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ABO)天作之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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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书名:(abo)天作之合

    作者:刘水水

    全文长佩id刘水水

    没写过abo有大量杜撰(或许吧!

    古文abo保留发情期、怀孕、信息素和抑制剂(换个说法!

    大概就是家族遭遇变故的o被乡下的a给救了

    两人一起造反的事情(大概!

    依旧没有文案只有脑洞

    最重要的还是傻白甜,谈恋爱大过天!

    内容标签: 生子 宫廷侯爵 情有独钟 甜文

    搜索关键字:主角:江鹤衣+唐唳风 ┃ 配角:江鹤别+萧轻弃 ┃ 其它:abo

    江鹤衣做梦也没想到,自己游学归来,刚到江府门口,就发现江府被御林军包围了,这些军队不守在皇城,守在他家门口,站在街角的江鹤衣不敢往前再走一步,这些军队,除了皇帝其他人是调配不动的,他多少都能猜到府上发生了什么事。

    江鹤衣的父亲江浮沉和爹爹陆摇柳为国家戎马一生,哪怕最后位高权重,也因为常年战祸落得一身病痛,前几年的时候,陆摇柳和江浮沉就先后去世了,去世之后江鹤衣的哥哥江鹤别就扛起了大将军的职位,和江鹤衣大嫂在边疆一待就是三年,江鹤衣一年前不堪皇帝的骚扰,以出门游学为由,避开了皇帝,如今游学期满,趁着江鹤别在千里之外,专门来逮江鹤衣的。

    其实江鹤衣只猜对了一点,江鹤别这几年东征西讨,立下战功累累,江鹤别性格像极了他父亲江浮沉,不求功名利禄,一心戍边卫国,可是功高盖主,特别是今年来,外侵节节败退,江鹤别的捷报一个接一个,本来是大喜事,可是有别有用心的臣子,在皇帝面前搬弄是非,说江鹤别要在边塞自立为王了。

    先皇在世的时候,曾将另一位武将满门抄斩,其缘由就是因为功高震主,先皇担心祖宗基业不保,强安上了通敌叛国的罪名,将其抄家。现下皇帝还不敢直接和江鹤别闹翻,毕竟兵权还在江鹤别的手上,他必须要把江鹤衣抓在手上,一是因为看上了江鹤衣,二是可以用江鹤衣逼江鹤别交出兵权。

    江鹤衣和江鹤别都是陆摇柳所生,虽然陆摇柳是男子,但已经出现了不少的男子,有生育子女的能力,这些人都被称为莲人,莲人从几岁的时候,就与普通男孩不同,体型娇小,发育较慢,江鹤别是正常的男子,但是江鹤衣不是,江鹤衣跟他爹爹一样,江鹤衣从小锦衣玉食长大,没吃过半点苦,父亲和爹爹还在的时候,把江鹤衣养的比女孩还娇气,江鹤别从小就被教育要保护弟弟,弟弟身体特殊一定要万分照顾,将来父亲和爹爹不在了,一定要为弟弟寻一户好人家,江浮沉和陆摇柳去世后,江鹤别不得不将江鹤衣独自留在京城,江鹤别去边塞的第二年,就接到了江鹤衣的家书,说皇帝有意招他进宫,可是他不想,所以就自己出门游学了,当时正是战事吃紧的时候,江鹤衣的大嫂萧轻弃派人多方打听,才知道江鹤衣在一位神医那里学医术,安排了人暗中保护江鹤衣,才让江鹤别放心。萧轻弃也是莲人,和江鹤别低调成婚后,就偷偷陪着江鹤别去了边塞。

    江鹤衣没敢多停留,跨上马飞快的往城外赶,趁着现在还没关城门,赶紧逃出去,显然城门口的守卫早有防备,已经在城门口设匝,过去的时候都得查明身份,江鹤衣快马加鞭的逃过来,早就引起了守卫的注意,等他们围过来的瞬间,江鹤衣来不及思考,猛的抽了一鞭子,马儿直接冲了出去,身后的守卫反应过来,大喊道“别让江鹤衣跑了,皇上说了留活口就行。”

    身后的守卫眼看江鹤衣要跑出他们的视线,其中一人操起旁边的弓箭,对准江鹤衣的小腿,稳稳的射了过去,一箭直接射中了江鹤衣的小腿,江鹤衣没停,又猛抽了两鞭子,身后的守卫看不到江鹤衣的身影了,这时才有人惊呼道,“上马追啊!”

    江鹤衣疼的直打颤,从小到大,他哪怕手上破了点皮,都要哭的江府上上下下都知道,父亲和爹爹前前后后的哄,哥哥变着花样的给他拿好吃的,他才会消停,这会腿上中了一箭不说,后面还有成群结队的追兵,这一年学医,也没受过什么苦,师父见他聪明伶俐,平时都是万般纵容,现下没人哄他,心中既委屈又害怕。

    害怕被狗皇帝抓住,真的进了宫,还不如让他死了算了,原本娇气的人越想越难受,也不知道这条逃跑的路能通到哪,腿上的伤都是一片灼热,没办法停下来看伤势,又不敢轻易拔箭。前方出现了两条路,一条靠着山谷,一条靠着悬崖,无论自己走哪一条,后面都是一个队的追兵,都有办法找到自己,江鹤衣猛的跳下马背,抽了鞭子让马儿自己跑了,站到崖边心想,自己不是什么三贞九烈的女子,但也容不得狗皇帝半点侮辱,由于他体质特殊,陆摇柳早早的就给江鹤衣灌输了自由婚姻的概念 ,一直以来都是希望江鹤衣能找到一直值得托福的人共度一人,就是他再娇气,再胆小,也不会任由狗皇帝拿捏。

    看着万丈深渊,心想自己要去见爹爹和父亲了,好在大哥成亲了,自己死后也不是孤单一人,只是短短十六载光阴,自己还没遇到心悦之人,身后的马蹄声越来越近了,容不得江鹤衣再多想,江鹤衣纵身一跃,死也不被你们抓到。

    大寒节刚过,还有差不多一月的时间,就要过年了,今年过年就只有唳风一人了,去年的时候,父母亲双双去世,唳风不想把父母葬在外面,葬在外面是不能在碑上刻字的,他只能把父母的墓葬到悬崖的山洞里,唳风身手了得,飞檐走壁对他而言不是难事,这个地方没人打扰,把墓修在此处最好,而且在祭拜父母的时候,唳风竟然发现了一颗灵芝,这种稀罕的东西,长在悬崖峭壁上也不知道多久了,想着过段时间再来摘了卖钱,正好可以过冬。

    山崖洞高,一般人上不去,哪怕旁边有藤蔓,如果失足不小心掉下来,肯定是非死即伤,唳风打好柴,又将陷阱里的猎物捆好,借着藤蔓就上了崖上的洞,可是刚站稳就把唳风吓了一跳,洞口躺了个人,看着比他还要小一点,样子娇小乖巧,要不是靠着衣着还不知道到底是个姑娘还是男子,唳风看了看崖下,又看了洞里,这人不像是从下面爬上了,如果非要说的话,看他一身的伤,大约是从崖上掉下里的,唳风探了探他的鼻息,还有气,身下压着树枝,可能是挂到了树,才掉到了这里,没摔倒下面去,命大还活着。

    唳风顺手将灵芝采了下来,心想怕是不能拿去卖钱了,一手穿过那人的后颈想要去看看他伤的多严重,可能是感觉到有人靠近,怀里的人突然醒了,纤细的手掐着唳风的手臂,蹙着眉头,小脸都揪在了一起,神色警惕的看着唳风,掐唳风的手劲不大,唳风也没躲让他掐,低头去看他身上的伤,腿上比较严重,裤腿都是血,衣服有被树枝割破,不知道身上有没有事,脸上有被蹭伤的血迹,最重要的是从那么高的地方摔下来,即使是挂到了树枝,也害怕摔出了内伤,怀里的人见他说不话,手上的劲儿大了些,身体也试图挣扎起来,唳风赶紧把人请按住,说道,“别乱动,我带你下去。”

    江鹤衣在跳下来的时候就晕了过去,期间又好像见到了一个人,那人说带自己下去,自己再醒来的时候,已经躺在了床上,房间内的陈设不是自己的熟悉的,看着也不是皇宫也不是什么富裕家庭,穷酸的不行,自己身上还穿的什么破烂玩意儿,江鹤衣就是伤的这么重,也要穷讲究,这里是人待的地方了,一边想着,一边想要下床,刚一动身上的每一处肌肉都在喊痛,

    唳风端着药进来,就看到江鹤衣准备要起身,可是身上的伤口太痛了,又跌了回去,赶紧把药放到了桌上,走到了床边,“你醒了,别动,你骨头都没好了。”江鹤衣记得这人,这不是在悬崖上的哪个,看样子是被他救了,可是江鹤衣现在不敢轻信于人,哪怕面前的是他的救命恩人,也只是淡淡的说了句,“多谢。”唳风也没怪他语气不好,转过身去端药,到了床边坐下了,江鹤衣现在不能做起来,大夫来看了之后特别嘱咐过,要尽量躺着,所以唳风吹了吹汤勺里的药,喂到了江鹤衣嘴边,江鹤衣一惊,这人怎么如此无礼,就算是救了他也不能做出这么出格的举动,抿着嘴唇锁着眉头看眼前的人。

    唳风没觉得自己哪里做的有问题,见江鹤衣不张嘴,说道,“喝药了,可能有点苦。”江鹤衣看了眼碗里黑乎乎的,僵着脖子生气,可能是扯到身上的伤了,脸色变得惨白,额头都开始冒汗了,唳风以为他疼的厉害,安慰道,“喝了才会好,喝了就不痛了。”

    江鹤衣就是这个毛病,在家里被宠坏了,万事都要有人哄着,听到唳风对他说着软话,之前逃命时那点委屈又上来了,一委屈眼睛就红红的 ,眼泪都在眼眶里打转,唳风没想到他这么疼,又哄道,“你别哭,我…你先喝点药。”江鹤衣看着眼前的人,感觉和他大哥差不多大,可是赶他大哥差远了,又穷酸有不会讲话,简直就是个傻大个,可是傻大个说的没错,自己没摔死,不能活活痛死了,要喝了药才会好。

    江鹤衣这才张开嘴抿着勺子,刚喝了一口,脸上就皱巴到一起了,“这是什么东西啊,好苦啊。”唳风回答道,“灵芝。”江鹤衣歪了歪脖子,酸道,就他这条件能买的起灵芝,“你少骗人了,这是什么灵芝。”唳风觉得江鹤衣就是个小孩子,根本不跟他计较,解释道,“这是救你的时候,在山上采的。”江鹤衣吐了吐舌头,看这个傻子也不太像会说话的样子,心里还是不大顺气,“我不喝了,太苦了。”

    江鹤衣怕苦怕痛,金贵的不行,比姑娘还娇气,说完还把头扭到一边,又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唳风没哄过人,爹娘在世的时候,爹爹很严格,无论是功课还是功夫,都是要求唳风精益求精,练武受伤是常事,爹爹从来不会哄他一句,娘也只会在上药的时候嘱咐他小心,他没见过这么娇弱的男孩子,说道,“喝完我给你拿糖。”

    江鹤衣不情不愿的喝掉了药,唳风从柜子里摸出了莲子塘,小小的,乳白色的,放到平时江鹤衣看都不会看一眼这种糖,唳风拿了两粒放到他嘴里,好吧,一点点甜。

    江鹤衣看着唳风的背影问道,“还没请教你的名字了?我叫…我叫鹤衣。”江鹤衣没敢直接说姓氏,唳风回过头看着他,“唳风,鹤唳风声的唳风。”江鹤衣哼哼了两声,还装的挺有学问,这唳风怎么也没说姓氏,没想到还挺有心眼儿的,结果唳风突然问道,“是江鹤衣吗?”

    江鹤衣大惊失色,这人怎么知道他的名字,别是皇帝已经发布了通缉令,这人见到了自己的模样,一脸防备的看着唳风,唳风被他看的莫名其妙,不知道为什么他反应这么大,解释道,“我给你换衣服时候,看到你的玉,上面有名字。”江鹤衣下意识去脖子,玉牌不见了,江鹤衣又坐不起身来,气急败坏的对唳风说道,“玉牌还给我。”

    唳风赶紧从柜子里翻出玉牌,心想这东西肯定对江鹤衣很重要,一边递到江鹤衣手上,一边跟江鹤衣道歉,“你当时身上都是血,我顺手给你清洗了一下。”江鹤衣攥着玉牌,气的有点发抖,说道,“这可是我爹爹留给我的。”说到爹爹,又委屈上了,爹爹要是看到他伤成这样,肯定会心疼死,猛的又想到唳风刚刚说的话,一口唾沫把自己都噎住了,又咳嗽着牵着身上的伤都在疼,“咳…你…咳咳你给我换的衣服!谁准你脱我衣服了!”

    唳风被他的动静下了一跳,手忙脚乱的倒回到床边,又不敢拍江鹤衣的背给他顺气,怕给拍坏了,杵在床边干着急,“这是怎么了?怎么又乱动。”江鹤衣瞪着唳风,唳风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但是又觉得自己犯了天大的错误,江鹤衣不说话,一双大眼睛看着他,怎么觉得又要哭了,唳风还想怎么跟江鹤衣道歉,突然就听到“咕”的一声,唳风还没反应过来,就看到江鹤衣脸红了。

    江鹤衣饿了,从坠崖到现在一点东西都没吃,唳风其实刚刚是准备出去给他端粥的,这会听到江鹤衣肚子叫的声音才反应过来,又去到外屋端着白粥进来,白粥是刚刚从锅里盛上来的,还冒着白白的热气,飘着淡淡的饭香,江鹤衣是真的饿了,性子一下就软下来了,舔了舔嘴唇,好饿啊。

    唳风吹着勺子给他一点点的喂粥,除了白粥也没别的东西,江鹤衣小口小口的吃着,吃的慢,小脸都微微鼓起了,嘴上还在不饶人,“一点味儿都没有,这是什么米啊,硌的我嗓子疼。”江鹤衣现在声音听起来是哑哑的,唳风都觉得是不是米太糙了,江鹤衣真的伤了嗓子,用勺子轻轻碾着米粒,试图把米粒碾碎碾软。

    昏迷这么久醒来,嘴里一点味儿都没有,江鹤衣嘀咕道,“怎么只有白粥啊。”脸上不怎么高兴,嘴上一动一动的吃着还没停过,小半碗下去才觉得没这么饿了,唳风解释道,“你现在不能吃太硬的食物,等你稍微好点了就不用光吃白粥了。”江鹤衣没搭他话,心想就算他好点了还能有什么好吃的,还不是白粥配咸菜。

    可是该抱怨的,江鹤衣还是要抱怨,仰着下巴对唳风说,“这什么衣裳啊,我脖子都硌疼了。”唳风顺着领口朝里面看了一眼,还真是的,江鹤衣胸口上面哪块都红了,唳风没说话,在想着给江鹤衣换件新的衣裳。