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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四章 破阵子(上)微h 限
隅中时分,杜炎英命人熬了一碗汤药端给昭王,示意他喝下,昭王虽觉得诧异,但还是顺从的喝了。
“王爷您先去浸泡到药液中用内息调息片刻。”杜炎英命人在自己眼睛上蒙住一条软布安坐一旁,以示避嫌之意。
昭王褪去衣裳,步入屏风後那可容纳三四个人同时沐浴的巨大木桶,里面盛放著温热的药液,木桶下的支架内是正在燃烧的木炭,灶火直连屋外,有侍者会按需增减炭火调节水温。
那药液熬的十分粘稠,呈稀稀的透明凝脂状,发出一股淡淡的药香,浸在身上滑滑黏黏的,倒是并不感觉有多不舒服,昭王心中暗道:“怎麽为月儿解毒,喝药的是我,泡澡的还是我呢?倒也算是罕事儿。”
眼看马上就要到正午,月芽只觉得全身如万蚁噬咬一般,坐卧不宁,花穴深处焦热渴痒,恨不得将手伸进去抓挠,看到地毯下是青玉石的石砖,不由的翻下床来,揭开毯子,不顾形象的在地砖上翻滚著来降欲火。
“来人,把她架到床上去。”杜炎英眼看时间已到,吩咐人把月芽架到屋内正中间的圆床上,示意昭王起身不要擦拭,直接走到床前。
“月姑娘,接下来你需要从王爷的脚趾开始,一直舔遍王爷全身,将王爷身上的药物食尽,最後再将王爷的精水食到腹中,这个就是你今天褪毒的药物。”
月芽此时神智还算清楚,一听此言,大感吃惊,虽然晓得可能会需要男女交合解毒,却没想到要用这样的方法。一时间尴尬不已,萌生了退念。有的时候,求生才是最最困难的事,死反而并不可怕,都道死了(liao),死了,一死百了
“月姑娘若不快些的话,误了时辰,不光你,连王爷也要被你连累。”杜炎英听不到月芽的动静,知她抹不开面子,莫说她一个姑娘家,换做已婚妇人,也难以接受。不由得开口恐吓她,也算帮她一把。月芽不知是假,闻言矛盾不已,明明对昭王恨之入骨,可如今他所做一切却也是为了自己,自认为一向恩怨分明,可是恩怨难分的情况该如何是好。
昭王微阖著双目,半靠半躺在床侧似乎不知在想些什麽,月芽终於下定决心趴在昭王脚下,犹豫良久,张嘴含住了昭王的脚趾。那药液滑腻腻的带著一点味苦,月芽慢慢的一个脚趾接著一个的吮过去,口腔内柔软的触感让昭王忍不住哼了一声。心道:“也不知道是在折磨谁,怎麽自己也感觉像是被玩弄一般的感觉。”
昭王的身体紧实修长,全身肌肤保养得当泛出一种珠玉一般的光泽,月芽舔起来的口感相当的好,
有些事情做出了第一步,後面就容易多了,月芽一点点的舔舐著昭王身上的肌肤,尽力在脑海里把他想象成一大块糖果,一时间除了身体内部的欲望骚动外,倒是自然了不少。
昭王就没那麽幸运,月芽的舌尖在自己身上灵活舞蹈,引起阵阵的颤栗,所有的感觉都汇集到胯下那处,又硬又挺,涨的快爆炸一般。正在难受间,耳边传来了杜炎英的传音,两人交谈了一番後,杜炎英起身从屋门走了出去,并且体贴的把房门带好,这下屋内只剩下了月芽与昭王,月芽停住动作,微微有些紧张。
“月儿继续,舔重一些……嗯……”昭王伸手扶住月芽的头,将她压到自己的身体处,引导者她的动作,因为室内没有了旁人,心里自在了许多,身下的欲望涨的小腹隐痛不已,巨大的棒身一跳跳的波动,喧嚣著要解放满胀。
月芽的舌尖顺著大腿一路吮上小腹,舔舐完後又到敏感的xiong前。昭王忍不住一把扯去月芽身上披著的软袍,啪嗒一个物件从脱落的腰带上掉落到床上,昭王并没在意,将月芽身上的衣服全部扯落,抓住她的细腰将她身体调转方向,让她反方向的趴在自己身上,再一扯月芽的脚踝,将她往上一拽,那胀鼓鼓软嫩嫩如小肉包一样的私处正好送到自己嘴前,昭王一手抚摸著光滑挺翘的圆臀,一手托住胯骨的边缘,张嘴咬住了月芽两腿交汇处的那块软肉。
“喂,别……你要干什麽啊……疼……你怎麽乱咬……”
月芽一开始就被昭王的动作吓到不断的抗拒,再加上一吃痛,本能的用手撑起自己身体,向一边爬去。
昭王自是不能如她所愿,见眼前花儿娇豔欲滴,花瓣半遮半掩间的花穴微微张阖,长指一使力插了进去,这样中指在穴内一扣,麽指在外面花豆前一压,只用两根手指就掐住了月芽全身的力气,任由她怎麽挣扎都逃不出自己的五指山。
“乖,吃药了……”昭王将身下的巨柱挺了挺,特意送到月芽的嘴边,月芽心中此时属於羞到极点的平静,既然已经都这样了,索性放开性子赶紧弄完得了。忍著羞耻心,顺从的张口含住头冠,却不知如何继续了。只能慢慢的吮吸著,应该是这样吧。
昭王感觉到月芽的生涩,知她不精此道,沙哑的嗓子说到:“月儿,跟著本王学。”张口含住月芽的花豆,用舌面灵活的裹了一下,再用舌尖轻轻的打著转儿。
月芽控制不住的发出鼻吟声,心领神会的跟著学起来。这是怎样一种爽快啊,欲望到哪里,渴望怎麽的对待,就在对方身体上实施出来,很快通过对方的口舌刺激到自己的身上,一时间,两人忘却了一切,一心的开始享受起来。室内接连不断的男女情欲之音交叠响起。
昭王专注的攻击著那娇娇的小花豆,没想到花穴却忍不住将一股股的花蜜滴落下来。“月儿你好饥渴,这里都忍不住哭了……”张口将花露尽数吸到嘴中,却觉得不够解渴,索性将舌头探进穴儿直接吸食。月芽被刺激的小腹猛烈的收缩,臀部肌肉紧紧地绷起连著穴儿也跟著加紧,竟似要把昭王的舌头留在体内一般。
“真是坏东西,竟然偷袭本王。”昭王热热的呼吸喷在月芽身下,手也不停,用指尖悄悄的在菊穴周围打著圈圈。
“那里……不要碰那里……”月芽不愿的扭开身体却未能如愿,心中有气,不由得想起昭王曾经说跟他学的话儿来,昭王的菊穴就在眼前,心中邪念一起,将食指放到自己嘴中润湿,借著抚摸双丸的名义,悄悄的伸到菊穴上方,嘴上使劲重重的吸了一下龙首,最後通牒道:“放开,不要碰我那里……”
昭王一时不查月芽的小动作,大意道:“那里很舒服的……月儿你一会就感受到了……乖……”
月芽心道你不仁休怪我不义啊,我也让你舒服舒服吧,心中一狠,迅速的将湿润的指头插进了昭王那紧紧闭合的菊穴。
作家的话:
咳咳!这两章写的自认为很带劲,一直不喜欢女方一位的占尽弱势,我喜欢互攻型的,就算女方稍弱,也不会弱到哪去,情趣情趣就是要有来有往才对。
下章也很带劲,期待吧
多给点留言啥的啊……
☆、第二五章 破阵子(下)h 限 微虐
随著月芽恶作剧般的捅插,昭王闷哼一声,肉刃在月芽口中跳了几跳,竟然软了下来,原来昭王虽然精於龙阳之道,却一直喜好主动,从未做过下方的那一个,身下菊穴未经人事,敏感娇弱,月芽手指虽细,但因不够温柔,使的昭王大感不适。十足的意外让昭王有些薄怒:“月儿你……做什麽……放肆。快拿出去……”昭王一怒,室内本是yin靡的气氛顿时消散了不少,换做一般人早吓的停手了,可月芽本就对昭王有记恨,此时心中害怕,却不愿服软,开口顶撞道:“是你说让我跟你学的,我不让你弄我那里,你非要……我只好就……”月芽忍著得意故作委屈道,一面手下不停,将手指绕著圈旋动著,不时用指甲轻轻的划著里面光滑的内壁,真紧啊,尤其是门口的那一圈,夹的手指疼的要命,动一下都难,完全不明白为什麽会有人喜欢把自己身体里的一部分插进这里,那麽粗,难道不疼的吗?
月芽感觉到昭王不悦的抬手要将自己推开的动作,心里一急,低头咬住昭王的命根子,并不使劲,只是拿牙微微的叼著,那东西在萎缩的自我保护状态下,很容易就可以噙住大半根,月芽因口中有物言语不清楚道:“别动,不然我就咬了。”
“你敢……乖,不要淘气……”昭王命根舒服的犹如浸泡在温泉里,又因威胁而心中动气,却也不敢再动,毕竟男人都在乎自己身下的那根,拿不准月芽放肆的程度,还是谨慎为妙,一时间又急又怒,用手慢慢的捻这月芽身下的花蒂,想借机吸引月芽的注意力,将自己的命根解救出来。
花蒂那东西本是世间最娇嫩最碰不得之物,月芽一时承受不住,张嘴啊的叫了一声,昭王拔了一下因有牙齿阻挡没有拔出来,无奈顺势一挺腰,四分之三根分身全杵了进去,月芽咽部被刺激,涕泪横流,昭王舒服的连连呻吟不已。
哼!月芽手指使劲,将食指与中指都探了进去,嘴巴也没放过那逐渐挺硬起来的巨柱,手指加力的话,嘴巴就柔柔的舔弄。隔一会手指变轻柔的抚慰,嘴巴就加力,舌头用力的顶弄著龙首的小眼。随著手指逐渐找到了昭王的敏感点……昭王那边早就器械投降,小腹一抽抽的,腰肢不断的扭动,嘴里更是破碎的吟声不断
这一次算是月芽占尽上风把昭王玩弄於股掌之间,牵一发而动全身执掌大局的感觉非常美妙,尤其是这样一个平时尊贵无匹高高在上的君王,现在如软泥一样软到在自己身下,任由自己搓圆捏扁的感觉太棒了,怪不得男人都喜欢征服呢。
“快……快……放开本王……停……住手……啊……”
带著浓浓药味的液体涌进口中,虽然略感不适,但是还是吞了下去,良药苦口……
昭王爽过之後,想起刚才的一切,又气又羞,一把推开月芽,反身覆到她身上压住,将刚才发泄过却并未变软的分身挺进身下的mi穴。
“求你……轻点。不要了……”
“你个无法无天的小妖精,居然学会玩男人了……今天本王就教教你肆意妄为的後果是什麽……”
“我再也不敢了……不要了……嗯……好痛……不要了……”
一时间春色满屋,一直持续到天黑……月芽昏过去又被做醒,连续数次,直到连杜炎英都看不下去,敲门请二人注意身体,之後还有六天的持久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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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芽不记得自己是什麽时候晕过去的。再醒过来,发现自己口中被塞,全身赤裸被四马倒攒蹄的捆绑吊在一间无窗的密室中。
奇怪这是什麽情况?四马倒攒蹄的姿势非常的考验腰力,长时间的悬空姿势使得腰痛的像要断掉一样,两腿分开反扣的姿势,让私处暴露於空气中,羞耻难忍。一边的火盆里的火烧的很旺,旁边的地上还散落著不少刑具。
嘴里的东西感觉应该是球状物体,上面带孔,晃动中还有声响,应该是一枚小孩拳头大小的玉玲珑。因合不拢嘴,口中的津液顺著玉玲珑的空隙一点点的滴落到地上,自己难道不在昭王府了吗?是自己的仇人还是被昭王连累?
正在胡思乱想间,铁门一响,进来一名戴著面具的男子,手中拿著一个团成一卷的软皮鞭。
月芽见来人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那人进来一语未发,先抡起皮鞭正反手连抽了月芽身上数鞭。
鞭身卷在赤裸的肉体上带起难忍的剧痛,月芽疼的涕泪横流,白花花的身体在空中摆来荡去,异常的yin靡。
有一鞭正好落在月芽双腿间的娇嫩上,月芽发出一声泣血的惨叫,面具男眼中不易差距的闪过一丝不忍,可刚才进来时,杜炎英的叮嘱:“下手重些,心软才是害了她,就是要让她惊恐羞愤带动五脏的机能,一会方好用药,不然那药性太强,她的内腑承受不住。强要她身体一定要做的逼真,最後她对你的信赖感才会越强,第七天药性对抗时的胜算就越大。”
作家的话:
我来了,抽空跑上来,七天的解毒h不会写全,大概会挑3天来写,写变态点不知道大家有没有意见?
解毒完就会有新的剧情展开,新的男主会出现
家里人好多,人家一用电脑就有人过来做一边看著,根本没办法写555555
周日下午他们就走了……期盼。
☆、第二六章 第二梦之凤引雏 h 限
月芽只觉得一个冰凉的物体贴到自己的脸上,凝目一看,竟然是自己随身不离的匕首,这个是自己爱若性命之物,甚至可以说是精神寄托,怎会到了这人手里?
那人用刀鞘尖上的一大颗宝石沾了沾月芽下巴上滴落的津液,在晶莹液体的滋润下,宝石显得更加璀璨。顺著赤裸的脖颈一直下滑,宝石顶在柔软异常的ru肉上挑逗的划著圈圈,月芽剧烈的呼吸著,似乎不敢置信的摇著头,被堵塞的口中含糊的呜呜著,仔细听能分辨她在说这不要……不要……
匕首一路向下滑去,月芽开始拼命的挣扎,真的是拼命,情绪受到极端的刺激产生的那种玩命的抗拒,人也如疯癫一样。整个人吊在半空中带著绳子跟著荡来荡去
匕首顶著紧实平滑的小腹离yin部不到半寸的位置停下。
“求求你……不要……”月芽说不出来,只能用眼睛迫切的望著眼前的蒙面人,眼神里完全没有了刚才的倔强与不羁,只剩下满满的哀求,好像只要你同意她的请求,她就会奉上她全部身心一般的卑微。
“呵呵”蒙面男子轻笑一声,将匕首拿到自己的眼前又仔细的瞅了瞅,似乎有些意外效果如此之好一般,但是眼神里却毫无笑意,似乎更添不悦之色一般。
“其实,我觉得这东西的形状真的蛮好,尤其是顶头这颗石头,插进去一定可以顶到你的最深处的,你真的不要试试吗?”男子的声音很陌生,月芽本来按抱侥幸,希望此人是夜璇玑,可是听到声音,才发现自己猜错了。不敢再大意,拼命的摇头,贞洁……早就没有了……只求保住那个人送给自己的唯一的东西,绝对不能让自己玷污了它。为了它,自己可以放弃的何止是生命。
“那好吧,给你一个机会,用半盏茶的时间,你……自己插上来如何?”男子的红唇缓缓的吐出常人难以接受的要求,戏谑的瞧著月芽的反应,慢慢的松开自己的腰带,黑色的裤子顺腿而下,露出那半软半硬的过人之长,慢慢的滑动绞轮,将月芽的绳子放低,使她落到自己胯间的高度。
“……”月芽沈默了一会,艰难的点了点头,表示同意了。
“那就开始吧……记住只有半盏茶哦,过了时间的话……这个绝对会进入你的身体,让你快乐……一同进去的还有我……嗯?”
男子话音落,月芽眼含羞辱的泪扭动身体,用自己的腿间去寻找男子身上的长物,因为无处借力,身子晃来晃去的,一次次的调准角度,赤裸的肌肤多次刚一接触到却又被滑开了,寂静的室内只有紧张的呼吸声以及绳子与屋顶钢环扭绞的摩擦声。
已经无心去想自己的行为多麽下贱,那人的目的又是如何,只求能尽力保住心中唯一在乎的东西,哪怕……哪怕只是虚惊……也不敢有任何闪失。
“时间就快到了……”男子催促的声音响起……
月芽体内的骚动也逐渐涌起,虽然看不到外面,但是可以判断出此时应该不是子时就是午时了……
强忍著被晃荡的头昏眼花的不适感,借著一次荡开的力度,催动力气,用双腿的膝盖夹住男子的身体,屏息用力将摆荡的身体静止下来,因为看不到身後的情况,只能凭著感觉一点点的晃动的腰肢向後挪动,白生生的娇臀不住的再眼前扭动,男子的分身也渐渐的抬起头来,慢慢的正好顶在花穴之外。月芽只觉得自己身下湿漉漉的饥渴不已,那长物热热的却好难吞下去。膝盖内侧的汗水越来越多,马上就要夹不住了,……差一点……还差一点点……分开啊……挑开那里……
闭合的紧紧的花瓣成了拦路虎,男子一点都不配合,月芽无奈的用下体使劲的摩擦著肉刃巨大的头部,想找机会挑开花瓣,男子的呼吸也逐渐的加重,双手在身侧紧紧攥起,受欲望煎熬的人不是只有一个。
终於,男子忍受不了,捧住月芽的细腰,臀部由下向上斜斜的一使力,来了个枪挑铁滑车,深深的扎了进去。
啪啪啪啪一连声的肉体撞击的声音,带著闷闷的呜鸣喘息声。
月芽的口水,花穴的蜜水陆陆续续的滴答到地上。悬空交合别有妙处,男子只需双手抓住月芽xiong前的高耸来控制,腰部使劲的挺动,让空中的身体借力晃动来迎合,因为体重的惯性让交合每下都格外深入,月芽只觉得自己的五脏六腑都要被顶翻了,子宫内酸麻饥渴质感一波波接连不断,竟然恨不得那男子再快再猛烈一些才好。
“自己动……”男子见月芽越来越沈醉的神情,坏心顿起,停住动作,只以肉刃顶了顶花心示意道。
“呜呜……”在关键时刻被打断的感觉是那种恨不得死去般的痛苦,越是尝过情欲之美的人越是难忍。
无奈下月芽顾不得手腕被吊的快要断掉的痛苦,一心只想追求极致的快乐,,两腿反夹住男子的腰身,一下一下的摇动著。
“小yin妇,你扭的好欢,下面的小嘴咬的真带劲……呼……再来……”
也不记得是做了多少次,尽管後来手脚恢复了自由,但月芽依稀记得自己犹如一头永不满足的yin兽一般,与那人拼命的交合。
“你是谁??”在临近极致的快乐之时,月芽轻轻的问了一句
“这把匕首是我送给那个人的……”
月芽闻言瞪大了眼,惊讶道:“你……你是……”
“我是无为……怎麽样?师伯的jb大不大,插的师侄女你够不够爽?”
“不……不……”月芽似受了惊吓,身下泛滥开难以承受的快感冲击著神智。男子在射出精华後看著月芽额头出现的第二道浅红色的曲线长出了一口气,第二关终於有惊无险的过了。
作家的话:
七天不会全放在正文里,可能会再写一天後,其他的以後以番外的方式发出来。
写h写的有点晕了,文中如果有硬伤的话,大家帮忙说一声啊
写文的人往往一味想著後面的剧情而忽略bug的问题
每次看到daodao的留言就有种想更的冲动,嘿嘿……
☆、第二七章 殿前欢 微h
京城皇宫永寿殿内,陵安帝司马攸正在设宴款待群臣。东南北三大藩王,宗亲郡王以及文武百官带著家眷按品级分坐於殿内。
月芽以昭王姬妾身份随侍在侧,此时正在苦苦受著煎熬,体内之物无时无刻的不在剧烈的颤抖抽动,犹如活物一般。之前六日就已是常人难以想象了,但好在还是未露於人前,而如今这样实在是太……万一被人发觉……不敢再想,明明不关杜炎英的事,可是还是不由自主的厌恨著杜炎英与昭王。
而南薛王傅冰的存在更是让月芽坐卧不宁,恨不得自己变成隐形人,可惜东南二王的座位相对,傅冰手执酒樽,目光常常似有似无的落到这边。算了不想了,一切都是为了活著,既然做了就坦荡一些好了,想到这里,月芽尽量的坐直了身子,用酒樽挡住自己因为隐忍体内愉悦而不住紧咬著的嘴唇。昭王也体贴的坐过来一些,一手环住月芽的腰似有安慰之意,但实际上他的手却一点都没老实的轻轻的捏捻著腰上敏感的肌肤。
“拿开你的手,不要再闹了……”月芽低声道。此时在朝堂上众目睽睽之下,自己一个江湖人也就算了,昭王竟然当著君王与同僚们陪著自己作出如此不顾廉耻的行为,自己只认得一个傅冰就已经无地自容了,他居然还能面色如常的与人交谈饮酒。真不知遇到什麽情况才能让他神色有变。
“月儿此时可感到快乐,虽说本意是祛毒,但是在大庭广众下独自享受是不是也别有一番刺激?”
“你……想知道刺激与否,不若自己也尝试下,晚间我跟杜先生要了这逍遥杵,送给你天天带著来面圣,个中滋味自己分辨不是更好?”月芽此时临近巅峰春情满面,却依旧牙尖嘴利的回道。
昭王又爱又恨的看著月芽那一张一合的小嘴,终忍不住不顾场合的吻了上去,狠狠饿吮吸了两口以示惩戒,看著月芽在自己怀中身躯微微颤抖,鼻尖发出几不可闻的呻吟声,享受那剧烈的高氵朝。自己竟也跟著有了剧烈的反应,若不是此地不便,加上月儿逍遥杵不能离体。真想狠狠的疼爱她一番,陪著她这七天,对自己也算是一种甜蜜的折磨。这小东西身上处处都是意外,真是个难得之宝。
忽觉得对面一道视线时不时的总在自己这方扫视,昭王抬头看是傅冰,心生不悦,微微侧过身体,遮挡住月芽,不想她此时的娇媚被旁人窥视去。
而南薛王见昭王的动作後,明眸微微闪烁了一下,转头跟邻桌同僚低低的交谈起来,似乎并非刻意一般。
大陵国君司马攸面带喜色的正听著一帮宦官弄臣们的恭贺赞美,只因西樊王的攻势暂时被阻,大家一扫之前的谨言慎行之态,一个个眉飞色舞的忘形不已。
之前三藩王受连累,被软禁於京城,同僚旧好就算有示好之意也不敢做得太过明显,这次安帝一上来就对三王分封赐赏以示安抚之意,让众人也看到了明路,纷纷过来寒暄示好套交情。连带著一些内眷们也跟著走夫人路线,这不,月芽旁边就坐著一位自来熟的不得了的诰命夫人,不住的抓著月芽的手嘘寒问暖,犹如旧友重逢一般。
“妹妹这手长的可真漂亮,姐姐已经好久没见这麽水灵灵的美人了,来……姐姐的一点心意,不收就是不给姐姐面子。”看著不由分说就把玉镯子往自己手上套的这位夫人,月芽干笑的脸都僵了。刚送走这位,眼前有来了两位弱柳一般的美人,年龄稍长的那位眼含秋波,脉脉含情的对著昭王似怨非怨的喊了声表哥,然後就是一通寒暄,最後还是一名武将打扮的人走过来,看样子似与昭王颇有交情似的将之强行拽走,说有什麽故人一定要见。那两位弱柳美人才如菟丝花一般紧紧的跟著昭王一行走开。昭王离开之前爱怜的帮月芽拢了拢发髻,轻轻落下一吻道:“月儿你乖乖的在此等候,本王很快回来。”微停了一下又坏坏一笑,凑到月芽耳边小声道:“月儿你刚才的提议……不如我们下次一起试试可好,比比咱两个谁的忍耐力更好一些,若本王输了,任你提一个要求,可若月儿输了的话……你好好想想要输给本王什麽可好。”
自昭王离开这会,又有几位莫名其妙的夫人小姐们过来结交,纷纷是不由分说的塞上不少佩戴之物,月芽心道怪不得进宫一定要隆重打扮呢,原来身上不带上个三担五车的饰品都不够送的,这些往来之物虽不够极品,但也个个价值不菲,也算没有白来一趟。
正走神间,旁边又有人不请自来的坐下了,月芽心道财神爷又来了,扭头一看,冷汗刷的就流了一後背,这回可不是什麽财神爷,乃是瘟神驾到是也。
南薛王傅冰一脸冷色端坐一旁,yin森森的开口道:“月半弯……你居然又出现了,之前在昭王府里与世子厮混,现在又跟在昭王身边,本王本以为你也算江湖上小有名气的一号人物,没想到却是般的不知廉耻。”
“多谢王爷谬赞,月半弯愧不敢当啊,小女子如何行事,应该碍不著您南薛王的事吧,还是说……王爷你很羡慕小女子这般?哎呀呀,这可不妙了,堂堂一国的王爷想要做这面首的行当,这不是抢人家饭碗吗?”此时的月芽也算是经过风月,尝尽春情,身体内又有逍遥杵的存在,一举一动都带了魅惑之色,南薛王虽然与月芽相识已久,但却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与往常完全不同的月半弯。
“你……哼!。怎麽变的这般牙尖嘴利?”眼见因为自己的落座,一些人对这这边开始瞩目议论,傅冰皱眉,趁著还没太多人发现,一把拉住月芽的手,不由分说的拽起她从大殿的侧门离开。
月芽此时真是有苦说不出,双腿软的跟面条一样,身体的力气因为药物的压制根本使不出来,第七天最後的关头竟然碰上这个冤家对头,真是太点背了,这欲望一波一波的冲击著,万一被傅冰发现什麽,可真是解释不清了。本以为拿言语能将他气走,没想到却偷**不成蚀把米,引出他的劲头来了。
作家的话:
这章更晚了,昨天的鲜网又连不上……
傅冰不是新男主,是不是男主之一待定……傅冰本来就是一个普通的配角,可他总是叫嚣著要当主角,抢占戏份,无奈……
新男主很快就出来了。
☆、第二八章 心有误 傅郎顾 h 限
什麽叫冤孽,不停顿的急行对此时的月芽就是一种酷刑。
“喂……放开……松……你到底想怎样。”终於,月芽挣脱了傅冰的拉拽,故作随意的靠在一根石柱上,稳住身形,掩藏自己的虚弱,期望别被他发现什麽,可是额头湿漉漉的冷汗,罗裙下不住颤抖的双膝,无不显示著此时已经是强弩之末。
“月半弯你缺男人为什麽不找我?好歹咱们也相识这麽久,你若张口,还能搏了你的面子麽”傅冰一手撑在月芽的脸侧,一手捏住她的下颌,语带轻佻道
“论才论貌本王爷哪方面不如他们东穆,再说了,你把我儿拐走,是不是该赔给我一个,嗯?……若你日後为我产下子嗣,再不济,封个侧妃夫人总是可以的,若你再乖巧一些,正妃之位赏你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总比跟著那爷俩不明不白的强吧。”傅冰越说越靠近,闻著月芽身上淡淡的幽香,有些色授魂与的挑起月芽下颌就想偷香,却感觉到月芽的呼吸不是一般的沈重,仔细看来原本水灵灵的眸子此时也没了焦距。
“你……我从今天一见你,就觉得你好像有哪里不对劲?”傅冰对著月芽上下的打量著,用嘴唇试探著碰了月芽的鼻尖一下,月芽本能的警戒,想躲却没躲开,手不应心啊,身体明明是自己的,却跟意识配合不到一起,不好……因为太过於紧张,使得体内的肌肉紧绷著,逍遥杵震动的更厉害了,快感一阵高过一阵,身下的穴肉不受控制的一张一收,一种难以控制的失禁感觉挡也挡不住,月芽眉头无法控制的紧皱在一起,樱唇被牙齿咬的泛出阵阵血腥的味道,俏丽的面容都变得有些扭曲
“啊……不……啪的一下,紧绷的弦终於断了,排山倒海的感觉使得月芽双腿一软,滑到在地,什麽都顾不上了,一连串压抑不住的呻吟冲口而出,很快,身子下面的石板上一小滩湿渍慢慢的晕开,还带著淡淡的草药味道。
傅冰此时要是还不明白发生了什麽,他真就就白活了。猛的将手探到月芽身下,隔著湿漉漉的衣服可以摸到里面一层硬硬的东西紧紧包裹著月芽的私处,从她身体里传出阵阵剧烈的震动,震的手指都有些麻麻的,真难以想象,女人娇嫩的私处居然可以承受这麽剧烈的震荡。
你居然……月半弯……我竟然看走眼这麽多年……本以为你跟著昭王父子或许有什麽隐情或者苦衷,却没想到原来你竟是个实实在在的yin娃荡妇……你怎麽可以yin荡成这样,就算外面花街里最yin荡的妓女都比你不上吧,是不是半刻都离不开男人,连出来赴宴都带著这种腌臢之物。说起来你真的要感谢我,要不是我将你带出来,你不是要在御宴上泄出来?不,我错了,也许你就是要当著众人的面表演呢,那样才够刺激……
傅冰的话句句如刀子一般刺入月芽之心,是啊,哪个少女不在乎自己的名誉,可是为什麽这样羞愧的时候,体内的快感还是一阵阵的袭来。
看著月芽此时依旧一副欲仙欲死不知悔改的摸样,傅冰心里又气又疼。
“你还真是让人开眼,我活了这麽大,刚才的话就算是石人也知羞耻,你居然如此无动於衷,就没什麽想辩解的麽……好……就让我瞧瞧,到底是什麽让你这麽的爽快。”
说完,傅冰拽住月芽的胳膊,将她拖到不远处,假山的荫洞内,手上使劲,撕拉一声,裙摆连著亵裤当中而破,露出里面一个三角型黑色皮质的束具来,月芽白嫩嫩的肌肤与这黑色的皮物相映得彰,那物体如第二层皮肤一般紧紧的包裹住月芽的腿间。
“瞧瞧,这个是……贞cāo带?真是大开眼界啊,居然真的有人带著这东西出来……啧啧,绑的真紧,都勒红了,本王爷帮你松松吧。”
月芽抿著嘴唇一言不发,是啊,说什麽,说自己为了活著,别说傅冰不信,换做谁也不会相信的。可没想到自己的隐忍不言,却被傅冰看成了心虚,此时的傅冰心里也是很不好受的,他对月芽的在意很久,只是因为种种原因,才没有施展追求之意,上次在昭王府内所见所闻就已经深受打击,这次又看到月芽这样,使得他产生巨大的幻灭之感,更多的还有一种被蒙蔽欺骗的感觉。男人对自己心仪的女人会下意识的把她推到一个美好圣洁的位置,对yin荡的女人则是那种发自肺腑的看不起,认为她们是没有尊严人格可言的,你既然能跟别人上床,自然我也能碰你,而且我碰你还是看得起你,你应该感恩戴德才对。
傅冰费了好一番功夫扯去月芽身下的缚体之物,用手将花穴内的玉柱抽了出来。
这玉柱细看是个金刚杵的摸样,外层是非常剔透的淡白色,婴儿手臂粗细,半尺来长,隔著半透明的外壁可以看到里面还有一根形状完全一样但是等比例较小的翠青色玉杵,青玉柱内隐约可见盛著不少液状物,也不知是月芽的体液还是别的什麽,这物体带著月芽的体温拿在手中还在不停的颤抖,慢慢的冷却後,抖动才逐渐停下来。傅冰看罢称奇道这东西到是个少见之物,月半弯你号称妙贼不会就是为了偷盗这等yin邪器具供你yin乐吧。
因此物上面沾染了不少月芽的体液,傅冰将之甩了甩,掏出锦帕裹了放到一边,手则慢慢的开始在月芽的下体慢慢的探索,玩弄了一会,解开裤子,掏出一根非人之物,拉起月芽一条腿扛在肩上,将那根巨物顶进她体内。
作家的话:
不好意思,因为傅冰要不要加入的问题,有点卡文
只卡月芽离开前的这点,所以暂时两天一更
很快月芽就离开了,离开後会有新的情节展开
这章傅冰很不讨喜,但是目前他确是喜欢月芽最久的一个人
先这样吧,说多了就剧透了
我一直犹豫要不要来段二王戏月
有点心动啊
☆、第二九章 七星初现 h 限
长久以来的心愿终於得偿,好一番埋头苦干,畅快淋漓之时却发现并没有得到怀中人的回应,不由得气上心来,心道你插个假物都一副欲仙欲死的摸样,本王爷这真家夥上了你反而没了声,简直是欺人太甚。这就让你尝尝我的厉害。
傅冰身居高位,自然对风月之事不陌生,他跟昭王还不一样,昭王喜好的是男风,自然技巧方面都是针对的龙阳之技。而傅冰性取向正常,对於御女之道自是十分的精通。一番舔,吸,吮,抚的用心施展下,弄的月芽暧暧的不住求饶,一片丹心为君开了。
傅冰看著月芽在自己怀中如花绽放,成就之感溢於言表,紧紧的搂住她的纤腰,爱怜的吻了又吻。
“宝贝,跟我在一起吧,我一定会好好待你的,刚才我的话语确实重了,你不要往心里去,我是因为太在乎你才会口不择言。”
月芽听见傅冰的这番话,很想开言拒绝,可是身体已经完全的失去了控制,只觉得後脑一阵阵的发懵,几乎连思考都不能了,唯一感觉清晰的就是欲望,一种沁到神经本性内的瘙痒空虚,没抓没挠的无助。逐渐的觉得只靠傅冰的抽动根本不过瘾,要……还想要更快更重,最好能把那里捣烂才爽快,要不是还微微有些理智,只怕这样的话语早已经破口而出了。
月芽使劲的扭动著身子,配合著傅冰的撞击,xiong部闷热,情急之下,手开始胡乱的撕扯,几下就将上身的衣物都撕成褴褛,俏生生白嫩嫩的两颗椒ru颤颤的露出来,自己手抓住毫不爱惜又揉又捏,喃喃道好热好痒,这里好难受。
傅冰见到月芽如此的媚态,喉头发干,“天,宝贝,你真的好骚,我可从来没想到过你的本性居然是这样,要早知道的话早把你干了,哪还能留到今天,你可把握骗的好苦,来,来,别自己抓了,都抓红了,让我来帮你唆两口,真是一对好美的nǎi子……”
“啊……啊……这边也要……使劲……再用力些……”
“别……别急……都有……哪个都跑不了……还是小了些,要是再大一点点,就能揽一起一口吞两颗了……嗯……真的太嫩了……啊啊啊……宝贝你扭的好浪……里面咬的好紧……都拔不出来了……”
傅冰在性事上一向比较自傲矜持,从来都是被人伺候为多,他没想到与月芽的身体竟然如此的契合,竟是从未有过的爽快,恨不得生生世世都如现在这时一般永不分开。
他们两人在这里颠鸾倒凤,外面昭王可急坏了,四下找不到人,在御花园里寻了数遍,才来到这个假山处,侧耳细听,里面呻吟不断,定是有人在做男女之事,再一细听,那女子的娇声分明就是月儿。一时间如冷水泼头,疾步进了荫洞,眼前一片白花花的肉体,傅冰靠坐在一块石头上,手托著月芽的臀部,啪啪的不住顶cāo,月芽双腿夹在他腰部,双手搂著他的脖子,两人一面激吻一面发出的鼻吟都变调了。
昭王心中涌出一阵很难形容的痛楚,强压怒火,眼睛四下寻,发现不远处的软帕上放著的正是逍遥杵。
“混蛋,放开她。”昭王收起逍遥杵,一手向傅冰劈去。
傅冰正要精关大开,忽觉得身後一阵恶风,本能抱著月芽闪身躲开。正目一看是昭王,此时哪还顾得上同袍情谊,大怒道:“我与她两情相悦,你少要多事。”
昭王见傅冰在闪躲之时还不停止欢爱,杀心顿起:“两情相悦?你再不放开她,她命都要没了。”
“你当我是三岁……”傅冰正要反驳,却发现怀里的月芽面如金纸,唇若淡铅,眼角鼻窝都涎出血来。不由得大惊失色,似是不敢置信的抬头看昭王。
昭王强压怒气,硬生生的从他怀里抢过月芽,两人身体相交之处脱离发出啵的一声,月芽失了体内之物没有片刻,就开始不断的扭动,身体在昭王身上蠕动著做出求欢状。
“她若有事,我定找你算账。”
昭王用外袍将月芽掩了,也顾不上走皇宫大门了,直接运起轻功,人如幻影一般消失不见。傅冰见状也顾不上衣冠不整,赶紧边整衣服边用轻功追赶。
昭王很少在人前显示过自己会武功之事,可此时也顾不上其他,跃出宫墙时,大内守备纷纷现身,昭王大喝道:“我乃东穆王,现急事离宫,阻拦者 杀。”
其实根本用不到说,大内这些高手虽然厉害但根本就不是夜璇玑的对手,只是象征似的的阻拦了一下,昭王刚硬闯出去,傅冰又到了,守备们头冒冷汗不住的在心里骂街,心道这藩王们今天是怎麽了,难道真的都想造反了?赶紧去报信吧,出了事可真是担待不起。
二王前後脚赶到昭王在京都的府邸,杜炎英见昭王风风火火的,再看他怀里抱著的生死不知的月芽,眉头不由得一皱.,号过脉後摇了摇头。“杜某之前一再强调第七日的重要性,如今这样实在是无能为力了,那逍遥杵内本是催化凝和之物,这七天每日之功都为了催心促欲好在这最後一日把所有的药性集到天突穴後以银针导出。可是如今逍遥杵离体已久,毒性分散到身体各处,回天无力了。”
“杜先生,无论如何您一定要想想办法”昭王的语气难得的带了恳求之意。
“炎英,这人我一定要救”傅冰後赶到,一看居然是认识的人。
“……这观音煞本是一门武功的引子,这功夫源自於佛教密宗,当初只是南天竺婆罗门里的一卷无名经文。後来被一个小沙弥盗出後现世。成为邪教合欢城的至宝,被人名唤七星镇魔诀。一直到数十年前达摩院宗师悉空禅师的关门弟子缘无和尚大破合欢城後失了踪迹。”杜炎英说完沈吟了片刻,继续道:“杜某数年前曾与慕容世家有些渊源,机缘巧合下得了七星镇魔诀的一片残卷,所以才会对观音煞的药性晓得几分。只是残卷毕竟残缺不全,不足以救治月姑娘啊!”
“七星镇魔诀……”昭王默默的念了一遍这个名字後拱手道:“杜先生可否借您那份残卷一观。”
杜炎英点头道:“当然可以,童儿,去将别院我卧房内地字柜的紫色锦盒取来。”
作家的话:
这章更晚了,因为书胆终於出现,关系後面的一系列发展,前因特别怕交代的不全,影响到後面的情节
我是来回反复的想啊,想的做梦都是这个……伤不起
☆、第三十章 合欢旧事
杜炎英取来的残卷只有薄薄的三页,泛黄的软羊皮纸显示著一种年代久远的沧桑感,简直是太沧桑了,都快要破掉了。
“就是这个了,只可惜残缺不全,上面除了一些观音煞等药物的描写外,哪怕这个瑶光卷稍全一些,月姑娘就有希望了。”
昭王看罢,竟然淡淡的微笑起来,目光温柔的看向半昏迷状的月芽说到:“这丫头福大,本王碰巧也有一片残卷。本来还怀疑没这麽凑巧,这一比对下,应该是了。此物乃是我师门传承,一直不解其意,如今凑巧把这个谜解开了。”说完从腰间荷包里拿出一个银质的小玉如意,将如意的云头轻轻一扭,从里面慢慢的抽出卷的细细的一卷东西,慢慢的摊开後也是两张羊皮纸,果然材质字迹都与杜炎英拿来之物如出一辙。
“杜先生,您看有了这个是否可以了。”
杜炎英接过後仔细的查阅,点头道:“真是天无绝人之路,只是这功夫一直被江湖中人视为邪术,月姑娘又是女子,性命与声名何重何轻还要看她本人如何取舍了。”
“当然是以性命为重。”昭王与傅冰竟然异口同声而出,说完两人互看一看,似乎都有不悦之色,两人四目对峙,使得周围的氛围都变得剑拔弩张。
“咳!”杜炎英见状清咳一声,手拿银针继续为月芽治疗,道:“七星镇魔诀是以七七四九之数 归一之法修炼。也就是以一人为主,主北辰星位。七人为辅。七人对一人行对坐双修之法,缺一不可。这个残卷上有详细解说。这里面还有一个鲜为人知的江湖秘辛,杜某也是得到此卷後一时好奇,查阅了一些传闻异录加上推测得知。曾经名噪一时的合欢城主风蔓早当初也不过是别人练功的炉鼎罢了,当初盗出经卷的小沙弥後来还俗出世後身怀奇功,更名为聂鸿。很快博得一片天地。不久後身边多了一个侍童,此童儿容貌绝色,很得聂的喜爱。他为这个童儿寻了七位武侍,陪其练功,想的是等此童儿功力大成後用异法将功力转到自己身上来。那童儿好像一开始很是反抗,所以才有了这观音煞的药引子。可万万没想到,那童儿小小年纪却异常有心计,表面对聂曲意逢迎,暗下与七名武侍设了巧计,明枪易躲暗箭难防,聂鸿终是中了招,那童儿就是後来的合欢城主风蔓早了。
“炎英你是说月半弯她要跟七个人发生那个……那个……关系!!这怎麽可以……!”傅冰一听就坐不住了。
昭王此时也一阵无语,心里盘算应该不至於要七人,这两片残卷只有天枢 天璇与瑶光三卷修炼之法,不若就自己与迦岚伽罗分别与月儿修习好了,至於傅冰这个碍事的家夥,一定想办法解决掉。想到这里问道:“杜先生,现在只有三星,是否可以保住月儿的性命。”
杜炎英毕竟对残卷研究已久,翻阅完昭王的这篇後点头道:“三星足以保其主性命无碍,只是此生与辅星之人都不能分开过久,逢七之日必要交合练功除去体内的瘀滞之气。”
“那好,本王名讳璇玑,那就选著天璇之法好了。”
“王爷您内息浑厚,天璇主稳固根基活络脉血,确实佳选!”
“我……”傅冰头筋都冒起来了,一时还难以接受但是又无可奈何,深深吸了几口气後说:“罢了……我……我选天枢。”
“雪川你的功夫走的是硬快一脉,与天枢相冲。”杜炎英摇头道。
“那瑶光呢?”
“瑶光可以……”
“我不要瑶光……我不要做最後那个……”
“……”
杜炎英与昭王不再理会傅冰,一个认真翻阅残卷,一个收了针盒,端起茶盏喝起来。傅冰实在受不了了,默默跑出去,拆了大半个花园的绿植才算解了郁闷之气。
待他回来,杜炎英已经将月芽抱入静室内做练功先期的准备工作去了,昭王手拿天璇卷,正在按著上面的文字试著调理内息,傅冰冷哼一声拿过桌上的瑶光卷默默的阅读起来。
静室内,月芽迷迷糊糊的觉得有人手如柔荑一般轻抚自己的身体,时不时的在一些地方加重手法压按,嗯,真的是软软痒痒的格外舒服,紧接著,有人轻轻的吻住了自己,用舌尖分开自己的牙齿,一口口苦涩的药水涌入,好难喝,不要……太苦了……“乖,吞下……这个很重要……”谁的声音?这声音从刚才就一直喧喧吵吵不断。
咽不下了,怎麽会有这麽难入口之物,月芽挣扎著不肯吞咽,忽然觉得身下花穴内有异物挤入後不断的扭动,那感觉就像久旱逢甘露一般,再快一些……啊……就是因为这快感来的太猛烈,让月芽猛吸一口气不由自主的将口中的药水咽了下去。
花穴内的物体很快离开了……不要走……求求你……不要……我好痒好渴……
“王爷,您可以进去了。”
昭王抬头看杜炎英从静室从出来,前襟上洒了好多暗色的污渍。连忙命人去取干净的衣物来。
“这药确实不好入口。但是很快月姑娘就会清醒过来。”杜炎英面色平淡的点头解释一句後随小厮离开了。
傅冰见昭王起身向里走,也猛的站起来道:“我也看好了……一……一起进去吧。”
昭王不置可否,傅冰心里五味杂陈的皱眉硬跟著。
此时月芽已经有些清醒了,正在回想刚才迷糊中听到的声音到底是谁,听到脚步声抬头一看是昭王,心里似乎稍微安定了一些,但很快又警觉起来,不知道从什麽时候开始,竟然开始堆夜璇玑他不设防了,虽然发生了关系,可是都算是无奈之举,自己现在对他到底是什麽感觉,而且他与夜伽罗那混乱的关系,自己竟然也就默默的接受了。不……还是找机会离开吧,当局者迷,要想参透还是独自冷静一段时间。
作家的话:
回答为什麽把月芽带到皇宫的问题
因为七天没有全做正文发,姑且就当时为了催发药性来看
等番外出了第5天的番外会说详细原因
卡文啊,卡得我好晕
情节都好了,就是写不出来,我的文笔功力好差,5555.
後面的好多也都写完了,就差这一丢丢,唉。
☆、第三一章 念奴娇
夜璇玑看到月芽醒了,脸上本来绷的紧紧的忽然就放平和了,嘴角漾笑,温柔道:“月儿,还有哪里不舒服吗?怎麽出了这一身的汗?落袄,叫人取小姐的衣裳,把之前一直煨著的桂花燕窝粥也一并送过来”
“哦不,谢谢!不用那麽麻烦。”月芽一时间有点消化不了昭王这样的态度,虽说之前昭王对自己也很好,可是却没有此时这般,似乎有点讨好取悦的口气了,这还是之前那个残忍的强暴自己的人吗?不敢置信。
“傻丫头,跟我还客气什麽。”昭王很自然的伸手要帮月芽更换亵衣。
“我自己来好了。”月芽向床里蹭去,伸手落下幔帐,但是觉得似乎有点落了人家面子,很不好意思的将头从幔帐中间探出来羞涩的笑了一下。小声说:“我很快就好”。
一面换衣服一面暗暗的皱眉,自己这是怎麽了,怎麽感觉全不对了。
“来,张嘴。”昭王在月芽抗议无果下一勺勺的喂著燕窝粥,月芽心里惊的扑通扑通直跳。目光四下乱看,一副很不安心的模样。不是看不到昭王眼里的温柔,只是不敢置信,想不通无缘无故的别人为什麽要对自己这麽好。也不敢太沈溺其中,因为贪恋这样的感觉会让人变得软弱,万一人家只是一时的心血来潮,而自己却当真可就乐子大了,难道说是因为自己恍惚间听到那个什麽七星什麽功的事?那种yin邪的东西真的要一直跟自己一辈子?不要,绝对不要,一定是听错了。月芽忍不住打了一个冷战,看昭王疑惑的看著自己,还是暂时不要想这些乱七八糟理不清的事情好了。
“你……”月芽正吃著,看见傅冰掀帘栊走了进来,想起来之前的事情,一著急呛住了不住的咳嗽,昭王赶忙帮著摩挲前xiong扑拉後背。
傅冰见昭王的动作大有吃豆腐的嫌疑,面色不善的走的床边,拉了一个绣墩坐了下来。讥笑道:“至於麽,看见我这麽大反应,咳嗽起来没完了,还是说你很享受?”
月芽这才後知後觉的发现昭王的动作已经过了男女大防,虽说两人更亲近的行为都有了,可是这当著外人还是第一次,赶忙用手阻挡,强压住喉咙的不适感。
昭王对著傅冰冷哼一声,把饭碗递给一边伺候的人,并挥手让她们退下。
傅冰给自己倒了杯茶,饮完後站起身来,开始解腰上的丝绦,做出宽衣的动作来,月芽吓了一跳,惊恐的啊了一声:“你想做什麽?”
“救你。”傅冰其实脸上也很不自在,硬绷著沈声道。
“不……我不要……”月芽心中不敢置信的部分终於变成了现实,声音几乎变成了尖叫,本能反应是拔腿就跑,可惜高估了自己的身体情况,连续几天的疗毒掏空了身子,刚一跳下床,没几步连窗边都没挨到,腿一软就向地上扑去。昭王早有准备,伸手捞住,揽在怀里细声安慰。
傅冰见状心里更加的不悦,刚才进屋前昭王与自己分工,由自己的扮黑脸,这是一个多麽吃力不讨好的差事啊,看著心上人与别人细语轻喃的,不止是万把钢针扎心之痛,还有一种为他人作嫁衣裳的委屈感。一时间鼻根酸涩,眼角有了湿意,傅冰从小到大,何曾受过这种憋屈,又不愿意在人前示弱,只得将视线挪到窗外,做赏风景望天空状。
“放开我,我的性命我自己做主,不要你们胡乱决定,那什麽劳什子的邪功我死都不要练……”月芽再坚强也还是个豆蔻少女,连日的隐忍终於再也忍不住,昭王的红脸扮的很成功,月芽扑到他怀里嚎啕大哭。
“好……咱们不练……咱们只保住性命,真是傻丫头,活著多好啊,想哭就哭想笑就笑,这世间这麽多美好之物,要死了可就什麽都看不到了是吧。听说南蛮这次进贡有好多珍品,其中有一枚鲮鸿胆,这胆汁不光能活死人肉白骨,还能让任何花种在须臾之间发芽成长乃至盛开,还有一只手掌大小的小狐狸,聪明无比,号称这世界上藏的多隐秘的东西它都能找到,等你好了,我帮你弄来好不好,只有这样的灵物才配的上咱们妙贼小月儿……”昭王从来也没这般哄过人,迦岚伽罗自小都很独立,就算伽罗有时也爱撒娇,可毕竟不如女孩儿这般哭的梨花带雨,月芽本就生的好看,百年难得一遇的哭颜让昭王心里是又爱又怜,就好像有一只小手不停的抓挠自己的心一样。
这厢月芽的失控也只是一瞬间,很快理智就占了上风,很觉得不好意思,可是昭王的爱宠之态竟是平生从未感受过的,幼时练功太苦,多少次想这样对著师父撒娇,可那时的师父冷若冰霜,别说撒娇的,好言都没一句,这样的情景连梦里都不敢去想,此情此景忍不住贪恋起来,水漉漉的眼睛呆呆的望著昭王,不住的抽噎。
昭王见状身下一紧,喜欢月芽不同於一般较弱少女那样英姿飒爽的倔强,更爱她此时梨花一阵春带雨的娇态。
“我的月儿……”试探性的用舌尖舔去月芽脸颊的泪,见她眼里并没有抗拒後,轻轻的吻住了她。月芽身子微僵的承受著昭王的索吻,一时间忘了屋内还有别人。
“傻丫头闭眼……”昭王再沈迷,也受不了这样一双迷途小动物一般的眼睛,掏出锦帕帮月芽拭去残泪後顺手帮她把眼睛覆住。
“别……”因为视线受阻,月芽轻轻的反抗了一下,昭王赶紧继续吻住她,轻道:“哭了许久,眼睛都红了,闭上眼好好休息一会,乖。”
吃软不吃硬的月芽就这样软绵绵的被昭王抱到床上,宽去刚床上不久的外衣。
不舍得吻了又吻後,昭王看了一眼坐在一边发呆的傅冰,再看傅冰手下面被揪成一缕缕的桌布,轻咳了一声,用目光示意他可以了。
作家的话:
终於不卡了,成功跨越卡文期,长叹……发现最近对昭王太好了
嘿嘿,等下面就该……小芫芫终於该出来了
☆、第三二章 二王戏月 上(3p 限)
傅冰苦笑一下,站起身来,不是没有跟人一起玩过女人,但那些都是逢场作戏而已,此处的一步走的容易,可是迈出後却要决定今後要将妻子挚爱与他人共享,做为男人,可以不去计较女人的过去,只是因为爱她,可是没办法忍受将来她都不能完全属於自己,正是因为真的爱了,所以心中才会如凌迟一般的痛极,但是要真的选择放手,那更是做不到,一开始喜欢的隐忍,不敢谈爱,等到可以爱了,却又这般……月半弯啊月半弯,你个磨人的妖精……罢了。我傅雪川前生放荡不羁,临近而立才识得情爱,为你放弃一切,只求得佳人相伴今生。
昭王此刻也是千回万转,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酣睡!可是此刻又不得他法,迦岚伽罗远水解不得近渴,此时又见到傅冰微有迟疑之意,不由得冷言传音道:“雪川兄若是为难,大可离开,月儿并不是非阁下不可。”
傅冰闻言并未再受影响,决然迈步上了床榻,轻轻的侧卧到月芽的身边,手指细细的描绘著月芽的眉弯眼梢,眼中饱含深意却因对方紧闭的双眸得不到回应,想开口却又不能,轻轻的从眉心细吻到唇瓣,感觉到月芽身体微微的一僵,唇上用力,加重力道,沈醉於那吐气如兰般的气息,手也慢慢的抚摸到香脊柳腰,身体一翻压到月芽的身上,只感觉一个字,软,软的销魂,自己!!而跳的xiong膛下就是她丰润挺翘的玉ru,身下坚硬紧抵著的她的腿窝。
昭王看著眼前的活色生香,月芽与傅冰都已经衣衫半褪,肌肤相亲,傅冰熟练的挑逗著月芽的敏感,身下的巨物也释放出来在月芽的腿间不住的磨蹭,眼看就要提枪而入了,不由得心中一阵难耐之火涌起,一时间竟分不清楚是怒火多还是欲火多。
傅冰不住的舔舐著那xiong前的高耸,手指慢慢的滑入月芽的体内抽动,月芽不自觉的发出低低的轻吟,身体也跟著难耐的扭动。很快,花穴内的蜜汁随著抽插的手指一股一股的沁了出来,傅冰被这美景引得口干舌燥,低下身去张口含住已经由花瓣中探出头来的花蒂,手口并用,手不住的抽插,唇舌又舔又吮的折磨著花蒂。
“嗯……啊……别……求你……不要碰那里……啊……”月芽再也忍不住了,杀手的本能使她的理智永远都占据著身体的主导,本来就想装昏迷来逃避这尴尬的场面,可是却高估了自己身体对情欲的控制力,只觉得身下似甜蜜又似折磨,痛苦夹杂著快感一波一波的。
傅冰得到回应後心中一喜,知道找对了方法,便更加的卖力,月芽的下体不住的摆动,明明是想摆脱却又似是迎合一般。傅冰的手指越动越快,不再满足只用中指,食指一曲也跟著钻了进去,花穴内壁本就紧小,这硬生生多了一指後,里面的软肉纷纷上前抢占原本属於自己的空间,里面层层叠叠,处处都带著吸力,傅冰cāo起两指与其搏斗,唇舌更加频繁的来回逗弄著整个花区,舔舔花蒂,吮吮花瓣,灵巧的舌尖更是频繁的扫动著花穴洞口,调皮的想顺著二指的缝隙向内探进。
“疼……求……你……不要那麽深,我受不住……”月芽终於破功投降,睁开眼睛哀求著在自己身下不断作乱之人。谁知道昭王苦等多时,就是等的这一刻,见月芽一睁眼,如猎食的豹子一般纵扑到月芽身上,低头就是一阵急风骤雨般的狂吻。他心里打的好主意,不管你做再多的无用之功,月儿眼中只能是我。
月芽哪料到会这样,这下上下夹攻,只能用鼻腔发出微弱的声音,连抗议都算不上,只能勉强的算随波逐流罢了。
傅冰见昭王如此,心中更添烦闷,不由得更加的卖力,既想取悦又想将心中难受之感通过动作传导给她。牙齿轻轻对著花蒂一合,只听到月芽惨吟一声,身体如搁浅之鱼垂死挣扎一般猛的一抽,那里是最最娇嫩的所在,手指点碰都受不住,何况是这样的对待。
昭王心疼的抱起月芽上半身,两人一起怒瞪傅冰,可是却错估了此时的情况,月芽见自己大腿被分的大开压在床上,傅冰埋首於自己身下,半张脸都是亮晶晶的可疑液体,傅冰见月芽在看他,邪魅的一笑,伸出长舌自下而上顺著那股沟缓慢yin靡的舔了起来
“嗯哼……”也许是傅冰的手段太高,月芽只觉得自己的小腹下部突突的直颤,下意识的想把腿合拢,却扭不过傅冰的手劲,只好眼睁睁的看著他对这自己作恶。
昭王眼睛半眯,呼吸微重,竟然未做任何表示。
就在傅冰一条巧舌拨弄之下,月芽咬紧下唇,眼神慢慢迷离,眼前的景物都变成了双影,止不住的鼻息声越来越重,花蒂也逐渐开始跳跃,眼看就要到达高峰之时,傅冰故作娇哼的看了她一眼,故技重施,对准花蒂又是一口。
“啊……你……混蛋。”任是大罗金仙也受不了这个,月芽此时真的是欲生欲死。
心中一阵迷茫,意识里从来就没畏惧过死亡,可是为什麽却要忍受这一切,难道潜意识里真的想活吗?可活著到底是为了什麽?
“宝贝,仔细看清楚,是谁在进入你。”傅冰一脸的媚色,手扶分身抵到月芽身下。一寸寸的将那巨大塞进了窄小的洞穴。
昭王此时的表情似哭似笑,使劲的搂著月芽的上半身不撒手,眼睛直勾勾的看著二人交合之处,接受这个比想象中更难。
傅冰手捧住月芽的臀部,使劲的耸动著身体,将肉刃一下一下的插到身体的最深处,随著他的动作,带动著月芽的身体也跟著在昭王怀里一抖一抖的,她就这样靠在一个男人的怀里接受著另外一个男人的cāo弄,理智上羞愧万分,身体的快感如万马奔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