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双媚眼闪闪发光。“别担心啊!姐姐可以教教你,夜儿究竟想忙些什么。”她一挥手就扯开轿梁上的绳结,丝幕一层层飘落,遮蔽了旁人的视线。
撑着翠羽的女奴发出一声叫唤,示意软轿回返宫殿。
软轿之中,隐约传来苍月的娇笑声,以及年轻男子的哀鸣声。众人还是低着头,只是全部把眼睛瞪得更大,讶异苍月竟会收了个中原男宠。
而危须王焚海则率领着部属们,被领着走向王家贵客的休憩处。
焚海坐在白色骆驼上,嘴角浮现一抹讽刺的笑,对苍月荒谬行径很是不以为然。白昼里就跟俊美的男宠荒唐着。毫不在意地任由子民观看,苍月没有半点身为王者的自觉。
一个女人所领导的国家,能够有多大的威胁?苍月虽然贵为王者,却终究是个愚蠢的女人,重要的是苍月身边的男人。躺卧在软轿上的那个男人自然不是重点,焚海明白,若要让楼兰的强大势力瓦解,首先就必须要杀了把个最得苍月信任、统御楼兰所有兵力的男人。
焚海的视线投向远方,看往那头红鬃烈马消逝的彼方,蓝色的眼眸里浮现了杀意。
☆☆☆
楼兰城外,有着绵延数里的胡桃林,今年的雨季刚刚结束,胡桃林间一片苍翠。
冰儿坐在急速奔驰的红鬃烈马上,忐忑的心因为奔驰时的恣意而稍稍平静。她仰起头,让风吹拂黑发,闭上眼睛享受着阳光的照拂。在变故发生前,她也是爱极了策马狂奔的快感,当马匹疯狂奔驰时,她可以遗忘四周的一切。
她陶醉的摸样,被韩振夜看进眼中,他的黑眸中闪过一丝光芒,伸手握住她颈项上的锁链,毫无预警地一扯,将她推下马鞍。
冰儿没有防备,猛然被他推下马背,惊骇地瞪到眼睛,口中发出惊慌的尖叫声。她伸手本能地想要攀附他,他却高踞马背上,冷眼看着她摔跌下马。那一瞬间,她以为他准备当场杀了她——
哗啦一声,她没有摔死在坚硬的土地上,而是跌进了冰冷的河川里,转眼成了落汤鸡。恐惧褪去,她一点一滴清醒,僵硬地坐在河川中,原有的恐惧化成怒火,她仰起头死瞪着他。
“韩振夜!”她吼叫着他的名字,恨不得立刻杀了他。他并不是想杀了她。而是恶意地想要吓她,没有发出任何警告,就将她丢进冰冷的河川中。
这条河床是楼兰城的天然边界,越过这条河床后,就是无垠的沙漠。
他在马背上冷眼看着她,因为瞧见她狼狈的样子,眼里的残酷意外地转化了,甚至涌现了某些类似笑意的温暖。
“你身上的血很碍眼,我可不想那些血败了我的兴致。”他淡淡地说道,接着策马涉入河川浅滩,以剑鞘绕住她的锁链,强迫她跟着前进。
冰儿别无选择地在河川中站起身,因为寒冷而发抖。河川的源头埋于天山之内,是融化的雪水,纵然此刻阳光炙盛,全身都泡进温度极低的水里,却还是寒冷彻骨。
“你的兴致?你的兴趣不就是折磨我吗?先前在城内,那个危须的使者不是做得很好吗?你何不干脆就在一旁看着他怎么羞辱我?”她冷得牙齿大颤,还是忍不住出言讽刺。先前被他扔进河川的惊吓,让她失去了所有的温驯。
他锐利的目光打量着她,看见她身上的羊皮袄子,因为浸润的河水,此刻牢牢地贴在她的娇躯上,让她曼妙的身段展露无遗。
“多嘴的女奴。”他缓慢地说道,策着马逐渐登上河岸。楼兰城被他远远地抛在后方,这里虽然邻近楼兰城,却因为跟死亡沙漠接壤,附近根本没有人烟。
冰儿咬紧了唇,瞪着他的背影。她开始寻找地面上的石头,想要找一个最大最坚硬的,从后方偷袭他,砸破他那颗脑袋,杀了这个可恶的男人。
“先要折磨我的话,在城内就可以进行了,何必还大费周章地把我带离楼兰城?”她质问道,掩饰着心中逐渐汹涌的不安。她甚至愿意承受全楼兰人议论纷纷的目光,也不愿意与他独处。
他停下,不怀好意地上下打量她湿淋淋的身子,甚至不打算隐藏,直接让冰儿读到自己黑瞳中赤裸裸的欲念。“这档事我没有和别人分享的习惯,特别是女奴吟哦娇喘的喜悦呼喊声,我喜欢独自享受。”
冰儿的脸色变得苍白,终于明白了他打算做些什么。
他将她带出楼兰城,竟然是准备要占有她,彻底地宣布他的所有权!这里?现在?她因为震惊而发抖,全身血液都冰凉了。纵然他们之间的初次也是在野外的桃花林里,但是事过境迁,现在两人之间随着浓烈的仇恨,她没有勇气与他……
“你休想!”她喊道,声音却十分软弱。旷野中没半个人,就算是真的有人经过,又有谁可以帮助她?他是她的主人,是她自愿成为他的女奴的。
他挑起浓眉,半点也没被触怒。“在中原,你是我的救命恩人,有权利拒绝我的追求;在楼兰,你只是我的女奴,没有资格拒绝我。”他徐缓地说道,看着她不断颤抖,双手死命地握着衣襟。
“我不会让你为所欲为的,我会用尽一切方法反抗你。”她宣布着,不断地后退,想要退出他的可及范围。毡棚内的一切还历历在目,她有预感,在欢爱之后,他的言行将会更加残忍。而她不确定自己是否能够承受那些。
“反抗我?前一次在毡棚内,你只差没有开口求我。”他冷嗤一声,那笑容像是看见猎物的狼,正准备伺机享用美食。
冰儿再也忍受不住,用尽力气摆脱了剑鞘的缠绕,脱离了他的箝制。她转过身去,开始急速奔跑起来,身躯上遗留的水滴,随着她奔跑而落在沙地上。
前方是无垠的荒漠,没有任何人可以拯救她,但是慌乱之间她已经失去了一切判断能力,就是本能地想要逃开。
背后先是传来冷笑,接着是一声她胆战心惊的呼啸声。她在柔软的沙地上奔跑着,甚至还狼狈地不断摔跌,脚下的黄沙吸取了她的力量,让她奔跑起来格外费力。没有多久的时间,她就开始气喘吁吁,腰侧也因为剧烈运动而开始疼痛。
像是在回应他的呼啸,半空中传来尖锐的猛禽呜声,有羽翼拍击的声音急速逼近,她的颈部一阵寒冷,所有的寒毛都因为危机的逼近而竖起,因为恐惧,她本能地转过身去察看。
只是转身的瞬间,凶猛的海东青已经飞至她的面前,琥珀色的眼睛里充斥着狩猎时的兴奋,尖啸着逼近她,不断挥动的羽翼阻挡了她的去路,而尖锐的爪子则虎视眈眈地候着,只等韩振夜着一声令下,就将她生吞活剥。
她恐惧地想韩振夜起说过的话——这鹰喜欢活饵,更喜欢撕裂看上的猎物。
呼啸声又起,她更加慌乱,左右闪躲着却仍突破不了海东青的围堵。她额上冒着冷汗,汗滴跟冰冷的水珠溶在一起,浸湿了她的衣衫。
“让开!快让开!”她呼喊着,挥舞双手想要吓退海东青。她满心只想着要逃开,不愿意回到韩振夜的手中,他将要对她做的一切只会让她更加沦落与痛苦,她无法再负荷更多。
她这时无法想到那些等待救援的亲人,更无法想象他掌握着巨大的权势,只是绝望地想要远远逃开。她不愿意让他影响她更深,她必须保护真正的情绪,他若是知道了她真正想隐藏的心,大概会冷笑着捏碎。
无垠的黄沙上,冰儿绝望地奔逃着,恐惧凝成眼里的泪,她不顾一切地企图闯过海东青的阻挡,娇小的身子迎向海东青尖锐的爪子——
在那尖锐的爪子将要撕裂她的前一刻,她的腰间一紧,一股巨大的力量从后方袭来,将她抱离了柔软的黄沙。天地在旋转,等到她真正能够稳住身子时,她已经再度回到他的怀抱中。
她仰起头,看见护住她韩振夜的正低头看着她,那双黑眸里闪动着与海东青相同的危险,隐约还有着愤怒的火花。此刻的他跟那头猛禽相差无几,都是醉心与狩猎的猛兽。
而她则是被他擒住,完全无处可逃。
“很好,看来你宁愿被我的鹰儿撕扯也不愿待在我身边,嗯?”他低沉的声音接近咒骂,灼热的呼吸吹拂在她苍白的脸庞上,一手扯着缰绳,一手用力地环紧她纤细的腰。
冰儿挣扎着想要跳下马去,甚至不在乎马匹正在奔驰,而这样的举止会让他摔断颈子。“放开我,我不要你!我宁愿死也不要你!”她口不择言地说道。
韩振夜扭唇一笑,环绕她纤腰的手往上一伸,拉住那件潮湿的羊皮袄子,轻率地撕扯。只听到几声裂帛的声音,转眼之间她美丽的娇躯已经在阳光下裸露,雪白的肌肤上有着粉红色色泽,能令所有男人血脉-张。
冰儿惊呼一声,双手遮住赤裸的丰盈,放低身子贴上马鬃,想要在他锐利的目光下,稍微遮掩自己的赤裸。他深湛的黑瞳被欲望染得更深了,光是被他凝望着,冰儿全身就情不自禁地颤抖着,感觉到勇气正逐渐自体内流失。
他看着她不安的摸样,邪魅的笑扬成残忍的弧度,在享受她不安的同时,整个人却因为裸露的美丽身躯而炙热。他几乎就要忘记她有多么美丽,那无助颤抖的摸样甚至可以激起恶鬼的同情,但绝对不是他的同情。
“女奴,这次又要让你失望了,要撕裂你的不会是那头海东青,而是我。”韩振夜双腿一夹,开始策马狂奔了起来。
冰儿惊喘一声,不敢去思索他话里的涵义。她被困在疾驰的马背上,别无选择地贴近他高大的躯体。她的身躯冰冷,而他的肌肤则十分灼热,散发着无限的热力。
马背上十分颠簸,两人的肌肤不时会接触,他始终以一种会烧人的炯炯目光盯着她。
“不要……我会恨你的,我真的会……”冰儿的声音很小,不安与恐惧在心中交叠,她痛恨着自己此刻的软弱,却又无法抗拒他。用身体交换全族的性命,是她早就有的觉悟,但是当他真正前来需索这项权利,她的心就是忍不住疼痛。
“那就恨吧!你以为我会在乎吗?”他的唇扭曲成讽刺的微笑,他的心因为她的低语而窜过一丝不忍,只是那阵不忍很快地被仇恨给覆盖,他对着自己冷笑,想起她是惯于伪装的。他怎么还能对她动情?当初再见到她时,没有当场要了她的性命,就已经是万万不该了。
他以为自己可以毫不在乎地玩弄她,狠狠伤害她,没想到到头来失控的却是自己,这个美丽的小骗子不但惹得他心烦意乱,甚至冲动地杀了危须的使者。
这女奴对他的影响,居然比他愿意承认的还要深……
“记得我曾经说过,要带你来这里,在这无止境的荒漠中和你欢爱一场?”他低嘎出声,凝视她不安的眼瞳,以再冰冷不过的声音说道:“现在我打算履行我的承诺,但是我的女奴,在你刺了我一刀之后,我可以向你保证,这不会是一场欢爱,而是一场你无法想象的折磨……”
韩振夜无情地宣告着,倏地扯住她潮湿的黑发,逼着她仰起头来,扣住她的下颚。他低下头去,凶狠地吻住她,舌窜入她柔嫩的唇瓣间,在她的口中肆虐,索取她的甜美。
黝黑的双手覆盖上她胸前的丰盈,揉捻着颤抖的蓓蕾,直到柔嫩的蓓蕾在他指尖下绽放,之后他的手更往下探去,执意扯下她唯一的蔽体短裙。
她因为他的话而瑟缩,心中的疼痛愈来愈尖锐,当他激烈地吻住她时,她的眼角悄悄地滑下了眼泪。
无力的双手仍旧遮掩着胸前,却被他推开,在颠簸的马背上,她本能地往后环绕着他强壮的颈项,维持着自身的平衡。她无助地承受着他激烈的热吻,属于他的男性气息汹涌袭来,灼热的温度伴随着明显的欲望,将她包围在他的怀里……
冰儿哀伤地知道,她已无路可逃,韩振夜将会彻底执行他的权利。
正文第七章
瀚海上黄沙漫天,马蹄溅起细沙,一路往前狂奔。
被拥抱在韩振夜的怀里,冰儿没有遭受风沙的侵袭,反而是承受着他激烈如火的狂肆。气温很高,而他的肌肤烫得像是烙铁,她却不停的颤抖。纤细的手在他颈后交缠,在颠簸的马背上本能的攀着他。
这样的姿势有些似曾相识,她想到了中原的那片桃花林。在那坐落花缤纷的林子里,他温柔地夺去她的处子之身……
然而,如今他黑眸中的温柔笑意,早被她亲手毁去。现在的他,只是被残酷的恨意所控制的猛兽,期待着撕裂她,在她柔软的娇躯上为所欲为。
她发出一声低吟,代表着绝望的臣服,软弱的身子无助地承受他的热吻,当灵活的舌在她口中纠缠,她依稀想起他曾教过她的,生疏地回吻他。
原来,在心灵的最深处,她仍记得他所教导的一切……
热吻增温,他的手从后方伸来,捧握住她赤裸的丰盈,逗弄着丰盈的顶端,摩弄着挺立的蓓蕾,粗糙的掌心滑过她细致的肌肤,带来强烈的刺激,他听见她震撼的娇吟。
两人靠的这么近,她不安地察觉到他灼热的欲望,隔着几层皮料,抵住她的粉臀,随着马匹的疾奔而移动,极富威胁性地抵向她。
“不,不要这样……我们会摔死的……”好不容易,他的唇暂时退开,她被吻得微肿的唇吐出不安的话语,希望他会在安全的顾忌下暂时放过她。
她从没有想过这么惊世骇俗的事,而他的黑眸却又有着明显的情欲,宣告会将她带出楼兰城,只是为了彻底享用她。
心跳得好快,她不敢想象他说的折磨究竟是什么。
他的唇沿着她雪白的颈子滑下,落在她完美无瑕的背部,呼吸一路烧的而下,舌尖吸吮着她肌肤上沁出的汗水,挑弄着细致的肌肤。
“放心好了,我不会让你死在这里。”他语带双关地低喃,带着刀茧的指滑入她口中,搅弄着她柔嫩的舌,不让她有机会再说出任何抗议。
这张美丽的唇吐出的全是借口与谎言,这是他早就亲身体会过的。但是,即使知道她是个危险的骗子,他还是无法真正杀了她,反倒是将她留在身边,甚至答应了她的交换条件。
原本以为将冰儿收为女奴,就能够尽情地报复或折磨她,但自己却为了她一再乱了分寸。只要一见到她那双看似水、实则充满火焰的眼瞳,他的心情就会变得万分复杂,不但失去了理智,更不知该如何处置她。
冰儿睁大了眼睛,水晶似的眸子里有着些许泪水,不知道他的残酷激|情会领着她到什么地方。说不害怕是骗人的,他们之间太过亲昵,而她更害怕韩振夜会察觉到她的心。
粗糙的指强势地捣入她口中,像是急切要索取些什么,各类情绪在她心中翻腾,她想也不想地用力咬下——
疼痛在指尖炸开,她咬得很重,甚至在他黝黑的肌肤上渗出鲜血。韩振夜却只是略略眯起黑眸,莫测高深地看着她。
“噬血的女奴……”他抬起头来,以灼热的视线锁住她,单手绕住那条拷住他的银质链条,持续将她拉近,直到她颤抖的身子贴上他的胸膛。
冰儿紧紧闭上眼睛,唇上尝到了他的鲜血,不能让她感到满足,只是加深了她的恐惧。
“你杀了我吧!”冰儿绝望地喊道,即使闭上双眼,她仍然能够感觉到他身上强烈的男性气息包围着自己,让她无法呼吸。
他的手落在她细致的脸颊上,缓慢地往下滑去,经过柔软的丰盈,滑过平坦的小腹,猛地扯掉那件皮袄裙。放肆的手探入她的亵裤中,威胁着要褪去她仅剩的衣物。
“杀了你?不,还有比死刑更有趣的惩罚。你会呼喊、会哭泣、会哀求,而后彻底地被驯服,而我可以得到莫大的欢愉。”韩振夜松开缰绳,任由红鬃烈马驰骋着,所有的注意都落在她身上。
他的手带来的触感惊吓了她,她睁开眼睛仰头看着他。
“我不会哀求。”她咬紧了牙关,双眸善良、闪着倔强的火焰,再次宣示着在柔弱的摸样下,她其实有着坚强的灵魂。
“要来打赌吗?”他不怒反笑,在颠簸的马背上,强迫她转过身来。
空间很狭隘,而他控制胯下坐骑的技巧高超,动作举止都跟平地一般自然,维持着完美的平衡。
冰儿胆战心惊,努力克制着不流露胆怯的神情。她的身躯已经接近全裸,柔软的身子任由他摆布,只能翻转过身子,面对着他。她柔嫩的肌肤被迫紧贴着他高大灼热的躯体滑下。
他的黑眸闪烁,似乎是刻意放慢她坐下的速度,汗水润泽了接触,她因为这样的肌肤相亲而发出喘息。
阳光落在他黝黑的肌肤上,那双黑眸看来深不可测,有着激|情及愤怒的火花。汗水由结实的肌理流下,沾湿了她粉嫩的肌肤,他们靠得很近,近到可以分享彼此的呼吸。
“分开双腿。”他淡淡地说道,下达着命令。
“不!”冰儿的脸蓦地变得嫣红,本能地拒绝。她无论如何也做不出那么大胆的举止,背对着他时,她就已经不安得快要昏厥,若是依着他的命令动作,她等于是坐在他那处灼热的烙铁上……
韩振夜挑起浓眉。“不?”他嘴角一抿,以单手放置在她修长粉嫩的双腿之间,稍稍用力一扯,就将她的双腿分开。
她发出一声惊呼,因为他的动作而差点摔下马去,匆忙地抱住他的颈项寻求平衡,娇小的身躯等于是摔跌在他身上。等到她回过神来,察觉两人此刻的姿势时,脸色变得更加嫣红了。
韩振夜听不进她的拒绝,此刻的他独裁得像个暴君,因为她的不服从,于是他就亲自动手了。
她修长的双腿被迫分开,环绕在他的腰侧,这样的姿势等于是坐在他坚实的大腿上,两人最敏感的一处随着马匹的奔驰而相互抵靠,有着亲密的摩弄。
“停……停下来……”她低嚷着,不断地挣扎。
“你以为自己能拒绝我吗?”他低声说道,放倒她的身躯,粗糙的指间滑入亵裤内,摸索着她柔嫩的花瓣。
她软弱地躺靠在松软的马鬃上,每一根神经都是紧绷的,马鬃扫过赤裸的背部肌肤,像是他细碎灼热的吻,前后夹击下,所有的感官知觉都变得更加活络,她的肌肤渐渐泛起嫣红的色泽。
“解开我的衣服。”韩振夜握住她的手,放置在他的腰带上,黑色的眼眸锁住她已经渐渐迷乱眼眸,催眠着她。
冰儿无助地喘息着,知道无法抗拒他。他那么强大而危险,她没有任何胜算。纤细的双手剧烈地颤抖着,任由他牵着往他腰间摸去,腰带上刻有一头张狂的野兽,金属的冰冷触感让她心头一震。
“现在解开腰带。”他靠在她的耳边,高大的身躯等于是压在她身上,感受着她身躯的温柔暖润。她生涩地动作,重新温习触摸他的姿势,专注而胆怯的摸样意外地取悦了他。
她闭上眼睛,凝聚着勇气,半晌之后才又睁开。腰带嗒地一声被解下,那件黑色的皮质衣衫被褪下,他雄健黝黑的身躯挣脱束缚,充满威胁性地袒露在她面前。
冰儿的视线不敢往下看去,在解开他衣衫后,双手匆忙退开,却又不知道该摆放在哪里。他的欲望灼热而巨大,在那儿蠢蠢欲动,她不敢相信自己娇小的身子曾经容纳过他。
那次欢爱时,她心有旁骛,怀抱着刺杀他的阴谋,根本没有仔细地观看两人之间的差异,而如今所看到的一切,让她呼吸一窒。
“在服侍主人时,能够这么漫不经心吗?”韩振夜的声音低沉,神情因为过度的激|情显得有些僵硬,只是牢牢盯住她的眼睛,黑眸里有着火焰。
他的双手滑上她纤细的腰,轻易地扯掉那件菲薄的亵裤,瞬间让她完全赤裸。
热风阵阵,马匹在沙漠上奔驰。四周荒凉得像是在梦里,魔幻的氛围让人丧失理智。
他粗糙的指尖毫不犹豫地选择了自己的目标,揉捻着她细嫩的花瓣,等待着紧闭的花瓣为他绽放,沁出润泽的花蜜。
“呃……”她发出颤抖的低吟,瞪大双眸看着他。伴随着胯下骏马的步伐,他的长指探入花径之中,撑开她紧窒的温热,无助的娇吟被她咬在口中,就是逞强地不肯喊出。
“你嘴里虽然抗拒,但身体却是诚实的反应着我。”他低声询问着,在她身上闻到淡淡的香气。在他伤重的那几个月里,他的神魂在生死之间徘徊,一再闻见这种香气。“你也想念这个,对吧?”
在说每一句话的同时,韩振夜始终注视着她的双眼,黑瞳中闪烁的依旧是那抹清澈纯洁的眼光,像在诉说自己的无辜。
该死的!他怎么能再被那双眼睛所欺骗?身上清晰而明显的旧伤还不够提醒自己,她是个多擅长伪装的骗子吗?
想起她曾经毫不留情地刺伤自己,愤怒在心中爆发,他的黑眸里迸射着危险的光芒,有力的双手猛地将她拉近,他滚烫的坚挺抵住花径的入口。
冰儿颤抖着,不断摇头,想制止心中异样的刺激蔓延。
“不,我不记得!我全部都不记得!”她呼喊着,用尽力气排拒他,双手覆盖在他的胸膛上。太多的感官刺激涌来,她口是心非地说着谎言,只想要逃开。
韩振夜的嘴角一扭,浮现残忍的笑容。她的回答更加激怒他,双手徐缓地用力,将她放置在最适当的位子,罔顾她因为恐惧而苍白的表情。
“这不难解决,我马上就能让你想起这个滋味。”他露出狼一般的冷笑,牢牢握住她纤细的腰,灼热而巨大的坚挺瞬间毫不留情地烙入她紧窄的花径内,转眼占领了她最柔嫩的一处——
他刻意粗暴的举止,带来撕裂似的疼痛,冰儿发出一声哀鸣,全身不断地颤抖。撕裂的疼痛从他侵犯的那一处传来,泪水涌进眼睛里,不争气地掉了下来,她的神色痛苦,因为巨大的疼痛而眼前昏黑难耐地想退开,他却残忍地不肯松手,柔软的花径困难地适应突然的入侵,更加地紧窒。
那双炙热的黑眸看着她的表情,嵌入她体内的欲望因为马匹的震动,或深或浅地戳刺着。她是那么疼痛,任何轻微的动作都像是要撕裂她。
“不要,放开我……放开我……我……好疼……不要……”冰儿困难地喘息着,疼痛卷过她的神智,她软弱地躺在他高大的身躯上颤抖,半张的红唇吐出了喘息与哀求,泪水沾湿了他的肩膀。
这是最可怕的折磨,也是最彻底的伤害,她的心被他的残酷撕碎,肉体与灵魂上的痛楚,让她根本无法呼吸。
原来,他是这么地恨她……
绝望在心中形成阴影,牢牢地握住她的神智。她好热好疼,妄想着要挣扎,用尽力气槌打他,他仍是不肯退开。他是要用这种方法杀死她吗?
望着冰儿因痛苦而黯然的双眸,几乎要让韩振夜在施暴的同一瞬间就后悔了,那娇小的身躯颤抖,纤腰的肌肤上已经浮现红痕,控诉着他的残忍。
他到底是怎么了?竟又为了她而失去理智,忘记她虽然不是处子,却也是初尝云雨,根本承受不了这么粗暴的举止。他也从未刻意伤害过任何女人,而冰儿却能让他一再失控。
韩振夜低声咒骂着,试图要撤离她,但是冰儿全身的肌肉都绷得死紧,在承受着他所强加的疼痛,柔嫩的内部紧紧地环绕着他的欲望,制止他任何的轻举妄动。
“该死的,冰儿,放松!”他低吼着,紧窒温热的环绕,带来的是熟悉的销魂欢愉,但是她痛苦苍白的脸庞却让他忍下了冲刺的渴望。
她只能隐约听见远方传来他的声音,却听不清他究竟在说些什么,她好疼好痛,他是不是还要伤害她?
“不要了,不要了……”她软弱地喘息着,感受到他全身的肌肉、强健的胸肌,以及强行闯入的灼热欲望,她修长的双腿踢蹬着,却只是让他的欲望更加深入。
韩振夜再度握紧她纤细的腰,放弃了撤出的动作,知道此刻任何的轻微举动,都只会更加弄疼她。
“冰儿,别动!”他的呼吸浓浊,捧起她泪流满面的脸叮嘱着,另一只手扯住缰绳,制止了马匹的奔跑。
红鬃烈马发出一声嘶呜,略微举高前蹄,在原地停下脚步,甩头喷气,暗红如火的鬃毛在阳光下飞散,丝毫没发现背上一对人儿之间的紧张气氛。
抱住冰儿娇小的身躯,抱着她翻身下马。她的身躯太过僵硬,牢牢地环住他,无论如何不肯松开。他为了不让她跌伤,以高大的身躯作为屏障,保护着她,两人一同狼狈地跌在柔软的沙地上。
她仍旧抱紧他,趴伏在他的胸膛上,喘息哭泣着。疼痛慢慢褪去,只是先前所受的惊吓,仍霸占了她的心,她被他的残忍所伤害。
“别哭。”韩振夜低咒一声,动作却无限轻柔。他的指间轻轻滑到两人结合的地方,小心翼翼地摸索着,查看是否严重地伤害了她。她的花径紧窒,因为他的触摸,这才发现两人已经离开马背。
“别动,我只是要看看你是不是受伤了。”他咬着牙说道,她扭动时温热的花径更紧上几分,克制的汗水沿着额头滑下,他不知这些仁慈能够维持多久。
他的指尖缓慢地触摸两人的结合处,诱哄地轻触着敏感的花核,等待着她放松身子,接纳他的欲望。他不想再伤害她,那些恨意被她的泪水洗去,他此刻已无法想到其他。
“不要、不要……住手!”她闪躲着,绝望地扭动身躯,不愿意让他触摸花瓣,不安地闪躲着。
“疼吗?”他询问道,不可能接受她的拒绝。
冰儿的回答,是在他的触摸下颤抖地拱起腰,她箝制着她的腰,两人至今仍是结合的,她无处可躲。
她已经不会疼了,只是体内的灼热带来比疼痛更可怕的感觉,她不安到极点,汹涌的欢愉蠢蠢欲动,激烈欢爱的记忆一点一滴浮现,激|情其实比伤害更让她胆怯。
她睁开迷-的眼睛看着他,朦胧之间看见他俊美的脸庞上浮现关怀的神色。
那样的表情是她曾经见过的;在桃花林中,当她痛极时,他脸上有着这样的表情,以温柔的动作抚摩着她,抹去了疼痛,暌违已久的温柔,让她更加想哭。
这段时日的种种仿佛都不存在,无论是置身于落花缤纷的桃花林,或是炙热的荒漠,重要的是此刻他在她的身边。
在脆弱的一刻里,她的心格外软弱,无法隐藏真正的情愫,颤抖的红唇始终低喃着他的名字。她被逼着背负亲族的性命,被逼着亲手刺杀他。但谁来怜惜她?谁知她必须亲手杀了自己爱恋的男人时,她的心有多痛……
韩振夜的手摩弄着粉红色的花核,带来激烈的快感,她的神经不断紧绷而松弛,感到又冷又热,难耐地在他胸膛上起伏。两人此刻的姿势,让灼热巨大的欲望更加深入她的花径深处没,血液在马蚤动着,让她抓紧了指下强健的肌肉。
那些疼痛及他的残忍,遥远得像是前辈子的事,她软弱地发出低吟,润泽的花蜜逐渐涌出,滋润了他的入侵。
韩振夜盯着她的表情,尝试性地抬起腰,探入她的花径,测试她是否已经准备好接受激|情的盛宴。
她的花径一如他记忆中,那么温嫩湿软,可以带给他最极致的欢愉。
他的忍耐已经到达临界点,当冰儿无意识地仰起头,摇摆着柔软的腰,他反而成为这场欢爱的被动者,受她的娇媚回应所折磨。她是天生的销魂儿,身陷激|情的她美丽得令人炫目。
冰儿睁开眼睛,不安地看着他,身体却像是自己意识的,伴随他的节奏轻柔地移动着。
“韩振夜……”伴随着他的名字的,是婉转轻柔的娇吟,飘荡在无人的沙漠中,体内有巨大的空虚煎熬着她,她不知该怎么央求,难耐地在他身上起伏移动,而他的动作人是小心翼翼的。
她的呼唤是一声明显的暗示,他发出激|情的低吼,翻身将她拥抱到身下,捧起她粉嫩的圆臀,展开急速的冲刺,努力让彼此的欲望得到餍足。坚挺的巨大灼热在她紧窄的花径中冲刺着,带来极度的欢愉。
冰儿的娇吟随着他的动作更形激烈,她心中没有恐惧,双手信赖地环住他的颈项,心甘情愿地承受他的占有。
此情此景像是在梦中,他们之间没有仇恨横互,只有难断的情愫及灿烂的激|情。他不再是那个可怕的残酷男人,而是他倾心的温柔男子,在拥抱她时,嘴角有着邪魅的微笑……
欢愉逐渐累积,她的双手握得更紧,被他所传达的狂喜深深折磨。
“求求你……我……我受不了……”她断断续续地说,在他的冲刺下,被阵阵狂喜冲刷得神魂不屈。
“嘘,跟着我。”他的额上布着汗水,都落在她的肌肤上,看来格外煽情。他握紧她的粉臀,加快速度,每一下冲刺都重重撞击上她花径深处最敏感柔嫩的一处。
终于,狂喜冲上顶峰;冰儿全身颤抖地在他身下瞪大双眸,无数的火花在体内爆发,修长的腿环住了他赤裸的腰,随着他几下强悍的挺腰冲刺,与他共同到达高嘲。空旷的沙摸之上,龙吟莺啭,绽放无限春色……
在这一片荒漠之间,冰儿的确如他所言,在他身下呼喊、哭泣,哀求着他。只是,这些恳求与痛楚无关。她昏睡在他宽阔汗湿的胸膛上,只感应到他温柔的抚摩,没有看见他黑眸中的复杂神色。
在倦极睡去的最终刹那,冰儿可以确定,自己正深切地爱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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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明星稀,娇小的身影走出寻常毡棚,从一名仆人手中接过漆盘。
“韩将军唤你去,动作快些,不要拖延。”葵雅嬷嬷说道,看着面色嫣红的冰儿,那神情有些欲言又止,嘴巴张合了几次,未了只是莫可奈何地叹了一口气。
刚刚沐浴完的冰儿点了点头,略微整理好身上的衣物,捧着漆盘往韩将军的毡棚走去。她的肌肤上有被阳光晒伤的痕迹,敷了冰凉的香油,减缓了些疼痛。手指伸至颈边,触摸到伤处,她嘴角浮现很淡的笑。
荒漠上的欢爱之后,她乏力昏厥,韩振夜被以衣衫裹着,抱回了楼兰城。在她神智昏沉间,依稀记得他将她放置在冰凉的丝绸间,然后以香油涂抹她的肌肤。
她不知道,他这么不寻常的举止,是不是想弥补什么,但是胸口已经因他所流露的温柔而软化。真的开始认真考虑,是不是该告诉他,先前所说的都只是一时的气话,她其实早就爱上了他;在那一段小木屋共处的时光里,甚至是早在铁城的时候,她就已经深深恋上了他;而在伤害他的时候,她的心也痛得像是要死去……
冰儿轻咬着自己的下唇,想到了她以香油轻抹着自己肌肤时那种小心翼翼,就像是绝望的时间里出现了一线曙光,她知道他一定能够理解的,若是他听进了她的解释,愿意谅解她的苦处,那么自己愿意用一辈子来补偿先前所犯的错。
冰儿低头看着漆盘,看见漆盘上是一件上好的中原丝绸衣裳,以及几件波斯巧匠制作的华丽首饰,看那款式剪裁,都是适合年轻女子的。她的心头有暖流淌过,红唇上的笑更深了些。
毡棚内点了烛火,几名士兵在外把手。危须国焚海带着使者来访,商谈友好事宜,这几日楼兰的守备较平日严格。
她站在毡棚外,心跳得很快,因为即将再度见到韩振夜到而紧张。脸儿情不自禁地嫣红,猜测着当他见到她,会有什么表情;那双黑眸是不是会再度涌进她熟悉的笑意?
毡棚的织毯掀开,她才踏入一步,唇上的笑意冻结,娇小的身躯钉在原处,瞬间僵硬如石像——
华丽的毡毯上,韩振夜斜卧在中央,凌乱的黑法披散,让他看起来更加狂野。他的嘴角有温柔的笑,连黑眸都显得十分温和。只是,他的视线没有看向冰儿,看那神情,甚至像是没有察觉她的出现。
他温柔的目光正看向毡毯另一端的年轻女子。那女子年纪很轻,秀发散在肩上,纤细的容貌让人心生怜爱。韩振夜的手轻轻抚过她的黑发,那姿态很是温柔,像是正摸着最珍贵的宝物。
黝黑的指拿起盘中的葡萄,递到年轻女子的唇边,哄着她吃下。“来,听我的话,张开嘴试试。”他轻声说道,葡萄是刚从雪窖中拿出来的,冰凉而甜美。
“谢谢韩将军,我……我自己来就行了……”柔软的女声诚惶诚恐,十分不安而羞怯。
他摇了摇头,刻意让站在角落的冰儿看见着一幕。“我坚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