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是谁?”
“我……”徐笙离脸有些微微发红,心思电转,这么个妙人放过可就真是要遭雷击了,况且肯定是上天听见自己的祈祷后,才送来这么一个人。
“你脸怎么这么红?”自己只是问他是谁,这人就开始脸红,没病吧!
“我是你相公!”徐笙离脱口而出。
“啊!!??”花问情重复道:“相公?你,男的?”
徐笙离点点头,不料花问情有些疑惑地接着说:“长得如此普通,我品味如此之差吗?”
徐笙离暗暗咬牙,“我长得不丑,你忘了吗,我是因为服用了易容丹,才变成这样的,我长得很漂亮的,当初要不是你死缠烂打,我也不会喜欢你。瞧,这次你争风吃醋,又被人打得受了伤,还害得我照顾你。”
“这么说来,我很爱你?”花问情感觉不可思议,“要不要请个郎中来看看,我怎么感觉记忆还很模糊,似乎隔着层薄纱,什么都看不见,想不起来。”
“那是应该的,一会李郎中就会来了,这几天一直都是他在给你看病。”说着徐笙离替他掖掖被角,“你睡了两天了,我去下楼给你端点饭上来。”
被这么一说,花问情感觉自己肚子确实挺饿的,点点头,看着消失在房间的身影,有些疑惑,我真的喜欢男的吗?而且这人如此普通,他说他服用了易容丹,那他本来相貌是怎么样的?不过,人看着倒是挺温柔的,刚刚竟然还会害羞。
不多时徐笙离便回来了,同来的还有店内几个伙计,大家都好奇的看着花问情,刘颜清温和一笑,“你好了?”
花问情点点头,心想这人相貌倒挺合自己眼缘。
“行了,行了,大家看过之后就下去忙吧,问情会不好意思的。”徐笙离见他盯着刘颜清看,不由得挡住他的视线,把人往楼下哄。
这时郎中过来了,听说了花问情的情况,又仔细检查了下,说,“已经没有什么毛病了,只是脑部受伤,有瘀血可能影响了记忆,慢慢等瘀血化开就会记起来了。”
花问情点点头。
徐笙离送李郎中离开,李郎中看了他一眼,知他有话要问,待走远些,问:“掌柜的,还有事要问?”
“那他多久会恢复记忆?”
“那不一定,也许受到刺激明天就会恢复,也许三两年,得看他个人情况。”
“哦,那会不会永远想不起来?”
李郎中疑惑看了他一眼,“也有可能吧!”说完,提着早就打包好的包子,乐呵呵的走了。
就这样,徐记包子铺又多了一个来历不明的人,每天徐笙离都只让他在后厨帮忙,怕他被仇人认了出来。
“掌柜的,你这样好吗?”刘颜清有些担心,而且掌柜的根本就不是君子所为,“况且,君子有所为,有所不为,掌柜的你这是落井下石啊!”
“怎么会呢?”笙离瞪眼,“我救了他啊,他不该以身相报吗?”
“知恩图报非君子!”
“有恩不报还小人呢!行了,别文绉绉的了,等时间长了,问情爱上我了,就行了,我会对他好的。”徐笙离不耐烦摇摇手。
李颜清看着自家掌柜的身材,心想,若是他爱上你了,你还是早点祈祷他对你好点吧,就你这小身板,能攻得过人家吗?
“你看好店,我去后面看看情情去。”甩下话,朝后厨走去。
看着满店客人,刘颜清有些无奈,这谈情说爱,还耽误挣钱啊!
来到后院,花问情正在劈柴,饱满的前额上,流着点点汗水,孔武有力的胳膊抡起就斧头,轻易的就劈开柴伙。
“看你热的,怎么不歇息一会呢!”徐笙离走近前,拿着毛巾轻轻擦拭,闻着男人身上所特有的雄性气息,呼吸有些混乱,耳朵悄悄变红,连声音都不自觉得放软,有些娇媚,听得人发麻。
花问情稍微后躲,他还是有些不习惯这人靠自己太近,虽然这人总是说是自己的相公,但他却总是下意识的躲开他有意无意的碰触,可是看见他玄然欲泣的眸光,里面水光潋滟,包含委屈,往往又让他不自觉的迁就他。
浑身僵硬的站在原地,等着他把自己的汗擦干净,闻这人身上特有的清香味儿,渐渐放松身体,不再僵硬。
徐笙离发现他这一变化,嘴角微微悄起,抬起头,冲着他浅浅一笑,“问情,你身体已经好的差不多了,今天晚上我们一起沐浴好吗?”
“啊……沐浴?”花问情放松身体,顿时又紧张了起来,终于要来了,自己要和这个男人睡吗?想想就觉得雷人。
“是啊,以前我们每次沐浴都是在一起的,可是,你每次都好坏哦!”徐笙离有些羞涩,低着不好意思看着花问情。
饶是花问情向上天祈祷夜晚不要降临,但似乎上天并没有特别关照他,他缓慢步入房间,看着屋内大桶,两个人沐浴足足有余,水面上飘荡着丝丝枭枭的热气,零星几个花瓣飘荡在上面。
他转头向外走去,撞上笙离,撞得笙离一个趔趄,心道,他要拿下他可能还真得废点劲,看来得花点心思,站好身子,他推着花问情往屋内走,“快进去吧,我给你洗浴。”
花问情被动的被推入屋内,待身上衣物除尽,一阵凉风吹来,方才清醒过来,只听徐笙离正在温声提醒自己:“快进去啊,外面冷。”
想了想,花问情踏进水桶,心想自己习武二十年,还会怕一个手无傅鸡之力的书生不成,只是他忘了自己怎么会知道自己习武二十年,如果他往细了想想的话,也许往后就不会与他纠缠在一起。
水温正好,带着玫瑰花的香味,他泡在里面有些昏昏欲睡,忽然感觉胸前有个东西毛手毛脚探来,睁开眼一看,发现徐笙离不知什么也跑进了桶中来,手脚正不规矩的在他身上乱摸。可能是水温有些热,平时看着普通的相貌,竟然看起来有些魅惑与妩媚,脸庞微微变红,眼神温润的看着自己,软绵绵的看着自己,“问情!”
看花问情怔怔看着自己,眼神有些迷离,心中微微窃喜,我就知道男人嘛,食色性也,想到这里,不由轻轻碾捏他胸前两点,轻轻抚摸。
双手猛然被眼前之人抓住,眼神已经恢复清明,“不要乱动。”
“问情,你以前不这样对我的!”徐笙离委屈的看着他,他知道这人受不了自己这种眼神,往往最后都对自己服软,果然,只见花问情有些不知所措看着他,“我我……我只是感觉好奇怪,完全没有印象!”
“没事,我知道你只是把我忘记了,我不会怪你的,而且,我会让你慢慢的想起来的。”
说完轻轻一笑,双眼波光潋滟,微微有些羞涩的亲上去……不知何时,两人从浴桶转战到床上,徐笙离早已是双颊痱红,气喘吁吁,不知何时早已被人压在身下……
作者有话要说: 晚上竟然飘起了鹅毛大雪,走在无人的街上,天气微凉,感觉心情特别舒畅,不一会地上辅了层白纱……记忆中最大一场雪,是以前上初二的时候下的,记得那天正在上课,窗外就飘直了雪花,同学们激动的都没心情上课了,一直下到第二天早上。早上,一出门,竟然能陷到膝盖,可苦了去镇上上学的我们……不说废话了,快点改改我的小说吧,话说这是我第一篇短篇哦……
第3章 恬静的生活
第二天一大早,天才微微亮,一众好奇的店伙计们都在大堂聚集,他们可没忘记前一天,掌柜的让他们准备热水,据说是要春宵一度,眼下大家有个疑问急需证明。
结果等到鸡鸣过后,向来早起的掌柜的,竟然还有露面,大家有些失望,听着楼上有脚步声,都纷纷抬起头来,热切的看着来人,
花问情被大家的探究的目光看得有些不自在,微微咳嗽一下,“大家有什么事吗?”
宝智好奇的问:“毛毛哥和颜清哥说要在这里等掌柜的,要求证……”
毛毛捂住宝智的嘴,嘿嘿傻笑,“没事,我们只是等掌柜的起来好开张而已!”
刘颜清从善如流,“是啊,不过既然掌柜的还没下来,那我们就不要等他了吧。”说完目光有意无意的扫向花问情下半身,嗯,走路正常,而且……眼神上移,面孔红润,精神勃发,难道两个人没有做到最后,看来应该是这样了。
花问情看他似有所悟的神情,心中赞叹看来也不是个呆子,这会已经想通了关键处,他怎么可能雌伏于他人之下,“好了,大家都不要傻站着了,该忙啥就去忙啥吧。”
待到徐笙离醒来,已经日上三竿,阳光从窗户的缝隙内照射到床上还在睡懒觉的人身上,床上的人微微皱皱眉,抬起懒洋洋的挡住光线,睁开眼来,动了动,发觉浑身上下酸软疼痛,该死的,昨天究竟被人吃了多少回,只记得后来自己讨饶,那人却还未尽兴,带着自己一次次冲上高潮,好在还算温柔,感觉身上清爽干净,知道那人在自己累晕后已经帮自己洗过了身子。
试图站起来,身后那处的疼痛让他不由又摔回床上,心中有些悲哀的想,虽说食色性也,但吃多了后果就是这样啊,以后可不能如此放纵了。
“吱呀。”房门被打开了,花问情端着碗清粥过来,看着徐笙离表情不自觉的温柔起来,“你醒了,哎,别动,我扶着你!”
看着床上的人似乎想起来,赶紧放下粥,走过去把人扶起来,看着他裂着嘴呼痛的样子,感觉有些好笑,轻声责怪他,“都跟你说了,不要乱动,还非要逞强,躺下,我喂你吃饭!”
徐笙离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眼前这人,心中甜蜜,早知道睡一觉管用,也许他早就得到他了,脸色微红,看见递到嘴边的勺子,轻轻启开双唇,含住勺子把粥喝了下去,不时拿滋润的眼光扫一下眼前之人,喝完粥,舔舔嘴唇似乎意犹未尽。
花问情放下碗,噙住徐笙离的双唇,感觉他的双唇湿软柔嫩,口内芳香甜蜜,不由伸出舌头细细舔吮着他的口腔,扫过一颗颗牙粒,最后和他灵活的舌头纠缠在一起,双手不规矩的探进衣服内……怀中人受不了刺激,轻轻的逸出声:“啊……问情……嗯……”
花问情知道眼前这人根本承受不住自己再来一次,强忍住心中的热火,把人放下,看着那犹如小漉般湿润的眼眸,带着丝丝疑惑,不由微微一笑,顿时床上的人露出花痴表情,嘻嘻傻笑,他轻轻抚摸着他柔软的头发,声音低沉温柔,宛若大提琴般丝丝入耳,让人沉醉,“傻瓜,离儿你在勾引我,我可真的忍不住了,到时候你就真的别下床了。”
床上的人闻声立即警惕看着他,然后躺在床上,闷闷的道:“我要睡一会觉,你出去吧。”
花问情瞥了下眼前的小账蓬,手指有意无意的擦过,徐笙离脸色倏地变得通红,似乎能滴出血来,把脸埋入被子里,传来他嗡嗡的声音:“你出去……男人每天早上不得这样吗?”
花问情笑笑,把手伸进去,握住那硬挺,轻声道:“我帮你,这样会很难受的!”
说着不顾被窝里的人反对,强硬的抓住它,只要他的主人露出反抗的动作来,他就不由加重力度,惹来它的主人传来小猫咪般不满的轻哼。
毛毛盯着楼上紧闭的房门,有些纳闷,花问情不是早就上去了吗,即使是头猪也早就吃饱了吧,“颜清哥哥,你说问情大哥还不下来,是干什么呢?”
“也许是被吃了吧!”刘颜清随口道。
“被吃?”宝智有些惊讶,微微张开小嘴,“谁会吃他啊,那可是人啊!”
刘颜清不由脸色微红,自己什么时候也堕落了,竟然会臆想这些事,哎呀,完了,我正直的形象啊!
毛毛看着刘颜清有些为难的脸庞,转过头对着自家小公子道:“公子,你还不懂这些,以后就会懂了,你目前最重要的是学习功课,考取功名!”
宝智皱起包子脸,“好苦的人生啊……”
掌柜的这一睡就在床上躺了两天,待到身体好的差不多了,才动作僵硬的下得大堂来,迎着刘颜清研究的目光,有些不自在的说:“这几天感冒了,浑身乏力,你们也要注意点。”
刘颜清点点,丝毫没有怀疑老板感冒为什么不让李郎中来。
徐笙离看着刘颜清表情,心中暗自庆幸,还好呆子没有看出来,不然我这脸往哪儿搁啊。
花问情从后院过来,看见徐笙离,不由揽上他的双肩,“你怎么下来了,不要床上歇息。”
“感冒好得差不多了,所以就下来了!”徐笙离一本正经的开口,生怕他再说出什么话,“况且,我是个男的,怎么能光在床上躺着呢。”
“嗯,嗯!”刘颜清点点头,“男女有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