怎么说着说着就说到他了呢?

    “傻丫头,哭什么哭啊,奶奶都已经走了一年多了,你还这样伤心。眼睛都哭肿了,本来长的就不好看现在更是跟只丑小鸭一样丑了。”流束走到她身边,抬手拭去金灿脸上的泪痕。眼中藏有一抹不易察觉的心疼。

    “你…你怎么来了?”其实她更想问的是他来多久了,金灿有些不知所措了。她说的那些话都是她跟奶奶的私密话,现在却被一个外人给听见了,这个…

    “你来了,所以爷来了。”流束回答的理所当然。那一副要多拽就有多拽,让金灿看了恨的牙痒痒,这人偷听人家说话还有理了。

    金灿没在理会他,收拾了一下东西就准备下山。结果却被流束给一把拉住了。

    “你要做什么?”

    听到她的话,流束哈哈大笑了几声,拉着她来到奶奶坟前说道:“你这臭丫头,怎么说爷也是你的未婚夫,你就不打算把我正式介绍给奶奶?”

    听到未婚夫三个字时,金灿下意识的看向奶奶的墓碑,似乎奶奶正坐在那里瞪着自己。她的脸色也变得惨白了起来,心一下子就提到了噪子眼儿,似乎只要她重重的吐一口气儿她的心就会从喉咙里跳出来一样。

    还不等她这边有所反应,流束就又开始说话了,“奶奶,相信您一定还记得爷吧,也许爷和她的协议您早就已经知道了,要不然您也不会把您压箱底的钱拿出来让她交给我,可是,奶奶您知道么?小丫头和爷的缘分早在爷第一天见到您时就注定了的,您放心,这丫头,以后归爷照顾了,爷向你保证决不让她受到一丝伤害。刚才听这丫头说您对这丫头的期望是希望她长大后能做一个医生是吧?您放心,爷今天也在这里向您保证,小丫头以后一定会儿成为一名医生的,等她正式成为医生后,爷就专门为她办一所医院,在那所医院里所有看病的人都可以不用挂号,不用排队,更不用预约。爷这样做,您应该放心了吧?”

    一旁的金灿听了他的话,气的脸色都涨红了,他果然…果然全部都听到了么?他怎么可以这样?

    流束转头看她,见她脸色通红调笑道:“小丫头,怎么了?听到爷这一翻话很感动吧?”

    “鬼才感动,谁要你照顾?谁让你多话的?走,赶紧跟我离开这儿。”金灿拉着他手就往山下走,再待下去还不知道他会说什么话来,她不想奶奶为她担心。

    流束感受着她拉着自己的那只手的力度,很紧,看来她是真的很紧张自己呢。低上头当他看见那只原本应该白嫩嫩的小手此刻却布满了道道的血痕时,脸色一下就冷了下来。看来应该是刚才为奶奶的坟头清理杂草时被草叶给拉伤的。这小丫头怎么就这么不懂得保护好自己呢?她怎么就这么不注意呢?这些小伤对于他来说当然算不得什么,可她毕竟只是一个小丫头…这伤还是得赶快处理好它才行。

    重重的叹息了一口气,再次回头看了那只坚着一个木板的坟,眼神里闪过一抹沉思后反手拉着她手腕尽量避开她受伤的地方,加快了脚步。

    ------题外话------

    这几天降温,冷热无常,大家要注意穿衣哦,

    ☆、坑深52米小丫头被惹怒了。

    “喂,喂,你走那么快做什么啊,”这下换金灿跟在身后哀叫了。她还没有正式和奶奶道别呢,只见她一边回头看一边又得注意脚下。

    因为星期一还有课,所以在村子里住了一晚后,金灿就跟着流束一块回云市了,事实上是流束使用了非常手段让金灿十分自觉的跟着他回去了。

    他说:“如果你不跟爷回去的话,那爷就让阿芒在你这村子里甚至是整个云镇都摆上三天三夜的酒席,让你这里的乡亲们全部都知道,你金灿其实早在一年就已经是爷的未婚妻了。”

    如果他仅仅只说了这么一句,金灿倒也还不至于如此顺着他,偏偏他还说了一句:“其实爷还挺喜欢这里的,每天按时按点的去后山陪奶奶说说话聊聊天,这日子倒也过的充实。小丫头你说是不是啊?

    其实这翻话他说的有多心慌只有他自己知道,如果小丫头真不愿意顺着他,他也不可能真如自己所说留在这里。但他又何偿不知道这是金灿的弱点呢?他最突出的优点就把握别人的弱点。

    到了她家的门口,在流束紧紧盯视的目光下,金灿心里有些发毛,但还是鼓起勇气拉开了车门。

    ”小丫头。“在她的一只脚即将踏出去时流束突然开口了。

    ”嗯?有…有什么事吗?“金灿偏头看着他,咽了咽口水。

    ”三天后,爷不管你有没有时间,你都得把那一整天的时间挪出来,爷有用。“字里言间霸道且有力度。

    一句爷有用就让金灿原本压抑的愤怒一下子就爆发了出来。小脸红扑扑,气鼓鼓的道:

    ”流束,你不要太过分,凭什么我的时间,还要接受你的安排?协议上面明明就标明了,双方不得干预对方的私人生活。你…“

    ”那又如何?你都已经是爷的未婚妻了,爷要借用你一天的时间也没什么过分的,这话说到哪里也是说的通的,你激动个什么劲啊?“流束抬头看着她一脸平静道。

    ”你…“金灿语结。半晌她突然冲着流束嫣然一笑,流束只觉得自己的心好像漏掉了一拍,这还是他第一次在小丫头的脸上看到笑容,青涩的面孔笑起来却是这么的美。

    ”流束,我告诉你,明天我没空,后天我也没空,再后天我还是没空。即使有空我也会把那一天的行程安排的满满的。流束,我会向你证明我的时间我作主。由不得你说了算!“金灿几乎是拼尽全力的吼了出来。吼完后就准备下车。

    ”小丫头,你就不怕爷…“

    刚下车要走就听到坐在车内流束的声音,原本想要摔门离开的金灿却停了下来打断了他的话。

    ”你又威胁我是吧?我告诉你,你想做什么就去做好了,我金灿不怕你!哼!“嘣的一声甩上了车门,他大不了两败具伤,大不了一拍两散。只是终究还是年轻啊,却不知,在她转身离开的时候,流束嘴角露出了一个j计得逞的笑意。坐在前面副驾驶室上的李芒,则是在心里再三警告自己得罪谁千万别去得罪少爷,要不然,自己哪天被他给卖了,估计还乐呵呵的帮着他数钱呢。

    唉…少爷真的太阴了!竟然对还未长大的小丫头都使用了这种阴招,如果他是当事人,估计都会中招,更何况那小丫头还只是一个孩子呢。李芒不断的在心里同情金灿警告自己,给自己做心理设防。

    正忙着呢,就听到少爷那阴测测的声音自身后传来,”阿芒,你在想什么呢?“

    当下想也没想的立刻就冲着司机兄弟吩咐了一声:”开车。“

    ”嗯,要安排的该安排的都可以去安排了。“

    星期一上课的时间到了,金灿也基本上是掐着点儿走进教室的,刚一进教室里面原本闹哄哄的气氛一下了就安静了下来,一双双神色莫名的眼神定在自己的身上,金灿的心中一紧,难道说那只狐狸开始行动了?

    可看他们的神色又感觉不像,那是…正想着,就听到外面传来的脚步。知道是老师来了她也就加快脚步回到自己的坐位上。

    顺便看了一眼同桌的位置,结果竟然是空的,这位同桌虽然上课爱睡觉,可旷课,就她所知应该是没有的。不管了,还是继续看她的医书吧,上个星期师父安排给她的作业她还没有完成呢。

    一堂课过去,课间休息十分钟,金灿也放下书本来,闭上眼睛抬手按摩着两边的太阳|岤,然后又给自己做了一套眼保健操。身后有几个女生坐在一起聊天。视线时不时的扫向金灿,

    ”哼!以为自己长的漂亮就很了不起了,还真当自己是一位公主不成?说到底还不是仗着安风的对她的宠爱才敢这样毫无礼貌,毫无修养的缺席。“

    ”就是,她以为她是谁呀?成绩好就可以这样渺视别人了么?“

    ”唉…你们都别说了,还是想想中午放学后,我们要带什么礼物去医院看安风同学吧,难得老师批假我们总得把这件事情做好才行。“

    金灿的眼保健操做完后,离上课还有两分钟的时间,她就干脆继续趴桌子上闭目养神。

    终于,上午的课上完了,等教室里的同学都走的差不多的时候金灿这才从座位上慢腾腾的起身收拾着书本,

    ”哟,我道是谁这么刻苦呢,原本是我们一中大名顶顶的傲公主啊“一个女声从身后传来。

    金灿没理会那个声音收拾好东西后就离开了座位准备走人。

    ”金灿,你给我站住!“女同学见她根本就没有要搭理自己的意思,就怒喊了一声她的名字。

    金灿?好像是在叫自己。金灿停下脚步缓缓转身看向身后。哦,原来是本班中的一位女同学。

    ”你这是什么意思?“女同学几步来到金灿的面前抬手指着她问道。

    ”什么什么意思?“金灿有些糊糊,抬手揉了一下眼睛顺便再把那只正指着自己的手指给挥掉。她可不喜欢这么没礼貌的人。

    ”我刚才叫你,你为什么不应答?“女同学再次不服气的指着她道。

    金灿皱眉,看着她的手指,心里则在考虑要不要将其弄折了,脸上则很是淡漠的说道:”你叫我,我就得回你话,你以为你是谁?“奶奶曾经告诉过她,不可以欺负别人,但也不能让别人欺负到自己的头上来。

    ------题外话------

    沉默的并不一定是哑巴,会说话的也不一定是青蛙,整天呱呱呱…

    嘿嘿嘿…

    ☆、坑深53米安风生病住院。

    “你…你强词夺理!你…你真是太不要脸了!”女同学气的脸色通红。

    “我再不要脸,也比你顶着一张足有二百五十尺厚的脸色要强些。我若是你,就会窝在家里,以免污染了一中的空气与环境。”她是不爱说话,可并不是不会说。要说口才,见识过金灿这方面才能的人都不敢不佩服。要知道她最擅长的就是用文明到极致的语言去反驳那些满口污浊的人。

    “你…”女同学气的连对着金灿的那只手都在颤抖着。可见气的不轻。

    “同学,你的这只爪子是不想要了是吧?”金灿冷冷的看着她。双手开始活动中。

    见她这副样子,女同学更是气了,“怎么?你还想打人不成?”

    “你若是再冲我摆出这样一副讨打的样子,我不介意成全你。”金灿扭动着手腕的关节一步一步逼近她。

    “你…你还真想打人啊?你…你别过来!你…啊…”女同学最终抵抗不了金灿气势上的威胁转身撒开丫子跑开了。

    看着她那落荒而逃的身影,金灿只感觉有些好笑。微微侧着看向不远处的树林,眼底原本的笑意也被冰冷所取代。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誓不罢休!

    片刻过后,金灿收回了目光抬手拨弄了一下额前的刘海,转身离开了。

    才刚走出学校门口,就被一位大叔给拦住了去路。

    打量了眼前的大叔一眼,金灿再次在心中确认自己是真的不认识他。

    “请问有什么事吗?”金灿一脸淡漠的看着他。

    “请金小姐随我走一趟。”吴叔一脸恳求的看着金灿说道。

    金灿点头以为又是那只狐狸派来的人,就随他往黑色轿车走去。走到车的面前后,她总觉得这车跟狐狸家的那些车有些差别,具体是哪里不对劲她也不知道。又想了想自己身边的朋友除了那只狐狸有车也就没有别人了,就上车了。

    车子开了一段路后,金灿的心里越来越疑惑了,今天这车的路线跟以往有些不一样啊。

    看了一眼前面正一脸严肃开着车子的大叔问道:“大叔,你家少爷今天打算请我去哪儿吃饭啊?”

    吃饭?吴叔脸色微沉的透过后视镜看了她一眼没有说话,少爷都病在医院了,她竟然还想着让少爷请她去吃东西,真是…唉。罢了,少爷喜欢的人他没有资格去评判。

    可正是他这一眼,让金灿心生警惕,“你不是他派来的人,你到底是谁?”

    他的人?吴叔眼中有一丝疑惑,自己虽不是少爷派过来的,可他依旧是少爷的人啊。

    “那金小姐以为我是谁的人呢?”

    呃?知道自己是姓金?看来是认识自己的了,可她并不认识他啊。莫非他是要绑架自己的人?“大叔,我连您姓什么叫什么都不知道又怎么会知道你是谁的人呢?”

    “我家少爷叫我一声吴叔。要不金小姐就随少爷这样喊我即可,顺便再提醒一声,我家少爷名叫安风。”

    安风?金灿皱了皱眉头,听这个名字似乎有些耳熟,哦,对了,好像她的那位同桌就是叫安风吧。

    “有事?”转头看向,眼中的警惕倒是降下了。

    “今天请金小姐上车是想让你随我去一趟医院。”吴叔一面看路开着车子一面与她说道。

    “医院?大叔您是哪里不舒服么?”身为一个还处于学医道路的医者,金灿的脸色变得认真起来。

    “不是,是我家少爷,他生病了。”前面正好是红灯,吴叔停好车转头眼露焦急的看着她解释道。

    金灿点头,想了一会儿也没有想能,他家少爷病了与她有什么关系,她现在连师父的半吊子都没有学到,根本就帮不到什么。遂看着他说道:“竟然是你家少爷生病,那你应该带你少爷去医院,跑到我面前来算是怎么一回事情?”

    “金小姐,我家少爷他早在前天凌晨就送到医院去了,可他一直都不肯听医生的吩咐打针吃药,现在他的病是越拖越严重了。他…”

    “竟然如此那你此刻不是更应该陪在你少爷的身边…”反而来拦她,不是在浪费时间多此一举么?金灿一脸的不解。

    “金小姐,我家少爷现在的已经陷入昏迷了,他下意识的抗拒一切的治疗,就连那医院的医生都没有办法。所以…所以我今天一听说你回来上课了就赶过来了,也考虑到打扰到你的上课恐怕不好就一直在外面等着,这件事情少爷这不知情,请金小姐一定得原谅我的唐突。”

    原来他已经等自己一个上午了,金灿的心里有些感动。“可我又不是医生,去医院无非就是看看他,其余的帮不了什么。”毕竟自己现在的医术菜的很,根本就拿不出手。

    “不是让你去给少爷看病,实在是少爷自昏迷后就一直都在喊你的名字,你只要随我去医院看看他就好,相信他知道你去看他也会愿意去配合医生的治疗了。”

    金灿感觉有些莫名其秒,她有这么大的魅力么?竟然还能影响到那位同桌的想法了。如果真是这样,那她就过去看看他吧。免得班里那些同学总说自己太冷血了。

    “那还有多长时间才能到啊?”

    昨天从老家回来她特地给师父带回了一些土特产,本来打算吃过中饭就给师父送过去的。现在看来是不可能的了。

    “快了,就在前面那所医院。”

    来到医院,金灿随着吴叔一路坐电梯来到医院的住院部七楼,出了电梯就看到面前那条走廊上站满了人,而且百分之九十八以上都女生为主,看她们有些人穿着的那些校服,应该还都是一些在校生。只是,他们这是在看望什么重要的人物,竟然站在走廊上没有离去的打算?

    “麻烦大家让一下,都让一下。”吴叔在前面开道,金灿跟在他身后。终于两个人排除万难的出现在一间病房门口。

    吴叔,侧过身体,对金灿做了一个手势。“金小姐,少爷正在里面休息,你现在可以进去了。”

    金灿哦了一声点头,看也不看身后那些嫉妒的目光直接推开病房门进去了。

    ☆、坑深54米又遇狐狸。

    走到病房后,吴叔立刻就把那扇房门给关上了。避免了n多想要探知里面人的视线

    “出去,我没病,我,。我要回金小灿家门口去,我要去等出她出来参加我的生日派对。”病床上的安风似睡的很不安稳,嘴里念念叨叨的说着些什么,可金灿离他还有一段距离也就没有听清。

    几步走到病床,看到一旁柜子上面摆放着几片药,知道这肯定是医生给他开的药,结果他根本就没有吃。难怪病不好呢。

    叹了一口气,抬手推了推躺在床上的安风。安风迷迷糊糊的醒过来,似乎看到金灿正坐在那里,连忙说道:“是幻想,果然是想的多了就会做梦,是幻想…”

    见他不断的自我催眠,金灿不得已出声打破了他的这个幻想。“安风同学。你还好么?”

    安风的身体一僵,安风同学,这个称呼只有一个人会这样喊他,抬头对上了金灿的视线,眼中竟泛出了泪花来。口气很是恼怒,“金小灿,你说话不算数,我在你家门口敲了一个晚上的门,你竟然都不给我开门。”说着,安风还使劲的吸了吸鼻了。

    吴叔听见自家少爷开口的第一句话竟如此的…没出息,只得偏过头表示自己没有看到,幸好这病房的隔音设备不错,要不然被门外那些学生听见了还不知道会怎么样笑话他呢。

    “…”金灿听后呆了一下,也很无语,他竟然在她家门前敲了一个晚上的门?竟然都没有被隔壁的邻居提意见么?他的脸皮果然很有尺寸。

    “金小灿,这是什么意思?怎么又不说话了?我…我也就只是随口说说的,你也别往心里去。你若是内疚了那我心里也会不高兴的。我…”

    “我没有生气。”金灿再次翻了个白眼,这人会不会想太多了?转头开始在房间里找时间表,结果一个也没发现。

    “那你跟我说说话好不好?我的头好痛,这里的医生也不知道是怎么看病的,我都住院快三天竟然还没好利索。”这几天一个不舒服的字眼都没有吐出过的安风,这会儿就像是被人拉开闸门一样,拉着金灿的手叨叨唠唠的说个不停。

    金灿闻言,抬起另一只手放到他的额头处试了一下他的体温,结果竟很是烫手。金灿把自己的手从他的手抽回说道:“你发烧了,很高的烧。”

    看他的样子,感冒应该是很严重了,那自己现在不宜和他太过接近,要不然会传染的。

    “金小灿,你过来,只有拉着你的手我才能感觉舒服些。”见她离自己有几步远,安风同学不满意了。自己现在浑身都热的要死,脑袋也昏昏沉沉的,而她的手凉凉的摸着很是舒服。

    “你感冒了,会传染的。”金灿实话实说,却在场的两个人都变了颜色。

    只见安风满脸受伤的看着她,“你嫌弃我了?”原本不知是因发烧而通红的双眼还是真是受伤了,竟隐隐要落下泪来。

    而吴叔见少爷受伤了,更是脸色不好的瞪着金灿,心疼这小丫头怎么就这么的不自觉?少爷会感冒还不都是因为她?她竟还好意思嫌弃。

    而金灿则是将其全然无视。她说就是实话,感冒本来就是会传染的,她可不想在这个当口感冒了,这个夏天不像夏天秋天不像秋天的季节,真要感冒了很不容易好的。

    转头看向一旁的吴叔,“他烧的很严重,怎么还不见医生过来?”

    “这个…”吴叔一脸为难的看向安风。

    金灿也跟着转头看他,“你怕打针?”

    安风就跟被鸟啄了一下似的,满脸通红的叫道:“谁怕打针了?笑话,我都这么大了还怕那个小小的针头么?你看我像这么没出息的人么?”

    金灿点头表示理解,“那你是怕吃药?”在中医馆中看病的小孩子好多都要求针灸或是物理治疗,大都采取能不吃药就不吃药的想法,估计她的这位同桌也是如此吧。

    安风听后双眼瞪的更大了,刚要反驳就被金灿给抢了台词。“我知道了,你不怕打针也不怕吃药。大叔,去医生来。”就让他这么烧下去,估计这脑子都得烧坏掉。

    “哎,好好好。”吴叔大松了一口气转身就出去了。

    留下满脸涨红的安风,和一脸淡定的金灿。

    当金灿从医院出来后,外面的天都已经快黑了。“唉…”她低叹了一口气往公交车站那边走。其实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在医院待到这个点,甚至连下午的课都没有去上,还好都是些不重要的课程,要不然被主谭老师知道了,估计又会被训一通吧。

    在离公交车站还差几步的时候,一声刺耳的汽车喇叭声响,金灿闻声看去只见几辆黑色的轿车正向自己冲过来,吓得她一下子呆愣在当场,竟一步也挪不开。

    吱!又是一声刺耳刹车声响起,最前面那辆轿车在离金灿只有半米的距离险险停了下来。

    “死丫头,站在马路中间找死啊?没看见现在是红灯么?”

    一声叫骂把金灿叫回了神,偏头看去,见面前这辆黑色轿车中,正有一个男子从里面探出头来冲着自己瞪眼。而自己确实是处于马路中间。

    平生还是第一次被人这么骂,金灿的脸色从惨白到不自然,微微弯腰冲他表示了一下歉意就要给他们让道。结果又听一个声音从那车子的后座传了出来。

    “慢着。”

    金灿只得停了脚步。向那边看去,可惜就这个角度与光线度入目的一片昏暗她实在是看不清。

    只见一只白皙修长漂亮的男人手从那后座的玻璃窗里伸了出来,向后挥了挥手。然后金灿就看到一张熟悉的面孔后面那辆轿车里走出来。

    “礼貌叔?”金灿惊讶的叫出了声。接着脸色又开始不太好了,难怪她感觉那个声音有些耳熟,原本是那只狐狸。

    李芒脸上带着淡淡的笑,走到金灿的身边。“丫头,上车吧,少爷说要送你一程。”

    “不用了,”金灿几乎是在第一时间摇头拒绝。她的声音不大,却足以让那坐在车内的人听到。

    ------题外话------

    狐狸,元子最喜欢写狐狸出场的戏码了,之前有一位朋友问,流束是不是文盲,元子想说的是,脑子转的跟只狐狸似的,能是文盲么?所以,元子果断的让他不能是文盲!【抬手抱胸望天】

    ☆、坑深55米是男的朋友。

    李芒皱眉,后背似被人拿火烤着,“一个女孩子,大晚上的坐公交车不安全。”

    “应该不会吧,现在的社会治安这么好…”

    “你也知道说是应该,那就是也不肯定了。现在这社会什么人都有,就连一个偷东西的小偷都是西装革领的,你能认出来?上车吧,这样还能快些送你到家。”顶着身后那巨大的压力,李芒继续开口道。

    “这…”金灿还真是被他给唬住了。在她的认知里,小偷应该是那种衣衫破烂不堪的,没有经济能力的人才会去做小偷,现在听说人家也会穿的很体面出去【工作】她还真有些半信半疑。也就么一个当口,就已经被李芒给推送着坐了前面那辆轿车。

    刚坐好就看到那张好看的狐狸脸,此刻正阴沉的瞪着自己。

    估计这人又在间歇性的抽疯了,于是她不自声色的往车窗这边挪了挪,自己还是离他远些的好,免得惹火上身。

    “怎么?爷是病毒么?你离爷这么远?”瞪了她半天也没见她给此反应,还离自己更远了,这让流束心里不舒服了。

    金灿偏头看向窗外,城市里的灯火正似流星一般的往后飞过,倒是形成了一道另类的风景。看得她应接不暇,不亦乐乎。

    “丫头,你跟爷装什么聋子?赶紧回话。”流束看不过她这样忽视自己,挪过去一把将她揽向自己,抬手捏起她的小下巴道。

    “吵什么吵?没看到我在看风景么?”金灿一把拍掉他的那只手,挣扎着要从他怀中离开,结果没成功只得作罢。

    “有爷在你身边,你还有心思去看那些个碍眼的东西?你的审美观是被狗吃了么?嗯?”流束怒道。

    金灿翻了个白眼没答话,她就没见过脸皮这厚的人!估计跟她今天中午碰到的那个女同学的脸皮一样厚了。奇怪的是,面对那个女同学她那些损人的话可以顺口就来,可面对这只狐狸,她却穷词的很,只想把自己的存在降低再降低。只要他不搭理自己,那她情愿在他面前装一个真正的哑巴。

    “臭丫头,爷在跟你说话呢,你给爷回话。”流束一脸不满的要求道。

    “我没话要说,你要我说什么?”金灿无奈只得回了一句。

    “这大晚上的你怎么从医院里出来了?是不是哪儿不舒服了?你跟爷说说。”流束边说边抬手在金灿的额头上试了一下,随后又在她的身上摸了圈,看看她是不是受伤了,结果一翻好意倒是被金灿给误解了,只听得她满脸通红的咬牙切齿道:“我什么事都没有,臭流氓,你赶紧松开我!”

    听得她这一声叫唤,流束反应过来,孩子大了,自己这些举动确实是不合情理。只得收回手,看着她道:“哟!看不出来你小小年经竟然还知道害羞呢?”

    “你松开。”金灿又挣扎了一下。结果换来更紧的束缚。

    “真的没事?”流束确定了一次。

    “你赶紧给我松开。”

    “那你来医院做什么?”抱的久了反而觉得称手了,流束就不想松开她了,对于她的要求也装没听到一样。

    “看望一个朋友。”面对腰上那只大手,金灿越发感觉有些别扭,除了奶奶,她还从来没有和谁有这么的亲近过。

    “朋友?”流束那原本还带着笑意的双眸立刻就冷了下来,因为他想到李芒那天跟他说的,那个叫安风的小子是她唯一的朋友。

    难道真是那个小子?“那是男朋友还是女朋友?”又接着问道。

    男朋友?他的脑子果然有病。男朋友是这三个字是这么用的么?金灿翻了个白眼,没文化真可怕!

    “男的朋友。”呐呐的答道。语气里充满了幽怨。这人会不会管的太宽了?

    “还真是个男的啊?”流束似笑非笑的看了她一眼,随后松开了她,转头看着窗外,该死的,若是被他查到,非要给那臭小子一点颜色看看,他的丫头也敢靠近,活得不耐烦了。越想越郁闷,胸口的起伏也大了些。

    没过一会儿金灿的眉头就皱了起来,两边的鼻翼微微动了一动,那好看的眉头就皱的更紧了。

    “怎么了?”察觉到她的异样流束回过头看她。

    “怎么这车里有一股子的血腥味儿?奇怪,刚才还没有的。”金灿一脸疑惑的开始在车内扫视,渐渐的寻着那血腥味凑到了流束的面前。一脸古怪的看着他道:“你受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