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濛濛雨

第二章 第二节

    第二章第二节

    在洞房里,弱智郑怀仁压着段筱红撕扯她衣服,压的段筱红喘不过气来,便奋力推开他说:“你压的我不能喘气,别弄坏我的嫁衣,我自己脱。”便小心翼翼地把嫁衣脱放在一边。看到郑怀仁的真面目,恶心异常,差点呕吐起来,心想原来我的夫君是这样的德行,这一辈子真是吃苦了,与他守一辈子,还不如死了算了。心里涌起自杀的念头,转念,宏志的影子浮现在脑海里:“对还有宏志,我的贞洁已给了他,不后悔,以后我的人生是宏志的。”正想着,郑怀仁已剥光了衣服又把筱红压倒,解撕她衣服,迫不及待地胡乱在她身上糟践,掐拽。段筱红的肌肉被掐的生疼,哭泣喊痛。

    郑怀仁满足了,狂喊疯狂。爬起来,摆在一旁的红嫁衣,非常兴奋说:“戏班子,穿戏班子衣,我要装戏班子,仙女。”说着把红嫁衣穿在身上,系好,又把筱红绣花鞋穿上,手舞足蹈起来,尽管手脚喈不灵活,但怪相令人厌恶。

    段筱红见了,讨厌万分,哭泣着直恶心,爬起来把内衣系好,看着数根粗红烛,在巨大的红双喜下,燃烧与自己一样滴着泪。便打着赤脚下床拉开门跑到外面。

    郑怀仁看段筱红跑了出去,更加颠狂起来嚷嚷“你跑了好,跑了好,我来当戏班子,做仙女。”便学着段筱红的样子,盖上红盖头,坐在床边,静静地屏住气。

    段筱红跑出房间外,无处可去。大厅里贺客们正吃喝喧闹不能前去,冬月天气寒冷,自己穿的内衣单薄,瑟瑟发抖,又不愿退回去,正在焦急。

    雍宏志无心吃酒早已退席到他所安排里洞房不远的客房内休息。他担心筱红不甘忍受那傻子折磨,想去洞房看看,见筱红衣衫单薄在洞房不远处走廊上踌躇徘徊。便跑到跟前关心她:“筱红,天气这么冷,你只穿这么一点衣服在这里,怎么啦?”

    段筱红见着宏志,一下扑到他怀里哭泣起来。

    雍宏志心疼地用自己外套把筱红包裹起来,抱进自己的客房,放在床上,用被棉把她捂起来。

    暖和了一会,筱红在棉被里坐起来,哭着说:“宏志,我真想寻死,与这样一个半疯半傻,半残的人在一起同床共枕一辈子,怎么受得了,还不如干脆死了算了。我想去死,又舍不得离开你,呜……。”

    宏志开导她说:“筱红,你这是刚到这里伴这样的人,当然心不甘,暂时不适应,时间长了,习以为常了,逐渐会适应的。你不是说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吗,暂先权不把他当作人,闭着眼面对吧。”

    段筱红哭着说:“说起来容易,可他真要扒我的衣服,侵犯我的肉体,而且乱扭乱掐我,疼痛难忍,而且那东西乱冒刺了我一身,好多好脏,黏滋滋的,真不能忍受!”

    雍宏志“唉”,叹了口气说:“没有办法呀,你们拜堂成亲,他是你的丈夫呀,还好,他对房事一窍不通,不然全冒到你身体里就更不能忍受了。”

    段筱红止住哭泣说:“若事那样我立刻用剪刀自尽。他若不乱冒着脏东西,我与他忍受痛苦一辈子,若这样是强忍不了的。他若敢再这样,我用剪刀剪了它。逼他往前的地方冒去。”

    宏志安慰她说:“切不可这样,你要有耐心,他自然不懂行,你权且哄他,让他不要侵犯你,他自然说你是仙女,以后肯定听你话。”

    段筱红听着宏志的劝解也感到很无耐,以后这样日子要长期延续,自己不放下心态不行。

    宏志问:“你跑出来了,他在干什么?”

    段筱红苦笑说:“正在乐哩,穿着我的红嫁衣装戏班子,装仙女做新娘哩!”

    雍宏志叹息说:“这个傻蛋。”

    段筱红嗔着宏志说:“你也是傻蛋,还站在那儿干什么,还不脱衣服上床,我身上冷的慌,让他在做新娘坐一夜吧,反正他已侵犯过我了,我把验红帕已放在床上,上面还有他的黏液哩。”

    雍宏志看着段筱红单衣薄裳楚楚动人坐在被子里也按捺不住心情激动,迅速脱了衣服钻进被子里,搂抱住美人,入睡。

    俞塌鼻,周那大,小矬子,在酒席桌上大吃大喝了一会,便提前退席,穿过宴厅,进入走廊,找到了洞房。

    见洞房门虚掩着,便轻轻把门推开。只新娘子一人坐在床边别无他人,屋里很静,穿上凌乱不堪。

    三人顾不得别的,窜到新娘子身边,俞塌鼻从怀里摸出一块湿巾,伸进盖头里捂住了嘴唇。新娘挣扎了几下便不动了。周那大把事先准备好系在腰间的大口袋解了下来,一下把新娘从头到脚套裹起来,用勒袋勒紧。俞塌鼻把搭在肩上。小矬子引道,绕过别的走廊,从一处小门到达预定好的院墙根处。

    周那大先跳上院墙,小矬子和俞塌鼻把大布袋新娘甩抛上院墙。让周那大接住,然后也一同飞跳上墙。俞塌鼻看几匹马就在墙下,三名土匪在看着,土匪们看见把马拉到墙下。俞塌鼻纵身跃下,骑在马背上,周那大把布袋新娘抛下,俞塌鼻接住,担放在马背上。周那大,小矬子,也纵跃在马背上。三名土匪也上马,小矬子骑马沿小道在前引路,五人紧随。由于出奇的顺利,人不知鬼不晓,便改变了原来的计划抄近路回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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