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北之女皇

北之女皇第9部分阅读

    那就跟她一样。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韶明端起酒杯,先是闻那水果香,接看注视那深紫色的液体。

    他们玄国酿的酒是透明的,这颤色可真是漂亮。

    她提出关于这酒的疑问,景冲和便解说给她听。她是想为国家增加收入,他则是对异邦之物有求知之心。虽然夫妻俩的目的大不相同,可两人都同样好好地品尝了这酒。

    “我有点晕了,还是先去躺着。”景冲和忽然苦笑对妻子说。

    有点晕韶明看着桌上的杯子及根本还是满的酒瓶。

    他才喝了小半杯呢还是光酒味就让他醉了韶明想笑,他的酒量应该不是不算好,而是非常差吧。

    见他眼神朦胧,她轻扶着他站起身,离开桌子,让他坐在床榻上。

    “你先睡吧,别等我。”她还要想想那酒。

    韶明转身想要走回桌前,岂料却被他拉了一把,她一下子跌坐在他的大腿上。

    她什么都没来得及说,他便抱住了她。

    “咦”这个姿势,韶明看不见他的脸。

    他就只是抱着她,没有别的动作。

    “玲珑。”他突然唤她的名。

    “什……什么”她的丈夫在床上唤她的名字时,通常……通常都是要……韶明睑上一红。

    “玲珑,玲珑。”他又低唤了几声。

    景冲和的声音本就温润好听,这几声呼唤满是柔情,饱含缠绵爱意。韶明听了,浑身发烫,一颗心跳得激狂。

    她还以为夫妻间不会有比洞房更让人害羞的了。

    他的气息,他的体温,他温柔的怀抱,韶明意乱情迷,也快醉倒在丈夫怀里,好不容易脑袋稍微清楚,启唇道:“你……你是喝醉了吧”她听过酒后闹事,听过酒后乱性,听过酒后昏睡,可却从来没听过酒后这样子的啊

    景冲和恍若未闻,只是重复唤道:“玲珑,玲珑,玲珑……”他喊一喊,好似在哄她一般,伸手轻轻拍抚她的背。

    他醉了,听不见她,也不会响应她,韶明可以将他推开,让他去睡,可是她舍不得,舍不得离开丈夫浓烈甜蜜的拥抱。

    “景……景郎。”她极生涩地,轻声回唤他。“我……我爱你。”

    她还没有当面对他说过,因为她才刚学会不要隐藏自己的真心,还在摸索要怎么说出来。

    “玲珑。”他还是抱着她,哄着她,好似她是极其珍贵的宝贝那般温柔。

    韶明整张睑都红透了,睑上却满是笑意。

    “景郎。”靠在他的肩膀上,她也又唤。这辈子还没做过这么傻的事情。

    夫妻俩相互依偎,直到不知何时两人睡倒。

    隔日,她先醒来,见到丈夫张开眼睛,她在他脸上亲上一亲。

    “还不起床。”她笑得妩媚甜美。

    景冲和望看她,也扬起笑容。道:“早。”

    宫廷外史

    好冷。

    他的四肢已经失去知觉,身体再也无法动弹了。

    全身颤抖地躺在地上,他茫茫地望看漫天洒下的飞雪,一片一片地旋转飘落,好美,这是他生命走到极限之时,所见到的最后一幅景象吧。

    体内血液似乎也开始慢慢冻结,他的呼吸变得更加微弱。他只是想,如果有鬼神,他希望自己死后能变成厉鬼,就算下地狱也不足惜,如果有因果,他希望害得他家破人亡的那个恶人,能死无葬身之地。可惜的是,他无法亲眼目睹了。

    哈哈……死无葬身之地的是他自己吧。

    这世上真的有神吗……哈哈……

    “嗯”

    有什么东西触到了他,一人发出声音,可是他意识浑沌,已闭上眼睛难以张开。他喘不过气,知道自己就要死了。

    “这里有个人。”那人声说道。

    “等等主老师你后退,别碰主让咱们探探。”另一名男子赶紧说道,接着摸了摸他。

    “……还活着”男子大叫。

    不,他就要死了。心里这么道,跟着,他就不省人事了。

    他以为自己到了地狱,正在遭受火焚之苦。

    全身无一处不滚烫,他申吟,难受至极,有人将什么东西灌进他嘴巴里,过不多时,他便沉沉睡去。

    这样的情形,重复不知几遍,终于,他张开了眼睛。

    朦朦胧胧地,见到有个黑脸的汉子盯着他瞧,他只道是地狱里的牛鬼蛇神。岂料,那个黑脸的家伙一笑,牙齿白得像雪,大喊道:“醒了醒了终于醒了”

    这一嚷,令他整个人忽然清醒过来。他注视看四周,原来不是地狱,是间屋子,他正睡在床榻上。

    下意识地就想要起来,可惜全身酸软无力,一动,头疼欲裂。他倒吸一口气,整个人又躺回去。

    另一人走了进来,是个模样斯文的书生,见他在动,忙上前道:“你大病未愈,起不得。”

    此人的说话、气息,在在都真实无比,原来他没死他没死

    这个认知一浮现在脑中,他立刻挣扎要起身。有个高壮的男人迅速闪身进来档在斯文书生前面,黑睑的则是警戒地注视看他的一举一动。他通通不理会,只是急着要翻爬下床,双足一触地,他没有力气,跪不住,就趴着。伸手抓到黑睑的鞋,他张开嘴巴,咿咿啊啊地发出声音。

    他没有办法说话。这个时候,众人才发现,他竟没有舌头

    那舌肉断处极是骇人,绝非是天生无舌,而是给人割断的。

    趴在地上,他满头大汗,拼命挥舞着双手,只盼有人能懂他一句话。他不知道什么时候要死了,他一定要在死之前说出来,他一定

    他着急地望着他们,注视着面前数人吃惊的脸孔,只希望有人知道他想说些什么,不一会儿,那个斯文书生越过黑睑汉子,蹲下身,握住他的手,将他扶起,那黑脸的赶快上前帮忙。

    斯文书生扶他坐在床沿,认真问道:“你有什么话想说,是吗”

    他用力地点头,泪水从眼眶里滑下。

    斯文书生又问:“你会写字吗”

    闻言,他一呆,摇头。

    斯文书生微沉吟,道:“没关系,草纸笔来。”他对旁边的人盼咐。

    立刻有人拿笔砚进来,桌上也铺好纸。斯文书生又对他道:“你试着画画看。”

    他望着桌面上见过却没摸过的文房四宝,伸出手,怔怔地拿起笔。他不晓得怎么握笔杆,只是拿棍子似地抓着,在笔尖沾满墨汁,一笔挥下,雪白的宣纸瞬间被他染了大片墨色。他惊慌地抬起头,斯文书生却一脸温和,对他道:“不要紧,你画。”

    闻言,他定下心,试着将自己脑袋中想要表达的化为图画。途中,因他不会行笔,墨汁洒得到处都是,一旁的斯文书生却什么也没说,只是静静地看着。

    然而要把事情画出来终究是太难了,别说是旁人,连他自己也觉得很难懂。画到伤心处,他泪水大颗大颗地掉落,把原本就凌乱的墨滴晕得更开。他急,用手去抹,却只是一塌糊涂。最后,他忍不住趴在桌上,紧紧咬着嘴唇,他没有舌头,所以再也哭不出声音了。

    “你这……这画的什么很难懂啊月那黑脸的出声。

    一听此言,他更是绝望地发抖。

    “别。”斯文书生开口,也不是特别严厉,可那黑脸的似乎十分尊敬他,赶忙用手盖着自己的大嘴巴。“……画图看来是不可行了,但是,还是可以写字。”

    他抬起睑,注视看这个模样文弱、可隐隐带着硬气的书生。

    斯文书生对他道:“你想说话,得用笔代言,我教你写字,你什么时候能把事情好好表达出来,就看你学习得多少。”

    没有舌头、不能说话的他,只有学写字一途了,他觉得,斯文书生是感觉到他的痛苦与执着,所以这般认真地告诉他。

    他垂首望着自己手中的笔。出生至今,他是第一次拿笔。

    虽然不知自己能学多少、会多少,可是,他活着,就不能放弃。

    看向书生,他点了点头。

    斯文书生对他微笑,道:“我姓景,你叫我景先生就好了。”

    自那日起,景先生每日都会亲自教他读书写字。景先生总是非常有耐心,且不嫌弃他这个乞儿,有几个年轻人与小孩子,也和他一起,好像在私塾上学那般,他便猜想自己是来到某间书院。因为他讲不出自己的名字,黑脸的说他人安静,于是替他取了阿静“这个称呼。

    没几日,有个黑豆眼的中年男子来了,一见到他,先是皱了下眉头,跟看皮笑肉不笑地道:“景先生,你上个月才捡了一个人回来。”

    他没继续讲下去,可阿静也知他是在意指怎么这个月又捡人回来。阿静担心自己给景先生惹祸,惶恐地望向景先生,然而景先生只是微微一笑,道:“他是我的学生。”

    听他这么说,阿静胸口一热,差点掉下眼泪,心里充满感激。

    景先生和其他人,对他照顾有加。他后来才知黑豆眼的男子是掌管此处之人,虽一开始态度冷淡,可最后却仍是让他待下,没再说过些什么。

    他认识好多同学,黑脸的拉着大家和他称兄道弟,住了一段时间后,他身体渐渐恢复了,也熟悉其他人。

    可他并没有忘记自己习字的初衷,为了要尽早能把事情写出来,他比任何人都勤于学习。一个月下来,他已习得百余字,练习写的纸、用掉的墨,不计其数。

    “……我名为陈久,今年十五岁,为常州滋县人,家有父母及两兄一姐共六人,以农为生,当县大地主欲买我家之地,我家不从。一日夜,地主放火烧我家,父母死于火中。兄姐逃出,却遭活活打死。我伏地,誓言必当告官。地主本也欲打死我,忽闻言大笑,曰,割掉我舌,看我如何告官,我舌遭割,幸未死,上京告御状。”

    黑豆眼男子缓缓地念出他所写的文章,阿静想起烈焰焚烧他父母,兄姐惨遭打死,登时哀痛欲绝,无声恸哭。

    因当地官员皆和那地主有勾结,所以他无法申冤,想起听过的故事之中,上京告状,定能平反冤情,于是他孤身一人独自北上,饿了乞讨,困了睡路边。凭看一股坚强的意志,他终于来到京城。然而,衣衫槛楼的乞丐,怎能入宫怎有办法见到皇帝他每日都到凌霄城门前乞求进宫,侍卫只道他是个哑巴乞丐,总是赶他走,甚至打他。就算鼻青脸肿,就算头破血流,他也坚持看去,可他终究抵档不住北方的寒冷,染上严重风寒,只能躺在大街上等死。

    眼泪流满阿静的脸庞。他是个从鬼门关爬回来的人了,眼神无比的坚毅。

    那黑豆眼男子看看他,良久,道:“你运气极差,却也极好,我们都是一样的。”

    阿静不明白他什么意思,也不懂他为何半夜来叫醒他,要他把白天写了很久的文章拿出来。他只会使用浅白的文句,其中甚至有许多错字,可已经是能让人理解的叙述了。他几乎迫不及待,本打算明日一早到凌霄城门前草给大官看的,就算没有人理会他,他也要一试

    黑豆眼似乎猜到他在想什么,道:“你不知你遇上的是什么人,那也无所谓,你迟早会明白的。”

    语毕,他草看文章走了。

    翌日一早,阿静重新写过一张,想要到街上去,黑脸汉子却搔着头,说:“出去啊,也不是不可以,不过咱们这里门禁森严,你还没牌子,要人带,不然晚点有空了,我再带你出去。”

    门禁森严因忙于学习,他专心得没有多于空闲探知周遭环境。阿静终于用笔写下他一直以来都没问过的问题。

    “这里是哪儿”黑睑的一瞧他写的疑问,哈哈大笑。“这里是咱们大玄的皇宫啊”

    闻言,阿静大惊

    原来他一直住着的地方并不是什么书院,就是他之前怎么也进不来的凌霄城他双手发抖,终于明白自己是遇到贵人了

    昨夜黑豆眼男子话里的意思,拿走文章的用意……阿静激动地跪倒在地,忍不住大哭。

    黑睑的在他旁边团团转。

    “欸欸怎么了小老弟,可别哭啊等会儿老师来了,还以为我欺负你了”

    那一夜,他熟睡了,自家破人亡以来头一次。

    五天后,黑豆眼男子带他去某个隐密的地方,让他确认杀死他全家的地主,他看着对方跪在自己面前,吓得尿在裤子上,不停讨饶:“是我错了求求你求求你啊是我不好门地主语无伦次地一直重复,击打自己的脸颊,打到双颊红肿。

    阿静却是一点感觉也无,当初杀他全家,这个人可有留情过

    他对黑豆眼男子点点头,确认是这个人渣。黑豆眼男子眼神一扫,那个地主就给官兵押下去了。

    黑豆眼男子道:“此人将会被判腰斩之刑,慰你家人在天之灵。”

    阿静跪在黑豆眼男子身前,不住地磕头。

    “恶有恶报,不用谢我,去谢你的老师吧,若不是他捡你回来,你又岂能申冤他有恩于你,你该懂得回报。”

    阿静抬起头来,跪得直挺挺的,以食指在地上写下“命”一字,表示此命已是恩人的,无论要他上刀山下油锅都在所不辞。

    那黑豆眼男子,也就是朱远,点了点头,说:“很好。”

    虽然景冲和总是捡人回来教他很头疼,可也不算是一件坏事。

    禁卫所里的人越来越多了,算是帮他网罗可用之人。

    不过气氛也越来越和乐就是,唉。

    夜晚,韶明笑问丈夫:“听说你最近做了一件好事。”

    “好事”景冲和不解。想了一想,道:“我是又多收了一个学生。”这对他来讲的确是很好的事情。

    韶明其实不大管禁卫所的事情,只是朱远会对她大略报告,之前朱远提及丈夫便一脸苦恼,最近倒是好多了,虽然偶尔还是会皱眉。

    以她对朱远的认识,这可是十分难得的。

    “你还真喜欢当老师。”她笑说。

    “我是。”他承认。

    “你打算还要收几个学生”

    “若有人还愿意称我为老师,我便教下去。”

    “那你的学生要称我为师娘了。”

    夫妻俩互看,相视而笑。

    据记载,韶明朝禁卫达三百余人,为玄史上最多,并与其夫景冲和学生人数增长不谋而合。

    后记

    这是个国家元首和平民的故事。笑

    其实一直以来,我脑海中也有个古代的蜘蛛网我朋友对我说,你不要再蜘蛛网了囧,只是我写故事向来看感觉,古代的感觉不知为何很久没有出现,于是,我很久没写古代了。

    所以当感觉终于出现的时候,当然就写了。虽然久久没写古代,但还是写得非常开心。

    这是个背景架空的故事,我草了许多朝代的设定混在一起,也有很多是自己编的,因为架空,所以可以爱怎么写就怎么写,写得很爽很高兴。xdxdxd我不想写太监,因为我不喜欢,还有其实历史上皇帝微服出巡的真的极少,戏剧上很多倒是。

    皇帝的称呼及自称,我也用不是一般见的,因为创国所以赋予它不同之处。

    我还把很多现代现实社会的东西一起写进去了,譬如说有钱人多缴税或另一半不干政之类的xd,很多部分都是现代的东西,又譬如像是红纱日,其实就是情人节,只是巧克力或礼物被我用花替代。话说今年有2月29日,我看新闻说某外国2月29日有一个求爱节,说失败的人会从对方那里得到一块钱。好沉重的一块钱啊

    还有夫妻结也是我逛拍卖网站的内衣,看到一打开蝴蝶结衣服就可以脱光,我在心里呐喊yes棒到极点所以偷笑写给景冲和的福利……玄国人真的不保守啊,xdxdxd.不过只有初次婚礼才用,因为男人还是要享受自己一件一件剥掉的乐趣嘛xd。

    另外就是皇宫里的秘道,某天看到新闻记者采访蒋公故居,然后在秘道溜滑梯让我印象深刻。xdxdxd.其实我很喜欢这种生活里处处是灵感的感觉,写的时候想到就很开心。

    关于韶明,写她并不困难,不知为啥,可能是她站在我脑袋里很久了,所以写得很顺,像她这样子的人,只有景冲和那样的人才能跟她在一起。太强的人,无法包容她;太弱了,她又不欣赏,她也不会要一个整天会跟她斗来斗去的人。

    在遇到景冲和前,她只会那样当皇帝,当一个像是父亲那样的皇帝。父亲影响她甚深,她没有爱,也不能爱,只是终究她还是遇见了景冲和,想要拥有景冲和的这种心情强烈得不可抹灭,所以她开始认为,或许她不是不能爱的,国家和景冲和,她要两个都拥有至此,她才真的算是脱离父亲的影响,开始做一个属于她自已那样的皇帝。

    我有时看到关于皇帝的戏剧,有些皇帝心中只能有国家,必须牺牲什么,我就想,当真的无法分清的时候,就是无法分清啊为什么一定要牺牲呢所以觉得超级不甘心的xdxdxd,之于韶明,她就是觉得国家和景冲和同等重要,无法排先后,而她会用自已的能力来拥有。

    景冲和,其实就是本百科全书xdxdxdxdxd.他喜欢看书,看得很杂,看得非常多,他的知识就是他的力量。他有他顽固冲动的地方,可是他也全心疼爱他的妻子。他是个觉得应该怎么做就怎么做之人,他不会接受那种,明明我们互相喜欢可是却一定要分开这种莫名其妙之事他顽固xd。

    他只介意做对的事,并不在意别人怎么说。

    他的强,是隐性的,不显外的。他看起来温和无害,其实真的跟他交手才烦人呢xdxdxd其实朱远觉得景冲和运气很好,而他不得不认为好运也是一种实力。

    我个人是很喜欢这两个人,尤其是韶明这种个性,我觉得她很可爱,她跟景冲和的对手戏写起来十分有意思我写两人甜蜜亲热的时候心里超澎湃啊xd,可能是因为我写这个故事写得很开心,所以也偏爱了吧。笑

    这个故事有些宫廷的部分,因为我不想偏离主线,所以都是营造气氛为主,精简地写过,不花太多篇幅。

    至于韶明传位有传位外姓的疑问,我觉得解决方法有两种:其一是,长子从母姓;其二是,从父姓,传位给外姓便外姓。我觉得比起姓什么,韶明更在意的是国家有没有治理好,何况当初父皇传位给她,便也是不在意此事,所以两方都是有可能的情况,就不写明了,留一个开放的空间。

    最后的女皇夫妇秘史,是想写一些他们夫妻私下的相处,很像日常记事那样,宫廷外史,则是想表示后来禁卫所里的人很多都是景冲和捡来的,令朱远大伤脑筋xd

    可是可用之人也多了不少就是了,只是对宠学生的景冲和而言,那些可都是他可爱的宝贝学生,才不是什么禁卫呢。

    玄国之外还有其他国家,我脑袋里有地图,有设定,有一个广大的架空古代,但什么时候能写,只能看感觉有没有降临灵感对我而言真的是可遇不可求啊二曰

    我的宝贝现在已经八个月大了,每天看他成长觉得很新鲜有趣,小宝宝真的好可爱的啊,日子真的过得好快呢

    下次见面不知道什么时候了,谢谢大家愿意翻开这本书。

    谢谢我的亲友,我的家人,我的老公和宝宝

    谢谢出版社,下次见啰

    p.s.写完这本书之时得知德珍老师过世了,真的感觉十分惋惜。

    德珍老师帮我画过很多本书的封面,谢谢她,一路好走。</br></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