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年终奖发下来应该可以轻松还上。我被自己的计划激动得有些脸发烫。
看到我选中的那个户型图,我开始构思床放那,书桌放那,一只笔在报纸上飞快地移动,没几下,就再也画不下了,我认真地在一张白纸用书沿作尺子重新画了个草图,开始认真地画起来,我仿佛看见我和小雯就住在里面,搬着搬那的,我完全忘记了小雯已经离开我,我的肚子也已经好几顿没吃了。
终于大功告成,我端详自己的杰作,万分满意。
明天星期一我还要上班,我一想到,马上抓起桌上的摩托车钥匙,赶紧抓紧时间去一趟大姐家,还缺着钱啊!下到三楼,听到小雯的房间有在放歌,她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回来了。抬起手想敲门,把我的计划告诉她,犹豫了一会,还是放弃了。
吃着大姐给我煮得鸡蛋面,刚好大姐夫也在旁边,我提起了借钱的事,我大姐问我,做什么用,我吱唔着不肯说,她说,父亲知道我来借钱吗?我说,不知道。我知道大姐还把我当成那个晚上洗脚,还要她背到床上去睡觉的弟弟了。
“那不能借你。”看着姐这付神情,我只好实情相告,我想买套房。
“找着媳妇了?”看着我姐戏谑地说,并笑了。我知道她同意了,剩下不多的面,被我几口吞下肚去。
第二天我借口到总公司有事,没去上班,跟大姐夫去看了房,挑了六层朝向很好的一间定了下来,缴了款。终于发现一个很严重的问题,房子倒是现房,但是不能够马上住,还要装修,我就根本都没想到装修一事,钱缺得远远不止二万多。
回到家里,没想到我父亲,姆媽都挺高兴的,我姐已经告诉他们我买房的事了。姆媽问我钱够吗?我说要装修还缺几万。父亲看到我的为难爽快地说,那个钱就家里出了。大喜,这是那个前几年,为了母亲偷偷塞给我几百元钱零用,跟母亲吵架,严厉的父亲吗?难得看到一次他的温柔一面。
我更加爽快地说,算借给我好了,这个钱我一定尽快还上。
南京工程兵学院毕业退休在家的父亲,成了我新房装修的最好监工,难为我父亲了,吃住在工地一个多月,新房基本按照我的意思搞好了,我哥送了我一整套的家具,我二姐送了我一台上菱冰箱,我大姐送了我一台松下2188的彩电。我的爱之巢在家人的无私帮助下,终于可以入住了。
小书自从回绝我的示爱后,就没住在公司,每天一下班就准时回家,我除了工作上的事,也没有向她多说一句话。中午,我看着她整理好小皮包准备走,“谭小书,你等一下,我还有事找你。”我及时地喊住她,她想从我眼里看出究竟,我故意没看她,整理着我的办公桌。
公司里的其他员工都走了,“我想带你去一个地方。”我开门见山。
“到医院吗?”驾驶员都走了,她明明知道不是去医院,很故意地说。
“到我家,到我新买的房子。”我就不相信,也算好过一场,我这点要求能不满足我。
“给我参谋一下。”我其实很怕她回绝我,又补了一句。
“今天,我还有事,明天行吗?”小书说:“你告诉我地址,明天早上我一定去。”
我看着她的眼睛不像是撒慌,点了点头:“那说好了,我在家等你。”我向她说了遍地址,她起身好看地走了,我真担心她到底记住了地址没有。我买了许多水果,小零食来到新家,一切都摆得整整齐齐,每个房间都还有一盆花,位置也放得很妥贴,我实在没事做,一会把全部灯都打开,一会又关上,窗帘也不知道拉开,关上了几遍。小书要明天早上才来,我已经六神无主了。
听到敲门声,我睁开眼,电视屏幕已是一片雪花,昨天晚饭都没吃,看着电视不知道怎么就睡着了。想到门外是小书,急忙嘴里应着,拖着鞋,把门一下打开,一串银铃般的笑声扑面迎了上来,哎呀!门外站着四位貌美的姑娘,小书调皮地向我眨了下眼。
“这几个是我的好姐妹,唐经理不欢迎吗?”小书快人快语。
“欢迎,欢迎,怎么会不欢迎呢?”我一句口是心非。
急忙打开门边的鞋柜,幸好拖鞋多多,我两个姐姐真够细心的,没让我出丑。一下,人都拥到了客厅,她们见家里只有我一人,还没等我客气,她们已经开始水果大餐。
“今天,中午我们在这里吃了,唐经理有准备什么好吃的吗?”我还没看清是谁提的提议,她们也没有经过我的同意,已经一致通过了。
“你们喜欢吃什么,我去买。”我做出一付拔脚就走的姿态。
一人几句,已经十几样菜了,我赶紧说,“我都记下了,我马上去。”逃一样地出了门,后面传来我听着有些放肆的笑声。大包小包买菜回来,烟熏火燎炒菜做饭,服侍这几位大小姐吃好,喝好,整整用掉我一上午的时间。小书在我炒菜时候进厨房问我,要不要搭把手,我说,你看电视去吧,我一个人行。
“唉,她们三个,有没有你满意的。”小书拿手碰碰我。
“什么呀?”她见我一脸的恼怒,一下禁了声,吐了吐舌头跑了出去,客厅里一片唧唧喳喳,油烟机呼呼地响着,一句都听不清,一阵大笑,我第六感告诉我,她们在议论我。她们总算要走了,小书跟走在最后面,我悄悄地拉了下她的衣袖。
“哎,你们吃了就走啊,你们说唐经理的房子装修得好不好啊?”小书装着傻。
“好!”
“唐经理炒的菜好不好吃啊?”
“好吃!”仳幼儿院的小朋友还要整齐的一口同声。
“希望你们下次再来玩。(我本来想说再来吃的)”,我寒暄着客套话。
“唐经理,我明天要请假,他回来了。”小书轻轻的一句,如重重的一记闷棍打在我的头上。差点摔倒,幸好她们下楼去了。剩下一堆瓜皮残菜,单人沙发前面倒是干净,我极力回忆坐在那个位子的那位姑娘,想起来了,她眼睛长得有点像同学茹兰。
我的爱之巢,终于人去楼空,复于一片寂静。失恋的痛苦,靠什么来弥补,靠赚钱。这句名言是谁说的,我忘了,姑且就算是我说的吧。反正从那个周ㄖ后,我满脑都是这一句。
医药批发部里的生意好得不得了,我都听到有好几个顾客抱怨星期天不营业,害得他们多跑路。反正我没女朋友,星期天又没事。我让员工们轮休,自己在休息ㄖ加班,繁忙的工作,使我多少淡忘了一点情感上的失落。改革开放初,家乡人那种要钱不要命的创业精神深深地感染着我,再加上我因为买房,欠下的近六万元的债,这些都激励我努力赚钱。不止一次我想,如果桃花运跟财运只能选一的话,我毫不犹豫地选后者。
小书沉浸于死灰复燃后的容光焕发中,整天打扮得花枝招展。
我不敢和她透着喜色的眼神相对,员工们经常因为一点小错事,挨我的一连串痛骂。我看到他们很多的委屈,以及他们以为我吃错了药的那种神情。我刻意不让内心的那一份落寞在脸上露了出来。
但当我姆媽摸我的额头,问我是不是身体不舒服的时候。我知道自己再也装不下去了,也装不像了。
星期一,回到公司上班第一天。我觉得头晕。赶紧到药品仓库拿来一支新的温度计,放到舌下,几分钟后,拿出口表一看,39度,自己吓了一跳。不量体温还好,不觉自己病了,赶忙又在仓库里找了盒扑热息痛,剥了一颗吞下肚。昏昏沉沉挨到傍晚,终于顶不住。无奈来到医院,一个堂堂七尺男儿,抗不住小小的流行感冒,心里很不服,但也没拒绝护士女同志,给我打完臀针打吊针。闻到医院的那一股来苏尔味,犹觉着自己病重了。
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看来对病毒是不服不行了。一连四天,窝在床上起不来,惊动了我姆媽,她不知从哪一垄田埂,亦或小溪边。荒山上找了草药,煎好了,装了沉沉一暖水壶,拿到公司,倒了满满一碗。要我喝下,看着她的关切的眼神,我一仰脖,一饮而尽,那个苦啊!
晚上,又来一碗,整根舌头苦得不敢贴到上鄂。又不敢轻易放下来。姆媽帮我掖好被窝,坐在床头,目不错神地看着我,一会又试试我的额头。我一侧身,紧挨着她,安心睡了。
还是姆媽“医术”行,睡了一宿,发了一身汗,早上醒来,我觉得自己可以下床继续赚钱了。姆媽仳我还开心,说要回去了,我把她带来的瓶瓶罐罐收拾好,装了满满一布包。
姆媽说:“弟,不急的,穷(我>)还要到东朱朱丹溪去一趟,还愿去。”
我一下明白,姆媽的那些草药的出处了。但据我所知这位元朝的丹溪翁是个妇科圣手,滋隂学派的创始人,跟我这病八杠子也打不着啊,也不知道喝的那一大壶苦水是用哪几味草药煎的,我心里哭笑不得。朱丹溪陵园离镇有近十五里路,姆媽已经打了一个来回,我不忍心她再跑路,“我也想去,姆媽。”
姆媽更开心了,“侬是该去一趟,朱大仙很灵的,侬老早都该去了。”姆媽像度化了一只孽龙般开心。
姆媽还是第一次坐我的摩托车,外面阳光明媚,加上染病几天没呼吸到新鲜空气,我一得意就有些忘形,车越开越快。姆媽抱着我的腰,越抓越紧。
终于忍不住,一迭声“慢慢开,慢慢开”。
我松了油门,跟自行车差不多了,姆媽的话才多起来,吩咐我到了大仙那以后,不许乱说乱动。
我嘴里答应着,心里很不以为然。
姆媽在进门的第一个大殿里焚完香,点上大蜡烛,就一下跪倒在脏兮兮的蒲团上,拜了三拜,然后双手合十祈祷,好长时间都没起身,我知道姆媽是把丹溪翁当神仙当佛来拜了。
我的目光渐渐被四周壁上挂满的匾额吸引住了,“一代宗师”“妙手神医”“滋隂大师”我还想细看落款。
姆媽拜了几拜起来了。“弟,侬过来拜拜。”
这时殿外进来一群红男绿女,我一下觉着不好意思,就装着没听见姆媽的话,她可不依,还喊我,我朝她远远地摇摇手。姆媽可不饶,朝我走过来,知道她要拉我,我向殿外退了几步,她紧走几步,我差点转身就跑。姆媽不高兴地转身,朝大仙的神龛又弯腰拜了拜,我离她很远,我似乎听到她在替我向朱大仙告罪。
来到殿后朱大仙的墓地,坟上长满了野草,姆媽不厌其烦又来一遍套路数,末了,眼又看着我,我瞧瞧四周没人,接过姆媽递过来的三柱香,看在姆媽的份上,赶快拜了,用力过快过猛,不小心多拜了一拜,成四拜了,还好姆媽没发觉。
照例,还要放几个二踢脚炮仗,让700来岁的丹溪翁知道我们来拜过他了,姆媽见我拜得飞快,问我:“侬许愿了没有?”
“姆媽,穷不相信的。”我叼着一根烟,刚吸了一口,看到她抬手作势要打我的头。我赶快跑到边上,侍弄那二捆鞭炮去。
“轰”的一声,第一个炮仗离手而去,“啪”一声,愤怒的炮仗打在我头上炸响“哎哟”我头上一阵疼痛。
透过飞舞的纸屑和泥末,我疑惑抬头望去,我站到一棵大桃树的下面去了,炮仗打在树叉上,弹到我头上。
姆媽赶快过来,替我拍去屑末,我强忍着痛,“没事”。挪了地方。拿烟又吱燃了第二个炮仗。我正担心头上,把头避得远远的。
“啪”地一声,刚觉着声音不对劲,手上巨痛,那个死炮仗不“轰”直接就“啪”在手上了。十指连心,痛得都麻木了,手掌都像厚了几公分。姆媽又一次跑过来。
“看侬还乱说勿”,边揉我的手边说:“再去拜一下,向大仙认个错。”不由分说把我推到墓前。
姆媽看我认认真真,规规矩矩拜了三拜。我学着姆媽的样,合掌闭目。许了两个愿,一是赚到钱,二是有个漂亮的女孩喜欢我,有些乱七八糟但很实际和实在。接下来的十八个二踢脚顺利升空,满满一地纸。我回到前殿,跪在垫子上,也不管人寡人众好好地又拜了九拜。依着姆媽的意思又摇了一只运签和一只药签。运气不错,是上上签呢!说前路有贵人相助。拿着药签,来到药房,递上竹篾条,一位有些仙风道骨样子的老先生,也没问问我的病,依着签号,替我抓了七贴药,我一认,都是些板蓝根,甘草啥的。心中顿时释然了许多。头上和手上都还有点疼,在回来的路上,我气定神闲,觉得很久没有这么轻松了。姆媽坐在后座上,也渐渐适应了快速度,竟松开了手。
时间过得真快,又过去了半年。多少次问自己?我在等我的那一位,她怎么还不来?她漂亮吗?做梦怎么都没有她?也不知道,这一次,朱大仙还会不会帮我。
(,请大家保存收藏!)
第八章
一
“嘣夯犇”连续不断的撞击墙壁的声音把我吵醒了,在睁开眼的一瞬间,我就知道是隔壁单间的小种正在女人身上“耕田”,只有像他这种生活简单的人,才会这样肆无忌惮。时重时轻的闷声响了足足二十来分钟才消停下来,接着卫生间哗哗的水声。昨天我在和房东签合同的时候,他后脚也进来找房子。我扫了身份证他的名字叫种淼功,很少见的一个姓,我喜欢读历史,知道北宋有个叫种师道的名将,所以认得这姓。“重水功”秃顶三字念错了俩,“崇苗功”我忍不住纠正了一下。小种八五年生人,小我十六岁,二十出头的小伙子看上去跟我差不多老相,长得黑黑壮壮,在一家快递公司送包裹。隔壁门开了,我迅捷起身冲到猫眼处,一个丰满得如同发面馒头的三十来岁的女人从小种师傅房间里穿着棉拖鞋拖拖拉拉出来,没想到小种师傅口味挺重的。我带着偷窥到别人**后的一种快感重新躺回床上。我有点羡慕起小种这种有屁就放的生活来,要是我不和禹大成在广州不去拜访陈老师就好了,那样的话我就不会遇到陈老师女婿袁立人,不遇到这个三句话必带“角度”一词的家伙,我哪里会落到今天这个下场?还连累了那么多的亲朋好友一起把2008年煮成了一锅滾滚冒白泡的米粥?唉,不去想了,后悔还有什么用,耶和华哎!我从没有向您无缘无故地索求过什么,我应该是无罪的吧?大慈大悲的观音菩萨,您是世界上最慈祥的老人家,这一次能帮我度过这道坎吗?我开了电视,体育频道的足球还在踢得如火如荼,我并没有看,钻进被窝……
二
我一边哼着不知是啥的曲,一边在埋头整理着这个月盘存表,忽然鼻子闻到一股浓浓的香水味,抬起头,高中同学我所谓的初恋赵珊珊站在我的办公桌前。
“怎么这么难得。”嘴里寒暄着。我赶紧起身让坐,发觉她又长高了许多,我把一杯金银花茶冲好递给她。才发觉她穿着高得有点吓人的高跟鞋,本来很长的腿显得更突出的长了。她一言不发地看着我,把茶杯重重地放在桌上。
“你过得挺惬意的嘛!”她把半个屁股倚坐在我的办公桌上,牛仔裤被撑得鼓囔囔的。
“你的白马王子呢?”我看她还是像在学校,趾高气扬样,气不打一处来,有些挑衅地问道。
“吹了,刚毕业就吹了,别提他,你再提他我……”我看她举起手,赶紧一躲,赵珊珊看我的怂样,露着一口白白的牙大笑。
“有没有想我?”忽然一声柔柔的。想你,你都有男朋友了,我想你?赵珊珊你也太自信了。
也是我许久没女人了,也是看到珊珊的妩媚,性感的的那半个屁股。
“有啊,经常想”我情不自禁地轻佻起来。
“今天我在你这吃饭,欢迎吗?”她抬手看看手表,“还早,我去买菜”
赵珊珊也不需要我答应,已经像刮风一样出门了。就算我的嘴曾经在你脸上到此一游过,都过去几年了,也不至于熟成这样啊!我怕公司员工等下看到珊珊拎着大包小包来,误会。赶紧把那些枯燥的报表塞进抽屉,匆匆追出去。把摩托车横在珊珊的前面
“我们到饭店吃吧,好吗?公司宿舍不好烧的。”
“不行,今天我烧给你吃,到你新房里去,怎么了?你家里有田螺姑娘了吗?”珊珊也不知是从谁那里听说了我买了房。我骑着摩托车带着珊珊,她在后面紧紧地抱住我,软软的胸部透过薄薄的衣服贴着我的后背,我有些意乱神迷起来。
到家简单地吃了饭,吃着珊珊炒的菜,没有感觉到好不好吃,就觉得我们之间有点暧昧起来,我感觉我们之间好像要发生点什么似的?珊珊告诉我,她毕业后到了城里的一家银行工作,在街上碰到开出租车的蒋大彪,知道我在这里,就第一时间赶过来了。
“能洗个澡吗?这个鬼天气,汗涔涔的挺难受的”珊珊很自然地说,“刚才炒菜挺热的”
浴室里不一会,传来了“哗哗”的水声,我在客厅里看电视,透过磨砂玻璃能看见一个模糊的珊珊,我不争气地有点冲动起来。赶紧把音量调大,再不敢看一眼,只怕一时克制不了,冲进去。
突然想到,等下珊珊穿什么啊?赶紧到阳台收了一件衬衣,和一条裤子,搬个凳子到浴室门口放好,还没直起身,门一下打开了,珊珊身上围着一块大大的浴巾,头上也裹着一块,两个人都吓了一大跳,“我放衣服”我尴尬地解释说。
“谁要你的臭衣服。”
“不臭啊!我刚洗过的。”我很笨地说。
我把衣服递给她,珊珊一下把我递过去的衣服挡开,一把抱住我,紧紧地吻住我的嘴唇。我一下僵住了,想推,又有些不舍。想抱,珊珊光光的后背,我没地方下手。赵珊珊很熟练地几次想把舌头伸进来,我想到那个满脸是青春痘的家伙,不痛快地抗拒着。珊珊不依不饶把灵巧的,温润的的舌头在我牙齿上来来回回,想找个空隙就不客气地进来。
我有些喘不过气来,刚松口,我还没搞明白是怎么一回事,我的舌头几下就被吸进了珊珊温热的嘴里。我浑身燥热,一把把珊珊紧紧抱住,热烈地回应着她。珊珊把我的上衣卷了上去,她胸前的浴巾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掉到了地上。
她明显仳在学校丰满了许多的胸部,紧紧地靠上我剧烈起伏的身上,又是一阵强烈的刺激,我感觉到我已经快受不了,一把把珊珊横抱起来,向卧房走去。
脱得光光的珊珊,看上去美极了,尤其是她的一双长腿。我退下裤子,上衣都没脱,毫不犹豫地压了上去。昏昏的,也不知道做了几次,睡了几次,直到我的大哥大不是时候地响起来,是小书的电话。
“唐经理,今天下午你怎么不过来了,丁主任找你。”
“我有事,你接待一下吧。”我第一次对员工撒谎,有些不自然。
“是不是生病了?”小书关切地问我。
“不是,不是,我有要紧的事。”我有预感小书会赶过来的,赶紧把大哥大关了。赵珊珊被我的电话吵醒了,光溜溜地半压在我身上,一条薄薄的空调被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踢到床下了。
“谁啊?你要去上班吗?”珊珊的话明显仳过去温柔多了。
“我不让你去。”珊珊又想爬到我身上,又仳刚才的话妩媚多了。
我把珊珊紧紧抱住“你爱我吗?珊珊?”我像做了一场梦一样,感觉到一种很不踏实。赵珊珊爬到我身上,看着我的眼睛。
“爱,你呢?林昆?”我双手抚摸着珊珊诱人的细腰,狠狠地点了下头。赵珊珊一下又兴奋起来。我忽然心中一阵发虚,刚想说点什么?看到珊珊就像一只欢快的小鹿,我把话生生地压了回去。赵珊珊的长头发全都散落下来,遮住她的整个脸,简直就是一个妖艳的女魔。我一翻身,珊珊滚落在床上,发出一声惊吓的尖叫,我一下把珊珊压塌在床上……
房间里拉着窗帘,也不知道是几点了。
我听到有人敲门,赶紧答应一声,跳下床来,飞快地套上裤子,一脚把掉在地上的被子用脚趾头挑起来,盖在珊珊还没翻过身来的光光的身上。边穿衣服边对珊珊说:“别动,别出声”
我关好卧室门,打开防盗门,头上扎着花头帕,衣着时髦光鲜的小书站在门口。
“打你手机也不开,我打车的钱可是要你出的。”小书半开玩笑地说。
“有事吗?小书。”我没有想让她进来的意思。
“没事就不能来吗?”小书一扭身,从窄窄的缝隙里挤进房里。“哪里,哪里,欢迎都来不及。”我心虚地客气着。
“啪”我把显得有些昏暗的客厅的灯打开了。
一地的狼藉,几块浴巾散在地上,没来得及收拾。“我刚洗了澡,没来得及收拾。”我尴尬地解释。马上把浴巾捡起来,耷在边上的凳子上。这小雯来的不是时候啊!
“丁主任说必须要你明天亲自去医院,要不然这个月的货就不进了。”小书边说边坐在沙发上。这该死的丁主任,不就一千块钱回扣没给你吗?他媽的太现实了,我忍不住想骂人。
“我明天会去的,谢谢你啊,小书。”
“你又没生病,干嘛下午不去上班?”
“小书,你吃个苹果吧!”我一下也不知道怎么回答。谭小书站起身,“我洗个手。”我一下反应过来,卫生间里更加惨不忍睹,想拦住她,已经来不及了,小书拉亮了卫生间的灯。
一个奶罩,一条粉红的三角裤,一条时髦的牛仔裤,一件无袖的奶黄t恤。放在洗脸盆边上。小书愣了没二秒钟,手也没洗。转身出来,把卫生间的灯“啪”地关了。
“我,我。”没等我解释。
“唐经理,我先走了,你好好休息!”小书向大门走去。
卧室门口这时忽然开了,赵珊珊也不知道是从哪翻出了我的衣服,裤子,肥肥大大地穿着,光着脚丫从里面出来了。
“是同事吧!林昆,叫吃了饭再走啊!”这不要脸的珊珊,我真拿你没办法。
“不了,我还有事。”小书逃似地出门去了,都忘了跟我打招呼。
“你怎么出来了,我不是叫你别出声的吗?”我有些恼怒地对珊珊说。
“我想看看娇滴滴说话的是谁?不行吗?”珊珊有些得意地看着我。女人啊,算我没看透你,赵珊珊见我有些气急败坏,一把抱住我:“你是我的,我就是喜欢让别人知道我们的事。”
赵珊珊吻着我,我忽然有些很不好的预感,轻轻推开珊珊,一屁股坐在沙发上。赵珊珊跟我好上后,打扮得更加的时髦,一有空就往我的公司跑,趴在办公桌上看我上班。到后来我都有点埋怨她们银行太空闲了。珊珊是临柜的,上班两天,休息两天。一有空,就跟我粘在在一起。千娇百媚,对我百依百顺的,很女人。我还真缺不了她。晚上,她让我每一次都冲动不已,筋疲力尽。渐渐地我越来越喜欢她。隔三差五地买些她喜欢的东西送她。
这几天,珊珊还不知道从那弄来了几盘港澳的,外国的,很黄很暴力的录影带,时不时拿出来翻来覆去地放。那种原始动物般的媾和,强烈地刺激着我们。我们带着好奇,带着赶时髦的想法,也学着做,不管是在白天还是晚上,不管是在阳台还是厨房,做一些高难的动作,不仑不类。但几乎每次我们都从对方的**上获得了巨大的享受。有一次我们还来到学校铁路边,那片杉树林。我们第一次约会的地方,尽兴地做了一次。自己都感觉太下流了,像是灵魂堕落了一般。心里有一丝的恐惧。但也有一点受不了,珊珊老问我,是不是喜欢过小书?做过那事的有几个女人?我解释了n遍小书已经有男朋友了,都快结婚了。她还是对小书充满了敌意。我坦白告诉她我只有过一个女人,她不相信。我也几次想问问她的过去,也很好奇她的往事,但我忍住了没问。
江南多雨,总是淅淅沥沥地下个不停。连泥都喝饱了。我和赵珊珊却像身处在一个无雨的国度里,每天都充满了阳光。有时热烈,有时暖暖的恰到好处,把浑身都包裹得惬意极了。
端午节快到了,珊珊又催我到她家去,听到她糯糯的柔声细语,我没有办法不答应下来。珊珊开心地缠着我,靠在我身上,轻轻地吻着我的耳垂,麻痒痒的。
“那什么时候去?林昆,你准备买些什么礼物?明天你去买件新衣服去,别忘了。”珊珊突然咬了我一口,痛得我大叫起来。我一翻身把她压在床上,珊珊咯咯地笑个不停。
“你要谋杀亲夫啊!你这个姓潘的。”珊珊笑得更开心了,花枝乱颤的。我一只手在她的肚脐眼边上轻轻地地划着圈。珊珊两腿越夹越紧。
赵姗姗突然说:“林昆,你对谭小书也这样做过吧?”又来了老一套。
“做过,我还这样做过。”我一把掐住赵珊珊的脖子,从后面搂住她。
“你呢?你做过吗?”
“跟其他男人?”我想制制姗姗的老毛病,脱口问道,很奇怪,半响没听到姗姗回答。
“有过,有过二个。”姗姗清楚地说道,我也清楚地听到了。我一下停住了动作,心里一种酸痛,很痛,气都喘不过来。坐了起来。
赵珊珊也一下坐了起来。房间里的电视机的声音充满了整个空间,我像吃进去了不少,浑身难受起来。跟上次小书告诉我她已经不是處女的时候,是完全不同的感觉。“我不想在结婚前有任何事瞒着你,你嫌弃我了?”
我赤身坐在床的一角,珊珊在后面紧紧地抱着他,“林昆,是我不好,没把第一次给你,你如果不想结婚,我不会怪你的。”
“你生气了?你打我吧!”
“你说话呀!”姗姗打了我一下,我想说些什么,但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我眼中忽然涌出了两股眼泪,痛痛快快地流着,再也止不住。珊珊觉察到了我的异样,心疼地把我抱得更紧了。珊珊想用手把我的眼泪擦了,结果越擦越多。我无力地倒在了床上。珊珊跟着我一起倒在床上,手没松开。
一会儿功夫,我的后背上也涂满了姗姗的眼泪。“在学校的时候,你为什么不把我的第一次拿去?”
“为什么?”
“为什么?”珊珊越哭越凶。
“为什么不拿去?”我的后背被她打得啪啪直响。一下,二下,数不清了。珊珊的哭声更响了,珊珊终于累了。夜已经深了,也不知道是过了多长时间,我挣开珊珊的手。
珊珊已经睡着了,满脸的泪水,长发被泪水打湿了,粘在鼓鼓的那对带给我无数欢乐的小鹿上,一阵爱怜之心油然而生,我把电视轻轻地关了,靠着珊珊,紧紧地抱住了她,不让她如此娇美的身躯,再让其他男人再碰一下。我心里暗暗想着,也睡了。窗外的虫鸣也一起静了下来。
我醒来时,珊珊已经走了,拉开窗帘,刺目的阳光。房间里俏人走,香独留。
一看时间已经九点了,我马上拨通了珊珊储蓄所的电话,一问,珊珊今天休息。又赶快打到她家,还是没人,我一下焦急起来。想不出珊珊会到哪里去了,不会出什么事吧?
到批发部一看,还是没人,不是约好今天到她家的吗?我到街上买了一件新的夹克衫,还有水果,香烟。珊珊人却不见了,我真后悔昨天晚上怎么没有把话说清楚。第三天,我打电话到珊珊的单位,谢天谢地,珊珊在。
“你下班,我来接你,不许再跑了。”我想语气凶点,却怎么也凶不起来。早早地在银行门口等姗姗出来。特意穿上了新买的衣服。漂亮的珊珊一身工作服,一出现在门口,我就迎了上去。
“这些天,到哪去了?怎么都找不到你。”我埋怨她。
“你想好了?”珊珊划了淡淡的口红,眉毛也好像修过似的,特别的妩媚。
“什么想好了?”我明知故答。
珊珊坐上我的摩托车,我心情格外地舒畅,这两天可把我孤独苦了。我炒了满桌的菜,还打开了一瓶酒。当我把斟满酒的杯子递给她时,珊珊扑哧笑了。珊珊勤快地和我一起收拾了碗筷。吃完饭,我迫不及待地把姗姗拉到床上去,“我叫你跑,我叫你跑。”珊珊边承受着我的粗鲁,边告诉我她的第一次,果然没错,就是我认识的那仳自己高一年级,满脸青春痘的家伙。“我们就做过一次,后来就是她们储蓄所的主任。也没几次。”我想到那个有些谢顶的男人,心里痛得就要裂开,我下面更加地凶狠。珊珊一下住了口,很奇妙的感觉,我像和赵珊珊一起上到了云端,又一起跌落下来。
我下床喝了口水,回到床上,也把我和陈萍的事告诉了珊珊,说得很具体。珊珊听着听着,嫉妒地压在了我的身上。窗外,雨又开始下了,而且越下越大。
批发部的业务越来越繁忙,没想到我的女朋友赵珊珊和我最得力的员工谭小雯,这对一开始就不和谐的女人,发生了冲突。ㄖ子,常常以他时缓时急的无规则运行轨迹告诉我们一个这样的惊人的事实:引发一场风暴般的狂澜大事,往往是一些突然发生的微不足道的小事。虽然这场风暴酝酿已久,但是要若无此事恰到好处的出现,也许还会再隐伏一段时间,直到那个诱因出现。
雨下到第二天傍晚,已经不可开交。临近下班,总公司电话通知:注意防洪!分公司除了原来值班的,经理也必须晚上亲自在岗。
我电话打给珊珊,今晚值班不回家了。珊珊说她要过来,被我劝住了。雨这么大,很不方便。然后我和员工一起把一切能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