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拉起月梨的小手手,还闻了闻,真香。怎么感觉自己像个变态一样。
“哎呦,果然是我的小月梨最贴心啦。”一边吃还一边占月梨的便宜“月梨那么辛苦,心疼我小宝贝儿。”
突然月梨把手缩回去了。
“恭迎王爷!”
我也看向门外,原来是司煜来了。一身深紫色衣服,乌发高束,一派神采奕奕。
“王爷下朝了?过来有事吗?”
我再一边吃一边问着司煜,司煜都坐到桌子上了,月梨看我尽问些无关紧要的,就是没问到重点。
“王爷这么早下朝了,可用过早点?若还未用过就和王妃一同吧?”
其实我是故意没问他吃没吃过,谁教他这么坏。
“嗯。”简单明了的一个字,他还真不把自己当外人了。
“月梨,添双筷子添个碗!”
“这是什么粥?”
“香菇瘦肉粥!”
突然想到若是能拜司煜为师想来也不错,于是就献殷勤。
“月梨,你先下去吧。”
“是。”
“王爷大人,来,吃个蛋?”看他碗里只有香菇瘦肉,他也只夹糕点。我就狗腿的为司煜夹了一个蛋。“这个蛋味道可美味了。俗话说得好,吃啥补啥,您尝尝?”
我把蛋夹到他的碟子里,他却是微微的皱着眉头,我以为他是嫌弃我用过的筷子给他夹蛋,我又忙把蛋夹回盘子里。然后把没夹过的蛋连盘子一起送到他面前。不对,吃啥补啥咋听的那么怪怪的?
“额,我的意思是,吃个蛋补益身体,补充营养嘛,你看你经常都要上早朝,忙这忙那的,起的比鸡早,睡得比……比较晚嘛。”
“煎蛋,尝尝,没夹过的。王爷问你个事?”
“何事?”
“你不是说过那个傅轻云是你师兄吗?既然是师兄,想必都是师出同门,那晚我看他功夫那么厉害,来无影去无踪的。那你肯定也不会差啊,额,王爷大人能不能也教教我?”
“你想要学武功?”司煜也有些疑惑。
“嗯嗯。那你会哪些功夫呢?比如黑虎掏心,泰山压顶啊,或者是螳螂拳什么的你会不会啊?我不挑的。”
“没听说过。你在哪里听说的这些武功?为什么要学武功?”
“没呀,就是在一些书里看到过。再不济你教个轻功的也可以啊。上次带我飞那次记不记得?哇,我觉得可炫酷了,飞来飞去。要是在我们那儿,你可以当个功夫大师,又帅功夫又好,肯定很多人粉你的。”
“什么叫粉我?”看着夏纪手舞足蹈的在哪里比划来比划去的,怪好笑的,就像一只猴子,只是司煜比较正经看不出来。
“就是喜欢你呀!”“回归正题,你到底教不教啊?”
“本门武功概不外传!”说的斩钉截铁,毫无商量的余地。
“额……不外传你就直说,弯弯绕绕了的和你啰嗦这么久,真是白瞎了。”和你啰嗦半天,概不外传不早说,去你大爷的概不外传。
“王爷,您要调查的事调查到一半却断了线索。”外面白川来报。
“怎么说?”
“昨夜有个更夫惨死街头,据属下调查,觉得另有蹊跷。栖龙巷在东门,靠近闹市,想来人来人往。可是前几天织坊的老板娘骆念珍死于织坊,是第二天早上才发现的,后来坊里巷间就传言闹鬼,人心惶惶,夜不出门,就在昨夜又死了一个更夫,都传言说是骆念珍厉鬼锁命。”“荒唐。”
“属下也觉得蹊跷,县令大人也正在调查此事,只不过也只是在聊以塞责。”
“怪力乱神之说!以刘习?简直就是在浪费时间。”
一大早月梨说闹鬼,现在白川也说在闹鬼,这难道是真的厉鬼索命?突然背后一阵恶寒,不对呀,咱是新时代人呀,得相信科学。莫非这当中有蹊跷?
司煜看夏纪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你可有什么看法?”
“我呀?我哪有什么看法,我就觉得世上哪有什么鬼啊,无稽之谈罢了!说不定可能就是有人故意而为之,我可不相信这世界上有鬼。”“那可还有更详细的线索吗?”
“更详细的线索?这倒没有,只是据说最先穿出骆念珍索命的是一个陶瓷老板,是隔织坊只有一条小巷的福盛陶瓷的老板,赵莨。”
“福盛陶瓷说出来的?一条巷说远不远,说近不近,为何偏偏福盛陶瓷说是骆念珍。本王记得那里还有一个万兴客栈,离织坊就只隔一个院子的距离。”
“这属下不知。”
中午,夏纪出门去了学堂一趟,装点好学堂后,就和月梨去了琼阙楼。
“你说你怎么就住得那么远啊,早上就叫月梨给你送信过去了,约你就那么不容易啊,不是说自己一向很准时的吗?”
“出门儿一趟也不容易啊,这不是有事耽搁了吗?今天穿这男装挺好看的。”司浔总是这样笑得很明媚,咪起眼睛笑得时候他是不知道他到底有多纯真。
司浔,天炽三皇子,萧贵妃的儿子,听外人说这司浔身体有病,一直都是靠皇宫里珍贵的药材得以滋养身体,不过,依我看,他哪像个病秧子,唬人的吧,我看他精神得很,都能吃下两头牛,不出意外活到百八十都没问题。听月梨说,养在萧贵妃膝下的还有一个皇子,是当朝大皇子司昀,不过他并不是萧贵妃的亲生儿子,是前贵妃的儿子。因为天炽至今都还未立储,所以皇子们都是成年后在皇都封爵建府。
“别给我岔开话题!你能有什么事啊,这天炽谁不知道你整日游手好闲的。”
“好了好了,你就别数落我了,我不是在栖龙巷哪里耽搁了嘛。”
“栖龙巷?是不是那个闹鬼的事情?”
“你也知道?”
“嗯。今天听司煜和白川说起过,我总觉得那个骆念珍怎么会突然无缘无故的就死了,从头到尾都没有人提起过骆念珍为何无端端死掉了,就危言耸听说是骆念珍厉鬼索命。”
“我也觉得此时有些蹊跷。这厉鬼索命我到是从没看过,还真想去瞧瞧到底是是何方鬼怪。”
本来想去看看那个地方的夏纪一听司浔也想去,于是便蠢蠢欲动了。
“想不想去呀?我两结个伴。”
“你?哈哈~你不怕吗?传闻那里夜间可是有鬼的!”说完司浔就张起爪牙来吓唬夏纪。
“鬼?我可不怕,有时人都比鬼可怕!”
“话说你晚上出去就不怕我二哥追究?”
“你二哥追究?兄弟,实话跟你说,你可不准说出去哦。”我勾勾手示意司浔凑过来些,把手放在嘴边瞧瞧的告诉他“其实你二哥呀,他就是不想娶别的女人,才找我来凑数的,我和他约定了的,所以他都不管我的。”
“不娶别的女人?为何娶你一个商人的女儿?”突然他戏谑一笑。
“这个嘛,我,怎么知道?这得问你二哥呀。”我可不要把他陷害我杀人的事给说漏嘴了。不然我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二哥我还不了解他?不会做于已没有意义的事。”
“什么?”
“没什么。今夜亥时你从府里溜出来,我再齐王府后门等你。记得穿夜行衣。”
亥时。
“王妃你真要去呀?能不能别去,天那么黑月梨怕你出去不安全。万一被王爷发现你不在府里怎么办?”
此时我的夜行衣已经穿身上了,还戴有一个自制的黑口罩,戴那个面巾实在是不方便,箍得我脸不舒服。看着镜子里的我还是蛮帅的,就是稍稍有些遗憾的,怎么长了个飞机场。
“都答应司浔了,怎能不去呢?!放心啦,王爷他不会来的,再说和司浔出去有什么不安全的,要是我回来的晚,你自己就先睡觉了,拜拜。”
说完我就要开门出去了。
“王妃能不能别去呀。”
“嘘,小声点儿,等一下全府都知道我要出去了。早点睡!”
我偷偷的出了水云轩向高墙处溜去,记得后院有面墙边有一颗树,正好可以借着树爬出去。
我知道上次我溜进风林院,才知道王府原来一直有暗卫的,今天我就往后院去,虽有侍卫把手,但是他们大多是警戒外面的人进来,一定想不到居然还有人大半夜会偷偷溜出去。
找了好一会儿才找到那棵树,这前院这么明亮后院怎么黑灯瞎火的,害得我摸黑一阵好找啊。
这棵树还真难爬,不过怎么难得倒我呢。不过上墙后才发现,我上去上来了,可怎么下去呢。这墙那么高,跳下去还不得折断我的狗腿。
“司浔~”他不是说在后院门口等我吗?“司浔~你在哪儿呀?我来了。”
“我的姑奶奶,你小点儿声。”司浔偷偷的从暗处探出个头来。
“我下不来了,你快上来拖我一把。这墙也太他娘高了,看得我腿疼。”
“你等着!”
他起身飞起,突然就把我带了下去。
“你坐那么高不怕被发现啊。”
“这不是下不来嘛。”
“我先说呀,我可不会武功,到时候你可要保护我。”
“你就放一百色,小爷功夫可是好得很呐。你怎么这么久才出来?我还以为你不来了。”
“这不是王府路不好找耽搁了嘛,快走吧。”此时司浔也是一身夜行衣,不过他的是长袍的夜行衣。他长胳膊长腿的,黑衣把他白天那身嬉笑闲散之气遮得个干干净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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