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尘梦那知鹤梦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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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这样说着,赵佑棠几乎登时想起赵寂的作为,气得心底几乎呕血。他自诩是一个好师长,却当真如皇帝所言,反而让被教导的弟子出了那种淫事。

    谢玉辉见他不答,也不追问,只是拿过方才的玉势,牢牢塞入他的后穴,拍了一下赵佑棠的双股,嘴角含笑:“一滴都不要浪费了,朕的龙精,可是多少妃子排队求都求不到的。”

    皇帝将他竟和后妃们类比……赵佑棠恍惚间只觉得可笑,觉得体内被堵住的东西令他十分难受,一定要好好洗一遍才行。

    第24章 默认分章[24]

    祭天祀地也好,求神拜佛也好,赵佑棠实则不很相信。

    浩浩荡荡,劳民伤财,实在没有必要。

    不过幸好是在皇城里,不必如前朝那样,又远赴千里之外的山岳,大规模封禅。

    赵佑棠扫了一眼,看到一张熟面孔,禁不住怔了一下,随即别过头。

    那人约莫四十岁上下,面容不怒自威,带着一股说不明白的森严,打选衣帽,俱是武将规格。

    魏衍是他故时好友,现下两人对比,发迹与落魄,岂能不叫他心底不舒服?更何况他与魏衍已割席断交,两人相见陌路,没什么话可说。

    赵佑棠避开魏衍所有目光,努力把不适忍了又忍,尽量把道袍捋得平整,肃穆地跟在人群中,望着前方的巨大祭坛,心底叹了口气。

    且不说能否心想事成。他以前常看到百姓来道馆求头香虔诚祈祷,希望道馆能赐予好运;像他这样的道士,又能向谁祈祷呢?

    不管怎样,这次祭祀是难所避免。

    昏昏沉沉折腾许久,赵佑棠总算是应付完自己的差事,将象征苍陵那支香点燃了。

    他双手捻着檀香,默想道:“祖师爷在上,佑棠不才,这么久都未完成师门交给我的重任……还望宽恕。”

    说了亦没用,不过他能稍微安心些。

    既然面子上该做的事已毕,他便欲告辞。

    谢玉辉却颔首拦住他:“赵真人打算出宫?可这里离宫外尚远,难道要走着去么?”

    赵佑棠道:“不错。”

    谢玉辉微微笑道:“自此处,到含元殿,少说也得走小半天。不如朕就与赵真人暂时同乘,倒是真人再自行离去即可。”

    君王赏赐,那是莫大的荣耀。周围有部分人已经恭贺起来,赵佑棠没有办法,只得硬着头皮上了御辇,帐门一拢,登时将例外隔绝。

    谢玉辉看了他一眼,从怀中将东西拿出来,扔到自己鼠蹊处:“赵真人,解药就在这里,看你如何来取了。”

    这么个淫邪的姿势,赵佑棠饶是再笨,也该理解他的意思。

    他睫毛抖了片刻,静静说:“上次还不够么?”

    谢玉辉道:“难道赵真人以为,你的身子这般值钱?朕混迹市井时,也没听说过天香楼的头牌开苞一次,就能换取千金。更何况,你还不是处子。”

    谢玉辉早年就是个地痞无赖、不学无术的皇子,最爱去的地方就是烟花场所,现在旧态复发,口吐的恶言接连不断,倒是把他当成货物来评判:“二等娼妓,大打折扣。有那些个陪酒的、风雅的,也不过最多百银。即便去南风馆狎优,相公们也赚不得几个钱。”

    “赵真人若是秋波明媚,面若好女,懂得主动投怀送抱、欲迎还拒的手段,把朕伺候舒服了。倒也好说。但赵真人上次表现,还差一点。”

    赵佑棠没料到他身为天子,居然出尔反尔,大耍无赖,惊惶下双目眨动,面上渐渐浮出怒红,道:“别说了……我做就是。”

    他说着,心一横撩开下袍,跪到谢玉辉身旁,拼命压抑着怒气,一点一点隔着衣服凑过去,头几乎埋到谢玉辉腿间。

    谢玉辉手指挪动着小瓷瓶,下体高高支起,将布料顶出个帐篷。赵佑棠哆嗦了一下,自行张开嘴,隔着布料,慢慢含弄起来,直到分泌的液体打一圈。

    赵佑棠掀开下袍,谢玉辉便将他扶到自己腿上,将龙根放出,对准穴口,不做扩张地进入。赵佑棠倒抽口寒气,双眉皱起,沙哑道:“请陛下……赐药……”

    谢玉辉把瓶子送进他手里:“赏你。”

    “谢——啊!”还未说完,谢玉辉忽然一顶,恰好戳在敏感的部位。赵佑棠立时发出一声惊喊,随即紧张地紧紧捂住了嘴。

    车外还有许多人看着,察觉异动,焉不耻笑?

    他一只手抓住解药,另一只手捂着嘴,自然腾不出地方来阻碍谢玉辉的动作。谢玉辉便大肆蛮起来,随着车马颠簸的行进,含在体内的似乎一下比一下更深,赵佑棠满面通红,几乎不敢嗅车内浓浓的情欲气味。

    谢玉辉玩够了,便射在里面,手指搅了搅,故意将液体带到他鼻下:“赵真人,这麝香好闻么?”

    赵佑棠闭目不语,只是摇头,唇间拼命压抑着被到极致快感的呜咽,发冠有些散乱,呼吸粗重。

    车厢内还有暗格抽屉,谢玉辉拉开其中一格,翻出一个大小类同蚕豆的缅铃,塞入紧窒火热的甬道。那缅铃以薄铜制成,几乎镂空,里注可翻动的淫器,遇热则胀滚,极其轻巧,乃是谢玉辉很喜爱的玩意。

    赵佑棠感到身后异样,惊声道:“什么东西?!”

    话音落地不久,勉子铃拼命寻找被浸热的内壁,上下兀自翻滚,重重辗转压倒他软肉之上。赵佑棠几乎不可反抗的从嘴边泄出??嵋鳎?7慷急蝗绕??,铺在绯红的面颊旁。

    他浑身汗淋淋的,全副身心都定格在手中的瓷瓶,根本无法再去抵抗这股令他泪眼濛濛的大力冲击,小穴不住翕合,恰好此时辇车忽然硌到石子,颠簸着震了一下,这一节外生枝,使得缅铃抓住机会,顺势深入,顶得极深,。

    伴着叮铃铃的轻微震响,那东西越发放肆了。赵佑棠自觉整个人都在遭受着灭顶之灾。

    最后,辇车终于在宫门处缓缓停下。谢玉辉含笑道:“赵真人,该下车了,记得好好走啊。”

    赵佑棠摇摇晃晃地扶着车身,勉力走下,身体都在哆嗦,面色发红,估计是个人都能看出他到底做了何事。

    他举步维艰,每一步都像走在棉花上,生怕缅铃当众掉出。

    此时,突地传来一道声音:“魏将军,赵真人似乎身体不适,不如剩下的路,就由你带他罢。”

    他早已和魏衍断交,当即颤声勉强打起力气道:“不……不用……”

    魏衍却强行将他拽上自己的马车:“跟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