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沿着泥土路开着车，直到开到他的地产由此向前延伸的那条边界线。然后他拐上宽度仅能容下一辆汽车的一条边道，在树林中开下半英里。他把车就停在他看见皮茨用腰带抽她的那个地方。路在这里变宽了，可容两辆汽车通过或一辆汽车转弯。这片难看而且光秃秃的红土地面被高高细细的松树围着，那些树聚集在这里仿佛就是为了目睹可能在这块空地上发生的任何事。几块石头从泥土里露了出来。
“下车。”他说。然后他把手伸过她的身体，打开车门。
她没去看他也没问他们要做什么就下了车。他从自己那边下车，绕到车头。
“听着，我要抽你一顿！”他说。他的声音分外响亮却空洞，有一种回响的特性，被松树冠吸收又从中通过。他不想在抽她的时候被倾盆大雨淋个正着，所以说：“快着点，趴到那棵树上准备好。”然后他开始解自己的腰带。
仿佛他的想法必须穿过她脑海里的一片雾霭，过了一会儿，她才明白他要做什么。她没动，但她的表情渐渐从困惑变成了明白。几秒钟以前，她红红的脸是扭曲变形的，但现在，所有茫然的迹象都不见了，只剩下自信，那是决心要做什么且一定会做成功的一种表情。“没有谁打过+激情 我，”她说，“如果谁敢试一下，我就杀了他。”
“我不想听什么大话。”他说。然后他朝她走去。他觉得双膝非常不稳，就好像它们可能会向前走但也可能会转向后面似的。
她只后退了一步。她镇定地盯着他，接着摘下眼镜，扔在他叫她爬上去准备好的那棵树近旁的一块小石头的后面。“摘下眼镜。”她说。
“别给我下命令！”他高声说道，然后把腰带笨拙地抽在她的脚踝上。
她的攻击速度如此之快，他根本就弄不清自己首先感受到的是哪一击：是她整个结实的身体的重量，还是她双脚的一阵猛踢，抑或是她的拳头对他胸口的暴捶。他在空气里乱挥腰带，不知道要打哪里，他只想把她从自己身上弄开。最后，他一把抓住了她。
“放开！”他叫喊道。“我叫你放开！”但她似乎无处不在，能同时从四面八方攻击他。仿佛袭击他的不是一个小孩，而是一群都穿着结实的棕色学生鞋、有着小石头一般拳头的小恶魔。他的眼镜飞到了一边。
他沿着泥土路开着车，直到开到他的地产由此向前延伸的那条边界线。然后他拐上宽度仅能容下一辆汽车的一条边道，在树林中开下半英里。他把车就停在他看见皮茨用腰带抽她的那个地方。路在这里变宽了，可容两辆汽车通过或一辆汽车转弯。这片难看而且光秃秃的红土地面被高高细细的松树围着，那些树聚集在这里仿佛就是为了目睹可能在这块空地上发生的任何事。几块石头从泥土里露了出来。
“下车。”他说。然后他把手伸过她的身体，打开车门。
她没去看他也没问他们要做什么就下了车。他从自己那边下车，绕到车头。
“听着，我要抽你一顿！”他说。他的声音分外响亮却空洞，有一种回响的特性，被松树冠吸收又从中通过。他不想在抽她的时候被倾盆大雨淋个正着，所以说：“快着点，趴到那棵树上准备好。”然后他开始解自己的腰带。
仿佛他的想法必须穿过她脑海里的一片雾霭，过了一会儿，她才明白他要做什么。她没动，但她的表情渐渐从困惑变成了明白。几秒钟以前，她红红的脸是扭曲变形的，但现在，所有茫然的迹象都不见了，只剩下自信，那是决心要做什么且一定会做成功的一种表情。“没有谁打过+激情 我，”她说，“如果谁敢试一下，我就杀了他。”
“我不想听什么大话。”他说。然后他朝她走去。他觉得双膝非常不稳，就好像它们可能会向前走但也可能会转向后面似的。
她只后退了一步。她镇定地盯着他，接着摘下眼镜，扔在他叫她爬上去准备好的那棵树近旁的一块小石头的后面。“摘下眼镜。”她说。
“别给我下命令！”他高声说道，然后把腰带笨拙地抽在她的脚踝上。
她的攻击速度如此之快，他根本就弄不清自己首先感受到的是哪一击：是她整个结实的身体的重量，还是她双脚的一阵猛踢，抑或是她的拳头对他胸口的暴捶。他在空气里乱挥腰带，不知道要打哪里，他只想把她从自己身上弄开。最后，他一把抓住了她。
“放开！”他叫喊道。“我叫你放开！”但她似乎无处不在，能同时从四面八方攻击他。仿佛袭击他的不是一个小孩，而是一群都穿着结实的棕色学生鞋、有着小石头一般拳头的小恶魔。他的眼镜飞到了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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