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还要做手术?什么手术?”当王氏听到育才在电话里给她说了这个消息的时候,他原本坐着的姿势变得不太安稳,就好像是还没来得及做万全准备的战争突然爆发,让人惊慌失措。
谁都没有办法去当一位救世主之类的英雄替若平取消这场直面而来的“战争”,尽管是用生命做堵住也没有逃避的权利。
“那就做吧!”王氏的语气显得有些没精打采如同一名坚强的勇士遭到了种种坎坷,最后被打击的一败涂地。她再也不是安静的坐在那里一动不动,而是像狂躁的马儿在那里来回的走来走去,百无聊赖的急切感油然而生让她无所适从。
她并不觉得此刻自己很是孤单,只是这种等待的滋味让人有些接受不了。心中的石头不知为何变得巨大,死死的压着自己的心口,貌似还有一些疼痛感,可她还能说些什么呢?难道让她亲自去阻止所有事情的发生?还是不再犹豫忍着难受安分地坐在那里,让一切改进行的继续。“那如果有个万一呢?万一就万一吧!只能说是命不好。”她坐在那里两只手不停的来回搓动,发自内心的虔诚祈祷一切顺利。
“没事的,这里的孩子几乎都做了,照样还不是好好的,那些结果只是一些预测。”医生给育才说着。他知道对于一个孩子而言,要经历这种事情作为父母的肯定有些不太情愿,确实有时候现实就是这么残忍,但作为孩子的他还是要勇敢地面对下去。
这一天,蓝天中的白云已经不是那样的柔软,硬绷绷的像是用手捏过方干了一样,也没有一直鸟儿情愿在这种条件下飞翔,全都站立在树枝上。窗外的花儿也没有以往那种娇艳,阴沉沉的天气让所有的颜色映射出了人们的心情,那一簇簇拥挤的小草好像是用笔画过一样,好是单调。若平米有再看下去,只是数了数那棵长满皱纹的白杨树下为人询问的几片枯黄树叶,等着被叫去那个连自己都不知道的地方。
等真正轮到他的时候,他安静的不做任何的声响,只是偶尔听到滚动的滑轮偶尔被磕碰而发出的声音,育才和小霞一路都让若平别紧张,小霞说:“若平啊,你进去就安安稳稳睡一觉,啥事都没有了。”
经过一系列的运转,已经到了通往手术室的门口通道上,上面用红字写着:“家属不得入内,请安心等待。”大大的几个字很是显眼。
看来他们也就只能陪若平到这里了,接下来就看若平的造化和医生的了。临进时,小霞又给若平嘱咐让他别紧张的话语,若平却笑呵呵地当做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只是打了一个哈欠,看上去是真的困了。可他并不知道这场所谓的“旅途”将是多么艰险。
他被推进去了,这次是真的。当关上门的那一刻,人们都急了,而我们的若平还不知道要干什么只是照着医生吩咐的那样趴在床上一动不动。
很巧,若惊看到做手术的人就是给自己治病的医生,可他一句话都没有做直接就看是准备手术的开始了。若平时不时转过头看看医生们在干什么,他只是看到医生给指头粗的针管里注入了一些药物,和平常打肌肉针那样,给若平来了一针。紧接着就是拿一次在若平身上找合适的地方。
“这个地方可以了,就这儿了。”若平还是没有动,似乎现在还有些害怕,他偶然回过头看了一眼,医生手里拿了一个塑料的仪器,上面有一根好长的针,或许是自己看错了,又或许是真的。
“小伙子,别看,这不是你该看的,安心趴在那里不要动。”医生给有些不太安分的若平说着,可若平真想看看他们在自己的身上干了些什么。
只听见“砰砰砰”的三声,没错手术一半完了。
“赶紧的给我拿药,快,血止不住了。”医生突然很焦急的样子,由于给若平打的是局部麻醉,所以他没有一点知觉,只是听到他们说的话做出了一些心里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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