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第四天的开端却惊天动地。阿尔弗雷多太太的手激动地拍打着他寝室的门,显示出她的绝望。
“我的露西亚!她把自己反锁在房间里了!她不回答我!她怕是死了!”
埃勒里安抚了陷入癫狂的阿尔弗雷多太太,冲到大厅。三颗脑袋从三扇门里分别探出来。
“出了什么问题吗?”阿诺德先生大喊。
“着火了吗?”波尔多先生大叫。
“怎么回事啊?”柯林斯先生大吼。
埃勒里试着去开露西亚的门,它从里面闩住了。他敲了敲门,没有回应。他侧耳倾听,但什么也听不到。
“桑特利医生!”阿尔弗雷德太太呻吟道,“我去喊医生!”
“快去。”埃勒里说,“柯林斯,帮我撞开这扇门。”
“让俺来。”强壮的柯林斯先生说。
但这扇陈旧的门倒跟铜墙铁壁似的。
“消防斧!”波尔多先生吼道。他跟在阿尔弗雷多太太后头飞奔下楼梯,拖鞋啪哒啪哒地响着。
“这儿。”阿诺德先生喘着气,扛来一把椅子,“我们从那扇形窗往里看看。”他慌慌张张地踩到椅子上,透过门上方的气窗往里打量,“她在床上。她身体# 不舒服——她只是躺在那儿——”
“有血吗,阿诺德?”埃勒里急切地问。
“没有。可是有一盒糖,还有一听什么东西……”
“噢,不,”埃勒里呻吟道,“能看清标签吗?”
“在长方形的窗户边上,”阿诺德先生的喉结滚动了一下,“看着像是……老鼠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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