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维没有打电话去萧家,直接上床睡觉,破天荒的,失眠了。
他发现自己在睡前不蹂躏一下那欠操的女人,就睡不着觉。
可恶,不需要她的时候天天在眼前晃来晃去,需要她的时候她却在抓不住摸不着的地方。
随后,他干了件三十二年来最丢人的事——用萧宝儿换下的内衣内裤自慰了。
当白花花,又多又浓的精液涌入手中的内裤时,空虚和怒气再次涌来。
看来得再加一条家规:未经允许不能随便出门,每天在家里都要光着身体等着挨操。
她要完完全全成为我唐维的性奴才行。
这个想法在他看见另一个男人后更加根深蒂固。
雨后的香山市风景秀丽,空气清新。纯黑色幻影平稳地行驶在香槟大道上,一想到马上就能见到自己的性奴——那个内心淫荡外表清纯的女人,男人情不自禁勾起唇角。
他此刻的心情就像雨后的香山市,有雨水延绵带来的阴郁不快,更有空气清新带来的舒爽宜人。
今天周六,她不用去上课,周末这两天该怎样玩她呢?
昨天在花园的喷泉中间安了个性爱秋千,可以收放自如,任意旋转,正插、倒插、斜插、侧插、左插、右插、上插、下插,三百六十度无死角,想怎么插就怎么插。
一想到她红艳艳的小嘴,白嫩嫩的奶子,水汪汪的小穴,裤裆里的肉棒就不安分地站立起来。
不知道她看见这个性爱秋千会有什么反应?但有一点可以肯定,不论她是害怕退缩,还是兴奋向往,表情都一定很好玩。
虽然萧祈策一再抢走他身边最重要的人,但想想他的宝贝女儿成了自己的玩物,唐维就控制不住兴奋、激动。
“如果她乖乖地做我的性奴,偶尔疼她一下也不是不可以,”唐维如是想。
比如前天晚上,她被操得瘫软如泥,累得睡着的时候,他勉强纡尊降贵帮她洗掉满身的精液和淫水。
不过这样的事情偶尔做做就好,经常做的话,她会误以为自己喜欢她呢。
一路思绪翩飞,很快就到了萧家,刚进门就看见极为刺眼的一幕,瞬间把他所有好心情打飞。
他的小母狗正和一个穿着浅灰色睡衣的男人并肩而坐,姿态十分亲密和谐。
她穿一套浅蓝色的睡衣,小巧挺巧的鼻尖在白玉兰花般的侧脸上画上最生动的一笔。长发散乱地披在肩头和背上,宽大睡衣遮住了婀娜多姿的身段,透着一丝慵懒的魅惑。
身旁的男人冲她微笑,抬手将她耳边碎发别到耳后,露出那圆圆的,软软的小巧耳垂来。
男人动作十分轻柔,一勾一挽,尽显亲密和宠溺。
她则侧脸冲他甜甜一笑,一种倾城般的惊艳猛的触碰心弦。
见鬼!她这样浪荡的女人如何配得上这个词!
男人握笔的手偶尔在稿纸上圈划,抬眼注视她的时候温柔敦厚,谆谆教导;女人一直低头盯着稿纸,表情专注,时而凝思,时而蹙眉。
他们只是在讨论题目,但这画面看在唐维眼里就是特别刺眼,特别不舒爽。
无明业火忽的燃起,唐维出离愤怒了,作为丈夫的他都没见过她起床的样子,更没得到过她这样几乎撒娇卖萌的笑容和温柔专注的神态,凭什么这男人却可以?
唐维走上去,看了少女一眼,说:“到房间去。”
语调平平的声音却使探讨作业的二人同时停了下来。
“啊?!你怎么来了?”埋头学习的宝儿吃了一惊,抬头一看,见那高大挺拔的背影正大步往楼梯走去。
唐维从楼梯上转过背来,声音更加清冷:“上来,我有话对你说。”
宝儿扭头看看天色,现在才早上六点半,天刚蒙蒙亮。她因为临近高考所以按学校早自习的时间起床复习。唐维没事来这么早干嘛?
而且看他的表情,似乎很不高兴,谁又惹了他?不会是自己吧?
可是自己并没有做错什么啊,不过一想到自从结婚后一直事事顺从于他可他仍然经常莫名其妙生气这一点,萧宝儿又懵懂地释然了。
“表哥,这道题我还有另外一种解法,一会儿我们再探讨,你先在这儿等我。”
华清笑着说:“好。”
少女转身的那一刻,两个男人的视线不期而遇,碰撞之间,有火药味闪出。
砰地一声,门被人从里面重重关上。
“为什么夜不归宿?”
萧宝儿刚进门就被唐维按在门板上,娇小的身体被高大的躯干紧紧压住,动弹不得。
夜不归宿?
萧宝儿一时没反应过来,楞巴巴看着他,好一会才明白这话的意思,看他阴沉的脸,心里咯噔一下:不好,果然是又惹怒他了。
“吴妈说你昨晚不回家,我一个人在家无聊,所以回来了。”
少女迎上他的目光,表现得很平静。
其实她心里好慌啊,这人诡异得很,不生气的时候都能想尽办法折磨她,生气起来更是变本加厉,变态得可怕。
“今后没有我的允许不准离开……家。”
脱口而出的那个“我”字,被他换成“家”字。
“唐维,我觉得我们可以……啊……”
我们可以好好相处,你没必要总是对我三申五令。
可是她话还没说完,一直大手就伸进了宽松的睡衣,握住她坚挺的奶子重重揉捏起来。
“小骚货!”唐维一只手伸进裤腰,擦着股缝进去,一直摸到菊眼附近的穴口,那里已经湿润得很了。
男人皱眉,食指熟练地往上一勾,插进她的花穴,慢慢抽插。
另一只手紧紧覆盖在右乳上,五指修长有力,柔软结实的乳肉从指缝中溢出来。
“嗯?穿着睡衣,连乳罩也没有,是不是故意穿这么骚勾引男人?”
“啊…不是…他是表哥呀…啊…”宝儿抓着他的胳膊,几乎是刚被他碰到,整个人就软了,不过三秒钟,小穴就开始流水。
“真没有?那为什么骚穴这么湿?!”食指在小穴里快速抽插了几下,深深插入,按住里面一个凸起,用力弹压、抠挖,直到一大股热乎乎的淫水流到手上。
“说,是不是想被男人操!”
“…啊…别抠了…我没有勾引表哥…”少女柔若无骨趴在男人怀里,被手指插得开始娇喘呻吟。
她没撒谎,今天一早起来复习时,表哥忽然穿着睡衣从客房出来,坐到她身边帮她讲题。
表哥是什么时候来的她真不知道,因为他有段时间住萧家,有萧家的钥匙,所以来去自如。
华清是z大物理系最年轻的教授,知识渊博,尤其在物理方面造诣很深。有他的指导,复习起来自然更轻松高效,所以她没有拒接表哥的一番好意。
对于没穿内衣这件事,她自己也是很注意的,小心翼翼保护着胸部轮廓尽量不让表哥发现。
正想着等这道题做完就去换衣服,唐维就来了。
至于小穴湿了,罪魁祸首还是眼前这个阴晴不定的男人。
“那骚穴为什么这么湿。”手指来回在花穴中进进出出,插出滋滋滋的响声,瘙痒一阵阵从少女腿心传遍全身。
“…是因为你…才湿的…”
唐维,只要被你一碰小穴就会流水,它是为你而湿。
这句话,说的很轻,淹没在断断续续的娇喘声和滋滋作响的淫水抽插声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