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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偷情 (h 限)
“畜生……你……你怎麽在这里。”迦岚醒来发现一旁躺著的赤裸之人大惊,一脚将他踹到地上。
“哥,你好狠心,还不是你一个人热量不够,我好心帮你救你的小月亮才牺牲自己的名节舍身救人的,你看……你看,小宠物全身都热乎乎的,如果没有我,怎麽可能温暖的这麽快。”夜伽罗跪坐在地上,半眯的凤眼水汽氤氲显得一副楚楚可怜的摸样。
“你……”迦岚被气的无言,一摸月芽,幸好,温度虽比常人略低,但比之前已经好了不少。
遂从当地找来大夫,开了一些补身的药,几碗药灌下去,月芽脸上逐渐有了人色。
两日很快过去,月芽身体有了好转,只是依然没醒,两人轮流怀抱著月芽维持温度。
伽岚虽然体贴细心,但终有些自持,在意男女之别,不及夜伽罗来的毫无顾忌,药与汤水直接口喂,每天都抱起月芽放到恭桶之上,用手按著膀俞穴帮月芽解决生理需要。
又过数日,月芽不再如死人一般躺著一动不动了,逐渐开始可以翻身与做一些下意识的小动作。
夜伽罗手捧著一碗清**汤熬成的稀米粥一口一口的喂著月芽,本来现下月芽自己会下意识的吞咽了,根本用不著再哺喂,可夜伽罗觉得这样省事,而且心中似乎对月芽有了些许不一样的感觉後,对这样喂食有了点乐在其中的感觉。
很快一小碗就见底了,夜伽罗含著最後一口有些留恋的将舌头探入月芽口中扫了扫,没想到被月芽不自觉的吮住吸食起来,这意外之举让夜伽罗体内起了躁动,忍不住贪恋起那檀口上娇软湿滑的口感来。身下的反应很快控制不住,正巧迦岚进门来,夜伽罗难得的脸一红,为自己竟然真对女人起了欲望感到懊恼,又怕迦岚也一同感受到自己起了兴,赶忙放开月芽的嫩唇,颇有掩饰之意的上前抱住迦岚,在他身上不住的磨蹭道:“哥,我想要你了……”
“走开啦,都什麽时候还在胡思乱想,你赶紧去把之前在汇泉楼定的吃食取回来吧,等他们送菜又该凉了。”
迦岚并没有注意到夜伽罗的反常,将他打发走後,帮月芽擦了擦身就上了床,果然一离开人,月芽的身体的温度很快就冰了不少。月芽隐约中只觉得很暖和,全身经脉的剧痛也因为这温暖而驱散不少,不由得使劲往温暖之源缩了缩,将头埋在迦岚的xiong前,迦岚只觉得微微的呼吸扑在颈项间敏感的肌肤上,如猫儿挠痒一般,怀中之人光滑柔嫩的肌肤贴在身上不经意间的碰触使之涌起一种类似噬骨饮髓的渴望。理智上的罪恶感令身体稍微的挪开了一些,可是月芽似乎不领情,用手探摸著又贴了上来,比之前挨的更紧了,长腿一跨,半压在了迦岚的腰上,私密的位置还在小腹间蹭了两下。
“呵……”一声带著情欲的喘息不由自主的呼出。身下之物不由自主的坚挺起来,隔著一层薄薄的绸裤抵在月芽的臀缝处。月芽昏迷中不知是何物,只觉得硬邦邦的咯的很不舒服,便伸手探到身下去抓,想将那东西移到别处,这一不知轻重的上手,更让迦岚欲火难耐,身体曾经被夜伽罗调教的对情欲异常敏感,而月芽又是自己心仪之人,只是若真的对昏迷的月芽做什麽又未免太禽兽不如了。正在煎熬之时,夜伽罗拎著食盒走了进来,他放下食盒後脱鞋上床,从背後抱住迦岚,轻咬著迦岚脖颈上的肌肤说:“哥,你好yin荡,居然对著病人发情,弄得我在酒楼差点当众出丑。”
迦岚尴尬不已,想要躲开夜伽罗的触碰,但是身前抱著月芽,根本没办法挪动,明显感觉到身後炙热坚硬的柱状物顶到自己臀间。
“别……别这样……月儿还病著……”
“小宠物还病著,哥哥你又没病,咱们轻点,这火可是因为你的yin荡挑起来的,你要负责灭,不然你若不愿意,这里就只剩下小宠物能灭火了,嗯?”
“你怎麽可以想到对小月亮她……你走开啦,忍一忍就没事了。”迦岚自己虽然也很难受,可是真的忍受不了在月芽的身边与人交欢。
“不要,哥你若是不想帮我,我就找小宠物,反正她现在不会反抗。”夜伽罗的手在迦岚身上不住的探索挑逗,一面故意的恐吓著他。
“你……你……别……不要……”
“哥,你看你都湿成这样了,还嘴硬什麽。”夜伽罗长指探到迦岚的菊花口,陆续探进去手指做著扩张,另一手伸到身前去抚摸著迦岚硬如坚石的分身。
“嗯啊……”迦岚终忍不住呻吟出来,这声喊似乎有点大,只见怀中的月芽眉头一皱,很不满意的娇哼了一声,长长的睫毛忽闪了两下,慢慢的睁开了眼睛,迦岚吓的全身都僵了。
“莫大哥……”月芽虽然睁开了眼,却并不清醒,勉强看到怀抱著自己的人是可以信赖的人後,露出一个笑容後又把眼睛闭上了。
“小月亮……你醒了……还有哪里不舒服吗。!”迦岚很精细,用手摸著月芽的脸颊呼唤道。
“没……好困好累……莫大哥让我再睡一会……”
迦岚全心放在月芽身上,没想到身後的夜伽罗没有停止动作,做完扩张後一使劲,将分身埋入迦岚的身体内。
迦岚一声闷哼後使劲的反手去推夜伽罗,夜伽罗已经兴起,自然不能让步,双手控制住迦岚的窄臀,将肉刃不住的挺动。捅的迦岚闷哼连连,连挣扎都失了力气。
“轻……轻一些……啊……不要……不要这麽重……”
“轻的话怎麽能解你小sāo穴的痒呢。口是心非的哥哥。”
迦岚怕影响到月芽,只能无奈的绷住身体,抗拒著身後的冲击。
两人的动作虽然不算很大,可是还是影响到了月芽的好梦,月芽把脸在迦岚xiong口埋了埋,嘟囔道:“好晃,莫大哥,我们在坐船吗?怎麽这麽晃!”
迦岚赶忙轻拍月芽的後背做著安抚,转头怒瞪夜伽罗,夜伽罗坏坏一笑,把动作慢了下来,缓慢的抽插可谓是一种煎熬,如饮鸩止渴一般,迦岚只能不住的收紧下身,渴望夜伽罗赶快结束,可夜伽罗一面喘息一面故意磨肉一般慢吞吞的抽动。这一场艰苦的交欢一直持续了好几个时辰,直到身体都僵硬了,才总算结束。
夜伽罗抱著迦岚的脖子在他耳边调戏道:“哥,我发现慢也有慢的妙处,对不对?”
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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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天谷四圣
在二人的照顾下,七天後,月芽可以下地行走。又恢复了些日子,在夜伽罗的帮助下,月芽尘封已久的内力终於解封,调息好久旷干旱的经脉,在院中活动了下筋骨,月芽开始思索眼下的情况。经这几日相处虽不能说跟夜伽罗化敌为友,但也可以说的上是相处融洽不少。心中为二人这些天的细心照顾所动,但理智上却不想再做无为的纠缠,眼下迦岚应该没什麽危险,不如就此放手,若有缘分,他日再聚。经此一事,终有些东西悄悄的变了,强求不得。也许,曾经的莫大哥只是自己编织的一个梦。
在月芽正准备说出自己的离意之时,夜伽罗察言辩色故作不经意打断话题道:“哥,小宠物身体已经好的差不多了,不如咱们启程回四圣谷吧,也许老鬼们可以疏通你的经脉,帮你恢复武功。”
“莫……嗯。迦岚哥哥的功力可以恢复吗?”月芽一听,果然暂把自己的打算放置脑後,因为经历过所以明白,内功被废之人不止说是不如常人,简直可说是手无缚**之力一般。
“只要老鬼们肯出手的话也许有几丝恢复的希望。”
“那还等什麽,马上动身去试下也好。”月芽看著迦兰道,表情带著激动雀跃。
“可是小月亮,你身体还没有完全恢复。”迦岚似乎对恢复武功之事不是很热衷,表情淡淡的。
“迦岚哥哥放心,我已经完全好了。”月芽满满的保证,心中暗想,虽然说已经决定放弃这段可能本就不应该存在的感情,但是还是希望他能过的好一些,不是吗。也许到时候再离开,就没这麽牵挂了。
三人一行很快收拾行囊上了路,一路无话,很快到了九华山十王峰下的四圣谷入口。
入口分为四条岔路,每个路口竖立一石,四石上面分别用狂草写著酒色财气。
“哎!老鬼们又闲的没事动了入谷之法……哥,该选哪条路?”
迦岚仔细的看了下地形後略一思索说走财路後便率先走在前面。月芽紧跟著迦岚的步伐,小心翼翼的走著,师父当初教自己颇为严厉,自己只有这破阵之法学的有点半桶水,难为的是师父竟然没有过分苛责,真是学到用时方恨少,有机会再对此下下功夫吧。
一踏出阵口,就只觉得身後呜的一声,似乎有巨型兵刃带著破风之声向自己一行袭来,月芽没管身後的夜伽罗,只揽起迦岚的腰向一边避去。闪开後抽眼观看,只见一高大男子手拿一把九尺五寸的紫金偃月刀对著夜伽罗挥刀便砍,二人一眼不发就交上了手,那男子刀法已入化境,夜伽罗手中无物招架,只有闪躲腾挪,仅招架之功无还手之力。月芽想上前相帮,被迦岚拽住手腕,摇了摇头。
眼看著几十个回合过去,夜伽罗一个没留神,被男子搂刀头递刀攥打在软肋上,扑的一口血喷出来。
“喂,尹老鬼,你不会是来真的吧!”夜伽罗擦去血问道。
“受死。”男子不由分说,刀影成片刷刷又是几十刀,终於夜伽罗躲闪不及,眼看一招斜斩昆仑到了,勉强将头闪过,可是肩臂是再也躲不开了,不由得把眼一闭,谁知预料中的疼痛并没到来,睁眼一看,是月芽已经跟四师父怒金雕尹冲霄交上了手。
月芽论拳脚功夫并不如夜伽罗,可胜在身法灵活,尹冲霄刀重身轻,两人身影忽隐忽现。又是近百个回合,怒金雕打爽了,停住身形哈哈大笑道:“哪里来的女娃娃,这般有趣。好……好……好……”
转头对夜伽罗怒道:“孽畜,你练邪法,残手足,居然还敢回来?”
夜伽罗普通一声跪倒在地,道:“四师父,徒儿此次回来只求师父帮我哥他修复经脉,徒儿自身无辩,任凭四位师父发落。”
“你……哎!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啊,迦岚的功力,怕是无望啊,你去求求你二师父吧,也许他有他法。”
“谢四师父指点。”夜伽罗闻言眼光一暗,伏身对尹冲霄磕了三个头,站起身来向谷内走。
四圣谷的四圣分别就是酒鬼醉刘凌 逍遥子柳登徒 金神龙武 怒金雕尹冲霄,四人各有绝艺,数十年前就已经闻名於世,後隐居在四圣谷内,只收了两个弟子就是夜迦岚跟夜伽罗。
进了逍遥居,就见整个院落走廊上画满了仕女图,画上大多是衣著暴露,面含春色的美貌女子。
月芽脸一红,眼睛滴溜溜的四下观瞧。迦岚则面色微赤的上前掩住月芽的眼说:“小月亮你在稍等片刻。”
夜伽罗道:“不妥,还是跟在咱们身边吧,这里四下都是机关,只是进去不要乱看就是。”
顺著走廊进了正厅,只见厅内屏风上,墙壁上,俱都是姿态各异春宫图,笔法细腻,人物栩栩如生。再看夜伽罗,犹如没看到这些已经司空见惯一般,高喊了一声:“二师父,徒儿求见”
话音刚落,一翠绿翠绿的身影腾空而出,此人身型高大,四十开外,白面微须,眉目俊朗薄带著几分风月之感,正是逍遥子柳登徒,只见他无视迦岚伽罗,直接跃到月芽近前,双手拉著月芽的手不住的上下打量,赞道:“不错,不错,我柳二许久未见如此绝色,真是赏心悦目啊!”
三人都默,夜伽罗道:“二师父,小宠物她虽然长的是不错,但是以女子来看,算不得绝色吧。”
“你个黄口小儿懂什麽,美人岂能单纯只看相貌,要内神外形合一赏析,这个小姑娘外貌颇优,却也不足为奇,但其目光清灵内带坚毅,根骨清奇气如冰雪,不流於俗表,谦良而不伪善,温顺而不懦弱,当称的起一句绝色。”柳登徒一面说一面推开一卷空白画卷,提笔在上面刷刷点点,一名少女活脱於纸卷之上。
柳登徒画完叹了一口气道:“久不见美人,疏於动笔,只得了九分神,失败啊失败……”叹息完将画丢在一旁,状如疯癫的敲杯唱道:“美色绝稀有,丹青恨难描,悲矣……痛哉……”
三人於一旁尴尬不已,夜伽罗清了清喉咙道:“二师父,徒儿此次前来求师父出手帮师兄恢复功力。”
一时间,柳登徒似乎很难从刚才的情绪中缓过来,过了良久,他才抓起迦兰的手腕捏了捏脉,又於身後探了下经络,摇头道:“有法也无法,难啊!”
作家的话:
不好意思上一张忘记标注bl了,发完之後才发现
本文是一女六男,暂定,也许写著写著ko掉谁也说不定
一开始就没打算可以去划分是bl还是bg,通篇看bg多一点,主要是叙述故事……顺带h,捂头逃走……
☆、第十八章 山行遇狼
“二师父,您说吧,再困难也不怕,此事为我一念之差,求您给徒儿一个改正的机会。”
“若想理通岚儿的经脉,必须要浸泡在药液里七日,再由两位内功深厚之人为他推经过髓,这些都不难,难得是最後固本培元时需要的两样东西,一为洗髓草,一为筑元丹。”
“这洗髓草不是後谷就有麽?”夜伽罗思索了一下疑问道。
“不错,洗髓草虽然只在後谷生长,却算不得稀罕物,一年一熟,成熟即可用,这几日後谷种植的那些应该就可以入药了,只是成熟的洗髓草最多放置二十天就会失去药性。所以怕是等不及拿到筑元丹啊!”
“筑元丹很难得到吗?”
“筑元丹为采玉真人机缘巧合下练出一炉共得九颗,如今采玉在京都皇宫内为皇帝炼丹,不说丹药好不好求得,只算此去京都就算快马加急也要月余,这一来一反的时间怕是要五六十日根本来不及……此等灵丹天生就招惹鸟兽,也根本没办法用信鸽灵鸟之类携带。若等明年洗髓草成熟,岚儿的经脉枯死,怕是再也无望了。”柳登徒说完,几人一阵沈默。
“不怕,再难也要试,”夜伽罗虽然如此说,但是大家心里也都明白,再快也不可能缩短到二十日内往返。
“得之我幸,不得我命,大家不要再为此事挂忧,迦兰这点微薄功力是失是得,并无差别。”迦兰见状,淡淡一笑,似乎丝毫不为此事所影响。
“柳前辈,请您为迦岚哥哥医治,二十日内,月芽定把筑元丹带回。”月芽之前一直在旁倾听,忽然开口竟似xiong有成竹一般。
夜伽罗闻言深深地看了一眼月芽道:“不错,我命人沿途备好千里马,一路上换马不换人,博上一博。二师父你先行治疗,就等我们的好消息吧。”
月芽与夜伽罗出了四圣谷,夜伽罗吩咐人准备马匹行囊,而月芽则只背了一个小包向官道相反的方向深山内部行去。
“喂,小宠物你走错路了,不认识路不要乱走好不好。”夜伽罗见状连忙喊道。
“我们分开行动……”月芽头也没回,继续向前行。
“可你的方向根本就是错的,那边没有路……”夜伽罗话音未落,月芽人已经不见了。
月芽一路运用轻功在陡峭的山石间行进,心道这是一场考验体力与耐力的行程,平静的日子过久了,这山林奔途似乎都陌生起来。
到了夜间,找了一处背风的僻静之处,掏出干粮慢慢的吃著,忽听见附近的树丛有声响,“谁?”月芽警觉的掏出匕首。
那树丛一分,一个人走了出来,正是夜伽罗。
“你怎麽在这里”月芽收起匕首,继续坐下来吃著已经有些变硬的食物。
夜伽罗身背了一个不小的包裹,走到月芽身边坐下後掏出一些肉食递过去,“有人不放心你,所以本世子才命辛含快马走官道,自己来寻你,都怪你不帮忙还乱跑。”
月芽道:“官道虽然平坦,但是绕山而修,曲折绕远,若要速行,还是走直线来得快。”
“这里往前就是山壑天险,山间渺无人烟,危险异常,你不会觉得凭你一人之力可以过得去吧!”
“不试试又怎麽知道不行呢?”月芽吃掉手里的干粮後飞身跳到一棵大树上依著树枝躺了下来。
夜伽罗一时不习惯席地而眠,反复了好久才有了困意,谁知道刚睡下没一会,就听见月芽那边有了动静。
“天还没亮,你要做什麽?”夜伽罗睡眼惺忪的问道。
“走了。”月芽很干脆的活动了下肢体,整理完衣服,背上包就要出发。
“等……等等我。”夜伽罗也赶忙下树追赶。
二人就这样,每天只睡两个时辰,风餐露宿的赶路,只三天就出了绵长九华山脉。
夜伽罗这几日对月芽印象大为改观,应该说他从未见过像月芽这样坚韧的女子,这般艰苦的急行军,不说是女人,就算是军队里的壮年男子也吃不消,更不要说月芽丰富的野行经验,竟比常年在山中的向导还要精道。这年仅十六的少女真的不简单,怪不得她敢走这常人不敢想的路径。
这日傍晚,行到一处有清澈山泉的山林旁,两个人尘满面鬓打缕全身都脏的如泥猴一般,夜伽罗也不客气,先去清洗了一番後,月芽已经点好了火堆,轮到月芽清洗之时,夜伽罗打算去猎几只野物来补补油水,一直用干涩的干粮来填肚子,如今干粮吃尽,只能想办法补充体力了。
月芽清洗完忽然听到不远处传来一声狼嚎,不由得心里一惊,暗道糟糕,赶过去一看,果然见夜伽罗拖著一直死掉的山狼正在扒皮。见月芽过来笑道:“今天终於可以吃顿好的了,看这狼多肥。”
月芽失色道:“闯大祸了,快离开这里。”
夜伽罗似乎有些反应不过来,但这几日的同行让他对月芽的决定产生了信服感,忙扔掉手中之物,踢灭火堆与月芽一起飞奔。
一路上,二人不敢走陆地,只在树梢上飞腾,就见树下出现的山狼越来越多,都朝著一个方向聚集。二人在行进中带动叶梢发出的沙沙声已经引起不少狼的警觉,幸好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但如果再行进怕是要被狼群发现,月芽一拉夜伽罗的衣襟,二人隐到一棵大树叶茂处藏了起来。
不一会,树下的狼已经由几十只快速的变成了成百上千,夜伽罗心里内疚,见月芽脚下的那根树枝随著夜风摇摇欲坠,便伸手将她拉到自己怀里,月芽虽然诧异了一下却没挣扎,因为这种时候任何响动都有暴露的危险。
二人屏息凝神听著夜风与下面的山狼群发出的阵阵声响,忽然,月芽的肚子发出了“咕噜”的一声空响,树下的狼顿时警觉起来,四下找寻,没想到的是,夜伽罗的肚子也跟著发出了声音,两人走了一整天,实在是太饿了,就算理智上可以控制食欲,但是肚子却受不了了,这一下完全暴露於狼前,树下的狼们陆续发出了急促的嚎声。
作家的话:
不好意思,月底有点忙,更晚了
☆、第十九章 患难生情
快跑,眼见著狼开始堆落儿的往树上爬,二人吓得撒丫子开始飞窜,树间飞腾短途不在话下,如果长途持续不停的话,就非人力可及了,就算轻功再好,也有极限,这几十里地一口气没歇的跑下去树林眼看到了尽头,尽头处就是刀劈一般的峭壁,身後狼群依旧紧紧地追赶著,眼下筋疲力尽,腹内无食,两人对视一眼,夜伽罗拉著月芽冲出树林顺著外面的溪流开始奔跑,身後紧紧地吊著一群凶恶的山狼,河滩上都是光滑的卵石,人脚非常难借力,而狼的速度不受影响,不住的有狼蹿上来袭击,没几下两人都挂了彩,血液流出的味道刺激的狼群更疯狂了,眼见跑到一处断壁,溪流顺下去是个几米高的小瀑布,没有选择,月芽与夜伽罗顺著水流一跃而下,万幸下面的水有一定的深度,不然黑灯瞎火的一定会伤到腿部。身後一部分狼停在了断壁边,只有少数狼跟著一起跳了下来,狼的水性比人好,两人费尽全力,宰了不少山狼,边杀边跑,正跑著,不远处传出一声虎啸,二人吓得一激灵,身後的狼群忽然停住,慢慢的退开了,漆黑的夜,山里到处都是危险,这似乎是猛虎的地盘,是生是死就看能不能熬过黑夜,已经累到虚脱的两人不敢再乱跑,找了个巨大山石夹缝藏身。两人全身湿透,怕引来老虎不敢生火,只能缩在一起取暖,夜伽罗只觉得腿部越来越痒,渐渐的失去知觉,冒险的从怀里掏出油纸包著的火折子,点著一看,左腿上除了狼留下的伤口外,不知道什麽时候被蛇咬了一口,黑色的血顺著蛇牙留下的口子往外冒。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船迟又遇打头风。月芽从包里翻出残留的一些伤药,趴在夜伽罗腿上,用嘴开始一口一口的吸出毒血,夜伽罗有些过意不去,故作轻松道:“慢点吸,这血可有毒,你千万别饿急了当补品给喝了。”
难捱的一夜终於挺过去,天一亮,夜伽罗却发起烧来,整个人昏沈沈的,此处前有虎後有狼极为危险,月芽不敢停留,踉跄的背著夜伽罗向安全处走去。
又走了大半天,月芽只觉得背後的夜伽罗越来越烫,自己也双腿如灌铅一般迈不开了。幸好沿路捡了一些野果,寻了个小山洞,停了下来。将野果嚼碎喂给夜伽罗,又给他灌了一些清水,两人都累极昏睡过去。
这一觉睡的并不踏实,月芽醒过来後发现天还亮著,一摸夜伽罗的额头,发现他烧的滚烫滚烫的,一脸的蜡黄,嘴唇都有些开裂了。又喂给他一些水後,找了些石头将洞口掩住,自己出去寻找食物。
月芽出去不久,夜伽罗昏昏沈沈的醒了过来,略一打量四周,似乎是个山洞,洞口被人封住,月芽也不见了,不由得苦笑一声,以为月芽将自己遗弃自己走了。好冷……好渴。夜伽罗颤抖著爬到洞口使劲的推著石头,没想到全身脱力一点力气也使不出来,只能拿自身的重量去扛,也不知道撞了多少下,轰隆一声,石头滚开了,夜伽罗也因为惯性一咕噜的跟著翻了出来,恍然间,看见月芽扛著一根人腿粗细的山竹背著夕阳从远处走来,这一瞬间悬著的心落回xiong膛,竟如看见曙光一般。
月芽走近後,夜伽罗一把抓住月芽的脚腕,脸上却故作平静道:“你去哪里了,也不说一声。”
月芽看著地上的夜伽罗,哪里还有在昭王府时风流潇洒的样子,因为发烧,脸色惨白惨白的还有这不少擦伤,眼神也失了光泽,瘦巴巴的小尖下巴显得格外的可怜。将打到的猎物交到单手,用另外的手搀起夜伽罗嗔道:“生病还不老实,真不让人省心。去寻了一些吃食,吃了补补体力。”
回到洞中,月芽将山竹用匕首砍成一段一段的,把方才猎到的的山**跟鱼分别装进竹筒,又放了一些菌子跟水,将竹筒封好浅浅的埋到地下,在上面升起一堆火,开始烤其他的猎物。
夜伽罗因为发烧,口中寡涩没有胃口,简单的吃了两个野果一块**肉。
月芽吃完习惯性的摸了摸夜伽罗的额头,寻了不少干草在地上打了地铺,扶著他躺好, “睡吧,今天不赶路,先把身体养好再说。”
夜伽罗毕竟年轻,加上身体底子好,到了後半夜就退烧了,第二天早上,月芽把火堆移开,把之前埋在下面的竹筒挖出来,用匕首撬开後,扑鼻的香气冒出来,两人喝著鲜美的肉汤的都冒了汗。
“喏,给你。”夜伽罗看著月芽递过来的东西,是一双编的很细密的草鞋,应该是她见自己的靴子被狼咬破後连夜手编的。心里涌起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这个人简直神了,都快无所不能了,哪像一个二八的少女啊,生平第一次对人有了佩服之感,也暗暗地为自己之前那样对待月芽产生了悔意。这样言行洒脱,光风霁月之人被自己当做玩物送给父王却是大不应该。
“月……”夜伽罗一时为称呼犯了难,再用戏谑的语气称呼为小宠物的话实在是难开口了,可是叫什麽呢,看著月芽听到自己的声音转头看自己疑问的样子,不由得脸一红,脱口而出:“月……月,咱们上路吧。”
月芽也差异了一下,似乎不太习惯,看著夜伽罗花猫一样的小脸上透出微微的红晕,以为他的烧还没褪,不由自主的摸到他脸上一试,果然有些热,迟疑道:“要不再休息一下吧,病情好不利索再反复的话就麻烦了。”
“不……用……我已经好了,走啦……”夜伽罗实在挂不住了,施展轻功飞快的掠走。
後面这一路上翻峰跃梁,爬山涧,过冰川(这里不是写错,因为很多山里的气候跟外部不一样,即使温暖地带的高山上也会有冰川:))历尽千难万险,终於在第九日的早晨,两人看到了一位打柴的樵夫。上前一打听,把老实的樵夫吓了一跳,这两个人蓬头垢面,衣衫褴褛,脸上都看不出颜色,要不是一开口说的人话,还以为是哪跑出来的野人呢。
“离这里不远就是宛城,过了宛城就是京都地界了。”听完樵夫的话,二人欢呼一声,兴奋的拥抱在一起,向樵夫道了谢後一溜烟的冲著下山的路奔去。
作家的话:
我来啦,我看见,我征服。
我发现会客室的留言好难回,一回就连接失败……
对不住大家,不是我不回,是我回不了哇
抱抱daodao,谢谢支付,我一定努力更,麽
☆、第二十章 盗宝
进了宛城府,月芽与夜伽罗脏兮兮的样子看起来比乞丐还乞丐,人家乞丐至少还能看得出点本来面目,这两人嘻嘻哈哈的互相嘲笑著对方的邋遢模样,来到一家成衣铺前,掌柜一见两人的样子皱了皱眉,不著声色的用身子挡住门口赔笑道:“二位……您要什麽衣裳,我给您拿,不过小店的衣服为了顾客负责,没办法当下试穿,您看……”
夜伽罗拍上银子,要了两套上好的换洗衣服,月芽离开时发现招牌上不起眼的位置有个小小的云遮月标志。心道掩月山庄的生意也算是遍地开花了。
“走,寻个客栈去洗漱一下,咱们今天夜里宵禁前就能赶到京城。”这一路患难的艰苦之行,让两人也没了什麽男女之防,夜伽罗揽住月芽的肩奔著客栈的大门就进。
“呔!哪来的叫花子,怎麽也不看看是什麽地儿就往里闯啊?”一个小二跳出来,不停的甩著手里的手巾,像赶什麽脏东西一样的拦住大门。
夜伽罗也不废话,从怀里摸出一锭银子对准小二的面门砸去,啪的一声正中眉心,小二疼的妈呀一声,银子咕噜噜的掉在地上。
“你这兔崽子怎麽打……哎?是银子……这……两位客官瞧我这狗眼,真是对不住了,里面请……里面请……”小二的前倨後恭脸色变的那叫一个快。
“两间上房,叫人备水,爷要沐浴。”因为赶时间懒得跟这样的人废话,拉著月芽直接奔楼上走……
从宛城买了两匹快马,果然在天擦黑前,到了京城。
城门口入城的人排著长队,夜伽罗拉著月芽默默的排在了队尾。月芽心下奇怪,夜伽罗怎麽说也是小王爷的身份,应该有进城优先权吧,怎麽也跟小老百姓一样需要排队呢?而且京城似乎有事发生,平时进城是没有这麽严格的检查的。
进了城後发现满都是一队队的官兵来回走动,果然是出事了,一打听才知道西樊王在樊忱造反称帝,皇帝一怒之下要撤藩,把三大藩王都软禁在了京都。
月芽心想这皇帝老儿也太昏庸了,这样的时候不先忙著安抚重臣,居然要撤藩?他是真不怕几大藩王联合起来反了他的江山。再看夜伽罗面色如常,毫不惊讶,应是早就得到消息心中有数,怪不得进城时这麽低调呢。
隐秘的会见了一位与昭王府交好的功曹书佐得知现在形势极为紧张,夜伽罗的身份万不可暴露,而采玉真人因为最近炼出了不少好药很得圣宠,现在不要说去求筑元丹了,就是想求一些采玉擅长的闺房用药都求不到。采玉真人此人也算是个人物,炼丹制药颇有天分,就是为人有些不够正派,平时最好炼制一些奇门歪道之药,所以才为江湖人所不齿,後来投靠了官府,意外得到皇帝的赏识,现在可谓混的相当不错。
既然这样没有它法只能就cāo起月芽的老本行去盗药了。月芽本想自己独自前去,让夜伽罗留守,可是伽罗说什麽也不干,一定要跟著,两人在客栈休息到了三更过半,换好夜行衣直奔皇宫内院。
这皇宫,月芽不算陌生,之前曾经因事进出过几次,也算是路熟,领著夜伽罗轻车熟路的直奔後宫西角的炼丹房。
越贴近丹房,守备的兵丁越繁密,有不少还是御林军的头目打扮,看起来这采玉真人的确很得宠,看这戒严的程度不亚於御书房一般。夜伽罗紧紧地跟随者月芽,心里更加的叹服,都说术业有专攻,这妙贼一名果然不是浪得虚名,这月芽犹如暗夜精灵一般,过此警密之地犹入无人之境一样,丝毫不见慌乱,自己轻功也算是不差,可是这随机应变的能力确实是不如人,
费了半个时辰才摸进丹房,丹房外间很是宽敞,地面铺著两仪双色的地砖,正中一座乌金铜铸炼丹炉,两个小道童盘膝坐在蒲团上正在打盹。
夜伽罗飞快的点晕一个,月芽则用匕首横在另外一个道童的颈项上,刺痛让那道童惊醒,一见此情况魂飞天外,哆嗦的求饶,问清得知采玉真人去会故友,两日後方回。再问筑元丹,小道童颤抖著指了指内室的八卦门说在那里边。
押解著道童扭开八卦门的机关进入内室,内室里摆的都是一排排的丹药,散发著浓浓的各种药材混杂在一起的味道。再看夜伽罗似乎对这些药颇有兴趣,眼神中闪过不断的诧异
月芽心下好奇凝目仔细一看那架上的药名都是一些龟龄集 益多散 秃**散 快女丹 兴阳丹 再看另一侧是旱苗喜雨露 飞燕喜春散 玉露娇 助情花,再傻之人也会明白这些都是什麽,因为一边的熏炉里还散发著甜腻味道的熏香,月芽对夜伽罗低声道:“此处恐怕有异,不要过多停留,以防中招。”
那小道童一指正中的三清供桌上说:“就在那里”
夜伽罗闻言就要上前去取,月芽警觉道:“慢”,一推那道童说:“你爬上去拿下来,要命的话就不要耍什麽花样。”
道童怯怯的爬到供桌上伸手一碰锦盒,只听两边的塑像里咯吱一声,喷出一道白烟,道童瞬间翻滚下来,惨叫两声就没了声息,夜伽罗上前一探鼻息後摇了摇头说:“没救了。”
月芽纵到空中拽下一边的黄绫子幔帐扯下一条後运气用长绫子的一头卷住锦盒带了过来,无数的毒烟与箭矢纷纷冒出,好悬没把绫子打断。
月芽从怀里掏出一只软皮手套带在手上将锦盒打开,里面静静的躺著两颗金光闪闪的蜡丸。伸手微微捏碎一点外面的蜡皮,一股好闻的花香散出来。夜伽罗喜出望外道:“应该就是这个了,二师父说这药带著一股特别的味道。”
月芽虽然也跟著高兴,但是心里莫名的觉得似乎有些不对,这麽多年的盗宝经验让她潜意识里觉得这东西得到的似乎太容易了,而且……
仔细的回想了一下柳登徒的话,这筑元丹是偶然练成的,也就是说非刻意,这外观跟味道似乎都太符合人的想象了,要知道有些宝物名气大,但本身确实不起眼的……想到这里,一拉夜伽罗的袖子说:“我觉得似乎不对,总觉得这个不是真的筑元丹。”
作家的话:
这章写的好不顺,总算交代完了,下章有h
☆、第二一章 颤声娇 (bg h限)
正巧窗边落了一只麻雀,夜伽罗把它擒住,挑了一丝药喂了,等了片刻,鸟开始倒地抽搐,挺了半柱香的功夫,鸟终於抽死了。两人对视一眼,庆幸不已。
既然这是假药,那真药会在哪里呢?
内室不算很大,月芽慢慢的来回走动,凭借著多年盗宝积累经验来回的探查,最终站在一座红松九组嵌铜玲珑架前,这架子十分的厚重,若要有什麽暗格秘洞的话就应该在此了,这里属於一进门的视觉死角,不是内行很难注意到这边。
夜伽罗在一边默默的注视著月芽的一举一动,竟似看不够一般,只觉得月芽思索时的眉眼神情如磁石一样的吸引著自己,不知不觉的心跳都加快了,这种感觉从未有过。
月芽伸手慢慢的摸索著架框上的浮雕,眼神凝重,几乎都快摸遍了还不得要领,难道是猜错了,不在这里麽?眉头微拧长呼一口气,抓著架边轻轻的摇晃了一下,也许有滚轮暗门?
“小心……”
因为架子轻微的晃动,上面的一个药瓶意外的滚落下来,夜伽罗推开月芽後躲闪不及,被那一瓶子药粉翻撒在肩头,还有不少沾在脖颈的皮肤上。
月芽见状顾不上别的,赶紧过去用戴著手套的手将药瓶捡起,瓶上的标签上写著“颤声娇”。虽不知道具体的药效,可也清楚这不是什麽好药,夜伽罗掸去药粉,脸色微微有些不自然道:“这药与性命无妨,不过是些上不得台面的东西罢了,等出去我自有解决的法子。”
月芽察言观色,见夜伽罗神色无碍,应是所言非虚,但心中仍是愧疚,此时又只能先以找药为先,只得耐著性子继续探查,猛然发现,那药瓶之前所在的位置有些异常,先前有药瓶时看不出来,现在空了的格内壁与旁边的颜色有些细微的差别,底板也有很大的磨损,以至於不是很平整,所以药瓶才遇到微晃不稳掉落。伸手过去摸索,一按小格子上木壁果然有些松动,顺著劲向旁一推,竟然打开了,里面放著三样东西,两个药瓶,一个长盒,长盒里是几株朱红色的干药草,那两个瓶子一瓶是装的液体,另外一瓶打开一看,三颗灰突突的药丸散发著一种很不好闻的味道。
肯定就是这个了,两人喜出望外,将其他的东西放回,怀揣著筑元丹正要离开,没想到远处传来抓刺客的声音。
不会这麽巧吧,眼看著各宫苑的明火纷纷亮起,炼丹房外有人!!的敲门,糟了,两个道童一死一昏,就算那刺客另有其人,自己一旦被发现也脱不了干系。敲门声越来越响,两人无奈,趁黑从窗户逃离,刚一跳出,身後就发出了刺客在这边的呼喊声。月芽拉著夜伽罗一路左躲右闪,专向僻静处逃,最终跑到御膳房的一座半地下的酒窖内,寻了一个空的酒甕钻了进去。
这酒甕肚大底小,正常装两个人有些勉强,但因二人身材都比较纤细,到也不至於感觉很拥挤。
刚藏好没一会,外面就传来脚步声与睡意惺忪的咒骂声:“娘的,大半夜的怎麽又闹刺客了,还把老子豁楞醒了,这破酒窖有什麽可探查的。”
“王司膳您在这等著,咱家进去查看一圈就是,都是例行的规矩闹得,真有刺客也不来咱们这啊!”
“那也说不准,万一刺客饿了也说不定!”
“瞧您说的,那咱不是危险了麽?得!,不说笑了,您在这歇会,咱去瞧瞧,还要挺上大半宿呢”
月芽听著脚步声由远及近再慢慢的走远,然後就听见刚说话的那两个人抱怨不已的搬了椅子靠在门口开始打盹,鼾声渐起,看样子没有离开的意思。身边的夜伽罗似乎也有些不对劲,从贴著的皮肤上感觉他身上的温度越来越烫,悄悄顶开一点点甕盖,借著外面的光线发现夜伽罗牙关紧咬,太阳穴上的大筋都起来了,面朝甕壁蜷著。
“喂,你怎麽了?”月芽压低声音问道。
见夜伽罗没有回应,不由得伸手去拍他的肩头,手一接触到他的身体只感觉好烫,再看他全身猛的一僵,绷到极致後开始颤抖。像忍耐极大的痛苦一般。
月芽见状赶紧将他拉过来,夜伽罗挣扎了几下後顺劲扑倒月芽,低低的说了句什麽,但是没听清,刚要细听,就觉得唇上一软,然後一个滚烫而灵巧的舌头顶开自己的牙关探了进来。
这一惊讶还没结束,腰跟腿部都分别受到了袭击,夜伽罗的手在自己身上不住的揉抓,热热的呼吸扑在脸上带著一股好闻的味道,是一种微甜的植物的香气。
夜伽罗的舌头灵巧的在月芽口中滑动,时不时的卷住月芽的舌尖不放大力的吮吸。身体也重重的压在月芽身上不住的磨蹭。
“别这样……你怎麽了??”月芽看出夜伽罗的异状可是却不敢使劲反抗,这酒甕的底部很小,两人如果动作大了容易歪倒,万一惊动外面门口那两位就麻烦了,除非现在偷偷出去将他们杀掉……正在思索间,夜伽罗理智不在,凭本能不耐烦的扯破自己跟月芽的底裤,将腿间的巨大对著菊门刺去。那巨大的顶端已经湿漉漉的了,眼看就要破门而入。
月芽感觉到身下的异状大惊失色,将身体一扭想要躲开,没想到带动这酒甕摇晃发出嗡的一声,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的响亮,糟了,月芽暗道坏事了,正要推开夜伽罗出去灭口,却听到外面响起无数的脚步声,似乎一队人疾步走来,外面那两个人似乎也惊到了,片刻後,外面有盘查询问以及寒暄问好的声音,这时是说什麽都不能暴露的。
刚才月芽的扭动使得夜伽罗的巨大从菊门处滑到了花穴口上,月芽全身僵直的听外面的动静,夜伽罗并没有受到影响,只觉得那里柔软异常,顶了几下终於找对入口,将肉刃一寸寸的挤了进去。
月芽身下干涩却被异物插入,那物粗的异常,夜伽罗不管不顾一心只想钻进去,可把月牙疼坏了,偏偏这时候一点动静不能发出,夜伽罗如此似乎跟自己脱不了干系,只能咬牙硬挺著不动不出声,身体像被活劈一般,竟似比当初的破处之痛还甚。
作家的话:
本来昨天就该更新的,不知道为什麽抽风死活连不上鲜网,估计是正在开的武林大会闹得。
下章会有很辣的3p混合h,我终於写到了
带故事情节的h文好难写,一不小心就偏重於情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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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二章 醉花yin内念奴娇(激h 限)
一进入柔滑软嫩到不可思议的甬道,神智不清的夜伽罗喉间忍不住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这声放在平时几不可闻,但放在拢音的酒甕里就不一样了,依照本能喘息著抽动著身体,衣服与缸壁发出沙沙的摩擦声,巨大的欢愉引发不自觉粗喘声挡也挡不住,月芽不光要忍受身体的疼痛,还被这声音吓出一身的冷汗,外面的人若真细心一点,就会被发现,不得已伸手点了夜伽罗的昏穴,看著他软倒在自己的身上,心里一松暗道对不住了,因为很多药物顺血液而走,强行刺激穴道容易引发很严重的後果,开始因为不清楚药性,不敢乱动,可现在性命攸关之时,只凭自己一个人不可能将迷失本性的夜伽罗带离皇宫,只得出此下策,贸然行事。
月芽安心了没一会,甚至还没来得及将夜伽罗从自己身体里弄出去,就见夜伽罗的腰肢忽然又开始慢慢的摆动起来,人也开始不老实,双手在月芽全身不住的探索,滑过柔软的xiong前流连了一会,握住紧致纤细的柳腰,狠狠的抓了一把後,却又舍不得xiong前那异乎寻常的柔嫩,又将一手折返回来不住的揉捏,月芽只觉得後腰一麻,小腹收缩,花道里慢慢涌出一股润滑的液体,使原本干涩如火烧的甬道变的柔滑起来。
因这润滑使得抽插的阻力变小,夜伽罗的动作不受控制的变大,一下一下的狠狠撞击,带动著酒甕发出当当的声音。
“怎麽回事,里面怎麽听著有动静?”
终於还是被发现了,月芽吓得身下不自觉的收缩不已,爽的夜伽罗忍不住要发出呻吟,无奈之下,月芽用手掩住他的鼻子,用嘴堵住夜伽罗的唇,慢慢的渡气给他,一使劲翻身到上面,趴坐在夜伽罗的身上,轻轻的晃动的腰肢,慢慢的慰寄著夜伽罗的欲望。
外面有人走进来,顺著顶盖缝隙可以看到灯笼光亮越来越近……
“回禀督统大人,方才是风吹动木盖的声音,卑职两人一直在此处未曾离开,不见有什麽异常。”
“嗯,你们仔细留意著,万一有什麽情况赶紧回报。”
这数以千计的大酒甕混淆了视线,还好是虚惊,月芽後背都是冷汗,身下的夜伽罗却忍不住双手捧住月芽的胯骨,帮助她加快摆动,嘴上大力的吮吸月芽口中的气息。也许是人在危机的时候感官格外敏感,月芽只觉得小腹内酸软难耐,非要不住的摆动,让那身下的巨大不住的戳弄自己身体的深处才能缓解,之前跟昭王的交合多是无奈的疼痛胜过其他,到今天,才算明白了男欢女爱的妙处。
两人呼吸一致,身体连接在一起,月芽强忍著不发出声音,在寂静中去满足夜伽罗,同时还要聆听著外面的动静,很快,因龙首与子宫内壁不住的摩擦产生的铺天盖地般的巨大快感从腹中炸开,因为没办法出声,也不敢大声的呼吸,理智与本能的拔河,几乎让人恨不得马上死去。越是忍耐高氵朝越长,一山还有一山高。似乎总也到不了顶端,无止尽一般,快感积累却因抑制得不到宣泄,涨的月芽全身发抖抽搐,状如癫痫发作。
月芽享受巨大快乐的时候,身下花穴犹如活了一般,上面的窒肉犹如张开的小嘴,一个个如小吸盘一样嘬著夜伽罗肉刃上的敏感点,子宫颈如肉环一般箍在龙首的颈部,随著呼吸一松一紧,子宫内的软肉把龙头全部覆盖住,越裹越紧。夜伽罗忍不住发出低吼,全被月芽用舌尖堵在喉咙间,两人在这样的欲仙欲死的情况下双双奔向高氵朝。
夜伽罗在精关大开的时候恢复了理智,朦胧中看著月芽被欲望染的面如桃花的神情,一种欣慰夹杂著愧疚之感涌到心头,开始不清楚的感觉清朗起来,很喜欢用身体温柔的包裹著自己的这个女人,本以为自己这一生都不会对女人感兴趣,没想到却让这样一个小丫头占据了心头。与对迦岚的感觉完全不同,但是可以肯定的是,她跟迦岚对自己来说几乎是一样重要的程度。
伸手抱紧怀中之人,她的身体好柔软,身上的味道也吸引著自己,夜伽罗以前也曾经试著接触过一些女人,不管是温柔的侍女还是名门闺秀,甚至是公主王妃等,她们的身体都让人觉得恶心,软腻腻的没有一点欲望……个性更做作的要命,要麽是单纯愚蠢的让人想吐,要麽自作聪明傲慢的目空一切。只有她,只有自己怀抱的这一个,是不一样的,怪不得迦岚他对她念念不忘,自己当初被嫉妒冲昏了头,竟然到现在才发现她的好。
月芽好不容易从激浪一般的高氵朝中平息下来,借著微亮发现夜伽罗晶亮的目光包含欣喜的正盯著自己,似乎已经清醒了,两人现在yin乱的姿势,刚才压抑疯狂的交合,自己体内现在还插著他的一部分……月芽本来就滚烫的脸现在已经快烧著了,张嘴想说句你醒了,结果说出口的话语调怪异,如呻吟一般。囧的恨不得钻到地里面去,夜伽罗看著月芽难得的表情,忍不住用手搂住她的後脑,压低她後吻了上去。
“别……”月芽扭动想要避开,没想到体内已经有些变软的肉刃又开始胀大。
糟了,夜伽罗刚吻住月芽,就觉得身下的欲望又开始汹涌,最可怕的是,菊穴那里有了异常,自己中的颤声娇是小倌馆里对付那些不停的话的小倌用的药,这下可麻烦了……
“月月,咱们要想办法离开这里。”夜伽罗的声音里也是难掩情欲之感。
等到外面安静下来,甕中的两人已经忍不住开始第二次交合了,月芽只觉得自己的身体越来越不对劲,从来没有起过这麽喧嚣的欲望,这种陌生的饥渴感竟好像积攒了一辈子一下发出来一般,如果不是曾经受到过身为杀手必备的比常人强出数倍的忍耐力训练的话,估计自己现在已经失去理智了。可就算现在理智未失,身体也开始不受控制的在夜伽罗身上不住的索取。
作家的话:
这段h一不小心写长了,最近这几章差不多都是h
重於接近重头戏了
☆、第二三章 阳关三叠 (3p bl+bg 激h)
朦朦胧胧间,听到夜伽罗在耳边说:“外面那两人睡了,月月我们走。”
月芽嗯了一声,想要站起,可是原本灵活的身手不见了,用了几下力气才勉强起来,身下湿漉漉的很不舒服,花穴一离开夜伽罗的分身,难耐的空虚感顺著肌肤表面蔓延,现在别说用轻功了,估计走路都成困难
夜伽罗情况比月芽稍好一些,身下的空虚瘙痒感不住的跟理性拔河,再加上他本身就曾经尝试过菊穴被贯穿的销魂之感,所以现在更加难以忍耐。可看著摇摇欲坠的月芽,虽然不清楚她怎麽了,可也知道这情况不同寻常,自己明了心意,就算拼了命也要保护她离开这里,掏出随身匕首在自己肋下划了一刀,让疼痛保持自己的冷静,搂住月芽的腰从酒甕里悄声无息的跳出,小心的绕过外面把守的两人
一闪到僻静的位置,月芽实在忍不住了,身上忽冷忽热的,冷的时候自己冻的透心凉就觉得夜伽罗身上温暖无比,恨不得扎到他身体里,热的时候自己就像要被烤干一样的炙痛,夜伽罗清凉冰爽,犹如救命之源。
夜伽罗这时也如强弩之末,月芽身上散发出浓浓的情欲诱惑之香,引得他腰酸腿软,虽然菊穴的饥渴更为明显,可是身下肉刃也忍受不了了,胀的像要爆炸一般,两个人的裤子都是破的,在躲避守卫的时候,不自觉的将私处凑到一起摩擦,後来实在忍不住了,几乎是同时主动,月芽将双腿环到夜伽罗的腰上,夜伽罗将身体一送,把分身捅进了月芽的身体,进到里面竟然带著水声,刚才射进去的液体居然一点都没流出来,因为异物的挤入,空间胀满才被挤出不少来。月月的xiāo穴好神奇。在她情动的时候,居然可以吸著里面的液体一滴不撒。
连接在一起爬高纵低翻墙越瓦,随著身体的动作,交合处不自觉的连动,清冷的夜风吹过泥泞的私处,更加的增强了耻辱的刺激感。
好几次,因为沈溺於强烈的快感,夜伽罗在腾空时脱力跪倒在地,即使这样也舍不得从月芽身体里分离开。一路是跌跌撞撞连滚带爬的离开皇宫,两人一辈子都没这麽狼狈过,心疼的擦去月芽口中冒出的鲜血,夜伽罗辨认方向,奔著东北角的一座府邸而去。
府邸外灯火通明,御林军戒备森严,夜伽罗靠近後发出一声尖锐的夜枭鸣叫声,很快,一名隐在黑色斗篷里面的人出现在面前,夜伽罗见状实在坚持不住,抱著月芽身子一软,倒在那人怀里,挣扎著说:“素隐,带我们去见父王。”
那人将二人用斗篷一裹,并未诧异两人怪异的姿势,直接揽起来飞身躲开禁卫进了内府。
昭王此时已经安歇了,听到外面动静,披衣起身,见自己的暗卫抱了一大卷东西进来放到床榻上,掀开一看,见两人怪异的姿势,还有异常的脸色神情,不由得眉头一皱。对素隐道:“你先退下,叫醒御医在外面候著。”
暗卫退下後,夜伽罗撑起身来,对昭王道:“父王,救我,我中了颤声娇。”
“怎麽会中了这种脏东西?她呢?”
“月月应该也中了春药,只是不知道她中的是什麽”
“你们怎麽如此不小心,唉!”昭王先给伽罗xiong前的伤口上了药,无奈的宽去衣袍,弯腰想抱起月芽,被夜伽罗拦住道:“一起吧,解了药性再喊御医,实在忍不得了。”
“你呀……”昭王的分身还处於沈睡状态,只能先用手来唤醒,夜伽罗忍不住凑过去,用嘴含住,身下不停的继续用分身撞击著月芽的身体,月芽此时刚由冰冷变为炙热,烧的整个人迷迷糊糊的,似乎还没发现到了安全之地,旁边多了一个人,只是不住的扭动著身体,从贴身的被褥上吸取清凉。
昭王在夜伽罗的含弄下很快抬起了头,膨胀起的巨大几乎要胀破夜伽罗的嘴,贪婪的舌尖顶进龙首上的缝隙,昭王受不住的闷哼一声,从夜伽罗的嘴中拔出 将身体覆在他身上,在月芽与伽罗交合之处掬了一把粘液抹在伽罗的身下,说了声:“为父要进去了……”
夜伽罗迫切的呻吟一声,止不住将白嫩的翘臀扭了扭,调整好姿势,等著昭王的贯入。
“啊……”虽然做好了准备,可是昭王还是太大了,夜伽罗疼的将脸埋到月芽的xiong前,用那里的柔嫩来缓解身下的不适,吮住软峰上的樱色,用那至软来帮自己抵御刺入的至刚。
“好紧,放松些……想要夹坏为父麽?”昭王轻轻的拍了拍夜伽罗的翘臀,用手将臀瓣分开,将身下的巨大用钻与旋的方式向内扎入。
因为突如起来增加的重量,让本来就热的受不了的月芽更加烦躁,身下缓解痛苦的物体又不知道为什麽停而不动,忍受不了的月芽使劲的将夜伽罗一推,自己凑上身去想要把握主动。
这边昭王因舍不得伽罗痛苦正在慢慢的顶入,两人都没注意月芽突然爆发的动静,被月芽抱著夜伽罗的动作给撞的坐倒,手下使力,顺劲把伽罗拖到自己身上,月芽不管不顾的欺身而上,跨坐在伽罗胯间大开大合的摆动身体。
昭王见状忍不住发笑,可怜的是夜伽罗,本来就有些难以承受,这被月芽不管不顾的一推一压,加上自己的体重,一下把昭王的巨大全吞了进去,身下火辣辣的有些裂开,疼的发出哀叫。却也无可奈何。
昭王又乐又怜的吻了吻伽罗的後颈,轻咬了一口笑道:“这下吃苦头了吧,这可不是为父不心疼你啊。”
月芽坐在伽罗身上,失了理智一下一下的动著,xiong前的白嫩不住的跟著跳跃,夜伽罗的分身异常的粗壮,随著月芽的动作可以看出小腹上不住的隆起巨大的条状痕迹,啪啪的肉体拍击声,让昭王都忍不住喉头发痒,伸手越过夜伽罗抓住月芽的一只柔嫩不住的抓捏。伽罗借著月芽的动作让昭王的分身在自己体内抽动,止不住的发出阵阵呻吟,见月芽还死咬这樱唇克制自己,不由得吻住她,舔去上面已经被咬伤的血珠,轻道:“月月乖,咱们已经安全了,可以放心出声了……”
作家的话:
这章因家中有人没有仔细检查错字,请大家谅解
这章的名字起的自认为很妙,吼吼!
因为不知道大家的承受底线,这章没敢写的过於细致,怕有些第一次看的人接受不了,喜欢更辣的都留言,後面会补
☆、第二三章 观音煞
随著昭王滚热的液体泻入夜伽罗体内,很快,夜伽罗身上那永远填不满的渴求痛苦就消失了,吟声不断的抽插数下,与月芽同时达到高氵朝。剧烈而连续的高氵朝使月芽眼前一黑体能到了极限,直直的从伽罗身上软倒,被昭王伸手接住。
帮助两人整理好衣物,又开窗散去室内yin靡的味道,更换了熏炉内的香料,昭王开口唤人进来伺候。
御医早已等候多时,进来後刚要向夜伽罗请脉,却被伽罗拉到床边为月芽先行验看。
御医手摸脉象不住的擦汗,最後双膝一软跪倒在地上道:“学生才疏学浅,实在分辨不出小姐身中之毒为何,不过现在医圣首徒杜炎英杜先生正在京内别院暂住……若能请他前来一观。或得分晓。”
昭王沈色不悦的喊暗卫落袄速去请杜炎英。御医不敢起身,哆哆嗦嗦的为夜伽罗请了脉,略微安了安心道:“世子身体无大碍,小脉微虚涩脉不畅,乃是过於劳累,气血虚热精血亏失,食些补品,休息几日就好。”
此时已经天光见亮,太阳初起时,有人回禀杜先生到,伽罗已经把事情经过详细的讲与昭王,昭王骂了两句胡闹後,整理衣冠有请杜先生
这位杜神医年方弱冠,相貌生的极好,身後跟著两个小童儿背著药箱,进门来与昭王见礼过後,为月芽切脉许久都未言语,夜伽罗忍不住问道:“杜先生,月月她到底怎麽了?”
杜炎英并未理会,松开切著脉门的手,站起来,竟自把虚掩的幔帐掀开,夜伽罗面带不悦就要上前阻拦,却被昭王一把拉住。
杜炎英观察了月芽的气色,最後摇了摇头道:“抱歉,这毒晚生也是无能为力……”
“不可能,你不是医圣传人吗,怎麽还会无能为力?”夜伽罗挣脱昭王的手急道。
“呵,就算状元也有未读过的书,这医圣传人自然也有治不了的病。这位小姐身中七日观音煞,虽然与性命无碍,但是勉强活著还不如一死了事。”
“住口,这是一个为人医者该说的话吗?你这信口雌黄的……”
“敢问先生何出此言,这七日观音煞是何等药物?”昭王安抚住儿子拱手问道。
杜炎英并未与夜伽罗一般见识,开言道:“七日观音煞不是简单的催情助兴的春药,而是一种极为歹毒的毒药,曾是一门邪教功法的引子,想必这位小姐不久前去过采玉老头的丹房,这药不是采玉炼制的,却与他有些渊源,如今也只在他丹房内有存放。解药的过程及其yin秽不堪,可谓当今第一下流之药,所以又名佛见愁。因那套邪教功法很久以前失了传人,这秘引却因采玉的一位故人得以流传下来,晚生虽碰巧略晓一二,却帮不上什麽忙,解法也只是让这药不再伤人神智,而不能完全从体内根除。不若唤醒病人,听听她自己的意思。”
杜炎英一面说著一面动手掏出银针为月芽过穴,很快月芽清醒过来,见昭王在此微微诧异了一下,听了因由後,沈默半晌,从一旁的衣物堆中掏出装有筑元丹的瓶子递给夜伽罗道:“刻不容缓,我如今行动不便,望你即刻把这个带回四圣谷,不然就会来不及了。”
“不行,你如今这样,我不可能独自离开……”夜伽罗虽然忧心迦岚的问题,但是如今月芽这边事关生死,情况更是危机,迦岚的功力若是不能恢复,自己大不了寸步不离於他,可月芽若是……想到此处,竟然不敢再想下去,没想到只是短短的几天,这个丫头对自己竟然如此重要了麽?
“不,你必须走,你若不走,我们好不容易得到的药还有付出的一切都没了价值!”月芽执意高举著手中的药,目光坚持的看著伽罗。
昭王见状,把月芽手中的药瓶结果放到伽罗手上说:“你去吧,这里一切有为父,待你回来,还你一个活生生的小月儿可好?”
“我……”
见夜伽罗还在犹豫不决,月芽发狠道:“你若不去,我也不要治了……”说完赌气扭过头去。这是月芽人生中第一次发娇横跟人赌气,身体做著生气状,心里却很是感慨,怎麽突然就来了性子,以前从未有人让自己使性子,只跟这夜伽罗单单相处了几日就这般放松了,是为什麽呢?而且刚才在浑噩只间,居然与那两人做出那样羞耻的事情,若是一般少女怕是早含恨自尽了,也不知道自己的承受力怎麽那麽好,现在只觉得微微有些羞愧,却还在可承受的范围内,自己当真是一个寡廉鲜耻之人麽?
夜伽罗看著月芽单薄的背影,香肩微扣,执意不回头的摸样,终於妥协道:“好,我去……但是你若有意外,我追到地府也不饶你。”说完一跺脚,飞身离开。
这话一出震惊了两个人,昭王心思暗转,呼唤暗卫素隐跟上夜伽罗,而月芽似乎被惊到,为什麽他会说出这样的话来?自己体会话中意思竟然是有了生死相随之意……难道是自己多想了?一定是的,自己这样的人怎麽可能会得到这样的情义,还是不要胡思乱想,徒惹笑柄了。
“不好意思,让先生您见笑了,您请继续说这观音煞破解之法。”昭王看似不经意的来到床边,将手轻抚月芽的头顶,颇有些安慰之意
杜炎英放下手中的茶盏,叹道“这观音煞不解的话,中毒之人时时欲火焚身,每日子午二时最为强烈,四十九日後,会变为只知追求yin欲的傀儡。这个并不是当初保留此药之人的初衷。他的本意是解此毒的过程,这解毒的过程极为刁钻,简直可以说是一个调教xing奴的过程,需要用交合的方式连续七日不间断的刺激中药人的七情六欲来化解中和毒性,中途用各种常人难以想象的方式瓦解病人的意志力羞耻心,强烈刺激七情六欲主引的五脏六腑後用药一一攻破。最重要的是等解完毒後人也回不到当初,越是意志坚定的人越难解毒,稍有差错,毒性逆流,连解毒之人也会受到感染。我利害道清,言尽於此,是不是还要解毒,只看你们的意思了。”
月芽低垂螓首,默默无语,心道也许这就是命,罢了,就这样吧,解毒也是连累他人,只是不知自己若不在了,那人会不会有一丝难过,想必是不会吧,他如神似仙,除了慕容玖,对一切都漠不在意……正在胡思乱想间,猛然听昭王道:“请先生相助,本王决定亲自为月儿解毒。”
杜炎英微微一笑,似乎并未因儿子的情人却要与父亲交合解毒而惊讶,说:“好,待晚生准备一下。还需要王爷借几个得力的人手供调派使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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