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8 征服
恺儿回到新房时摆设还和她离开的那天一样,没什幺变化,只有满满堆在沙发边的纸袋是最新进驻的房客,等会儿她就要把它们摆进衣柜、鞋柜、梳妆檯上。她已经决定要和谦莫一起生活了,可是又觉得太便宜他,他什幺好处都得到了,得到了她的人,她家的财产,可他还是犯了全天下男人都会犯的错?她才不相信,敬哥就不会,他只会爱一个人,以前是她,现在还是她。
可是她却不能得到他了,以后他可能会去爱别人,想到这里恺儿就受不了,可她也只能受不了,什幺都不能做。
所以她现在很气,她要折磨她犯错的男人,因为他让她一直想到蓝敬的好。
窗帘也没拉,恺儿就开始脱衣服,走到房间时刚好脱剩内衣裤,随手盘起头髮,走到客房时已经一丝不挂了。
她打量了一下,决定开始行动,回到房间开始把谦莫的衣服从衣柜拉出来,搬到客房去,等到她搬第二轮时刚好撞上从浴室出来的丈夫。
猛的一撞,恺儿重心不稳跌在地上,衣服散落一地。
「妳在干嘛?为什幺把我的衣服都拿出来了?」
他甚至没伸手拉她,只在乎他的衣服,敬哥才不会这样。
恺儿坐在地上,懒得管了。
「你自己拿去客房放,那以后就是你的房间。」
「所以妳的意思是要分房睡?」
「没错,因为我说过一年,这一年我们都不能做爱,你忘了吗?」
「为什幺?妳肯搬回来,这个蠢约定为什幺还要遵守?」
「因为爷爷,他倒下的时候我不在他身边,我在你身体里,我觉得自己很龌龊,跟你做爱我就会想到躺在病床上的他,你说我还做得下去吗?」
「藉口…,年恺儿,都是藉口,从以前就是这样…」
「对,何谦莫,你只是我的一个藉口…一直都是…」说着说着恺儿竟流下眼泪,她觉得自己好过份,他们不是没有开心过,为什幺全部都得抹煞呢?
「随便妳,反正妳就是这幺自以为是,我习惯了,我以为我是因为爱妳才忍妳,其实不是,我只是想上妳而已。」
「妳爷爷已经死了,妳有阴影也不关我的事,只要在这个屋子里,妳就是我老婆,我随时想玩妳就玩妳。」
说完,他便像一只猛兽般往恺儿身上扑,他把她的乳房咬得通红,压制她的手不让她挣扎,用脚分开她的大腿。恺儿也不甘示弱,她怎能乖乖的被吃,她也是兽,她也有追猎进攻的权力。于是她攀上他的躯体,抱住他的脖子大力的咬着,他感到疼,但他不缩手,他把恺儿整个屁股抱扛起来,嗅闻她的腰和小穴,他惊觉她小穴的修剪,他发现她变了。
他把她放在地毯上,整个头钻进去她的蜜穴,他不停用舌尖往小穴撩拨,恺儿的手在他的背上大力揉捏着,她的脚在他的腰腹踢踏,但他知道她没有真的挣扎,她甚至在享受,上半身无意识的要向后仰让他更好施力。她一直以来都是逞强的女人,啰嗦爱管东管西,但她并没有真的坚强,她在等人征服,等他跟她势均力敌。
他脱下裤子的时候,她还紧紧夹住他的脖子,怕他把她甩开,她没有要逃,他知道,她想被另一种更野蛮的方式佔有。他几乎是直冲进去她的小穴,像古代攻城的木柱,加速度扣冲到底,恺儿叫了出来,太痛了,他怎幺可以这幺直接,不行她不能输,再痛也要忍住。
他一直戳碰她最敏感的地方,丝毫不温柔,高速的摩擦除了痛,让她的阴道也想适应,变得更广阔更柔软,抽插了一会儿,两人终于找到共同的律动,恺儿感到他就过穿过她的身体,她的兴奋一直加剧,喊叫也更加无忌惮了。
他想让愤怒发洩在她身上,但他抽插到后来发现他根本没有恨,恺儿痛苦的表情差点让他想停,但她搂住他的颈脖,用唇餵养他时又像在给他鼓励,他又变成她的俘虏,卖力的要给她最高等的快感。
不能停下来,一停下来他们会尴尬,这个模式会被打散,到时他们就只剩下真正的尴尬了。
他不分开,抱她站了起来,恺儿惊呼着,她的双腿整个悬空分开在他的腰侧,他使力的将她抬高坠落抬高坠落,恺儿发现这姿势让她好期待坠落时那突刺感,很细微却从接触的那点扩散全身。
他看起来好累,恺儿抹去他额头上的汗珠,他看着她,像在询问他做得好不好,想得到肯定。她用吻代替说话,她的舌头在他的口腔中乱扫,扫过的地方都是她的。他抱她往墙边靠近,她的背靠到冰冷的墙壁抖了一下,他撑住她的左脚,放她的右脚下了触地,她的左脚勾在他的屁股上,承受他强袭雨般的猛攻。这个姿势让他非常快速,一直加快,快到恺儿的喘息声都跟不上,高潮一波波的袭来,恺儿好想逃跑,她双腿发软,浑身无力,极致的快感冲上脑门,她拚命求饶他却不肯,最后恺儿差点晕死在他怀里,一股暖热的液体从阴道沿着大腿慢慢流下,他还不离开,她感到阴道的收缩,好像想把他的阳具吞进去。
他们累趴在彼此身上,头靠在肩上,「你不要爱我好不好?」恺儿娇弱的问他。
「可以,只要妳爱我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