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仍在那个无法苏醒的春梦中,疾风暴雨来得凶猛而持久,双手被唐维握在掌心,拉高死死按在头顶的椅背上,腿弯被皮椅扶手硌得生疼,白皙肌肤在红丝带长时间捆绑勒紧下变成肉粉色。
可是她感觉不到痛,不断在梦境与现实混合交叉的幻境中起伏、喘息、尖叫、沉沦。
“叔叔…啊…我不行了…不要搞我了…好棒…好爽…好爽啊啊啊…”
似乎做了一夜春梦,时而激烈,时而缠绵。
十三岁那年开始,她就持续地做同一个梦。
刚开始一个丑陋的男人把她压在身下,撕扯她的衣服,她拼命地挣扎哭喊,心中满是绝望和恐惧。
忽然,上方那张丑脸变成一张轮廓俊美的脸庞,性感凉薄的嘴唇微微勾起,一个冷酷无情,却极端迷人的笑容在他脸上炸开,花了她的眼。
他一件件脱去她的衣裙…
她迷失在他诡异勾魂的笑容里,忘记挣扎。
一阵阵酥麻的战栗自腿心传遍全身,少女舒服的呻吟,双腿缠上男人的腰,送上娇嫩的花蕊,任他索取蹂躏。
“叔叔…嗯…原来你叫唐维…唐…维…好好听的名字!”
这个梦几乎每夜都会缠着她,折磨她,使她既痛苦又有快乐,不敢告诉任何人。
每夜都被这个难以启齿的激情春梦纠缠,每次都从惊恐绝望开始,到销魂沉沦结束。
身体每天沉浸在高氵朝的余韵中,思绪每天盘旋在梦境的羞耻情节中,除了拼命学习,完全找不到一种驱赶强行浮出脑海的画面的方法,直到后来看见梦中的男人出现在自家客厅,她才释然。
也许上天注定他们会相遇,相知,相爱,相守,一生缠绵。
就像梦中那样。
她把这个梦悄悄告诉母亲,看见母亲用惊恐的表情看她,然后就是止不住地流泪。
那以后,一直断断续续生病的母亲彻底病倒,没多久就病逝了。
昨天傍晚被唐维绑在椅子上,玉石仿真阳具从菊穴抽出来扔在一边,他站在她双腿之间,深色的粗长阳具在她小穴和菊眼之间不停翻飞,插几十下小穴,插几十下菊眼。
速度快得看不清动作,只觉得那根火热坚硬的巨龙似乎同时插进两个肉洞,上一秒还在上面的小穴里,眨眼就出现在下面的菊眼中。
她嗓子都叫哑了,下体流了很多肠液和蜜汁,两个洞都红肿糜烂,却传来阵阵滔天快感,将她包围淹没。
不知高氵朝了多少次,射了多少淫水和体液,唐维的精液喷得到处都是,肚子饿了,嗓子哑了,就喝他的精液。
记得昨夜睡觉的时候没洗澡,全身黏糊糊的,唐维命令她赶快去清洗,可是太累了,还没等他解开绳子她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后来在床上,又做了一夜春梦,依然从惊恐绝望开始,然后就是抱着唐维求欢,好像有一次自己还翻身骑到了他身上,夹着他的肉棒摇啊摇,唐维揉着他的奶子,坐起身来吻她……
这真是有史以来最最幸福温馨的春梦了。
醒来已经是第二天下午,床上一片狼藉,身上各种颜色,各种形状的痕迹还没来得及消退,但是已经不痛了。
经过这么多天从未间断过的磨炼,她的身体已经很适合肏搞,即便肌肤淤青紫红,肌肉却是没有任何不适的。
只是腿心再也没有干过,时时刻刻都有一种空虚和瘙痒,这种感觉在见到唐维的时候更为明显,尤其看见他线条完美的身段,纹理清晰结实的肌肉时,整个人都会情不自禁变软。
她想,自己应该是中了这个男人的毒,身体再也离不开了。
在他没有爱上自己之前,一定要好好保护早就迷失了自我的心,不要亲手交到他手上等着他凌虐。
吴妈进屋收拾床铺的时候,说:“少爷刚刚打电话说今晚不回家,夫人不用等他吃晚饭了。”
站在阳台上透气的宝儿有一瞬间的恍惚,似乎模糊地“嗯”了一声,又似乎根本就没回答。
老爷子的病情越来越严重,很多事情都移交给了唐维,他不得不夜以继日地赶工作进度。
昨晚折腾了一夜,一早就精神抖擞地去了公司,给段启轩回复了一条短信:
实践证明,做一整晚爱并不会疲惫,相反,精神抖擞。事情办完早点回来,不要乐不思蜀。
段启轩很快就回复过来:是时候收手了。
回复:我自有分寸。
忙了整整一天半。
抬手看表,已经凌晨一点了吗?
时间过得真快,揉了揉眉心,昨晚她一反常态地开放主动,竟然自作主张采取女上位,骑在他身上疯狂地摇晃,但不得不承认那又是另一番销魂滋味。
看来她很喜欢受虐呢,要不要弄点更刺激的?
不知不觉,车已经停在楼下。
从客厅到楼道,从楼道到卧室,步履匆匆,带着他没察觉到的急切,一面想象着她美味可口的肉体和隐忍不发的好玩表情,一面打开卧室门。
竟不在!
唐维微微有些恼怒,疲惫地倒在床上等了一会仍不见人,犹豫良久,掏出手机给她打电话。
关机!
她居然敢关机!
会在哪里呢?
学校?
他已经命人把她宿舍所有东西都搬回来了,根本没睡觉的地方。
萧家吗?
萧祈策和等等早就出国度假了,萧家除了萧管家之外再没人。
没萧家电话,不然打电话过去问问。
手机铃响了。
段启轩合上电脑,扭头看窗外午后的阳光正好,国内应该是半夜,唐维这时候打电话做什么?
接起电话,一贯的温润嗓音淳淳流泻,话语内容却毫不留情:“做一整晚爱的人为什么现在会有时间给我打电话?”
“有没有萧家的电话号码,马上给我。”
“我怎么会有……”
话还未完就被唐维粗暴地打断:“少废话,那疯丫头不是追着跟你一起出国了吗?她肯定有!”
段启轩看看窝在沙发上睡成一团犹如小猫的女孩,无奈地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